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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挨打,红楼:琏二翻身记,1

小说:红楼:琏二翻身记 2025-09-12 21:59 5hhhhh 9130 ℃

一场极致的欢爱过后,是无边的疲倦与满足。贾琏看着怀中已然昏睡过去的玉人儿,心中满是怜爱。她那娇嫩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此刻双腿间一片狼藉,自己的精元混着她的爱液,黏糊糊地沾满了大腿内侧。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打了些温水,用柔软的巾帕细细地为她擦拭着身子。

当巾帕擦过那依旧红肿的私密处时,睡梦中的黛玉似乎也感觉到了不适,发出一声嘤咛,眉头微微蹙起。贾琏动作愈发轻柔,将每一处都清理干净后,才重新躺下,将她温软的娇躯揽入怀中。好在之前特意吩咐过,船上的下人们都宿在下层,没有他的命令绝不可随意上到这二楼来,给了他们一个绝佳的私密空间。

闻着怀中人儿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与自己留下的气息,贾琏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这一夜,再无梦境,只有踏实的安眠。

不知过了多久,当天边泛起鱼肚白,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棂照进船舱时,黛玉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贾琏放大的俊朗睡颜,和横在自己胸前那只有力的臂膀。昨夜的一切如潮水般涌入脑海,让她的小脸瞬间又红了。

她动了动身子,只觉得双腿之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酸痛,那是被过度开发的证明。但这种酸痛之中,又夹杂着一丝丝甜蜜的回味,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薄被的一角,向下看去,只见自己与身旁的琏哥哥都是赤身裸体,肌肤相亲。

而更让她心跳加速的,是正紧紧贴着自己大腿内侧的那件“凶器”。经过一夜的休息,它已经不复昨晚的狰狞可怖,而是软软地耷拉着,像一只酣睡的懒虫。但即便如此,其规模也远非寻常男子可比。紫红色的肉茎上布满了褶皱,顶端的龟头微微张着小口,上面还残留着昨夜干涸的、半透明的液体痕迹——那是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液混合而成的爱之证明。

一股混杂着男子阳刚与情欲过后的独特腥膻气味,若有似无地飘入她的鼻尖。若是昨天的她,定会羞得别过头去。可此刻,这股味道非但没有让她觉得难闻,反而像一种无声的催情剂,让她想起了昨夜被这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疯狂,小腹深处竟又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那刚刚被疼爱过的蜜穴,不自觉地微微收缩,流出些许晶亮的蜜汁来。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好奇与冲动。这个东西,就是让自己又痛又快乐的根源。这个东西,是属于她心爱的琏哥哥的。她想更了解它,触摸它,甚至……品尝它。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再也无法遏制。她想起了自己看过的那些世情小说,里面那些为了取悦心爱男子的女子,似乎就会用自己的嘴……去做些什么。她们被称为“尤物”、“妖精”,可她们的男人,却爱她们爱到了骨子里。黛玉心想,我既已是琏哥哥的人了,自然也要学着如何更好地侍奉他,让他更欢喜才是。

怀着这样一种混合了好奇、爱恋与模仿的复杂心情,黛玉鼓起了勇气。她轻轻地、如小猫般伸出了一只手,用颤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软塌塌的肉棒。

触感温热而柔软,带着一种奇异的韧性。她又大胆地用手掌握住,那尺寸让她的纤纤玉手都无法完全合拢。她将这沉睡的巨物捧在手心,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然后,她低下头,臻首慢慢靠近,乌黑柔顺的发丝滑落,拂过贾琏的小腹,带起一阵微痒。

她闭上眼睛,凑近那根肉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浓郁的、混杂着两人体液的腥膻味,此刻却成了最极致的诱惑。她不再犹豫,伸出丁香小舌,像小鹿舔舐清泉一般,怯生生地、轻轻地舔了一下龟头的顶端。

一股咸涩中带着些许腥甜的奇特味道在味蕾上散开。这味道很怪,却让她心跳得更快了。她笨拙地张开小嘴,试图将那硕大的头部含进去。可是她的嘴太小了,只能勉强含住一小半。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学着书里那些模糊的描写,用舌头胡乱地在龟头上打着转,牙齿还不知轻重地磕碰到了肉茎,发出“咯”的一声轻响。

贾琏其实在她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只是想看看,自己这位仙子般的表妹,在被自己彻底占有之后,会做出什么样惊人的举动。而眼前的景象,让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

那个不食人间烟火、清高孤傲的林妹妹,此刻正跪在自己腿间,一头青丝如瀑般散落,正红着脸,用她那小小的樱桃嘴,笨拙而又努力地侍奉着自己的阳具。这幅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与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感,远胜过任何花魁名妓的专业服务。

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在她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中,以惊人的速度开始苏醒、膨胀、变硬。那笨拙的舔舐和无意识的牙齿刮擦,反而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嗯……”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睁开了眼睛。

黛玉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像个做坏事被当场抓住的孩子,连忙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那肉棒已经变得巨大,将她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让她一时间竟无法脱离。

贾琏看着她双颊鼓鼓、满眼惊慌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他伸出手,没有责备,只是温柔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声音带着清晨的沙哑与情欲的滚烫。

“玉儿……我的好妹妹……别怕……就是这样……”

他开始引导她。“放松喉咙,别用牙齿……对,用舌头卷着它……上下动一动……”

有了他的鼓励和指导,黛玉的恐惧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能取悦心上人的巨大喜悦。她按照他的话,放松下来,开始尝试着吞吐。虽然依旧生涩,但已经比刚才的胡乱舔舐要有效得多。她的香舌努力地卷着粗大的肉茎,口腔内壁感受着它贲张的青筋,喉咙深处则被那巨大的龟头反复地顶弄着。

“咕啾……嘬……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船舱内响起,分外淫靡。在黛玉越来越熟练的口舌侍奉下,贾琏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下腹,再也忍耐不住。

“玉儿……哥哥要……要出来了……”

他话音未落,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味的精液便猛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黛玉的口腔。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让黛玉始料未及,她呛咳了几声,本能地想要吐掉,但看着贾琏那舒爽至极的表情,她鬼使神差地,喉头一动,竟将那满口的浊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贾琏舒服地长叹一声,将已经射软的肉棒从她口中抽出。他将还有些发懵的黛玉拉入怀中,不顾她嘴边还残留的痕迹,深深地吻了下去。这个吻里,混合着他们两人的味道。

良久,唇分。贾琏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在她耳边由衷地赞叹道。

“我的好玉儿,你可真是哥哥的心肝宝贝。”

黛玉依偎在他怀里,脸上带着一丝羞涩,更多的却是被心爱之人夸奖后的骄傲与满足。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一件能让她的琏哥哥无比欢喜的事情。

“只要是琏哥哥喜欢的,玉儿……玉儿都愿意学。”

晨光透过窗纱,将舱内的奢华陈设都染上了一层温暖柔和的金色。昨夜的狂风骤雨已然过去,此刻只剩下风平浪静后的安宁与温馨。贾琏低头看着怀中睡颜恬静的黛玉,心中那股因占有而生的狂热渐渐沉淀,化为了如水般温柔的怜惜之情。

他知道,从昨夜起,这个原本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便彻底坠入了他的红尘之中。她不再仅仅是需要护送的表妹,更是他生命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是他要用一生去呵护的珍宝。

他轻轻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她枕着的手臂,轻手轻脚地起了身。床笫之间的一片狼藉早已被他收拾妥当,此刻他赤着上身,只着一条亵裤,走到一旁的衣架前,取下了自己的衣物。

他先穿上洁白的细棉中衣,继而套上一件宝蓝色的暗纹绸缎直裰,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从容不迫,尽显世家公子的良好教养。待他将腰间的玉带系好,回过身来时,正对上黛玉那双刚刚睁开,还带着几分惺忪睡意的朦胧妙目。

四目相对,黛玉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下意识地便要拉起锦被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昨夜的种种大胆与放浪,在清晨的日光下似乎都成了羞于见人的梦境。

贾琏见她这般模样,不禁莞尔一笑,走到床边坐下,柔声道:“醒了?时辰还早,若还乏着,便再睡会儿。若是不乏,咱们也该起身梳洗,用些早饭了。”

他的声音温和而自然,没有半分轻佻,仿佛他们本就是一对寻常夫妻,这让黛玉紧张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她轻轻摇了摇头,声如蚊蚋地说道:“不……不乏了。”

“那好,我扶你起来。”贾琏说着,便伸手去扶她。黛玉顺从地坐起身,任由锦被从光洁的肩头滑落,露出胸前两点嫣红。她虽仍觉羞涩,却没有再躲闪,只是将目光投向别处,不敢与他对视。

贾琏从衣柜中取出她换洗的衣物,一件件地为她穿上。先是水粉色的丝绸肚兜,系带绕过纤细的玉颈与雪白的后背。然后是月白色的中衣,衣料柔软,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少女身段。最后是一件葱绿色的烟罗长裙,裙摆上绣着几丛疏落的兰草,清新雅致,正合她的气质。

他的手指,习惯了挽弓策马,此刻却异常灵巧,轻柔地为她系好每一颗盘扣,整理好衣襟的每一处褶皱。当他为她束上腰间的宫绦时,指尖无意中划过她的腰肢,引得她身子微微一颤,脸上红晕更甚。

待一切穿戴整齐,贾琏才扬声对外唤道:“来人。”

门外的丫鬟小厮们早已候着,闻声立刻推门而入。为首的是黛玉的贴身丫鬟雪雁,她端着盥洗的铜盆,身后跟着两个捧着巾帕、漱盂的小丫头。她们都低眉顺眼,不敢抬头直视,却也从自家姑娘那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娇羞神态与眉梢眼角的春意中,猜到了几分。

雪雁心中虽是又惊又疑,但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只是手脚麻利地伺候着黛玉梳洗。贾琏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黛玉。待她梳洗完毕,又有下人端着早膳鱼贯而入。

船行江上,多有颠簸,饮食上自然不能像在府中那般铺张。早膳预备的都是些精致的点心,一碟松瓤鹅油卷,一碟枣泥山药糕,还有一碗熬得极稠的燕窝粥,配上一壶新沏的雨前龙井。虽是简单,却也样样做得精巧,香气诱人。

贾琏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下,亲自为黛玉盛了一碗粥,又将茶水斟好,推到她面前。“你身子弱,先用些热粥暖暖胃。”

黛玉“嗯”了一声,拿起汤匙,小口地喝着。贾琏看着她那樱桃小口一张一合的模样,心中喜爱不已。他自己没动,只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色泽金黄的松瓤鹅油卷,递到她的唇边。

黛玉一愣,抬起头看他。在贾琏含笑的注视下,她的脸颊又飞上一抹红霞,但还是顺从地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那糕点入口即化,松子的清香与鹅油的丰腴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甜而不腻,满口生香。

“好吃么?”贾琏柔声问道。

黛玉点了点头,细细地咀嚼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光。她觉得,这或许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了。

贾琏见她喜欢,便又捻起一块粉紫色的枣泥山药糕,再次喂到她嘴边。这糕点做得极为软糯,最是养脾胃。黛玉也毫不抗拒地吃了。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一顿寻常的早餐,竟吃出了无限的温馨与缱绻。

舱内静谧无声,只有两人偶尔的咀嚼声和窗外传来的悠悠水声。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为二人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用罢了早膳,贾琏又亲手为她续上热茶,自己也端起一杯,慢慢品着。他看着身边安安静静坐着的黛玉,她此刻正出神地望着窗外的江景,侧脸的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美,眉宇间那股常年不散的轻愁,此刻竟已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平和与安然。

贾琏心中一动,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呢?”

黛玉回过神来,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迷茫,随即化为一抹温柔的笑意。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江上的景致,似乎也比来时好看了许多。”

贾琏知道,变的不是景,而是看景人的心境。他放下茶杯,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柔荑,那小手微凉,被他温暖的大手包裹着,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琏哥哥,有你在,真好。”

温存的早餐过后,贾琏握着黛玉那只温软的小手,心中却泛起一丝奇异之感。他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玉人儿,只见她脸颊上泛着健康的红晕,宛如雨后初绽的桃花,再不是往日那种病态的苍白。那双总是蒙着一层水雾的眸子,此刻清亮如秋水,顾盼之间神采飞扬,眉宇间那股子化不开的轻愁竟淡去了十之七八。

他下意识地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只觉得她掌心温热,再不似从前那般总是带着一丝凉意。就连呼吸,似乎也比往日绵长有力了许多。说来也怪,这林妹妹自小便是个药罐子,三天两头不自在,人参养荣丸就没断过。怎么经过昨夜一番云雨,被自己破了身子,今日反倒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精神气色好得令人诧异。

贾琏心中虽觉惊奇,但见她安好,更多的还是欣慰。只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多年的心结因自己而解,郁结之气一散,身子自然也就爽利了。如此一想,便也觉得合情合理。

用过早膳,腹中微饱,一股暖意自丹田升起,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舒泰。贾琏只觉得精力旺盛,便想起了昨日晨练后那通体舒畅之感。他笑着对黛玉说道:“林妹妹,我到甲板上活动活动筋骨,打一套拳。你是在屋里歇着,还是在窗边看着我?”

黛玉此刻也觉得浑身是劲,毫无往日的困乏之态,听他这么说,一双美目顿时亮了起来,满是崇拜与爱慕地看着他,柔声道:“我看着琏哥哥。”

贾琏哈哈一笑,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便起身走出了船舱。他来到宽敞的甲板上,江风拂面,带着微凉的水汽,令人心胸一畅。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拉开了架势。

依旧是那套形意拳。他沉腰立马,气沉丹田,先是一个劈拳起手,动作看似与昨日无异,但他自己却立刻察觉到了天壤之别。

昨日练拳,是靠着肌肉筋骨发力,虽有章法,却更像是在“搬运”气血,一步一个台阶,虽有进益,却也循序渐进。可今日,就在他起手的一瞬间,丹田深处猛地升起一股远比昨日雄浑数倍的滚滚热流!

这股热流并非凭空而来,它温润而醇厚,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甜之气,仿佛是昨夜从黛玉身体深处汲取而来的甘泉,经过一夜的沉淀,彻底与他自身的阳刚气血融为了一体。

热流如决堤的江水,轰然冲入四肢百骸的经脉之中。所过之处,非但没有半分胀痛,反而像是用温水浸泡一般,舒泰到了极点。筋骨在欢鸣,血肉在雀跃,每一个毛孔似乎都舒张开来,贪婪地呼吸着。

他的拳势随之而变。一记劈拳,不再是单纯的斧劈华山,拳风呼啸间,竟隐隐带着一丝金铁交鸣之声,仿佛真能开碑裂石。接着一记崩拳,势如箭矢出弦,快得只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拳未至,一股锐利的劲风已扑面而出,将数尺外的船舷木栏吹得微微震颤。

钻拳如螺旋升腾,炮拳如烈火炸裂,横拳如铁棍横扫。五行拳一遍打下来,贾琏只觉得酣畅淋漓,非但没有丝毫疲惫,反而精神愈发健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速度、乃至反应,都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增长。

这已经不是“进步神速”可以形容的了,这简直是脱胎换骨!

一套拳打完,贾琏收势而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那气息在微凉的江风中,竟凝成一道淡淡的白练,久久不散。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满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会这样?一日之间,竟有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难道是自己天赋异禀,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可自己练了这么多年,也只是根基扎实,从未有过这等奇遇。难道是……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两件看似毫不相干的怪事:一是林黛玉那莫名其妙大为好转的病体,二是自己这匪夷所思暴涨的武艺。

一个念头荒诞地从心底冒了出来,让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总不能……是因为我昨夜把林妹妹给开苞了吧?”他心中自嘲地暗道,“这叫什么?采阴补阳?那些个志怪传奇里道士神仙的胡话,如何能当真。要是真有这等好事,天底下的男人还不都抢着去找黄花闺女了?”

贾琏摇了摇头,将这个荒唐至极的念头甩出脑海。他宁愿相信是自己厚积薄发,昨日的感悟恰好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今日才有了这般井喷式的突破。

他却不知,这句被他当作荒唐言的自嘲,恰恰点破了事情的真相。这方天地,正值千百年未有之变局,枯竭的灵气悄然复苏。而林黛玉,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刻,乃是世间罕见的纯阴之体,过盛的阴气郁结于身,才是她体弱多病的根源。

若无灵气复苏,寻常男子与之交合,阴阳失衡,只会两败俱伤。偏偏贾琏生于将门,阳气鼎盛,又恰逢此天地异变之机。他得了黛玉的元阴,便如干柴遇烈火,更以家传的武道拳法搬运气血,阴阳交泰,水火既济,才有了这般神效。只是这一切,身处局中的二人,此刻都浑然不觉。

贾琏转过身,正看到黛玉痴痴地站在船舱门口望着他,一双妙目中,是毫不掩饰的崇拜、爱慕与迷恋。

看到她的眼神,贾琏心中所有的困惑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豪情与爱意。管他什么原因,力量是真的,怀里的美人也是真的,这便足够了。

他对着她灿烂一笑,大步走了过去。

“琏哥哥,你刚才……好厉害。”

贾琏心中激荡,大步上前,不由分说便将那娇小玲珑的身影紧紧揉入怀中。黛玉惊呼一声,旋即便温顺地贴在他坚实如铁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独有的、混合了汗水与阳光的阳刚气息,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什么也未说,只是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双臂如铁箍般将她圈住。二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在甲板上,江风吹拂着他们的衣袂,远处是欸乃的桨声,近处是彼此的呼吸与心跳。这一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再无旁的纷扰。

之后的数日,时光便如船下的江水,悠悠而过。这艘官船,仿佛成了他们二人的水上王国,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尘嚣。白日里,两人或是在甲板上并肩而坐,看两岸风景倒退;或是于舱中对弈手谈,黛玉棋艺本不弱,奈何一颗心全在对面郎君身上,总是输多赢少。

有时贾琏兴起,还会教她几招拳法中的简单架势。黛玉身子柔弱,学得有气无力,更像是往他怀里送抱,惹得贾琏哈哈大笑,最后总是不免上下其手,将她逗弄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方才罢休。得了滋润的黛玉,身上那股病气早已一扫而空,性子也开朗了许多,时常展露出小女儿家的俏皮慧黠,银铃般的笑声洒满了整段航程。

而每当夜幕降临,船舱内便会上演另一番无边春色。正所谓食髓知味,尝过了云雨之欢的黛玉,在这房事一道上,学的却是极快。她本就聪慧绝顶,又对贾琏爱到了骨子里,一颗心只想着用尽百般法子来侍奉他、取悦他。

从一开始的被动承受,到后来的羞涩迎合,再到如今的主动索求,不过短短几日。她已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扭动腰肢,如何收缩花径,如何用那婉转承欢的呻吟,将心爱的男人一次次送上极乐的巅峰。

这一夜,两人又是一番颠鸾倒凤,战至酣处。贾琏刚泄过身,正仰面躺在榻上回味,那硕大的阳峰虽已疲软,却依旧精神十足地半挺着。黛玉香汗淋漓地伏在他胸口,一双水眸痴痴地望着他,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俏脸一红,缓缓地从他身上滑了下去,跪坐在他腿间。贾琏正感诧异,却见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红润的嘴唇,眼中带着一丝羞怯,与一股不容错辨的决心。

“琏哥哥……”她声若蚊蚋地唤了一声,便低下头,张开那樱桃小口,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狰狞的顶端。贾琏浑身一震,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从下腹直冲天灵盖。

黛玉初试此道,笨拙得很。那物事尺寸惊人,远非她小嘴所能容纳,只是浅尝辄止,便已让她不住干呕。她却不肯放弃,含着泪,凭着一股痴缠的爱意,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放松喉咙,调整角度。

终于,在一次深吸之后,她猛地向下一吞。只听“咕”的一声轻响,那整根硕大的玉茎竟被她完整地吞了进去,直抵喉间深处!

强烈的异物感让她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却不肯松口,只是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满是乞怜与献媚地望着贾琏,同时还用那温软的香舌,笨拙地在喉间舔弄着。

贾琏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魂儿都要被这又纯又媚的小妖精给吸走了。他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开始享受这极致的口舌之欢。这一刻,他感受到的不仅是肉体的极乐,更是精神上被彻底崇拜与拥有的无上满足。

只可惜,这般神仙似的快活日子总是短暂的。这日清晨,当黛玉在贾琏怀中醒来时,只觉得船身微微一震,外面嘈杂的人声与号子声,隔着船板清晰地传了进来。

贾琏早已醒了,他轻轻拍了拍黛玉的香肩,柔声道:“妹妹,我们到了。”

二人穿戴整齐,走出船舱。只见官船已经缓缓靠岸,眼前便是大运河的终点——通州码头。码头上千帆竞渡,万舟云集,扛着货包的苦力,吆喝叫卖的小贩,南来北往的客商,汇成了一股喧嚣热烈的人间烟火气,与他们这几日的清静悠闲,恍如两个世界。

远处,一座雄伟古城的轮廓在晨曦中若隐若现,那便是天子脚下,神京所在。

看着这番景象,黛玉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一丝熟悉的、茫然无措的愁绪重新回到了她的眉宇之间。船上的世界是她和琏哥哥的,可下了船,她又要去做那个寄人篱下的孤女了。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贾琏的手,掌心竟有些冰凉。

贾琏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心中亦是一沉。这几日的逍遥,让他几乎忘了,京城里还有一个厉害非常的正妻王熙凤,更有一个庞大而复杂的家族。他们的天堂之旅结束了,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他反手握紧了黛玉的手,将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之中。

“别怕,有我呢。”

思及此,贾琏心中已有了定计。他转头对黛玉温言安抚道:“好妹妹,你且和丫鬟婆子们在船上稍待片刻。此地人多眼杂,直接回去恐有不便。我先带两个人回府,禀明老祖宗,再安排好你住的院子,拾掇妥当了,便亲自来接你。定要让你风风光光地进府,不受半点委屈。”

黛玉冰雪聪明,一听便知这是最稳妥的法子,虽心中万分不舍,却也乖巧地点了点头,只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刻也不肯离开贾琏的脸。贾琏心中一软,又低声嘱咐了几句,这才狠下心来,点了两个精明干练的亲随,在码头上备了三匹快马,翻身上鞍,绝尘而去。

一路从通州策马疾驰,不多时便进了京城。望着那熟悉的街道与巍峨的府邸,贾琏心中感慨万千。离家不过月余,却恍如隔世。在府门前下了马,自有小厮上前迎接。门上的管家见了贾琏,忙不迭地请安,口称“二爷回来了”。

贾琏随意摆了摆手,一面大步流星地往里走,一面向管家吩咐道:“林姑娘不日即将入府,去把东边那靠近老太太的缀锦楼收拾出来,一应的陈设用度,都要按姑娘的规格来,万不可怠慢了。”管家连忙躬身应下,心中暗自咋舌,不知这位姑奶奶是何等金尊玉贵的人物,竟要二爷亲自这般郑重其事地吩咐。

贾琏一心想着先去贾母处回话,便抄近路穿过府中的花园。尚未走远,便听得前方一阵莺声燕语,夹杂着少年清朗的笑声。他抬眼望去,只见花木扶疏之间,一群环肥燕瘦、衣着鲜亮的丫鬟,正簇拥着一个头戴紫金冠、身穿大红箭袖的俊美少年嬉笑打闹。

不是那衔玉而生的宝二爷,又是谁?

看着这位被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堂弟,整日不思进取,只在内帷厮混,贾琏不由得眉头微皱。想起自己一路奔波,又思及家族未来的隐患,再对比眼前这无忧无虑的景象,一股身为兄长的责任感油然而生。他咳嗽一声,信步走了过去。

“宝玉。”

丫鬟们见是贾琏,纷纷收敛了嬉笑,屈膝行礼。贾宝玉转过头来,见到风尘仆仆的贾琏,脸上露出几分亲热:“琏二哥回来了?这一路辛苦。”

贾琏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他,顺嘴便说道:“我看你这身子骨,整日在这脂粉堆里泡着,都快软了。四书五经你既不爱读,也该学些弓马骑射,练个把式。我贾家本是武勋出身,总不能到你这一辈,连刀都提不动了罢?”

他这话本是寻常的兄长教诲,并无多少恶意。谁知贾宝玉听了,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方才的亲热荡然无存,一张俊脸瞬间沉了下来。他拂了拂衣袖,撇嘴道:“二哥此言差矣。那些舞刀弄枪的,不过是些谋求功名利禄的国贼禄蠹罢了,浑身一股子浊臭逼人,哪里比得上我们姐妹们来的清爽?”

说罢,他还颇为自得地看了一眼身旁的袭人、麝月等大丫鬟,仿佛在寻求认同。他继续道:“大丈夫当如那诗中才子,吟风弄月,方是正途。至于那些武夫,不过是些拿命去换富贵的蠢物,有什么好学的?简直是污了我的耳朵!”

此言一出,贾琏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方才在船上还与黛玉说过自家祖宗的赫赫战功,引以为傲,此刻却被宝玉贬得一文不值。更何况,这话里话外,连带着他也骂了进去。他强压着火气,低喝一声:“住嘴!你懂什么?胡说八道!”

贾宝玉自幼在贾母、王夫人等人的溺爱中长大,何曾受过这等呵斥?他不仅不怕,反而梗着脖子,振振有词地反驳起来:“我怎么是胡说?自古以来,名将悍卒,哪个不是双手沾满血腥?这等杀戮之辈,与禽兽何异?依我看,这世上最要紧的,还是女儿家的一滴眼泪,比那些臭男人的功名事业,要金贵万倍!”

“你……你这混账东西!”贾琏气得浑身发抖。他见左右并无长辈在场,心头那股压抑已久的火气“噌”地一下便窜了上来。这宝玉,平日里不分尊卑、言行痴傻也就罢了,今日竟敢公然侮辱贾家赖以起家的武勋根基!若不给他个教训,将来还不知要闯出什么泼天大祸!

“好,好,好!今儿我便替老爷和老太太,教教你什么是规矩!”贾琏怒喝一声,猛地跨上一步。宝玉身边的丫鬟们吓得尖叫着后退,袭人还想上前护主,却被贾琏一个凌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贾宝玉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吓得连连后退,口中还兀自嘴硬:“你……你要做什么?我说的都是圣人言,你这俗物……”

话未说完,贾琏已然欺身而近,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就将瘦弱的贾宝玉给拦腰抱了起来。贾宝玉惊呼着手足乱蹬,却哪里是如今力气大增的贾琏的对手?贾琏将他打横抱住,按在自己腿上,使其屁股高高翘起,然后扬起宽厚的手掌,毫不留情地“啪”一声,结结实实地扇了上去!

这一巴掌清脆响亮,满园皆闻。贾宝玉整个人都懵了,他从小到大,别说挨打,就是一句重话都没听过。短暂的呆滞之后,一股巨大的羞辱与疼痛感袭来,他“哇”的一声,石破天惊地哭嚎起来!

“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啪!”贾琏又是一巴掌,喝道:“打的就是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让你再胡言乱语!”

“哇——!老祖宗!太太!救命啊!”宝玉的哭声愈发凄厉,两条腿乱踢乱蹬。袭人等一众丫鬟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跪了一地,却谁也不敢上前。袭人急中生智,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提着裙子,哭着便向贾母的院子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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