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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图】忍痛拒绝了最强妖精骑士的表白之后,一转眼她就变成了路人角色的温顺女友?!,【配图】忍痛拒绝了最强妖精骑士的表白,第二天她就变成了路人角色的温顺女友?!,2

小说:【配图】忍痛拒绝了最强妖精骑士的表白第二天她就变成了路人角色的温顺女友?! 2025-09-12 21:59 5hhhhh 7550 ℃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太美好了。不只是身体上的满足,更是心灵上的充实。在这一刻,她感觉自己不再是孤独的。有人需要她,有人接纳她,有人...爱着她。

"好幸福..."

她呢喃着,声音软糯得像是梦呓。眼角还挂着泪珠,但那已经不是悲伤的泪水,而是幸福的证明。

她能感觉到对方还压在她身上,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那种体温,那种心跳,那种呼吸,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真实和安心。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她真的被接纳了。

酒精的作用还在持续,让她的意识变得朦胧。但这种朦胧不再是痛苦的逃避,而是幸福的沉醉。她的手臂无力地环住对方的脖子,像是害怕他会消失。

"不要走..."她小声说道,"陪着我..."

对方似乎说了什么,但她已经听不清了。只能感觉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还有温暖的怀抱将她紧紧拥住。

极致的快感消耗了她所有的体力。酒精和高潮的双重作用让她再也支撑不住。眼皮越来越重,意识逐渐模糊。

"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这是她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在温暖的怀抱中,在被爱的感觉里,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的嘴角还带着满足的微笑。那是多年来第一次,她睡得如此安稳,如此香甜。没有噩梦,没有孤独,只有温暖和幸福包围着她。

————————————————————————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梅柳齐娜的意识慢慢浮出黑暗的深海。头有些疼,像是被人用锤子敲过,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抽痛。她迷糊地睁开眼睛,视线逐渐聚焦。

陌生的天花板。

白色的,平整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天花板。不是她房间里那个有着淡蓝色花纹的天花板,也不是御主房间里那个贴着星空壁纸的天花板。

她愣了一下,然后猛地坐起身。这个动作让她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的感觉让她不得不用手撑住额头,闭上眼睛等待这阵眩晕过去。

这是哪里?

当眩晕感稍微缓解,她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简洁的装饰,整齐的书架,窗台上还放着一盆她叫不出名字的绿植。空气中有淡淡的咖啡香味,混合着某种她不熟悉的男性古龙水味道。

这显然不是她认识的任何一个房间。

一种不安的感觉开始在心底蔓延。她低头看向自己——蓝白色的裙装还完整地穿在身上,只是皱巴巴的,裙摆上还有几处可疑的水渍。白色的过膝袜有些歪斜,其中一只滑到了小腿中间。鞋子被整齐地放在床边,红色披肩搭在床头的椅子上。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用力按着太阳穴,试图回忆。记忆像是被打碎的镜子,只有零散的碎片。

表白被拒绝...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还清晰地残留在心中。然后她去了酒吧,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想要用酒精麻痹自己。再然后...

然后御主来了!

记忆突然变得清晰起来。虽然当时意识模糊,但她记得那个温暖的怀抱,记得那双温柔的手,记得那个熟悉的声音。是御主!他回来找她了!他后悔了!

"他接受我了..."

梅柳齐娜捂住脸,感觉脸颊发烫。虽然具体的细节还很模糊,但身体的感觉不会骗人。那种酸软的感觉,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还有残留在体内的温度...

天啊!他们做了!

她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红得像是要滴血。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身体的感觉不会骗人。那种酸软的感觉,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还有残留在体内的温度...

原来...原来他也喜欢她!

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充满了她的心。那种被拒绝后的绝望和痛苦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甜蜜得让人想要尖叫的喜悦。

"他爱我...他真的爱我..."

她小声呢喃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

原来他当时拒绝她是有苦衷的!也许是因为黑贞德和黑saber的事情,他不想让情况变得更复杂。但最后他还是来找她了,还是选择了她!

那种一直压在心底的孤独和自卑感完全消失了。她不再是那个没人要的半人半妖的怪物,她是被爱着的,被珍惜着的。御主选择了她,接纳了她的一切——她的过去,她的诅咒,她的非人部分。

"我不是一个人了..."

泪水涌出眼眶,但这次是幸福的泪水。她用手背擦了擦眼睛,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止不住。

虽然这不是御主的房间有些奇怪...她环顾着这个陌生的房间,试图找出合理的解释。也许是为了避人耳目?毕竟黑贞德和黑saber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如果被她们知道御主又和另一个从者在一起,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对,一定是这样。御主真是考虑周到。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更加轻快了。她下了床,赤脚踩在地板上。身体确实有些酸软,特别是腰部和大腿,但这种酸痛却让她感到甜蜜。这是被爱过的证明,是她不再孤独的证明。

她需要洗个澡。身上黏腻的感觉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

梅柳齐娜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带走了酒精的味道和昨夜的痕迹。她仰起头,让水流冲过脸颊,银白色的长发被打湿,贴在光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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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顺着她纤细的锁骨滑落,流过胸前的柔软,在平坦的小腹上汇聚,最后消失在修长的双腿间。她的皮肤在热水的刺激下泛起淡淡的粉色,像是上好的珍珠带着温润的光泽。

她闭上眼睛,任由热水包围自己。昨晚的记忆虽然模糊,但那种被填满的感觉,那种被疼爱的温暖,还清晰地印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

"御主..."

她轻声呢喃着,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唇。昨晚他们接吻了,很多次,很激烈。她还记得那种窒息般的甜蜜,记得舌尖纠缠的温度。

想到这里,她的脸又红了。明明是在洗澡,身体却变得更热了。那种幸福感从心底涌起,让她忍不住露出微笑。

她拿起沐浴露,仔细地清洗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泡沫在指尖滑过,带着淡淡的香味。她想要以最完美的状态面对御主,想要让他看到最美的自己。

洗完澡后,她用毛巾擦干身体,重新穿上衣服。虽然衣服有些凌乱,但她的心情却前所未有的明朗。

梅柳齐娜走到镜子前,仔细端详着自己。

镜中的少女有着如月光般的银白长发,还带着水汽,柔顺地披散在肩头。金黄色的眼眸闪闪发光,像是装着整个星空。脸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是幸福的颜色。嘴唇微微肿胀,那是昨晚激吻的证明。

她看起来...很美。不是平时那种冷艳的美,而是一种被爱滋润后的美。那种从内而外散发的光彩,让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梅柳齐娜撩起还有些湿润的长发,对着镜子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uploadedimage:22049799]

"哼哼,不愧是我,美丽可爱又强大。"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眨了眨眼,心情愉悦得想要哼歌。

那种长久以来的自卑和孤独完全消失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存在是有价值的,是被需要的,是被爱的。

"要给他做早餐..."

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让她自己都有些惊讶。她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早餐,甚至很少自己做饭。但现在,她迫切地想要为他做些什么,想要照顾他,想要让他感受到她的爱意。

她轻快地走向厨房,脚步轻盈得像是在跳舞。每一步都充满了喜悦,每一个动作都洋溢着幸福。

厨房很整洁,看得出主人是个有条理的人。冰箱里的食材不多,但足够做一顿简单的早餐。鸡蛋、面包、黄油、果酱,还有一些蔬菜和培根。

她哼着歌开始准备。这首歌是她很久以前听过的,一首关于爱情的歌。她以前从来不理解歌词的含义,但现在,每一个字都让她感同身受。

煎蛋的时候她格外小心,确保蛋黄完整,边缘微微焦黄但不会太老。她记得御主喜欢这样的煎蛋。

面包片放进烤箱,调到合适的温度。很快,诱人的香味就飘了出来。

咖啡机开始工作,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选了中度烘焙的咖啡豆,不会太苦也不会太淡。

"两人份..."

她小声说着,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两人份的早餐。这个词让她心跳加速。这意味着他们是一对,是恋人,是彼此特别的存在。

她小心地把煎好的蛋放在盘子里,旁边摆上烤得金黄的面包片,涂上黄油和果酱。培根煎得酥脆,西红柿切成漂亮的花型。

这种感觉太美好了。为心爱的人准备早餐,等他醒来后一起享用...这不就是她一直梦想的生活吗?

那种平凡而温馨的幸福,那种有人陪伴的日常,那种不再孤独的感觉。

她把早餐摆在餐桌上,两个盘子面对面放着,两杯咖啡冒着热气。她还特意折了餐巾纸,虽然形状有些歪扭,但她觉得这样更有仪式感。

然后她坐下来等待,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丈夫起床的新婚妻子。

她的心情从未如此雀跃。每一秒的等待都是甜蜜的煎熬。她想象着一会儿御主走出来时的样子,想象着他看到早餐时的表情,想象着他们一起吃早餐时的温馨画面。

太美好了。美好得像是在做梦。

但这不是梦。昨晚真的发生了,御主真的接受了她,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门开了。

"早上好——"

她立刻抬起头,脸上带着最甜蜜的笑容,声音轻快得像是在唱歌。

但走进来的人让她的笑容瞬间凝固。

那不是御主。

完全不是。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年轻男人。他看起来不到三十岁,身材高大挺拔,至少有一米八的身高。棕色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他穿着经典的酒保服装——雪白的衬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黑色的西装背心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精瘦的腰身,领口系着一条深红色的领结。

男人的五官端正,有着温文尔雅的气质。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薄唇微微上扬着温和的弧度。如果不是梅柳齐娜现在满心震惊和愤怒,她或许会承认这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但现在,她只觉得这张陌生的脸格外刺眼。

这是谁?!

梅柳齐娜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呆呆地看着这个陌生人,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为什么他会从房间出来?为什么他穿着酒保的衣服?为什么...

"早上好,小美露莘。"

男人用一种充满爱意的语气说道,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他走过来,动作优雅地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感觉好些了吗?昨晚你醉得很厉害。"

小美露莘?!

这个称呼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她头上。

这是什么人?他凭什么用这种亲昵的称呼叫她?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这样叫她!而且...而且这种充满爱意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更重要的是...昨晚...

一种可怕的猜测开始在她心中成型。不,不可能的。昨晚明明是御主...

"你是谁?!"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推得向后滑去,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魔力在体内涌动,空气中开始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男人愣了一下,脸上露出苦笑。

"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我是昨晚酒吧的酒保。你喝醉了,一直在哭。你把我当成了..."

"不可能!"

梅柳齐娜打断他,声音尖锐得不像自己。

"昨晚明明是御主!是他来找我的!是他..."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说不下去了。

是他什么?她其实根本记不清昨晚的细节,只有一些模糊的感觉和破碎的画面。

"你一直在叫御主。"

酒保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刺激到她。

"但我不是。我只是个普通的酒保。你醉得很厉害,一直抱着我不放,说不要丢下你..."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心脏。

不...不是这样的...

但记忆的碎片开始重组。那个模糊的身影,那个她听不清的声音,那个陌生的房间...

"你昨晚一直在哭。"

酒保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心疼。

"说自己是个怪物,说没人要你。你求我带你走,说不想一个人..."

梅柳齐娜的脸色变得惨白。

这些话...这些话她确实说过。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把心里最深的秘密都说了出来。对着一个陌生人。

"然后呢?"

她的声音在颤抖,几乎听不见。

"你...你很主动。"

酒保的脸有些红,目光移开了。

"我试图阻止,但你一直说爱我,说不要离开你。你吻了我,然后..."

够了。

梅柳齐娜的腿一软,跌坐回椅子上。

她想起来了。那些破碎的画面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她主动吻他,她撕扯他的衣服,她哀求他要她...

天啊,她做了什么?

原来不是御主。原来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她像个可悲的醉鬼,扑进了一个陌生人的怀里,还...还和他上了床。

那种刚刚还充满她心灵的幸福感瞬间崩塌,像是精心搭建的城堡被推倒,化为一地废墟。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绝望和羞耻。

她不仅是被拒绝的可怜虫,现在还成了...成了什么?一个随便和陌生人上床的...

"对不起。"

酒保轻声说道,打断了她的自我厌恶。

"我应该更坚决地拒绝的。但你哭得那么伤心,一直说自己很孤独,说没人爱你。我...我心软了。"

梅柳齐娜没有说话。她只是呆呆地看着桌上的早餐——两人份的早餐,她满怀爱意准备的早餐。

多么可笑。

她以为自己终于被爱了,以为自己终于不再孤独。结果只是一场酒后的错误,一个可悲的误会。

"早餐做得很好吃。"

酒保拿起叉子,尝了一口煎蛋。

"谢谢你,小美露莘。"

又是那个称呼。

梅柳齐娜猛地抬起头,眼神凶狠。

"别这么叫我!你没有资格!"

酒保的手顿了一下。

"抱歉,我以为...昨晚你说喜欢我这么叫你..."

昨晚。又是昨晚。

她到底在昨晚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做了多少不该做的事?

"我去收拾一下房间。"

酒保放下叉子,站起身。似乎是想给她一些独处的空间。

他走到她身边,伸手想要摸她的头,就像昨晚那样。

"别碰我!"

她猛地后退,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她的眼神凶狠得像要杀人,魔力在周围激荡。

酒保收回手,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抱歉。我先回房间了,你...你想走想留都可以。门不会锁。"

他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梅柳齐娜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精心准备的两人份早餐。煎蛋已经凉了,咖啡也不再冒热气。

就像她的心一样,彻底凉透了。

孤独和自卑的感觉如潮水般涌回,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窒息。原来她真的是个没人要的怪物,连被拒绝后都只能在陌生人的怀里寻求慰藉。

她把脸埋在手掌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为什么..."

她哽咽着,声音破碎。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眼泪再次涌出,滴在餐桌上,打湿了精心折叠的餐巾纸。

但这次,再也没有人来安慰她了。

没有温暖的怀抱,没有温柔的抚摸,没有人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

因为她终于明白了——她注定是孤独的。不管她多么努力,多么渴望,她都无法逃脱这个诅咒。

她是阿尔比昂最后的残骸,是被抛弃的存在,是不被爱的怪物。

这就是她的宿命。[uploadedimage:22049811]

酒保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梅柳齐娜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眼泪从指缝间流出,滴在餐桌上,和刚才的泪痕混在一起。但这次的眼泪更加苦涩,更加绝望。

她不是在为失去御主而哭。不,那种痛苦已经在昨晚被彻底撕碎了。现在的她,是在为自己的可悲而哭泣。

原来她真的是个笑话。

被拒绝后借酒消愁,醉到神志不清,然后扑进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寻求安慰。还主动...主动和他上了床。

"哈..."

她发出一声自嘲的笑,笑声里满是苦涩。

最强的妖精骑士?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一个渴望被爱却永远得不到爱的可怜虫。一个被拒绝后会在陌生人身上寻找慰藉的可怜虫。

她抬起头,金黄色的眼眸已经失去了光彩,变得黯淡无神。

那种被接纳、被疼爱的感觉原来都是假的。她以为自己终于不再孤独,结果只是酒精制造的幻觉。醒来后,她还是那个没人要的怪物。

不,比之前更糟。

现在的她不仅是个没人要的人,还是个...还是个随便的女人。

梅柳齐娜的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明明那么努力地想要被爱,明明那么小心地守护着自己的心,结果却在一夜之间失去了一切。尊严、骄傲、矜持...全都没了。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她压抑的抽泣声。

然而,就在这无尽的悲伤中,昨晚与酒保的亲密记忆突然闯入她的脑海。那种被拥抱的温暖,那种被填满的满足,那种全然接纳的感觉...虽然她当时误以为对方是御主,但那种身体与灵魂都得到慰藉的感觉是真实的。

"至少...那种感觉是真的。"她擦去泪水,眼神渐渐变得复杂起来,"既然已经没人会爱我了,不如..."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成形。既然情况已经不可能变得比现在更糟糕了,何不再体验一次那种快感?

"反正..."

她的声音嘶哑,像是自言自语。

"反正也没人要我了..."

既然御主不要她,既然她注定要孤独终老,那么...那么为什么不能再放纵一次呢?

她的身体还记得昨晚的快感。那种被贯穿的感觉,那种被占有的满足,至少在那一刻,她感觉自己是被需要的。

即使是假的,即使只是肉体的慰藉,也比这种彻骨的孤独要好。

梅柳齐娜站起身,腿还有些发软。她扶着桌子稳住身形,然后慢慢走向酒保离开的方向。

每一步都很沉重,像是在走向深渊。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反正她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很暗,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丝光线。

房间里拉着窗帘,昏暗的光线中,酒保正安静地熟睡着。被子只盖到腰部,露出精壮的上身。那是一种与御主不同的身材类型,更加成熟,线条更加分明,却同样充满魅力。

梅柳齐娜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男人。

就是他。昨晚占有了她的男人。一个她到现在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中翻涌。愤怒?是的,她很愤怒。但不是对他,而是对自己。对这个可悲的、主动投怀送抱的自己。

但同时,还有另一种情绪。一种更加黑暗、更加原始的欲望。

既然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不继续呢?

她可以报复他。对,就当是报复。报复他昨晚占了她的便宜。虽然她知道是自己主动的,但她需要一个借口,需要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

而且...而且她想要再次感受那种感觉。那种被填满的感觉,那种暂时忘记孤独的感觉。

梅柳齐娜慢慢爬上床,动作轻柔得像只猫。她跨坐在酒保的腰部,低头看着他熟睡的脸。

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终于能仔细打量这个男人。确实长得不错,五官端正,睫毛很长,嘴唇薄而好看。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她或许会承认他很有魅力。

但现在,她只把他当成一个工具。一个能让她暂时忘记痛苦的工具。

她的手伸向他的短裤,轻轻拉下。即使在沉睡中,那个部位也有着可观的尺寸。

梅柳齐娜的脸微微发烫,但她强迫自己冷静。这只是报复,只是发泄,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俯下身,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遮住了两人。

然后,她张开嘴,将那个逐渐苏醒的部位含了进去。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柱身,舌尖轻轻舔舐着。她能尝到淡淡的咸味,还有某种属于男性的味道。

酒保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

梅柳齐娜继续着动作,上下吞吐着,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她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在她口中逐渐变大变硬,充血的温度传到她的舌尖上。

"唔..."

酒保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显然是醒了。

梅柳齐娜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她要让他知道,她不是那个可怜的、需要安慰的小女孩。她是最强的妖精骑士,她可以支配他,征服他。

"小美露幸?"

酒保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还有一丝惊讶。

她抬起眼睛,金黄色的瞳孔在昏暗中闪着危险的光。但她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着口中的动作,发出"啾啾"的水声。

酒保想要坐起身,但她用手按住了他的腹部,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别动。"

她终于松开嘴,声音冰冷。

"就躺着。"

说完,她再次低下头,将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深深含入。这次更加深入,几乎触到了喉咙。

"嘶..."

酒保倒吸一口凉气,手指抓紧了床单。

梅柳齐娜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和绝望都发泄在这个动作上。她的舌头灵活地缠绕着,时而用力吸吮,时而轻轻啃咬。

但就在她以为自己占据主导时,酒保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头。

不是强迫,不是控制,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uploadedimage:22049820]

这个动作让她的动作顿了一下。

"没关系的。"

酒保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她说不清的温柔。

"慢慢来,不用着急。"

梅柳齐娜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不,这不对。她是来报复的,是来征服他的。他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她松开嘴,坐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闭嘴。"

她的声音很冷,但微微颤抖暴露了她的不安。

"你只是个工具,明白吗?"

酒保沉默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屈辱,只有一种深深的理解和怜悯。

这个眼神让她更加愤怒。她不需要他的怜悯!

"我是最强的妖精骑士。"

梅柳齐娜的声音冰冷,双手按在酒保的胸膛上,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皮肤里。

"昨晚只是因为我喝醉了。现在,我要让你知道清醒的我有多强。"

她抬起腰,一只手向后摸索着,握住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滚烫的温度让她的手微微一颤。那东西粗得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顶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前液。

她能感觉到龟头正抵在自己的穴口。那里还是干的,她知道这样直接进入会很疼。

但她需要这种疼痛。需要用身体的痛来掩盖心里那种真正撕心裂肺的痛。至少肉体的疼痛是真实的,是她能控制的,不像被拒绝的痛苦那样让她无处可逃。

"看好了。"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坐了下去。

瞬间,尖锐的疼痛贯穿了她的下体。

"啊——!"

那根粗大的东西强行撑开了她还没准备好的身体。干涩的内壁被粗暴地摩擦着,每一寸嫩肉都在尖叫。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了,从最私密的地方一直裂到小腹。

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种痛苦。但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坐到底。

疼。真的很疼。插入的一瞬间她就后悔了,这种疼痛远超她的预期。

"呜..."

压抑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泄露出来。她的身体在抗拒,内壁痉挛般地收缩着,试图排出入侵者。但那东西太大了,死死地卡在里面,每一次收缩都只是加剧了疼痛。

同时,那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也让她头晕目眩。即使在剧痛中,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形状——每一条凸起的血管,每一个细微的跳动。它塞满了她,顶端甚至抵到了最深处的宫口。

"你...你还好吗?"

酒保的声音传来,带着明显的担忧。他的手想要扶住她的腰。

"别碰我!"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变了调。

"我很好... 我是最强的…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

她开始强行摆动腰部。每一次抬起都像是要把内脏一起拽出来,每一次落下都像是被重新贯穿。没有润滑的摩擦让她感觉下体在燃烧,火辣辣的疼痛从交合处蔓延到整个下腹。

"哈...哈..."

她大口喘着气,汗水不断滴落在酒保的胸膛上。她想要展现自己的技巧,想要证明自己不只是个被抛弃的可怜虫,但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每一个动作都僵硬而笨拙,毫无节奏可言。

才动了几下,她就不得不停下来。双腿在剧烈颤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

"够了。"

酒保突然坐起身,双臂环住了她颤抖的身体。他轻轻地将她拉向自己,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别这样折磨自己了。"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温暖的气息扫过她的耳廓。

梅柳齐娜的身体僵住了。她想要推开他,想要继续证明什么,但他的怀抱太温暖了。那种温度渗透进她冰冷的心,让她想要哭泣。

"放松,深呼吸。"

酒保的手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后背,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慢慢来,不着急。没必要这样的。"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头,手指穿过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轻轻按摩着她的头皮。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有种魔力,让她紧绷的神经开始松弛。

"为什么..."

梅柳齐娜的声音在颤抖。

"为什么要这样..."

她不明白。她明明是来发泄的,是来证明自己还有价值的。可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态度对待她?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话音未落,所有压抑的情绪突然决堤了。

"呜...呜哇啊啊啊——"

她放声大哭,眼泪如洪水般涌出。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整个人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夹杂着抽泣和哽咽。

"没有人要我...从来都没有人要我..."

她的手紧紧抓着酒保的后背,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因为我是半人半妖的存在...不是纯粹的人类,也不是纯粹的妖精..."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没有了平时高贵冷艳的样子。

"御主不要我...没有人会要我...我这种不伦不类的东西..."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绝望的呢喃。

"除了战斗,我什么都做不好...连这种事都..."

"我连让自己舒服都做不到...我真是..."

酒保静静地听着她的哭诉,手始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等她的哭声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才轻声开口。

"你不是'东西'。"

他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你是梅柳齐娜。"

梅柳齐娜的哭声停顿了一下。

"你很了不起。"

酒保轻轻抬起她满是泪痕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她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鼻子也红通通的,看起来狼狈极了。

但酒保的眼中没有一丝嫌弃。

"能够鼓起勇气向喜欢的人表白,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他用拇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你做到了。这本身就证明了你的勇敢。"

"可是...可是我被拒绝了..."

梅柳齐娜的声音还在颤抖。

"御主他...他根本不想要我这种人…"

"那不是你的错。"

酒保摇摇头。

"被拒绝不代表你不好。感情这种事本来就很复杂,有时候只是时机不对,或者...对方有自己的考虑。"

"但是没有人会接受我..."

新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从来都没有...我一出生就是被抛弃的存在...一直到..."

"你是独一无二的梅柳齐娜。"

酒保打断了她。

"半人半妖又怎样?那是你的一部分,是让你与众不同的地方。不是缺陷,是特点。"

梅柳齐娜愣愣地看着他,泪水还挂在睫毛上。

"而且..."

酒保的手滑到两人的结合处,拇指轻轻按压在她的阴蒂上。

"你的身体很诚实,它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他开始轻柔地揉动那个小小的凸起,动作很轻,像是在弹奏一件精致的乐器。

"啊..."

梅柳齐娜倒吸一口气。敏感的花蕾被刺激,一股电流窜遍全身。

她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下体已经开始分泌爱液了。虽然还不够充分,但至少不再是刚才那种完全干涩的状态。温热的液体正慢慢润湿着交合处,缓解着那种撕裂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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