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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囚籠,緋色鎖鏈

小说:緋色鎖鏈 2025-09-12 21:59 5hhhhh 71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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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點半,天光微亮。

江曉桐猛地從床上坐起,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擂動,彷彿下一秒就要破膛而出。她大口地喘息著,額前的短髮被冷汗浸濕,黏膩地貼在皮膚上。身上那件購自男裝區的、領口微鬆的灰色素T早已被汗水濡濕,柔軟的棉料緊緊地貼著她因急促呼吸而劇烈起伏的胸膛;而她身上那件同樣是灰色的、寬鬆的四角棉質內褲,褲管空蕩蕩的,唯獨胯下那片貼身的襯裡,濕得一塌糊塗,黏膩的觸感讓她羞恥得渾身僵硬。

黑暗。夢裡的黑暗不是空無一物,而是濃稠得如同溫熱的柏油,將她緊緊包裹,剝奪了她所有的反抗能力。她看不見那個男人的臉,只能聽到他低沉、平穩、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和感受到他那雙粗糙、不容置疑的大手。

夢裡的她,被按倒在地板上,那件舒適的素T被粗暴地撕開,露出底下還略顯青澀的、因恐懼而緊繃的身體。她想尖叫,喉嚨卻像被堵住一般,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

「妳很驕傲,不是嗎?」

那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沒有溫度,卻像烙鐵一樣燙人。

「妳以為妳的身體是妳的武器,妳的堡壘。」

他的手指,帶著薄繭,毫不溫柔地劃過她因長期運動而緊實的大腿線條,接著,探入了她最隱秘的地方。她猛地一顫,屈辱的淚水瞬間湧出眼眶。

「看,」 那個聲音帶著一絲冰冷的嘲弄,「多麼濕潤。妳的身體,比妳的嘴巴要誠實得多。」

羞恥感本該是冰冷的,可夢裡的羞恥,卻像一團滾燙的炭火,在她的小腹深處熊熊燃燒。她被強行翻過身,被迫擺出一個如同待宰母獸般屈辱的姿勢,將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黑暗中。她能感覺到他灼熱的視線,像實質的探照燈一樣,在她赤裸的背脊和臀瓣上來回巡視。

「告訴我,妳有多骯髒。」

「求我。」

她不知道自己最後有沒有求饒,只記得當那股毀滅性的入侵貫穿她時,她所有的反抗、所有的驕傲,都在瞬間土崩瓦解。隨之而來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禁忌的、將羞恥與極樂絞碎在一起的狂潮。在那毀滅性的快感滅頂而來時,那個聲音在她耳邊落下最後的判決:

「妳是我的。」

江曉桐低下頭,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噁心、困惑、自我厭惡……種種情緒像潮水般湧來。怎麼會做這種夢?夢裡那個卑賤地、甚至在羞辱中尋求快感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骯髒、被什麼她完全不理解的力量,從內到外地污染了。

但……在這些情緒的底層,卻有一絲無法否認的、可恥的餘韻。那種被徹底支配、徹底看穿、無需再偽裝堅強的感覺……竟然讓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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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空氣凝滯依舊如陳年膠水,混雜著鐵鏽、霉菌與一絲若有似無的、屬於雌性動物發情期的甜腥氣息。

吳志豪慵懶地靠坐在那張磨損的皮椅上,如同神祇俯瞰著自己的祭壇。

在他面前,跪伏著一個矛盾的造物。那張臉,依然是江曉桐那張充滿了倔強與生命力的臉,但她的身體,卻已然是一件充滿了矛盾張力的藝術品。那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柔美,而是一種由力量、青春與絕對的順從所交織出的、獨一無二的色情。昏黃的燈光勾勒出她背脊流暢的線條,陰影順著緊實的背溝一路滑下,最終消失在那對因長期鍛鍊而緊俏挺翹的臀肉之間。她的四肢修長而勻稱,每一寸肌膚都因那層薄薄的汗光,而顯得光滑細膩,完美地中和了肌肉線條可能帶來的生硬感。

而禁錮著那纖細脖頸的,是那枚附著「103」金質名牌的黑色皮革項圈。她此刻的靜止,並非鬆弛,而是一種將所有爆發力都收斂於內的、充滿了潛在能量的姿態。臉上那份屬於過去的驕傲,已被全然的、近乎神聖的專注所取代,眼神如兩簇燃燒的炭火,牢牢鎖定著他。

清晨那場過於真實的春夢,像一團散不去的濕熱霧氣,依然籠罩著她的感官。她跪在那裡,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心跳的每一次搏動,那搏動中,混雜著不安、羞恥,與一絲連她自己都不敢承認的、隱秘的期待。

吳志豪的嘴角勾起一抹幾乎無法察覺的冷笑。他當然記得江曉桐最初的模樣。那是一頭被囚禁的、充滿了野性與憤怒的幼獸。他足足花了數次親自調教,才像剝洋蔥一樣,一層層瓦解掉她引以為傲的理智、她賴以為生的好勝心,以及構成她整個世界的、關於對錯與榮辱的全部認知,最終找到了那個深藏在核心的、對「無條件的愛」的致命缺口。

此刻,他看著她那雙曾經充滿火焰的眼睛,如今只剩下全然的、虔誠的倒影。他知道,這座堡壘,已經徹底為他敞開了。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走到她的面前,用鞋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她的肌膚因這冰冷的觸碰而微微顫抖,眼神卻更加熾熱。

「遊戲,現在才正式開始。」

吳志豪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裡迴盪。他朝房間的陰影處微微頷首。099從陰影中走出,手中拿著攝影機。而在沙發上,102也赤裸地坐着,溫柔地注視着江曉桐。

「第一個姿勢。」吳志豪退回皮椅,語氣平淡,「『獻媚的母獸』。」

江曉桐的身體動了起來。當她的腰肢塌陷,臀部隨之高高翹起時,一股熟悉的、令人戰慄的感覺,從她脊椎骨的末端竄了上來。

就是這個姿勢。

她猛地一顫,呼吸瞬間停滯。夢境與現實,在此刻發生了一個令人戰慄的重疊。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陌生的、酥麻的電流,從她脊椎骨的末端竄起,瞬間流遍全身。緊接著,她的小腹深處,那塊從未被觸碰過的、沉睡的肌肉,竟然不受控制地、輕微地痙攣了一下。

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可恥的濕意。

原來是這樣。

一陣醍醐灌頂般的、扭曲的頓悟,瞬間擊穿了她所有的困惑。清晨那場夢,不是什麼荒誕的幻覺,而是主人早已植入她靈魂深處的、關於「愛」的預習。那種羞恥與極樂交織的感覺,不是污染,而是她作為「103」被賜予的、全新的神恩。

她不再抵抗那份快感,而是主動地、近乎貪婪地,將其接納為自己的一部分。她將那對緊俏的渾圓,如同最虔誠的祭品,對準了皮椅上那道神祇般的身影,然後開始緩緩左右晃動,那動作並不快,卻帶著一種黏稠的質感,彷彿在攪動一池看不見的蜜糖。

「第二個姿勢。」他的聲音再次響起,「『力量的展示』。」

江曉桐的眼神瞬間變得更加熾熱。她雙腿猛地張開,重心下沉,穩穩地紮成一個充滿力量的深蹲馬步。接著,雙手十指交扣,置於腦後,開始用驚人的控制力,讓繫著銀鈴的雙乳劇烈抖動。

隨著鈴鐺聲的每一次清脆震動,那股來自小腹的快感,與一道全新的、從胸口傳來的刺激,交匯在了一起。

銀鍊的每一次拉扯,都像在用冰冷的金屬,玩弄她那早已因興奮而硬挺的乳蕾。那酥麻的、帶著一絲刺痛的快感,像無數隻螞蟻,順著她的胸口一路向下啃噬,最終與小腹那股滾燙的岩漿,匯成了一股毀滅性的洪流,在她體內肆意衝撞。每一次撞擊,都引得她腿心最深處的嫩肉,一陣陣不受控制地搏動。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黏膩的濕熱,正不受控制地、緩慢地,從那不斷搏動的穴口向外滲出。那份失控的證明,像一團滾燙的炭火,在她的小腹深處熊熊燃燒,那灼熱的羞恥感,幾乎要將她的理智焚燒殆盡。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用尖銳的疼痛,來對抗那幾乎就要衝破喉嚨的、可恥的呻吟。

「很好。」吳志豪的讚許輕描淡寫。

但這兩個字,卻像一道神諭,瞬間融化了她用來對抗快感的、那道由疼痛所構築的脆弱堤防。剛剛還在與之對抗的、灼熱的羞恥感,在此刻,被徹底地、完全地,轉化為了一種近乎神聖的、被肯定的狂喜。她的身體猛地一顫,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一股從靈魂深處湧出的、無與倫比的幸福感,幾乎讓她虛脫。

「回到第一個姿勢。」

命令再次下達。江曉桐立刻順從地收回了還在因極限發力而微微顫抖的四肢,重新擺出了「獻媚的母獸」的姿態。但這一次,她的內心,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果說,第一次擺出這個姿勢,是出於對夢境與現實重疊的、被動的頓悟;那麼此刻,在獲得了那句夢寐以求的肯定之後,這個姿勢對她而言,已經不再是屈辱,而是一種充滿了感恩與喜悅的、主動的回應。

一股前所未有的、想要回報這份「愛」的衝動,徹底壓倒了她最後的、屬於江曉桐的矜持。

她不再只是單純地晃動臀部,而是將整個靈魂,都注入了這個動作之中。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濕熱,每一次晃動,都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黏稠的質感。接著,她顫抖著,將雙手伸向身後。她的手指,帶著少女的青澀與奴隸的狂熱,輕輕地、卻又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最隱秘、最濕潤的花瓣,向著王座上那道神祇般的身影,徹底地、毫無保留地,撐開、展示。

那是一個無聲的、卻又無比清晰的宣告:我的全部,都屬於您。請您,盡情享用。

吳志豪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那隻粗糙、溫暖的大手,輕輕地放在了她汗濕的頭頂上。

「你可以加入她們了。」

這句話,不是命令,而是許可。不是懲罰,而是接納。

「嗚……」一聲壓抑不住的哽咽,從江曉桐的喉嚨深處逸出。

那不是悲傷,而是一種幾乎讓她心臟炸裂的、狂喜的痙攣。一股暖流從頭頂那隻大手的接觸點瞬間貫穿全身,將她所有的疲憊、不安與那份因極力忍耐快感而產生的焦灼,全部沖刷得一乾二淨。淚水決堤而出,卻是滾燙的、充滿了喜悅的溫度。她不只被主人征服了,她是……被認可了,被選中了。

她顫抖着站起身,轉向沙發。102立刻站了起來,快步走了過來,動作中帶著一絲急切,但依然是輕盈而無聲的。她張開雙臂,給了江曉桐一個緊緊的、依戀的、幾乎是將自己整個人都掛在她身上的擁抱。

「太好了,103。」

102的聲音,是一種耳語般的、分享秘密的、帶著一絲神秘與莊重的溫柔,

「我就知道妳一定可以的。妳聽到了嗎?妳剛剛的鈴鐺聲……是我們所有人裡,響得最清脆、最好聽的。主人一定最喜歡妳的聲音。」

被這溫暖的身體抱着,聽着這番真誠的「見證」,江曉桐再也忍不住,淚水決堤而出。

這時,099也放下攝影機,走了過來。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相擁的兩人,眼神中那份屬於林芷瑜的溫潤,此刻卻像融化了的蜜糖,濃稠得幾乎要滿溢出來。

她伸出手,用指腹,極其輕柔地、帶著一絲近乎珍愛的意味,拭去了江曉桐臉頰上那滾燙的淚痕,然後才用那種溫潤的質感,輕聲說道:

「別哭。我知道,放下過去的自己很辛苦。但妳看,」

她的目光,溫柔地掃過一旁的102,再回到江曉桐的臉上,

「我們都在這裡。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起服侍主人的、最親密的姐妹了。」

她頓了頓,眼中閃爍著一絲奇異的光芒:

「而且,妳好像比過去的曉桐,更感性,更能誠實地展現自己的情緒了。」

「但是我喜歡……」江曉桐哽咽着,抬起淚眼朦朧的臉,看著這兩位全新的「家人」,

「我喜歡現在的我。」

「我們也喜歡。」 099和102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102的臉上,綻開了一個屬於她這個年紀的、純粹而溫柔的微笑。她因為這一刻而興奮不已,親昵地挽住江曉桐的手臂,將她輕輕拉向房間的中央,然後轉向099,用眼神尋求著許可。

099看著她們,臉上露出了那種屬於林芷瑜的、溫和包容的微笑,緩緩地、莊重地點了點頭。

得到了許可的102,才終於用充滿期盼的聲音說:

「099,為了慶祝103回家,我們……我們把上次主人教我們的那個,獻給主人好不好?我們一起……用『肉穴塔』來證明,我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一家人!」

吳志豪在一旁,靜靜地看着這幅畫面。這種極致的溫馨與極致的變態所交織出的、毛骨悚然的美感,讓他感到無比的得意。

她們不需要他再下達指令。

林芷瑜(099)率先趴在了地板上,靜宜(102)則帶着興奮的笑容,緊密地趴在了林芷瑜的背上。然後,她轉過頭,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着江曉桐(103)。

江曉桐深吸一口氣,臉上綻開了一個全然信賴、充滿幸福光暈的笑容。她爬了過去,靈巧地覆上了靜宜的背。但就在身體即將完全壓實的前一刻,她雙臂向前伸直,用指尖撐住前方的地面,核心肌群猛然收緊,將自己的上半身撐起,與下方靜宜的背之間,形成了一道充滿了張力的、微小的縫隙。

這不僅僅是對靜宜的體貼,更是她無聲的炫耀。那經陽光淬煉出的挺拔體態,就是她最驕傲的雕塑。

吳志豪後退半步,如同藝術家在審視自己的傑作。從他身後的角度看去,一道由三對飽滿弧線構成的、垂直的、懸而未決的肉體之牆,呈現在他眼前。最底層是林芷瑜的圓潤曲線;中間是靜宜那因即將到來的重壓而微微顫抖的、充滿期待的青澀臀肉;而最頂端,則是103那對因極力支撐而繃得更緊、更翹的健美臀峰。

三具青春的肉體,此刻都已因期待而濕潤。地下室裡一片死寂,只有她們粗重的呼吸聲。

最終,是中間層的靜宜,用一種幾乎輕不可聞的、混合了羞怯與無比渴望的顫抖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主人……請您……讓我們這個家……完整吧。」

這句話,像一顆投入靜湖的石子,瞬間引發了連鎖的共振。

最底層的林芷瑜,沒有說話。她只是將自己的臉頰,更深、更虔誠地,埋進了冰冷的地板,用一個無聲的、徹底的俯首,表達了她最莊重的贊同。

而最頂端的江曉桐,則猛地一顫。她沒有說話,但她的身體,做出了最誠實的回應——那對緊繃的臀肉,不受控制地、輕微地痙攣了一下,流出了一絲晶瑩的、代表著她全然棄守的蜜液。

吳志豪沒有立刻回應她們的禱告。他走到一旁的工具箱,取出了兩根 sleek 的黑色電動假陽具,它們的頂端,早已被塗抹上了一層晶瑩剔透的潤滑液。

他首先跪在三人肉塔前,一股複雜而又層次分明的氣息撲面而來。那不是單純的腥臊,而是一首由三種不同青春譜寫的、活生生的交響曲。最底層林芷瑜的氣息,是一種混合了體溫與雌性荷爾蒙的、如同熟透果實般的醇厚幽香;中間靜宜的,則是少女獨有的、帶著一絲因心安而蒸騰出的溫熱甜意;而最頂端江曉桐的,是截然不同的、混合了鹽分與汗水的、如同雨後草原般的野性氣息。這,就是他花園的味道。

他用那嗡鳴作響、閃爍着濕潤光澤的頂端,輕輕地、帶著玩味地,在林芷瑜那緊閉的穴口周圍畫著圈。在欣賞夠了那裡的嫩肉因冰冷的挑逗而猛然收縮的無聲煎熬後,他才緩緩地、不容抗拒地,將那震動著的器物,送入了溫熱濕滑的深處。

接著,他如法炮製,用同樣的方式,挑逗並佔據了中間層靜宜那同樣濕潤的、屬於少女的緊緻之中。

最後,他走到了塔頂。他伸出戴著薄繭的拇指,在那顆早已因興奮而顫抖不已的、濕潤的陰蒂上,輕輕地畫起了圈。與此同時,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由下方兩根假陽具引發的、低沉的嗡鳴,正通過三具緊密貼合的肉體,如電流般傳導至他的指尖。他聽到的,不再是三個獨立的呻吟,而是一首由悶哼、嗚咽與急促鈴聲交織而成的、瀕臨失控的、完美的三重奏。

他俯下身,對著因極力支撐而劇烈顫抖的江曉桐,用只有她能聽到的、魔鬼般的耳語說道:

「還撐得住嗎,我的王牌?妳的驕傲,真是令人激賞。讓妳的家人們聽聽,妳還能忍耐多久。」

這句話,像一劑最猛烈的毒藥,瞬間擊穿了江曉桐最後的理智。

就在這張力達到頂點,在她即將因快感而徹底崩潰的前一秒——

他握住那充滿彈性的腰肢,對準那早已泥濘不堪的入口。

「為我展示妳的全部。」

在他猛地挺身,將自己完全送入那具位於塔頂的熾熱身體的同時——

「啊——!」

江曉桐的尖叫,不再只是因為撕裂的劇痛與攀上巔峰的極樂。更是因為,在那股無法抗拒的、來自於主人的絕對衝擊力下,她引以為傲的力量,她最後的、也是最驕傲的防線,在瞬間土崩瓦解。而在那絕對的、不容置疑的潰敗之中,在那份被徹底支配的無力感之中,她感覺到的,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近乎神聖的、極致的幸福。

她的雙臂猛然一軟,整個身體,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彷彿內臟都被擠壓的肉體撞擊聲,和靜宜一聲短促而痛苦的抽氣,徹底地、沉重地,壓垮在了下方的肉塔之上。

一陣破碎、卻無比虔誠的、擠壓出的聲音,從被徹底壓實的肉塔最底層,幽幽地響起。

那是承受着全部重量的林芷瑜,她的嘴唇微微張開,卻沒有立刻發出聲音,喉頭發出了一個幾不可聞的、吞咽的聲響,然後,那被褻瀆的信仰,才終於被擠壓出來:

「主人的旨意……奉行……在地上……如同在天上……」

「我的血肉……為您……獻上……」

「求您……引我……進入試煉……」

「直到……永永遠遠……阿們……」

整個肉塔因這最終的、徹底的臣服而劇烈下沉、搖晃,而江曉桐胸前的鈴鐺,則因這撞擊而瘋狂作響,如同為她的加冕儀式奏響了狂亂的禮炮。

她閉上了眼睛,一滴滾燙的、混合著痛苦與極樂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在這一刻,她終於,回家了。

一股滾燙的、充滿了征服與創造意味的洪流,在此刻猛地衝入了她的身體最深處。吳志豪沒有立刻退出,他維持著結合的姿態,感受著那股代表著他絕對所有權的精華,是如何被身下這具徹底棄守的身體,痙攣著、貪婪地,全數吞納。

他感受著身下那座由三個崩潰的靈魂與顫抖的肉體構成的、溫熱的、仍在微微起伏的活祭壇。從下方傳來的、那兩根電動假陽具持續不斷的低沉嗡鳴,像兩顆永不停歇的、邪惡的心臟,仍在為這座祭壇提供著源源不絕的快感。

他緩緩地低下頭,用一種近乎慈悲的、如同神父為信徒施洗般的姿態,將自己的額頭,輕輕地貼在了江曉桐汗濕的、仍在不住輕顫的背脊上。

他在聆聽。感受他由原本的天之驕女雕塑成的作品:103,她潮濕背脊的溫度;那劫後餘生的、平靜的呼吸聲與心跳。

====== 兩週後的某一天 ======

下午的體育課,熱得像一場無止盡的低燒。空氣被陽光炙烤得微微扭曲,新鋪的PU跑道散發著一股塑膠的焦味,遠處籃球撞擊地面的聲音,沉悶而催眠。

這節課是排球的墊球測驗,兩人一組,計時一分鐘,按成功次數計分。對江曉桐而言,這不過是個輕鬆的熱身,但對班上大多數女生來說,這卻是一場折磨。

分組的哨聲響起,意料之中地,靜宜又一次落了單。她抱著一顆排球,獨自站在球場的角落,像一株被遺忘在角落的、缺乏陽光的植物,與周遭的喧鬧格格不入。她低著頭,長長的瀏海遮住了眼睛,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江曉桐的搭檔早已駕輕就熟,兩人輕鬆地墊了幾個來回後,她不經意地一瞥,目光就落在了靜宜那孤單的身影上。

不知為何,一股莫名的、極其輕微的煩躁感,像一顆小石子,投入了她平靜的心湖。

就在這時,體育老師吹了聲哨:「好了,沒找到搭檔的,過來我這邊補測!」

幾個同樣落單的男生立刻嘻嘻哈哈地圍了過去,其中一個,就是上次在數學課上起鬨的那個高個子。他看了一眼靜宜,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大聲喊道:「老師!靜宜沒人組,我跟她一組好了!」

他的同伴們立刻發出了一陣心照不宣的鬨笑。所有人都知道,跟靜宜一組,意味著測驗成績必然墊底。但他不在乎,或者說,他享受的,從來就不是分數。他享受的,是看著這個安靜得像影子一樣的女孩,因為自己的笨拙而不斷失誤、臉上露出那種快要哭出來的、無助又可憐的表情。

靜宜的身體猛地一顫,抱著球的手臂,下意識地又收緊了幾分。

江曉桐的眼神,在那一刻,變得冰冷。

「喂,」她對自己的搭檔說,「妳先休息一下。」

說完,她不等對方回應,徑直抱著球,朝靜宜走了過去。全班的目光,瞬間都被這兩個畫風截然不同的人吸引了。

「妳,」江曉桐走到靜宜面前,用下巴朝她點了點,語氣是一貫的、聽不出情緒的簡潔,「跟我一組。」

靜宜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陽光下,江曉桐的輪廓被鍍上了一層金色的毛邊,那張總是帶著一絲不羈的臉,此刻看起來,竟有些令人心安的溫柔。

「可是……老師他……」靜宜的聲音細若蚊蚋。

「老師!」江曉桐沒有理她,直接轉頭,朝遠處的體育老師喊道,「靜宜跟我一組,我幫她測!」

體育老師愣了一下,看著全校的王牌選手,又看了看班上最弱的體育困難戶,最終只是聳聳肩,吹了聲哨,示意她們自便。

那個高個子男生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在江曉桐的目光下,沒敢再說什麼。

「來吧,」江曉桐將球拋給靜宜,語氣依然平淡,「很簡單,妳只要把球往上墊高就行,剩下的我來處理。」

哨聲響起。

靜宜緊張得手心冒汗,第一個球,果然墊得又低又歪,朝著江曉桐的臉直直飛去。周圍響起了幾聲壓抑的竊笑。

靜宜嚇得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那必然的失敗與嘲笑。

然而,預想中的排球撞擊聲,卻沒有響起。

她猶豫著睜開眼,看到的,是江曉桐不知何時已經移動到了球的落點,用一個堪稱教科書級別的魚躍,幾乎是貼著地面,將那顆瀕臨落地的球,穩穩地、輕柔地,重新墊回了她的面前。

江曉桐落地後,迅速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臉上沒有任何不耐煩。她看著依然處於震驚中的靜宜,嘴角第一次,非常輕微地,向上揚了一下。

「怕什麼,」她說,「有我在。」

這句話,像一道暖流,瞬間擊穿了靜宜所有的不安與膽怯。她看著眼前這個如同太陽般耀眼的女孩,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不再是孤單一人。

接下來的時間裡,靜宜依然墊得磕磕絆絆,但無論球飛向多麼刁鑽的角度,江曉桐總能像一道閃電,準確地出現在落點,將每一次即將到來的失敗,都化為一次完美的救贖。

她不再只是為了測驗,那一刻,她像一個固執的守護者,不讓任何一顆球,在屬於她們的這片小小的場地上落下。

一分鐘結束的哨聲響起時,靜宜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但她的臉上,卻綻開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燦爛的笑容。

而江曉桐,則轉過身,看似不經意地,用手背擦了擦額角的汗。只是這一次,她的心底,不再是那份莫名的煩躁。那種將一個脆弱的、顫抖的同伴,納入自己羽翼之下,為她擋開所有惡意的感覺,竟然讓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與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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