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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宫性事之淫凤涅槃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8420 ℃

(特别注重剧情和世界观的朋友可以看看前两篇,但不看也不影响阅读本文)

上次在猎场里的淫靡性爱后,沈宁日思夜想被崔柔调教凌辱,她想让崔柔赶紧把那件让她做的事情告诉她,可是崔柔自从大猎结束回宫便一直没有碰她,仿佛她从来都只是一个贤明的皇后,崔柔也只是一个气势正盛的贵妃,这让沈宁心里不快,不知哪里惹恼了崔柔。

深夜,椒房殿内殿里灯火微弱,宫人们全都被屏退远了,沈宁让她们整夜都别进来,自己要好好休息。然而沈宁的样子谈不上休息,她只穿一身白绸寝衣寝裤躺在床上,未施粉黛,双足赤裸,白皙清秀的小脸上写满了寂寞。她的右手纤指缓缓伸进寝裤中,找到腿心里娇嫩的小核反复拨弄,“咦啊啊啊啊啊…柔儿…哈啊…宁宁永远是你的小淫奴…啊啊啊啊啊…”一股淫液从腿心流出,微微打湿了寝裤的裆部。“为什么自己做比柔儿干我差这么多啊!”沈宁轻声悲叹道。突然,沈宁察觉到了什么,猛然站起来,一个侧踢,只见一个黑衣蒙面女子被踢倒在地,那女子不禁低声一句“果然是名将之后。”然后起身,拳法凌厉,身影迅速如鬼魅,向沈宁袭来。经过数个回合的交战,沈宁凭着自幼苦练的影光步法不断踢中黑衣女子,虽未着鞋袜,但纤秀洁白的脚掌却力道十足,黑衣女子逐渐不敌,最终被沈宁的双腿锁住颈部、按倒在地。沈宁得意地看着手下败将,志得意满地仰起头活动了一下颈椎,但却没注意那女子的右手居然悄悄向上抬起,在沈宁的左脚上用留着长指甲的小指从上到下狠狠一划,然后几只手指同时在前脚掌上反复抓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嘻嘻嘻…痒啊…不要啊…啊哈哈哈嘻嘻…别挠了…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沈宁哭叫着,全身的力气在长指甲划过左脚前掌中央的那一刻都消散殆尽,刚才还紧紧绷着的小腿和脚底板都瞬间变得松松垮垮。黑衣女子轻易摆脱沈宁已经松软失力的双腿,一把扒下沈宁的寝裤,揪住小淫核,粗暴地剥开上面紧紧闭合的包皮,里面的小肉芯懵懂地暴露在空气中,黑衣女子立刻把一个微小的黄金夹子夹在小肉芯上面,然后用一块手帕堵住沈宁的嘴巴。“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几乎是一瞬间,爆炸般的痛感和快感取代了脚底的痒意,沈宁的腿心喷出巨量花液,两条修长的白腿颤抖个不停。沈宁躺在香樟木地板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这是她14岁之后第一次在打斗中被别人击败。

黑衣女子拿出一条非常细的铁链,穿在小夹子上的一个小环里,系紧了,确认门窗都关好,然后拿开沈宁嘴里的手帕,同时另一只手轻轻一拽铁链。“呃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别动…呃啊啊啊!”“自己站起来,不然接着拽。”沈宁挣扎着站起,不可避免地牵动了被夹住的小肉芯,让她差点疼的又摔倒在地,左脚只敢用细长的脚趾着地,前脚掌中央赫然一道深红的划痕,在白嫩的脚掌上异常显眼。“再敢叫出来或者胆敢叫人来,我就直接把你这小骚肉芽揪掉!”黑衣女子说罢又是一拽锁链,“嗯啊嗯嗯哦…好…嗯嗯”沈宁拼死压制住喉咙里的尖叫,让它们变成压抑的闷哼声。黑衣女子给沈宁穿上寝裤,但裆部中间划了一个大口子,小铁链从此处伸出来。黑衣女子又给沈宁穿上绸袜,又给她穿上一双明显小了一号的绿色绣鞋,穿上后还在沈宁右脚大拇指内侧的甲沟边缘一按。“唔唔唔嗯嗯…哈啊…别啊…唔唔唔…求你了。”沈宁压着声音哀求着。黑衣女子没有怜香惜玉,牵着锁链带着沈宁走进椒房殿的密道里,沈宁在腿心的折磨之下竟还不忘疑惑为什么这个人知道密道,她要做什么,明天宫人们发现自己失踪了会怎样。密道的出口在掖庭的东北角,宽松的寝裤裤腿在凌晨的清风吹拂下时而扬起,露出来两条内侧不断向下流骚水的玉腿,清澈的骚水慢慢被深黄色的尿水覆盖,两种液体都流进绣鞋里,渗进绸袜中,钻进大拇指的甲沟里,沈宁感觉自己的脚完全废了,甲沟的酸痛让她不能在双脚上积蓄任何一点力量,还能被拖着走已经是极限。

她的从绥德殿后方走过,这是掖庭里最大的建筑,沈宁想起来三个月前自己还穿着最喜爱的青蓝色织金云纹长袍在绥德殿里音色清冷地训谕掖庭女官和内侍们。“陛下践祚,海宇义安,掖庭虽陋,亦须诸位端严打理,勿使奴婢藏污纳奸,以礼导之,以德服之。”然而如今的自己单衣素服,步履蹒跚,娇喘连连,想到这里,沈宁居然花径一缩,淫液倾泻而下。“皇后殿下应该多来掖庭,教教这里的罪奴们如何高潮喷水,如何边走边尿,如何用小鞋闷骚淫蹄子。”黑衣女子好像看穿了沈宁的内心,来了这么一句。“唔唔唔…嗯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唔…”沈宁再次高潮。

她们终于从一扇小门出了紫微城,门外一驾青布单马马车等候着,黑衣女子把几乎虚脱的沈宁抱进马车车厢,脱下沈宁脚上的小鞋,一股奇怪的味道在狭小的车厢里弥漫开来,沈宁的双足重获自由,疯狂地来回伸展又蜷缩,袜尖还不时滴答下几滴淡黄色的水珠。但沈宁的地狱淫旅才刚刚开始。

清晨,洛阳城外凹凸不平的土路上,一驾简陋的马车在一个黑衣女子的驾驶下飞速前行,两边的景色越来越荒凉,“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痒啊…哦哦哦哦…又插到了…呃啊啊啊啊啊…杀了你…啊啊啊痒啊…咦嘻嘻嘻嘻嘻嘻…哈啊…杀了我吧…哦哦哈啊…嘻嘻嘻嘻嘻…饶命啊…啊!又到了…要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些淫荡的叫声来自车厢内的沈宁,此时她的双手被反剪着绑在身后,寝裤已经变成了车厢底部散乱的一团破布,一根巨大的弯曲的角先生被固定在车厢底部,沈宁的花穴紧紧吸着它,不断泄下的花液把乌木制成的角先生弄的更加光滑锃亮,马车的颠簸使得角先生突破花径里层层交叠软肉的围剿,被塞进花径中的一把小铜钱喜迎王师,在角先生的蛮力冲撞加持下猛地压在几个敏感点上,铜钱中心的小方孔死死咬住最敏感的嫩肉,个别太调皮的铜钱挤进沈宁的宫口,但又没完全进去,卡在两扇肉门之间进退失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啊!”从宫口淋洒而下的滚热清液推出去了部分卡住的小铜钱,吸在敏感点上的几个也被这热流冲得转圈圈,方孔旋转起来刮蹭嫩肉,“咦呀哦哦哦哦哦…有东西在咬宁宁…哈啊…你放了什么…哦啊啊啊啊啊…痛啊…救命啊…呃哦哦哦哦!”只有一两个铜钱还在坚守阵地,其它的都被冲出来,顺着角先生粘稠水滑的外壁缓缓落下。

两个支架支撑着沈宁双腿的腿窝,让她的膝盖得以挺起,双腿像是两座白玉制成的拱桥,一座伸向车厢左前角,一座伸向右前角,珠圆玉润的脚踝被两个黑铁圈牢牢困住,两个铁圈上各自拴着一条麻绳,连接着车厢顶部。与两腿中间角先生和花唇花径随着颠簸而造成的黑红两色上下乱颤不同,沈宁双脚上的绸袜底部尽是黑黄混合的大片污秽,这是车厢前壁上镶着的两支毛笔的杰作,笔尖正对着沈宁的左右袜掌。“哈哈啊哈哈哈啊啊哈啊…痒啊…嘻嘻嘻嘻…脚掌废了啊…咦嘻嘻嘻啊哈啊啊啊…啊!又到脚心了…嘻嘻嘻嘻嘻嘻…啊啊啊啊啊…挠脚底泄出来了啊!”毛笔随着车厢晃动在袜底四处游走,笔尖把掺着淫药的墨水透过尿湿的绸袜,软毛扎进白嫩的脚掌肌肤,淫药提高了沈宁脚底的敏感、将她脚底平日里积蓄内力的经络慢慢向花径径壁的快感淫脉转化。沈宁意识模糊之间竟然自以为正在和贼人对战,“哈哈哈哈哈…贼人…哈啊…看我的…哈啊啊啊…影光旋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唔唔唔…宁宁败了…呃啊啊啊啊啊…宁宁的骚脚败了啊…哦哦哦哦嘻嘻…啊!又泄了…我的武功…啊啊啊啊哈啊哈哈哈哈!彻底废掉了…哦哦哦哦哦咦咦啊哦!”影光旋踢曾是她最得意的招式,可在和虚幻的贼人战斗中使出的这一下,只是让她的右脚歪着踢散了右边毛笔的笔尖,大量狼毛向下传过绸袜刺进了她的前脚掌软肉,无数条微小的经络就此被挑断,淫药大肆扩散,使得从前凛冽如风、击打如流星的右脚前掌沦为一块淫骚的软肉垫子。

清风吹进车窗,沈宁的意识稍稍清醒一些,她想起来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又在淫痒中尽全力睁眼,看到正前下方车厢底部的一大滩黄白液体,脑子里的一根弦砰的一下断开。“啊不!!!!!呃啊啊啊啊啊!柔儿我对不起你…咦嘻嘻嘻痒啊…宁宁失身…哦啊啊啊啊啊…”也许是极度的羞愤和对爱人的忠诚同时作用,沈宁居然爆发出力量,左脚尽可能向下绷直,又奋力往上一扬,脚背打断了左边毛笔的笔杆,“啊啊啊啊啊…哦哦啊…”这一下虽然让角先生和右边的毛笔再次剧烈晃动,弄的花径又吐出不少花液,但沈宁咬舌稳定心神,尽最大可能找回平时的机敏,她抽动左脚,把左边的麻绳反复在毛笔的断杆处摩擦,好在断杆处非常尖利、麻绳也不是太粗,左边的麻绳终于断了。沈宁完全自由的左腿又踢断右边的毛笔,如法炮制,右腿也获得了自由。驾车的黑衣女子只听到了沈宁的淫叫,没有注意其他响声。

但沈宁依然需要摆脱一直在身下折磨她的角先生,手被绑着不能用力,她又灵机一动,把两腿横着伸开,一边的后脚腕勾住一边窗户的下沿,以下沿为着力点,慢慢将花径抽离角先生。这样做导致现在她的双脚都在窗外,脚底板正对着斜前方。在武功底子的帮助下,沈宁双腿用力,脚底绷直,身子竟然真的慢慢向上,角先生从花径里慢慢撤出。

啪啪啪啪啪!“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只可惜,黑衣女子发现了沈宁伸出窗外的脚,她拿起马鞭,反手就向沈宁的左脚掌抽去,沈宁左脚掌吃痛,整个左腿都顿时失力,身子又重重跌下,角先生又把花径填满。但沈宁还不打算放弃,双脚脚腕依然倔强地使劲,脚底板依然绷直。黑衣女子也不急,也没把沈宁的挣扎放在眼里。头都不转,只是几鞭子凭感觉抽在沈宁左脚脚底。啪啪啪啪啪啪!“啊哦哦哦哦哦!我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啊哈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脚底!畜生啊…哦哦哦哦哦哦啊哦!”啪啪啪啪啪啪啪!“啊不要!!!!!!呃哦哦哦哦哈啊…泄光了啊啊啊啊啊啊!”沈宁痛中抓住最后一丝残智,利用左脚绸袜被抽得几乎掉落殆尽,左脚整个裸露在外的机会,在黑衣女子的下一鞭子抽过来时用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趾缝一下子夹住了鞭子,死死夹紧并且往后拽,“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疼啊!”原来是努力夹紧的动作让粗糙的鞭子几乎把沈宁左脚大脚趾外侧的甲沟整个掀开。但沈宁还是不肯放弃这唯一的反败为胜的机会,死死夹着鞭子往后拉,凭着这股顽强的力量,沈宁的身子再次向上,花径再次离开角先生,她这次吸取教训,赶紧调整角度往后移动了一点,这样即使再掉落下去,也不会让角先生进入了。黑子女子想起了临行前那位贵人的嘱托:她是个坚强聪明的人,如果武力无法征服她,就用温柔。于是黑衣女子减慢马车的速度,把鞭子绑在车把上固定好。回头看向斜后方沈宁的左脚脚底板,纤长秀美的脚底板上整个红彤彤一片,因为向后拉鞭子,脚底弯曲,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褶皱歪歪扭扭地纵横其上,黑衣女子见到这一幕可算明白了贵人的嘱托,心中也对沈宁生出欣赏和怜惜之感,但任务就是任务。黑衣女子把着车厢外壁,斜着身子,慢慢把脑袋凑近沈宁的左脚,在前脚掌上轻轻一吻再一舔。

“啊啊啊啊啊不要哦哦哦哦…什么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

马车停下,沈宁的尖叫也消失,车厢两边的窗户上,两只细长而肌肉饱满的足无力地搭在窗户下沿上,脚底板不再绷直或是弯曲,很自然的耷拉着,像是被抽去了骨头,右脚的绸袜也被剥下了,双脚脚掌大部分地方都恢复了白皙,但左脚掌上的密集鞭痕和一个残缺不全的唇印格外刺目。

明明自己就快成功了…可是怎么会…沈宁在车厢里瘫坐着,泪水不停地从往日清灵但现在失去了生气的小脸上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沈宁只记得自己被黑衣女子从车厢里抱出来,又被她抱着骑上马,最终到了一个邬堡庄园里,隐约之间沈宁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又黑衣女子的,也有别人的:“别让她死了残了,疯了傻了,别让男人干她”“到期限”“铜钱抠出来”“咱们这是模范皇庄”“犯了错的世家小姐”“婢女青芽”“包您满意”“等等,夹子我得拿走”……

“宁宁是女太学生中的第一名啦…嘻嘻…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沈宁的美梦和其中记载的往昔辉煌都被任嬷嬷捅进她小菊中的糙茧食指击碎。“挺干净的,看来昨天灌肠效果不错,哎!小骚蹄子赶紧起来!还有一堆活儿等着你呢!”沈宁还没反应过来,任嬷嬷直接把她拽起来。“听好喽!老身不管你之前是哪家的小姐,来到这里,你只是一个小婢女‘青芽’,别想跟老身耍花招,老身从太祖皇帝那会儿就进宫了,童谣‘安都安都万人敌,塌上行军娇娘啼’中的娇娘就有老身一份!祖上往上六代都是宫里的嬷嬷,前朝皇帝司马炎驾着羊车上老身祖奶奶院里干过!”说罢扔给青芽一套上紧下松的浅绿色长裙。“赶紧穿上,然后去西院舂米去!”“可我脚上…”“别废话!光着去!”

青芽只好暂时接受现实,她觉得既然这是皇庄,总会有人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的,而且从那些断断续续的话里起码可以听出自己并不是要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真的永远是奴婢了。

西院管事的是一个品级比任嬷嬷低一些的夏嬷嬷,“新来的?青芽是吧?来人,给她换上!”两个粗壮仆妇一左一右架住青芽,把她带进一间柴房,按在一个简陋木椅上,另一个中年仆妇扒开青芽的衣襟,将两个白皙可爱的小圆球袒露出,仆妇左手食指和大拇指的指甲掐住小圆球上的红果儿,右手拿着一个百合花形的金色小薄片,对准乳孔使劲儿一按压。“呃啊啊啊啊啊…畜生…哈啊…做什么…哦哦啊啊啊哦哈啊!”金针尽可能多地深入到乳孔里,另一边乳头也是一样。“咦啊啊啊啊啊…贱婢…啊啊啊啊不要…别啊哦哦哦”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打在青芽的小脸上,所有的委屈突然全都爆发“呜呜呜呜呜…为什么啊…为什么这样…呜呜呜呜呜呜”“在这里你只是一个奴婢,轮不到你问为什么!说话给我注意点!”不等青芽哭完,仆妇就大声训斥,即使现在沦为青芽,沈宁还是难以承受被人扇嘴巴,她生于江左豪族,长辈尽是公侯牧守,又从小生的聪敏清雅,用众星捧月形容并不过分,可一朝沦落至此。仆妇可不管青芽在想什么,她手往下,从裙底强行分开青芽的腿,挑出腿间的小淫核,碾开上面的包皮,另一只手快速撒上滚烫的香灰。“呃哦哦哦哦哦哦…烫啊…啊啊啊啊…淫核坏啦…啊啊哈啊”“咦啊!!!!!!!别碰啊哦啊啊啊啊!”一朵更小的金色百合花在小肉芯上生根发芽,可怜的小包皮再也保护不了小肉芯了。青芽腿心已经是湿润一片。

“真是的,这破逼事儿让我赶上了,行了,应该就是这样吧,你俩把细金链给她穿上,三朵花都穿到喽,完事儿了就让她干活去。”

按着青芽的那两个仆妇领命,又给青芽穿上一双粗麻布袜,两人架着她回到西院正院里,青芽脚一沾地,粗麻布袜的粗糙纤维便开始欺负脚底白嫩的皮肤,走路过程中,右脚的麻布袜起了棱,在青芽右脚踩地的一瞬间硌进前脚掌的一条褶皱里。“咦嘻嘻嘻嘻嘻啊啊啊啊…呃哦哦哦哦哈啊哈哈哈…泄没完了啊…哦哦哦哦哦!”昨天渗进右脚前掌的淫药此时发挥了最大效用,让青芽淫液飞泄。

好不容易到了西院正院,夏嬷嬷发话了:“青芽!今天舂三斗米,舂不完没饭吃,也不能睡觉!你可给我舂仔细了!甭想着偷奸耍滑,我告诉你,这御田碧糯可都是要给宫里的皇后殿下吃的,一点偷工减料都不成!”一听到“皇后殿下”这四个字,青芽又花径一收,喷出大股淫液,她觉得这是莫大的羞辱!皇后殿下就在你们面前淌着骚水儿呢!她又冷静一下,开始想自己失踪一天两宿了,没人发现吗?现在椒房殿里的是谁?“这淫娃子不会有病吧?听人让干活就骚穴喷水儿,还犯错的世家小姐,我看就一青楼妓子!行了,赶紧的吧!”

青芽只能到岗位上开始舂米,她之前一直金尊玉贵,从未亲自干过这种活,笨拙的动作不停地使胸前的两朵小花和腿心的一朵小花来回颤抖,“嗯嗯哼哼哼…啊哦…哼嗯嗯嗯…嘶…”青芽用自幼练武练出来的耐力强行忍住尖叫,但还是难免呻吟出声,引来边上其她舂米婢女的小声议论。“皇庄现在连得了淫病的都收啊”“天啊,早知道不只拿了我三舅五斤鸡蛋就让他把我卖来这里了,听说淫病传染”“看脸着倒像个官家小姐,没准是和部曲家奴偷奸上了,被家人送这里等死来了”说什么的都有。青芽没心思管她们吃什么,她只想完成工作,心想要不肯定还会有更可怕的淫刑等着自己呢。

她的思绪倒也没有被手中的活计限制住,她想起了汉代戚夫人舂米的惨状,好像听见戚夫人的亡魂趴在自己耳边说:“宁宁小淫婢,怎么当上皇后了却又成了舂米的小淫奴了呢?”青芽摇摇头,想把这声音赶出脑海,但这一动作扯到了下面的小花,“呃啊啊啊啊啊…不是…嗯啊…不是小淫奴…哦哦…啊哈嗯嗯哦…”花液与憋了一整夜的尿水齐喷,液体打在了半个月没有修剪的耻毛上,卷曲的黑色长毛垂头丧气地倒着,贴在白嫩的大腿根上,青芽刚想用手去整理。啪啪啪!“啊啊啊啊…我的臀…呜呜呜呜呜”“你摸完了自己的骚穴再舂米,你就不怕手上的骚水儿顺着棒子流到米里,皇后殿下还能吃你的骚水儿不成?!”夏嬷嬷说罢又是啪啪两下打在青芽的臀部。青芽差点没忍住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但她终究不愧是以智慧著称的洛京第一才女,她知道现在情况不明,说出来未必是好事,而且这个样子直接说出身份也大概没人信。

青芽继续舂米,她心想:想不到我堂堂开国太保沈庆之的孙女,朔方大都督沈文耀的嫡女,堂堂大齐皇后,今日竟然要自己舂自己吃的米…等等,为什么我不能自己舂米呢,难道我天生就有权让那些庄园农奴们如此痛苦地为我舂米吗?这个问题竟然让她短暂忘记了身上的淫痛。她又想到去年年底自己作为皇后第一次审理宫廷账目时,借助水力舂米的水兑的购置和维护资金非常巨大,而且各个皇庄都有。她当时想也没想就直接批了这笔钱,可现在自己和这院子里其她上百个婢女竟然都得手动舂米。青芽再也忍不住,“嬷嬷,按我大齐皇庄规制,每个皇庄里应该都有借助水力舂米的水兑,为何我们都只能用手舂米?”清脆的声音在院子里划过,引发婢女们的议论纷纷。夏嬷嬷却脸色忽然煞白,大喊大叫“你个贱婢反了天了!”伸手就要扇青芽,青芽虽然昨天受尽摧残,武功大不如前,但还是一脚踹飞夏嬷嬷。“哦哦哦哦咦嘻嘻嘻…痒啊…呃啊啊啊…肉芯坏掉啦…嗯啊啊啊啊啊!”虽然击败敌人绰绰有余,但青芽忘了右脚掌昨天已经被淫药深浸,粗麻布袜更是加重了奇痒,身上被钉入的三朵金花让她高潮不绝,随时泄力。青芽强行撑着,又在淫叫中打翻了五六个夏嬷嬷叫来的仆妇,甚至还抬腿踢中了一个值班兵丁的脑袋,让他昏迷过去。“呃哈哈哈哈哈…好痒…哦哦哦啊…武功…啊啊啊…一半都没有…呜呜呜呜呜”青芽这一击后单漆跪地,左脚脚趾撑地,脚底板则绷直外露,刚才那兵丁的龅牙不仅让青芽的脚底淫痒不止,还直接把左脚上的粗麻布袜弄掉了。

青芽不止为了脚底和身上的痒和痛哭泣,更是为了自己苦练多年的武功竟然只剩下巅峰时的一半不到,扬腿一击在别的婢女们眼里看起来神武无比,但只有青芽自己知道腿脚有多酥软无力。突然,一个婢女拿着手里的木棒朝着青芽挺直的左脚脚底板用尽全力狠狠一打。“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脚掌…哦哦哦哈啊…咿呀啊啊啊啊!又尿了啊啊啊啊…天啊…啊哦哦哦哦哦…泄去了…全泄去了啊啊啊啊啊啊!!!”青芽的左脚脚底板本来在刚才的踢击后内力还集中在脚掌上的经络里,虽然有淫药作怪,但因为内力集中,所以尚且可以维持。婢女的这一棒直接在剧烈打击下打散了经络里的所有内力,肉芯上金针带来的极致快感紧接着让青芽狂乱泄身,散落在她身体里的内力大多跟着淫水和尿液一起泄出去了。

婢女们一拥而上,有抱着青芽的左脚用指甲狠狠抓的,有用拳头猛打青芽的右脚脚底的,有咬住青芽的小腿肚子的,有吮吸青芽的大腿根的,甚至有直接把舂米木棒插入青芽的花径和小菊内的,不过更多的还是玩弄三朵金花的,“咦嘻嘻嘻嘻哈啊哦哦哦哦哦…不啊啊啊啊!我认输啊哦哦哦…求求你们…啊啊啊啊啊…被吸尽了啊哦哦哦咦呃哈哈哈哈哈…我输了啊哦哦…饶了我哦哦哦哦呃嘻嘻嘻…要坏掉啦啊啊啊啊…”

等青芽醒来时,她被坐着绑在一个柱子上,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一个拿着小木箱婢女突然进来,青芽瞪大眼睛,那是击中她左脚脚底板的婢女。“青芽姐姐,反抗是没用的,还是安心当婢女吧,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让我宣儿来让你真正安心。”说罢,宣儿从小木箱里掏出一把木柄铜头的小锤子,一下又下轻轻锤在青芽的双脚脚掌上,沙沙沙沙…锤头里尽是滚烫的沙砾,敲打之间又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嗯嗯嗯嗯嗯…好舒服…嗯嗯哦哦…哈啊…太舒服了…嗯啊…”青芽居然觉得这富有节奏的敲击让她的脚掌舒服至极,多年练武形成的板结的肌肉·、习惯了长期绷紧的硬筋都在这沙沙沙的一声声锤击中变得柔软放松。“只要姐姐的武功全都没了,那姐姐自然就能踏实在这里了。”“什么?!不!!!!!”青芽这才注意到自己脚底的经络全都没有任何力量。“啊啊啊呜呜呜呜…求求你…不要…我不要一直在这里…我不是婢女…啊啊啊啊…咦嘻嘻嘻嘻嘻…废掉了…呜呜呜呜…”

沈宁再次醒来时是在一辆豪华马车上,“宁宁姐完美完成了我的愿望,宁宁好厉害!”崔柔轻快的声音安抚了沈宁饱受摧残的心灵,“呜呜呜…柔儿,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宁宁说什么傻话,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你的武功也还是好好的。平时多去游豫园里散散步,极致放松的经络就会恢复的,内力也不会真的随着潮喷泄去的,好好休息几天,多吃点补气血的就行了。金花都取下来了,伤处也上好药了,再细加调养一二。”

“嗯,那这两天后宫…”

“我找了永嘉公主住在椒房殿里称病不见人,反正她跟你身形很像,声音也差不多,她早就想在椒房殿里住几天,你的那些宫人们还不知道咱俩什么关系?相公都发话了,他们还怕娘子回来生气?”

“讨厌啦你,说什么呢!”

“陛下没怀疑吗?”

“他这几天正忙着找各种异域奇人治他那不举呢,哪有心思关心后宫?听说他三年前花费数十万金请来了的一帮大秦国僧人终于到了,好多穿着紫袍,这帮人还和波斯国那帮拜火妖人意见不和打起来了。”

“这都什么啊…哎,那黑衣女子是谁?”

“哦,上次帮我调教宁宁姐的刘芷(作者注:详见上上篇),她家人不是都回来了吗,那是她妹妹刘楚玉,岛夷刘氏的很多祖传淫术她都会。”

“各大皇庄的贪墨问题要好好查查了,还有,刚才那个皇庄的普通婢女我要都买下来到我的私庄去,要让她们每天干得少很多,月钱多一些。任嬷嬷和夏嬷嬷都是你安排的?”

那个更加深刻的问题,即使面对崔柔,沈宁也终究没有说出口,但这个问题将会萦绕在她脑中很久很久。

“好,宁宁姐愿意做的所有事情柔儿都支持,任氏确实是,夏氏不是。”

“内庭反贪,当活烹夏氏祭旗。至于任氏,既然是太祖皇帝的宫人,给她份太妃俸禄和相应规制的内侍宫女,找个好点的闲置宫殿养起来吧。”

“看看我们的青芽小淫婢这么快就恢复成杀伐决断的皇后殿下了呢!”

“坏柔儿!”

“对了,我还给宁宁姐仿照着皇后之玺做了一个青芽淫玺,来我这就给青芽小淫婢盖上,皇后之玺在左脚掌,青芽淫玺在右脚掌!这就当提前一个月给宁宁姐的二十岁生辰贺礼了!”

“无论多少岁,宁奴再也不要离开柔儿妹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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