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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永恒式的第一位体验者,稻妻危机:永恒的禁锢

小说:稻妻危机:永恒的禁锢 2025-09-12 21:59 5hhhhh 7070 ℃

花见坂的空气一向热闹喧嚣,街角的纸灯笼在晨风中轻轻摇曳,伴随着叫卖声与孩童的嬉闹声,让人一时忘了稻妻如今的肃杀氛围。可今日,随着天领奉行士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渐近,这条街的喧闹忽然被硬生生压了下去。

“谁是荒泷一斗——!”九条裟罗冷声喝道,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那高大的鬼族男子正蹲在摊位前,跟孩子们摆弄纸牌。他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露出白森森的尖牙:“哎呀,这不是九条家收养的天狗吗?找本大爷有事?还是说你想参加荒泷极上霸道斗虫赛?”

裟罗神情冷峻,手放在刀柄上:“你持有神之眼,今日我奉命前来收缴。交出来!”

话音未落,一斗便跳了起来,摆出夸张的姿势:“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本大爷的荣耀!想要拿走——那就先打败我吧!”

花见坂的行人们纷纷后退,生怕卷入其中。只见一斗抡起巨大的金棒,还有他的小弟们,气势汹汹地冲了上去。裟罗眼神一凛,翻腕拔刀,电光霎时溢出,刀锋与铁棒的碰撞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一斗虽力大无穷,却招式浮夸,很快便在裟罗的疾风骤雨般的攻击下败下阵来,被压制在地,脸被怼到地上,气喘吁吁:“可恶……本大爷还没……发挥全力呢……臭天狗.......给本大爷等着.......”

裟罗冷冷收刀,弯腰将他腰间的神之眼取下,光芒瞬间暗淡。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一阵叹息,有人低声咒骂,也有人眼神中带着恐惧,却无一人敢大声说话。

——这一幕,宵宫尽收眼底。

她心头一紧,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挂在腰间的神之眼。那是她的灵感之源,她的生命与烟火一同燃烧的火焰。若是被剥夺……那便不再是宵宫。

天领奉行士兵很快将目光转向她。为首的裟罗径直走来,冷峻的目光毫不掩饰:“长野原宵宫,你亦是神之眼持有者。奉将军之令,交出神之眼。”

宵宫心里一沉,却扬起笑容,声音依旧轻快:“哎呀,这可真是为难啊……不过既然裟罗小姐亲自上门,那我怎敢怠慢呢?”

说着,她伸手入怀,掏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珠,表面镶嵌了些金属纹路,看起来与神之眼几乎无异。

裟罗接过,目光扫视一圈。那珠子在阳光下泛着绚烂的光彩,确实与真正的神之眼几乎无差。她沉吟片刻,终究点了点头,将珠子收入盒中:“收缴完毕。收队!”

士兵们随之转身离开,铁甲的声响渐行渐远。

宵宫这才悄悄吐出一口气,额角渗出细汗。她将真正的神之眼牢牢攥在掌心,指尖微微发烫。

“真是惊险啊……”她低声呢喃,嘴角勉强扬起一丝笑容。“还好糊弄过去了,这些幕府军还真是麻烦。”

“不想了,不想了,事情结束了就好,北斗大姐头还在等着我呢,赶快把活儿做完吧。”繁忙的宵宫应付完幕府军之后又要投身于自己伟大的烟花事业中去了,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就会泛起甜甜的微笑,心头的热爱在眉间绽开。

另一边,九条裟罗带着手下往天领奉行归去。一路上,士兵们沉默行进,铁甲摩擦的声音在街巷间回荡。裟罗独自走在最前,手掌不经意间摩挲着怀中的那枚“神之眼”。

她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这颗珠子虽光泽夺目,却少了某种独特的律动。真正的神之眼,蕴含着元素的共鸣,那是持有者心念与天理与神明呼应的火花。但这颗珠子,冷硬无生气。

“……被骗了?”裟罗眼神骤冷,脚步一顿。

她猛然转身,低声下令:“回头!立即折返长野原烟花店!”

士兵们面面相觑,却立刻应声,调转方向。

然而,当他们抵达那间满是火药气息与纸灯装饰的铺子时,屋内只余空气中淡淡的硝香与散乱的烟花零件。宵宫的身影早已不见。

裟罗眯起眼,冷声道:“搜!给我分头搜,务必把长野原宵宫找到!”

士兵们领命而去。

不久,裟罗也参与到搜捕宵宫的工作中,凭借着天狗的直觉——在白狐之野的海滩上,发现了宵宫的踪迹。

天光渐暗,海浪轻拍礁石,沙滩上传来人声与货物摩擦的声音。几名异国打扮的水手正在搬运箱子,厚重的璃月口音混杂在低语里。其间,一位眼罩遮住左眼的高大女性正与宵宫交谈,眉宇间带着些许洒脱。

“嘿嘿,总算赶在太阳落山之前运到啦!多亏你们了!”宵宫正笑着,将手里的小木箱递过去。

就在此时,一声如箭矢般锐利的呵斥劈开夜风:

“站住!”

裟罗自阴影中现身,冷厉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手下士兵立刻收拢阵型,虽人数不多,但气势森然。

宵宫脸色一僵,连忙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拦住双方:“等一下!裟罗姐,你别误会,这就是些烟花这样的小买卖,不是什么违禁品,别闹出冲突!”

裟罗冷笑:“小买卖?宵宫,你身为稻妻子民,却与璃月人暗中往来。无论卖什么,都是在触犯将军的锁国令!”

她话锋一转,指向宵宫腰间:“更何况,你欺瞒天领奉行,隐匿神之眼!长野原宵宫,从此刻起,你必须跟我走,接受审判!”

宵宫心里一紧,咬着唇,仍试图调解:“事出有因啊,裟罗姐,你明白的,离岛那群家伙把关税都加到天上去了,在那边烟花根本卖不出去,我只是想把来自稻妻的快乐带给大家而已,我可从没想过背叛稻妻啊。您大人有大量,通融一下好不好?”

“闭嘴!”裟罗眼神如刃,手已按在刀柄上,“你有罪,不容辩驳。”

空气骤然紧绷。海浪拍打声愈发清晰,却掩不住双方剑拔弩张的气息。璃月水手们戒备地抽出长刀,那独眼女子更是冷哼一声,半步挡在宵宫身前。

裟罗冷冷挺直身躯。就这几个璃月水手,她自信一己之力足以制敌。战斗的火药味在夜风里弥漫开来,仿佛下一瞬,便会点燃整个海滩。

“裟罗小妹,话可不能这么说。”

低沉又透着豪气的女声响起,那独眼女子缓步向前,眼神坚毅,步伐如山般沉稳。她环视一圈,语气不卑不亢:“这小姑娘不过卖些烟花讨生活。咱俩交个朋友,以后我也不接她的单子了,这事儿就当过去了。”

宵宫连忙抬头,满眼感激地望着她:“大姐头……”

然而裟罗的眼神依旧冷硬,带着天领奉行的森严气势:“稻妻有稻妻的规矩。你们擅入稻妻,便是犯禁。长野原宵宫欺瞒神之眼,更与汝等私下交易,这等罪名,何需旁人置喙?”

那女子却哈哈一笑,伸手将大刀往肩上一扛,海风吹拂着她的发带猎猎作响:“那你的意思是要开打咯。小妹,你口口声声要按稻妻规矩行事,可倒没问问我们南十字船队的道理。欺负一个姑娘算什么本事?真要动手,我北斗,可不会退让。”

裟罗闻言,眸光一厉,声音如霹雳炸响:“无礼!既然你执意插手,那便一并擒下!”

话音未落,紫电骤起!裟罗拔刀而出,刀锋裹挟雷光,自海滩斩下,霎那间空气仿佛被撕裂。

“来得好!”北斗豪气大笑,翻腕挥刀迎上。她的大刀厚重如山,火花与雷光交织,宛若夜空骤燃的焰火。

刀锋与刀锋猛烈撞击,海浪被余劲激得倒卷。裟罗的身影迅捷如电,接连几记斩击劈向北斗要害;而北斗则脚步稳若磐石,以力破巧,每一次格挡都带着海涛般的厚重。

“呵——!雷光千道!”裟罗疾步闪身,天狗之血使她的动作快若奔雷,刀刃划出数道紫电弧线,迫使北斗连退数步。可北斗反手一个横扫,大刀与雷刃硬生生撞击,震得裟罗掌心发麻。

“不错!幕府大将,果然名不虚传!”北斗眸中战意更盛,喝声中竟隐隐有雷霆轰鸣。她身上雷元素力爆发开来,与裟罗的紫电交织,刹那间整个海滩光华夺目,宛如雷暴倾泻。裟罗疾如闪电,翻腕拔刀,连环斩击,如同雷霆骤落;北斗大开大合,每一次挡击都如山崩,海浪被余劲激得倒卷,沙粒飞溅。两人的雷光交织,交错的电弧让整个海滩像被闪电劈中,光影闪烁不定。

“还不够快!”裟罗低喝,紫电环绕刀刃,刀势骤然加速,空气中响起尖锐嗖嗖风声。

北斗眼神一凛,脚步稳得像根深在沙地的巨柱,她大喝一声:“这是斩灭海山的力量!”黑岩大剑甩出,雷元素在刀锋上炸裂,电光与裟罗的紫电碰撞,爆发出耀眼光柱,海浪瞬间被电光震得翻腾。

宵宫看得心惊肉跳,掌心冷汗直流。两人都是不服输的性子,刀与雷、力与电的对撞,足足战了几十合,谁也没能占到半分便宜。沙滩被刀痕与雷痕切割得狼藉一片,海浪拍击声都被掩盖。

“你们——别再打了!”宵宫急得直跺脚,可无人理会。

眼看两人战意正盛,刀锋愈发凌厉,已到了要拼生死的边缘。宵宫忽然眼睛一亮,猛地扑向一旁的木箱,抓起一支硕大的烟花弹。

“轰——!”

火石一擦,焰火腾空而起,绚烂的光芒瞬间炸裂,海滩上腾起滚滚浓烟!浓烟将二人的视线阻隔开来,五彩的火光在夜空中绽放,耀眼到连星辰都黯然失色。

裟罗与北斗齐齐一怔,刀势被迫停下,烟雾翻卷间,宵宫大声喊道:“别打啦!都别打啦!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有人受伤的!”

另一边,南十字船员们立刻心领神会,冲上来连拖带拽,将满脸战意未消的北斗架住。

“大姐头!不能再打啦!”

“凝光大人说在外要保持克制!”

北斗依旧怒气未消,扯着嗓子喊:“放开我!还没分出胜负呢!”

宵宫急得直喊:“拜托你们了,快带她走!”

最终,在烟雾与喧嚣中,南十字船员强行将北斗带回船上。海风将浓烟吹散,海滩上只余裟罗立于原地,神情冷峻,手中雷光依旧未散。她望着渐行渐远的船影,目光阴沉,心中暗暗握紧拳头——这笔账,她绝不会就此罢休。那场未分胜负的战斗让她心中憋着一股子火,雷光尚未散尽,胸口却郁结着难以言喻的愤怒与不甘。

于是她愤怒地看向一旁的宵宫。

随着一声整齐的喊杀,数十名天领奉行的士兵赶至。他们被突如其来的烟花声惊动,慌忙循迹而来。眼见宵宫独自站在烟雾中,还未来得及逃离,立刻将她团团围住。

“押下!”有人喝道。

两名士兵扑上前去,粗暴地扯下宵宫腰间的神之眼。那颗闪烁着火红光芒的宝石瞬间失去灵性,暗淡下来。宵宫的心脏猛然一缩,像是被剜走了一块生命。士兵把宵宫按倒在沙滩上,冷硬的沙滩摩擦着她的面颊,粗糙的甲手将她的双臂反拧到背后,绳索“唰”的一声甩出,带着藤条特有的纤维声。

稻妻的绳结技法传承自武家,讲究的是“既牢固又不失威严”。士兵先将宵宫的手腕紧紧扣合,再以“十字缚”的手法交错缠绕,绳索压入肌肤,勒出一圈圈深痕;随后顺势绕过她的肩背与腰间,打出规整的方结,整个人被死死固定,几乎无法动弹。

宵宫吃痛低呼,双颊紧贴着湿冷的沙地,指尖却拼命想要挣扎抓握——然而每一次动作,都只会让绳结愈发收紧。

“放开我……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眼中泛起不甘与惊惶。

裟罗一步一步走上前来,眼神冰冷,神情不为所动。她居高临下,俯视着宵宫狼狈的姿态,仿佛在审视一名罪人。

“将军的律令,不容辩驳。”她低声吐出这句话。

随即,她抬手一挥。

士兵们心领神会,立刻扯出一块沾了浆糊的布,猛地塞入宵宫口中,随即以黑布紧紧缠绕,打结在脑后。宵宫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声音顿时被封死在喉咙深处。

裟罗转过身,不再去看她。声音冷硬:“带回町奉行地牢。”

士兵们齐声应诺,推搡着将宵宫从地上拽起。她的双腿仍被绳索半缠,只能跌跌撞撞,被迫随他们押解前行,直至町奉行的地牢。

町奉行的地牢,常年不见天日。冰冷潮湿的空气里,似乎连火把都被侵蚀得暗淡无光。哪怕是“穷凶极恶”如荒泷一斗,也不过是町奉行的地上囚室吃过牢饭。显然自己这次是摊上大事儿了,宵宫耸耸肩膀,只能无奈地这么想。

宵宫被推搡着送进囚室,背脊与冰冷的铁椅猛然接触,她的身体忍不住一颤。

先前绑缚她的士兵们开始执行新一轮拘束。有人先俯身,解开她背后的绳索,取下口中湿冷的布团与绑在嘴上的黑布。宵宫猛地吐了口气,急急说道:

“你们也太夸张了吧?我就是卖个烟花而已,不至于当成什么大罪人吧?还至于下地牢的吗?”

然而,四周的士兵们面色冷漠,连眼皮都不曾抬起,动作一丝不苟。宵宫的声音仿佛在空荡的石壁间撞上了一堵无形之墙,毫无回应。

他们先将一捆粗细适中的麻绳甩开,迅速固定她的双臂。宵宫的手腕被紧贴在一处,手臂与上臂交错捆缚,绳索绕过肩背和胸口,层层压实,勒得她呼吸都微微一滞。

“哎哎哎!绑这么紧,你们至少……轻点嘛……”她强行挤出笑声,却只得到绳结收紧的“咔哒”声作为回应。

紧接着,士兵将她的双手握拳,用厚厚的绷带层层缠绕,硬生生包成了两个白色的拳头球,完全丧失了抓握的可能。

士兵们齐心协力,将她强行压回铁椅,粗麻绳和铁环合用,把她的上身牢牢固定在椅背上。肩膀、腰腹、甚至脖颈的位置都被拉紧,不留丝毫余地。随后,一只冰冷的金属头箍被扣上,将她的脑袋固定在椅背上,不容她左右转动,连低头抬头都做不到。

“欸?连头都不能动啊?喂喂,这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宵宫试图抬头,却只得到额头处一阵冷痛,颈椎更是一动也动不了。

士兵们仍旧沉默。

他们取来数条细铁链,将宵宫的髋、膝与脚腕牢牢锁在椅子腿上,关节处环环相扣,将她的姿势强制固定成双腿分开的模样。铁链铮然作响,带着冰冷的气息。铁椅本身略高,令她双脚悬空,脚尖只能无力地轻轻晃动。

木屐与黑袜被脱去,士兵又以细绳穿过她的脚趾,层层捆绑在椅子底座上。指缝间绳索绷直,令她脚趾张开固定,丝毫不能蜷缩,仿佛被施加了僵直的咒语。

紧接着,一条黑布被覆上她的双眼,打了死结。黑暗骤然吞没了视野。宵宫急得直摇头——可惜摇不得,真的是太过分了,她还想再说,耳中却传来阵阵闷痛。士兵用棉花将她的耳道彻底塞满,再用黑布严严裹住耳廓。世界顿时陷入死寂,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变得迟钝。

最后,士兵捡起之前脱下的黑袜,这双陪着宵宫跑过许多稻妻美景的袜子,被揉成团塞进她的嘴里。宵宫刚刚惊呼:“喂,别——!”话语瞬间被堵成模糊的呜咽,一股酸臭味道在嘴中荡开。随即,木制的口枷被扣上,下颚被迫张开,外层的木片与皮革牢牢固定,令她再无半点发声的余地。

整套流程一气呵成。

士兵们退到一旁,仍旧一言不发。黑暗、窒塞、麻绳与铁链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将宵宫彻底囚禁在铁椅上。

九条裟罗缓步走入地牢,手中灯笼晃动,光线映出她冷峻的面容。她俯视着宵宫,眼中没有一丝怜悯:“这便是 “永恒式” ——天领奉行奉将军之名,为防止任何“不安定因素”而制定的标准拘束程序。”宵宫重新审视了自己被施加的束缚,不寒而栗,这套程序冷酷、无情,却又秩序井然,宛如将人本身化作一件静止的物品。

宵宫颤抖着看向她,只听裟罗声音低沉而简洁:“你,是第一位。”

她顿了顿,眼神如刀锋般锐利:“但应该不是最后一位。因为这将持续到将军想要的永恒实现。”

话虽短,却像冰水般浇入宵宫胸口。麻绳勒得手腕发白,铁链锁住膝关节,宵宫感到无尽的沉重和压迫。她咬着唇,低声在心底喃喃:“这样的永恒,真的是将军所希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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