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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 老公你死了吗,电话那边是谁在说你好硬,OC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6900 ℃

阅前须知:

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作者真的是铁血纯爱战士(认真)。但是这种糟蹋别人妻子的同时也糟蹋自己的妻子(没扯证没睡过能叫妻子吗),一次顶俩、超有效率的感觉还挺有趣的。

特别是那种,小娇妻虽然心里生气吃醋,但还是婊里婊气地找借口表示自己不介意。0.0

就这样吧,以下:

  冷气开得再足也压不住空气里那股黏腻的腥臊味。

  墙壁隔音效果极差,隔壁的电视声、咳嗽声甚至喘息声都清晰可闻。维森特意选了这里,毕竟对他口中的“高贵夫人”芙拉尔来说,在这里每一寸空气都是羞辱。

  芙拉尔·米勒,或者说米勒夫人,此刻正僵硬地站在床边,她身上穿着一套俗艳的粉色护士服——维森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尺寸紧绷得过分,一顶小小的护士帽歪歪斜斜地扣在她精心打理过的金色卷发上,显得荒诞。

  透明的蕾丝布料勉强覆盖着重点部位,但几乎毫无遮蔽效果,她的E罩杯巨乳被劣质布料勒得几乎要爆出来,深色的乳晕和肿胀立起的乳头轮廓清晰可见。

  开裆设计的黑色情趣内裤让她的熟妇逼清晰可见,实话说,只穿这么一块布料,简直是淫荡得还不如不穿。她的下身只有两条细细的黑色吊带袜连接着大腿根部的蕾丝边,她生育后依然保持得惊人的腰臀曲线,自然是在健身房好好练过。

  这个健身母驴,保持身材是为了勾引谁啊,好难猜,没出轨教练简直就是奇迹。维森心里啐了一口。

  “啧,看看这喂过奶的奶子,乳晕黑得跟什么似的。”维森刻薄地嘲讽,粗糙的大手直接隔着那层薄纱用力揉捏她沉甸甸的乳房,力道大得让芙拉尔痛哼出声,“乳头也肿得难看,被小崽子嘬多了吧?一股奶骚味!”

  芙拉尔咬紧了嘴唇,屈辱和痛苦让她眼眶发红,但心里却悄然滋生了一种令她自己都作呕的悸动。

  维森的羞辱和他粗暴的触碰,像烈性春药,刺激着她长期被丈夫冷落、压抑的欲望,她的身体早就背叛了她,腿心一片湿热,空虚感让她的花穴深处奇痒难耐。

  “转过去。”维森懒洋洋地靠在床头,裤子拉链已经拉开,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早已昂然挺立,青筋盘虬。

  维森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欲望,没有任何温情可言,或者说,他压根就没兴趣看芙拉尔那张屈辱又隐含兴奋的脸,对方的情绪如何,他不在乎,现在只想发泄点心里的火气,不然他根本不会叫芙拉尔来。

  芙拉尔身体微颤,顺从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她能感觉到维森冰冷的目光在她裸露大半的背脊、肥硕的臀瓣和几乎完全暴露的臀沟上游弋,感觉小穴里的淫液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些许。

  “趴下。”维森命令道,手顺着她的腰肢滑下,狠狠拍在她肥厚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芙拉尔依言趴伏在散发着异味、质地粗糙的床单上,高高撅起臀部,臀瓣间的缝隙被完全暴露,提前灌肠清理过、甚至还戴着小小肛塞的后庭菊穴,正紧张地翕合着。

  他懒得用什么润滑液,随便吐了口唾沫在掌心,抹在自己硬得发烫的龟头上,又嫌弃地在她阴户上蹭了蹭那点可怜的湿润,然后猛地用手指抠出那个肛塞。

  “呃啊!”芙拉尔惊叫一声,菊穴本能地收缩。

  让她惊恐的是,维森龟头越过花穴,顶在了她干涩的菊穴入口,尽管早有准备,但没想到维森真的要操她后面。

  “不…不要!维森,求求你,那里不行…太…太疼了!”芙拉尔恐惧地尖叫起来,身体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向前窜,想要逃离这酷刑般的侵犯,她之前被维森操过几次菊穴,每次都肿得几乎没法合拢腿。

  “怕被我操成漏屎货吗?哼,豪门太太?”维森眼中戾气翻涌,一把揪住她精心保养的长发,狠狠地将她拽回来,一寸一寸慢慢操了进去,嘲讽道,“反正你亲爱的丈夫,会给你请好最贴心的护工,不是吗?”

  “啊啊啊啊——!”

  芙拉尔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中间粗暴地捅穿了,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而她的阴道正因为这极端的刺激和自身扭曲的欲望反应,疯狂地分泌着爱液,空虚的瘙痒感更加剧烈,但维森的目标显然不是那里。

  每一次后穴被粗鲁地贯穿,都像是敲打在她饥渴的阴蒂上。她的呻吟声逐渐变了调,痛苦中混杂了渴求:“呜……可是…可是下面,好痒…维森…求你…摸摸那里…啊!操我…操我的,我的骚逼…”

  “闭嘴,你个二手货!”维森的动作更加狂猛,他俯身,用一只手粗暴地将芙拉尔的两只手腕反剪在她背后。

  芙拉尔的胸部挤压在床垫上,那对沉甸甸的巨乳被压得变形,护士服早已在拉扯中褪到了腰间,她身上只剩下那顶滑稽的护士帽和破烂的吊带袜。

  “你这被操烂的逼,老子根本没兴趣,你也就配让老子用这个后门泄泄火!”维森狠狠地给了芙拉尔臀瓣几巴掌,打得雪白的臀峰呈现粉红。

  “啊!…不是…不是的…给我…求你…我难受…”芙拉尔被他的话语刺得体无完肤,但身体的反应更加汹涌,她的穴肉死死绞紧,差点把维森直接夹射。

  维森显然也感觉到了她那不断涌出的湿滑,暂且停下了操弄,只是停在里面,感受着后庭肉壁温顺地吸吮,嗤笑道:“看看,被人操屁眼都能流这么多水?米勒夫人,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婊子!托德要是知道他那高贵冷艳的老婆,被我操着后门都能兴奋得像个发情的母狗,会是什么表情?嗯?”

  这话说得芙拉尔哑口无言,羞耻得只能咬紧牙关,然而她越是这样,维森的撞击就加重一分,让她根本矜持不住两秒。

  就在芙拉尔意识模糊,被顶撞得只剩下淫乱的呻吟时,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维森动作不停,甚至更狠地顶了几下,才喘息着,松开芙拉尔一只手,从裤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上跳动的是“黎星”。

  维森的眉头瞬间拧紧,他接通电话,却没有说话,他实在不想理这个变态女,不接又会惹火她——想必她早就知道自己在哪,只是想打断他的兴致罢了。

  维森只是将手机随意地放在床边,下身依然维持着凶狠的抽插频率。

  “嗯啊…啊…主人~好硬…啊,不要…停……停下…”芙拉尔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维森接了电话,加上黎星听到这动静也确实一时间安静如鸡,她完全沉浸在感官的刺激中,口中断断续续吐出最淫荡的哀求。

  她肥硕的臀肉在维森的撞击下剧烈地晃动,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晰无比地透过话筒传递过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死寂。

  黎星似乎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依旧是那副甜得发齁的调子,慢悠悠地说着虎狼之词:“哦…老公你死了?电话里是谁在哭着说你好硬呢,全部都硬了,还是只有鸡巴硬?”

  “我现在来,还能趁热吗?”

  维森撞得芙拉尔几乎散架,他不耐烦地说道:“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嗯,也没什么事,”黎星声音也没有了刚才刻意的甜腻,平静地说道,“就是下雨了,我担心你没有带伞,现在在你附近,你忙完就出来,跟我回家,好不好?”

  维森没回答这种无聊的事情,重重地顶在芙拉尔的结肠处,操弄几下后直接内射了。

  “啊……!”芙拉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和被热流冲刷的奇怪快感,但伴随着这股剧痛,她竟然在纯粹的痛苦和被粗暴对待的羞辱中,达到了高潮,蜜穴剧烈收缩,淫液失禁般喷射在床单上。

  芙拉尔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大口喘息,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抽搐。后庭火辣辣地疼,被撕裂的感觉清晰无比,混杂着精液灌入的粘腻感。

  但更让她空虚难耐的是她的小穴,刚刚经历了一场由痛苦和羞辱催生的高潮,此刻却更加饥渴地翕动、收缩,渴望着真正的填充。

  “维森…主人…”她泪眼朦胧,挣扎着翻过身,顾不上满身的狼狈和疼痛离开床铺,手脚并用地爬向正慢条斯理整理裤腰准备离开的维森。

  芙拉尔坐在地毯上主动分开大腿,露出那湿得一塌糊涂、肥厚的阴阜,浓密的耻毛早已被爱液浸透,用颤抖的手指拨开自己微微外翻的大阴唇,露出不断吐露着晶莹爱液的穴口。

  “给我……求你,插进来…用你的大肉棒……插我的骚逼…它想你…好想……”芙拉尔脸上是卑微至极的乞求,她这副冰清玉洁的贵妇外表下,隐藏的是一具被粗暴对待才能彻底满足的淫荡身体。

  维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情欲,只有发泄后的倦怠,他看着那泥泞不堪的穴口,想到黎星的威胁心里冒火。

  “给你?”维森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她的阴唇边缘,用鞋尖恶意地碾了碾那敏感的花蒂,“你这二手货的烂逼,被多少人操过?老子刚操完你的屎洞,已经够了。”

  “呃啊啊!”芙拉尔被刺激得浑身一抖,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小穴直接潮吹了,她狼狈不堪,脑子里似乎没法思考,只能本能地提出渴求,“维森…求你…主人,贱狗好痒…里面好空…只有你能填满,操死我…全部射给我,让贱狗怀上崽崽……”

  “哼,”维森收回脚,语气充满了鄙夷,“离不开鸡巴的肉便器。托德满足不了你?还是他那根牙签捅不到你这贱货的骚点?”

  芙拉尔依依哦哦地点头,为了被操,连贬低那珍爱她,与她相敬如宾的丈夫的话都能说出口。

  “想让我操烂你这骚穴?行啊,给老子舔硬了,或许考虑一下。”

  芙拉尔看着眼前那根沾着白浊和暗红血丝、散发着腥膻味的肉棒,如同流浪狗看到了火腿肠,兴奋地迎上去,卖力地舔了起来。

  维森面无表情地看着,享受着这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凌虐。看着这个在外面高贵典雅、无数男人心中梦中情人的豪门贵妇,像最低贱的妓女一样跪在他脚边舔舐他沾满污秽的阴茎,这让他被黎星胁迫的愤怒得到了些宣泄。 

  “行吧,自己吃避孕药。”

  维森可不想要孩子。

  他往前一步,将芙拉尔半拖半拽地拉到床上去,将被舔得湿漉漉的肉棒对准了芙拉尔的阴户,芙拉尔不顾一切地主动抬起屁股,将那湿润的肉缝凑了上去。

  “唔……啊~”芙拉尔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身体被巨大的充实感撞得一震,那根粗硬滚烫的肉棒瞬间贯穿了她空虚饥渴的甬道,狠狠撞在子宫口。

  “啊!来了…好大…好满…顶到了…顶死贱狗了!”芙拉尔瞬间沉沦,双手死死抓住床沿,肥臀本能地迎合着维森凶狠的撞击。

  她丰满的乳房随着抽插甩动着,她的呻吟声陡然拔高,变得放浪而高亢,“主人…插烂贱狗的骚逼~哦…好爽…里面要被你插穿了,要才进生、生小孩的地方…啊啊…插死我、我就是你的飞机杯……”

  “叫,大声叫!让你丈夫听听,他冰清玉洁的老婆是怎么被老子操得嗷嗷叫的,”维森一边狂暴地冲刺,一边在她耳边咒骂着,“生过崽子的烂逼就是不一样,又松又骚。”

  芙拉尔被顶得双目翻白,浑身痉挛着,口水和眼泪不受控地往外淌着,小穴失控般地疯狂痉挛、绞紧,紧接着一股骚水浇淋在维森的龟头上。

  维森也闷哼一声,芙拉尔高潮时的紧缩裹挟着他的肉棒,带来了强烈的射精冲动。他不再忍耐,死死按住身下还在高潮余韵中剧烈颤抖的肉体,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注入芙拉尔子宫的最深处。

  “啊…射了、射进来了…好烫…填满了…呜…要…要怀上宝宝了……”芙拉尔瘫软在精液和爱液混合的泥泞中,意识模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她喃喃着说道。

  维森喘息着,迅速抽离,毫无留恋地将性器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他甚至连裤子都没完全脱下过,上半身的衬衫甚至只是解开了一颗扣子。

  他抓起丢在一旁的手机问道:“现在在哪?”

  “出来就能看到我。”

  “等着。”

  维森挂断电话,看都没再看床上的芙拉尔一眼,径直走向门口。

  “维森…等等我…”芙拉尔挣扎着撑起酸软无力的身体,声音嘶哑微弱。

  后庭传来的撕裂痛楚让芙拉尔倒吸一口凉气,她扶着墙狼狈地走到自己颤抖着从里面翻出一板事后避孕药,也顾不上找水,直接抠出来干咽下去。

  也许是想欣赏芙拉尔的丑态,也许是想让黎星多等一会,维森没有离开走,只是靠着门板。

  芙拉尔胡乱地用纸巾擦拭着身上的狼藉,手指抖得厉害,那团黏糊糊的精液不断从腿间渗出,怎么也擦不干净,她只能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和不适,将自己塞进一套事先准备好的备用裙装里。

  丝袜已经被撕得无法再穿,她光着两条布满淤痕和白浊残留的腿,穿上同样沾了点秽物的高跟鞋。

  “好了吗?”

  芙拉尔看着镜子里那个头发凌乱、脸颊残留着泪痕和潮红、浑身散发着情欲气息的女人,清醒后有了些自厌和反胃。

  这不是米勒夫人,这是一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淫魔娼妓。  

  她咬着牙,整理了一下头发,用湿巾擦了擦脸,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子,带着点扭曲的依恋,跟在那个刚刚将她当作泄欲工具和怒火出口的男人身后,扶着墙走出旅馆房间,

  旅馆外的雨下得不算大,芙拉尔站在维森身后两步远的地方,雨水偶尔被风吹过来,打在她裸露的小腿上,激起一阵寒意和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一个娇小的身影撑着把透明的雨伞,拎着鼓鼓囊囊的超市购物袋,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是黎星。

  她穿着清爽的浅蓝色连衣裙,裙摆下露出一小截穿着白色短袜的纤细玉腿,脸上带着甜丝丝的笑容,径直走到维森身边。

  黎星无比自然地伸出手挽住了维森的胳膊,整个人亲昵地贴了上去,把伞递给维森,完全无视了旁边狼狈的芙拉尔。

  “老公,弄好啦?”黎星仰起脸,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仿佛刚才在电话里阴阳怪气的不是她。

  见维森不理她,她才像是刚注意到旁边的芙拉尔,目光在芙拉尔身上扫了一圈,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带着优越感的怜悯。

  “哎呀,雨这么大,姐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黎星的声音更甜了,那双看似清澈的灰眼睛弯成月牙,却没什么温度,“你的丝袜都破了…哦,你没穿丝袜才对。”

  芙拉尔的脸瞬间褪尽血色,惨白得像纸,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逃离黎星那看似无害实则变态的目光,逃离维森那漠然的旁观,但她低下头,手指死死攥紧自己的衣角。

  黎星却像没看见她的窘迫,反而更凑近了一步,几乎是贴着芙拉尔的耳朵。

  少女温热的呼吸喷在芙拉尔冰冷的耳廓上,带着一丝轻快的、甚至有点俏皮的恶意,轻轻说道:

  “下次…让我老公轻点呀,瞧把姐姐弄的,多不好走路。”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捅进芙拉尔的心脏,她再也无法忍受,几乎是尖叫着,用力推开挡在身前的黎星,踉踉跄跄地冲进了雨幕里,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只留维森和黎星在原地。

  

–––

  维森开着车,眼角余光扫着副驾上的黎星。她正低头摆弄着购物袋里的东西,拿出一盒草莓,仔细地挑出一颗最红的,递到他嘴边,表情自然得像刚才酒店门口那场恶毒的戏码根本没发生过。

  维森张嘴吃了,甜腻的汁水在嘴里炸开。他其实不喜欢这么甜的东西,但没说什么。

  “啧,”维森先忍不住开了口,语气带着点嘲弄,“刚才不是叫得挺欢么?现在没外人了,不叫了?”

  黎星收回手,自己也拿了一颗草莓,小口咬着,她看向窗外模糊的雨景,随口问道:“维森先生喜欢听那个称呼吗?”

  “恶心。”维森冷笑一声,“听得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我以后只在床上叫。”她应了一声,好像真的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在乎他的答案,她又拿起一颗草莓,这次没喂他,自己吃了。

  这种完全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维森有点窝火。他故意睡了芙拉尔,除了发泄欲望,就是纯粹想恶心黎星,想看她跳脚,看她那副假惺惺的平静面具碎掉。

  结果她就来了那么一出,轻飘飘几句话把芙拉尔戳得遍体鳞伤,然后……然后就没了?

  “操,”他烦躁地捏紧方向盘,黎星这反应比他预想的所有情况都更让他憋闷,“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黎星终于转过头看他,那双灰眼睛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点过于清澈,甚至空洞。她微微歪头,像是有些不解。

  “我知道啊。维森先生是觉得用起来不舒服吗?”

  维森:“……”

  她往维森那边倾了倾身体,声音依旧轻轻的,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的探究感:“你和她做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难道不是我的脸吗?”

  维森心里一咯噔。操,他当时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想到了这个贱女人,这念头让他极度不爽,仿佛输了什么一样。

  “放你妈的屁!”维森立刻否认,“我想你个变态神经病干什么?老子干她当然是想干她。”

  “哦。”黎星又恢复了那种平淡的样子,靠回座椅里,“那就好。”

  好?好什么?维森简直没法理解这疯子的脑回路。

  “你就不介意?”他忍不住追问,感觉自己像个傻逼一样在寻求某种确认。

  “维森先生是自由的呀,”黎星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光晕,声音飘忽,“想用什么发泄,都可以。我只是觉得她被用坏了,也许会有点麻烦……干脆我替你处理掉吧。”

  “少管我的事。”

  “这是我们夫妻共同的事情呀。”黎星转头,听着维森的话,倍感甜蜜,她觉得维森只是在撒娇,于是笑眯眯地建议道,“下次还是选一个更安全的?”

  维森感觉到一股寒意,沉默了。这根本不是大度或者别的什么,这他妈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居高临下的漠然。

  在她眼里,芙拉尔也好,其他女人也罢,大概真的就跟飞机杯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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