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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特蕾西娅&魔王】爱,死亡,萨卡兹,1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9240 ℃

哪怕记忆当中的一切都在我姑且可以被称之为“思维”的海洋之中,上下波流沉浮着随时都可以调动。

但是,我却对此无法将属于她的记忆归纳在自己身上分毫。

只因她就是她,我就是我。

魔王,是世人对于她的畏称。

那个有着古老血脉,举手投足之间便可以使用源石的技艺改变这片大地的她。

然而世人却只知晓她在原石技艺上有引发的天灾的能力,只知晓将她有能力将城池化作废墟,将山川河流倒灌的力量。

他们对此只感到畏惧。

于是,他们不惜想尽一切办法去用蔑视性的称谓去污名化她,将她比作怪物。

好在,无论面对多少污蔑,她却始终克制收敛着自己。

即便自己有着足以撼动整个世界的力量,却也还是如同温柔的园丁一般,耐心细心地呵护着这片残破不堪的大地。

墨黑干枯的树枝经由她手后重新沁出一点翠绿。

干涸的河床在被她踩过后重新析出几滴清水。

焦黄皲裂的大地追随着她的脚步在她身后点缀出一簇簇花团......

我看见的她,不只是在战场上只会千军万马的将军,也不只是坐于玉座之上受万民朝拜的王者。

我能看见的她——

更是一位切身实地用自己的皮肤,去感受人们痛苦,悲伤,绝望的旅者。

不带来暴力,不带来饥饿,不带来窒息。

作为旅人为人们带来的,只有人们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人,最终却无法得到世界的温柔。

身体虽然那么瘦小,却又那么高大。

我想——

要是所有人都能像你我一样心意相通的话,或许你就不用死了吧?

或许吧。

可我偏偏不是你。

我只是模仿你步伐的赝品,是系统中依赖着你的记忆,数据以及原始法术残响所构筑的影子。

当我复述你的话语的时候,声音里没有温度。

当我用手去触摸伤者时,我无法给予他人安宁。

我只是一个在黑暗中,走在你身后,跟随着你走过的道路的,不知为何物的存在。

以你的声音歌唱,以你的容貌示人,以你的存在去感受世界的万物,去感受这个没有你的,没有变的更好的世界......

哪怕你已经死了。

这个世界却还是那么残忍地——

没有产生半点变化。

你......

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爱世人啊......

——

“我操,长得是真的像啊?”

“简直一模一样!”

“还是有差别的,比起那个人,我还是更爱这种性冷淡的婊子脸!”

昏暗地牢之中压抑的空气与沉重的黑暗二者配合在一起,宛如沉甸甸的铁块一般压在视线中的每一寸角落,浓郁的铁锈腥气与某种蛋白质腐烂后的臭味不断从石壁的缝隙之中袅袅飘出,与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阴冷水汽所独有的霉味混合着,直往每个人的鼻子里钻。

左右两边石墙上跳动着微弱火光的火把,将少女的身影拉高数倍数倍后投射在墙面上,与少女本尊娇小的呻吟形成鲜明对比,橘红色的火苗贪婪地舔舐着油腻的灯芯,使得跳动的火焰就像是牵引丝一般,不断操控着少女身后扭动的巨大身影如同怪物的影子,在二维平面上张牙舞爪地扭曲躁动着。

只可惜,无论身后自己的影子在火光下如何狂妄地舞动,少女本尊却没有露出哪怕半点凶光,眼神空洞的她只像是圣书之中遭到背叛的神子一般,将被锁链捆绑的手臂向着两旁摊开后微微举起,低垂着面颊默不作声。

少女被禁锢在冰冷的石墙之下席地蹲坐,粗重的生铁镣铐紧紧锁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与脚踝,与她的皮肤几乎贴合在一起,哪怕只是呼吸所带来的身体晃动,摩擦在镣铐内侧的金属表面,也会带来一连串摩擦的白色划痕与刺痛。

然而,少女却仍旧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她就那么静静地被悬挂着。

一头如新月洒下的初华一般白里透露着粉色的长发自脑后垂落后摊在身后,在潮湿的空气之中微微蜷曲,贴在少女的面颊上。那张与曾经名为特蕾西娅的女性宛如同一个模子雕刻出来一般,有着惊人相似度的面容上,此刻却没有任何正常人应有的表情。

恐惧,愤怒,绝望,甚至连哪怕一丝一毫的困惑都未曾拥有。少女粉色的眸子冰冷而纯粹,倒影着地面朦胧模糊的倒影,没有焦点与视距,就像是一尊冰冷的机械一般单纯地进行着无意义的数据收集与整理。

站在少女面前的三个男人将自己在火光下被拉长的身影投射在对方的身上,男人们的衣着还残留着几分昔日作为卡兹戴尔军队的制式特征,只是现如今已经变得破旧肮脏,满是补丁的军服上沾满了不知名的污渍。

过往对于挣扎在当下的他们而言,早已失去了缅怀的价值。

“妈的,老子当年隔着老远见过那位殿下一面,当时就觉得是天仙下凡了,这罗德岛的娘们儿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啊!”

“我看,就是殿下她在天之灵舍不得咱们这些衷心的子民,所以这才特意送了个身子用来犒劳咱们的。”

“就你会说!管她是不是殿下送来的,这脸蛋,这身段,我是忍不住了。”

昏暗的地牢之下展现在表面的人性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随着每一次火苗的跳动从而逐渐高涨狂放的受刑与欲望。人们的话语误会不看,明晃晃的性暗示都已经不再满足于他们扭曲的心灵,甚至开始通过对于已逝的君王不断侮辱嘲弄,才能满足他们男人们可怖的欲望。

眼前的三人,脸上无一例外地全部都挂着一种混杂着贪婪,兴奋,以及某种在记忆的挑逗下无比扭曲的奸笑。他们的目光就像是令人作呕的蛆虫一般,肆无忌惮地在眼前少女那强行被镣铐拉伸开来的身体曲线上不断游走舔舐着。尤其是少女胸前那双因为手臂被高高吊起,从而自胸口垂落而下的饱满双乳,此刻更是如同被粗布囚服紧密包裹的曼妙果实一般不断勾引着眼前男人们的视线反复打量着,双峰之中深邃的沟壑如同无底的海渊,牢牢将男人们的视线吸引无法自拔。

然而,对于这种嘲弄或者说侮辱,眼前的少女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在黑暗之中逐渐褪去颜色的双眸甚至没有因为对方逐渐逼近后带来的血污腥臭而眨动一下。

“啧,哑巴了?”

“能不能像个正常娘们儿一样哭啊喊啊的来两下啊!”

三人中间显然比起另外两位地位要高上些许的男人,见少女依旧是这幅死鱼一般木然的模样,非但没有收敛,反倒是被对方这种无声的沉默而被挑衅了一般,脸上的奸笑逐渐多出了一抹不耐烦的怒意。

“别以为装的跟个贞洁烈女似的我们就能放过你!当年伺候殿下的时候我们不敢有非分之想,但是现在......”

男人伸出手去挑起少女的下巴,油腻而粗糙,甚至在指甲发缝隙内还镶嵌着些许成分复杂颜色可以的污垢的手指,捏在少女那光洁的就像是人偶一般的下颌处。那张曾经令无数萨卡兹人为之倾倒,为之疯狂的,与特蕾西娅一般无二的面庞映照在火光之下忽明忽暗。

“嘿嘿嘿嘿......”

把脸凑得更近的男人几乎快要与眼前的少女鼻尖贴合在一起,一呼一吸之间灼热的气流从鼻孔呼出后几乎快要烫伤少女额前垂落的发丝。

“还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小美人儿?”

男人的毫不掩饰自身的贪婪,灼热到几乎快要将少女皮肤都随之融化的视线,热切扫视在少女那张即便面无表情却也依旧美的令人窒息的面庞上,自她额前垂落的发丝来到平静无波的眼眸,再到挺翘的鼻梁,最后是那两片没有血色的薄唇。少女的这具身体处处都完美复刻了她们曾经敬畏又渴望的特蕾西娅,但是比起那位受人敬重的王,却又多了一份如同玩偶一般人人摆布的死寂,于是在失去了特蕾西娅本人的制约后,男人心中那股压抑许久的,对上位者的亵渎邪欲,此刻便如疯长的野草一般毫不克制地滋生开来。

“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这骚逼被咱们操的逼飞奶炸的时候,她脸上还会不会是这幅死人样子了嘻嘻嘻......”

另外一个声音略显尖细的声音从男人身后传来,同样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与淫邪,火光下,男人身后的那两个同伴的身影也向着少女的位置凑了凑,在他们同样肮脏的脸上,挂着与领头男人如出一辙的污秽笑容,火热的视线从男人眼眶之中射出,细细打量着少女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

高高吊起后挺拔的双乳,在粗布囚服的破洞之中若隐若现的柔软小腹,纤细的腰肢,以及几乎自胯部以下完全裸露的修长双腿......此刻少女仿佛不再是一个拥有独立自我的人,而是眼前任由眼前三个男人肆意凌辱取乐泄欲的工具。

“别急,小崽子。”

为首的男人头也不回地斥责了一句,不过语气中却没有多少责备,反倒是带着一丝炫耀似的得意。

“对付这种上等货色,还是得慢慢让她自己先有感觉,然后再让咱们爽起来。”

“这娘们儿和罗德岛那一窝子暴徒杀了咱们这么多弟兄,必须得让她给咱们生回来。”

说罢,男人松开了捏着少女下巴的手掌,转而粗暴地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件破旧囚服的领口,手指只是轻轻用力,原本破旧不堪的布料便在一声刺啦的刺耳裂帛声响之中应声破碎。

嘶啦——

少女胸前的深色麻布囚服轻而易举便被男人撕开,露出其中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虽然这些男人没有见过,却也还是在少女的衣服被撕碎的瞬间,统一在心底冒出了“这娘们简直和特蕾西娅的身体如出一辙”的这个冒昧的想法。如象牙一般剔透细腻的皮肤在火光下展露出暧昧柔嫩的光泽,与周遭的粗铁镣铐以及石墙形成鲜明对比,不断随着呼吸弹跳的饱满双乳在失去了最后一丝布料的遮羞后全然展示在男人的面前,甚至可以直接透过胸口布料被撕开的缝隙直接眺望到少女衣服之下的柳腰甚至是丰腴的臀部轮廓,粉嫩的乳尖在空气的摩擦下轻轻跳动,在黑暗的阴影中宛如两颗等待着采摘的果实。

然而哪怕衣服都已经被扒下,少女的眼眸依旧没有半点起伏,就像是眼前发生的事情都与她五官一般。她当然能够看到眼前男人脸上每一条因为极度兴奋从而扭曲的肌肉纹理,也能听到布帛被撕碎后尖锐的脆响,他们粗重猥琐的污秽笑声同样尽收耳中,但是,她不理解。

她不理解为什么明明是敌人对方却不杀了自己,不理解为什么她们会对曾经领导救赎他们的王产生非分之想,不理解为什么看着明明不是特蕾西娅的自己会被产生不是在针对自己的欲望。

她不理解,特蕾西娅的想法究竟是什么。

“啧,还是这幅德行!”

领头的男人见她依旧毫无反应,脸上的不耐烦有增添了几分,同时用力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那玩意呢,拿出来吧!”

身后的两名同伴在接收到命令后,各自不言地从腰间悬挂着的粗陋陶罐之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只血裔。自那深红色的蠕虫被从陶罐之中掏出的瞬间,地牢之中本就污浊的空气顿时间更加凝滞了几分,摇曳的火光将那两团令人不安的身影投射在冰冷的石壁上,柔软却又令人作呕的蠕虫肥硕身形在男人的掌心之中,随着他们手部的动作而微微扭曲变形。

捧在二人手中的,那两只足足有着孩童头颅一般大小的血色蠕虫,仿佛就像是浸泡在长年累月浸泡在血污之中产生了某种变异的蛆虫一般,密密麻麻的褶皱比起老人的皮肤还要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层层叠叠的褶皱彼此堆叠在一起后,随着它们不安分持续挣扎着的躯体而起伏收缩。肥硕而臃肿的身体在二人的掌心之中奋力地蠕动挣扎,每一次在那湿滑黏腻的身体上的收缩与舒展,都让那些暗红色的褶皱之中随着褶皱之间彼此不断的挤压而溢出淡淡的粘稠腥臭液体。

腥甜的液体在灯火下闪烁着油光从血裔的身体涌出,滑落在男人的指缝后汨汨溢出,最终垂落出一根根银丝。

让人更加不寒而栗的则是这两只血裔的前端,这些生物普遍并没有传统的五官,并且比起它们那些有着如同剃刀一般呈现出螺旋状,牙齿里三层外三层的近亲同类;这两只血裔显然已经进化出了截然不同的生存模式。一个位于身体前端的巨大圆形肉盘一伸一缩不断抓取着空气,同时在这肉盘上没有任何牙齿或者类似的结构,有的只是一圈又一圈紧密排列,柔软其富有弹性的同心肉环。环环相扣的肉环无比统一且颇具弹性地持续蠕动着,粉嫩的鲜红肉色肉环与血裔暗红色的身体呈现出鲜明对比,每一圈肉环的表面都不满了更贱细密的,一颗颗如同味蕾一般的细小肉瘤凸起。

当血裔被男人们抓在掌心之中,从而因为挣扎为微微张开这些口器的时候,编内看见这些肉环当中如同深海生物的吸盘一般,一圈圈向内收缩,直到最深处的那一枚幽暗不明的空洞,持续在空气之中微微抽动,翕张着,将温热却又腥臭的刺鼻气味垂在少女的脸上。

“还记得这玩意儿吗?”

其中一个抓着蠕虫的男人笑着将手中的血裔摆在少女面前,几乎快要贴在她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精致面庞上。

“只要一滴血就可以量产出好几只这样的蠕虫哦,这玩意一旦咬住你的话,在不得到满足之前可是绝对不会松口的。”

“不过你放心好了,这种小家伙是经过我们特别改造过的,不吸血。”

“相对的,不吸血的话,可就要吸点别的什么东西了呢。”

抓着血裔的两个男人彼此之间对视一眼,旋即发出一阵心领神会的猥琐笑声,只见其中一人向前一步后,将手中那只不断蠕动的暗红色肉块,就那么瞄准了少女左侧的胸部。少女所独有的温润体香哪怕还没有开始肌肤之亲,却也仿佛让蠕虫察觉到了对方那近在咫尺的温热与柔软,于是在男人手中的蠕虫便开始迫不急嗲地激烈蠕动起来,前段没有牙齿,只有一圈圈细密肉环的口器一张一缩,就像是渴望猎物的食人花一般不断试图捕食少女那殷红的蓓蕾。

啵。

“唔。”

一声轻响,下一刻,冰凉,湿滑,且带着类似于皮革一般柔韧弹性的触感便从少女的左侧胸部上方传来,与此同时,先前一直惜字如金的少女,此刻也终于是在胸部被侵犯所产生的不适感的催促下,下意识地轻哼出声。

“哈哈,感受到了吗小婊子?”

“就算你再怎么装的高冷,在这虫子的面前终究也还是藏不住的。”

男人一边笑着,一边用另外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了少女的另外一侧的乳房,用力将她的乳头捏起后,将另外一只血裔也按了上去。

噗叽~

“唔嗯......”

两团冰冷黏湿的肉块,就那么在对方的操纵下同时覆盖在了少女娇嫩的双乳上,蠕虫前段的肉环口器精准而温柔地包裹住了少女的乳头,下一秒,一股细密而持久的吸力便从肉环深处传来。以一种无法用语言去描述的复杂韵律,不断收缩,蠕动,轻轻研磨的柔软肉环,持续吮吸在少女的乳头,以及乳头周遭对此感到不知所措的乳晕上,蠕虫的肉盘口器与少女的胸部曲线彼此紧紧贴合在一起,同时不断分泌出粘液,粘稠沉重的液体包裹感迅速随着触手的按摩从而在她的肌肤上蔓延开来,滑腻且微微瘙痒的感觉持续从双峰顶端传出,这种陌生的感觉不由得让原本神情淡漠的少女逐渐在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复杂的表情。

起初,在她记忆库之中显然没有类似情景,所以对于身体传来的陌生感觉只会感到些许困惑的少女,只是单纯地作为一位记录者,将当前自己身体所感受到的这种刺激去试图归类为——外部接触,压力变化,温度异常,以及未知生命体附着之类的纯粹数据变化,而不是像正常人那般,下意识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这些生理电信号所带来的快感。

然而,随着左右双乳上悬挂着的蠕虫在持续刺激的过程中,开始逐步采用口腔之中那些细密的肉环,在一次次的蠕动过程中如同无数根细小的触手,在她的皮肤的神经末梢上轻柔挑逗后所带来的,一股酥酥麻麻,无法用数据去形容的感觉,迅速从胸部传来后扩散到全身。陌生却又手足无措的感觉化作数据洪流一轮又一轮汹涌袭来,持续冲击在少女固若金汤的逻辑防线上。

“哈啊——”

少女的轻柔娇喘再也按耐不住,哪怕思想对此感到困惑身体却也无法说谎,无法察觉的鼻音喘息开始持续在少女喉咙深处溢出。尽管少女的身体依旧被镣铐锁定着,但是被血裔紧紧吸住,在地心引力的重量下甚至略微有些下垂的双乳此刻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热。原本粉嫩的乳头在血裔的持续吮吸与刺激下血液开始汇聚,颜色加深后变得勃起红肿,坚挺的乳头在被蠕虫全方位的包裹下挺立跳动,于是被更加深入地陷进那蠕虫的湿热肉穴之中。

“这就有反应了?”

领头的男人凑近了脸,灼热的目光死死盯在少女那喘息逐渐激烈,从而上下起伏越来越明显的胸膛上,左右两侧吸附在其表面不断蠕动,就像是耐心的猎手一般耐心引导着少女的胸部逐渐堕入幽暗的陷阱。

“这小宝贝还真管用啊哈哈哈!”

聚在一起的男人们共同发出了污秽且不堪入耳的哄笑声,三人的目光共同粘黏在少女的胸前,贪婪而火热地仔细观察着吮吸在少女胸脯上的血裔每一个吮吸的动作,随着血裔吮吸的幅度越来越激烈,啧啧的渍水声越来越响亮,少女的身体也逐渐在乳头与胸部被持续爱抚的过程中产生了越来越明显的变化。

地牢之中的空气随着少女体温的升高与逐渐暧昧的喘息从而变得温热而潮湿,少女的呼吸在血裔的玩弄下平衡迅速被打破,一呼一吸之间平缓的规律开始变得急促且紊乱,以至于就连少女的鬓角都开始渗出一丝丝细密的汗珠,顺着少女的面颊缓缓话落后,消失在颌骨的夹角之中最后滴落没入锁骨。

少女如樱花般粉嫩的眸子之中悄然多出了一丝无法理解当下现状的茫然,尽管依旧平静,但是自己内脏的悸动,血液加速的流淌,以及注意力越来越难以集中的感觉,却依旧是不争的事实。

“哈啊~哈......”

“你看你看,这小骚货的奶子都甩起来了,用自己的胸部拍在自己的肋骨上都能感受到快感吗?”

领头男人眼中猥琐的笑容油腻的几乎快要滴出实质性的油污,浑浊却又黏腻,如同柏油一般令人作呕的目光,就那么死死锁定在少女胸前那两团不安分的蠕动着的血色肉块上,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咯咯笑声。

毫不避讳且没有缘由,只是以自己纯粹的恶意来试图为少女带去更多痛苦的男人,就那么举起自己的手掌,随后猛地抽打在了少女那被吮吸着血裔的乳房上。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地牢之中,久久回荡。

啪!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物理冲击,吸附在少女胸脯上的血裔虽然没有意识,但却还是在本能对于威胁的应激反应下激烈反抗起来。吸附在少女纤瘦身体上的肥硕暗红色身体,在被男人一巴掌抽打在其肌肤表面上后猛地一颤,对于这种虽不致命,却还像是挑衅一般的动作产生了某种猎物要被抢走的危机感,于是吸附在少女胸脯的蠕虫就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般,开始更加大力地吮吸在少女的乳尖上。

“咕唔?!”

原本就已经紧紧箍在少女乳头上的肉盘口器,在一连串生物本能所带来的应激肌肉反映下收缩的更紧,紧接着内部那一圈圈细密的肉环便开始以更快的频率,更大的力度开始不断剐蹭,旋转,蠕动,以至于到最后甚至整个吸附在少女胸前的血裔都开始以宿主的胸部为支点,剧烈扭动挣扎起来。上下甩动着身体的蠕虫凭借着自身的体重,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不断牵引着少女柔软的乳房来回弹跳颠簸舞动,从胸前传来的比起任何时候都要更加沉重的拉扯感,与她无法辨别的快感二者混合在一起,不断侵扰着少女的逻辑思维。

噗嗤噗嗤噗嗤......

逐渐被血裔分泌的不知是口水还是别的什么液体沁润后的蒲团相互拍打在一起,挤压的声音不绝于耳,少女原本白皙剔透的胴体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裹上了一层油膜般的涂层,在火光下反射着闪闪发亮的油光。这只受惊的血裔就像是一根失去控制的鞭子一般,牵引着少女饱满的右侧乳房在胸前半空中划出一道道令人目不转睛的弧线,随后又重重地落回在她胸前的肋骨上。

咕咚!嘭!

“哈呀~”

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之中,无法形容的胸闷的感觉与从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混合在一起,就像是一柄重锤狠狠敲打在胸前,这种痛处并没有多么巨大,甚至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是一种来自于自己身体之中,肌肉被蛮力挤压后所产生的酸胀,甚至如果不仔细感受的话就会被快感所掩盖。紧跟在这种钝痛之后的则是强烈的,胸部不断被以正常人无法做到的手法来回耐心侵犯后所产生的快感,持续以撞击点为中心如涟漪般扩散开来,无法形容的愉悦直接注入心脏后扩散至胸腔,深入骨髓,最后随着血液的循环蔓延到整个身体,一波又一波持续冲击着少女的神经。

“呃~哈啊......”

少女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四肢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以至于束缚在手腕脚踝上的镣铐都开始随着她的挣扎而发出与墙面摩擦在一起的哗啦哗啦的摩擦声。这种从胸前传来的奇异感觉让她的思维逐渐一点点陷入了混乱,透过自己的皮肤可以感受到,这种未知的生物正在对自己的胸部执行一种类似于捕食,或者说汲取的行为模式。这种生物的口器结构,吮吸力度,都指向了这种血裔正在试图从自己的身上获取某种能量的意图。透过特蕾西娅的记忆,她当然也能知晓,怀孕的女性个体在生育期中会从胸部产生母乳来喂养后代。

但是,她不理解,为什么这些生物会选择自己这样一个不要说母乳,甚至就连怀孕这一目标能不能做到都是未知数的存在,来进行这样持续的,高强度的吮吸行为。

从常理的角度来看,这些生物的做法显然是完全不符合逻辑且徒劳无功的。

至于选择用这种血裔来折磨自己的,眼前的这几个萨卡兹人的意图,她也完全无法理解。

然而,如同陌生人一般擅自产生了越来越多自己无法理解的反应的身体,却在这种感觉下一步步脱离了少女自身仪式的分析与掌控,在胸前不断跳动的血裔持续且粗暴的吮吸与蹂躏之下,她能感受到的来自自己皮肤之下传导的神经电信号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鬼节为单一的物理接触或者是压力的变化。在纯粹且原始的对于母体的喂养的渴望之下,少女对于特蕾西娅完美复刻的身体体温正在逐渐升高,原本白皙的皮肤超脱常理地浮现出了一抹不正常的艳丽殷红,从胸口蔓延到面颊,耳根,甚至是那双原本空洞的粉色眸子深处,居然也不自觉地逐渐泛起了一抹迷离的水光。

“呵——哈......哈啊——”

原本只是无声的呼吸逐渐转变为粗重的鼻腔喘息,最后发展到嘴巴微微张开后辅助疲劳的鼻腔大力空气交互,无法抑制的淫糜轻哼与呻吟陆陆续续从少女的喉咙之中传出,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少女自己也无法理解的颤抖与湿热。

她本能地试图伸出手去,将胸前那两团不断侵犯着自己的血裔给摘下来,拜托这种让她逻辑混乱的生理折磨。然而,少女的小手刚刚抬起,下一秒从手腕处传来的枷锁的禁锢束缚感便将她死死固定在原地,用力挣扎地甩动着手臂却始终徒劳无功,最后只能绝望地垂落放松。这种无法反抗的无力感,就像是汽油一般不断加速着少女身体之中那陌生的燥热燃烧的更加猛烈,到最后她的腰肢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来,自己的身体甚至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甩动着胸部,以便于配合血裔对于自己的吮吸。

似乎也是察觉到了原本平静的少女逐渐配合着自己的动作产生了快感,于是那两只吸附在少女乳房上的血裔此刻也随之开始了进一步的侵犯——在那前端不断蠕动的肉盘口器深处,几乎是同一时间,各自探出了一根比起发丝还要更加纤细几分的透明细针。自那口器之中探出的细针动作是如此的轻微,以至于少女只是不经意间感觉到似乎是被蚊虫叮咬了一下,甚至就连刺破皮肤的疼痛都还没有传达到她的大脑之中,刺入少女皮肤的细针便已迅速完成了使命。

噗噗。

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接触,在刺破少女的乳头钻入其中,注入了某种不知名的液体之后,两跟细针便迅速撤回到了蠕虫的体内,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不过少女的身体倒是对这种说法表示了异议。

在针尖从少女体内,几乎没有留下任何针眼的状态下从中拔出的瞬间,一股远比先前任何时候那些蠕虫对于自己的身体带来的刺激都要更加凶猛,且诡异的有些不自然的异样感觉,顷刻间便如同沸腾的开水一般,咕嘟着自少女的左右双乳深处不断涌动起来。

“呃啊?!”

起初,在胸部逐渐翻滚的还只是一种有些难以忍受的瘙痒,在少女的乳房嘴核心的乳腺内部组织之中撩骚似的蔓延开来,就像是又亿万只无形的虫豸,正在自己的肌肉之中不断啃食撕咬,满足后产下虫卵后不断在自己的腔体内躁动翻搅,直到最后在胸前垂挂着的血裔的吮吸下迅速扩散后发酵升华来到全身。这种瘙痒是那样的无孔不入,并且无处可逃,甚至逼的原本只是面露困惑的少女猛地睁大了扑朔迷离的眸子,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妩媚却又淫糜的惊叫。少女原本冷静的思维在这突如其来的,无法理解的强烈冲击下被洗刷的歪七扭八,一个又一个无法得到问题的答案不断闪烁在她的脑海伸出,将她的整个意识都快要染上一片绯红。

紧随瘙痒而来的是灼热,自胸前升腾的,如被太阳直接炙烤一般滚烫的灼热,在少女那被血裔注入了不明药物的双乳内部开始熊熊燃烧起来,少女的体温在每一次喘息间都被迅速拉升。细腻的皮肤之下,那些细密血管之中流淌的鲜血也仿佛随之沸腾起来。胸腔内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她无法理解的躁动不安的感受中不断哀嚎尖叫,渴望着某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空气的流动吹拂在少女的肌肤上被神经末梢轻易捕捉,衣服随着身体摇曳而与皮肤摩擦所带来的麻布触感是那样清晰,甚至那两只蠕虫在自己的胸部上的每一次愈发激烈的蠕动,都像是火上浇油一般,不断将身体燥热的少女推向新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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