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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附身之旅,2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6430 ℃

于是,我更加卖力地用舌尖刮蹭着他的马眼,把残留的精液全都卷进嘴里,喉咙还配合地吞咽着,想让他快点结束。

可没想到——

“蕾蕾……你今天怎么这么乖?”陈泽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沙哑,手指猛地收紧,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下一秒,我整个人被掀翻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按着肩膀趴了下去,被迫高高撅起臀部。

“等、等一下!不是说好……”我惊慌地挣扎了一下,可他的手已经掀起了我的裙摆,粗粝的掌心直接贴上臀肉。

“啪!”

一声轻响,他顺手拍了下我的屁股,蕾蕾姐丰满的臀瓣立刻颤了颤。

“偶尔一次……对孩子没影响的……”

他低喘着,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扯——

“呜……!”

湿漉漉的蜜穴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刚才舔他肉棒的时候,这具身体就已经不争气地湿透了。陈泽的指尖恶劣地刮过敏感的花瓣,惹得我浑身一颤。

“看,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他低笑着,滚烫的肉棒已经抵了上来,龟头蹭着湿滑的穴口,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故意磨蹭着,让溢出的爱液涂满他的茎身。

“不、不行……真的不行……”

我嘴上还在用蕾蕾姐的语气软绵绵地拒绝着,可身体却背叛得彻彻底底——腰肢不自觉地往后顶,湿漉漉的小穴甚至主动收缩着,像是在邀请他快点进来。

“噗嗤——”

根本容不得我再装模作样,他腰一沉,粗硬的肉棒直接整根没入,瞬间填满了湿热的甬道。

“啊……!慢、慢点……嗯啊!”

身体被撑开的饱胀感让蕾蕾姐的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呻吟,子宫因为突如其来的侵入而微微收缩,却又很快适应了他的尺寸,内壁蠕动着紧紧裹住他。

“哈……老婆,你里面吸得这么紧……明明就很想要吧?”

他掐着我的腰,开始由慢到快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粗粝的耻骨狠狠碾过敏感点,快感瞬间冲上脑门。

——糟了……这具身体……太舒服了……

我绝望地发现,蕾蕾姐的感官远比想象中敏感,明明心里还觉得羞耻抗拒,可身体却已经彻底沉沦,甚至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配合他的节奏。

而更可怕的是……

——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回不去自己的身体了……

但还没等我细想,陈泽就拿双手紧扣住那纤细的腰肢,胯部凶猛地前顶,粗硬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在她湿透的蜜穴里高速抽插。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卧室里格外响亮,丰满的臀肉被他撞得不断晃动,泛起阵阵红晕。蕾蕾姐的身体敏感得发烫,每一次深顶都让她的子宫口酸麻发软,原本应该推拒的双手却死死攥紧了床单,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喘息。

“啊……老公……慢、慢点……太深了……唔!”

——我明明该抗拒的。

可这具身体却背叛得彻底,小穴像是认主一般紧紧绞住他的肉棒,内壁每寸嫩肉都在贪婪地吮吸,仿佛在诉说着长期压抑的饥渴。

“蕾蕾……你今天怎么这么骚?嗯?”陈泽低喘着,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大手掐着她的乳肉狠狠揉捏,“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平时装得太乖了?”

“呜……才、才没有……嗯啊!”

反驳的话语被猛烈的顶弄撞得支离破碎,她的双腿酥软得几乎跪不住,全靠男人有力的手臂支撑着才没瘫下去。

(不行……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坏掉了……)

我的理智在快感的浪潮中摇摇欲坠,可身体却像个不知餍足的荡妇,甚至主动向后迎合他的抽插,让每一次撞击都更深更重。

“不行了……要、要去了……!”

当陈泽突然掐住她的阴蒂粗暴揉弄时,蕾蕾姐的身体终于崩溃般剧烈痉挛起来,潮吹的爱液溅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而男人也在她收缩的甬道里低吼着射出浓精。

“呜……好烫……!”

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的瞬间,她的意识彻底空白,只能瘫软在床上,任凭男人将最后几滴蹭在她红肿的穴口。

(……果然,咽下去也回不去了。)

我疲惫地闭着眼,舌尖轻轻舔过唇角的精液。

——那就……再玩会吧?

这样想着,瘫软在床上的我直接勾起一抹媚笑,指尖轻轻划过自己沾满精液的小腹。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正在平复呼吸的陈泽眼神骤然转暗。

“老公~”她软绵绵地唤着,嗓音里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人家……还想要……”

——我明明该抗拒的……可为什么……

这个念头还没转完,身体就已经被猛地翻了过来。陈泽灼热的身躯重重压上,带着薄茧的掌心粗暴地揉捏着胸前沉甸甸的乳肉。

“呜啊!……轻、轻点……嗯~”

抗议的娇嗔很快变调成甜腻的呻吟。当粗长的性器再次捅进湿滑的甬道时,蕾蕾姐的身体像是有记忆般自动收缩起来,紧致的内壁饥渴地绞住入侵者。

“骚货,刚才还没喂饱你?”陈泽掐着她的腰发狠操弄,黝黑的阴茎在白嫩腿间进进出出的画面淫靡得刺眼,“夹这么紧……是想把老子精液都挤出来?”

“才、才不是……啊啊!……”

反驳的话被顶得断断续续,我羞耻地发现蕾蕾姐这具身体又在主动迎合——腰肢像水蛇般扭动,浑圆的臀部有节奏地向后撞击,让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宫口。胸前晃动的乳球被男人肆意揉捏,乳尖在指缝间硬挺发胀。

“自己掰开。”他突然命令道,灼热的吐息喷在耳畔。

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手指哆嗦着抚上湿淋淋的阴唇,向两边拉开,将最羞人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这个屈辱的姿势让穴肉敏感地抽搐,却换来更凶狠的贯穿。

“真乖……”陈泽低笑着俯身,犬齿叼住她通红的耳垂,“怀孕后……这里变得更紧了……”

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我恍惚地看着镜中交缠的躯体——那个被干得双眼迷离、乳摇臀晃的少妇真的是平日里温婉端庄的蕾蕾姐吗?

而当粗粝的拇指按上肿胀的阴蒂时,最后的理智终于崩断。我放任这具成熟的女体沉浸在性爱里,用最放荡的姿态吞吐着男人的欲望,直到被操得意识模糊、浑身痉挛着高潮...

——原来……当女人……这么舒服啊……

直到再次清醒过来后,瘫软在床上的我才轻轻踢了踢小腿,用带着高潮余韵的甜腻嗓音撒娇道:“老公~人家想穿丝袜嘛……”

陈泽闻言挑眉,粗糙的掌心暧昧地摩挲着她光裸的臀瓣:"现在?"

“嗯~”我慵懒地支起身子,胸前晃动的乳波让他眼神又暗了几分,“就穿那双……开档的白色蕾丝……”

陈泽低笑着拍了下我的屁股:“骚货,怀孕了还这么贪吃?”但还是起身去衣柜里翻找。

——见鬼,说起来我为什么会没看记忆就知道蕾蕾姐有情趣丝袜?

这个念头刚闪过,就看到他拿着一条纯白蕾丝开档袜回来了。我红着脸接过,当着他的面把皱巴巴的裙子褪到脚踝。

现在全身就只剩下这条丝袜——半透明的蕾丝花边堪堪卡在孕肚下方,本就饱满的阴阜在镂空设计下若隐若现,湿漉漉的穴口甚至沾湿了一小片蕾丝。

“来,转个圈。”陈泽沙哑地命令。

身体顺从地转了个圈,丝袜包裹的臀部在灯光下泛着柔光。他猛地把我推倒在床沿,架起一条腿就开始第三轮进攻。

“啊!慢、慢点……嗯啊!……”

丝滑的袜料摩擦着两人交合处,带来前所未有的奇妙触感。我迷乱地抓着床单,看着他粗黑的性器在纯白丝袜间凶悍地进出,沾着爱液的蕾丝随着抽插不断翻卷.……

而当陈泽突然扯开裆部布料直接捅进后庭时,蕾蕾姐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几乎痉挛着喷出水来——

“呜呜呜……要、要死了……”

丝袜早就被各种体液浸得透明,像第二层皮肤般黏在发烫的肌肤上。而在这场荒唐的情事里,我最后的念头竟是:

——原来孕妇……也可以这么淫乱啊……

“哈啊……老、老公……等……嗯啊!”

而接着,她微微清醒后的娇呼还来不及说完,陈泽就突然一把将她抱起,强壮的手臂托着她穿着白丝的大腿,直接把她整个人悬空架在身上,粗硬的肉棒仍然深深插在她湿透的小穴里。

“呜——!”她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可下一秒,男人就开始一边走一边操她。

啪!啪!啪!

每走一步,胯下的巨物就在她体内凶猛地顶弄一次,她被撞得浑身发软,脚尖蜷缩,丝袜包裹的美腿绷得紧紧的,却根本逃不开他的掌控。

“看看你自己,骚货。”

陈泽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随即她被按在全身镜前,被迫弯下腰,翘着那对包裹在白丝里的浑圆翘臀。镜面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模样,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颈间,潮红的脸蛋上布满情欲,微启的唇瓣吐着甜腻的喘息,胸前沉甸甸的乳球随着撞击不停晃动,而最羞人的是……她的小穴正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靡靡水光

“呜……太、太深了……啊啊!”

陈泽故意放慢速度,九次浅入后突然狠狠一记深顶,直接撞开宫口,让她的子宫都被顶得发酸。蕾蕾姐的身体立刻痉挛着高潮,爱液喷溅而出,弄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甚至顺着她颤抖的白丝大腿往下流。

“夹这么紧……是想榨干我?”他恶劣地笑着,大手掐着她的腰,继续狂暴地操干。

——我……好想尿……

蕾蕾姐的身体敏感得过分,每一次撞击都让膀胱发颤,可她根本控制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镜中的自己被干得眼神涣散,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甜腻的呻吟。

(原来……蕾蕾姐被我附身的时候……表情这么骚的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她又直接发现——

(靠,我看了都想干我自己!)

陈泽似乎察觉到她的分神,猛地加重力道,肉棒像打桩机一样凶狠地凿进她最深处。

“啊——!不、不行了……要……要尿出来了……!”

她仰着头,泪水从眼角滑落,双腿死死夹紧。

听到这话,陈泽的双手直接突然从她腋下穿过,毫无预兆地覆上那对沉甸甸的乳球。掌心一拢,就将她绵软的奶肉整个握住,往上托起——

“呜……!”

蕾蕾姐的身体瞬间绷紧,敏感的乳头在他掌心里硬挺发胀,内里的乳汁甚至又有了分泌的趋势。男人粗糙的指节恶意地刮蹭着乳晕,让她娇躯轻颤,湿漉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把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绞得更紧。

“嘶……夹这么狠?”陈泽低喘一声,忽然俯身,炽热的唇舌直接含住她翘立的右乳尖。

“啊……!”

湿润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时而重重吸吮,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蕾蕾姐的腰肢下意识地往前挺,把胸脯更深地送进他嘴里。

“唔……老、老公……轻点……嗯……”她半眯着眼,声音甜腻得不像话。

陈泽闻言,反而加重了吸吮的力度,直到她乳尖红肿发亮才松开。然后他贴着她的耳畔,用只有夫妻间才有的亲昵语气低语:

“蕾蕾……你今天特别敏感。”

——他在跟我说话?

镜子里,她看到蕾蕾姐潮红的脸蛋微微一愣,随即又软化下来,本能地用同样亲密的语调回应:

“还不都……怪你……嗯啊~”

(我居然在代替蕾蕾姐……跟她老公调情?!)

这个认知让她的脑袋更加晕眩。明明只是附身,可此刻——蕾蕾姐的身体、蕾蕾姐的嗓音、甚至连夫妻间私密的爱称……全都被她占用了。

“老公……再、再深一点……”

一声甜腻的恳求不受控制地从唇间溢出。陈泽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猛地扣住她一条穿着白丝的腿,往上一抬——

“哗啦。”

丝袜窸窣的摩擦声中,她的腿被架在了他肩上。这个姿势让插入的角度更深,滚烫的肉棒几乎要捅进子宫里。

“自己掰开。”他沙哑地命令。

身体又一次先于理智做出反应,她的手指哆嗦着抚上湿淋淋的阴唇,向两侧拉开,将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再一次重新完全暴露给他。

陈泽低笑着俯身,犬齿轻轻啃咬她丝袜包裹的膝窝:“穿成这样勾引我……今晚别想睡了。”

啪!啪!啪!

新一轮的操干比之前更狠,她被顶得脚尖绷直,丝袜早在激烈的性爱中被勾出几道裂痕。而最可怕的是——

(好舒服……不想走了……)

这个堕落的念头,随着每一次深入的撞击,在她脑海里扎根得越来越深……

而碍于两腿分开,她只能拿双手死死抵住墙面,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白。陈泽的撞击又凶又狠,每一次都顶得她脚跟离地,丝袜包裹的脚尖无助地在半空蜷缩。

“哈啊……等、等等……不能……啊啊!”

两腿被迫大开的姿势让憋了许久的尿意再也压制不住。就在陈泽一记深顶碾过宫口的瞬间——

“哗啦——!”

温热的水流猛地从腿心喷溅而出,淅淅沥沥地淋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甚至在地板上积成一滩晶莹的水洼。

“操,尿这么多?”陈泽不仅没停,反而掐着她的腰撞得更狠,粗黑的肉棒在失禁的甬道里搅出淫靡的水声,“夹紧点……对,就这么绞着我……”

“呜啊啊啊——!”

潮吹的快感混着失禁的羞耻冲上脑门,蕾蕾姐仰着脖子尖叫出声,眼角溢出泪水。胸前沉甸甸的乳球被男人从后方狠狠揉捏,两根手指掐住硬挺的乳尖一拧——

“噗嗤。”

几道奶白色的细流突然从乳头喷射而出,直接溅在了她自己潮红的脸上。

“看看你……”陈泽贴着她汗湿的脊背低笑,舌尖舔去她耳坠上的汗珠,“奶水都和尿一起喷出来了……真骚。”

(好……好舒服……)

理智早被撞得粉碎。她像发情的母兽般撅着屁股迎合,小穴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尿液和爱液的混合物随着抽插不断飞溅。

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混着水声响彻卧室。她迷离地望着镜中的自己,不论是被精液和乳汁弄花的脸,还是剧烈晃动的雪白乳肉和绷紧的丝袜美腿,以及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的液体,都是个毫无争议的动情了的少妇模样。

“再……再重点……老公……啊!”

而当甜腻的哀求脱口而出时,陈泽立刻猛地扣住她的胯骨,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钉在肉棒上般发狠操干。当滚烫的精液再次灌满子宫时,蕾蕾姐的身体痉挛着达到了更剧烈的高潮——

(不行了……要死了……呜呜……)

在意识飘散的最后一刻,她恍惚听见陈泽沙哑的调笑:

“明天……要不继续穿这条丝袜?”

——而她竟然……下意识点了点头……

这次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猛,长达半分钟的空白里,她像被抛上云端又被浪涛卷回。恍惚间感觉陈泽正用掌心摩挲她痉挛的小腹,精液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混着失禁的液体在丝袜上画出蜿蜒水痕。

“哈啊……哈啊……”蕾蕾姐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却还是乖顺地往后靠进丈夫怀里。湿漉漉的乳房被随意揉捏也只会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甚至主动分开酸软的腿方便他检查被操得嫣红的穴口。

直到被突然抱起来丢到床上时,她才惊觉体内那根东西又硬了。

“等……下面还肿着……呜!”抗议被撞碎成甜腻的鼻音。趴在床单上的姿势让交合处发出令人脸红的咕啾声,饱满的孕肚下,两条白丝腿正被精液黏得乱七八糟。

陈泽掐着她的腰开始新轮征伐,每下都碾过宫口那块软肉。高潮过度的身体敏感得可怕,稍微摩擦就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却还本能地撅着屁股配合节奏。

“自己掰开。”他又一次命令。

明明手指都软得快抬不起来了,身体却自动执行了指令。指尖哆嗦着扒开湿红的阴唇时,她突然被翻过来正面对上丈夫灼热的眼睛。

“老公……”

未尽的话语被炽热的吻封住。陈泽边深吻边挺腰操开她最脆弱的内里,在吞咽彼此呻吟的间隙哑声说:“最后一次也射里面?”

“嗯!……呜嗯!……”

子宫口被龟头撬开的瞬间,胸前突然传来熟悉的胀痛。蕾蕾姐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双乳不受控制地喷射出奶线——这次竟然直接溅到了两人交缠的唇舌间。

陈泽低笑着舔去她嘴角的奶渍,胯下狠狠往前一顶。

“啊啊啊——!”

白丝包裹的脚背猛地绷直,她像被抛上岸的鱼般弹起又落下。喷涌的乳汁和被内射的快感同时炸开,恍惚中甚至错觉子宫正在大口吞咽精液……

等回神时,发现自己正被丈夫用沾满乳汁的指尖在胸口画圈。

“明天……”他意有所指地捏了捏又渗奶水的乳头,“穿那件低胸的针织衫怎么样?”

——而她只是红着脸,把发烫的额头抵在他汗湿的锁骨上点了点头。

此刻,她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浑身湿漉漉的,发丝黏在绯红的脸颊旁,双腿间还残留着他内射后的灼热感。

(原来如此……)

朦胧的意识里,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家境优渥、温柔漂亮的蕾蕾姐,会选择嫁给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

(因为……他太会了……)

陈泽的手指懒洋洋地拨弄着她红肿的乳尖,溢出的奶水把他的掌心弄得湿黏一片。

“要去洗澡吗?”他低声问,拇指还在有意无意地刮蹭她敏感的乳头。

蕾蕾姐的身体本能地颤了颤,撒娇似的往他怀里钻了钻,用甜腻的鼻音哼道:“……那你不许使坏哦。”

——才怪。

浴室里的热水冲刷着两人交缠的身体,虽然没有再来一发,但他的手指却总是不老实地滑过她的腰窝、臀缝,甚至在她涂抹沐浴露时,“不小心”蹭到她腿心敏感的花核,惹得她又是一阵娇嗔。

“你、你再这样……我就……”她红着脸威胁,可声音软绵绵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陈泽只是坏笑着捏了把她沾满泡沫的臀肉,说:“就怎么?今晚不是你自己缠着我要个不停的?”

“才没有!”她羞恼地反驳,随即又被他按在瓷砖墙上亲到腿软。

……

而等两人终于擦干身体回到床上时,她已经困得眼皮直打架。陈泽却还意犹未尽,大手覆在她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那对沉甸甸的乳球。

“别闹……好累……”她迷迷糊糊地抗议,却根本没力气推开他的手。

“怕你半夜涨奶疼醒。”他理直气壮地说着,指尖还恶劣地拨弄着她挺立的乳尖。

“唔……歪理……”她嘟囔着,可身体却诚实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在熟悉的体温和轻柔的揉捏中,渐渐坠入梦乡。

——今夜……大概会做个好梦吧?

而第二天,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时,我才醒过来,盯着自己熟悉的掌心发愣——指节分明,没有蕾蕾姐那种养尊处优的圆润感。床头闹钟显示09:17,周六的街道已经传来小贩叫卖豆浆油条的烟火气。

套上皱巴巴的T恤时,腰间传来熟悉的酸软感。看来昨晚虽然灵魂归位,但附身带来的身体记忆还是残留了些许。不过比起蕾蕾姐现在的状态……

推开门就撞见正拿着垃圾袋下楼的少妇。那件鹅黄色低胸针织衫完美包裹着丰腴曲线,领口隐约露出锁骨处浅淡的吻痕。她走路的姿势比平时慢了半拍,丝袜包裹的小腿在晨光里泛着柔光。

“早、早上好……”蕾蕾姐耳尖微红地点头。她身上飘来沐浴露混着母乳的甜香,脖颈处还留着没遮匀的遮瑕膏痕迹。

“早啊姐,今天气色真好。”我假装没看见她因我的调侃突然僵直的脊背,以及针织衫胸口可疑的湿润小点,“要去买菜?”

“啊……对,泽哥说想吃红烧……”她说到一半突然咬住下唇,睫毛慌乱地颤动。这个反应让我瞬间明白——她今早绝对又被按在厨房流理台上之类的地方疼爱过。

而错身而过时,她包里突然掉出团白色织物。我刚弯腰要捡,她却像触电般抢先夺回——是条被撕得不成形的蕾丝开档袜。

“昨、昨天勾破的……”她声若蚊呐,通红的脸蛋几乎埋到胸前。那些被操到失禁的记忆确实消失了,但身体的诚实反应骗不了人。

目送她同手同脚离开的背影,我只是忍不住扬起了嘴角,心中想着,或许外人眼里他们夫妻不是那么般配,不过蕾蕾姐自己,应该是觉得既幸福又“性福”的吧。

而站在街上,我站在人行道上伸了个懒腰,九月的阳光晒得柏油路面微微发烫。周末的上午连流浪猫都懒得动弹,实在想不出该去哪消磨时间。

“去网吧打两把游戏算了……”掏出手机叫车时,软件弹出“需拼车”的提示。正犹豫要不要多等会儿,一辆白色轿车已经停在了面前。

后车窗降下的瞬间,浓烈的香水味混着某种微妙腥膻味扑面而来。穿着低胸装的黑丝OL正夹紧双腿坐在左侧,包臀裙边缘能看到可疑的深色水痕。她妆容精致的脸上泛着不正常潮红,高跟鞋尖正神经质地轻叩地面。

“师傅麻烦去星巴克商都店……”我刚报出地址,突然发现OL大腿内侧的黑丝网袜破了个硬币大小的洞——边缘还粘着淡黄色结痂。

糟了!

眼前猛地发黑,再睁眼时,皮革座椅的凉意透过丝袜传来,我毫不意外的发现,现在指尖正陷在自己(OL小姐)紧绷的大腿肉里,胯间更是传来火烧般的刺痛,再加上副驾驶坐着眼神呆滞的“我”,很明显,又附上身了。

“美女你脸色很差啊?”司机透过后视镜问道。

“没、没事……”我强撑着商务微笑,实际上正用美甲死掐掌心。感受着下身的异样感,我从她记忆里迅速翻出原因:这位白领小姐前段时间约炮时没做好防护,私密处不幸染上了尖锐湿疣,也就是俗称的菜花,现在阴唇和肛周都长满了细小疣体,稍微摩擦就会刺痛发痒。

“卧槽……”

我心里暗骂一声,这还是我第一次成为这种“带病”女性,感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刺痛,阴道口附近的疣体被内裤边缘刮蹭,每一次呼吸都让包臀裙的布料摩擦过发炎的肛周,而最折磨的是,那些疣体被今天临时翻出的不知道管不管用的药膏刺激后,又疼又痒的感觉直冲脑门,偏偏公众场合我还不能伸手去挠。

该死的世界规则,为什么连HPV病毒的症状都要完美复现啊!

司机完全没注意到后座这位看上去文静的OL小姐刚才的异样,还在催促后上车的“我”快点关门。

没在意此刻的“自己”上车带上门之后像呆瓜一样直直坐立的表现,这具OL身体的细节此刻正疯狂冲击我的感官,下身的疣体被药膏灼烧般的刺痛混合着丝袜摩擦的痒,像有人拿砂纸在嫩肉上反复刮擦,尤其是肛周那一圈,随着坐姿压迫,简直像坐在针板上。

我紧咬着下唇,内心激烈挣扎着要不要干脆让司机靠边停车,去随便找个厕所处理一下。可刚要开口,记忆却告诉我她必须还得拖着这样带病的身体去工作,得去和重要客户见面,否则会丢掉大单子,到时候可能就被开除了,

“该死……”

我在心里暗骂,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现在的处境简直是糟糕到极点,我下身被疣体折磨得坐立难安,可又连稍微挪动下屁股都不敢,要知道如果包臀裙下那单薄的丝袜勾破了,渗出血液和药膏混合的液体只会让事情更难堪。

就在我强忍痛苦时,旁边的“我”突然转过头:“小姐姐你没事吧?脸色好差。”

(废话!你下面长一圈菜花试试?!)

“没、没事……”

我张了张嘴,差点脱口而出,但最终还是强行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用OL小姐平时那种礼貌却疏离的语气回应道,但话音刚落,车子的一个颠簸就让下身疣体狠狠摩擦到内裤边缘,疼得我差点当场飙泪,搭在腿上的手指猛地掐进大腿肉里。

天知道这具身体现在有多难熬,被传染性病后,这着的这条蕾丝内裤边缘只像钢丝一样勒着发炎的私处,每呼吸一次都能让我感觉到疣体在药膏刺激下肿胀发烫,更要命的是,OL小姐因为怕弄脏裙子,下面还垫着卫生护垫,闷热潮湿的环境让瘙痒感更加难耐。

“我”显然没被敷衍过去,反而更关切地凑近:“真的没事吗?你额头都冒冷汗了……”

我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难道要我当着出租车司机的面说“谢谢关心,不用在意,我只是上周约炮染了菜花,现在下面又疼又痒”吗”

感受到司机的视线已经从后视镜飘过来,我只能强撑着用包里摸出的纸巾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只是……那个……生理期不太舒服……”

这个谎撒得我自己都想翻白眼,毕竟现在这具身体的记忆告诉我,她正是因为约炮时谎称在安全期,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讽刺的是,此刻她包里都还装着等下要见客户的重要文件,谁会相信一个连自己身体都管理不好的女人能处理好工作?

而“我”只是露出了然的表情,贴心地打开车窗,凉风吹在我冷汗涔涔的脸上,却吹不散下身的灼热。

我像个木偶一样僵直地坐着,每一秒都是煎熬,臀部的疣体被体重压迫着陷进座椅,像是坐在仙人掌上,而阴道口的病灶随着车辆颠簸不断被内裤摩擦,疼得我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要知道,为了今天的客户,OL小姐还特意穿了身显身材的套装,紧身包臀裙勾勒出完美曲线,黑丝网袜衬托着修长美腿,低胸衬衫若隐若现的沟壑——谁知道这样光鲜的外表下,藏着如此不堪的隐疾。

当车子再次碾过减速带时,我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没叫出声,那些该死的疣体被挤压的触感疼得我眼前发黑,这位都市丽人的丝袜裆部也随之出现可疑的湿痕,不知道是渗出的药膏、组织液,还是疼出来的冷汗。

而当剧痛和瘙痒同时袭来时,该说不愧是能约炮约出菜花吗,这具OL身体居然还分泌了不少爱液,我能感觉到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的温热液体正把丝袜黏在皮肤上,痛痒湿黏混合在一起,简直是一场地狱般的酷刑。

而驾驶座的司机突然猛打方向盘,车身剧烈颠簸的瞬间——

“嘶!……”

我猛地抓住车门把手,指甲几乎要掐进真皮座椅里。疣体被挤压的痛感像高压电流般从股间窜上脊椎,最糟糕的是……丝袜裆部传来“啵”的细微破裂声。

后视镜里能看见自己扭曲的表情:精心描绘的眼线被冷汗晕开,口红在下唇咬出一道白痕。而“我”的躯体居然还傻乎乎地递来纸巾:“小姐姐你脸色真的好差……”

(递纸巾有什么用?难道要我现在当众掀开裙子处理菜花吗?!)

公文包里的合同烫得像是烙铁。这具OL身体的记忆清晰显示——上周确诊时医生开的药膏放在包里里,而她为了不耽误约会,硬是拖到昨天才去复诊。

车窗外掠过的商业街巨幕广告屏上,恰好播放着某妇科医院的广告。画面里光鲜亮丽的女模特微笑着展示私处护理液,而我正经历的现实却是,每寸疣体都在发出刺痛信号,爱液混着组织液不断渗出,黑丝裆部的破洞正在扩大,真皮座椅被浸出巴掌大的深色水痕。

最荒唐的是,当车子驶入隧道时,黑暗竟让身体产生了可耻的条件反射——腿根肌肉突然绷紧,带动着病灶产生新一轮刺痛。这具身体显然已经习惯在昏暗环境里发生些什么,哪怕现在疼得要命。

当车终于抵达和客户约的地方,缓缓停在“我”目的地旁的咖啡厅门口时,我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长气,紧绷的身体总算放松了些许。

可下一秒,刚要起身的动作就让下身的疣体再次和内裤边缘摩擦,痛得我倒抽一口冷气,不得不扶着座椅缓了好一会儿。

“小姐,到地方了。”司机从后视镜里投来疑惑的一瞥。

“好……好的,谢谢。”

我咬着牙用OL小姐优雅的职业声线回应,实际上指尖都在发抖,慢动作般侧身挪出车门时,丝袜摩擦过真皮座椅,更多的疣体在被反复刺激。

走下车,高跟鞋接触地面的瞬间,下肢传来的尖锐疼痛让我险些跪倒,只能借助车门勉强稳住身形,大腿内侧的丝袜已经被渗出的液体黏在皮肤上,每走一步都在撕扯着敏感的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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