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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中的进食,4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6980 ℃

“……够了……真的……够了……”

她最后的呢喃,像是一片羽毛,落入了这片由她自己创造的、汹涌的、正在进行着史诗般消化的海洋之中,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孟洁站在门口,被这片柔软的“海浪”挤压在门板上,几乎没有落脚之地。她看着眼前这充满了整个房间的、伟大的、正在缓慢蠕动的最终作品,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狂喜而满足的笑容。

她扶了扶眼镜,看着那片已经蔓延到自己脚下的、温暖的、柔软的肉海,然后,微笑着,向前倒了下去,任由自己被那片温暖的、不可抗拒的柔软,缓缓地……吞没。

孟洁倒下的姿态,一如她贯常的行事风格——冷静、精准,且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感。她没有挣扎,而是像一片枯叶落入温暖的池水,任由自己那具穿着职业套裙的、纤细而坚硬的身体,缓缓地、被那片已经蔓延到门口的、柔软的肉海所吞没。

她享受着这种被包裹的感觉。周围的血肉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法抗拒的力度,将她向着这片海洋的中心——那个依旧在无意识吞咽的源头——推送。

然而,就在她的大半个身体,都已经被那温暖的、蠕动的血肉所淹没,只剩下小腿和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还暴露在门外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变化发生了。

那片一直处于半沉睡状态的、只依靠本能进行着消化和吞咽的巨大肉体,其核心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颤抖。

这股颤抖的源头,并非是消化系统,而是更深层的、来自意识本身的苏醒。

一缕剧痛,像一根被烧红的、锋利的冰锥,毫无征兆地、狠狠地刺穿了林晚那片被甜蜜饱胀感所麻痹的、混沌的意识海洋。

“啊——!”

一声压抑而痛苦的呻吟,从那座被双峰与腹部挤压得只剩下一个小小轮廓的头颅中挤出。林晚的眼睫毛疯狂地颤动着,紧锁的眉头下,两行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消失在身下那片同样温热的、柔软的肌肤之中。

她醒了。

但醒来,却比沉睡要痛苦一万倍。

意识的回归,让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如此残酷地,感知到了自己身体内部正在发生的一切。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不再是饱胀,不再是充实。那是一种……被活生生撕裂的感觉。她的胃,她的整个消化系统,就像一个被吹过了临界点无数倍的、脆弱的气球,每一寸黏膜,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最凄厉的、濒临崩溃的尖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个被撑到超乎想象的巨大空间里,几十具温热的、形态各异的身体,正被强而有力的胃酸和肌肉,挤压、翻滚、揉捏、分解。她们挣扎的残影,她们生命最后的能量,都转化成一股股灼热的、狂暴的洪流,疯狂地冲击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胃壁。

痛!

痛得让她几乎要再次昏厥过去。

而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嘴里……还在继续的、机械式的吞咽。

她感觉到了!那是一个穿着硬质布料的、冰冷的、骨感分明的身体,正在被自己的食道,一寸一寸地,艰难地,向下拉扯。

是孟洁!

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回了她的脑海。周晴的蛋糕,周晴的投喂,以及……最后那个,站在门口,用冷静而疯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孟洁的身影。

“不……不要……”林晚发出了微弱而绝望的哀鸣,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试图对抗那股来自食道的、该死的吞咽本能。

她想把孟洁吐出来!

她想把这一切都吐出来!

求生的意志,战胜了那股被动的、慵懒的接纳本能。她的喉咙深处,一股强大的、逆向的肌肉力量,开始苏醒。食道的蠕动,第一次出现了停滞,甚至是……逆转的迹象!

这股突如其来的反抗,立刻对还在“旅途”中的孟洁,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原本顺畅的、虽然迟缓但单向的“旅程”,突然之间被一股同样强大的、自下而上的力量所阻碍了。孟洁感觉自己被卡住了。下方,是食道深处传来的、试图将她推出去的、痉挛般的肌肉收缩;而上方,则是林晚口腔和咽喉部位的肌肉,在长久以来的吞咽惯性下,依旧在试图将她向里拉扯。

两股力量,在她的身体周围,展开了一场剧烈的、寸土必争的拉锯战。

“呃……呃啊……”林晚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干呕般的声音。她那因为极度扩张而显得脆弱不堪的颈部,因为这场内部的剧烈对抗,出现了一阵阵肉眼可见的、痉挛性的抽搐。

孟洁被挤压得几乎要窒息。

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恐惧。恰恰相反,当她感觉到林晚那苏醒的、充满痛苦的挣扎时,她那双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更加炽热的、病态的狂喜。

反抗?

这件艺术品,在被动的接纳之后,竟然还能展现出如此激烈的、充满了生命张力的“反抗”之美?

这真是……太完美了!

她不能被吐出去。她必须完成这最后一步,将自己也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奉献给这件伟大的作品,成为它最关键、也是最完美的一部分。

她决定,要帮助林晚,“说服”她那不听话的身体。

孟洁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开始……主动地向里钻!

这场内部的战争,瞬间升级了!

对于林晚来说,这无异于一场最残酷的酷刑。

疼痛已经到达了极致。极致之后,是麻木。

林晚的尖叫声,变成了微弱的、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瞳孔已经彻底涣散,视线里,只有天花板上那盏因为过度老旧而微微闪烁的、昏黄的灯光。

意识,再一次地,开始离她远去。

这一次,不是因为甜蜜的饱胀感,而是因为身体无法承受的、濒临极限的痛苦。

而在她体内,那个刚刚抵达终点的“闯入者”,正在体验着她 dreamed of 的、最后的狂喜。

孟洁感觉自己,正处于一场温暖的、混乱的、生命力满溢的风暴中心。无数柔软的、正在被分解的肢体,在她周围翻滚、挤压。强烈的胃酸正在迅速腐蚀着她身上那套昂贵的职业套裙,将它化作一缕缕黑色的纤维。而那更加强劲的、研磨一切的肌肉浪潮,正以一种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狂暴的姿态,碾压着她的身体。

她甚至能感觉到,林晚的心跳,也因为濒临极限的痛苦与负荷,变得极其紊乱和剧烈。那声音不再是沉稳的战鼓,而是一阵疯狂的、急促的、如同暴雨般的敲击声。

这才是……这才是最完美的!

在毁灭的边缘,绽放出最绚烂的、生命的花火!

孟洁张开双臂,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拥抱着这个即将与她一同走向“新生”或“毁灭”的、伟大的世界。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殉道者般的、幸福而扭曲的微笑,意识,终于被那温暖的、狂暴的、消化一切的洪流,彻底淹没。

……

寝室里,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那片填满了整个房间的、巨大的、温热的肉海,还在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频率,进行着最后一次的、也是最宏大的一次……起伏。

林晚的身体,最终没有爆开。

它以一种超越了所有生命常识的、奇迹般的坚韧,承受住了这最后、也是最致命的一次冲击。

但她的意识,却在那无尽的痛苦与撕裂感的深渊中,彻底沉沦了。

她不再反抗,不再哭泣,不再呻MAT,仿佛一个耗尽了所有能量的、巨大的生物反应炉,进入了最深层次的、几乎等同于死亡的……休眠期。

整栋宿舍楼,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而在这片寂静的中心,那间被彻底填满的寝室里,一场史无前例的、容纳了整个班级生命的、伟大的消化,才刚刚,进入了它最关键的、也是最漫长的……高潮阶段。

意识是一艘孤独的小船,在无边无际的、温暖而黏稠的黑暗海洋上漂流。孟洁不知自己沉睡了多久,当她的思维之火重新燃起一丝微光时,她首先感知到的,依旧是那种无处不在的、温柔而坚定的包裹感。

她缓缓地“睁开”了意识的双眼,开始审视自己所处的这个全新的、也是最终极的世界。

这里,没有光。

永恒的、温润的黑暗是这里的主色调。但这黑暗并非是冰冷空洞的,恰恰相反,它充满了生命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缓慢蠕动、挤压的肉壁构成了这个世界的天与地。林晚那沉重而疲惫的心跳声,如同从世界尽头传来的、永不休止的鼓点,成为了这里唯一的背景音。而“咕噜……哗啦……”的、消化一切的声音,则是这首宏伟交响乐的主旋律。

孟洁发现,自己正漂浮在这片温暖“海洋”的上层。她的身体似乎失去了一部分重量,能够随着周围半流质物质的缓慢搅动而起伏。她身上那套职业套裙早已消失无踪,此刻的她一丝不挂,肌肤能够最直接地感受到周围环境那奇异的触感——温热,滑腻,带着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刺痛感。

她抬起“头”,或者说,将自己的意识向上集中,试图去感知这个世界的“天空”。

那里,是不断分泌着消化液的、活跃的胃壁穹顶。她能“看”到,那些绿色的、带着荧光的、充满活力的消化液,如同晨曦的露珠一般,从那褶皱的、柔软的肉壁上不断渗出、凝聚,然后汇成一股股细小的、温热的溪流,无声无息地,融入到下方的这片海洋之中。

这些绿色的液体,就是这个世界的“雨水”,是维持这场伟大转化得以进行下去的、最核心的能量源泉。正是它们,带来了那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麻痒般的刺痛感。那是生命被温柔地、逐层分解时,所发出的最后悲鸣。

孟洁将意识转向四周。

在这片海洋的上层,并非只有她一个“幸存者”。

她看到了。那些和她一样,刚刚被吞入不久的、同班的女孩们,也正以各种姿态,漂浮在她的周围。她们大多数人的意识都已经陷入了昏沉,像是睡着了一般,脸上甚至还带着安详的表情。她们的身体漂浮在这片浓稠的“汤汁”里,随着那缓慢的搅动,彼此的肢体时不时地发生轻柔的触碰,然后又缓缓分开。

一个女孩的长发,如同黑色的水草,在她们之间舒展开来,偶尔会拂过另一个女孩光滑的脊背。她们就像是被供奉在同一座温热祭坛上的、最完美的祭品,等待着与这伟大的存在彻底融为一体的、最终时刻的到来

孟洁甚至看到了周晴。

那个永远像一团火焰般燃烧着自己活力的短发女孩,此刻正静静地悬浮在不远处。她那充满力量感的、运动员般的身体线条,已经被这片温暖的海洋浸泡得柔软了许多,皮肤呈现出一种近乎半透明的质感。她依旧保持着蜷缩的姿态,仿佛在睡梦中拥抱着什么,脸上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英气已经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婴儿般的、毫无防备的宁静。她身上的运动服早已不见踪影,成为了这片浓稠汤汁里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分解了的色素。

在她们之间,漂浮着更多的、属于她们班级的面孔。有些人的表情似乎还残留着昏迷前的最后一丝困惑,有些人则像是做着甜美的梦。她们的发丝在这片粘稠的液体中缓慢地舒展、飘荡,偶尔会温柔地缠绕在一起,像是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最后的告别。

她们曾是独立的、拥有各自喜怒哀乐的个体。但在这里,在这个由林晚的身体所构筑的、超越常理的巨大熔炉之中,所有的个性与差异,都即将被抹平,被同化,最终汇聚成一个更加崇高、更加宏伟的统一体。

这,仅仅是这个世界的上层——“漂浮之海”。一个尚在进行初步浸润与分解的、意识的弥留之地。

孟洁的感知力,开始穿透这片漂浮着同学的、粘稠的液态层,向着更深处探去。

随着“深度”的增加,周围环境的温度开始轻微上升,液体的黏稠度也变得更高,那种分解一切的刺痛感开始变得清晰可辨。

在这里,她“看”到了第二层世界。

这是一个更加沉重、也更加混乱的区域。这里漂浮的,是那些更早之前被吞入的、已经被消化了更久时间的身体。

她们的形态已经不再完整。

孟洁能感知到那些依旧温热的、柔软的肢体,她们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更像是纯粹的、高品质的“原料”。她们的皮肤已经完全溶解,露出了下方色泽更深、纹理更粗的肌肉组织。而这些肌肉组织,也正在这片浓度更高的消化液中,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一丝丝地分解、剥离,化作更小块的、柔软的碎肉和更纯粹的蛋白质流,融入周围的半流质海洋。

她们的身体残缺不全,却又奇异地没有丝毫血腥与恐怖的感觉。这一切都发生得如此温柔,如此自然。更像是一场缓慢的、湿热的解构,将复杂的生命体,还原成最基础、最纯粹的营养素。

在这里,时间的界限开始变得模糊。她甚至感知到了一些属于蕭瀟和周晴那些食物残渣的、更加细碎的痕迹——比如一小块尚未完全分解的、Q弹的珍珠,或者一片已经被浸润得如同薄纱般的披萨饼皮,它们与这些正在分解的身体残块混合在一起,共同翻滚着,搅动着。

这,是第二层——“消融之河”。一个物质正在被迅速瓦解、生命形态即将彻底消失的转化之地。

孟洁的意识没有停止。她知道,在这片河流之下,必然还有着这个世界最深沉的、最终极的基底。

她的感知穿透了那层由半分解的血肉和食糜构成的、更加厚重的屏障,终于触碰到了……这个巨大胃袋的最底层。

那里,是这个世界的“大地”。

这片“大地”并不平坦,而是铺满了无数坚硬的、光滑的、在缓慢的研磨中发出轻微“喀啦”声响的存在。

是骨骼。

所有柔软的血肉、脂肪和组织,在抵达这里之前,都已经被彻底分解、液化、吸收。唯有那些最坚硬的、钙质的骨架,在经历了长时间的酸性腐蚀后,依旧顽强地保持着它们最后的形态,沉淀在了这个世界的最低端。

那是一片由骸骨铺成的、苍白而又洁净的河床。

属于蕭瀟的,属于周晴的,属于那些更早之前被吞噬的、她所熟悉的同学们的……她们身体里最坚硬的部分,在此刻团聚了。

一根根修长的大腿骨、一截截小巧的指骨、圆润的头骨、线条优美的肋骨……它们堆叠在一起,被最底层的、浓度最高也最滚烫的消化液浸泡着,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如同油脂般的食糜残渣。随着胃壁最底端那一下下强有力的研磨和抽搐,这些骨骼互相碰撞着、摩擦着,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

它们正在被一点点地软化、溶蚀,钙质被缓慢析出,化作更微小的粒子,即将完成这趟旅程的、最后一个步骤。

孟洁的意识悬停在这三层世界的交界处,她“俯瞰”着这幅完整的、循环往复的图景:

在最顶层,是她们这些依旧保持着完整形态与微弱意识的“新来者”;

在中间层,是正在被迅速分解、形态模糊的“转化者”;

而在最底层,则是那些只剩下最后残骸、即将彻底回归为纯粹元素的“沉淀者”。

一股股绿色的消化液从天而降,浇灌着整个世界,驱动着这个伟大的循环。而胃壁则像一个永不疲倦的心脏,以恒定的节奏,收缩、挤压、研磨着这一切。

多么完美的生态闭环。孟洁在意识的深处,发出了无声的赞叹。

她没有恐惧,没有悲伤。能够成为这样一件伟大艺术品的一部分,亲眼见证并最终融入这个包含了“诞生”、“转化”与“终结”的完整世界,这就是她能想象到的、最理性的、也是最病态的完美归宿。

她不再抵抗那股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分解之力。

她缓缓地放松了自己的意识,放弃了最后一点点属于“孟洁”的个体执念。她的身体,也开始跟随着周围的同学一样,在这片漂浮之海中缓缓下沉。

她将要穿过那片消融之河,最终,将自己最坚硬的那部分,也留存在那片苍白而温暖的骸骨大地之上。

最终,她们所有人,都将以一种最紧密、最彻底的方式,在这里——在林晚的身体深处——永远地“团聚”了。

意识从那片深沉的休眠中缓缓上浮时,林晚感觉到的,不再是濒临撕裂的剧痛,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深沉到骨子里的、慵懒的满足感。

那是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富足。她的身体像一块吸饱了水分的海绵,每一个细胞都因为获得了过量的、奢侈的能量而欢欣鼓舞。那场在她体内进行的、史诗般的消化盛宴,似乎已经接近了尾声。所有的物质都被转化,所有的能量都被吸收,最终,都以一种最为直观、也最为夸张的方式,体现在了她身体外部的形态上。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并非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一片近在咫尺的、广阔的、随着她呼吸而轻微起伏的、温热而柔软的“大地”。

她花了几秒钟才迟钝地意识到,那是她自己的胸。

她尝试着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奇异的姿态,趴在某个更加庞大的、柔软的物体之上——那是她自己的肚子。而她的头,则深深地陷在自己那两团已经膨胀到匪夷所思地步的巨大双峰之间。

她的胸部,已经不再是任何正常人类能够拥有的形态。它们中的每一个,都像一颗被充满了气的、巨大的瑜伽球,光滑、圆润、饱满,并且拥有着惊人的弹性。它们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当她趴着时,这两颗“肉球”还能从她身体的两侧满溢出来,将她纤细的上半身完全包裹、淹没。她将自己的双手放在胸上,那双原本纤细的手,此刻看来就像是放在两座雪山上的、小小的装饰品,连十分之一的面积都无法覆盖。

“呃……呃呃呃……嗝——————”

一股强大而悠长的气流,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喉咙深处汹涌而出。这个嗝是如此的绵长,持续了将近半分钟。随着气体的排出,一股带着发酵后酸腐气息的、浓郁的墨绿色气体,从她微微张开的小嘴中喷涌而出,迅速弥漫在周围本就沉闷的空气里。

这是那些被彻底分解的生命,所转化成的、最后的气态残余。是这场消化盛宴完成的、第一声满足的礼炮。

这个悠长的饱嗝,引发了她整个庞大身躯的一场剧烈震颤。她胸前那两颗巨大的“瑜伽球”也随之发生了果冻般的、层层叠叠的波动。她下意识地用手掌按了按,那Q弹温热的触感,以及手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柔软,都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懒洋洋的舒适。

她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自己所处的这个空间。

寝室……已经完全消失了。

或者说,寝室,已经被她自己彻底“填满”了。

她正趴在由自己那巨大无比的肚子所形成的、柔软的“床垫”之上。这个“床垫”从地面开始,一直向上隆起,占据了整个房间的绝大部分体积。它柔软、温热,表面布满了深刻而复杂的纹理,像是一片刚刚经历过地壳运动的、初生的、肉感的大地。

而当她的视线越过自己的肩膀,向上看去时,她看到了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景象。

是她的臀部。

那个曾经只是像山峰般挺翘的部位,如今,已经真正地变成了一座“山峰”。

因为她是趴着的姿态,这个部位便成为了她整个身体的最高点。那两瓣已经无法用任何词汇来形容其规模的、巨大而浑圆的臀肉,高高地向上拱起,线条紧绷而光滑,像是由两座完美的、对称的巨大山丘所构成。这座“山峰”是如此的雄伟,它的最高点,已经结结实实地、毫无缝隙地,顶在了寝室那不算高的天花板之上。

天花板上那盏老旧的吊灯,已经被这座肉山挤压得变了形,灯罩深深地陷入了那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之中,仿佛要被彻底吞噬。

这具身体,以一种最蛮横、最直接的方式,将这间小小的、四人居住的寝室,变成了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私密的、柔软的“巢穴”。

“噗——噗呜呜呜呜——————”

一股比打嗝声更加沉闷、也更加悠长的声音,从她身后那座紧贴着天花板的巨大“山峰”深处传出。紧接着,一股同样是墨绿色的、但味道更加浓郁刺鼻的恶臭气体,从那被挤压得无比紧致的缝隙中喷薄而出,在天花板与臀肉之间形成了一片小小的、不断翻滚的浑浊气旋。

这个悠长的屁,让那座巨大的肉山也随之发生了一次轻微的、仿佛地震般的整体性颤动。天花板上,甚至因为这股震动而簌簌地落下了一些灰尘。

林晚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彻底“排空”了。那股因为消化而产生的、巨大的内部压力,通过上下两个通道,得到了完美的释放。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慵懒的满足感。

终于……

终于吃饱了。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叹息,将脸颊在自己那柔软得如同顶级天鹅绒枕头般的胸脯上蹭了蹭,找到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打嗝与放屁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一种独特的、带着异味的催眠曲,在这间被彻底填满的寝室里,反复回响。墨绿色的、带着恶臭的奇异气体,也渐渐地弥漫了每一寸空间。

她在这片自己创造的、柔软的、温暖的、气味独特的世界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她实在是太累了,也太满足了。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好好地、沉沉地睡上一觉。

睡多久呢?

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个星期,也许……要等到下一次感到饥饿的时候吧。

在这片由她自己身体所构<i>造</i>的、温暖而私密的巢穴中,林晚的睡眠深沉如海。意识彻底沉沦,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还在继续着这场盛大消化最后的收尾工作。

打嗝与放屁,并非是一次性的爆发,而是一个漫长而持续的过程。

它们如同被设定了程序的、缓慢运作的排气阀,以一种极有规律的节奏,交替进行着。

“呃……嗝——”

一声沉闷悠长的饱嗝,从她深陷在胸前柔软中的小嘴里传出。伴随着的,依旧是那股墨绿色的、带着独特酸腐气息的气体。这股气流是如此的有力,以至于在她胸前那两颗巨大的“瑜<i>伽</i>球”之间,吹拂出了一道小小的、温暖的“山谷风”。

几分钟后。

“噗——噗——嘶……”

来自另一端的声音则显得更加绵长而压抑。那座紧贴着天花板的、巨大无比的肉山,在内部压力的推动下,会发生一次轻微的、几乎无法察<i>觉</i>的整体性颤动。然后,一股气流便从那被挤压得无比紧密的缝隙中艰难地、带着嘶嘶声地泄漏出来,将那片与天花板接触的区域,熏染得更加浑浊。

这个过程,周而复始,不知持续了多久。对于深度沉睡的林晚来说,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

而随着这些气体的不断排出,她那庞大得几乎要撑破整个寝室的身体,开始发生一种奇特的、逆向的变化——一种缓慢的、肉眼可见的“回缩”。

最显著的变化,来自于她身下那片铺满了整个房间的“肉<i>床</i>”——她的肚子。

那里曾经是一个充满了固态、液态和半流质物质的、高压的、活跃的熔炉。而现在,随着所有物质都被彻底分解、吸收,所有多余的气体都被彻底排出,它内部正在变得越来越……“空”。

空,并不意味着塌陷。

那更像是一个被充满了水的气球,在水被缓缓抽走之后的过程。

巨大的、紧绷的球体形态最先消失。那片曾经高高隆起、占据了整个房间的柔软大地,其“海拔”正在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下降。原本被撑到半透明的、布满了深刻纹理的皮肤,也开始变得松弛,出现了层层叠叠的、更加柔软的褶皱。

这片“大地”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了压迫性的扩张感,而是变得越来越柔软,越来越像一张……真正意义上的、无比奢华的、由最顶级的温热皮肉所构成的床垫。

天花板上,那盏被挤压得变了形的吊灯,终于从那座巨大肉山的压迫中解脱了出来。

林晚的臀部,虽然依旧庞大得不可思议,但其惊人的体积,已经不再能与天花板紧密接触。那座曾经的“山峰”,高度至少下降了三分之一。它不再那么紧绷,形态也变得更加柔软,从一个完美的球体,变成了一个更加丰腴的、带着自然垂坠感的、沉甸甸的肉<i>囊</i>。

变化同样发生在她胸前。

那两颗“瑜<i>伽</i>球”般的巨物,在失去了下方肚子的强力顶托之后,也因为自身那无法估量的惊人重量,而变得更加垂坠、柔软。它们不再像之前那样高高耸立,而是如同融化的雪堆般,更加松弛地、层峦叠嶂地堆积在林晚的身前和身侧,将她整个上半身都掩埋在其中。

终于,当最后一声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饱嗝,和最后一缕若有似无的屁声,从林晚的身体里排出之后,这场漫长的“排气”过程,也宣告结束。

此刻,林晚的身体,进入了一种全新的、稳定的平衡状态。

她依旧趴着,整个寝室的地板,依旧被她那广阔的、柔软的身体所覆盖。但那种濒临极限的、即将撑爆整个空间的恐怖压迫感,已经荡然无存。

她的肚子,已经缩小到了只有巅峰时期的三分之一大小。但即便如此,它依然是一个广阔得超乎想象的存在。它不再向上高高隆起,而是像一张巨大的、柔软的、厚实无比的肉毯,平铺在地面上。林晚就趴在这张“肉毯”的中心,像是睡在一张专门为她定制的、世界上最奢华、也最贴合她身体曲线的床垫上。那层松弛下来的、温热的肚皮,因为她的重量而微微凹陷,从四周将她轻轻地包裹、承托着。

她的臀部和胸部,虽然规模上没有像肚子那样发生剧烈的缩小,但也因为内部压力的释放,而变得更加“真实”,更加“柔软”。它们不再是两个被气体和内容物撑得紧绷的球体,而是两堆由最纯粹的、最顶级的、充满了惊人重量感的脂肪和组织所构成的、沉甸甸的、柔软的肉山。

整间寝室里,弥漫着那股独特的、由墨绿色气体所留下的、浓郁而奇异的后味。但这味道似乎也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变淡,只留下一丝若有似无的、证明着那场盛宴曾经发生过的痕迹。

林晚在睡梦中,满足地、无意识地翻了个身。

这个简单的动作,在此刻,却引发了一场小规模的、柔软的“海啸”。

她那铺在地面上的、巨大的肚皮,随着她的翻身而掀起了一阵层层叠叠的肉浪。她那对已经变得无比柔软沉重的双峰,也在这个过程中,如同两袋沉重的水<i>囊</i>般,从身体的一侧,“流淌”到了另一侧。

最终,她变成了仰躺的姿<i>态</i>。

这下,她那缩小之后却依旧宏伟的腹部,彻底展现在空气中。那是一片广阔的、平坦中带着微微起伏的、覆盖着柔软褶皱的平原。而在这片平原的两端,则耸立着胸与臀那两座依旧巍峨的、不可撼动的柔软山峦。

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

睡眠并不能永远持续下去。当身体完成了那场史诗般的消化与吸收之后,另一种更加原始、也更加紧迫的生理需求,如同缓慢上涨的潮水,终于淹没了林晚慵懒的意识,将她从那深不见底的睡梦中强行唤醒。

她首先感觉到的,并非是饱腹,而是一种……沉重的、向下坠落的坠胀感。

这股感觉盘踞在她的下腹部和身体的最深处。那里像被塞进了一块巨大而坚硬的、冰冷的石头,固执地、不容忽视地提醒着她,有一件“东西”需要被排出。这与之前的任何一种感觉都不同,它不带来满足,只带来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不适与压力。

林晚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依旧模糊。她仰躺在由自己肚皮形成的柔软“肉床”上,身体因为过度的睡眠而感到一阵酸软。她尝试着坐起来,却发现这个简单的动作,如今变得异常艰难。

她的身体……太重了。

不仅仅是胸与臀那两座柔软的山峰,更关键的是,她的下半身,尤其是腹部到盆腔的位置,此刻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被极致压缩、榨干了所有养分后剩下的“残渣”,正以一种恐怖的质量与体积,沉甸甸地坠在她的体内。

她用手肘支撑着身下柔软的肚皮,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气喘吁吁地,勉强将自己那庞大的上半身支起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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