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半，天色还是一片漆黑。我轻车熟路地套上那件磨得起了毛边的军绿色外套，这是我在来亚什基的老物件了。暖气管道发出轻微的嗡鸣声，厨房里的茶炊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维拉正在收拾她的包——那个褪了色的红色人造革挎包，上面贴着几个早已过时但对她来说依然珍贵的来亚什基戏剧节海报。

"你的围巾，"我递给她那条织着深蓝色三叶草图案的羊毛围巾，"别忘了。"

维拉接过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一圈，熟练地打了个结。她的金发被整齐地盘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碎发垂在耳边。在昏暗的灯光下，我能看见她眼下淡淡的青影 —— 昨晚又熬夜准备课程了吧。她是这个小镇唯一教美术的老师，总是比别人付出更多。

我发动了那辆老旧的小汽车，发动机发出熟悉的轰鸣声。这辆车虽然经常闹脾气，但在这种严寒天气里还是比走路强多了。维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正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座椅靠背的角度 - 她总是这样体贴，知道每次开这辆车都意味着一番折腾。

"晚上想出去吃饭吗？"我看着维拉问道，维拉坐在我身边，目光落在前方逐渐清晰的教学楼上，"集市上有家新开的乌克兰餐厅，听说他们的红菜汤做得不错。"

她转过脸来，清晨的薄雾中，她的面容显得格外柔美。维拉总是带着一种特殊的恬静气质，即使是最厚实的冬装也能让她穿出几分艺术气息。

维拉抿嘴笑了笑，她的睫毛在阳光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亲爱的，你是怎么了？怎么想到带我去那么高档的餐厅呀。"

"嘿嘿，明天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了…最近你为了工作忙前忙后想犒劳犒劳你。"我一边小心避开路上的坑洼，一边看向她说：“我们可以喝点酒，晚上一起做点开心的事。”

"喝酒嘛…"她思索片刻，嘴角浮现出一抹浅笑，"如果是为了庆祝的话，我倒是不反对。记得上个月在友谊商店买到的那种樱桃白兰地吗？搭配甜点应该很完美。"

我能感觉到她在斟酌措辞，那种典型的教师特有的谨慎："不过要适可而止哦。毕竟…"她压低声音，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你说的那些…开心的事，也需要充足的体力才行。"

她从包里取出一个牛皮纸包裹的东西，里面是几张折叠整齐的水粉画稿："你看，这是我昨晚改完的作业。有个叫索菲娅的小姑娘很有天赋，构图特别有意思。不过…"

她轻轻叹了口气："就是太过拘泥于课本了，缺乏想象力。这让我想起自己读书的时候，也是这样，总是试图迎合标准答案。直到遇见了…"她停顿了一下，看向我，"直到遇见了我的那位老师，教会了我什么是真正的美学。"

她整了整衣领，那里别着一枚小小的贝壳胸针，是我们蜜月旅行时在海边捡的。

"那中午我就去食堂随便对付一口，你回家的话别忘了带上那瓶樱桃白兰地。"她眨眨眼，"我还找到了母亲以前收藏的果酱配方，到时候可以试着做些覆盆子果酱，配红酒一定很棒。"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笑着说。

车子拐进了校园，远远地就能看到教学楼的轮廓。已经有零星的窗户亮起了灯，想必是早到的同学已经开始自习了。维拉解开安全带，转过身来看着我："送到这就行了亲爱的，你还要去镇那头工作呢。”

维拉推开车门，回头补充道："对了，记得找人把浴室的水龙头修一下，昨天好像有点漏水。"她迟疑了一下，"还有…如果你下班早的话，可以来看看我上课。最近新来的小同志对美术都很有热情，我在教他们画春天。"

她温柔的帮我整理领结，“顺便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别太累到自己，"她温柔地说，"我看你这几天太累了。等周末我们一起去湖边野餐怎么样？"

“当然，我很乐意，亲爱的。”我回应着她的热情。

维拉抬头看了看渐渐泛起鱼肚白的天空，然后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和她拥抱后，目送着她拎着那个老旧的挎包走向教学楼。看着她向教学楼走去的身影，我注意到她今天的步态格外轻盈，就像是被某种期待悄悄地托举着。在穿过广场的时候，她还顺路和值日的保安大叔打了招呼，后者友善地朝她点了点头。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我才重新发动汽车，向着相反的方向驶去。

傍晚六点四十分，我准时出现在美术教室门外。透过磨砂玻璃，能看到维拉还在收拾画具，她纤细的身影在暮色中投射出温柔的剪影。听见我的脚步声，她转过身来，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亲爱的小偷，"她开了个只有我们知道的玩笑，"这么早就来偷走我了吗？"

我推开虚掩的门，扑面而来的是丙烯颜料混合着松节油的清香。教室里还留着几幅未干的画作，都是今天下午的艺术课堂成果。其中一幅可爱的水彩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画面上是两个人牵着手走在夕阳下的河边。

"那是娜迪亚画的，"维拉走过来，自然而然地挽住我的胳膊，"她说这是她梦想中的家庭场景。"

"看来我们的维拉同志很受欢迎嘛。"我故意用了这个略显正式的称呼，换来她一记柔软的肘击。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保温壶："给你，我煮的肉汤。中午剩下的，我特意留了一些，一直放在暖箱里。"说着，她仰起脸让我帮忙取下发夹，"待会儿去饭店，我们可以点些不一样的。听说那边的鲟鱼子酱很不错。"

暮色渐浓，走廊里的灯陆续亮了起来。我们走过空荡荡的操场，鞋跟踏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维拉的步伐明显加快了几分，像个迫不及待要去郊游的小姑娘。

"其实…"她凑近我耳边，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亚麻籽香气，"我已经饿坏了。中午吃的太少了根本填不饱肚子。"

"那就一会多吃点，"我捏了捏她的肩膀，感受着那里结实而温暖的线条，"我们维拉同志最近都瘦了。"

"谁让你天天折腾我，"她假装生气地说，但眼睛里全是笑意，"明明平时都是个正人君子，一和我独处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我温柔的搂着她的肩膀“还不是因为我们的维拉老师太惹人喜爱了，怎么和你亲近都完全不够。”我挑逗的说道。

出了校门，寒风吹散了最后一抹晚霞。维拉缩了缩脖子，顺势靠近我这边。在我面前，她不再是那个温柔认真的美术教师，而是我生命中最亲密的伴侣。我们十指紧扣，漫步在初冬的夜色中，任凭时光静静地流淌。

抵达餐厅，温暖的灯光让我们都放松了下来。维拉脱掉厚重的外套，露出里面暖白色的针织连衣裙，那是去年秋天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买的款式。侍者为我们点燃蜡烛，橙黄色的火焰映在她略施脂粉的脸庞上，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温柔的光晕之中。

"所以…今晚你想做什么？"维拉故作轻松地问，一边搅动着面前的蘑菇汤。

我眨巴着眼，鼓起勇气说道：“就是上次我和你提过的，挠痒痒之类的……”

维拉的目光在我脸上逗留了一会儿，随后垂下眼睑，用叉子卷着意大利面："虽然听着有些奇怪，但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都喜欢。"她低声说，脸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比较传统…但是为了你，我愿意尝试一些新的…体验。"

她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又快速移开视线："关于…你上次提到的那个…游戏。"她咬了咬嘴唇，"我觉得可以试试。反正…反正家里也没有别人。"

正当我们要谈论得更深入时，服务员送来了我们点的招牌菜。烤鲟鱼的香气让维拉暂时转移了注意力，她拿起刀叉，优雅地切割着食物。然而没过多久，话题又回到了之前的轨道。

"那个…挠痒痒的事…"我小心翼翼地提出，生怕破坏这份难得的浪漫氛围。

"嗯…"维拉放下餐具，神情变得复杂起来，"说实话，我有点担心。记得当时蜜月在海滩时候嘛？仅仅是你帮我在脚背涂防晒霜都觉得难受。"她用银叉轻轻敲打着盘子边缘，"而且…你知道的，我很怕痒。"

我正要说些什么，她却突然抬眼看我："不过…如果是你的话…"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也许…我们可以试试看。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太过分。而且…"

她往前倾了倾身子，压低声音："要温柔一点。毕竟…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对我来说，一切都还是很…新奇。"

我笑了笑，举起酒杯："当然。"

她笑着碰了碰我的杯子，葡萄酒在玻璃杯中晃动，折射出迷人的光彩："不过现在还是专心享用美食吧。"她咬了一口虾仁，"这家的海鲜调味真的很棒。"

晚餐在愉快的氛围中进行着。每当服务员认真布置餐桌或者端来新的菜品时，维拉就会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恢复成那个端庄优雅的美术教师形象。但一旦四周无人，她就会重新靠近，时不时用充满暗示性的目光瞟我一眼，让我心跳加速。

"吃完甜点，"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声音几乎是气音，"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到时候…你想怎样都可以。"

推开家门的时候，我们都带着些许醉意。今晚的白兰地让维拉的脸颊泛起好看的红晕，她走路时的脚步略显轻盈，但仍然保持着一贯的优雅姿态。室内暖气充足，她踢掉鞋子，赤足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舒服的叹息。

"我想先洗个澡，"她摘下发圈，让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画了一天画，身上都有颜料的味道了。

我跟着她走进卧室，看着她一件件脱下衣物，动作缓慢而优雅，就像她在课堂上演示人体素描时那样从容。她回过头瞥着我，眼里闪着醉意和期待交织的光。

"喂，你就在这里站着干什么呀，"维拉撅着嘴，把沐浴露的瓶子朝我递了过来，"一起洗吧，省得你在外面胡思乱想。况且…"她露出一个顽皮的微笑，"帮我洗头可是丈夫应尽的义务。"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洒下，我挤了些玫瑰味的洗发露在掌心里，轻轻地按摩她的头皮。维拉闭着眼睛，发出舒适的哼声，整个人放松地倚在我的胸前。就在这时，我的拇指不经意间划过了她的腋窝，那一瞬间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我忍不住轻轻挠了一下。

"啊！"维拉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整个人猛地一颤，差点站不稳。她慌忙抓住旁边的毛巾架，这才勉强维持住平衡。"亲爱的！"她扭过头来瞪了我一眼，尽管满是责备，但通红的脸蛋和躲闪的目光却暴露了她的害羞。

"你真的是…"她抬起湿润的小拳头，在我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真是不听话。"她低头嘟囔着，"等下…等下再陪你玩这些。现在先帮我洗头。"

她的金发在水中飘散开来，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气。我继续专注地揉搓着她的秀发，感受着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水膜传递过来。维拉慢慢平静下来，但还是会因为我偶尔擦过她腋下的动作而轻轻瑟缩。

"别闹了，"她用气音说道，"让我好好放松一下。"她转过身，用水冲洗着头发，"而且…"她抬起头，睫毛上沾着水珠，"这样弄得我也开始紧张起来了。"

蒸汽缭绕中，我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湿润的嘴唇，不由得咽了口唾沫。维拉察觉到我的目光，却又害羞地避开了，转而去调试水温。她的耳根都红透了，显然刚才那一瞬间的瘙痒让她又期待又忐忑。

"好了，"她关掉水龙头，抓起浴巾擦拭着身体，"差不多够了。"她顿了顿，抬眼看着我，"等我擦干，然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在那之前，让我先把身上弄干爽。"

她笨拙地试图一边擦拭头发一边遮挡身体，那副慌乱的模样和平日在课堂上游刃有余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你…你还是先出去吧，"她困扰的说道，但语气里分明带着撒娇的意味，我识趣的随便围了条浴巾出去了，关门前还能听到她小说嘀咕道："真是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几分钟后，浴室的门开着一条缝，蒸汽若有若无地往外飘散。维拉围着米白色的棉质浴巾走了出来，肩上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落，在胸口留下蜿蜒的痕迹。她另一只胳膊环抱着身体，看似是要遮掩，却又无意中凸显出玲珑的曲线。

"我洗完了，"她站在房间中央，浴巾下摆堪堪遮到大腿中部。她的金发还带着些许潮意，散发着玫瑰精油的芳香。一双玉足轻轻摩挲着地板，脚趾因害羞而微微蜷缩。"那么…"她抬头看向我，碧蓝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羞怯和期待，"你想…怎么做？"

看着我也小心翼翼脸红的样子，她抿了抿嘴唇轻笑了一下，随后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我是说…关于你说的那个…游戏。"说完这句话，她的耳朵明显红了起来，就连裸露在外的肩膀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随后，维拉光着脚走过来，在客厅椅子坐下，浴巾随着她的动作往上提了提，露出一小截小腿，上面的鳞片还闪着几滴水光。她的脚趾细长红润，每一根都修剪得恰到好处。"你知道的，"她抬起头，声音轻柔，"我虽然不太懂这些…但是既然你想玩，我愿意陪你试试。"

她的目光又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终停留在储物柜上。那里放着一瓶刚开封的薰衣草精油，是她平时用来缓解疲劳的。"要不…"她试探性地提议，"待会把这个用上？会…会比较好看些。"

我向前靠了一点，她立刻往后缩了缩，却又深呼吸让自己尽量放松下来。"不用怕，"我柔声说，"我们慢慢来。"

"我没有怕，"她反驳道，但声音却在微微发抖，"只是有点…紧张。毕竟这种事情…"她抬起眼睛看着我，"你是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她的脚趾在地毯上来回摩擦，显得局促而又诱人。浴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下滑，又被她轻柔地拽回去。"而且你说过的，不会太过分的，对吧？"她用故作轻松的语气确认道，"而且…最好是温柔一点。特别是…"她欲言又止，但脚趾的扭动已经泄露了她的心事。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钟表的滴答声，以及维拉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她就这样坐着，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的热度，像是待采撷的向日葵，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魅力和韵味。

维拉的脚趾互相搓着，明显是在等待我说些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俯身将维拉横抱起来的那一刻，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在我怀里放松下来。她的脸埋在我胸前，温热的吐息透过衬衫传来，带着玫瑰精油的芬芳。"亲爱的…"她轻声呼唤着，声音里满是信任与依恋。

走向卧室的路上，我能感觉到怀中人儿的每一次细微变化。她的双腿先是下意识地绷紧，随后便温顺地环住我的脖子。随着步伐颠簸，她的呼吸越发绵长，像是一首舒缓的情诗。

"不用这么紧张，"我低头在她额角落下一串轻吻，"我们有很多时间。"

维拉抬起头，脸颊因害羞而泛红，但眼睛里盛满了爱意："我只是…觉得幸福。"她喃喃道，"能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很美好。尤其是…这样的时刻。"

卧室的窗帘半拉着，暮色透过缝隙洒进来，在木地板上投下一道温柔的光痕。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却被我一把捞住。维拉惊呼一声，随即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小声说："你知道吗，亲爱的…我的心跳得好快。"

她的浴巾在移动过程中松动了些，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其实…"她咬着嘴唇，"我一直在想这件事。从你说出那个想法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偷偷幻想，被亲爱的挠痒痒，感觉会是一场奇妙的体验。"

我抚摸着她的长发，感受着那份丝绸般的质地。维拉在我的触碰下发出满意的哼声，像只慵懒的猫咪。"但是亲爱的，"她忽然抓住我的衣袖，"得答应我，如果人家实在受不了要停下来哦。”她越说越小声“我还想留点力气和你下半场呢…"

"放心，"我吻着她的额头，嘿嘿的笑着道："我哪舍得那么欺负呢。"

"我相信你，"她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不过无论你想要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她的浴巾又松了一些，两个饱满的柔软都快完全露出来了。

"不过现在…"她睁开眼睛，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是不是该把你也扒干净了？总不能让我一个人这样，对吧？"

她的调皮劲儿上来了，难得像个小女人一样靠向我，但动作却依然是那样温柔，生怕弄疼我似的。"你知道吗，"她一边解我的扣子一边说，"每次看到你为了工作操劳的样子，我就特别心疼。所以今天…"她顿了顿，脸上飞起红云，"我想好好犒劳你。"

我任由她替我解着睡袍的扣子，解到一半，我突然问道，一会可不可以用绳子绑起来挠呢，"亲爱的…"维拉闻言停下了解我纽扣的动作，略显惊讶地看着我。她的眼睛里掠过一瞬间的错愕，随即又回归到那种知识分子特有的理性思考神色。"你是说…要用绳子吗？"她小声重复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困惑。

她稍稍挪动身体，浴巾随之滑落了几分，但她并没有在意。此时的维拉更像是在思考一个问题，而不是单纯的害羞。"我不知道…"她蹙眉道，"我是说，我不是不愿意尝试，但是…"她抬起眼睛看着我，试图寻找正确的词汇，"这对一个正常的人来说，会不会…太超过了？"

我能看出她在努力权衡：一方面是对我的信赖和爱意，另一方面则是来自理性的顾虑。维拉从来都是这样，即便是私底下也会保持一种知性的思维方式。

"而且，"她继续分析道，"我不太确定能不能配合好。我是说，如果被绑住了，大概会玩的比较大…这可能超出了我的接受范围。"说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太过犯职业病，不好意思地笑了："瞧我，又开始像讲课一样分析问题了。"

她往我这边蹭了蹭，赤裸的肩膀贴上我的胸膛："不如…我们先试试简单些？比如说…"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你可以先挠我的脚心，不用绳子。如果我开始忍不住，你可以用手按住我的脚，实在控制不住，再考虑用绳子，好不好？"

维拉的大脑确实运转得出奇迅速，这大概也是她身为老师的习惯。但现在，她更像是一名在征求建议的女伴，而非在讲台上的权威人士。"毕竟…"她羞涩地说，我其实也不确实自己怕痒到什么程度。

我点头应允的时候，维拉的表情明显松了一口气。我们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彼此都能听见对方轻微的呼吸声。房间里的空气因为方才的话题而变得粘稠，却又充斥着令人安心的温情。

终于，维拉打破了这份寂静。她缓缓上课自己的右脚从浴巾下解放出来，动作中带着几分犹豫和决心的交织。"既然…既然决定了，"她小声说着，将那只莹白的玉足轻轻搁在我的膝盖上，"那就请你…温柔一点。"

借着窗外微弱的天光，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精心修饰过的脚趾，上面还涂着海水般的浅蓝色指甲油，在她白皙的肤色映衬下显得尤为动人，就像是皑皑白雪上盛开的野菊。每一枚小巧的趾甲都被照顾得很好，整齐而不失圆润，散发出成熟的魅力。

"这个颜色…你喜欢吗？"维拉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脚趾微微蜷缩，"是前两天专门去挑选的。本来是打算…下次野餐穿新裙子的时候用的。"她顿了顿，"没想到现在先派上用场了。"

她的脚掌温暖而柔软，当我握上去时，能感受到她明显的紧张——脚趾不由自主地蜷曲，却又努力克制着放松下来。维拉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胸口随之起伏，但还是强装镇定："你知道吗，亲爱的，"她试图用闲聊来缓解压力，"我小时候最怕的就是打针，每次护士要扎针的时候，我都会死死攥住妈妈的衣服。现在想想…"

她的话语渐渐变弱，因为我已经开始轻轻地抚摸她的脚心。那里的皮肤光滑而细腻，透着淡淡的沐浴后的馨香。维拉的身体随之轻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但她很快咬住了下唇，将剩余的声音堵了回去。

"没关系的，亲爱的，"我安慰道，"你不需要忍耐。"

"我…哈阿知道…"她仰起脸，努力憋着笑容，"呵…可是我还是有点呼呼…"她说不出后面的话，因为我正在用拇指按压她脚心窝的凹陷处，引起一阵酥麻的触感。维拉的脚趾顿时紧紧蜷起，却又强迫自己一点点展开。

“有点…哈痒痒…哈哈哈……”

那清澈的蓝色点缀在她白嫩的脚趾上，随着她的情绪波动时而绷直时而蜷缩，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在微风中摇曳。这个画面如此诱人，以至于我都不禁感到一阵气血涌动。

"唔…"维拉轻轻吸了口气，当我的指腹触及她脚心的那一刹那，她的身体明显震颤了一下。我刻意放缓节奏，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沿着她的脚弓来回搔刮，既不至于过分激烈，也能给她足够的时间适应这种陌生的刺激。

"嘻嘻…嗯~"她原本还能勉强保持矜持，但随着我的动作逐渐展开，终究没能憋住，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她的另一只脚也在不知不觉间搭上了我的大腿，两只脚都交给了我。

"哎呀…亲爱的…"她边笑边喘息着说，眼角已经有了笑意，"原来你还会这一套啊？以前都不知道…"她试图板起脸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但马上又被我加重的一记挠弄逼出了笑声，"嗯~你…你这哪里是在欺负我，分明是在伺候我…啊！"

我的拇指按压着她足弓处的一个穴位，引起了她更大的反应。维拉整个人都在床上扭动起来，不得不用空闲的那只脚抵住床垫才能固定住身形。"等一下呼嘿嘿…等一下…"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让我缓呼呼…缓一下…"

她抬起另一只脚，上面的蓝色趾甲在昏暗中格外醒目。"既然你这么厉害…"她眨眨眼，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不如也帮我按摩这只脚？你看它都羡慕得不得了了。"

我依言照做，两只大拇指分别在她的两只脚底画着不同的轨迹。维拉起初还能保持优雅的笑声，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些轻柔的哼声逐渐变得婉转起来。"呼呼…原来…足底按摩是这种感觉…"她闭着眼睛感叹道，"怪不得以前会有足疗的说法…唔！你…你怎么突然…"

我趁着她说话的间隙，对着她的脚心来了一阵快速的挠弄，惹得她又是好一阵娇笑。"真是的…"她佯装抱怨，但却悄悄把脚往我这边送了送，"你这人哈哈哈…真是太坏了嘿嘿…嗯~轻点…"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面色也染上了淡淡的红晕。那只没有被直接刺激的脚也开始难耐地磨蹭着床单，脚趾不断蜷曲又舒展，就像是在跳一支无声的舞蹈。蓝色的趾甲在这种状态下更显得妩媚动人，随着她的情绪起伏变幻着光泽。

"亲爱的…"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碧蓝的眸子里荡漾着春水般的波纹，"唔恩，想不到你还有…哈哈哈这种花样…啊！你又呼唔…你又趁人不备…"

我的指腹在她的脚底打着圈，时而轻柔时而用力，让这位平日里端庄的教师再也无法维持优雅的姿态，只能随着我的动作起舞，发出阵阵令人心动的笑声。

我看着她强忍痒痒憋笑的模样，停下来忍不住亲了一口维拉，又提议道：“亲爱的，你可以趴在床上嘛，这样可以把脚底朝上露出来哦~”

"唔…"维拉从我的亲吻中回过神来，嘴角还挂着一抹未及抹去的笑意。她的脚趾仍在微微抽动，显然还未从刚才的酥痒感中完全恢复。听到我的提议，她先是一怔，随后脸上浮现出一抹更深的红晕。

"趴在床上么…"她小声嘀咕着，像是在品味这个建议带来的想象，"这样的话，的确要比这样坐着方便得多…"她抬起眼帘看了看我，又迅速低下头，"而且…也不会那么容易躲开。"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维拉收回双脚，跪坐在床上，浴巾因为她起身的动作滑落到大腿根部，露出迷人的风光。她迟疑了一下，转而平趴下来，金发散落在枕头上，衬得她的肌肤更加洁白细腻。

"这样…可以吗？"她侧过头询问道，声音里带着些许紧张，"我总觉得这样有点…"她说不下去了，因为此刻的姿势确实太过撩人——身上几乎全裸，两条匀称的小腿自然分开，两只脚悬在空中，红润的足底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涩气。

我能看到她的背部线条优美流畅，蝴蝶骨随着呼吸起伏，像是要破肤而出一般。她的脚心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因为方才的刺激还泛着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异常诱人。

"其实我还挺喜欢这个姿势的，"维拉忽然说道，语气中带着少有的调皮，"至少不用那么累的被痒痒了。"她故意活动了一下脚腕，"你看，这样其实也轻松多了。"

但很快，她就开始为自己这个过于大胆的想法感到害羞，连忙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不过…还是要请你温柔一点。"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而且…我好像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什么现象？"我明知故问。

"就是…"她把脸稍稍挪开一些，露出泛红的耳尖，"我发现我的脚心好像特别怕痒…尤其是你刚才按的那个地方，稍微碰一下就觉得浑身都…唔！"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闭上了嘴巴，"我是说…那个…"

她的脚趾因为紧张而不停地蜷缩着，像是在跳一支无言的舞蹈。那完美的足弓在这个角度看来更是魅惑十足，让人忍不住想要进一步探索。

"怎么样，亲爱的，"我的目光在她完全暴露的脚心上逗留，"是不是也开始享受这个过程了？我看你的反应挺大的。"

维拉的脸深深埋在枕头里，但从她发红的耳根能看出她的害羞。她的脚趾因为这个问题而再次紧张地蜷缩起来，但随即又倔强地舒展开来。"你这个人…"她从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声音，"非要说出这么直白的话吗？"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嘛？"我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同时也掺杂着真诚的好奇。毕竟最初提出这个游戏的人是我，而维拉现在的反应着实出乎我的预料。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正当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维拉突然转过头来。她的脸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压出了几道印子，但这丝毫不影响她此刻认真的神情。"好吧，既然你问了…"她清了清嗓子，像是在准备一堂正式的课程，"从纯粹的理性角度来讲…"

"停，"我笑着打断她的学术模式，"我们不要一副老师样子了。"

维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带着悬空的脚都晃动了几下。"其实…说实话也没什么不好，"她重新躺好，这一次是回头看向我，"确实是很奇妙的感觉。一开始我觉得这可能是有点奇怪的癖好，但是…"

她咬了咬下唇，像是在斟酌措辞："但是当你这样做时，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加上你的按摩…真的很舒服。"说到这儿，她的脸又红了几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被你掌控的感觉…还挺让人安心的。"

"特别是当挠到脚心时候那种刺激的感觉，我觉得不坏，"她补充道，语气变得更加柔软，"就像现在，我的弱点完全暴露在你面前，但我知道你一定会珍惜它们…就像珍惜我一样。"

她伸出一只脚，在空中轻轻点了点我的鼻尖："所以…如果你还想继续的话，我很乐意配合。反正…"她做了个鬼脸，"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除了你没有别人会知道我还有这样的一面。"

我被维拉的热情打动，随后深呼吸几次说道："如果是维拉同志的脚，我会格外'优待'它们的，"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关节轻轻抚过她粉嫩的脚心，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特别是这样漂亮的脚丫，值得得到一些特别的对待。"

感受到我的暗示，维拉立刻紧张起来，两只悬空的脚下意识地想要缩回去。但我早有准备，轻松地制住了她纤细的脚踝。"等等，亲爱的，"，维拉有些不安的问，我安抚性地说，"别着急，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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