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夏天，蝉鸣像永不停歇的潮水，黏腻的空气包裹着小镇的每一个角落。林浩然和林浩宇是镇上人人称羡的兄弟。哥哥浩然今年十六，但身高却只有一米六，在球队显得娇小的他是校篮球队的主力，阳光开朗，浑身充满了用不完的精力。虽然没有高大威猛的身材，但骨子里那股与生俱来的坚韧让他成为了弟弟最坚实的靠山。和哥哥仅相差三岁的弟弟，浩宇，性格文静许多，也因为这样选择了与篮球截然相反，相对没那么热血的羽球运动。相比起哥哥，他看上去会更健壮一些，仅仅只是稍壮，和一般同龄人相比依然稍显逊色。从小他最崇拜的人就是哥哥，也最关心哥哥，因此两人的关系也十分要好。

那天下午，浩然刚打完篮球，浑身是汗。他抄近路穿过一条废弃的商业街小巷，准备快点回家冲个凉。刚拐进巷子深处，他就听到了几声压抑的呜咽和粗野的咒骂。只见巷子尽头的墙角，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正围着一个瘦小的初中生，其中一个满臂纹身、眼神凶狠的男人，正抓着那孩子的衣领，另一只手不时扇在他的脸上。

“唔！求求你.....不要打我.....”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浩然的热血瞬间涌上头顶，他把篮球往地上一扔，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

那个满臂纹身的青年，镇上臭名昭著的地头蛇“龙哥”，缓缓回头，嘴角咧开一个轻蔑的笑容。“哟，来一个爱管闲事的？”他松开那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浩然。浩然一身汗水，紧身的篮球背心勾勒出少年人结实而富有爆发力的肌肉线条，充满了青春的荷尔蒙气息。

“欺负弱小算什么本事？”浩然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紧握的双拳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有种。”龙哥朝旁边的同伙“豹子”使了个眼色。下一秒，两人便一左一右地包夹过来。浩然没学过什么护身术，仅仅靠着之前在学校里打架打赢的自信面对几个混混。但面对两个成年人的围攻，他的经验和力量还是差了一大截。他一拳挥向其中一个混混，却被对方轻易躲过，借着底盘不稳的瞬间，混混一脚踢向浩然，他后退几步被另一个混混抓住，腹部遭到混混狠狠的一记膝撞，剧痛让他瞬间弯下了腰。

浩然咬着牙，忍痛直起身，还想反抗，却被龙哥从后面死死勒住了脖子。“呵，就这三脚猫功夫还想救人，简直笑死人了！“龙哥轻蔑一笑，少年人充满活力的身体在成年男人的臂弯里挣扎，像一头被困的幼兽。他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红，但那双眼睛里燃烧的火焰却没有丝毫熄灭。

”还挺有劲儿？”龙哥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混杂着烟草味，让浩然一时间难以呼吸，“小子，你这脾气……我喜欢。”他们没再继续殴打，反而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目光，从上到下地扫视着浩然被汗水浸透的身体。

龙哥示意豹子拿绳子过来，将浩然反剪的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浩然拼命挣动，双脚乱蹬，却只是徒劳。龙哥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仔细端详着那张因愤怒和屈辱而扭曲的俊朗面孔。

“这双不服输的眼睛，真他妈带劲。”龙哥的拇指粗暴地摩挲着浩然的嘴唇，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兴奋。

“既然那么喜欢见义勇为，就带回去好好暴打一波，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其中一名混混大声建议。

“放开我！你们这群社会败类！”

浩然的咒骂让龙哥一下子来了脾气，站起身，一脚踢在浩然的肚子上，随着大大的一声“唔”，疼痛的加剧让浩然一时说不出话，眼睛半眯着，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却还是控制不住昏了过去。

“切！空有一副好身体和嘴上功夫.....把他和那个小子抬进车里。”命令一下，手下们一起将他和刚刚的初中生粗暴地拖向巷口停着的一辆破旧面包车。车门拉开，浩然被猛地丢了进去，摔在冰冷的车厢底板上，随即车门重重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亮。

面包车猛地启动，破旧的车厢在颠簸中发出吱嘎的哀鸣。林浩然眼睛被蒙住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渐渐苏醒的他发现手腕上的绳索勒得生疼。黑暗中，他只能勉强分辨出身边人的轮廓和粗重的呼吸声。一股混杂着汗臭和劣质烟草味的气息侵袭而来，是那个叫龙哥的混混。他感觉龙哥的身体靠了过来，那份带着侵略性的体温让他浑身紧绷。

“啧，一身汗味，不过还挺好闻的，全是年轻小公狗的骚气。”龙哥的低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一只粗糙的大手落在了浩然的胸口，隔着湿透的篮球背心，感受着下面那颗因愤怒和恐惧而剧烈跳动的心脏。

浩然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那只手，但一切都是徒劳。

“哟呵！醒了？”龙哥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更加放肆。他的手掌顺着浩然紧实的胸肌缓缓下滑，抚过少年结实的小腹，指尖故意在那里滑动，画圈。“听说现在的小男生，身体玩起来可不比女人差……突然有点好奇。”他的声音充满了不怀好意的调侃。

那只手继续向下，探到了浩然的运动短裤边缘。浩然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他下意识地拼命夹紧双腿，但这抗拒的姿态反而让龙哥更加兴奋。那只手并没有直接伸进去，而是隔着薄薄的裤料，覆盖在了他紧绷的股间。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年那部分饱满而灼热的轮廓。

“放开我！你个变态！”浩然的咒骂声因为羞耻而带上了一丝颤抖，刚刚苏醒，说话的力气也不似刚刚大声。在那只手掌的按压和揉捏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一股陌生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向小腹汇集。

“哟，还挺精神的嘛。”龙哥的手掌用力压了下去，感受着少年双腿间的温热和那份隔着衣物的侵犯快感，“这么快就有感觉了？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胚子。”

在车厢的另一角，那个被他“救”下的初中生小杰，正蜷缩在角落，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面包车停在一个散发着霉味和铁锈味的废弃仓库里。林浩然被粗暴地拖下车，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被不知道谁一脚踩住后背，动弹不得。那个叫小杰的同学则被丢在角落，吓得不敢出声。

“妈的，真硬气。”身后的声音啐了一口，脚上又加了几分力。

龙哥没理会，他在仓库里踱着步，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他的目光落在一个积满灰尘的纸箱上，里面是他小弟不知从哪儿淘来的二手VR头显。“豹子，把那玩意儿拿过来。”

豹子不解地照做。龙哥拎起VR头显，吹了吹上面的灰，脸上露出了一个恶趣味的笑容。“我那小弟说，这玩意儿里有个叫什么‘虚拟女友’的游戏，特别逼真。”他走到浩然面前，拉下眼睛上的布，蹲下身，把头显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子，老子今天请你谈个恋爱，怎么样？”

“谈你妈的！放开我！要是我父母发现我没回去，你们就等着被报警处理吧。”浩然抬起头，愤怒地吼道。

“切~我在江湖上混这么久，还真没怕过警察。”龙哥笑着，朝豹子和另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上前，一人按住浩然的腿，一人强行掰开他的手，将他的身体固定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型。龙哥亲自把冰冷的VR头显扣在了浩然的头上，绑带勒得很紧。

浩然的视野瞬间被剥夺，眼前一片漆黑，几秒后，一个温馨的虚拟卧室场景亮了起来。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相貌甜美的虚拟女孩出现在他“面前”，微笑着向他走来。

“你好，我是你的专属女友小爱哦。”女孩的声音甜得发腻。

现实中，龙哥的声音带着嘲弄响起：“听见没？你女朋友跟你打招呼呢。感动吗？”

“快把这东西拿走！”浩然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但在他自己的听觉里，却和虚拟女孩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让他一阵眩晕。

“小爱说，她要摸摸你的脸了。”龙哥像个蹩脚的导演，指挥着这场荒诞的戏剧，“豹子，上。记得温柔点，别吓到我们的小男友。”

豹子粗糙的手掌抚上浩然的脸颊，那触感与VR里女孩伸出的纤细玉手形成了荒谬的对比。浩然猛地一偏头，“渍！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哟，怎么可以对小女朋友这么说话呢？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龙哥大笑起来，他的手下们也跟着发出哄笑。

VR里的小爱开始解自己连衣裙的扣子，同时轻声说：“亲爱的，你的心跳好快……让我也感受一下你的心跳，好吗？”

“什....什么？！走开！”从未涉足这方面的浩然，面对突如其来的暧昧有些不知所措，“不！别碰我！放开我！”浩然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双腿因为挣扎而不断晃动，脸颊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

“听到了吧？女朋友要跟你坦诚相见了。”龙哥对另一个手下说，“把他那身臭汗的背心给扒了，让我们看看我们小英雄的身材怎么样。”

浩然的反抗在两个成年男人的压制下毫无作用。篮球背心被粗暴地扯开、撕裂，少年精壮而富有弹性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微弱的灯光下。他的双脚激烈挣扎，手也一样。

“嘖嘖，这小身板，真不错。”龙哥走上前，用手指戳了戳浩然的胸膛，“豹子，你来模拟一下‘女朋友’的触摸，好好‘爱抚’他。”

豹子的手在浩然的胸膛上游走，故意用力地揉捏着他胸前已经挺立的乳尖。“老大，这小子的奶头硬了，你看他，脸都红透了，肯定爽着呢！”

“混蛋！放开我！”浩然的咒骂已经带上了哭腔，他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背叛，虚拟世界里女友的裸体和他身上真实的触感交织在一起，正在一点点瓦解他的意志。

龙哥的手也覆了上来，在他的胸口上缓缓摩挲，他忽然“咦”了一声，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这小子左胸口这颗小痣……位置真巧，和上一个我玩过的女人一样。你说这叫不叫缘分？”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但这句话却像一根针，扎进了浩然混乱的思绪里。，他觉得自己竟然被别人当成像女人一样玩弄，他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伤害。

“老大，这小子好像快不行了。”豹子看着在地上不断抽搐、喉咙里发出压抑呻吟的林浩然，有些索然无味。VR头显里已经切换到了“高潮模式”，虚拟女友的挑逗达到了顶峰，循环往复地将浩然推向欲望的悬崖边缘，然而现实中却又始终不给他坠落的解脱。没有现实中真实的触碰和释放，这种纯粹的精神刺激成了一种更残酷的刑罚，一遍遍地凌迟着他的神经。

龙哥对此似乎早有预料，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转向了缩在仓库角落里，从头到尾大气都不敢出的小杰。“玩够了大的，也该轮到小的了。”他一步步走过去，皮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晰而沉重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小杰的心上。

“喂，小子。”龙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所以....你的保护费打算什么时候交？”

小杰吓得浑身一抖，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他抬起头，嘴唇哆嗦着：“龙……龙哥……我……我真的没钱……我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

“我只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龙哥冷笑一声，“没钱？”他蹲下身，捏住小杰瘦削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没钱，你不还有身体吗？”他看着小杰的眼神，露出了一丝深邃，脑子里打起了坏主意。

“不……不要……”小杰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他拼命摇头，身体向后缩去，却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哭什么？我又没说要你的命。”龙哥的语气突然变得玩味起来，“我现在对你们小男生的身体可是很有兴趣哦~看你这小身板，虽然瘦了点，但皮倒是挺白的，和女人倒挺像，哈哈。“龙哥拇指往身后指去”那个硬骨头可是为了救你才落到我们手上的，你说，你要是乖乖听话，用身体把你欠的债还了，我是不是可以考虑对他仁慈一点？”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小杰。他停止了哭泣，难以置信地看着龙哥，又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个仍在欲望地狱中挣扎的身影。浩然是为了他才变成这样的……这个念头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愧疚和恐惧。

“怎么样？想好了吗？”龙哥循循善诱，声音像魔鬼的低语，“是想看着你的‘英雄’继续受苦，还是你自己……主动一点，替他还债？”

豹子和其他手下围了上来，脸上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老大说得对，这小子细皮嫩肉的，屁股肯定比林浩然那体育生的要软。”

“来吧，小杰，让我们看看你的诚意。先把裤子脱了。”

小杰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他的手颤抖着，迟迟没有动作。他的尊严在呐喊着拒绝，但浩然那痛苦的呻吟声却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良心。

“看来需要我们帮你啊。”豹子说着就要动手。

“我……我自己来！”小杰突然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颤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裤腰。

小杰颤抖的手还未触及裤腰，豹子就已失去了耐心。

“磨磨蹭蹭的，跟个娘们似的！等你自己脱，黄花菜都凉了！”他粗声骂道，朝身边的同伙一挥手，“妈的，给脸不要脸，兄弟们，不如我们自己上手，让他先好好感受一下被男人操是什么滋味！”

话音未落，几只粗糙的大手就从四面八方同时抓向了小杰。

“不！滚开！别碰我！”小杰惊恐地尖叫起来，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他拼命地扭动、踢打，试图甩开那些侵犯他的手。然而，他瘦弱的身体在几个成年男人的包围下，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哟，劲儿还挺大！”一个混混狞笑着，双手用力按住小杰乱动的肩膀，将他死死压在墙上，“你越是反抗，老子们就越兴奋！”

另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地隔着薄薄的校服T恤，覆上了小杰平坦的胸口。“操，真他妈瘦，跟搓衣板似的，不过这两个小奶头倒是挺敏感的嘛。”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恶意地捻动着已经透过布料凸显出来的小点。

“啊……嗯……放开我……”小杰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阵陌生的酥麻感从胸前窜起，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这声音让他感到无比羞耻，他立刻紧紧咬住了嘴唇。

“听见没？这小婊子已经开始叫了！”豹子的大手更加过分，直接滑到了小杰的臀部，隔着校裤用力地揉捏着，“屁股倒还挺翘的，一看就是欠操的货。让哥哥摸摸，你的骚屄是不是已经湿了？”

“我不是……我没有……你们这群畜生！”小杰的眼泪决堤而出，屈辱的哭喊声断断续续。他的身体被固定住，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只能任由那些肮脏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一只手钻进了他的T恤下摆，粗糙的指腹直接贴上了他腰间稚嫩的皮肤，引得他一阵剧烈的战栗。

“还嘴硬？你看你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腿都软了吧？”一个混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充满了下流的调笑，“告诉哥哥，被人这么摸着爽不爽？是不是比你自己偷偷撸管还刺激？”

“不爽！我也没有偷偷啊……嗯……”还未解释完，就因为腿间要害被突然握住而变成了破碎的呻-吟。那只手隔着裤子，毫不客气地包裹住他那处尚显稚嫩的器官，不轻不重地揉搓着。

“操，硬得真快啊，小贱货！”豹子下流地笑着，“兄弟们，看来他已经等不及要我们的大鸡巴来狠狠地干他了！”

“妈的，这小贱货还敢蹬腿！”豹子被小杰挣扎的脚踢了一下，顿时恼羞成怒，“把他给老子抬起来，让他脚不沾地，我看他还怎么折腾！”

“好嘞豹哥！”旁边的两个混混狞笑着应和，一人一边，直接抓住小杰的胳膊，将他整个人从地面上提了起来。

双脚突然悬空，失去支撑的感觉让小杰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啊——！放我下来！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他疯狂地扭动着腰和腿，像一条被拎出水的鱼，徒劳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我的小骚货！”一个混混在他耳边淫笑着，故意顶了顶胯，“现在你可跑不掉了，老老实实张开腿，准备迎接哥哥们的鸡巴吧！”

豹子走到小杰面前，欣赏着他因恐惧和屈辱而涨红的脸，以及那挂满泪痕的绝望表情。他伸出手，并没有直接触碰小杰的身体，而是用手指勾住了他松垮的校裤裤腰。“刚才让你自己脱，你不听话。现在，哥哥就亲自帮你扒光，让你在这儿给所有人当众表演一个‘开苞’！”

“不要！求求你们……我自己脱……”小杰的哭喊已经带上了哀求，他能感觉到裤子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下扯去。

只听“刺啦”一声，那条廉价的校裤连同里面的内裤，被他粗暴地一把扯到了脚踝。少年未经人事的下半身，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彻底暴露在几个男人充满欲望和侵略性的目光中。白皙的皮肤，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的大腿，以及在那稀疏的阴毛掩映下，早已被迫挺立、涨红的性器，一切都显得那么稚嫩而无助。

“操！还真是个白虎，毛都没几根！”

“你看他那根小鸡巴，抖得跟筛糠似的，早就想要了吧！”

“这屁股……真他妈的白，真想现在就插进去狠狠地操烂它！”

混混们污秽不堪的议论声像是无数根针，刺进小杰的耳朵里。面对即将消失的贞操，他大脑一片空白，最终只化为一声恐惧的呐喊：“不要——！”

就在豹子准备把小杰的双腿掰开，进行更下一步的侵犯时，龙哥的声音突然冷冷地响起。

“住手。”

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豹子和几个手下的动作都僵住了，不解地看向他们的老大。

龙哥没有理会他们，而是慢悠悠地从自己的夹克内袋里掏出了一个钱夹。他打开钱夹，从里面抽出一张已经有些泛黄的旧照片，走到小杰面前，将照片递到他眼前。照片上是一对笑容憨厚的夫妇，正是小杰的父母。

“认识吗？”龙哥的语气平淡得可怕。

小杰看着照片，眼中的恐惧被巨大的困惑和愤怒所取代，“你……你对我爸妈做了什么？！”

“别紧张，我可没动他们。”龙哥笑了笑，但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给你个机会。看到你这根硬邦邦的小鸡巴了吗？对着你爸妈的照片，自己把它撸出来。只要你射在这张照片上，这个月的保护费，就算你还清了。”

这个要求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劈在小杰的头顶。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龙哥，感觉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疯子。“你……你是个魔鬼！我不会这么做的！绝对不会！”

“是吗？”龙哥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对旁边一个拿着手机的混混使了个眼色，“阿飞，开录。把他这张宁死不屈的正义小脸给我拍清楚了，他这个素材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那个叫阿飞的混混立刻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红色的录制指示灯在昏暗的仓库里显得格外刺眼。“老大放心，保证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同时，豹子会意地狞笑着，再次抓住了小杰悬在半空的大腿。“既然你这么不情愿，那哥哥们就帮你一把，让你爽得不得不射！”他粗暴地将小杰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将那未经人事的稚嫩后穴，完全暴露在灯光和手机摄像头之下。

“不！不要！啊——！”小杰发出绝望的尖叫，拼命想并拢双腿，但另一个混混已经压了上来，死死地固定住他另一条腿。

豹子伸出沾着唾沫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探向了那紧闭的穴口。“小骚货，让哥哥看看，你这后面的小嘴，是不是也跟你前面这张嘴一样紧？”他用指尖恶意地在穴口画着圈，感受着那里的肌肉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剧烈地收缩。

“操！还真他妈紧！”豹子骂了一句，然后猛地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

“啊啊啊——！”前所未有的撕裂感和异物入侵感让小杰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他感觉自己被贯穿了，被玷污了，所有的尊严都被这根手指碾得粉碎。

“叫！大声点叫！你叫得越惨，看视频的人就越兴奋！”豹子一边用手指在紧窄的甬道里搅动、扩张，一边对着手机镜头大笑着，“听听，这声音多销魂，跟处女被破了膜似的！很快，你就会求着我用鸡巴来操你了！”

豹子的手指在小杰紧致的后穴里粗野地抽插扩张，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而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握住他早已不堪重负的性器，快速地上下撸动。前端流出的透明液体混合着泪水，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小杰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体的剧痛和前端被强迫的快感，还有眼前那张属于父母的笑脸，三者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的理智彻底绞杀。

“啊……不……要……求你……”他的哀求变成了破碎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腰腹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白浊的液体从他挺立的前端喷射而出，溅落在那张泛黄的照片上，也溅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哈……哈……”小杰大口地喘着气，高潮后的身体一阵虚脱，被混混提着的胳膊无力地垂下。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我射了……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放过你？”龙哥走上前，捡起那张沾着精液的照片，用指尖抹了一下，然后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这就想完事了？太便宜你了吧。”

“这……我已经射了……你们怎么可以？”小杰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和不解。

“这可不算。”龙哥的语气斩钉截铁，“我让你自己撸出来，可没让他们帮你。你这是被操射的，不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债……还没还清。”

他将那张污秽的照片在小杰眼前晃了晃，“不过呢，哥哥我今天心情好，可以给你换一种还债的方式。”

龙哥把照片递给豹子，用下巴指了指小杰那依旧被迫敞开的后穴，那里的嫩肉因为刚才的侵犯而微微红肿，正无助地暴露在空气中。“豹子，把这张照片，给他塞进去。让他用他那骚屁眼，好好‘保管’他爹妈的相片。”

“什么？！”小杰的瞳孔猛地收缩，这比刚才的要求还要恶毒一万倍！“不！你们不能这么做！你们是畜生！是魔鬼！”

“哈哈！老大这招高啊！”豹子兴奋地大笑起来，他接过照片，粗鲁地将其对折了几下，形成一个坚硬的纸卷。“小骚货，能让你爹妈的照片操你的屁眼，这是你的福气！给老子好好尝尝，被纸操是什么滋味！”

“不！啊——！”小杰的惨叫再次响彻仓库，那坚硬的纸卷被豹子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刚刚被侵犯过的后穴。异物的填充感和纸张边缘刮擦肠壁的刺痛感，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把他带到里面的房间去，让他自己跟爹妈的照片好好亲热亲热。”龙哥冷酷地下达了命令。

豹子和另一个混混狞笑着，拖着几乎失去意识、双腿间夹着那张屈辱照片的小杰，走向了仓库深处的一间小黑屋。

仓库里，只剩下被所有人遗忘的林浩然，他依旧戴着VR头显，身体在虚幻的高潮中无意识地抽动着，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龙哥饶有兴致地看着里面房间的门关上，这才转身走回仓库中央。他俯下身，一把扯掉了林浩然头上的VR头显。

虚幻的极乐世界瞬间崩塌，刺目的灯光和冰冷的空气让浩然的意识猛地被拉回现实。他剧烈地喘息着，长时间的精神高潮让他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神还有些涣散。他甩了甩头，视野逐渐聚焦，看到了眼前那张带着戏谑笑容的脸。

就在这时，从仓库深处那间紧闭的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了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痛呼。那是小杰的声音！

“！！”浩然的瞳孔瞬间收缩，他猛地挣扎起来，对着龙哥怒吼：“你们把他怎么样了？！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呵，现在还有空担心他？”龙哥轻蔑地笑了一声，伸出手指，戳了戳浩然因为长时间勃起而硬得发烫的性器，“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看看你这副骚样，被人用精神奸淫了这么久，爽不爽啊？”

“唔！你这个混蛋！”浩然双目赤红，如果不是被绑着，他绝对会扑上去跟龙哥拼命。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浩然的运动短裤口袋里传出的声音。龙哥饶有兴致地伸手掏出了那部手机，屏幕上跳动着“浩宇”两个字。

“哟，这是谁啊？”龙哥看了一眼屏幕，又看了一眼愤怒的浩然，脸上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是家人吗？找不到你都急得打电话来了。来，我好心让你接，跟他说你很‘安全’。”

他把手机凑到浩然的嘴边，按下了接听键。

“喂！哥！你在哪儿啊？怎么还不回家？妈很担心你！”电话那头传来林浩宇焦急的声音。

“浩宇，我……”浩然刚想说话，龙哥的手指就突然用力掐住了他的乳头，并且狠狠地捻转了一下。

“嗯啊！”一阵尖锐的刺痛混杂着异样的快感窜过全身，浩然没忍住，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脱口而出。

龙哥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好好说话，敢说错一个字，我就让你好好地通过电话叫给你弟弟听。现在，告诉你弟弟，你在同学家玩得很‘开心’。每一次停顿，都要给我加上一声呻吟，就像这样……啊嗯……懂了吗？”

浩然的身体僵住了，这怎么可能？

他能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弟弟因为他那声奇怪的呻吟而产生的疑惑：“哥？你怎么了？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屈辱、愤怒、恐惧……所有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他紧紧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没事…………我在……同学家……………”

龙哥看出来了，这个一直紧绷着神经、满脸倔强的优等生，最大的弱点就是他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弟弟。在他纯洁的家人面前被迫展现出淫荡的一面，这种强烈的羞耻心，才是摧毁他骄傲的最好武器。

电话那头的林浩宇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像平常一样抱怨起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再不回来就要被我吃光了！对了，王老师今天布置的物理卷子你写了吗？有道大题我怎么也想不出来……”

弟弟天真而日常的话语，此刻却像一把把尖刀，割在浩然的心上。每一个字，都在提醒他眼下的处境有多么肮脏和不堪。而龙哥，则满意地享受着他的猎物因羞耻而颤抖的模样。

“听见了吗？你弟弟在问你作业呢。”龙哥的嘴唇几乎贴上了浩然的耳朵，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快回答他，告诉他你现在正忙着呢，忙着被一个男人玩弄你那还没被人开苞过的小屁眼。”

龙哥的手滑过浩然紧实的腹肌，解开了他的运动短裤。

“我……嗯啊……卷子……我还没……”浩然感觉自己的裤子被拉开了，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他一阵战栗。龙哥的手指已经探到了他的股缝，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在那紧闭的穴口上打着圈。

“哥？你怎么又发出怪声了？是不是感冒了，声音都哑了。”林浩宇关切地问。

“不……不是……啊！”龙哥的指尖突然加重了力道，恶意地按压着那最敏感的一点。浩然的腰瞬间软了下去，说话的力气都减去不少。

“你看，你这小骚货的屁眼，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有多紧。”龙哥的另一只手开始揉捏浩然胸前早已挺立的乳尖，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老子还没进去呢，光是摸摸，这里就开始一收一缩地想要吃东西了。你说，要是让你弟弟知道，他那个引以为傲的哥哥，其实是个这么容易发情的贱货，他会怎么想？”

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公开处刑。浩然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广场中央，而唯一的观众，就是他最不想让他看到的弟弟。这感觉，比单纯的肉体侵犯，要痛苦千万倍。他仿佛能隔着电话线，看到弟弟那双清澈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此刻所有屈辱的动作。

龙哥的手指隔着内裤布料，在那紧绷的穴口上按压，随即，他感觉到指尖传来了一阵异样的湿润和温热。他停下动作，将手指抽回，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了看，上面沾染了一片透明的黏液，在光线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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