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将宿舍门轻轻反锁，金属锁舌咬合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拉着林沐风坐在下铺，床垫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贱？"纸巾轻轻擦过林沐风脸上的泪痕，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林沐风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被浓重的自厌淹没。"明明很努力......"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要走邪路......我控制不住......"

"小风，"陈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你看个东西。"他的指尖在相册里滑动，最后停在一张照片上——照片里的陈宇看起来稚气未脱，穿着小学校服，正坐在杰哥家的书房里看书。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林沐风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认得那个书房——红木书架，墨绿色的窗帘，还有桌上那盏黄铜台灯。去年冬天，他第一次去杰哥家时，就坐在那张皮椅上。

"五年级暑假，我妈带我拍平面广告的时候认识的杰哥，"陈宇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爸妈离婚后，我妈要上夜班。"他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摩挲，"杰哥让我住他家，每天辅导我功课。"

"我来江都读初中，"陈宇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柔软，"是杰哥帮我办的转学手续。"他收起手机，目光落在林沐风脸上，"我的一切......都是他教的。功课、走秀、钢琴，还有......"他的声音顿了顿，"那些事。"

"第一次口交是他教的，"陈宇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第一次手淫是他带的，第一次那个......"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画着圈，"也是他引导的。"

林沐风的目光落在陈宇的手指上，突然想起第一次去杰哥家时，陈宇也在场——当时他还疑惑为什么陈宇会在那里，现在一切都明白了。窗外的树影在风中摇曳，投在墙上的影子像张扭曲的网。林沐风的喉咙发紧，胸口泛起一阵莫名的酸胀。

"他......"林沐风的声音颤抖着，"他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

"杰哥不是那种坏人。"陈宇突然抓住林沐风的手腕，明显使了力气，"他和魏胆妄不是一路人。"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吓人，"如果魏胆妄再逼你，就告诉杰哥。"

林沐风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没留干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他的手指攥紧了床单，又慢慢松开。

"享受可以，但要有底线。"陈宇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记住，你不是一个人。"

两个少年的影子在墙上交叠，像两株在暴风雨中相互依偎的幼苗。林沐风突然扑进陈宇怀里，眼泪浸湿了对方的衣襟。陈宇的手掌在他背上轻轻拍打，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宇哥......"林沐风的声音闷在陈宇胸前，"我该怎么办......"

陈宇的手掌在林沐风背上轻轻摩挲，指尖能感受到少年单薄脊背上微微凸起的骨节。他的声音带着超乎年龄的坚决："你可以拒绝。"

林沐风的身体僵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攥紧陈宇的衣角："可是......"

"没有可是。"陈宇打断他，指尖抬起林沐风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这种事情见不得光，魏胆妄比你更怕曝光。"他的拇指擦过林沐风湿润的眼角，"你完全有权利说不。"

林沐风的眼神忽然变得专注，像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讯息。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但手指仍然紧抓着陈宇的衣服不放。

"但是，"陈宇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你不许再找杰哥。"

这句话像块石头，重重砸进平静的水面。林沐风猛地抬头，湿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解。他盯着陈宇的眼睛看了很久，久到窗外的树影都变换了角度。

"宇哥......"林沐风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你是不是......喜欢杰哥？"

陈宇的呼吸一滞。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墙上时钟的滴答声在提醒时间的流逝。

终于，陈宇轻轻点了点头，像是从喉咙中用尽全力挤出了一个字："......嗯。"

这个简单的音节像把钥匙，打开了某个尘封已久的盒子。林沐风的眼睛微微睁大，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露出多么意外或厌恶的表情。相反，他的嘴角轻轻上扬，弯成一个带着泪花的微笑。

"我知道了。"林沐风的声音竟然有些释然。他抬手擦干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我不会再找杰哥了。"

陈宇有点愣神，似乎没想到林沐风会答应得这么干脆。他的手掌还搭在林沐风肩上，能感受到少年逐渐从谷底回升的情绪。

"但是，"林沐风突然补充道，"你要答应我，如果魏胆妄再......"他的声音顿了顿，"你要帮我。"

陈宇看着林沐风露出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伸手揉了揉“小倒霉蛋”的头发，又将那些凌乱的发丝理顺："好。"

陈宇站在宿舍门口，听着林沐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少年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向走廊尽头的公共浴室，运动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陈宇的目光追随着那个单薄的背影，直到转角处的阴影将其完全吞没。

公共浴室的水声很快传来，哗啦啦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陈宇能想象到林沐风站在花洒下的样子——热水冲刷着少年布满红痕的身体，魏胆妄残留的体液被水流冲进排水口，打着旋消失不见。

窗外的日头打在正南方，将树影投在走廊的墙壁上。陈宇深吸一口气，转身朝反方向走去。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神经上。

舞蹈教室的音乐声隐约传来，是苏晓晨在加练新学的曲子。陈宇的脚步在拐角处顿了顿，透过门上的玻璃窗，他看到苏晓晨正对着镜子练习hip-pop，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透，贴在泛红的脸颊上。

他没有停留，径直走向了杰哥的办公室。那是个套间，外间摆着红木办公桌和皮质沙发，会客桌上还摆着两杯没喝完的咖啡，里间则是间温馨的卧室。门没锁，陈宇轻轻推开，看到杰哥正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根烟，烟雾在台灯的光晕中缭绕。

"对身体不好。"陈宇走过去，从杰哥指间取下那支烟，按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

杰哥抬头，眼里的疲惫瞬间被惊喜取代。"小宇，"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伸手戳了戳陈宇的肚子，"能把小风哄好，真厉害。"

陈宇顺势倒在床上，和杰哥并排躺着。他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影，声音闷闷的："我半夜去找过魏胆妄。"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杰哥侧过身，手指轻轻梳理着陈宇的头发，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只是静静地等着他继续。

"我跟他说......"陈宇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说小风现在欲望大......让他来。"他翻过身，把脸埋在杰哥肩窝里，"我错了。"

杰哥的手掌在陈宇背上轻轻拍打，像在安抚一只做错事的小猫。"魏胆妄这次看上去确实老实了，"他的声音里带着若有所思，"不过你以后不许这样了，记得跟小风坦白。"

陈宇抬起头，看到杰哥眼里的温柔，突然鼻子一酸："我就是......"他的手指揪住杰哥的睡衣纽扣，"看到小风总来找你，心里难受。"

杰哥突然笑了，捏了捏陈宇的脸颊："傻孩子。"他的手指滑到陈宇腰间，轻轻挠了挠，"我喜欢干干净净的小宇。"

杰哥倾身向前，温热的唇瓣贴上陈宇的。那个吻温柔而深情，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像羽毛般轻轻扫过陈宇的心尖。他往杰哥怀里钻了钻，像只终于找到窝的小兽。远处公共浴室的水声停了，走廊里传来练习生们说笑的声音，但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正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斜射进来，在床单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光带。杰哥的指尖轻轻抬起陈宇的下巴，拇指在那片柔软的唇瓣上摩挲。陈宇的睫毛微微颤动，却没有躲闪，只是顺从地张开嘴，让杰哥的舌尖长驱直入。

这个吻带着熟悉的节奏，像他们共同练习过千百次的舞步。杰哥的手掌顺着陈宇的脊背下滑，指尖勾住T恤下摆，轻轻往上一掀。陈宇配合地抬起手臂，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中，少年精瘦的上身完全暴露在阳光下。

"小坏蛋，"杰哥指尖轻轻刮过陈宇的鼻梁，"害得我今天午觉睡不成了。"

杰哥的唇离开陈宇的嘴，顺着下巴一路往下。他的舌尖在陈宇的喉结上打了个转，感受到少年吞咽时喉结的滚动。没了T恤的遮挡——那里已经泛起淡淡的粉色，两颗小巧的乳尖微微挺立。

"自己来。"杰哥的声音带着砂纸打磨过的哑，指尖点了点陈宇的运动短裤。

松紧带弹开的声响很轻，却被寂静的午后无限放大。陈宇的臀部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让布料顺着大腿滑落。他的双腿在阳光下泛着蜜色的光，膝盖处还带着练舞留下的糙印，像勋章般点缀在青春的躯体上。

陈宇的鸡巴已经半勃，安静地贴在小腹上。那处颜色比周围肌肤略深，呈现出漂亮的琥珀色，茎身笔直匀称，像精心雕琢的玉器。顶端微微湿润的马眼在光线下泛着水光，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又长大了......"杰哥的拇指抚过茎身上蜿蜒的淡青色血管，感受到掌心的器物立刻跳动了一下。杰哥挑逗地按上那滴晶莹，陈宇的腰立刻绷出漂亮的弧线，腹肌的沟壑里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指尖插进杰哥的发间，轻轻地地一按——这是他们多年默契的暗号。

温热的唇立刻包裹上来，杰哥的舌尖在铃口处重重一吸。陈宇的脚趾猛地蜷起，在床单上蹭出沙沙的声响。他的鸡巴在湿热的口腔里完全勃起，青筋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像叶脉般蜿蜒在玉色的茎身上。

"啊哈......"陈宇的喘息带着甜腻的鼻音，髋部不自觉地轻轻摆动。他的指尖在杰哥后颈画着圈，指甲时不时刮过敏感的皮肤，"杰哥......再......再含深一点......"

这个央求从五年级说到现在，从最初生涩的试探到现在熟稔的撒娇。杰哥的回应也从未改变——手掌牢牢扣住他的腰，将他钉在自己唇舌间。喉结滚动着深吞时，陈宇的脚踝在床单上无助地磨蹭，小腿肌肉绷出漂亮的线条。

杰哥的鼻尖抵上陈宇的小腹，呼吸喷在少年稀疏的耻毛上。那些细软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他的舌尖顺着茎身往下舔，在敏感的系带处重重一刮。

陈宇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化作一声颤抖的呜咽。他的鸡巴在杰哥口中剧烈跳动，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蜜液，被灵活的舌尖一一卷走。阳光照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将汗湿的肌肤镀上一层金边。

男孩从杰哥的唇舌间支起身子，胸口微微起伏，汗珠顺着锁骨滑落。他的指尖探向床头柜，熟门熟路地拉开最下层的抽屉，那里常备着一管未拆封的润滑油，塑料包装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他的手指很稳，撕开包装的声响清脆利落。胶管被拧开的瞬间，透明的膏体溢出少许，沾在他的指尖，拉出几道银丝。陈宇的睫毛低垂，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神情专注得像在准备一场重要的演出。

床单因为方才的纠缠微微凌乱，陈宇就着这个姿势曲起右腿。他的膝盖抵在胸前，露出身后那处隐秘的褶皱，浅粉色的嫩肉显得格外柔软，像朵含苞的花。

"嗯......"

陈宇的喉间溢出一声轻哼。他的食指绕着穴口缓缓打转，冰凉的润滑剂在体温下渐渐融化。杰哥能看到他后背的肌肉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汗珠顺着脊椎的凹陷缓缓下滑。

"唔......"

轻哼声像羽毛般飘散在空气里。陈宇的指腹在温热的内壁上轻轻探索，寻找那个熟悉的凸起。他的动作很熟练，指节屈起时带出细微的水声。第二根手指加入时，他的腰肢下意识地往前躲，又被自己强行按回原处。

陈宇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他的穴肉像是有自主意识般，贪婪地裹挟着入侵的指节。润滑液顺着他的指根溢出，在大腿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杰哥的掌心贴上陈宇的后腰，感受到少年肌肤下滚烫的温度。他的拇指在那处腰窝轻轻摩挲，满意地看着陈宇的穴口随着他的触碰而更加湿润。

"可以了......杰哥......"

陈宇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喘息。他抽出手指时，带出一小圈外翻的嫩肉，在空气中微微翕动。润滑液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下，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圆点。

当陈宇终于转过身，跨坐在杰哥腿上时，他的眼睛里盛着满满的光。湿润的入口抵着杰哥的器物缓缓下沉，他的睫毛剧烈颤抖，却固执地睁着眼睛，像是要把杰哥的每一个表情都刻进心底。

陈宇的指尖陷入杰哥结实的小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腰肢上下起伏，鸡巴随着动作不断拍打在杰哥腹肌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汗水顺着他的脊椎滑落，在两人交合处汇成一片湿滑。

"唔......累了......"

陈宇的喘息带着甜腻的鼻音，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的大腿肌肉微微颤抖，显然已经耗尽了力气。杰哥低笑一声，双手托住他的臀瓣，指尖陷入柔软的皮肉，帮他继续这场旖旎的舞蹈。

"这样就累了？"杰哥腰身突然向上重重一顶，"以前能折腾一小时的。"

"哈啊......"陈宇的惊叫拐了个弯，变成甜腻的呻吟。他的穴口被这一下顶得又酸又麻，内里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绞紧。杰哥的鸡巴在湿热的内里搅动，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刺眼的光正好落在两人交合处。陈宇能看到自己的鸡巴在杰哥腹肌上拍打出的水痕，能看到两人连接处溢出的透明液体，更能看到杰哥眼里翻涌的欲望。

"换个姿势。"

杰哥突然扣住陈宇的腰，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少年的脊背陷入柔软的床垫，双腿被架在杰哥肩上。杰哥的唇重重碾过陈宇的唇瓣，舌尖撬开齿关，深深探入湿热的口腔。他一边挺腰狠撞，一边用掌心抚过少年汗湿的脊背，指尖在那道凹陷的脊椎沟壑里流连。陈宇在他身下呜咽，穴口被撑得发亮，像朵盛开的雪莲，内壁软肉层层叠叠地裹上来，像是要将他吞得更深。男孩的鸡巴在他们腹肌间摩擦，马眼不断地吐着快乐水，将两人的小腹弄得一片狼藉。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陈宇时的模样。

那是三年前的夏天，星探发来的照片里，穿着廉价T恤的男孩站在简陋的摄影棚，却有着惊人的镜头感。单亲家庭，经济拮据，母亲疲惫而恳求的眼神——一切都太容易了。

"这孩子有灵气。"

他记得自己当时的声音多么温和，指尖划过照片上陈宇明亮的眼睛。第一部电视剧只是个小配角，但他特意加了场戏——雨中回眸的特写，让观众记住了这张脸。

然后是搬家那天。

陈宇抱着印有卡通图案的旧书包，站在他家玄关不知所措。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磨边的帆布鞋，却掩不住少年天生的星味。

"杰哥，我妈妈让我谢谢你。"

少年的声音清脆，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而他只是微笑，接过那个轻飘飘的行李袋——里面只装了几件换洗衣物和一本表演教材。

记忆在撞击中变得破碎。

陈宇在他身下颤抖，穴口湿得一塌糊涂，随着他的抽送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杰哥的牙齿咬了咬少年的薄唇，舌尖尝到汗水的咸涩。

他记得自己是怎么一步步来的。先是"检查身体"时有意无意的触碰，然后是洗澡时"帮忙擦背"，最后变成深夜书房里"特别的教学"。少年懵懂的眼睛，羞红的面颊，和逐渐熟练的唇舌——他教会陈宇用嘴，教会陈宇用手，最后教会陈宇张开腿——他亲手将璞玉"雕琢"成珍宝。

"杰哥......慢、慢点......"

陈宇的呜咽将他拉回现实。少年的指尖掐进他的肩膀，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被雨打湿的蝶翼。杰哥的呼吸一滞，突然放慢了节奏，掌心抚上陈宇泛红的脸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也许是陈宇第一次在镜头前完美演绎时，眼里闪动的光彩；也许是他开始期待少年训练结束后的拥抱；又或许是看到陈宇和同期练习生走得太近时，胸口翻涌的酸涩。

"杰哥......"

陈宇突然仰头，咬住他的下巴。不重，却带着明显的占有欲。

"小戏精。"

少年在他身下绽放的样子太美，眼角泛红，嘴唇微张，每一寸肌肤都染上情欲的粉色——比任何镜头下的表演都真实动人。

他曾经以为这只是场交易。

他给资源，给角色，给出道名额的承诺；陈宇给身体，给温顺，给深夜的陪伴。

可当陈宇在练习室熬夜练舞，只因为他说了句"这支舞很适合你"；当少年偷偷把他喜欢的点心塞进他公文包；当他在酒局喝醉，陈宇红着眼睛给他擦脸时——

有什么东西悄然变质。

"啊！杰、杰哥......"

陈宇的尖叫突然拔高，穴口剧烈痉挛。杰哥俯身，将少年死死搂进怀里，胯骨相撞的声音清脆而色情。他的唇贴在陈宇耳边，哑声道："叫我的名字。"

"......邱杰。"

陈宇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乖巧地改了称呼。这个认知让杰哥心脏发烫，他猛地加重力道，在少年体内横冲直撞。

他突然明白，自己早已沉溺在这场名为"爱"的戏里，再也分不清戏与人生。

杰哥的胸膛紧贴着陈宇，两人的心跳在极乐后的余韵中渐渐同步，汗水交融，将肌肤黏连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温度更烫。陈宇的腿缠在杰哥腰上，穴口还含着杰哥半软的鸡巴，随着呼吸轻轻收缩。

"小宇......"杰哥的嗓音沙哑，手掌抚上陈宇汗湿的后背，"再给我一次机会。"

陈宇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睫毛垂着，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杰哥能感觉到少年的心跳，一下下撞在自己胸口，又急又重。窗外的知了不知何时停止了鸣叫，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陈宇突然翻身，面对面跨坐在杰哥腿上。他的指尖戳上杰哥的胸口，指甲凉飕飕地刮过敏感的乳尖："就一次哦。"

杰哥的呼吸一滞，手掌本能地扶住陈宇的腰。少年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惊人，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但是——"陈宇的指尖顺着杰哥的腹肌下滑，突然在某个敏感部位轻轻一捏，"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杰哥的肌肉瞬间绷紧，喉结艰难地滚动："......你说。"

陈宇俯身，唇瓣几乎贴上杰哥的耳垂："不准再找林沐风。"他的呼吸热得发烫，"不准碰韩辰逸。"指尖在那处危险的地方打着转，"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杰哥扣住陈宇的手腕，将那只作乱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我发誓。"

陈宇的眼睛微微眯起，像只审视猎物的猫。他的另一只手突然掐住杰哥的下巴："杰哥，我初二了，甚至过了这个暑假马上就初三了。"他的声音带着变声期特有的暗哑，却又透着超越年龄的清醒，"不是五年级那个......任你哄的小孩了。"

杰哥突然意识到，怀里的少年已经长出了棱角，不再是那个被他一手塑造的乖顺玩偶。

"我知道。"杰哥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恳切，"所以我在求你。"

"最后一次机会。"陈宇终于松口，指尖却威胁性地在杰哥胸口画了个叉，"要是让我发现你碰别人......"

杰哥突然仰身，将这个威胁吻进陈宇嘴里。他的舌尖长驱直入，扫过少年口腔的每一寸，像在品尝某种珍贵的甜点。陈宇的呼吸瞬间乱了，却固执地咬了一下杰哥的下唇，作为警告。

"不会的。"杰哥的唇移到陈宇耳边，呼吸烫得吓人，"我的小戏精......一个就够我受的了。"

"记住你说的话，否则——"陈宇的指尖突然用力，指甲陷入柔软的皮肤，"我就半夜过来，用剪舞台道具的剪刀......"他的舌尖在杰哥耳廓上轻轻一舔，"把你那根臭东西咔嚓掉。"

"我答应你。"

杰哥的声音清晰而郑重，像在许下一个不可违背的誓言。他的拇指抚过陈宇泛红的眼角，将那滴未落的泪珠轻轻抹去。

陈宇的眼睛亮了起来，像夜空中突然被点亮的星。他的笑容干净而明媚，仿佛刚才那个说着危险话语的人不是他："拉钩。"

少年伸出小指，在空气中晃了晃。杰哥用自己的小指勾住那根纤细的手指。陈宇的指尖很暖，带着薄薄的茧——那是以前练琴留下的痕迹。

"拉钩上吊......"陈宇的声音轻快得像在唱歌，"违约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哦。"

杰哥将人搂进怀里，"不会的......"杰哥的声音支离破碎，唇瓣贴在陈宇跳动的心口，"我的小宇......只有你......"

陈宇在他怀里笑得发抖，湿润的睫毛扫过杰哥的颈侧。两人的肌肤再次紧密相贴，心跳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杰哥......"陈宇清了清嗓子，却格外认真，"我也会努力的。"他的指尖滑到杰哥疲惫的眼角，"等我再长大一点......就能帮你分担了。"

杰哥的胸腔难过得发紧。他捉住陈宇的手，将那根纤细的小指含入口中。舌尖卷过指尖那处薄茧——那也是少年倔强的证明。

"傻孩子。"杰哥的声音闷在陈宇指间，犬齿轻轻磨了磨那截指节，"你只要......"

墙上的挂钟突然响起整点报时。陈宇猛地弹起来，"完了！下午声乐课！"陈宇手忙脚乱地爬下床，光裸的脚丫踩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声，"上午已经逃了舞蹈课......"

杰哥靠在床头，看着少年慌乱的背影，喉间溢出低笑："那叫逃课？"

陈宇正弯腰捡地上的T恤，闻言回头瞪了他一眼。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将少年纤细的腰线勾勒得格外清晰："那叫——"他的声音突然拔高，"给某位不自律的老板收拾烂摊子！"

杰哥的胸腔震颤，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他看着陈宇套上训练服，裤腰卡在胯骨要掉不掉的样子，突然伸手将人拉回床边。

"小宇。"杰哥抚过少年锁骨下方的吻痕，"谢谢。"

陈宇的脸颊瞬间红了。他飞快地系好鞋带，运动鞋踩得地板咚咚响："少、少肉麻！"手指扒拉着乱糟糟的头发，"我走了！"

"慢点。"杰哥的声音带着餍足的哑，伸手帮陈宇拽正衣领。他的指尖蹭过少年汗湿的后颈，顺手抹掉一滴将落未落的汗珠，"去厕所处理一下。"

陈宇闻言撇了撇嘴："好烦......"他的鼻尖皱起，像只不情愿的猫，"课间再去。"

杰哥从床头抽了张湿巾，拉过陈宇的手腕细细擦拭。少年的掌心还沾着些许浊液，在阳光下泛着水光。他的动作很慢，指腹摩挲过每根手指的缝隙，像是在擦拭什么珍贵的艺术品。

"下次戴套。"陈宇突然嘟囔，脸上的绯色还没有褪去。他的脚尖在地板上划着圈，眼神飘向窗外，"......黏糊糊的。"

杰哥站起身，将人拉进怀里又抱了抱。手掌不舍地拍了下少年的臀尖，"快去上课。"

陈宇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弹开，抓起手机就往门口冲。他的手指刚搭上门把，又突然回头："杰哥！"

阳光终于绕过了百叶窗的角度，将少年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嘴角挂着明媚的笑："晚上我想吃糖醋排骨！"

没等杰哥回答，房门就被"砰"地关上。走廊里传来陈宇奔跑的脚步声，还有他哼着的新歌旋律——正是下周考核的曲目。

杰哥站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少年肌肤的温度。床单上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正在阳光下慢慢干涸，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石楠花气息。

他拿起手机，给公司生活老师发了条消息：

「王阿姨，今晚还能加菜吗？添个糖醋排骨吧」

刚想合上屏幕，就看到陈宇发来的消息：

「你也要给小风道歉！」

后面跟着个龇牙咧嘴的猫猫表情包。

杰哥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遵命，小陈老师。」

这个夏天，似乎连知了的叫声都变得悦耳起来。

魏胆妄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几下，王者荣耀的图标亮起又暗下。他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最终还是点开了游戏。凌晨一点的宿舍安静得可怕，只有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和他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

登录界面的音乐响起时，魏胆妄手忙脚乱地去调音量。好友列表里，一排排灰暗的头像中，唯独宋嘉鸣的ID亮得扎眼——"鸣人不会搓丸子"后面跟着个醒眼的"在线中"。魏胆妄的拇指在"邀请组队"上方悬了足足五秒，最终还是切到了微信界面。聊天记录停留在三天前，宋嘉鸣发来的一个搞笑表情包，配文"魏老师你的黑眼圈比熊猫还重"。

「还不睡啊？嘉鸣，明天早上还训不训练了？」

消息发出去不到十秒，游戏里的头像就跳成了"训练中"状态。魏胆妄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手指在床单上轻轻敲着节拍。

手机震动，宋嘉鸣的回复跳出来：「晚上输麻了，赢一把就睡。」后面跟着个流泪猫猫头。

魏胆妄的嘴角抽了抽。他都能想象出宋嘉鸣现在的样子——肯定盘腿坐在宿舍床上，手机屏幕的光照在那小脸上，说不定还咬着下唇，每输一局就要捶一下枕头。

魏胆妄手指飞快地打字：「晚睡也长不高，比撸管危害还大哦。」

他知道宋嘉鸣最在意这个。上个月体检时，少年盯着身高测量仪咬牙切齿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果然，手机疯狂震动起来，一连串愤怒的表情刷了屏：「魏老师！！！！！」最后一个感叹号后面还跟了个菜刀的表情。

魏胆妄正要再逗他几句，宋嘉鸣的下一条消息却让他手指一僵：「白天风哥怎么了？我看他情绪不太对。」

魏胆妄的呼吸凝滞了一瞬。他盯着手机屏幕，眼前浮现出林沐风通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嘴角。手指在键盘上悬了许久，最终鬼使神差地打出一行字：「我对小风做了过分的事。」

发出去的瞬间魏胆妄就后悔了。他长按消息想撤回，却看到宋嘉鸣的状态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持续了整整一分钟。

最后跳出来的四个字让魏胆妄的手机直接掉在了被子上：「你操他了？」

他盯着那个直白到粗俗的问句，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雨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像极了林沐风下午的泪痕。

「......」

他最终只回了个省略号，手指在屏幕上悬空半晌，又补了句：「你小子，这种事也要拿来开玩笑吗？」

宋嘉鸣的回复快得惊人：「我就随便一说你还真承认啦。风哥疼死了吧，我看风哥哭的老惨了。」

「哎，屁眼才多大啊，又不是女生的逼，我看视频里的男的鸡巴都那么大，怎么可能插得进去。」

宋嘉鸣的消息一条接一条，语气天真得近乎残忍。魏胆妄突然笑出声，胸腔里那股郁结的闷气莫名散了大半。他仿佛看见少年盘腿坐在床上，一脸认真地比划着尺寸的样子——宋嘉鸣总是这样，用最直白的方式戳破成年人精心维持的假面。

「最近憋坏了不？要不要来找我发泄一下？」魏胆妄懒得给男孩科普，索性继续挑逗他。

「谁稀罕找你发泄，我自己能解决。」后面还跟了个傲娇的仓鼠表情，鼓着腮帮子一脸不屑。

魏胆妄的拇指摩挲着屏幕，盘算着少年在屏幕那头炸毛的样子：「你不是说自己不撸么，怕长不高。」

「偶尔一次两次的，不影响。再说了，我这不是不想祸害你吗，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河了，我还往你身上泼脏水？」

魏胆妄砸吧了一下滋味，品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窗外的雨下大了，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窗玻璃上。

「不打了，老跟你说话赢不了，睡觉去。」游戏里的头像瞬间变灰，连个晚安都没留。

宋嘉鸣将手机扔到枕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黑暗中，他的思绪却格外清晰。魏胆妄刚才在聊天里毫不避讳地承认了对林沐风做的事，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让他胸口莫名发闷。

——做爱做爱，得有爱才能做啊。

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宋嘉鸣的指尖下意识地揪紧了被角。他想起五月广告彩排时，魏胆妄借着指导动作的名义，将他按在练习室的墙面镜前。那个男人的手掌很大，掌心带着以前训练留下的茧，粗糙的触感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时，让他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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