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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爱祥】衬衫的价格是九磅十五便士,1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5930 ℃

Summary:

あなたには僕が見えるか?

椎名立希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千早爱音家门前,拎着一个帆布袋。说起来这事也尴尬,她半周前熬夜过度感冒发烧,是千早爱音扶着她回了家,还把校服的西装外套盖在了她身上。等到她退烧醒来时,帮忙的人已经在床头橱放了一碗青菜瘦肉粥,灰色外套还裹着自己的身体。椎名立希的脸霎时通红,她慌乱地捧起衣服嗅了嗅,上面竟然全都是她的信息素。浓郁的乌梅栀子香沁透了那件秋季校服,她一边为此感到羞愧,一边意识到生病竟让她的易感期提前到来。为了让自己清醒,也为了将衣服好好地还给千早爱音,她先洗了个澡,又翻出一支强效抑制剂注射,最后把那件外套泡了十几分钟的除味剂和柔顺剂,终于去除掉了入侵的气息。

虽然千早爱音本来也闻不到就是了。椎名立希忽然感到一股复杂的情绪,似乎混杂着遗憾和阵阵酸意。是别人倒好,偏偏给她留人情债的是她的暗恋对象。没错,椎名立希喜欢着同队活泼开朗的吉他手,即使很不愿承认这点,但她已然被这份感情所改变。她对她不再时刻严厉,有时会主动提出和她一起外出游玩。在这段时间,她也真正发现,千早爱音是闪着光的。她随着薰风微微飘动的胭粉色长发,如无机质宝石般银灰双眼,还有那种温和明亮的气质,都令人沉溺。

所以她现在的心情十分忐忑。作为分化两年的Alpha,她觉得自己的嗅觉早已不再灵敏,倘若旁人闻到这件衣服上仍然有味道,他们会怎么想千早爱音?啊啊,早知道就再给她买一件了。椎名立希苦恼地看着袋子里被整齐熨烫折叠过的衣物,还是按下了门铃。

可她按了三遍,才有跌跌撞撞的跑动声传来。千早爱音打开房门后,竟倏地没影了。椎名立希疑惑地走进客厅,看到千早爱音在厨房忙忙碌碌,往汤锅里撒了点盐和胡椒粉。

“在煮什么?”她走近了些,瞧了眼锅里的东西,“鱼汤?”

“妈妈买的鲷鱼还剩一些,我就切了点荸荠和青菜一起煮了。”千早爱音系着围裙,把她推远了点,“哎呀,Rikki你还没洗手呢,不能进厨房。”

“哦。”椎名立希想起这家伙做饭的洁癖,自觉退了出去,“那我把衣服放楼上去。”

“等等!”没想到,千早爱音忽然打断了她,讪笑着伸手去拿帆布袋,“Rikki现在给我不就好了嘛,你在沙发那坐一会儿我就煮好饭了。”

“那样多麻烦啊,你这也没地方放。而且我又不是不知道衣柜在哪。”

“Rikki!”

没顾及千早爱音的阻拦,椎名立希拿着衣服上楼,直接打开了卧室的门。而这样做的后果自然非常糟糕:她差点没吐出来。扑面而来的刺莓白松香味道像一团烈火迅速蔓延,她弯着腰猛烈地咳嗽,快咳出眼泪时才抬起头看清,千早爱音房间的沙发上坐着个人。那矜贵凶猛的气味,标志性的黑色丝带和乳蓝色长发都告诉她,占领这块私人区域的是丰川祥子的信息素。一种无端的敌意冲上脑海,她短暂怒视着楼梯间紧张的千早爱音,接着将目光转向身披毛毯的丰川祥子。帆布袋被椎名立希放在桌上,她走到丰川祥子面前,眯起眼打量这位似乎在病中的昔日好友。丰川祥子虽然病气未消,却也从信息素的波动中察觉出来者不善。她松脂金的眸子睨着椎名立希,双方在狭小的空间里针锋相对,全然不顾房子主人的态度。

沉默一直持续到椎名立希发现丰川祥子衬衫领口的刺绣樱花图案。

愤怒瞬间冲昏了年长Alpha的头脑,她的手死死攥住丰川祥子的衣服——她知道,那件内搭白衬衫是属于千早爱音的。大量激进的情绪从血管而非神经内部爆发,丰川祥子越是平静地回应她的冒犯,她便越是恼火,乌梅的烟熏气味和栀子花馥郁的甜润开始在房间内蔓延,与另一股信息素形成了水火不容之势。千早爱音眼看着两人快要打起来,赶忙冲进房间将她们拉开。

“立希。你太冲动了。”丰川祥子扯了扯肩上的毯子,“我做错什么了吗?”

“是啊是啊,哈哈.......大家都是朋友。”千早爱音顺势打圆场,给立希使眼色,“可能是房间里小祥的信息素让你不舒服了......Rikki,我先带你下去冷静冷静。”

“你别转移话题。”登时爱音就被立希瞪了回去,“她怎么穿着你的衣服?”

“呃,这个.......是小祥她......”

“因为我易感期快到了,引起了偏头痛,正好被爱音撞到。”祥子接着她的话说下去,“她帮我请了假,还把我带到家里暂时照顾,替我换掉了被汗湿透的衬衣。”

“总的来说......就是这样。”

“这个解释你满意吗,立希?”

满意?丰川祥子问出这句话的本质意思,不就是在降低说辞的可信度,继续挑衅自己?她怎么忘了,丰川祥子就在千早爱音的隔壁班,比她可近得多。椎名立希想起自己担心信息素气味让千早爱音的同学误会而反复搓洗衣物的样子,顿觉十分可笑。反正她闻不到,还在家里藏着一个临近易感期的Alpha,甚至为了她对身为挚友的自己都遮遮掩掩。她对丰川祥子是什么态度?她椎名立希对千早爱音来说又是什么?她和丰川祥子的区别,难道就像那件外套和衬衫?

“啧。”既然那个先入为主的家伙这么肆无忌惮,自己也没理由忍耐了不是吗。椎名立希扯着丰川祥子的领子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她清晰地看到,丰川祥子的眼角也因为信息素的过量冲击开始发红。就在她们僵持不下时,站在一旁的千早爱音忽然晃晃悠悠地扶住了桌角,接着毫无预兆地倒在了地上。

“爱音!”两个人同时搀起了千早爱音,后者用手心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的液体沿着颊侧滴落。两名Alpha决定暂时休战,椎名立希下楼盛了一碗煮好的鱼汤,丰川祥子则在抽屉里翻找出爱音昨晚给自己吃过的对乙酰氨基酚片,让她和着鱼汤服下。谁知时间慢慢过去,症状依然没有减轻,两人反而在空气中察觉到了新的异样。一种清甜和微咸的气味传进脑海,就像是......在中和或劝解冲突的Alpha信息素。而椎名立希和丰川祥子都清楚,在今天的意外发生前,千早爱音的第二性别无疑是标准的Beta。

如此便只有一种可能——在极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中,她被迫二次分化了。

这个事实顿时如一盆冷水浇在她们头上。虽然荔枝和鱼子酱的气味很淡,但足够缠绵,更何况做惯了Beta的千早爱音并不知如何收敛,单纯地以为自己被她们中的一人传染了感冒,凭着无力状态下的本能依赖一个劲儿往Alpha们身边蹭。

身处这种环境,哪怕再自持的Alpha也注定无法靠抑制剂熬过易感期。

现在怎么办?倘若爱音的家人回家后发现自己的孩子被诱导分化成了Omega,她们会不会被严禁靠近她?椎名立希狠狠掐了自己的手臂一把,疼痛把她勉强从情热的迷茫里拖出来,理智告诉她不该对未告白的心上人做出逾矩的事,但身体真实的反应却根本无法忽视。无端的烦躁和纠结在心底蔓延开来,反观丰川祥子却仍然像没事人一样让千早爱音倚着,揽着她的右手甚至慢慢从肩膀滑到腰际,轻轻捻揉她柔软的皮肤。

“喂......你在干什么!”椎名立希压低了声音,“把手拿开,现在去买抑制剂。”

“你真以为抑制剂是万能的?”丰川祥子没有照做,“你也看到了,立希。她需要我们。”

“我......们?”

“都是Alpha,就不用跟我隐瞒了吧。”祥子瞥了一眼半昏睡状态的爱音,“每次你们乐队演出结束后一天,她衣服的袖子上都会有你的味道。借着握手缓解紧张的机会亲密接触?”

“说得好像你用气味霸占她的房间是什么好行径。”

“那选择在你。反正我不能对喜欢的人陷入困境坐视不理。”

犹豫再三,两双手最终一同抚上千早爱音的身体。

刺莓和乌梅的酸甜味道唤醒着食欲,白松香和栀子花香则预示着狭小空间内萌发的情欲。爱音迷迷糊糊地被这样的信号所唤醒,睁开迷离的双眼,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到了床上。有屏风作为阻隔,信息素潮更加明目张胆地暴涨,两个Alpha的身影也逐渐变得明晰。她还没搞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椎名立希就将系在后腰的围裙解开扔到一边,丰川祥子自下而上开始解她真丝居家服的扣子,外衣随着皮肤滑到床铺上,千早爱音才真正体会到初秋的凉意。她惊慌又茫然地用双手护住上身,目光掠过两人颇有深意的眼神,似乎也有些明白了眼下的处境,紧张地吞了好几下口水。椎名立希不擅长作出解释,丰川祥子便半跪在她身后,含着她的耳朵讲话。

“别紧张,爱音。你只是二次分化了,我们可以帮你度过发热期。”

只是二次分化了?千早爱音感觉意识的一角已经崩塌了。书里的确写过,长期处于高浓度的信息素波动能够引起二次分化,但概率不大,为什么偏偏出现在自己身上?而且丰川祥子刚才提到“发热期”,是分化成了Omega没错了......那么发情期Omega和两个易感期Alpha同处一室的后果......她不禁脊背一颤,热意从脖子直接烧到耳朵根。

“觉得不舒服可以随时叫停。”椎名立希认真地看着她,“临时标记而已,不会很痛。”

“唉,你们都这么说了......”还哪是在问我的意见。千早爱音无奈地叹气,算了,两个初夜对象长得都很漂亮,自己也不算吃亏。挑一个先亲了再说。

荒唐的周末就从千早爱音在丰川祥子脸颊留下的轻吻拉开了序幕。以前她只在某些不可言说的刊物里了解过Alpha的性器,真正见到的时候还是很惊讶。椎名立希很别扭地转过脸去,任由她掀起裙子近距离观察,皮肤红得像蒸过的螃蟹;同时,千早爱音也感觉到身后的丰川祥子换了换姿势,某种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脊背下方,腰椎传来一阵酥麻。她颤抖着尝试去握眼前的柱体,引来了椎名立希更加剧烈的反应。性器表面的青筋在她掌心跳动,不知名的电流催使她尽快松开这危险的源头,却被椎名立希紧紧抓住手腕,缓缓在滚烫的器官外部摩挲。丰川祥子的好胜心自然不允许别人先享受Omega的服务,她悄悄将手探入千早爱音的睡裤,食指指尖在早就黏腻不堪的穴口打转,隔着湿透的布料按了下去。一声变调的呻吟从千早爱音的喉咙处挤出,手里也再没个轻重,让椎名立希吃痛地溢出两滴眼泪。心生怨念的鼓手让她放手,欺身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同她接吻。说是亲吻,椎名立希的吻更像吮吸,迫切地想从她这里获得什么,空气也好涎水也罢,她的手摸过千早爱音的喉管,凸出的软骨附在皮肤下耸动,接着是掩藏在桃粉蕾丝花边胸衣之下的乳房。托起其中一边鸽乳无章法地揉动,深吻间隙的喘息就变成了难耐的媚叫。新奇的发现使椎名立希结束了作为热场的吻,摸索着进入正题。

沾满体液的底裤被两人褪下,丰川祥子帮助椎名立希将千早爱音的双腿分开,不断溢出晶莹的蜜缝在微凉的空气中暴露无遗。椎名立希虽无暇理解丰川祥子的让步,但俗话说得好,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她将千早爱音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一手托着她的臀部维稳,另一只手伸向私处,指节探入穴内。千早爱音像唐突被打了一巴掌的狗,触电般呜咽着蜷缩起来,身体却死死卡在椎名立希和丰川祥子之间,动弹不得。经过荷尔蒙的催化,先遣探索的手指进出很顺利。椎名立希干脆趴在千早爱音的腰上,嘴唇擦过硬挺的乳尖和发红的胸脯皮肤,盯上了乳房下方的肋间。看来千早爱音的蕾丝胸衣质量并不怎么样,白皙的肌肤表面徒增一些花边压印和磨出的红痕,难怪她闻起来会有爽身粉和过敏药膏的味道。

“唔!”椎名立希不悦地咬了上去。既然知道不舒服还要穿这种衣服装大人,真不知道该说她小心思太多还是太不在意身体。一轮齿痕烙在乳房下侧,咬得千早爱音生疼,偏偏椎名立希的手指还抽插着她的甬道,在痛觉和性刺激的双重影响之下,千早爱音迎来了她此生第一次依靠别人达到的高潮——先前也不是没偷偷弄过,但怎么可能和现在一样。只不过身为Beta,她没有多得过分的性幻想,也不会把身边长得漂亮的人当作自慰的配菜。

可现在不一样了。椎名立希和丰川祥子毫不掩饰对她肉体的渴望,像两头见了羊的狮子。她感觉到恍惚间穴道内又多了一根手指,更长也更惹厌,顶弄得她差点咬着嘴唇哭出来。丰川祥子见状十分满意,闲着的手捻上她的唇珠,食指和中指轻巧地夹住她的舌头,同时将鼻尖凑到千早爱音脆弱的后颈处,蹭着她新生的腺体。属于鲜果与海洋的味道飘进她的嗅觉神经,牵动着性需求的勃发。世界上喜欢千早爱音的人不止椎名立希自己,相比于她,丰川祥子的占有欲更加强烈可怕。她忍得很辛苦,天赐独处的良机却无法让千早爱音感受到她的私心,能够染指心上人的时候又要不得不与人分享。

但越是想要得到就越不能心急。丰川祥子从不缺乏自信,她了解椎名立希,小心翼翼的人其实很好满足。在椎名立希眼里,千早爱音或许是神圣的、不可触碰的、需要小心呵护的,可在自己这里,千早爱音的全部都要属于丰川祥子,她贪得无厌。

“差、差不多了吧,Rikki?”千早爱音羞赧地看着床单被淫液沾染的湿迹,暗示性地耸身抬高下身,余韵未消的低哑嗓音染上了一种别样的魅惑力。

是差不多了。椎名立希扶稳她的大腿根部贴上去,性器的前端抵在穴口。千早爱音第一次体会到身体的紧密连接,喉咙里传出幼兽般的呜咽,腰腹抖如筛糠。敏感的生理性泪水和如同烈火的情欲同时存在于她银灰色的桃花眼里,对未知的恐惧背后是颤栗的兴奋。椎名立希扶着性器缓慢推进肉穴,易感期注射的强效抑制剂早已在心上人面前失效,她依靠意志和残存的理智关心着千早爱音的感受,一旦她露出不适的表情,就会细碎地亲吻她,抚摸她的后脑哄她放松些。肉壁吸得很紧,温暖潮湿的感觉让椎名立希险些失去控制,她咬着牙顶进去,一寸寸碾过流着清液的褶皱,发出一声沙哑的喟叹。千早爱音的身体很敏感,每次小幅度的抽送都会本能并拢双腿,夹得椎名立希有些难受。但既然做到了这份儿上,椎名立希就不会再有所退让。她不再执着于安慰性质的亲吻,热烘烘的手掌握住千早爱音有些清瘦的胯部,开始逐渐加速抽插。

“呜......不、不行......里面太、太满了......唔呃!”千早爱音的意识已经完全烧得模糊,她笨拙地扭动着腰肢,转了好几个音调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叫得椎名立希面红耳赤。她刚才就不敢去看千早爱音的脸,现在恍然一抬头,看到对方泛着健康淡绛色的嘴唇微微张开,过度分泌的唾液沿着嘴角流到下颌,慌忙闭上了眼睛,湿滑的交合处似乎又胀痛了几分。充血的腺体搅动着淫水吐出一些先走液,靡艳的水声混杂着肉体碰撞声在屏风与墙壁之间回荡。

“再忍一下、爱音......很快就过去了......”椎名立希向而后理了一下被汗浸湿的头发,趴低了些身子,好让千早爱音环着她脖子的手臂不会酸麻。椎名立希的身材很好,腺体在体内进出时丰满的乳肉也摩擦着千早爱音的皮肤,挺立的乳首偶尔蹭过爱音发硬的乳头,会激起她微弱却妩媚的哭叫。不足之处就是,那股酸甜的白松香始终幽冷地萦绕在她们的性爱当中,提醒椎名立希还有丰川祥子的存在。不怒自威的信息素阴沉似乌云,又像一条偷窥猎物的海蛇,椎名立希冒出了些戏谑的念头,伸手将千早爱音从丰川祥子怀里“挖”了出来,完全把她按在满是皱痕的床铺上操干。不过,丰川祥子并没有被这样的挑衅激怒,手指扣住千早爱音其中一只抓着床单的手,将它牵到自己挺立的性器前,轻轻撸动坚硬滚烫的柱体。千早爱音的脸上早已布满泪痕,额前的汗水不断流下打湿鬓角和后颈的发丝,性器在体内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她试图蜷缩起身子,却被按着肩膀强行舒展开来。至于手......丰川祥子的腺体将掌心磨得发红,她在混沌中被两个Alpha撩拨得快要疯掉,想要呼吸时就被猛地向里一顶,只能颤巍巍地仰起头倒气,形似溺水。或许是在自己的第四次高潮,椎名立希粗重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在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后,一股炽热的浊液射进了千早爱音体内。Alpha的精液注入了Omega紧缩的穴道中,千早爱音整个人就像熔化的玻璃,被巨大的感知冲击拉扯、抻平,紧绷着成为一件腴润的工艺品。初次做爱就被内射带来的刺激和情绪震动让她既爽又委屈,用抓皱床单的手捂住半边脸,躺在床上呜呜地哭了。

得到释放的椎名立希也陷入了高潮的意识空白,直到听见千早爱音的哭声,她才如梦初醒地驱散了眼前氤氲的水雾,慌乱地抽离腺体。没有了性器的阻塞,高潮的淫液和Alpha射进去的精液缓缓从Omega翕张的红肿穴口淌出来,如此淫荡的画面看得她险些又硬起来。但她的目光进而转向了一旁坐着的丰川祥子——千早爱音当然没能用手就让她射出来,所以自己如果再折腾下去,千早爱音怕是明天正常生活都成问题。想到这里,椎名立希没好气地扯过丰川祥子之前围的那条毛毯裹在腰上,进了浴室。

由于性爱后Omega对Alpha有一定的依赖性,千早爱音看到椎名立希要走,伸出脚踝想去勾椎名立希的小腿,却被丰川祥子猛地捉住。她懵懂地用无辜含泪的银色眸子望着她,却直接被丰川祥子捞过来放在了自己腿上。丰川祥子让千早爱音面向着自己,硬热的性器抵在她的腹部,有力的胳膊圈住吉他手瘫软的身体,手在蝴蝶骨处轻轻一推,将Omega的乳房送到自己嘴边。千早爱音无助又羞涩地任她吮咬着根本吸不出任何东西的部位,时间一长也被这种挑逗诱发了女性的本能,挽住丰川祥子的后颈为她继续这场色情的哺乳。但忍耐已久的键盘手自然不会满足于这样的开胃小菜,她贴着千早爱音的耳朵让她抬起臀部,再哄着她找到自己的性器顶端,慢慢地抓住肩膀坐下去。

“不、不行,小祥......我、我害怕......”千早爱音的膝弯打着颤,她用手体会过丰川祥子性器的尺寸,一想到要被这样的东西贯穿,恐惧就水涨船高。

“乖,不会疼的。”丰川祥子亲着她的耳朵,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声线酷似舞台上神秘而高贵的月夜钢琴家,“还是说,爱音只想被立希那样做,不想和我......”

“我愿意啦......”千早爱音赶紧用手指按住丰川祥子的唇,生怕被醋意大发地报复。她的心因为丰川祥子羊脂玉相的漂亮而加速跳动,脑海中也同时映着椎名立希宝石火彩般明丽的面孔。蓝发的Alpha看着绯红又染透了她的脸颊,微笑着问她怎么了,千早爱音别过头说没什么,心里念叨着还不是因为你非要穿我的衣服,让我现在这么辛苦。丰川祥子看出她心里有气,偏也想要捉弄她,就趁她不备,按下了她的肩膀。失去平衡的千早爱音就这么坐在了丰川祥子胯间——虽然性器只埋进了冠头的前半截,但还是让她惊叫出声。丰川祥子喜欢开门见山,她没有椎名立希仔细做前戏的耐心,咬住千早爱音的锁骨,让她自己将腺体吞进去。千早爱音被她黄金瞳里暗藏的冷峻吓得哆嗦,尽管惧意仍在,也不敢继续磋磨,心一横吻住丰川祥子的双唇,在卿卿我我的缠绵中降下身体,软肉缓慢吞吃着坚硬的性器。经过一次性爱,她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酸胀,性器进入深处的时候甚至吐出一声动情的喘息。

不过,丰川祥子没有温柔的椎名立希那么好运,千早爱音看到她穿着被自己缝上专属图案的白衬衫,心底冒出一股怨气,解开她的前两颗扣子就冲着后颈咬去。她尖利的虎牙狠狠压迫着丰川祥子腺体附近的皮肤,过于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让她晕乎乎的,但依旧满意地听见了身下人吃痛的嘶声。丰川祥子十分委屈又幽怨地瞥了她一眼,手指摸了摸隐隐作痛的牙印。

“很痛的,爱音。”故意蓄起的泪水在祥子眼眶里打转,“现在出气了吗?”

等不及千早爱音点头,丰川祥子忽然拔出了腺体,揽着爱音的腰把她按在床上。千早爱音的脸埋在枕头里,呼吸的不畅和丰川祥子捏住自己臀瓣的手都让她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果然,丰川祥子把她无力的身体摆成跪趴的姿势,摁着她的肚子,从后面插进了穴里。性器强行撑开了阴道内壁,千早爱音差点没跪住,臀部却被祥子的腰胯紧紧抵着,开始深入浅出。性器前端不轻不重地剐蹭着肉壁,以这种姿势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加之重力的缘故,丰川祥子的腺体在千早爱音的小腹凸出一个浅浅的轮廓。每一次的撞击都像一把敲碎千早爱音理智的榔头,失控的痉挛窜过整个下半身,她趴在枕头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用力撑起身子呼吸,一边断断续续地跟丰川祥子求饶。残留的一些精液被捣成白沫,和淫水一起顺着臀缝和大腿根淌下来,被贯穿的感觉让爱音狼狈不堪,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交合的位置水光滟滟,被祥子看得一清二楚,她抱住千早爱音的腰把她翻过来,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在性器的轮廓处按压。爱音哪里承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就颤抖着泄了身。祥子觉得时机已经成熟,高潮还未结束时用力操弄进最深处,指尖也捻上充血的阴蒂。唐突的射精与指奸刹那间熔断了千早爱音的知觉,大脑和视野一片空白,双腿剧烈地颤抖着——很快,大量清澈的水液、浊白的精液随着丰川祥子性器的离开从穴口喷溅而出,沾湿了大片的床单。

她在二次分化为Omega的第一天,被丰川祥子操到潮吹了。

而显然,贪婪的Alpha并不打算放过她。就在丰川祥子的腺牙快要咬上千早爱音的腺体时,椎名立希忍无可忍地推开了浴室的玻璃门。她胸前还挂着淋浴的水珠,腰里缠着浴巾,只不过被胯间勃起的腺体顶着,多少显得有些尴尬。她扒开丰川祥子的胳膊,把千早爱音抱进自己怀里,扯下浴巾帮她擦拭湿漓漓的身体。爱音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只闻到一股柔和的乌梅栀子香包围着自己,好像还有玫瑰沐浴露的味道,安心地往那个怀抱里拱了拱。椎名立希堇紫色的明眸斜睨了丰川祥子一眼,似乎在警告对方不要妄想独自标记爱音,又像是在责怪所做过甚。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太过分吗。”椎名立希嗅着空气中有些胆怯的荔枝鱼子酱气味,嗔怪地说道。丰川祥子对此不置可否,似是觉得椎名立希还硬着说这话未免有些冠冕堂皇。立希搂着爱音让她深呼吸,千早爱音也知道审时度势,无奈腺体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只是碰到一下都感觉腹部有电流经过。椎名立希过了半分钟才意识到这点,手足无措地抓过被子盖上下身,却被千早爱音拦住。她不解地看着Omega,又看向丰川祥子——狡猾的蛇早已眯起眼睛,凑了过来。

“刚才Rikki忍得也很难受吧......”爱音伏在她肩头,抬眼可怜地看着她,“我可以帮忙......”

“什、已经足够了......”立希差点一松手让她掉下来,“爱音,你,你不用......”

“立希。”祥子解开衬衫剩余的扣子,简单搭在臂弯折了两下扔在床头,“现在是我们需要爱音。你不这么觉得吗?”

“你这家伙!”

“所以,做还是不做?”祥子的声音像伊甸园里诱惑犯戒的黑蛇,“全在你。”

转过头,千早爱音仍然用渴求的眼神看着自己,椎名立希属实受不了这样,只得同意。丰川祥子将沙发前的地毯拖到床前,椎名立希知道她想做什么,又在地毯上放了一个软枕。千早爱音跪在地毯上,泛着水光的穴口对着椎名立希,两只手撑在床边和丰川祥子的大腿上。椎名立希将性器再次送入阴道,千早爱音“唔”一声软了腰,被鼓手扶住晃悠悠的身体。丰川祥子的性器就在眼前,她甚至能看清每根血管和皮肤的纹理,不免有些退缩。但事已至此,再打退堂鼓也来不及了。她张开嘴含住腺体的前端,粗糙的舌面生疏地舔舐还沾着体液的柱体,唾液在持续微张的口腔中越积越多,她不自觉地吞咽,清晰的声音传入椎名立希和丰川祥子耳中,激起千层浪。实际上椎名立希在浴室听到了千早爱音和丰川祥子做爱时的动静,难免有些嫉妒,这个信号就像真正打开了她欲望的阀门,给了她放纵情色的准允。她抓握住千早爱音的臀部,拇指底部按着饱满的臀肉,干净的指甲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几个半月形的红印。下体的抽插迫使她的身体小幅度前倾,小心翼翼含着的性器也又向喉咙深处伸进一些。她尽力收起可能会伤到祥子的虎牙,时不时偷偷抬起头注视祥子的神色,却被按住了头。

嘁,原来这家伙也不是多游刃有余。椎名立希不屑地看着丰川祥子试图遮掩口交带来的无所适从的快感,加快了身下的动作。食用一颗新鲜的荔枝需要多少步?剥开外壳,剔除薄膜,就能放入口中享用丰盈的汁水了。性器在敏感点反复摩擦,感觉到千早爱音快要高潮后,椎名立希的每次动作都会加一些力道,千早爱音被插得想叫出来,声音却被丰川祥子堵在嘴里,最后只能发出些类似弃犬的呜咽。不久后,两个Alpha都临近顶峰,椎名立希紧紧抱住千早爱音的腰,性器顶到最深处射出灼人的精液,而丰川祥子则松开了轻轻按着千早爱音脑袋的手,在性器离开她口腔的后一秒钟,将精液射在了她的锁骨和乳房。

历经连续高潮的千早爱音再也没有一丁点儿力气,椎名立希和丰川祥子把她从地毯上架起来扶到床上,她的膝盖跪出了红痕,胸前和下身都是淫靡的白浊,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唇边,齿痕和草莓更是布满全身。玩得太过火的Alpha们渐觉心虚,这场性事最终以椎名立希和丰川祥子分别在千早爱音后颈注入了一点用作临时标记的信息素为尾声,落下了帷幕。

昏睡了不知多长时间,千早爱音睁开疲惫的眼睛。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道淡了许多,床单似乎也换了干净的,就连先前狼狈不堪的腿间都不再觉得黏腻。丰川祥子和椎名立希一前一后推门走进来,心照不宣地从袋子里拿出一套崭新的羽丘校服,放在沙发上。千早爱音知道她们打的是什么算盘,顿感一阵无语,故意咳嗽了两声,吓得她们赶紧回过头来,手忙脚乱、支支吾吾地询问她的身体状况,还说刚才已经去外边买了菜,说一会儿就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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