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照在办公室里残留的污渍上——地板上还留着未干的尿迹，空气里仍弥漫着汗臭与能量液的腥味。

艾斯人间体醒来时，全身酸痛，喉咙沙哑，胸口的生命宝石跳动虚弱，紫红的光几乎要熄灭。他低头一看，西装和战斗服的布料早已湿透，裤裆又冷又黏，昨夜的耻辱清晰地印在每一寸肌肤上。

他颤抖着站起来，用纸巾和抹布笨拙地擦拭着地板，可无论怎么擦，腥味始终挥之不去。每一下动作，都让他想起清洁工那双踩在自己身上的脚——粗糙、带着厚重汗味，把他当废物一样碾压。

“为什么……我宁死不屈，可是心里还是被他压制了……”

他一边擦，一边喃喃，泪水不自觉滴落。

——到了中午，他换了一身整洁的西装，硬撑着出现在公司餐厅。

同事们打着招呼，他强颜回应，唯独不敢抬头。

突然，熟悉的沉重脚步声传来。

他猛地僵住，手里的筷子差点掉下去。

清洁工推着拖把桶从他身边经过，工装裤随意敞开，露出一点汗湿的白袜。他停下脚步，低头望了艾斯一眼，眼神中闪过意味深长的笑。

那一瞬间，艾斯的心猛地揪紧，昨夜的画面闪回——自己被绑着失禁，被电得抽搐，被臭脚碾压，最后还被一句“没资格看到我的鸡巴”彻底践踏尊严。

他全身颤抖，胸口的生命宝石在衬衫下跳动，发出微弱的光。为了掩饰，他赶紧用手按住，假装在整领带。

清洁工见状，靠近一步，声音压低：“今天状态不错啊，高管先生。昨晚玩得还满意吗？”

艾斯瞳孔颤动，强忍羞耻，低声答：“我……只是配合演戏。”

清洁工勾起嘴角，凑到他耳边轻声：“放心，真正的戏才刚开始。你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废物？我会慢慢让你明白的。”

说完，他大步离去，只留下一阵浓烈的雄性气息。

艾斯坐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裤缝，指节发白。胸口的生命宝石在衬衫下颤动，仿佛在提醒他：

——无论如何，他已经被这个男人完全掌握。

午后的办公室格外安静。

艾斯坐在工位上，文件摊开在桌面，可眼睛却一行也看不进去。昨夜的记忆像毒药一样侵蚀他，胸口的生命宝石在衬衫下时不时跳动，散发微弱的热度。

“我……真的在慢慢变成他口中的废物吗……”

艾斯用力捏紧笔，手心全是汗。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清洁工推着拖把桶走进办公室，明明只是例行打扫，但那双眼睛却直勾勾盯着艾斯。

艾斯猛地低下头，假装专注于文件，心脏却扑通直跳。

清洁工一边打扫，一边若无其事地走到他身后，靠得很近，甚至能闻到他西装散发出的淡淡汗味。他低声笑道：

“昨晚不是演得挺投入吗？今天在办公室，要不要也来一场？”

艾斯身子一震，双手死死按住桌面，声音发颤：“别……这里白天……有人会看到……”

“呵。”清洁工俯下身，嘴唇几乎贴在他耳边，声音沙哑，“这就是考验啊。白天你得照常当高管，可只要我伸手……”

话音未落，他的大手已经伸进艾斯西装外套，隔着衬衫轻轻揉了一下胸口的生命宝石。

“嘶——！”艾斯差点失声，身体猛地弓起，膝盖下意识撞到桌子。文件散落一地，他慌忙蹲下去收拾，借机掩盖脸上的羞耻。

清洁工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笑容更大：“看吧，只要轻轻碰一下，你就差点漏馅。真正的奥特曼，会这么容易失控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废物艾斯？”

艾斯额头冒汗，咬紧牙关，努力压低声音：“我……我不是……”

清洁工用拖把戳了戳他脚边，压低嗓音：“那就证明给我看，白天撑住，不要泄露你的身份。今晚……我们继续。”

说完，他大摇大摆地离开，只留下一地散乱的文件和浑身颤抖的艾斯。

胸口的生命宝石在衬衫下疯狂闪烁，紫红的光一闪一灭，仿佛在嘲笑他——

“你已经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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