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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性感邻居害我带贞操锁。,1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6710 ℃

1.入狱上锁

我一个人住在城郊的一栋独立别墅里。院子很大,四周安静得几乎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城市的自动化程度极高,街道上很少有人走动,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本该是一种宁静的享受。

然而,隔壁的那位女邻居,却让这份宁静时常泛起涟漪。

她独居,身材曲线流畅,仿佛专门经过雕琢一般,每一次出现都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即便不主动与我交谈,她的存在本身就像一道明晃晃的光,在我单调的生活中晃来晃去。

有一次,她的车停在了我的大门口,挡住了自动清扫机器人进出。我没有多想,直接通过城市的智能举报系统提交了投诉。不到一小时,她的车窗上便出现了一张罚单。

本以为这件小事就这样结束了。可我很快意识到,她的眼神变了。

几天后,天气晴好,她竟穿着一件火红的比基尼,躺在自家泳池旁的躺椅上,随意翻着一本电子书。阳光照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流畅的弧线。她伸展身体,动作自然,却分明带着几分刻意。

我从大门口经过,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哪怕只是短短的三四秒,她依旧捕捉到了。嘴角上扬,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好像在等待某个结果。

夜晚,意外到来。

没有敲门声,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沉闷的重击声,以及冷冰冰的电子音:“你因涉嫌性骚扰,现已被逮捕。”

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几个安保机器人已经闯进屋子。金属手臂冷硬无情,瞬间将我按倒在地。手腕被机械手铐锁死,身体像被强行纳入一套冰冷的程序里,没有任何辩解的机会。

庭审不过是一段机械化的流程。没有法官,没有陪审团,只有程序生成的判词:“嫌疑人确认凝视受害者身体部位超过三秒,判定为性骚扰行为。刑期一年,执行地点:贞操锁监狱。”

屏幕上,判词逐字闪烁,我的心却像被冷水泼下。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仿佛只是一次流水线作业。

押送车内部像手术舱,洁白无暇,只有机器的嗡鸣。抵达监狱后,我被推进一间狭小的房间,四周全部是厚厚的白色软垫。光源明亮刺眼,让人感到一种被彻底剥夺隐私的屈辱。

紧接着,天花板缓缓降下一组机械臂,冷光闪烁。它们像医生一样精准,却又带着令人心悸的冰冷。金属环被套上,逐层收紧,锁死。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僵硬地无法动弹。等到最后的“咔哒”声落下,我才意识到,那是不可逆的封闭。

墙上的银幕随之亮起。

“欢迎来到贞操锁监狱。” 女声冷漠得像合成音,“此处将执行独立监禁。你将完成指定的基础劳动,所得薪资三七分成,七成划拨至受害者账户作为精神赔偿。除此之外,你需遵守不定时的刑罚任务。”

画面下方,忽然出现一个小小的实时窗口。

是她。

女邻居的身影出现在里面,她笑得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得意与挑衅。就像一只终于得逞的猫,安静地注视着笼子里的猎物。

“希望你能乖乖待满这一年。” 她轻声说,语调却像一把薄刃,慢慢切入我的心口。

银幕上的规则继续滚动:

独居监禁,不得与他人直接接触。

劳动任务随机下达,需在房间内独自完成。

刑罚任务不定时触发,需无条件服从。

安全机制:每月一次身体排空,禁止高潮。

字句冷冰冰,却像一根根铁钉钉在心里。

我下意识地呼吸急促,胸口涨得发闷。想到隔壁那个女人,想到她泳池边随意舒展的身姿,想到如今她正笑眯眯地盯着监控,我的心情复杂到极点。羞耻、愤怒、不甘,交织成一团无法挣脱的枷锁。

银幕逐渐暗去,房间里只剩下机械的低鸣。我被迫躺在那间白色的“软垫牢房”里,翻来覆去,直到疲惫压下了所有情绪。

刑期:一年。

我闭上眼睛,却迟迟无法入睡。

第十天。

这十天里,我像被困在某个冷漠的实验里。日常的劳动单调而机械:组装零件、录入数据、清理杂物……没有任何挑战,却必须一丝不苟地完成。银幕上始终有倒计时在闪烁,提醒我每一秒都属于“刑期”的一部分。

真正难以忍受的,不是劳动,而是身体的空虚与积压。十天没有任何释放,十天没有任何缓解,那股被禁锢的冲动像一条蛇盘踞在体内,越积压越炽烈。白天工作时,它潜伏着;夜晚躺下时,它就开始翻腾,像火焰一样灼烧着胸腔和下腹。

每次入睡前,脑海里都会浮现那天泳池边的场景:阳光下闪着水珠的比基尼身影。越是想压下去,越是挥之不去。十天的克制,让我全身上下都处于紧绷状态,仿佛随时会爆裂。

今天,例行的冷漠播报声响起:

“刑罚任务:高跟鞋行走,时长两小时。”

房间的机关地面缓缓打开,一台跑步机从下方升起。与此同时,几条机械臂从墙壁伸出,冷硬地固定住我的双手,将它们死死扣在背后。另一组机械臂则精准地操作,把一双锋利纤细的高跟鞋套在我的脚上。脚踝处冰冷的脚铐随着“咔哒”一声合拢,死死锁住了自由。

陌生的重心让我踉跄了一下,脚掌被迫撑起,走动间仿佛踩在刀尖。跑步机启动,我被迫一步一步地前行,节奏均匀却残酷。脚铐的重量和高跟鞋带来的压迫,让我每一步都格外难受。

才走了不到十分钟,银幕忽然亮起。

是她。

女邻居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中,笑容轻盈,仿佛只是随意开启了一次聊天。可我立刻注意到,她穿的正是那天泳池边的比基尼。光影勾勒下的曲线分外熟悉,像是某种故意的重现。

“呀,你走得还挺稳的嘛。” 她的声音娇柔,却带着一丝坏心眼的愉悦,“十天了吧?这里面的规矩,我可是早就听说过的。是不是快忍不住了?”

她托着下巴,眼睛弯成月牙状:“别装沉默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每天都难受得要命。是不是一闭上眼,就会想到我呢?想起我那天躺在泳池边的样子?你是不是到现在都还在忍?十天啊,整整十天没得到任何释放,你的脑子里一定都要烧坏了吧。”

我呼吸加快,脚步也乱了节奏。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敲击着跑步机的带面,发出急促的“咚咚”声,脚铐随着动作轻微晃动,更加凸显了被束缚的屈辱。脚底的酸痛感愈发明显,让我走得极不舒服。

她轻轻“啧”了一声,摇了摇头:“哎呀,看你那样子,是不是鞋子磨得你走不动啦?真是的,高跟鞋可不是谁都能穿的哦。你一个大男人,被逼着穿这种鞋,还走得扭扭捏捏的,简直太滑稽了。”

她说着,忍不住笑出声来:“你现在这样子,比我穿高跟鞋的时候还笨拙呢。是不是很疼?是不是每走一步都像在针尖上?偏偏还不能停下来,只能继续走……真可怜。”

屏幕另一头,她忽然站起身,转了个身,故意展示背影。比基尼的带子衬得腰身纤细,动作自然得像不经意,却无比刻意。

“你看,我今天专门穿了这套。是不是觉得眼熟?就是那天你忍不住偷看的这一件。” 她转过头来,笑容狡黠,“那天,你的眼神可真是让我印象深刻呢。盯得那么专注,好像想把我整个吞掉一样。现在呢?现在只能被关在这里,一点点被欲望折磨。十天了,你到底还能忍多久呢?”

我的胸口一紧,脚步不由得更加急促。高跟鞋压在脚掌上的疼痛,与胸腔里的燥热混在一起,变成一股说不清的窒息感。十天的压抑让我身体敏感到极点,每一步都像火焰灼烧。

“哎呀,你是不是气得不行呀?” 她佯装惊讶,随后笑出声来,“不过看你这样子,应该不只是气吧?鞋子让你走得那么难受,还要硬撑着继续走,样子真是……狼狈极了呢。”

她说这话时,脸上挂着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声音却柔得像糖一样:“我呀,只是一个弱小的女人啊。遇到你这样的坏邻居,只能用制度保护自己咯。”

下一秒,她忽然又换上轻佻的笑容:“不过呢,我倒是挺享受现在这种感觉的。你看,你在跑步机上拼命维持平衡,累得满头大汗,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一副要摔下来的样子。而我……只要坐在家里,就能欣赏到免费的表演。十天没发泄的男人,居然还能被逼着这样走路,还这么不舒服,真是……有趣极了。”

我喉咙发紧,呼吸沉重,心里的愤怒几乎要炸开。

她却继续添上一把火:“别生气嘛,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说真的,你现在这个样子,比那天你瞪着我看的样子,还要有趣呢。像条被驯服的小狗,一边咬牙坚持,一边又不得不听话。十天没有释放,你的脑袋里是不是已经乱成一团浆糊了?是不是每走一步,都在想象着一些不该想的画面?”

银幕另一端,她拿起一杯饮料,慢悠悠地抿了一口:“你能坚持多久呢?两小时可不短哦。小心点,要是摔下来,可能还会被加罚。”

跑步机的速度逐渐加快,我的步伐更加凌乱,背后的双手被死死锁住,脚上的高跟鞋和脚铐像双重惩罚,每一步都拉扯出火辣辣的疼痛。十天的压抑像重锤敲击胸口,每一下都逼得我呼吸发烫,头脑发昏。

她见状,偏偏还故意凑近摄像头:“哎呀,脸红得这么厉害呀。你不会是因为看着我而紧张吧?还是……因为你忍了十天,身体根本受不了呢?高跟鞋穿在脚上走路都能让你气急败坏,要是再过十天,你会不会直接崩溃呀?”

她话语轻柔,却像利刃般划过。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她才终于满意似的伸了个懒腰:“好啦,今天就逗你到这里吧。别太感激我哦,我可是大发慈悲才没继续打扰你呢。”

屏幕骤然暗下,房间里只剩下机器的轰鸣和脚步的“咚咚”声。

剩下的一小时,我像被丢弃的提线木偶,只能机械地走完。心跳仍在狂乱,呼吸灼热,十天的压抑无处宣泄。高跟鞋带来的不适和脚铐的晃动,成了我身处囚笼最清晰的提醒。

当跑步机缓缓停下,我几乎虚脱般跌坐在地。

十天,只是开始。

第20天。

二十天没有释放。二十天——这比前十天的煎熬还要可怕得多。我的身体像是一团快要爆炸的火焰,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燥热,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击打在空空的囚笼里。欲望压得我几乎透不过气,理智时刻摇摇欲坠。

任何一点细小的刺激,甚至是空气里冷硬的金属味,都会让我产生一种近乎病态的亢奋。二十天没有释放,让我的状态已经不是“压抑”,而是“极度亢奋”,像猎犬闻到了血腥味,却被铁链牢牢拴住。

今天的播报声,比往常更冷漠:

“刑罚任务:进入狭小封闭房间,时长未定。”

房间的机关再次启动,我被机械臂固定,强行拖拽到一处隐藏的门口。那扇门缓缓打开,一个比棺材大不了多少的空间显露出来:四面八方全是白色的软垫,光线明亮,环境一尘不染。空间刚好能让我躺下,但一旦翻身,四肢就会抵住软垫;若想坐起来,头顶立刻会顶到。高度不足以站立,伸展更是奢望。

更糟糕的是,我的四肢被冷硬的金属拘束着,脚踝和手腕都被拉开,固定成一种折叠的姿势。手脚被分得极开,关节发酸,姿态怪异而屈辱。

门“咔哒”一声关上。瞬间,寂静笼罩。白色的光线依旧照射着,但小房间的压迫感迅速袭来——墙壁近在咫尺,像是随时都要收拢过来,把人彻底挤碎。哪怕呼吸都变得沉重,每一口空气都提醒着我:我正被困在一个活生生的囚笼里。

空气里只有我急促的呼吸声。我能感觉到心脏跳得很快,血液在身体里乱窜,二十天的积压让我敏感到极点。被关在这种狭小的房间里,身体无法伸展,像是被塞进了一口窒息的棺材。羞耻感汹涌而来,二十天的欲望让我全身燥热,但环境的束缚却让我连挣扎都显得可笑。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她。

“喂——”女邻居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带着懒洋洋的笑意,“你现在是不是被关在那个小房间里?我听说过啊,里面全是白色软垫,空间小得要命,逼仄、闷热、动弹不得……就像被塞进一个囚笼。”

她轻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故意的残忍:“二十天了哦,你是不是已经难受得快疯了?二十天没射精,欲望满满的状态,还被关在这么压抑的房间里,光是想象就让我觉得……好笑。”

我咬紧牙关,呼吸越来越急促。二十天的欲望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却又带着某种让人发热的刺激。

她似乎察觉到了,语气更加调皮:“哎呀,你不会真的因为听到我的声音就兴奋吧?二十天没发泄,你是不是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只要我说几句话,你就会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对吧?”

我胸口起伏剧烈,身体因为被绑而无法动弹,更显得狼狈。狭小房间的压迫感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像被压制,羞辱感更强烈。

“真是可怜呀。”她娇滴滴地说,“看不见我,摸不着我,却要独自在那小小的房间里煎熬。是不是觉得特别羞耻?特别没尊严?你啊,简直就是一只被困住的动物。”

她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说不定你现在心里还在想象我的样子?比基尼?泳池?还是那天你偷看的画面?哼哼,可惜呀,你只能想,永远只能想。你能做的,就只有憋着。”

我的心口像被撕扯一般,羞辱和亢奋交织在一起。狭窄房间的压迫感,让这种交织更加无法逃避。

“好了,不逗你了。”她轻轻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快意,“你就乖乖在里面享受这份耻辱和不甘吧。我知道,你最难受的不是被关着,而是二十天没发泄的状态。呵呵,慢慢熬吧。”

话音落下,通讯嘎然中断,房间重新陷入死寂。

明亮的白光、逼仄的软垫墙壁、拘束的姿势,像是无声的冷笑。二十天没有释放,我只能独自咬紧牙关,在这狭小的牢笼里沉默煎熬。

第30天。

已经三十天没有射精了。

整整一个月。

这种感觉,几乎让我疯掉。我的身体像是一口被塞得太满的水缸,每一秒都要溢出。夜里躺下的时候,我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白天工作的时候,我哪怕只是弯一下腰,身体也会因为敏感而瞬间发热。三十天没有任何释放,欲望已经把我推到极限。

今天,是监狱的排精日。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可真的到来的时候,心里却是复杂到极点。既有渴望解脱的疯狂期待,也有羞耻与恐惧。

冷漠的播报声一如既往:“执行无高潮排精。”

机械臂毫不犹豫地伸出来,冷冰冰的金属爪子抓住我的手腕和肩膀,将我强行压成跪姿。我的双膝触到坚硬的地面,手被反绑在背后,脊背被迫挺直,头低下,正好面对墙壁上的巨大屏幕。姿势卑微而屈辱,仿佛我不是在等刑罚,而是跪在等待某个人的降临。

我是一个男人。却被迫跪在一个女人面前。

这份屈辱,刺痛了我的骨头。

不久,屏幕亮了。

我看见了她。

女邻居。

她还穿着那件让我刻骨铭心的比基尼。亮丽的布料紧紧包裹着她的身躯,映衬着光洁的肌肤,胸口的曲线夸张得几乎要溢出来。她笑得轻佻,眼神带着戏谑。

她第一句话就像利剑一样扎进我的心里:

“哎呀呀……你这副模样,还真是有趣啊。一个大男人,居然跪在我面前。你自己不觉得丢脸吗?”

她抬起手,指着屏幕里的我,像在欣赏某种怪物:“三十天没射精了吧?是不是快憋疯了?看看你现在这姿势,像不像在给我下跪求饶?”

我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像是要炸开。愤怒、不甘、屈辱混杂在一起,可三十天的欲望让我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果然,她看见了。

“哈哈——!你看看你,明明是个男人,却跪在一个女人面前,胯下还在拼命挣扎。是不是光是看我,就想要射了?你这种表情,真的比小狗还要好笑。”

她翘着腿,侧过身,故意把胸往前一挺,声音娇滴滴却满是毒意:“是不是觉得很屈辱?堂堂一个男人,却低着头,跪在女人脚下。可偏偏你身体最老实,一见到我就想硬,对不对?”

我的脸涨得通红,胸腔里挤出低低的喘息声。

“说啊。”她冷笑,“承认吧,你就是喜欢这种感觉。男人跪在女人面前,被女人玩弄。否则,你怎么会在这副姿势里,还兴奋得流成这样?”

我的阴茎被贞操锁死死勒住,拼命挣扎着,结果只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顺着皮肤滑落。

“啧啧啧,真的流了呢。”她的声音尖锐又轻快,“你看看你,多丢脸啊。三十天没射精,现在一见到女人就忍不住流汁水。哈哈哈,你这哪里像个男人啊?跪在我面前,倒更像是一只小狗。”

就在这时,机械臂动作起来,冷冰的金属爪伸到我胯下,“咔哒”一声,解开了锁。那一瞬间,我的阴茎猛地弹射而出,像是被压抑太久的弹簧,直挺挺地勃起。

“哈哈哈哈!”她差点笑出眼泪,“天哪!解开的一瞬间就弹出来?你这副样子,简直是求‘快点弄我’嘛!一个大男人,跪在女人面前,就硬成这样,哈哈哈哈!”

我的心口像火烧一样,又羞又怒。

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机械臂已经开始动作。

它冷酷而精确地握住我的阴茎,开始缓慢地上下摩擦。那触感冷硬,却故意停留在敏感的边缘,像是在玩弄。每一下都让我战栗,却偏偏不给我释放的机会。

她声音娇媚,却残忍至极:“舒服吗?大男人跪在女人脚下,被女人看着你的小弟弟排精,这滋味是不是很特别?哈哈,你是不是恨不得自己能喊出来:‘请让我高潮’?”

我身体不断颤抖,压抑的欲望让我发出低低的吼声。

“哎呀呀,你居然还在发出这种声音。”她娇声笑道,“听起来就像是在乞求呢。大男人,居然跪在女人面前,用这种可怜的声音求快感,哈哈,真是耻辱。”

终于,在长时间的折磨下,我忍不住了。跪在屏幕前,我被迫排出了精液。

可那并不是猛烈的喷射,而是极其羞耻的过程——

三十天的积压让我敏感到极点,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可机械臂的按摩却是冷酷、缓慢的,让精液断断续续地、一股一股地“挤”了出来。

不是畅快的喷涌,而是像被强行压榨出来一般,黏稠的白色液体沿着阴茎一点点滑落,顺着根部流到地上。

我全身发抖,跪姿不稳,差点整个身子都扑倒下去。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被压抑的低吼。

她笑得尖锐,几乎要尖叫起来:“哈哈哈!天哪!你这个大男人啊,居然跪在女人脚下,就这样断断续续地流出来了!你看你那副抖成筛子的样子,简直像条发情的小狗!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她的嘲讽,和我不断颤抖的身体交织在一起,让我羞耻到想钻进地缝。

可羞辱没有结束。

1

(机械臂冷酷地收集起精液,随后毫不犹豫地将其送到我嘴边,强行灌入。

“咕……咕……”我被迫吞咽,浓稠的液体滑入喉咙,味道恶心至极。

她捂着嘴笑得东倒西歪,语气带着无限快感:

“哈哈哈哈!大男人跪在女人面前,连自己流出来的东西都要吃掉!啧啧啧,这画面……真是太美了!”

她故意歪着脑袋,语气娇媚地问:

“怎么样?味道好不好?是不是咸咸的?要不要我给你准备点佐料,下次拌饭吃?”

我胸口剧烈起伏,想开口却发不出声。

她继续追问,笑声甜腻又残忍:

“是不是很恶心?可是没办法呀,你现在就是这样的大男人——哦不对,是小狗。小狗要听话,主人让吃什么,就得吃什么。”

我眼睛泛红,被迫一口一口吞下。

她盯着屏幕,像在审视,突然娇声喊道:

“快点!吞干净!我可要看见你一滴不剩。啊哈哈哈,你咽下去的时候喉咙还在滚呢,好可爱哦!”

机械臂还在灌,我的喉结上下滑动。

她像是故意施压,又问:

“是不是很难以下咽?是不是想吐?可你偏偏还得吞下去。大男人啊,你这算什么?是不是觉得自己丢尽脸了?哈哈哈!”

我被迫继续咽下,浓稠的味道充斥口腔。

她舔了舔嘴唇,笑容妖艳:“真乖。你知道吗?看着一个男人跪在女人面前,亲手把自己的精液全吃下去,比任何戏都精彩。以后每个月我都要点名看这一幕。”

最后几口被吞下去,她双眼闪烁着光,像是满足到了极点:

“吞下去了吧?好孩子。现在嘴巴里还有味道吗?要不要我给你点水?哈哈,算了,你不配。就让那个味道留在你舌头上,让你记住今天。”)

2

(机械臂冷酷地收集起精液,随后毫不犹豫地将其送到我嘴边,强行灌入。

“咕……咕……”我被迫吞咽,浓稠的液体滑入喉咙,味道恶心至极。

她看得兴奋无比,眼睛闪闪发亮,声音尖锐得几乎颤抖:“哈哈哈哈!大男人跪在女人面前,把自己的精液吃下去了!哈哈,这画面简直完美!你这算什么男人?哈哈哈,简直是我的玩物!”

我被迫一滴不剩地吞下,胸口剧烈起伏,眼睛泛红。羞耻与兴奋交织,让我快要窒息。

“真棒呀。”她舔了舔嘴唇,眼神兴奋得发亮,“以后每个月我都要看你这样。大男人,跪在女人脚下,抖抖索索地排精,再乖乖把自己的东西吃干净。哈哈哈,想想就过瘾。”)

3

(机械臂冷酷地收集起精液,随后毫不犹豫地将其送到我嘴边,强行灌入。

“咕……咕……”我被迫吞咽,浓稠的液体滑入喉咙,味道恶心至极。

我胸口急剧起伏,眼睛泛红。那一瞬间,我感到极度的不甘——我是一个男人,却跪在一个女人面前,被迫吃下自己流出的精液。屈辱感让我恨不得把牙齿咬碎。

可与此同时,那股黏腻的咸味充斥口腔,又让我作呕,胃里翻滚般的恶心感差点让我吐出来。

然而最让我崩溃的是,在这种恶心和不甘之下,我的身体竟然微微发抖,心底有一种隐秘的兴奋在涌动。三十天的压抑,让这种极端的羞辱竟然也带来奇怪的刺激感,我甚至在下意识地喘息。

她捂着嘴笑得东倒西歪,语气带着无限快感:

“哈哈哈哈!大男人跪在女人面前,连自己流出来的东西都要吃掉!啧啧啧,这画面……我简直爱死了!”

她看着屏幕里我挣扎的模样,眼神闪烁着狡黠:

“哎呀,你的表情真好看。不甘得像要咬牙,却又恶心得要吐……可偏偏,身体在发抖呢。是不是?是不是偷偷很兴奋?”

我咽下去的时候,脸憋得通红,她立刻尖声笑起来:

“哈哈!真是个小狗!一边皱眉恶心得要死,一边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是不是觉得,这种味道……既恶心又上头?是不是?”

我喉咙滚动,液体一口口下咽。她故意放慢声音,娇媚又刻薄:

“快说啊,你是不是兴奋?是不是喜欢这种感觉?大男人跪在女人面前,吃掉自己流的东西,还能硬,哈哈哈!你看看你自己,多丢人!”

我胸口剧烈起伏,脸涨得发红,呼吸紊乱。

她继续逼问,声音甜腻到极致:

“是不是很恶心?是不是想吐?可为什么脸这么红呢?是不是心里偷偷觉得爽?哼哼,你就是这种矛盾的小狗,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巴不得享受。”

她看得津津有味,声音里带着一种极致的兴奋:

“哦天哪,你现在的样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笑。恶心、不甘、兴奋,全都写在你脸上。你自己看看,你就是个最完美的笑话!”

我眼睛泛红,被迫一口一口吞下,恶心感让我快要干呕,却在那羞耻的颤抖中喘息。那一刻,我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沉沦。

她捂嘴娇笑,像是点破我心底最后的防线: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怎么想的——‘我不想吃,我好恶心’,可偏偏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打转,对不对?哈哈哈哈!你这副贱样,我要每天都看!”

她突然娇声命令:

“快点!吞干净!我可要看见你一滴不剩。咽下去,咽下去!哈哈哈,你喉咙上下滚动的样子,简直让我想笑出声!”

我喉结上下滑动,胸口因为矛盾的情绪而剧烈起伏。

她舔了舔嘴唇,笑容妖艳:

“真乖。你知道吗?看着一个男人跪在女人面前,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全吃下去,简直比任何电影都精彩。尤其是——你明明觉得恶心,还在偷偷兴奋,这才是最美的地方!”

最后几口被吞下去,她眯起眼睛,仿佛彻底满足:

“吞下去了吧?哈哈,好孩子!嘴巴里是不是还留着味道?是不是黏糊糊的?要不要水漱口?哈哈,不行,你不配。就让那个味道留在舌头上,留在喉咙里,每次呼吸都能尝到,让你永远记住今天!”)

直到我把所有精液吞完,她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视频。

屏幕熄灭,机械臂重新给我戴上冰冷的贞操锁,锁死,然后才解开束缚。

我跪在地上,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羞辱、屈辱、兴奋、疲惫,全都压在一起,让我头脑一片空白。

排精结束。新的束缚开始。

我只能重新站起,回到那无比冷漠而绝望的工作。

。。。。。

2.放假游戏

第4个月的第24天。

距离上次排精,已经足足过去了24天。我整个人像是被火点燃了一样,脑子里时时刻刻都被欲望笼罩,哪怕只是工作时稍微分心,就会忍不住心跳加快。贞操锁冷冷地夹在下身,提醒我一切欲望只能积压、只能忍受。

这天,我正埋头在单调的劳动里,头顶的广播突然响起:“通知——受害者提出精神补偿申请。批准。惩戒对象需前往受害者住处居住一个月,全程无条件服从。”

我愣住了,心口顿时一沉。那“受害者”自然就是她——我的女邻居。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机械臂便冷冰冰地伸出,将我的手脚一一拧到背后,锁死。接着,厚重的眼罩被压在眼睛上,视野瞬间陷入一片死黑,什么都看不见。口中被塞入冰冷的扣球,喉咙被迫含住,声音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闷闷的低吼。随后,更多机械臂伸来,一层又一层的带子将我包裹起来,紧到让我无法挣扎,像是被裹成一个巨大的茧,只剩下鼻孔能微微呼吸。

我完全动弹不得,连手指都无法弯曲一下,像是一件被打包好的货物。黑暗里,我心跳狂乱,气急败坏,想要怒吼,想要尖叫,可声音全被堵死,只有胸腔里压抑到快炸裂的呜咽。我的理智一边崩溃,一边又被羞耻与愤怒撕扯。

不久,身体被机械抬起,冷冰冰的金属完全无视我的重量,将我拖上了运输用的大货车。里面堆满了其他的货品,我只是其中一个包裹。

货车启动了。因为监狱选择的是最廉价的运输公司,车身颠簸得厉害。车子每一次的上下震动都让我的身体在包裹里撞击,哪怕幅度不大,却像是一种无情的反复折磨。

更糟的是,我已经24天没射精,欲望膨胀得让我全身敏感无比。下体被锁住,火车的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冷酷的挑逗。硬得难受,却没有一丝释放的可能。

我本能地想要扭动,想要阻止这种刺激,可是被包裹得太紧,手脚全都锁死,连轻轻夹腿都做不到。想逃开,却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任由颠簸一次次传到下体。

“呜……呜……”我在布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心里明明抗拒,身体却一次比一次敏感,硬到发痛。那种刺激就像一阵阵电流,把我从理智深处拉出来,逼迫我接受。

越想避免,反而越敏感。越想逃开,反而越亢奋。每一次颠簸都让汁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被锁死的下体被弄得又湿又热,布料逐渐被染湿,散发出羞耻的气味。

我只能任凭货车的震动让我一次次刺激,心中愤怒与欲望交织,最后整个人完全陷入无法逃离的耻辱与兴奋中。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运输结束了。大货车停下,冰冷的机械臂再次伸来,将我连同货品一起搬下车。

我听见门铃声响起,她的声音传来,慵懒却充满笑意:“签收。”

下一刻,我就被她的签字“确认”收下,彻底归入她的掌控。

机械将我搬进她的别墅,放在宽敞的客厅中央。

我仍旧什么都看不见,眼罩死死遮住一切,包裹紧紧困着我。她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回荡,但她并没有立刻走近,而是径直走开。

我听见她吃饭时刀叉碰撞的声音,翻书的沙沙声、洗澡时的水声、吹风机的嗡嗡声……她做着自己的一切,却完全没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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