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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狱巴士』桑丘 梦之终结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3150 ℃

  

“...刺进去吧”

  自己发出如同蛊惑一般的声音,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父支撑不住,伴随着哭嚎将血液凝结的武器插入父亲的身体。

  父亲...哪怕他已经被悬挂在木桩之上,被遮盖住了脸庞,他被戴上的『曼布里诺』的头盔消除了来自我们血脉之中,对上层眷属出手会收到的抵触感...哪怕他看起来已经和我们平常所见的父亲大相庭径,但在知道他身份的前提下,家人们仅仅是发起反叛和报复的攻击..这一动作也让意志饱受折磨...这是何等的不孝行为...

  ...说是大逆不道也不为过...但是...

  “这都是你的责任...父亲。”

  哪怕是经受了这样的攻击,父亲的身躯仍旧保持着强大的活力...但他没有反抗,没有发出声音辩解...甚至没有做出动作。是因为对家人的爱?对我们所受苦难的怜悯?对自己的忏悔?还是说...只是和之前一样,沉浸在人类骑士编织的梦中,只是把我们看做可以牺牲的物品呢?

  我注视着他看不见面目的脸庞

  “在你看见或看不见的地方...无数的家人正在饱受渴血的折磨...

  但你并未理会,仍旧做着一个个崭新的梦...以我们作为代价的,和平的梦...

  那个人类讲的故事就那么有趣吗?能让你对我们的痛苦熟视无睹...我不知道...家人们也不知道,我们一直为了你忍耐到此..但...就如同你抛弃了我们的幸福一样,为了从疯狂的噩梦中逃离,我们也抛弃了你的理想。”

  父亲仍旧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周围的家人们也安静了下来...反叛...成功了...但他们心神不宁,目光中透露着不确定与惶恐...

  那么...

  猩红的长矛凝聚,被我举起,让所有血魔都能看到这样的标识。

  “以后有谁追问父亲的下落,就告诉他们父亲背弃家人追逐幻梦,最终狼狈的摔下马背。”

  血矛刺入了父亲的身体,将他钉在柱子上。

  “如果..你们想知道之后如何活下去,答复就是,如同一个真正的血魔般,堂堂正正的活下去吧。”

  我曾经没有制造眷属...仅仅是一个人比较轻松,但在现在...需要有一个人来代替沉醉在虚幻之中的父亲,接下这份悬在空中的重担

  “...剩下所有的罪恶与责任,都由我来背负。你们便去追寻自己身为血魔的幸福吧。”

  爆发出的声浪有欢呼也有崩溃一般的哭声,压抑已久的感情,终于可以彻底的爆发,之后也不必顾及....也代表这场荒唐的梦终于结束了...父亲的,我们的...

  

  ...在叛逆后的第一日,人类依旧蜂拥而至这里,带着一无所知的笑容...但区别是,家人们再也不用忍受那灼烧般的干渴了...

  沐浴在血香中的我们,带着满载的收获回到尖木桩旁,高声狂欢着饮下血液...哪怕是看到父亲在内心产生的痛苦与负罪感,也会在饮下血液的瞬间暂时缓解...怨恨我们吧,父亲。就像是我们怨恨你一样...

  “共存已经结束”...第一日之后,不管是人类还是家人都能明白这一点...我们抛下了昔日压抑的伪装,冲出拉曼查进入后巷与巢中..尽情的杀戮与满足对血液的渴望...

  理所当然的...巢内的应对对策就是派出一批批的收尾人,事务所...大部分都被饮满鲜血的家人们轻松击败,然后沦为这次血宴的一部分。

  ...但是,随着巢内正规军的出现,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作为低阶眷属的家人们难以取胜,要更高位的眷属出手才能击杀...而这些人还在随着每一次的到来变得更强更加古怪...闻着味就来的血魔猎人们也造成了不少麻烦...

  仅仅是一个月就变成了这样的情形,毕竟虚假的梦已经破碎了...想要作为血魔生活,激烈的冲突就不可避免..父亲啊..看到了吗?但我不会重蹈你的覆辙...我会担负起家人们的责任与痛苦...

  虽然没有父亲那样的力量,但与巢抗衡也并非纯粹的妄想...在一切无可挽回之前,杀入巢内大闹一番吧...趁混乱的时刻让家人们能够畅饮鲜血,直到实力可以...撕碎任何拦在路上的敌人为止...

  

  “啧...!”

  明明血液凝结的武器马上就要刺入目标身体里,如同方才收割杂草一样切碎武装员工组成的阵线一般,把面前的家伙砍成两半才对..

  但是...动不了..不,该说是攻击不了

  之前只能看到鲜血的双眼,此刻展现出了赤色的猩红,第一次注视着面前的对手

  没有穿公司的制服...哪里被找来的雇佣兵吗?虽然之前能感到他身上散发着有点棘手的气质...但自己应该绝对能拿下才是...这到底...

  怪异却又严格的装束之上,脸被奇怪的头盔遮盖着...战斗的本能告诉自己...异常感的来源就是...哪里吗?!

  “您闹的太过了。”那家伙一步步从容的走来,好像已经笃定我的状况无法攻击一般:“虽然对我这样没什么能力的一阶末尾收尾人来说...对您怕只是找死吧。不过您与您的同伴之前所做的一切早就被翼的各位看在眼里,分析且找出漏洞了。”

  尽量排除他言语的干扰,再走近一点吧...这样傲慢的机会,抓住的话..!

  但哪怕进入了血矛的覆盖范围,再这样难受的压迫感下挥舞武器也格外费劲,被对方轻易地反应并侧身躲过,然后接着向前迈步,靠近自己已经无力靠长矛勉强支撑,加速喘息的身体。

  “您很敏锐。这个头盔确实很关键”他一般用着让人作呕的平静腔调一边解释:“既然有“曼布里诺”那样能让人把对方看做和自己身份平等的头盔,也当然会有可以让对方看做身份在自己之上的角色的头盔。”

  他已经走到了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我也终于知道这样令人作呕的语气为什么会这样让人不快,因为他虽然在用礼貌的话语说着,但从来都是用傲慢的态度审视着一切,却从没放在眼里。

  “当然不会杀了您。毕竟是委托人的嘱托。所以请您带上这个。”冰凉的触感从波更蔓延...项圈..?

  被侮辱的愤怒驱使着双目眼神赤红更甚,血液凝聚变成了匕首,血矛被抛下,身体涌现的力量硬生生让自己刺向对方...

  “跪下。”

  和刚才的傲慢不同,此刻的声音冰冷而带着强制的语调。身体虽然因为命令收到了一定阻碍但却没有真正停下,毕竟血脉之间的差别并不会因为命令就被弥补,以这样的距离打出的一击没理由...

  项圈为中心,一种迷醉而乏力的感觉扩散而开。身体好像失去了力气变的绵软,而思维就好像突然被施加了疲惫一般,周围的场景开始变得扭曲而模糊,一瞬间甚至忘却了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只是呆愣的那样站着...然后...能够思考时我已经跪在了他的面前。

  “....您真乖呢...这样不是很让人喜欢吗?...”

  披肩与金黄的长发散落在地上,耳边是那个人继续用让人厌烦的语调说话,但自己只是撑着地面...因为现在思维就好像之前体会过的喝醉的感受...不管是什么样的思考都被蒙上了一层雾气,透过哪里不真实的试图敲打我...但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啊...啊...”

  只是..呆滞的勉强推动着思考,双目的红色暗淡了下去,变成了浑浊而不清晰的黑。任由思绪不停的散开...再被抓紧

  “话都说不出了呢?也对,毕竟您对抗的是“奇点”那样的科技呢。好了,请跟我走吧”

  身体笨拙的站起,这样的程度根本不像方才一瞬撕裂员工防线的敏捷...反而几近跌倒。然后如同踉跄的跟在对方身后。

  

  ...

  意识回复了...不,意识没有消失,只是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好像如同本能一般的再行动。记忆里就好像顺理成章的一般

  自己坐在铁制成的椅子上,周围则是遮掩的单向玻璃..隐约能看到外面的人影。以及在我面前的...那个看不清脸却仍然讨厌的家伙..

  身体并没有损伤...衣物完好,但是“被捕获”这件事已经确切无疑了...脖颈上的凉意没有消失,我对他也...提不起攻击的欲望...甚至连逃离这里的念头都在重压之下变得困难起来。

  已经失败了吗...虽然自己嘱托过他们如果自己没有按时返回就考虑转移的事情..但现在翼对自己采取的策略恐怕早就采取行动了吧...家人们到底会...

  “您的表情在很忧虑的担心同伴呢”

  “闭嘴...”

  连愤怒的斥责都好像被压制了一般,对这个人,只能发出含糊不清挤出的,如同抱怨一般的声音,这让自己更加烦躁...

  “很抱歉,按照血魔的说法,那应该是家人才对吧。不过很快,您就不必再担心了。”

  “...什么...”

  虽然我并不想被他的言语搅乱心智,但是..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甚至以一种请求的语气.....

  “嗯,是因为您的缘故吧。”

  “...带着头盔装神弄鬼的家伙...真以为自己就是高位的眷属了吗?你那从容的假模假样的礼貌真让人恶心...我会咬开你的喉咙..一点点的...额...”

  难以抑制的烦躁和愤怒在胸口翻涌,我极力控制着它们,顶住来自那个头盔的压力一点点倾斜出来,极力控制着颤抖的声调保持着恨意...但是,随着他抬手的动作,我仍然不自主的停下了威胁,连同这样的想法...一起消失了。

  “您真心急呢。我还没说完。”他说着的同时有一半是对着玻璃外面,再给外面的人讲解...吗?“虽然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末流一阶收尾人...不过在这里找到了不得了的东西。才能和您见面呢。”

  “至于是什么...”他顿了顿。哪怕隔着面具也能感到他很少透露的兴奋:“..奇点技术。虽然只是不完全的,不过也足够我接下来能得到难以想象的利益呢。为了保证在得到这些之前就死在争夺中,我第一时间交给了离这里最近的P公司,换取了这样展示的机会呢。”

  “...”我本想思考着逃出的对策,不过他的话语唐突的插入脑海...呃啊...似乎只要他说话我就要优先听着那样的话语...无法思考其他...奇点...吗?

  “嗯。您在好好听讲呢。那我就继续说了。是T公司的奇点技术,不过并非是现在掌握时间的T公司呢。而是很久之前就陨落的翼。他们的技术就是变易(transfer)呢”

  “...”

  “将一个事物换成另一个事物..建立了不需要货币的经济秩序。不过,我得到的置换的方面,是“思绪”与“情感”呢”话语不断流入我的脑中,哪怕不想去听身体也升起了寒意:“曾经的T公司可以切实让人得到“地位”就比如我戴的头盔。也可以让人发自内心的把“尊重”与“爱”给转移呢,比如您的项圈。很不可思议吧?”

  “你...打算...”

  顺着脊髓爬上来恐惧...怎么..可以...

  “嗯。把您的尊敬与爱,还有乱七八糟的正面情感。转移给我呢。这样一来您就只会全身心作为我的副手了吧?”

  “...!”

  动起来...身体...!即便是不停的这样告诉自己,但是只是因为对方摆出安静的手势,而沉寂下去..对方对自己的控制在不断增强,身体甚至主动压制着颤抖的肌肉坐在座位上动弹不得...该死..

  “啊,反应很大呢。毕竟那样的事情乍一听确实很可怕嘛。不过,切实体验后就会好多了吧。”

  手掌一点点接近,不行...!但是..动不了...我...

  唔...

  颤抖...停止了...

  手掌盖在了我的脸上...

  温暖的...让人安心的触感...从大脑扩散开...一点点安抚着精神...带来的是幸福的感触...

  “啊...啊啊...”

  “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呀。不过能看出来您...啊,或者叫桑丘吧?很舒服吧。”

  只是随着呼唤姓名就感到升起来的温热,身体因为兴奋不住的痉挛...

  ...怎么会...这么开心...这么高兴的认识一个人...人..啊...

  过量的情感冲击一瞬间涌入已经足够让思维陷入短暂的宕机,连口水都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好了,看起来很不错呢。桑丘你,对家人的情感,很多呢。”

  “哈..哈啊...”

  手掌离开了脸颊,让自己感到了片刻的清醒。就算看不到我也知道...脸上的表情一定已经失控了...做出就算面对父亲也不曾有的...幸福...但是...

  不对劲...就算情感上被冲垮了。但是..那样被人肆意玩弄篡改感情...的恶劣行为带来的恶意所产生的愤怒仍旧存在...

  “你这...我才..不会...!”

  话语失去了往昔的利落与干脆,黏糊着含糊不清的表达。我勉强摆出恨意的神情面对,但脸颊上几乎烧起来的感觉让我知道红晕出卖了自己。

  “很可爱哦...那么...”

  探入口中的手指...吗?似乎还毫无防备的摸着牙齿最尖锐的部分..想试探吗?还是...啧!

  几乎是下意识咬了下去,咬碎了探入其中的手指。他发出一声痛呼,后扯几步。

  “真是无礼呢...”

  但是...他很快就稳定住了情绪,手指下一个瞬间已经回来了...

  “有“变易”的话还是很容易做到这种程度。没能如你所愿变成血袋很遗憾呢。”

  父亲...家人..我努力回忆这些,还没有褪色...还好...吗...?但刚刚冲击的感觉还是让我感到战栗

  “嗯嗯。果然如果只是把你对家人的尊敬转移给我,会很没有效率啊。最好用其他的方法是吗?”

  他的声音似乎带上了...让我听不懂却本能感觉不利的语调

  “嗯...桑丘你应该没有经历过性方面的事情吧?那么就把这些转化成对我索取性的渴望和服从吧?”

  性...什么...?

  还没来得及思考更多就被对方俯下身子吻住...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体温在向我扩散..温软的舌头的触感缠绵着自己,引导着自己笨拙地动作...每一次亲吻都带着对方津液,甚至有的从唇间流出滴答在地上。

  随着时间推进迟钝的大脑可以从其中取得部分理性...从前的故事和传说只会对性事草草带过,哪怕是自己听过再多故事,自己也未曾有过如此迷醉的体验...当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的时候,亲吻已经拉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你...哈啊...啊...”

  自己的眼神大概已经带上丢人的情欲的了吧。因为能感受到视野中的雾气...可是看向对方思考着却没有讨厌的感觉..甚至对他本身的恨意也..慢慢的..被抚平了...

  “不准让这种东西...随便摆弄我的呜哦♡?!”

  要想维持理智就必须不断强调这是何等的亵渎与侮辱的行为,但还没酝酿情绪就被对方一把拉起。随后就是胸口传来触电般的感触

  “看起来你很喜欢,发出了很可爱的声音呢。”

  他的手指隔着按在胸口制服凸起些许的胸部中心,也就是乳尖上,随着前所未有的刺激带给身体,兴奋的感觉不断袭来,乳尖随之挺立着在衣物上留下痕迹,正好让他方便地按住拨弄

  “嗯,所以虽然是血魔,但感到舒服的方式都差不多呢。”

  “你这...卑劣的..唔哈啊...♡以为...嗯哈♡...我会因为这种...!”

  虽然极力让自己保持着愤怒与回想着亵渎的行为。但自己的声线却在不停的喘息和颤抖中时不时发出娇柔的呻吟,已经完全没法代表什么了。每次拨弄胸前的快感就让自己的恨意被削减..抵触也越来越少...察觉到这点时自己已经不自主的夹紧双腿,不知是舒适的做出了这样的举动还是掩盖紧身的长裤上的水渍。

  “嗯,下面倒是很诚实呢。”

  “呜哦♡?!等...不要...♡!?”

  一个乳尖上的接触消失了。但马上下身就传来更强烈的刺激,仅仅只是隔着紧身裤稍微探入其中的刮蹭就让双腿夹的更近,这样从未品尝过的刺激就让自己的声音都带上奇怪的声线。

  然后,就这样被对方压倒在地,双腿岔开弯成M状,在刺激下接受不住,挺腰喷出的液体洒在压在自己的人之上。

  “哈...呜..嗯...♡...”

  “连那样强势的语气都失去了吗?明明知道外面有人在看吧。”

  “你不也是...知道...才...”

  就连抱怨都变得像是撒娇一样,提不起来了...愤怒也好,恨意也罢,想到被羞辱的感觉甚至让自己更加兴奋...本该感到恐惧,但是,在项圈散发出的温热触感中,就感觉没什么所谓了。

  “安心吧。外面的各位对此没什么兴趣。只是想要看到奇点技术的结果呢。所以..让我们来进行最后一步。变成我的东西吧?”

  他的东西...啊啊..他的...哪怕现在我知道他的特征也只有声音,但只是这样的承诺就心动不已...喘息加重,长发披散着,用迷离而渴求的目光看着他。

  “啊,对了。桑丘,你还记得自己的家人吗?”

  家人...?

  家人...是...

  明明是很熟悉的词汇

  明明是这样...?但...

  总感觉很无关,我知道自己付出了很多,我也知道为什么如此付出,但现在...消失了...

  明明很重要...?

  明明...很重要?!

  “诶...啊啊...怎么...啊...?!怎么会?!!”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心跳加速感到焦躁,不停的试图从已经褪色的回忆挖掘出能到给我力量的情感,但不管怎么挖掘,剩下的记忆都好像只是无关人士的一般,甚至对家人和父亲,我也提不起一点感情。我知道是被变易了,但是到底 到底,我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我的情感都不存在,之前的“我”还有什么意义吗?!

  “怎么...怎么会...我到底...”

  如同孩子一般无助的在焦躁和急躁,在对方压住的身下哭了起来

  “嗯,嘛。虽然变易记录了这种可能的情况,不过也好好的告诉了解决办法呢。”

  目光隐约的能看到他露出的性器,能感觉到要发生什么,也能明白代表着什么,只是自己已经没有余力去做什么 甚至隐隐带着期待...?

  “呜...哈..♡...这样..的..”

  贴身长裤的内侧被轻易撕开留下足以交合的空间,随着性器的进入带来初次的些许疼痛外更多的是新奇的,纯粹的快感。而爱液润滑下还剩下为数不多的疼痛也随着项圈发出的柔和的感受消弭。

  “这不是在很好的渴求我嘛?怎么能说是没有目标呢?”

  下身略微适应了对方的尺寸就开始一层层紧致的包裹上去,感受着被一点点碾压过褶皱都被千百倍放大送入脑海里的快乐,纠结的表情一点点皲裂,任由它变得崩坏带上笑容

  着色,要被占有了,要,要,要被赋予意义了...但是,很开心,很开心♡...因为有了意义...要...

  “要,要去了呜♡...”

  “好哦,如果你愿意叫我主人并且臣服于我的话...来...”

  “是..是的..嗯...哈啊.♡我...我是...♡是桑丘...我现在愿意臣服于新的主人...新的...♡”

  “嗯,去吧”

  “呜哦哦哦♡?!...呜啊..♡.!”

  随着滚烫的白浊在自己的子宫深处刻下烙印,精神随之冲上了最高峰,颤抖着挺腰抒发过量的快感,最后瘫软在地。

  “现在,桑丘,你找到“意义”或者说“梦想”了吗?”

  “嗯...啊...”

  已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了..

  “我的梦想是...帮助和服从主人...只是这样...这就是最快乐的...♡”

  “嗯姆,那么你的家人呢?”

  过去的..家人吗?

  “那些记忆只是...愚蠢的象征...嗯...只是用来证明没有服从主人的我是多么愚蠢...♡”

  

  ...

  随手制造的武器杀死了血魔...嗯?不可置信吗,那是当然的吧。毕竟这是背叛才对

  但是...有什么关系吗..♡

  “做的很好哦,桑丘”

  是的...主人...他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想着就产生了甜腻的情感...不需要血液...只是被夸奖和宠爱就能活下去...真好啊...剿灭拉曼却领这里的话,还能得到更多吧...

  就如同当初渴求血液一样,是正当且本能的行为...但那些愚蠢的责任已经被扔到一边了...

  ...梦没有终结...我找到了自己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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