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

宿舍安静得几乎能听见灰尘落下的声音，只有鸟鸣从远处传来，轻轻点缀着空气。夏琳缓缓睁开眼，眼神还带着朦胧。

身体却先一步提醒了她——

小腹仍旧隐隐发热，双腿之间黏腻不堪，甚至稍一挪动，就能感到床单轻微的湿痕。

她呆住了，银色的长发散在胸口，发梢微微打湿。脸颊像被人涂了薄薄一层粉，带着不自然的红。

「昨晚……竟然又……」

她喃喃低语，记忆涌了上来：自己颤抖着伸手、羞耻地哭泣、却无法停止的那种舒服……

心脏扑通直跳，夏琳猛地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可无论怎么盖，身体的余热都提醒着她：自己竟然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

她不敢动，却又觉得身上黏得难受。终于，忍不住下床，赤着脚走向宿舍的全身镜。

镜子里的自己映入眼帘。

银白色的长发凌乱披散，发丝贴在颈侧和锁骨上，衬得皮肤白得发亮。脸色娇嫩，眼角还有没干的泪痕，像是哭过的痕迹。唇瓣红润，轻轻张着，似乎还残留着喘息时的无力。

视线往下，她的身体同样透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娇态。

胸前的乳房比平日更饱满，皮肤泛红，乳尖明显地挺立着，小小的粉色圆点几乎在空气里抖动。她一看到这里，就惊得猛地抱住胸口，双臂把自己遮得死死的。

可她却清楚，乳尖被压着，反而更敏感，像被灼烧一样。

「怎、怎么办……会这样……」

她的声音颤抖，仿佛犯了错。

——

鼓起勇气，她才慢慢放开手，把视线移到更下方。

大腿之间的肌肤白皙细嫩，却被汗水与昨夜的液体弄得发亮。紧闭的穴口周围泛着浅浅的粉红，仿佛还在轻轻收缩，湿润的痕迹顺着腿根微微延展。

她瞪大眼睛，捂住嘴。呼吸急促，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腔。

「那……真的是……从我……身体里出来的……」

说着说着，眼泪就涌上来。既害怕，又羞耻，却还有一点点无法否认的……快感余韵。

她伸手，想要擦掉腿根的湿痕。指尖一触到那片娇嫩的肌肤，立刻被一股细微的酥麻击中，身体条件反射地一抖，双腿合拢。

「啊——！」

她轻声叫出，吓得缩回手，整个人颤抖着靠在墙边，脸红得发烫。

——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她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拍在手心，却没能冲掉心里的羞耻。

她抬起头，再次看向镜子。

银发少女的眼神闪烁不定，脸颊红透，胸前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镜中的自己，看起来既陌生又熟悉，像是另一个人。

「这是……我吗……」

她小声问。

没人回答。只有镜子里的她，也在颤抖地盯着自己，像是偷偷见证了昨夜一切的同谋。

——

夏琳捂着胸口，靠在洗手台边，缓缓坐下。她不敢再看，却又忍不住想确认。

她伸手轻轻拨开银发，露出颈侧纤细的曲线；然后手指滑过锁骨，落在胸前的乳房。乳尖轻轻一触，立刻颤抖着缩回。

「呜……还……还在硬……」

她泪眼朦胧。乳尖依旧坚硬，像是永远不会恢复。

她快速拉起衣物，想要遮掩，可贴上皮肤的那一刻，敏感又让她发出细小的抽气声。

——

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改变了。

不管她多么害怕、不愿承认，昨夜的行为已深深刻在肌肤和记忆里。她再也无法回到单纯的、不知所措的状态。

而最让她恐惧的，不是这个事实本身，而是她心里隐隐浮现的一种渴望：

想要……再一次。

「不要……我、我不能……」

夏琳把脸埋进双手，银发散落，泪水滴落在手背上。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再陷进去，可身体的余热与敏感却出卖了她。

——

走回床边，她看见床单上留下的淡淡湿痕。那是昨夜的证据，明晃晃地昭示着她的秘密。她慌乱地把床单拽下来，塞进洗衣篮，生怕被其它人看到。

做完这一切，她才虚脱般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胸口起伏不定。

阳光一点点洒进来，把她赤裸的肩膀染上温暖的光。她像被困住的小动物，心里满是羞耻，却又没有逃脱的路。

「苏芮……要是知道的话……」

她喃喃。

心口更乱了。

因为她突然发现，昨夜那种感觉，不只是属于她自己。她甚至会联想到那晚在宿管房间里看到的一幕。那种陌生的「共同点」，让她更加慌乱，也让她……隐隐期待。

——

周日的校园出奇安静，夏琳一大早就逃离了宿舍，躲在学校教室学习。

平日里嘈杂的教学楼和走廊，此刻只有风吹过窗缝的声响。草坪无人修剪，散落的树叶在空地上滚动。夏琳抱着书，步子很轻，几乎不敢发出声音。

「夏琳，跟我走。」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夏琳浑身僵硬，回身看见苏芮从楼梯拐角走来。她今天穿着一件贴身的浅灰外套，下面是学院制式的短裙，但布料轻薄、紧贴曲线，每一步走动时，饱满的乳房都会在支撑布料的力量下轻轻起伏。

她的长腿修直，白皙得几乎发亮，脚步却带着一种压迫感。即便脸上仍是微笑，可眼神一旦锁住，夏琳就不敢呼吸。

「我……我还要学习……」

夏琳下意识想找借口，却被苏芮轻轻搭上肩膀。那只手温热、柔软，但掌心的轻压让她整个人僵住。

「帮我一个忙，很快的。」

声音不容拒绝。

——

礼堂的大门缓缓推开。

夏琳跟在她身后，立刻被里面的空旷压得心慌。这里平时只在大型集会时才用，如今冷冷清清。舞台上方悬挂的厚重幕布散发着淡淡的旧布气息，地面光洁却回荡着脚步声，仿佛每走一步都被无数人偷听。

「这里……没人？」

夏琳小声问。

「没人。周末不会有人来。」

苏芮走到舞台中央，转身望着她。光线从侧边的大窗照下，映得她的银黑长发泛着柔亮的光泽，胸口的起伏在阴影里显得更加饱满。

夏琳心口一跳，想要退后。可苏芮忽然抬起手，指了指前排。

「你先把书放下。」

她慌慌张张照做，抱着书走到第一排长椅，把书放在木面上。回身时，苏芮已经走下舞台，脚步声在整个礼堂里回荡，像是有意拉长了气氛。

——

靠近了。

苏芮比她高半个头，影子压过来时，夏琳下意识抱住双臂，银发垂在肩头，遮住泛红的脸。

「昨晚休息得好吗？」

「嗯……还、还好……」

她话音很轻，却被空旷的礼堂放大。自己说话的颤音都被回声传回来，像是无数个自己在嘲笑。

苏芮盯着她，忽然伸出手，轻轻拨开她胸前的发丝。动作温柔，却让夏琳全身一颤。银色的发丝散开，露出颈侧白皙的弧度。

「嗯……你看上去没睡够。」

「啊……没有，我……」

夏琳慌乱地低下头，视线却落在苏芮胸口的缝隙。外套被拉链勉强收拢，却遮不住饱满的轮廓。呼吸时，那对乳房自然起伏，每次波动都牵动着布料的轻微拉伸。

她的喉咙干涩，立刻转过脸。可那一瞬间的画面已经深深印进脑子里。

——

「夏琳，你还记得我们约定过什么吗？」

苏芮忽然压低声音，语气却带着不容回避的锋利。

夏琳身体一僵，腿不由自主地并拢。之前的记忆全数涌上来：自己笨拙地自我安慰、哭泣、还被记录下来……

「我……」

她想否认，可嗓子像被堵住。

「既然记得，那今天要继续。」

苏芮靠近，声音贴在她耳边。热气扑在耳垂，让她浑身轻抖，双手捏紧衣角。

「在、在这里吗？」

「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回声再次扩散。整个礼堂仿佛只剩下这份对话。

——

苏芮退开半步，眼神指向前排的长椅。

「坐上去，把腿分开。」

夏琳呼吸急促，脸立刻烧红。

「不、不行！这……这是学校礼堂……」

苏芮只是静静看着她，唇角微微一抬：「你忘了谁的手机里留着视频？」

夏琳身体一抖，眼神闪烁。抵抗与羞耻交织在一起，胸口剧烈起伏，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可她最终还是低下头，颤抖着挪过去。

长椅冰凉，透过大腿根传来冷意。她僵硬地坐下，双腿死死并拢，双手搓着衣角。

「把小穴打开给我看。」

苏芮淡淡开口。

夏琳闭上眼，泪水涌上来。缓缓地，她褪下纯白内裤，再把双腿移开，直到羞耻地敞开。

银色长发滑落，贴在胸口。大腿白皙，因紧张而颤抖着。褪下内裤的小穴毫无遮掩，随着腿的分开而完全暴露在礼堂的冷空气里。

「好。」

苏芮轻声。她蹲下身，眼神从容地落在夏琳腿间。

那一瞬间，夏琳全身绷紧，眼泪夺眶而出。

——

「别怕。」

苏芮的声音出奇温柔，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指，轻轻摩擦。

「你做得很好。」

夏琳咬着唇，不敢发声。可泪珠不断掉落，滑过下巴，滴在胸前的皮肤上。

礼堂里回荡着的，不再只是脚步声，而是夏琳断断续续的呼吸与细小的哭声。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开的试卷，所有秘密都摊在最明亮的地方。可与此同时，那份被掌控、被凝视的感觉，又让她心底深处某个角落微微颤动。

矛盾、羞耻、恐惧……和一点点不愿承认的依赖。

她低声抽泣，纤细的肩膀抖个不停。银发散开，映着礼堂的光，像是要把她完全包围。

而苏芮，依旧蹲在她身前，视线没有移开。

「接下来，跟着我。」

她低声说。

夏琳的心口再一次紧绷，呼吸停住，仿佛预感到下一刻，将有新的试炼在这个空荡的礼堂里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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