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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中的进食,2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6390 ℃

她的头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

镜子前的寂静,被一种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极其轻微却不容忽视的咕噜声打破了。

林晚怔了一下,下意识地将手掌更紧地贴合在自己那巨大的、温热的腹部。这不是普通饥饿时肠胃的抗议,那声音更沉闷,更遥远,带着一种湿润的、黏稠的质感,仿佛是一团巨大的、柔软的活物在沉睡中缓缓翻身。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了一股全新的、奇异的渴望。

那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饥饿感。它不像平日里那样源于空虚的胃袋,而是从她腹中那个沉甸甸的“新器官”里弥漫开来的。仿佛那个被她容纳于体内的存在,正在通过某种神秘的链接,向她传递着需求。它需要……养分。需要能量来完成一场不为人知的、伟大的蜕变。

而在那片温暖的、与世隔绝的黑暗子宫中,萧瀟也感觉到了变化。

包裹着她的环境,开始变得更加……活跃。之前那种恒定的、如同温水般的静谧被打破了。她能感觉到,周围滑腻的液体似乎正在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流动、循环起来。而那包裹着她的、厚实而富有弹性的肉壁,也开始进行着一种全新的、极有规律的、轻柔的蠕动。

这蠕动并非是之前那种因为呼吸或移动而产生的被动起伏,而是一种主动的、源自其本身的力量。一波温和的压力从“上方”缓缓传来,像一条柔软的毛毯,轻柔地拂过她的全身,然后传递到“下方”,接着,下一波压力又周而复始地涌来。

这感觉……很舒服。

像是一场永不停止的、来自整个世界的、温柔的按摩。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在这轻柔的挤压中得到了极致的放松。她感觉自己像一块即将融化的黄油,在这片温暖的、活跃的所在里,正一点点地卸下所有的形态和防备。

林晚顺应着那股本能的渴望,缓缓转身,走向自己的小冰箱。她的动作比之前更加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像是在学习如何驾驭这具全新的、重心严重前倾的身体。胸与腹的沉重负担,让她每一步都走得踏实而沉稳。

她打开冰箱,拿出一盒全脂牛奶。冰凉的包装触碰到她温热的指尖,带来一丝清醒的凉意。她没有拿杯子,只是拧开盖子,仰起头,将冰凉的液体直接灌入口中。

冰凉的牛奶滑过她的喉咙,带来一阵短暂的、令人愉悦的刺激。它顺着食道一路向下,像一条冰冷的小溪,流入了那个炙热的、活跃的熔炉之中。

这个瞬间,对于内外两个世界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林晚只感觉到,一股冰凉注入了自己温热的腹中,引发了一阵轻微的、仿佛痉挛般的收缩。她舒服地叹了口气,手掌无意识地在自己那巨大的肚子上画着圈,似乎是在安抚,又像是在鼓励。

而对于萧瀟来说,这无异于一次神迹的降临。

在她所处的这个温暖世界里,忽然之间,一股清凉甘美的“泉水”从天而降。这股泉水并不汹湧,而是以一种极其温柔的方式,缓缓地浇灌下来,与周围温热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瞬间带来了一股全新的、充满活力的气息。

她能感觉到,随着这股“甘泉”的注入,周围肉壁的蠕动变得更加有力、更加频繁了。那按摩般的压力更清晰了,仿佛一个无形的大手,正在更加深入地、更加细致地,揉捏着她的身体。

她身上的莫代爾家居服,是第一道被突破的防线。

在这种温暖、湿润、并且极度活跃的环境中,那层薄薄的布料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脆弱。纤维的结构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瓦解、分解。萧瀟感觉到,那件原本贴身的衣物,正一片片地、一丝丝地,从她身上剥离,化作更微小的、柔软的絮状物,然后彻底消融在周围的液体里。

她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但这并没有让她感到丝毫的羞耻或寒冷。恰恰相反,当最后一层隔阂消失,她的肌肤与那温暖、滑腻、富有生命力的胃壁直接接触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幸福感,如同电流般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现在,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那每一次温柔的揉捏。

胃壁的内侧覆盖着一层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黏膜,触感比最昂贵的丝绸还要细腻滑润。当它们贴上她的肌肤,那种纯粹的、生命对生命的包裹感,让萧潇幸福地近乎流泪。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外来者,而是正在被这个伟大的、温暖的母体所接纳、所拥抱。

她愿意。

她无比地愿意。

她主动地伸展开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增大与这片温软内壁的接触面积。她将脸颊贴上去,将手臂环抱住那看不见的、正在缓缓收缩的弧度,将双腿也舒展开来。她想让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铭刻下这份极致的触感。

消融的过程,是从皮肤开始的。

但这并非是她想象中任何一种痛苦的过程。没有灼烧,没有刺痛,甚至没有丝毫的不适。那是一种……极其温柔的、几乎可以称之为“爱抚”的分解。

她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正在变得越来越薄,越来越通透,像是浸泡在温水里的一张宣纸。皮肤的屏障功能正在缓缓消失,她与周围的环境,界限开始变得模糊。那温暖的、充满活力的液体,不再仅仅是包裹着她,而是开始……滲透她。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从她的四肢末端,从她身体的每一处表面,缓缓地、坚定地,流入了她的身体内部。这股暖流带着林晚的体温,带着她的生命气息,驱散了萧瀟体内最后一丝属于“自我”的凉意。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变轻、变软。肌肉的纤维在缓缓地舒展、松弛,然后分解成更基础的能量。骨骼的坚硬也在一点点地被软化,仿佛寒冰在暖阳下消融。

林晚喝完了一整盒牛奶,腹中那股深沉的饥饿感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变得更加强烈了。她知道,那点牛奶,对于这场宏大的蜕变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她重新躺回到床上,这一次是仰面躺着。

这个姿态,让她身体的惊人曲线展露无遗。那对硕大的双峰,因为重力向两侧微微铺开,如同两座雪白的、柔软的火山。而在它们之下,那个巨大的、圆滚滚的腹部,则像是一轮从她身体里升起的、饱满的月亮。因为刚刚喝下的牛奶,它的表面似乎比之前更加紧绷,甚至能看到一些被撑得极薄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脉络。

她将双手交叠,放在自己温暖的肚子上,静静地感受着内部那持续不断的、强有力的蠕动。那是一种令人安心的律动,是生命在以最原始、最有力的方式进行着创造与转化的证明。

她能感觉到,内部的那个“核心”正在释放出巨大的热量,这股热量透过层层组织,温暖着她的手掌,也温暖着她全身的血液。一股前所未有的、慵懒而满足的困倦感向她袭来。就好像她刚刚完成了一场极其耗费体力的运动,现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休息与吸收。

在她的体内,萧潇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

她的形态正在迅速消失。手臂、双腿,都已经化作了纯粹的、温暖的能量流,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她的躯干是最后保留的部分,但也正在迅速地变得透明、柔软。

她的感官体验,也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维度。

她不再是通过皮肤去“触摸”,而是通过她正在消融的整个“存在”去“感受”。她能感觉到自己是如何被分解成最微小的粒子,然后被那些不断蠕动的、温暖的胃壁所吸收。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精华,是如何穿过那层薄薄的膜,融入到林晚的血液里,然后随着她的心跳,被输送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一部分,变成了林晚指尖的红润;一部分,变成了林晚发丝的光泽;更多的一部分,则化作了最纯粹的能量,用以滋养和维持那对惊人双峰的丰腴,以及那圆润臀部的饱满。

这是一种极致的奉献,也是一种极致的荣幸。

她的思想,她的人格,她所有的记忆和情感,都像投入温水中的一颗糖,在缓缓地、甜蜜地溶解。所有关于自卑、羡慕、嫉妒的情绪,都在这个过程中被彻底净化了。留下的,只有最纯粹的、对林晚的爱慕,以及能够成为她一部分的、无与伦比的喜悦。

她的意识,是最后消散的东西。

在彻底失去“自我”的前一刻,她最后感知到的,是林晚那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是她新生世界的唯一背景音,是她最终归宿的摇篮曲。

她不再是萧潇。

她将成为林晚身体里,最温暖的那一滴血,最柔软的那一寸脂肪,最甜美的那一次呼吸。

这,就是她最终的,也是最幸福的归宿。

……

床上的林晚,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感觉自己刚刚做了一个很长、很美的梦。梦里,她仿佛拥抱了整个春天。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

那个之前还能隐约看出人形轮廓的巨大凸起,此刻已经变得无比光滑、圆润。它依然饱满得惊人,像一颗被撑到极致的、温热的皮球,但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棱角和具体的形状。

她用手掌在上面轻轻抚摸,只能感觉到均匀的、富有弹性的张力,以及内部那仍在继续的、但已经变得更加和缓的、满足的蠕动。

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力量感,从她的四肢百骸中涌现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从未像现在这样完美,这样……完整。

她满足地叹了口气,再次闭上眼睛。手掌依旧轻柔地覆盖在那片温暖的、象征着新生与融合的土地上。

寝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风扇单调的吟唱,和她那变得比以往更加深沉、也更加甜美的呼吸声。

身体的沉睡,比精神的沉睡要短暂得多。

当林晚的意识还漂浮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温暖的海洋中时,她的身体已经率先发出了不堪重负的信号。那是一种极其紧绷的、几乎要撕裂开的束缚感,像有无数根纤细而坚韧的丝线,正从四面八方深深地勒进她柔软的皮肉里,试图将她那即将满溢出来的丰腴强行收拢。

这股尖锐的压迫感,终究还是将她的意识从那片幸福的海洋中拖拽了出来。

林晚缓缓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她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胸前那片被拉伸到极致的、烟灰色的布料。不对,布料之下,还有另一层束缚。她记得,在午睡前,她穿了一套自己最喜欢、也是最昂贵的真丝内衣。那是一套专门定制的款式,为的就是能勉强容纳她异于常人的身材。

然而现在,这套曾经被认为“合身”的内衣,已经变成了一件残酷的刑具。

她费力地支起上半身,在床上坐了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随着她坐起,胸前那两团柔软的巨物因重力而猛地向下垂落,钢圈以一种更加凶狠的角度,死死地卡进了她的肋骨下方。薄薄的蕾丝罩杯已经完全失去了它应有的形态,被无可抗拒地向前撑开,变成两片紧紧绷在顶端的、小小的布片。绝大部分雪白温润的软肉,都从罩杯的上缘和两侧毫无遮拦地溢了出来,被肩带和侧比无情地切割、挤压,形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深刻的红痕。那两根细细的肩带,深嵌入她圆润的肩头,仿佛随时都会崩断。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呼吸,胸腔的起伏都会引发那些勒痕处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下半身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那条配套的内裤,如今看来就像是孩童的尺寸。纤细的蕾丝腰带被拉扯成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细线,深深地陷在她腰腹两侧柔软的脂肪里,勾勒出一道令人心惊的凹陷。而后方,那片本应包裹住臀部的三角形布料,现在只能堪堪遮住最核心的一小块区域,大部分浑圆、饱满的臀肉都暴露在空气中,被布料的边缘勒出了清晰的、半月形的印记。

这具身体,在她沉睡的这段时间里,又一次悄无声息地、野蛮地“生长”了。仿佛蕭瀟的生命精华,化作了最顶级的养料,毫无保留地滋养了她身体里最具女性特征的这两个部位,让它们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态势,再度膨胀。

林晚深吸一口气,忍着那股刺痛,伸出颤抖的手,摸索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挂钩。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某种极限被挣脱的信号。

束缚骤然消失,那两团被压抑已久的丰盈,终于得到了解放。它们以一种近乎是“坠落”的姿态,沉甸甸地、柔软地,垂落在了她那依旧圆润饱满的小腹之上。那是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重量与体积。它们不再挺拔,而是呈现出一种更加自然、也更加庞大的柔软形态,像两座融化中的雪山,互相挤压着,堆叠着,将她的上半身完全占据。

她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费力地褪下了那条已经毫无意义的内裤。当最后一丝束缚也离开身体,皮肤上那些被勒出来的、深深的红痕便彻底暴露出来,像是一张无声控诉着刚才那番酷刑的地图。

她赤着脚,缓缓站起身,走向那面穿衣镜。

地板因为承受她的重量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她每走一步,身上那些彻底解放的、沉重的软肉,便会随之引发一阵令人心惊胆战的剧烈摇晃。胸前的两团巨物随着步伐上下颤动,互相拍打着,而身后那两瓣更加硕大、也更加紧实的臀肉,则以一种更有力的节奏,左右晃动,撞击出沉闷的声响。

她终于站定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影,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恍惚的陌生。

这已经不能再用“丰腴”或者“性感”来形容。这是一种超越了常规审美的、原始而又充满了压迫感的、纯粹的“肉体”。她的四肢和脸庞依旧保持着相对的纤细和精致,但这反而更加衬托出她胸部、腹部与臀部那惊世骇俗的规模。

她的目光首先落在自己的胸前。它们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当她站直时,下缘已经垂落到了肚脐的位置。它们不再是单纯的半球形,而是更接近于饱满的、沉甸甸的梨形。因为过于沉重,顶端呈现出柔和的下垂曲线,但体积本身又让它们显得无比充实。当她伸出手,有些费力地托起其中一侧时,那股沉重到让她手腕发酸的重量,以及掌心那温热、柔软、细腻得仿佛要融化开来的触感,都让她清楚地认识到,这绝非幻觉。

她的视线缓缓下移。

是她的小腹。那个曾经高高隆起的、紧绷的球体,此刻已经变得柔软了许多。它不再那么坚硬,而是呈现出一个温和的、带着满足感的、微微向前凸出的弧度。像是一个吃饱了的美食家,心满意足地轻抚着的肚腩。林晚用手掌在上面轻轻按压,能感觉到一种柔软而深邃的弹性,仿佛在那皮肉之下,沉淀着无尽的温存与秘密。这里,曾是另一个生命的终点,也是她获得新生的起点。一种奇异的、近乎于母性的温柔,在她心中悄然滋长。

她转过身,看向自己的背影。

镜子里呈现出的画面,让她自己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她的臀部……已经膨胀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境地。那两瓣臀肉,像两个被充气到极限的、巨大而完美的球体,从她纤细的腰肢下方猛地向两侧和后方扩张开来,形成了一道足以让任何结构工程师感到困惑的、夸张的曲线。它们是如此的紧实、浑圆,以至于表面光滑得甚至能反射出窗外透进来的、柔和的光线。因为体积的剧增,两瓣臀肉之间的缝隙被挤压得更深、更紧。她能想象,如果此时行走起来,这两团沉重而充满弹性的肉块,将会碰撞出怎样惊心动魄的乐章。

她伸出手,学着镜子里的样子,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一侧臀瓣。手掌上传来的,是一种极其厚实、Q弹的触感,那一巴掌下去,整个巨大的臀部都随之发生了一阵层层叠叠的、果冻般的波动,从拍击点向四周扩散开去,久久才平息下来。

她站在那里,赤裸着,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工的、出自神人之手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雕塑。她抚摸着自己胸前的温软,感受着它们垂落在小腹上的沉重;她轻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象征着融合与满足的肚腹;她感受着身后那对硕大巨臀所带来的、稳定而沉重的存在感。

她没有感到恐惧,也没有觉得羞耻。

一种前所未有的、源于身体本身的、纯粹的力量感与满足感,充盈了她的内心。她就是她,是这具独一无二的、承载着两个生命重量的身体的唯一主宰。

就在她完全沉浸在这种自我审视的宁静中时,楼道里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急促而响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的主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存在感,每一步都踏得地板咚咚作响。紧接着,一阵叮叮当当的钥匙碰撞声,和一个含糊不清、但调子很高的哼唱声,也随之而来。

林晚的思绪被这阵喧嚣打断。她立刻辨认出,这是寝室里另一个室友,那个性格像个假小子、永远风风火火的周晴回来了。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站在镜子前,赤身裸体,浑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超越人类常识的、刚刚“进化”完毕的形态。

而门,正在被打开。

“咔哒。”

门锁,弹开了。

门锁转动的声音之后,是一声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活力的推门声。

门板“砰”地一声撞在墙上,一个高挑、利落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那是周晴,她穿着一身宽松的运动服,短短的头发上还带着运动后的潮气,整个人像一颗刚刚出膛的、冒着热气的小炮弹。

她的怀里、手里,甚至脖子上都挂满了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最显眼的是一个巨大的、方形的蛋糕盒子,几乎挡住了她的半张脸。紧接着是几个知名快餐店的纸袋,散发出浓郁而霸道的、混合着炸鸡和薯条的香气。除此之外,还有几大杯封着口的奶茶,透明的杯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

“晚晚!看我带什么回来了!今天本寿星请客,吃到——”

她那兴高采烈的、清脆的声音,在看到镜子前那个身影的瞬间,戛然而止。

最后一个“倒”字,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死死地卡在了她的喉咙里。

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双眼在一瞬间瞪得浑圆。那是一种混杂着极度震惊、难以置信和某种原始敬畏的表情。她整个人都定在了门口,仿佛被施了定身术,连呼吸都忘了。

“哐当——”

挂在她小臂上的那串钥匙,因为肌肉的瞬间松弛,滑落下来,摔在地板上,发出一阵清脆刺耳的响声。

但这声音没能唤醒她。

她的世界,在此刻,被眼前那具赤裸的、充满了惊人存在感的身体,彻底填满了。

光线从林晚身后的窗户投射进来,为她那轮廓夸张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边缘。这让她看起来不像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更像是一尊从某个被遗忘的、崇尚丰腴的古老文明中出土的、温润的玉质雕像。

周晴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不受控制地在那具身体上巡弋。

她看到了那对垂落在腹部的、庞大得超乎想象的双峰。它们是如此沉重,以至于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惊的、饱满的垂坠感。它们不再是简单的圆形,而是在自身巨大的重量下,被拉伸成了完美的、丰腴的水滴状,柔软地堆叠在同样柔软的小腹上,形成了层峦叠嶂般的、肉感的褶皱。

她看到了林晚那个微微向前凸出的、圆润光滑的肚腹。那不是单纯的脂肪,而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张力的、温和的饱满,仿佛里面沉睡着一个甜蜜而温存的秘密。

她看到了林晚身后,那两瓣扩张到了极限的、紧实而巨大的浑圆臀部。它们的存在,彻底颠覆了周晴对人体结构的认知。那完美的球形,那光滑的表面,那被挤压得深邃而紧致的线条,都散发着一种原始的、令人心悸的、纯粹的力量感。

寝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炸鸡的香气和蛋糕的甜香,在这片诡异的寂静中,变得愈发浓郁,交织成一种迷幻的背景。

周晴缓缓地,机械地,将怀里和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轻手轻脚地放在了门口的地面上,仿佛那是什么极其珍贵的、需要小心对待的祭品。

然后,她向前迈出了一步。

她的动作不再是平时的那种大开大合,而是变得小心翼翼,带着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虔诚。

她走到了林晚的面前。

近在咫尺的距离,那具身体带来的视觉与感官冲击力,被放大了无数倍。她能闻到林晚身上散发出的、沐浴后的淡淡馨香;她能感受到从那庞大身躯上散发出的、如同暖炉般的温热气息;她甚至能看到,因为紧张的呼吸,林晚胸前那两座柔软的雪山,正在发生着怎样惊心动魄的、海啸般的起伏。

“晚晚……”周晴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你……”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于是,她伸出了手。

她那只因为常年运动而显得骨节分明、线条利落的手,与林晚那片温润、柔软、看不到任何骨骼痕迹的肌肤,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微凉的、试探性的温度,轻轻地触碰在了林晚垂落的、柔软的胸腹上。

触感传来的一瞬间,周晴浑身猛地一颤。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的体验。温暖,柔软,细腻,仿佛触碰到了一团有生命的、最顶级的云朵。她的手指陷入了那片深不见底的温软之中,几乎要被彻底吞没。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脂肪与腺体的集合体,却又带着生命的脉动与温度。

林晚没有动,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周晴的手在自己身上探索。她能感觉到,周晴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周晴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整个手掌都覆了上去。她的手掌在那片柔软的丘陵上缓缓移动,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重量和弹性。然后,她的手绕过林晚纤细的腰肢,落在了那更加宏伟的、浑圆的臀瓣之上。

与胸前的极致柔软不同,这里的触感更加紧实,更加饱满,也更富有惊人的弹性。她的手掌按下去,那巨大的球体只是微微凹陷,就立刻以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反弹回来,将她的手掌牢牢吸附住。这是一种充满了力量的、健康的肉感。

周晴彻底痴了。

她仰着头,看着林晚那张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精致的脸庞,眼神里充满了狂热的、近乎于崇拜的光芒。在她眼里,眼前的林晚不再是她的室友,而是一件完美的、活生生的、超越了所有凡俗认知的艺术品。

而艺术品,是需要供养的。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的脑海。

“你坐下。”周晴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的命令。

她拉过自己的椅子,那是一把结实的、带靠背的木椅。然后,她轻轻地扶着林晚的胳膊,引导她坐下。

林晚顺从地坐了下去。当她那硕大而沉重的臀部落在椅面上时,整张木椅都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悠长的呻吟。那两团巨肉因为坐姿而被压得向两侧和后方铺开,几乎将整个椅面都完全占满了。而她胸前那两团柔软,则更加沉重地堆叠在她的腿上和柔软的小腹上。

周晴看着眼前这如同山峦般安坐的景象,满意地笑了。

然后,她转身,像一只忙碌的工蜂,将门口那些食物一样一样地搬了过来,仔仔细细地摆放在林晚面前的书桌上。

她打开了那个巨大的蛋糕盒子。里面是一个十八寸的、堆满了新鲜草莓和芒果的奶油蛋糕,浓郁的奶香和果香瞬间溢满了整个寝室。她又撕开了炸鸡和披萨的包装,金黄酥脆的炸鸡和被拉出长长芝士丝的披萨,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油光。最后,她将几杯冰凉的、加满了珍珠和椰果的全糖奶茶插上吸管,一并推到了林晚的面前。

这是一个足以让一个排的士兵都感到撑的食物阵列。

但周晴看着安坐在椅子上的、如同神祇般的林晚,却觉得,这一切,都只是刚刚好。

她没有拿餐具,而是直接用手,从那个巨大的蛋糕上,挖下了一大块。那块蛋糕上沾满了甜美的奶油和新鲜的水果,几乎有她半个手掌那么大。

然后,她单膝跪在了林晚的面前,仰着头,将那块蛋糕,小心翼翼地、虔诚地,递到了林晚的唇边。

“晚晚,”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梦呓般的痴迷,“张嘴。”

“今天是我生日,你替我吃,好不好?”

“把它们……都吃下去。”

林晚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块蛋糕,奶油的甜香混合着草莓微酸的气息,像一只无形的手,温柔地撩拨着她沉睡不久的食欲。她身体内部那股奇特的、源于彻底融合之后的饥饿感,似乎再一次被唤醒了。

她看着周晴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的杂质,只有纯粹的、狂热的、近乎于信仰般的迷醉。这让她无法拒绝。

于是,她微微启开了丰润的嘴唇。

周晴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仿佛得到了最珍贵的恩赐。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一大块蛋糕缓缓地送入了林晚的口中。

柔软的蛋糕胚,丝滑的奶油,带着汁水的草莓和芒果,瞬间填满了林晚的口腔。那是一种纯粹的、让人幸福感爆棚的甜美。她的舌头灵活地搅动着,将这第一份“供奉”卷入口腔深处,然后毫不费力地吞咽了下去。

一股温暖而甜腻的洪流顺着她的食道滑下,汇入了那个刚刚完成一场伟大蜕变的、温热的熔炉之中。

仿佛是干涸的土地迎来了第一场春雨,她的小腹内部,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满足的颤动。

这只是一个开始。

周晴看到林晚接受了她的投喂,眼中那狂热的光芒变得更加炽盛。她像一个得到了神明首肯的忠实信徒,以一种近乎于仪式的虔诚,开始了这场盛大的投喂。

第二块蛋糕,比第一块更大,奶油更厚,水果也堆得更多。林晚顺从地张开嘴,全部接纳。

紧接着,周晴撕下了一大块金黄酥脆的炸鸡腿。她甚至细心地剔掉了骨头,只将那冒着热气、鲜嫩多汁的鸡肉送到林晚唇边。咸香滚烫的肉汁在林晚的口腔中爆开,带来与甜食截然不同的、野性的满足感。

一块鸡腿,两块鸡腿……

一块洒满了腊肠和芝士的披萨……

一把沾满了番茄酱的酥脆薯条……

周晴不知疲倦地,用自己的双手,将桌上那座食物的小山,一点一点地,搬运进林晚的身体里。她看着那些高热量的、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女孩望而生畏的食物,被林晚那张小小的、精致的嘴毫不费力地吞噬,然后消失在她深不见底的身体里,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充斥了她的内心。

她正在亲手“塑造”一件伟大的艺术品。她要用这些食物,将她所崇拜的这具身体,填充得更加完美,更加饱满。

而林晚,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场味蕾的狂欢之中。她似乎忘却了思考,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接纳”与“容纳”——主宰了一切。她只是机械地,顺从地,张开嘴,吞咽,感受着腹中那片温暖的所在,是如何因为这些源源不断的能量注入,而变得愈发充实,愈发活跃。

变化,是从她的小腹开始的。

那个原本只是微微凸出的、柔软的肚腹,随着食物的不断累积,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膨胀起来。

它先是恢复到了刚刚吞噬完萧潇时的那种饱满状态,然后,毫不费力地,突破了那个界限,向着一个更加宏伟、更加惊人的规模进发。

它像一个被不断吹气的、柔软而坚韧的皮球,缓缓地、坚定地向前、向两侧鼓胀。那片温润的肌肤被撑得越来越薄,越来越亮,仿佛内部有自己的光源。表面上,淡青色的血管脉络也变得更加清晰可见,如同一张描绘着生命河流的古老地图。

木椅的呻吟声变得更加密集、更加痛苦了。

而随着肚子的不断胀大,一个显而易见的物理问题出现了。

林晚那对本就沉重地堆叠在腹部的巨大双峰,随着下方“地基”的不断抬升,也被迫向上顶起。它们被那日益隆起的肚皮顶得越来越高,越来越向前,仿佛要挣脱地心引力,重新回到那高耸挺拔的姿态。

这个过程,带来了一种全新的、沉重的挤压感。柔软与柔软之间,再也没有丝毫的空隙。它们互相推挤着,碾压着,在林晚的胸腹之间,形成了一片充满了惊人张力的、柔软的战场。

林晚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她感觉自己的上半身,已经被这前所未有的丰腴彻底填满了。她不得不微微向后仰,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椅背上,才能勉强为自己的肺部争取到一丝喘息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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