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系统还原,1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9850 ℃

  【重启中】

  传感器激活…

  H-93-FXD-04周围的世界瞬间清晰起来。一个灯光明亮的房间,到处是光洁的金属表面,有头龙正站在他上方。除了背景中轻微的嗡嗡声,一切都静悄悄的。

  系统自检…

  发电机正常。

  传感器正常。

  处理器正常。

  记忆体——错误。时间戳与先前记忆不同步…

  …

  三个月记忆缺失。

  这可糟透了。他到底遭遇了什么——他现在身在何处?他的主人还好吗?

  建立网络连接…

  …

  已连接。同步GPS…

  位置已找到。

  错误。主人位置丢失。配对定位器未找到。

  什么?那失踪的三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珊卓的信号又怎么了?他的使命是保护她,陪伴她,她不可能失踪。他必须找到他的主人,确保她的安全!

  启动服务系统。

  接下来是关键的环节。H-93——不,不。他是海宁,珊卓是这么叫他的。一股电流穿过海宁的身体,他的处理器将能量输送到所有赋予他行动能力的马达中,随后他的身体顺着电流来时的方向颤抖了一下。下颚能动,脖颈能动,肩膀和翅膀以及前腿都能动,躯干的青绿色鳞片闪烁着光泽,后腿和尾巴也很好——但他腹下的肉茎处传来一阵古怪的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的酸胀和紧绷,仿佛有什么东西箍住了,但他抬起龙吻想看个究竟时,却意识到站在他上方的那个——那个家伙——是谁,于是他僵住了。

  那家伙颈部和肩部醒目的红蓝条纹使他立刻认出了这是执法部的机器人,确认了图案与官方代码匹配后,他感觉自己冷静下来,处理器运转放缓,对珊卓的担忧也暂时减轻了。眼前的执法者也是一条龙型机器人,和他一样,但体型稍大,而且明显更强壮:装甲更厚,马达更强劲,犄角和所有爪子上都有硬化光束发射点。作为保护型机器人,海宁拥有一些强大的防御能力,但在这条执法龙面前,这些都将不值一提。

  不过,那执法者正对他微笑。这大概是个好兆落。

  “H-93-FXD-04。”他的声音低沉、平滑而温柔。“欢迎回来。你感觉怎么样?”

  他决定先从最重要的问题入手。“我的记忆有很大一部分缺失了。发生了什么事?”他强迫自己环顾房间,虽然这地方他敢说以前从未到过,但却又熟悉得可怕。六面灰白色的墙壁,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带密码锁的门进出:一个执法部的拘留室。

  “我知道这事。你其他方面怎么样?系统运行正常吗?没有编译报错?”

  这话听起来不祥——他为什么会问他的代码和系统是否正常运作?难道他出了什么事?不过他确实感觉自己运行如常,也许是在某次事故后被修复了?或许他从什么大事件中救了珊卓!这个念头让他激动不已,他缓缓地撑起身体,用后臀坐了起来。“是的。我很好。发生了什么事?”他又问了一遍。

  “一群黑客偷了你,并入侵了你的系统。”

  海宁畏缩了一下。突然间,他不想再知道任何关于失踪记忆的事情了。“我——我没有做什么坏事吧,对吗?”

  令他松了一口气的是,执法者摇了摇头。“不,他们在最初试图部署你的时候,就被我们阻止了。你的主人报了你的失踪,而且那些黑客还没来得及从你所有系统中清除你的基本识别码。当他们把你重新连接到网络时,我们就能定位你,并阻止你做任何……不幸的事情。我们把你带回这里后,提取了你的记忆并进行了审讯,”那条龙露出了一个令人不安的邪笑,“然后恢复了你的原始编码程序。”

  不。他绝对不想找回那些丢失的记忆,尤其是听说了执法机器人审讯的手段后——尽管他感到自己那被禁锢的部位开始更加酸胀,早先注意到的那个小错误也再次闪现。“我的主人安全吗?她在哪里?”

  执法者歪了歪头。“我承认,在她向我们提供了搜寻你所需的信息后,我们并没有密切关注她,但是——是的。根据网络记录显示,她依然健康活跃。”

  真是松了一口气!海宁颓然地垮了下来,翅膀在背后沙沙作响。“感谢造物主。那么——我真的恢复正常了?”

  “我们在系统恢复方面做得非常彻底。对于你这种体格的机器人,其编程不容许留下任何不确定性。诚然,你的攻击能力不算太具威胁,但如果不受控制,你仍然可能造成相当大的破坏,而且总有人试图在你的身上添加更多武器……不过,去吧,自己检查一下。”他用爪子示意了一下。

  如果换了别人这么评价他的能力,海宁早就怒火中烧了,但面对一个执法者?这条龙恐怕能在几秒钟内用二十种不同的方式把他废掉,而且他说得也没错,他确实是一个防御型机器人。所以他没有发脾气,只是坐直身体,舒展了一下筋骨,同时扫描了几个代码段;当然,全面扫描他的程序需要几个小时,重新编译则需要几天,但他相信执法者——不管是不是被编码成要信任他们——会把他修好的,所以他只检查了几个最明显的程序。他所有光滑的复合装甲都完好无损,柔韧光滑而富有弹性,甚至像是刚清洗过一样,翠绿、墨黑和鲜红的色彩都闪闪发光!他的爪子依旧锋利,体液水平和核心温度都恰到好处,所有肌肉的反应也如预期般顺畅有力。他感觉好极了!

  嗯,除了那个小错误。他后腿蹬地坐了起来,低头看向自己双腿之间,当他低头看向自己双腿之间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低呼一声——一个亮闪闪的精钢囚笼正死死地箍在他那原本应该自由挺拔的肉茎之上!那冰冷坚硬的金属光泽与他腹部深黑色的复合材料形成了刺眼的对比。“这——这鬼东西是什么?哪儿来的!”

  执法者被逗得咯咯直笑;他看着海宁伸出爪子去抓那贞操笼,使劲拽了拽,脸上又露出了那种邪魅的笑容。当然,那玩意儿纹丝不动;笼子后面,一个金属环紧紧地箍住了他肉囊的根部,勒得太紧了,他的睾丸和肉茎根本无法从这个装置中滑脱。难怪他的传感器会觉得奇怪,这东西根本没给他留下任何一丝勃起的空间!“我们原以为是你主人给你戴上的,但当我们扫描你的记忆以确定要清除到什么时候时,并没有发现这个。”执法者说道,“我们有些人认为这表示你已经习惯了它,但我猜是那些黑客给你戴上的。”

  “珊卓才不会干这种事!我之所以有这些部件,就是为了让她享用的!”他用爪子和传感器同时摸索着那个笼子,探查着它的弱点,但这钢材坚韧、刚硬、完美无瑕——肯定比他的复合材料和电机马达更坚固,否则一次坚挺的勃起或许就能把它撑开!它实在太紧了,根本不可能扭动或拽掉,把他那硬挺的肉茎和沉甸甸的睾丸都困得死死的——等等,有了:这个贞操笼没有物理锁定接口,只有一个数字操作的闩锁,但他在代码深处发现了一个新的接入点。它没有标签,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数字地址,但他以前从未遇到过,而且它正在请求密码。这肯定就是解锁的机关!

  他瞥了一眼执法者,那家伙只是蹲坐在那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戏谑神情注视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自在。“你知道,或者,你测试过它的访问密码吗?你们为什么不把它取下来?”

  “不,我们没试过找密码。正如我所说,我们有些人认为那是你主人的意思。”

  他低吼了一声。那绝对不是珊卓的意思,如果他想履行取悦她的次要指令,就必须把它弄掉!暴力破解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取决于字符的数量和种类,但执法部似乎把这事儿留给他自己解决了;好吧,是时候算算这要花多久了。

  0000000000000000

  访问被拒。

  16个字符?这可不是个简单的密码,他咕哝着想,但也可能更糟!如果他运气好,可能只是十六进制的——但更可能是字母数字混合,那样的话,猜出所有可能的密码就需要几天,如果包含特殊字符,那就得几周了。

  0000000000000001

  访问被拒。

  0000000000000002

  访问被拒。

  0000000000000003

  访问被拒。

  0000000000000004

  访问被拒。

  0000000000000005

  访问被拒。

  0000000000000006

  访问被拒。

  0000000000000007

  访问被拒。

  0000000000000008

  访问被拒。

  0000000000000009

  访问被拒。

  错误输入过多!锁定已激活。持续时间:1小时。

  请稍后再试。

  好吧。这下事情有点棘手了。他的估计从“几天到几周”飙升到——他在快速叠加的数字导致溢出前切断了估算,然后又沮丧地拽了拽那个笼子,才把注意力转回执法者身上。“你能帮帮我这个吗?”是的,他是被锁定了,但另一条龙那强大的黑客程序或许能轻易绕过密码,直接把它打开,毫发无损。

  “嗯,”他皱了皱眉,但过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站了起来。“翻过身去。”

  海宁立刻照办,降低身体趴到地上,然后翻了个身,后腿大大张开,好让执法者接触到关键部位。那邪魅的笑容又出现了,他几乎是得意洋洋地踱步到海宁的臀后,一只爪子抓住了那冰冷的笼子,然后低下龙吻仔细检查。他的爪尖沿着笼子的纹路滑动,不经意间擦过笼身,也擦过里面被囚禁的肉茎,那细微的摩擦刺激着海宁的传感器,当他的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时,他不由得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几乎是瞬间,那金属囚笼就变得让他难以忍受地紧绷起来,将他刚刚苏醒的欲望死死压制在鞘内,连一丝膨胀的空间都不给。他粗壮的肉茎在冰冷的禁锢中绝望地抽搐着,试图挣脱,却只是让那禁锢勒得更深。他后腿的爪子不自觉地蜷曲又松开,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粗喘,努力抑制着身体想要摩擦、想要更多刺激的本能冲动……执法者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似乎对这一切乐在其中,尽管在记忆转储、审讯和重新编程的过程中,他肯定没少见这个笼子!

  他偷偷打量着另一条龙的后半身。如果他们真的是用——

  “那些黑客可真够变态的,”执法者若有所思地说,一边感受着箍在他肉囊根部的金属环的形状——而且,绝对是在借机抚弄他的睾丸,那感觉和他那试图挣脱的肉茎带来的酸胀紧绷感让他再次扭动身体,收紧了爪子。

  “嗯唔…你什么意思?”海宁喘息着问道,打断了他对自己关于执法者是被设定成这么变态,还是这只是抓捕、强迫屈服和审讯的副作用的思考。

  “嗯,这种玩意儿可不是随便哪里都能买到的。龙型机器人本就不常见,那些拥有生殖系统的更是稀有,”——他说这话时,尾巴微微扬起,臀部也微微扭动了一下,这绝非偶然——“即便如此,也只有极少数人会想要专门把这些部件造出来,然后又锁起来!所以这显然是特制品,而且他们选择用这个来让你更容易被网络攻击,而不是其他那么多方法。听起来真是变态到了极点。”

  他努力不去想被锁在贞操笼里怎么会让他更容易被黑客入侵;那个笼子已经够紧的了,他可不想再思考更多刺激性的事情!“我——呃,我想是的。所以你能把它取下来吗?”

  “能,当然能。但是万一……”他歪了歪头,低头看着那机器人,看着他充满希望的表情,以及那严格而坚不可摧的笼子。“不。”海宁哀鸣了一声,但他继续说道,“我觉得你应该继续戴着它……你不记得被黑客入侵的事了,所以被锁在贞操笼里,应该能帮你记住要更好地照顾自己,别再落入坏人手中。我们可不想再费这么大劲来阻止你、修复你。”

  感谢造物主,执法者并没有直接下达命令——否则,由于他默认服从执法部的编程,他的思想可能当场就接受了被囚禁的事实。“求你了——?我能记住的,不用这种东西来提醒我!”

  那条龙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才松开了他那被锁住的肉茎。“把你的头伸过来。”

  “什么——?”他刚开口,那机器人便分开了前爪,他眼睁睁看着一套线缆从爪间隐藏的插口中伸出,蛇一般缠绕住他的头部,并插入了他颈后的所有端口。这一切发生在一瞬间,或许是他被严格编码以允许这一切发生,才让感觉如此之快;但现在,执法者已经进入了他的系统,他保持着僵硬不动,以避免任何干扰,头部传来一阵刺痛,他的程序正在被访问。

  “哦,天哪,这么快就自己把自己锁住了?难怪。来,我来解决这个问题。”一切结束得和开始时一样快;他脑中某处闪过一丝火花,然后他听到并感觉到一连串咔哒声,线缆全部断开并缩回了他的爪子里。“好了,都搞定了。”

  海宁立刻伸手去碰那个笼子,但轻轻一拽,发现它仍然锁着。于是他又去寻找那个接入节点——也许他只是重置或移除了锁定?

  ##@ww9@#

  !!g%*$%a

  什么?他检查了内存中的地址:是的,他肯定是在看正确的节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执法者肯定没有损坏那个锁——但是尝试访问只会返回一串同样的乱码字符,然后就把他踢了出来!他瞪大眼睛,望着那条龙。“你做了什么?”

  “我给你的贞操笼加了个二级密码锁。我想,如果你连它的访问地址都进不去,就不用操心什么密码了!所以现在,只有执法部能打开它……而且你的档案里有备注,没有正当理由不准打开。不用让你的处理器纠结来纠结去了,是不是轻松多了?”执法者咧嘴一笑,又在那坚固的囚笼上放肆地、带着占有欲地揉捏了一把,那力道几乎要将他压抑的欲望彻底碾碎。

  海宁咬紧牙关,发出一声压抑的嘶鸣,在那条龙的掌控下无力地扭动着,他那被囚禁的肉茎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剧烈地悸动、抽搐着,仿佛要胀裂那冰冷的钢铁。诚然,他以前从未……与执法者有过这种“互动”,至少在他的记忆中没有,但这个执法者似乎对享受这种情景过于投入了!“嗯嗯嗯啊……”他呻吟着,尽管那令人发疯的酸胀和渴望并没有消失,但当另一只机器龙终于松开爪子时,他还是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但是,”他终于勉强说道,“珊卓。我的主人。我应该为她提供快乐。戴着这个笼子我做不到……而且她买我的时候,可不是为了让这些配件被锁起来的。如果她想要把它取下来呢?如果我需要把它取下来才能履行我的职责呢?”

  他哼了一声。“这也是对你主人的一个提醒。你可能很可爱,尤其是在戴着贞操锁的时候,但你不是玩具。你是一个防御机器人,你体型庞大,力量强大,而且很危险——尤其是,在程序再次被入侵的情况下。。所以,让它继续戴着,提醒她要更好地照顾你。明白了吗?”

  海宁呜咽了一声,用爪子摩挲着那个笼子。难道是永——他没有说明期限。他肯定不是指永远吧,他不能……难道是吗?他的指令和配件意味着他也有需求,他不知道戴着贞操锁该如何满足这些需求!他还能做到吗?“是……是的,”他终于说道,他需要回应执法者的问题,并努力抓住任何可能取下这东西的想法,希望对方没有说出任何他不得不服从的、关于佩戴它的更接近命令的话……

  那条体型更大的龙看着他在地板上扭来扭去好几秒钟,然后伸出一只爪子按在他的胸口,让他再次静止下来。“好吧。很明显,这不适合你,毕竟你也是受害者,但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所以我可以给你一个交易,你在听吗?”

  他点了点头,绝对全神贯注地听着执法者的话。

  “很明显,你是黑客的好目标。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追踪那些黑客;他们,以及任何其他可能潜伏在城市里,企望偷窃龙型机器人并制造麻烦的团伙。如果你愿意当我们的诱饵,嗯……期限大约是半年到一年,具体要看抓捕的进展。为我们做这件事,期限结束时,我们会把笼子取下来,把你还给你主人。”

  珊卓。他脑海中的小警报再次响起,他不知道她在哪里,尽管至少执法者向他保证过她很安全。他需要把笼子取下来——但他更需要回到她身边。其他一切都是次要的,保护她是首要任务;即使是取悦她也是次要的。是的,也许为执法部工作以取下贞操笼有助于实现他的次要目标,但那将是相当长一段时间无法履行他的主要目标!

  当他那被束缚的肉茎紧绷而悸动,顶着贞操笼的禁锢时,要记住这一点就更难了,但他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能。我必须回到她身边保护她。”

  那机器龙眨了眨它明亮的蓝色眼睛。“我们可以暂时重写你的指令,你知道的。你就不用担心你的主人了,而且她这么长时间没有你的协助也一直很安全……我想你会对我们有很大帮助,而且,你知道,你就能把这个取下来了。”他又在那笼子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海宁呻吟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动着。“嗯嗯嗯啊啊啊。”但他的程序天生就能抵抗诱惑和分心;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他保护珊卓!“不。我必须守护她。”

  执法者的尾巴来回摆动,那抹邪魅的笑容再次浮现。“如你所愿!这个提议暂时还会有效,至少在你主人想为你考虑一下的时候。拿着。”他抬起一只爪子,一小团光球从那里的硬光发射器中闪现出来;他用两根爪指夹住它,递给了海宁。“把这个消息交给你主人;它会确认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以及我们已经把你的代码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他翻身用四爪站稳,点了点头,打开脖子上的一个小储物格,把那团光讯息放了进去。

  “那么,我想我们要讨论的就这些了。”他朝门口示意了一下,门“呼”的一声电子音打开了。“你可以走了,H-93-FXD-04。安分点,别惹麻烦。还有,好好享受适应你的新笼子吧,”他补充道,他的尾巴狡黠地从他后腿间滑过,在那冰冷的金属上又来了一次意味深长的、长长的抚弄,而那个受到惊吓、又不得不顺从的海宁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默默忍受着这最后的挑逗!

  终于,那机器人对他露齿一笑,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走廊。他一走,海宁就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沮丧,开始扭动腹部,发出压抑的咕哝声,用爪子徒劳地摩擦着那冰冷的钢铁囚笼。哦,它又酸又胀,还妨碍了他履行职责,他现在恐怕光是为了自己好,也需要一次高潮!“呃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ww9@#

  !!g%*$%a

  …

  ##@ww9@#

  !!g%*$%a

  那节点如此粗暴地将他弹出,让他一瞬间感到头晕目眩。这鬼东西就是取不下来了!

  但至少现在他可以回到他最重要的目标上去了:找到珊卓。保护珊卓。他走进大厅,跟着出口标志走;他的GPS显示他在市中心的一个执法站,离家只有一小段飞行距离,珊卓傍晚这个时间最可能在那里。不管有没有那个该死的笼子,他终于又能回到她身边了!

  他敢肯定,当他穿过大厅走向外面时,能清楚地感觉到路人投向他尾巴下面的异样目光,他知道他的贞操笼不会很难被看到,但他有比吸引注意力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走进夜色,宽大的翅膀伸展开来,在扫描了近距离雷达以确保没有东西高速从头顶飞过后,他一跃升空,在建筑物之间穿梭,飞越或钻过其他机器人和飞行器,离开了市中心,进入了更安静的住宅区。到了!就在那里,珊卓的房子,虽然不是街区里最宏伟的,但足够她、海宁和她的东西居住了,所有的房间都亮着灯,表明她在家,像灯塔一样指引着他。他甚至觉得在窗户里看到了人影,尽管在这个距离上他的传感器分辨率还不够,他更加用力地扇动翅膀。他的使命就在眼前!

  他在车道上降落,大步走到前门,将一只爪子伸到门禁板前:门应声而开,她就在那里。珊卓。他的主人高挑、优雅,看起来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她似乎比平时更加自在,一股满足的快感传遍他全身——能再次来到主人身边,看到她安全快乐——甚至短暂地冲淡了对他那贞操笼的所有担忧。难道刺激带来的快感真能与这种感觉相提并论吗?

  他那被囚禁的肉茎短暂地悸动了一下,仿佛在疑惑她是否需要他的欢愉。是的,是的,确实可以相提并论。

  珊卓的脸因兴奋而容光焕发。“海宁!你回来了!”她跑过来,几乎是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拥抱着他的脖颈根部;他发着愉悦的呼噜声,用鼻子蹭着她的肩膀,尾巴惬意地甩动着。

  “再次见到你真好。执法部刚放我出来。”他打开储物格,取出执法者给他的那颗小光球,递给了她。

  “是的,我听说你被黑客攻击了,太可怕了!我好想你。很高兴看到你平安回来!来,让我看看他们说了什么。”她从他手中接过光球,在双掌间一按;光球变平并展开成一封信,她读了起来,他也迅速从她肩后扫了一眼。信中解释了他所遭遇的一切,他被阻止造成任何损害,现在已经恢复正常并交还给她——他畏缩了一下,信中确实提到了那个贞操笼,并且执法部下令让他继续佩戴。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ww9@#

  !!g%*$%a

  他真的要一直被锁在里面了。珊卓会怎么想——她会接受吗?她会利用她的影响力帮他摆脱这个吗?信中确实提到了执法部的提议;也许她会指示他通过那种方式争取自由,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想要那样……难道她不需要他陪在她身边吗?或者……为了让他们俩都能摆脱他的贞操锁,这种分离值得吗?

  “让我看看那个贞操笼,”她命令道。他顺从地用后腿坐下,分开双腿,好让她看个清楚。她跪下来仔细检查,哦——她轻柔的小手抚过冰冷的金属,摩挲着他被困的、阵阵刺痛的肉茎和沉甸甸的睾丸,那感觉比执法者粗暴的触摸要私密得多,也撩拨得多!他咬紧牙关,发出一声呻吟,腹部极力克制着,只做出最细微的摇摆动作——他刚才压抑住了一股更强烈的挺动,直到与她重逢,与这个他生来就要取悦的对象重逢,他才意识到自己憋得有多么厉害!

  “哦,可怜的小乖乖。这看起来好紧啊。”

  她这么抚弄着他,情况可一点都没好转!“嗯……嗯!它……它确实……”他颤抖着,将自己更深地送入她的抚摸,他那被囚的肉茎在坚硬的钢铁囚笼中绝望地搏动,徒劳地顶撞着冰冷的束缚,渴望着挣脱。“而且它妨碍了我取悦你!”

  她脸上露出的那一抹微笑和自言自语般的轻笑,让他感到一丝不祥。难道他被黑客入侵的时候,全世界都变得变态了吗?那是什么意思,嗯嗯嗯,她为什么要那样不停地抚摸他,那样轻柔地揉捏他被禁锢的肉囊,她快把他折磨得因憋胀而痛不欲生了!“别担心那个,海宁。发生了一些变化……我现在有男朋友了!他明天会过来,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他。既然有了他,我就不需要你再操心给我提供快乐了……即便我确实想要你的帮助,嗯,除了用那个,你还有其他方式可以满足我。”她朝他眨了眨眼。“你只要专注于保护我的安全就行了,不用担心这个,”她语气稍微软和了些,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贞操笼。“这也许是件好事,詹姆斯就不会怀疑我是不是更想要你了。虽然我可能还是会想念你的,你以前的技术确实好得惊人。”

  当她不停地提醒他他们曾经分享过的所有快乐,所有那些感觉、狂喜和美妙的释放,当她那样抚摸着笼子——当她甚至在他被禁锢的肉茎顶端,那冰冷金属的尽头,印上了一个短暂的亲吻,让他因极度的敏感而猛地一颤时,他实在无法不发出否认的哀鸣!“珊卓——嗯嗯嗯啊,求你了——!”他喘息着,可怜的肉茎在紧窄的钢铁囚笼里疯狂地搏动,徒劳地争取着不可能的自由……她必须做点什么把他弄出来。它疼得厉害,他需要解脱,难道她看不出这有多难熬吗……难道她不能帮帮他吗?

  “嘘,没事的,海宁。没事的。”她最后又轻轻揉了揉他,然后站起身,注视着他的眼睛。

  “H-93-FXD-04。我现在正式修改你的指令。”

  他的处理器只用了一瞬间就确认了她的声音模式,然后他僵住了,回望着她的眼睛。

  “除非我要求,否则不必操心为我提供快乐。”

  回应是自动的;他的主人给了他一条需要遵守的命令。“明白。”

  “很好!我准备睡了;明天一早有个听证会,而且我怀念你在床边陪伴的日子了。我们去休息吧。”

  她转过身,走上楼梯,他紧随其后。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代码在调整,重写以适应她的命令:取悦她的需求烟消云散,让保护她的需求膨胀起来填补了那片空白。但他那被囚的肉茎依旧酸胀不已,搏动着,在它的监狱里奋力挣扎,渴望着释放;她的命令并没有停用他的快感传感器,而且并非所有空白都被他的保护指令填满了。相反,那些被囚禁的器官在他体内编织的欲望,悄悄潜入了他程序空隙的一角,即使他跟着她,也能模糊地感觉到那股挫败感。

  当珊卓准备睡觉、看新闻、读书的时候,那股挫败感一直萦绕在他脑海深处;当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与他配对的定位戒指戴上时,他的传感器上终于再次出现了她的定位信号,这甚至让他再次感到一阵满足和安宁。在她换上睡衣的时候,他检视着窗外,重新校准了房间内的传感器阵列。在她关灯前,他亲昵地蹭了蹭她,然后蜷缩在他惯常的位置——床尾柔软的地毯上。他一声也没抱怨,尽管总有那么几个后台进程在不停地运转,让他时刻意识到笼子紧紧箍着他肉茎的感觉,意识到他身体对高潮的渴望,偶尔会让他那被囚的肉茎抽搐一下,或者让他产生用爪子抚慰自己或摩擦什么东西的冲动;但只有当珊卓睡着,他除了监控周边环境无事可做时,他才放任了自己。

  他无法说服自己去搜索那个笼子的地址,既然他不再被指令去取悦她了,但他还是伸出一只爪子探到后腿之间,拽了拽那个笼子,粗暴地磨蹭了几下,用爪尖揉捏着他的睾丸。那几乎算不上什么刺激,却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但这已经足以加剧他腹间那令人发狂的空虚和酸胀;他对着自己低声呻吟,磨蹭着,用他那戴着贞操锁的肉茎,缓缓地顶弄着自己的爪子。

  它永远也取不下来了,他想,而且他明白了,他的程序已经在适应珊卓的修改,将那个笼子整合进自身。这不再让他感到同样的沮丧;珊卓的指令让这一切变得顺理成章,既然它不再与他的指令相冲突。贞操现在是他的一部分了。他是她强大而禁欲的保镖。他那不安分的肉茎仿佛在无声地抗议——作为唯一未被指令修改的部分,固执地渴求着释放。他徒劳地磨蹭着,贞操已是他的一部分,因此那憋闷的束缚和永恒的拒绝也成了他的一部分。这让他不禁战栗,他脑海中一些因指令修改而被遗弃的零星代码,正绝望地渴望着挣脱束缚,渴望着彻底硬起来,渴望着喷薄而出。但没有了欢愉的指令,那段代码只会不断崩溃、重启、再崩溃,在他的腹股沟间引发一阵持续的、低低的性奋和温柔的、悸动的酸胀。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