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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大道书第二章,1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3170 ℃

晨雾如纱,笼罩着灵域群山,悠远的钟声在山谷间回荡,惊起几只仙鹤振翅而飞。

白夜行静立宗门广场,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牌,指腹感受着上面细密的纹路。这几日他踏遍各峰,以修炼之名寻觅那道熟悉的身影,却始终未能如愿——冷月心就像一缕捉摸不定的月光,明明整个宗门都在传颂宗主归来的消息,她却巧妙地避开了所有可能相遇的时机。

"夜行师弟!"

青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月剑璃安静地跟在她身侧,两人皆着宗门统一的月白色长袍,唯独腰间系着的那枚阴阳大道书令牌格外醒目——这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羁绊。

"听说秘境三日后开启。"青蝶指尖轻抬,一朵幽蓝色的灵焰在她掌心跃动,火光映照着她狡黠的眉眼,"我们三个组队,定能横扫其他宗门子弟。"

白夜行收回思绪,目光掠过月剑璃微微泛红的耳尖。

自从那夜青蝶与她亲密接触后,月剑璃在白夜行面前总是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羞赧,眼神躲闪间又藏着若有若无的期待。

"自然。"他微微颔首,袖中滑出一卷泛着莹润光泽的玉简,"不过在此之前..."

玉简展开的刹那,一道虚幻的身影浮现而出。影像中的女子素手抚琴,广袖如云垂落,腰间却悬着一枚格格不入的赤玉长命锁——那分明是孩童才佩戴的物件。

月剑璃瞳孔微缩,声音不自觉地压低:"这是...宗主?"

"听说她有个孩子。"白夜行语气平淡,掌心却蓦地收紧,一枚上品灵石在他指间化作齑粉,"我要在秘境里,亲口听她说真话。"碎屑从指缝簌簌落下,宛如一场无声的雪。

"你真与宗主有那种关系?"青蝶突然直白发问,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白夜行唇角微勾,目光深远:"等秘境开启,见到她你便知晓了。"

青蝶忽而轻笑,纤纤玉指勾住白夜行的衣带,红唇贴近他耳际,吐息温热:"若她当真骗了你..."她的声音如蜜般甜腻,"要不要我们帮你...惩罚她?"

"她是宗主,实力恐怕已达识海境。"白夜行不躲不避,反而凑近青蝶耳边,低声道:"你若真有这个本事,我倒是乐见其成。"

山风骤起,卷着晨露的气息扑面而来,将最后一缕雾气吹散。远处传来长老浑厚的宣告:"秘境将启,组队者需以魂印为契——"

白夜行眯起眼睛望向主峰方向。那里终年缭绕的云雾今日格外浓重,仿佛在刻意遮掩什么。

突然,一道清越的剑鸣自山巅响起,雪色剑气如虹贯日,瞬间劈开厚重云海。在转瞬即逝的缝隙里,隐约可见白衣女子怀抱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衣袂翻飞间,那枚赤玉长命锁折射出刺目的红光。

白夜行的声音终于染上寒意:"有些账...我要亲自讨。"

月剑璃不自觉地按住胸口。在那里,贴着肌肤藏着一枚冰晶——昨夜修炼入定时,一道清冷的传音突然在她识海响起:"护好他"。那声音...像极了宗主。

一个时辰后,三人来到月华剑宗最繁华的商业街。街道两侧店铺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灵药与金属混合的气息。

"师姐,其实我不一定需要新武器..."白夜行摸了摸干瘪的储物袋,语气略显窘迫。

青蝶回眸一笑,腰间锦囊叮当作响:"有师姐在,还愁这个?"她不由分说地拽着两人踏入"藏兵阁",鎏金匾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踏入阁内,寒光扑面。

各式兵器陈列在玄冰打造的展台上,从常见的刀剑到罕见的奇门兵刃应有尽有。月剑璃不自觉地被一柄霜纹长剑吸引,指尖刚触及剑鞘,剑身便泛起淡淡蓝光。

"几位客官需要什么?"掌柜从柜台后踱步而出,目光在三人腰间令牌上停留片刻,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月剑璃。

青蝶随手试了几柄灵剑,柳眉微蹙:"掌柜的,这些寻常货色就别拿出来了。"玉指轻弹剑身,发出清越嗡鸣,"我们要的是...有'特殊功效'的。"

掌柜眼中精光一闪,山羊须微微抖动:"姑娘好眼力。"他压低声音,"不过这类宝物..."

"灵石不是问题。"青蝶指尖一翻,三颗上品灵石在掌心滴溜溜打转,灵气凝成的薄雾缭绕其间。

白夜行与月剑璃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这足够普通弟子半年的用度。

"请随老朽来。"掌柜转身走向内室,枯瘦的手指在墙壁暗纹处一按。

"轰——"

石壁缓缓移开,露出幽深的甬道。潮湿的空气中飘来淡淡的龙涎香,两侧夜明珠投下幽蓝的光晕。甬道尽头,三件宝物在琉璃罩中静静陈列:

一柄通体漆黑的长剑,剑身隐约有血纹流动;

一对银丝手套,指尖部位泛着森冷寒光;

还有枚古朴的青铜戒指,戒面刻着晦涩的符文。

"此剑名'噬影',可吸食对手灵力。"掌柜抚须道,"手套唤作'寒髓',能冻结接触之物。至于这枚戒指..."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白夜行:"名曰'同心',持戒之人可共享五感。"

月剑璃耳尖突然泛红,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青蝶却眼前一亮,指尖轻点琉璃罩:"戒指我们要了。"

掌柜话音未落,外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他眉头微皱,朝三人拱手道:"几位贵客请自便,前头来了批新客人,老朽先去招呼。"

几人也找了小一会青蝶边看边对二人说,“灵器分凡、灵、真、圣、道五级。"她的指尖轻轻掠过一柄泛着幽蓝寒光的长剑,剑身在她触碰的瞬间竟凝结出细小的冰晶,"不过据说......"

"还有传说中的神器。"月剑璃突然接话,清冷的嗓音在密室中回荡,宛如冰泉击石,"那是连宗主都难得一见的至宝,据说每一件都蕴含着天地法则。"

白夜行却对周围光华璀璨的宝物视若无睹,他的目光被角落里一柄毫不起眼的石枪牢牢吸引。那枪通体灰暗,枪身上缠绕着几条锈迹斑斑的铁链,在众多熠熠生辉的灵器中显得格格不入,却又莫名地透着一股沧桑的古意。

"夜行?"青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柳眉微蹙,"你看上这柄......"

"它......在呼唤我。"白夜行不自觉地迈步向前,右手已经握上了枪柄。

就在他触碰枪身的刹那,异变陡生——

"铮!"

缠绕在枪身上的铁链突然无风自动,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枪尖处泛起一丝诡异的暗红,如同干涸的血迹被突然唤醒。白夜行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仿佛这柄枪早已与他血脉相连。

"我们走吧。"青蝶看着白夜行痴迷的模样,忍不住掩唇轻笑,"接下来还要准备药品和食物。"

来到柜台前,掌柜眯着精明的眼睛打量三人:"要这柄石枪?一万灵石。"

"一万?"青蝶拍案而起,杏眼圆睁,"这破石头连品级都没有!"

掌柜立刻换上痛心疾首的表情,山羊胡一颤一颤:"这可是从'秘境出土的宝贝,陪伴小店几十年,老朽都把它当亲儿子养......"

"走吧。"白夜行作势转身,嘴角却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等等!"掌柜急忙从柜台后窜出,枯瘦的手指比了个"五":"五千!最低价了!这可是亏本买卖啊!"

青蝶冷哼一声,又顺手挑选了几瓶上好的疗伤丹药,加上石枪和戒指大约花了两万多灵石。付完灵石后,三人刚踏出店门,那柄被白夜行负在背上的石枪突然微微一震,缠绕的铁链无风自动,发出"叮铃"的清脆声响,仿佛在欢欣雀跃......

暮色渐沉,最后一缕残阳穿过雕花窗棂,在青玉地砖上投下斑驳光影。冷月心斜倚在玄冰玉案前,雪白皓腕撑着额头,案上玉简堆积如山。自归宗以来,宗门庶务如潮水般涌来,更令她烦闷的是体内那股难以言说的燥热——每当想起那个名字,丹田处便似有火苗窜动,连带着胸前两点茱萸始终傲然挺立。

素来不喜束缚的她索性褪尽罗衫,任由如瀑青丝垂落腰际。霜雪般的肌肤在灯光辉映下泛着冷光,偏生心口那抹嫣红随着呼吸起伏,平添三分艳色。

殿门处的珠帘忽被挑起,药无心捧着卷轴缓步而入。这位执掌丹阁的大长老今日着了正式的月白法袍,却掩不住胸前惊心动魄的曲线。她目光在宗主赤裸的娇躯上顿了顿,随即垂首禀报:"宗主,《九幽蚀心经》已查明,身负天罪魔心者..."

"既已寻得,为何不除?"冷月心骤然抬眸,玉指叩击案面发出清脆声响。胸前雪峰因动作轻颤,在寒玉案上压出暧昧的弧度,"你当知晓,若容他成长..."

药无心拢了拢袖中微微发抖的指尖:"此人乃新入门的弟子。若贸然诛杀,恐惹非议。"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况且...他与剑璃颇为亲近,您的弟子青蝶也..."

"铮——"

案上青瓷笔洗突然炸裂。冷月心霍然起身,晶莹水珠顺着腿根滑落,将无暇的玉户映得愈发清晰。药无心分明看见那粉嫩贝肉间渗出蜜露,在明珠光下泛着粼粼水光。

"剑璃素来清冷,怎会..."素来凌厉的声线罕见地发颤,染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忽的想起与剑璃亲近之人就只有白夜行,忍住心中恐惧问道"此人...姓甚名谁?"

药无心不自觉地并紧双腿。宗主此刻的模样让她想起古籍记载的走火入魔之相,却仍恭谨答道:"白夜行。"

殿内一片死寂。

冷月心踉跄后退半步,足尖踢翻的香炉溅起白烟。那三个字如同禁咒,将她钉在原地。玉雕般的背脊绷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连带着浑圆雪臀都在微微战栗。

"...退下吧。"

待珠帘重归平静,药无心回首望了眼映在窗棂上的剪影。她轻叹一声,法袍广袖在夜风中翻飞如蝶。

晶莹的泪珠顺着冷月心精致的下颌滑落,在寒玉地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她白昼时常伫立在山巅,远远望着山下那道熟悉的身影,以解相思之苦。月剑璃与青蝶同白夜行的亲近,她并非不知,但在这霜华神国,男子三妻四妾也是常事。

可天罪魔心...怎会是他?

纤纤玉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挺立的红樱,冷月心脑海中浮现出数百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追杀。那时她还是个懵懂少女,亲眼目睹身负天罪魔心者被整座大陆的强者围剿。血染长空,尸横遍野。

"也许只要...只要不被魔心侵蚀..."她喃喃自语,指尖在乳尖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仿佛这样能缓解心中的绞痛。忽然,她猛地抬头:"不行,此事绝不能让无心外传!"

"无心,回来。"她轻唤一声,声音已恢复往日的清冷。

不多时,药无心再次踏入殿内。冷月心敏锐地注意到,这位挚友的衣襟处隐约可见两点凸起。她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无心,答应我,今日之事..."

"月心!"药无心惊呼,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晰地看见宗主那如红玉般挺立的乳尖,还有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渗出的细密汗珠。但更令她震惊的,是冷月心此刻的姿态。“难道,月心你与他……”

"就是你想的那样。"冷月心颓然坐倒在地,玉体横陈,却再无往日的傲然。

药无心深吸一口气,胸前剧烈起伏:"你可知道后果?若他失控,你便是千古罪人!还有..."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你的孩子若知晓此事..."

"孩子..."冷月心苦笑,随即眼神变得坚定,"白夜行是我的道侣,是我此生唯一动心之人。若天下人要伤他,我便与天下为敌;若天道要灭他,我便逆天而行!"

药无心看着挚友痴狂的模样,强压下体内升腾的燥热:"那宗门呢?这些弟子呢?你数百年的心血..."

"我累了。"冷月心仰起头,露出修长的颈线,"寻子百年无果,宗主也许该换..."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她。

"啪!"

雪乳剧烈晃动,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度。药无心气得浑身发抖:"冷月心!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月华仙宗上下几万弟子,哪个不是仰仗你的庇护?"

这一巴掌,整个月华仙宗也只有药无心敢打。

走到殿门处,药无心突然驻足。成熟丰腴的身段在月光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侧首回望,声音低沉而坚定:"既然你执意如此...月华仙宗上下,陪你走这一遭。记住,我永远站在你身后。"

望着那道远去的身影,冷月心赤裸的娇躯微微颤抖:"谢谢你,无心...现在,我只有你们了。"

修炼室内,那柄古朴的石枪横陈膝前,缠绕的锁链在寂静中偶尔发出细微的铮鸣。

"枪道孤绝..."白夜行指尖轻抚枪身上那些晦涩的纹路,"但正合我意。"

他忽然执枪而起,枪尖在空中划出一道暗红色的轨迹。没有华丽的招式,只是最简单的刺、挑、扫,每一式却都带着令人心悸的韵律。石枪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锁链碰撞声竟隐隐形成某种古老的战歌。

心念一动,石枪化作流光没入体内古籍。这阴阳大道书如今只能容纳死物。

盘膝而坐时,他忽然蹙眉——心脏处被魔气侵蚀的那一小块区域,正以难以察觉的速度向石枪输送着黑气。这些魔气如蛛丝般纤细,却在触及枪身的瞬间,被那些锈迹斑斑的锁链贪婪吞噬...

"有意思。"白夜行唇角微扬。明日秘境开启,这把与他血脉相连的怪枪,或许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白夜行被一阵轻快的敲门声惊醒。推开门,青蝶与月剑璃并肩而立,二人之间流动着某种微妙的气息——既似闺中密友的亲密,又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该出发了。"青蝶今日一改往日装束,墨绿色贴身长裙勾勒出曼妙曲线,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她胸脯不算丰盈却形状姣好,腰肢纤细,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臀线更是引人遐想。

月剑璃依旧白衣胜雪,只是将常年披散的银发高高束起,平添几分英气。这飒爽装扮与她清冷性格形成奇妙反差,更显独特魅力。

白夜行那身黑白相间的阴阳鱼长衫随风轻扬,灵元境修士的挺拔身姿展露无遗。他目光扫过广场,却未见那道期待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黯然。

"别找了。"青蝶凑近低语,"宗主大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

三人随药无心长老登上飞舟。数百里路程中,白夜行反复摩挲着古籍中的石枪,那些锁链在无人处总会发出细微铮鸣,仿佛在回应他的心跳。

无极峡谷前,各派修士云集。当三人现身时,顿时引来无数灼热目光。青蝶与月剑璃的倾城之貌引得周遭响起此起彼伏的吞咽声,更有露骨视线在她们敏感部位流连。

"看什么看!"青蝶突然挺胸娇叱,却在众人更加火热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脸颊飞红。月剑璃更是浑身紧绷,素手不自觉地按住剑柄。

白夜行轻笑出声,换来两记粉拳。"放心,"他温声安慰,"他们看得见摸不着。"

"那若我主动让人摸呢?"青蝶突然语出惊人。

月剑璃惊得瞪大美眸:"师姐!"

白夜行却正色道:"记住,在我眼里,你们的性命比贞洁更重要。"

这句话让二女同时怔住。月剑璃眼波流转,轻声道:"你...是以什么身份说这话的?"

晨光中,白夜行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你们是我心中,比性命更重要的人。"

青蝶的眼中瞬间泛起水光,月剑璃更是连耳尖都红透。飞舟恰在此时微微倾斜,二人不约而同地跌入白夜行怀中。

远处,药无心望着这一幕,指尖的玉简悄然浮现一行小字:"三人已至。"

暧昧的氛围突然被一阵香风打断。只见一群身着轻纱的妖娆女子款款而来,薄如蝉翼的衣裙几乎遮不住曼妙胴体,行走间雪肌若隐若现。

"是合欢宗的人!"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一个满脸油光的胖子正把手伸进裤裆,淫笑道:"听说她们现任宗主苏媚儿改良了功法,现在可是抢手的双修鼎炉..."

白夜行眼神一凛,给二女递了个眼色,随即换上笑脸迎上前去:"几位兄台见识广博,不知这合欢宗..."

"在下周举。"为首的瘦高男子目光不断往青蝶她们身上瞟,"兄台好福气啊,这两位是..."

"贱内蝶青,小妾离剑月。"白夜行拱手间巧妙挡住他们视线。在得知合欢宗近年转变后,他正要告辞,那个叫林三的胖子突然凑上来:"不如咱们结伴..."

"不必。"白夜行转身时眼底闪过一丝血色。

回到二女身边,青蝶好奇道:"为何拒绝他们?"

"若在秘境里..."白夜行抚过石枪锁链,"我不小心杀了这些觊觎我女人之辈..."他故意在"我的女人"四字上加重语气。

月剑璃的耳尖瞬间红透,青蝶则咬着唇轻捶他:"谁、谁是你的..."话音未落,秘境入口突然洞开。

当白夜行穿过光幕,扑面而来的不是想象中的仙家景象,而是一片漆黑的山洞。石枪上的锁链突然发出预警般的轻响——二女的气息,完全消失了。

白夜行穿过幽暗的洞穴,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古木参天的密林映入眼帘。阳光透过树冠斑驳洒落,照在遍地灵草上泛着奇异的光晕。

"奇怪..."他握紧手中石枪,枪身不知何时已覆上一层诡异的黑纹,"这等宝地竟无人问津?"。

准备用古籍查看冷月心位置时,忽然,一阵甜腻的呻吟随风飘来。循声拨开灌木,眼前的景象令他瞳孔骤缩:

一名全身赤裸的女修正跪趴在巨兽身下,雪白的胴体上沾满草屑与浊液。那野兽形似黑豹却生着犄角,粗长的阳物正以骇人的频率进出女子蜜穴,将原本娇嫩的穴口撑得浑圆,粉红的媚肉随着抽插不断外翻。

"啊~再...再深些..."女修仰起潮红的脸,竟是个容貌姣好的少女。她硕大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深褐色的乳头上挂着晶莹的汗珠,在草叶上磨蹭出湿痕。

最诡异的是,少女的浪叫中混杂着某种摄人心魄的韵律:"爹爹~用你的大肉棒...弄坏女儿..."每一声娇喘都让白夜行丹田发热,胯间不自觉有了反应。

白夜行呼吸骤然急促,眼前的淫靡景象让他不自觉地解开腰带。粗长的阳物弹跳而出,在月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竟与那雄兽不遑多让。

正当他手掌即将覆上灼热的欲望时,怀中古籍突然震颤。一道清冽的灵力顺着经脉直抵丹田,将翻腾的射意生生压了下去。

"吼——!"

雄兽发出最后一声嘶吼,粗壮的兽茎在女修体内剧烈搏动。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将女修粉嫩的穴口撑得发白,混合着爱液的浊流从交合处汩汩溢出。

看着这刺激的一幕,白夜行紧接着也射在了周围的草丛上面。

"啊啊啊~"女修仰起雪颈,双腿痉挛着达到高潮。就在这极乐时刻,她蜜穴内壁突然泛起诡异的红光,如同活物般绞紧兽茎。

雄兽惊恐地挣扎,却为时已晚。它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最终化作一具包着兽皮的枯骨。女修满足地舔着唇角,原本雪白的肌肤竟泛起妖异的红晕。

"咔嚓——"

白夜行不慎踩断枯枝的声响,在寂静的林中格外刺耳。女修猛地转头,猩红的眸子准确锁定了他的藏身之处。

"这位道友..."她娇笑着站起身,沾满精液的大腿间还在滴落浊液,"看了这么久,不如..."

女修的身影如鬼魅般闪现至白夜行身侧,猩红的舌尖轻舔过唇角残留的精液。她突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白夜行裸露的阳物,瞳孔骤然收缩:"这...这怎么可能?"

指尖沾起地上未干的白浊送入口中,女修突然癫狂大笑:"哈哈哈...竟有百年灵液的功效!"她周身魔气暴涨,"小郎君,姐姐这就带你去快活——"

白夜行惊觉周身灵力凝滞,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就在女修枯爪即将触及他咽喉的刹那——

"铮!"

一道霜寒剑气破空而来,精准贯穿女修眉心。她狰狞的笑容凝固在脸上,魔气如烟消散,化作一具干尸轰然倒地。

落叶纷飞间,熟悉的冷香悄然弥漫。白夜行猛然抬头——

月白长裙曳地,冷月心执剑而立。比起数月前,她眉宇间多了几分倦色,却更显清冷出尘。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腰间那枚赤玉长命锁。

白夜行一把将冷月心拥入怀中,双臂紧紧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仿佛要将这几个月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一抱中。

"月姐姐,我好想你..."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将脸埋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发间,"终于找到你了。"

冷月心身子一僵,随即柔软下来。她能感受到他炽热的心跳,那份毫不掩饰的爱意让她心头一暖。

"你是不是一直在躲着我?"白夜行稍稍松开她,捧起她精致的脸庞,"明明知道我在月华仙宗..."

冷月心垂下眼帘,长睫轻颤:"我...我每天都有偷偷看你。"声音轻若蚊吟,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

白夜行突然想起什么,神色一凛:"月姐姐,你...是不是有过孩子?"

这句话像一柄利剑,瞬间刺破温馨的氛围。冷月心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就要挣脱他的怀抱。

"我不是故意瞒你..."她别过脸,声音带着几分慌乱。

"到底发生了什么?"白夜行握住她冰凉的手,语气柔和却坚定。

"能不能...不说?"冷月心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指尖不自觉地抚上腰间的长命锁。

白夜行的心突然揪紧:"为什么不能说?"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还是说...你还忘不了他?"

"他?"冷月心茫然抬头。

"那个让你生下孩子的男人!"白夜行几乎是低吼出来,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翻涌着嫉妒的火焰。

白夜行双目泛起不正常的赤红,天罪魔心的黑气顺着经脉爬上脖颈。他猛地扣住冷月心单薄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说啊!"声音里混着诡异的回响,仿佛有两个人在同时嘶吼。

冷月心被晃得钗环散落,银钗坠地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此刻的她哪还有一宗之主的威严,倒像个受惊的少女般瑟瑟发抖。

"夜行...你..."她突然察觉不对,白夜行瞳孔中流转的魔纹让她心头剧震。

但为时已晚。

滚烫的手掌粗暴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带着惩罚意味的揉捏让雪肤立刻泛起红痕。冷月心吃痛地闷哼一声,却听见更令她心碎的话语:

"贱人...有了我还想着别人..."魔气缭绕间,白夜行的声音变得陌生而扭曲。

"刺啦——"

衣襟被撕开的声响没有如期而至。月华宗主的法袍岂是凡物,任他如何撕扯都纹丝不动。冷月心望着眼前状若疯魔的青年,突然抬手解开了腰间玉带。

月白法袍如流水般滑落,露出莹润如玉的胴体。她颤抖着环抱双臂,在满地落叶间蜷缩成一团,像只被雨淋湿的白鹤。锁骨下的朱砂痣随着呼吸轻颤,腰侧那道除魔时留下的旧伤疤格外刺目。

"若是这样能让你清醒..."她闭上眼,泪水没入发间,"那便...随你。"

冰冷的月光下,白夜行紧拥着冷月心温热的躯体,头颅深埋在她丰腴的胸脯间,近乎贪婪地啃噬着那挺立的蓓蕾。起初的刺痛让冷月心蹙眉,但随之而来的是他舌尖温柔而执拗的舔舐,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瞬间引爆了她内心压抑已久的欲火。

“嗯…轻些…”她无意识地呢喃,双臂却像藤蔓般死死缠住白夜行的背脊,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那褐色的乳尖在他齿间被研磨的痛楚奇异般地转化为酥麻,让她沉沦在这汹涌的肉欲浪潮中。

下腹深处难以言喻的瘙痒蔓延开来,隐秘的花径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的蜜液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无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

“呃啊…别停…继续…吃我…”冷月心失神地渴求着,上一次如此失控,还是在收服那桀骜的玄夜之时。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指尖微动,一道柔软的绒毯凭空铺展,她顺势瘫倒其上。

白夜行口中含吮着一边的乳首,一手仍在另一侧峰峦上揉捏捻弄,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玲珑的腰线滑下,探入那早已湿滑不堪的幽谷。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毫无阻碍地刺入紧致的花心。

“啊!”冷月心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猛地弓起。那内里的媚肉仿佛有生命般,瞬间绞紧、吮吸着他的手指,紧致得如同未经人事的处子,却又带着熟透的丰润。

“再深些…肏我…嗯…好舒服…”她忘情地呻吟,纤指蜷缩,在毯子上抓出褶皱。同时,她感受到抵在自己腿间的灼热巨物已渗出滑腻的前液,便本能地伸手握住那昂扬的顶端,生涩又急切地撸动起来。

白夜行被她大胆的动作刺激得闷哼一声,腰胯本能地挺动,将她的手当作穴肉般抽插。但这隔靴搔痒的快感很快变得不足,他猛地抽出手指,跨坐在冷月心胸前,不顾她的反应,将那怒张的阳根强硬地塞入她微张的红唇。

“额…呜…”冷月心猝不及防,虽非初次侍奉,但这尺寸与蛮横的深喉仍是第二次经历(第一次便是玄夜),那巨物几乎要顶穿她的喉咙,直抵胃囊。窒息感与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泪眼朦胧。

随着白夜行腰臀狂野的耸动,抽插越来越快,只听他喉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额——啊!”滚烫的浓精如岩浆般激射而出,强行灌入她的喉管深处,直冲胃腑。

就在这极致的屈辱与饱胀感中,冷月心体内沉寂多年的修为壁垒,竟传来一丝微不可察的松动!她心头剧震,还未来得及细究这异变,白夜行已粗暴地捞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扶正那依旧坚挺的凶器,对准湿滑的入口,狠狠一撞到底!

“啊——!等等…好痛!太大了…真的…太痛了!”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浑身痉挛,失声尖叫,再无半分平日的高冷仪态。

“贱人!骚货!叫你想着别人!插死你!”白夜行双目赤红,仿佛被妒火和情欲完全吞噬,对她的痛呼置若罔闻,只是疯狂地挺动腰身,每一次都凶狠地直捣花心,重重撞击在那娇嫩的宫口之上。

最初的剧痛在狂暴的冲撞中逐渐被一种奇异的酸胀和酥麻取代。她的身体仿佛背叛了意志,宫腔深处竟开始主动迎合,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柔韧地包裹、吸吮着那硕大的冠首。

“哦…好舒服…你里面…像有张小嘴在舔我…”白夜行被这极致的包裹感刺激得毛孔舒张,舒爽得几乎魂飞天外。

“换个姿势!”他低吼着,竟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冷月心整个人翻转过来,肉刃在她体内危险地旋转了半圈,引得她又是一阵惊喘。

这个姿势下,她浑圆雪白的臀丘完全暴露,中央那朵粉嫩羞涩的菊蕊也清晰可见。白夜行眼神一暗,沾满花蜜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捅了进去!

“不…额啊——!那里…好敏感!别…轻点…”冷月心彻底崩溃,前后两处最私密的禁地同时被攻陷、蹂躏,身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在灭顶的快感与羞耻中沉浮,随时可能倾覆。

白夜行的巨杵在她紧致湿热的甬道内不知疲倦地征伐。半个时辰后,一股灭顶的酥麻感自尾椎炸开,他低吼着:“接住!骚货!啊啊啊——!”滚烫的阳精如同开闸的洪流,猛烈地喷射进她痉挛收缩的宫腔深处!

那极致的热烫,如同点燃了引信,瞬间将冷月心也推上了第四次高潮的巅峰。当白夜行抽身而出时,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如同失禁般从她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浸湿了身下的绒毯。

就在这情欲的余烬与身体的极度疲惫中,冷月心清晰地感受到——那侵入她宫腔、蕴含磅礴生命力的精元,竟与她自身的血脉之气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共鸣,水乳交融,浑然一体!

这个认知如同九天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这血脉相连的悸动…这无法作伪的融合…只能说明一件事:白夜行,就是她失踪了近三十年的亲生骨肉!可他…为何自称只有二十岁?

巨大的震惊与混乱让她几乎窒息,但血脉的呼唤压倒了一切。她不顾一切地扑到瘫坐在地、尚在喘息的白夜行身上,声音颤抖破碎,带着泣音:“儿子…你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啊!”

“轰——!”

白夜行脑中仿佛有万道惊雷同时炸裂!他猛地抓住冷月心单薄的肩膀,瞳孔因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而剧烈收缩,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不可能!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是…是你的…”巨大的冲击让他浑身脱力,瘫坐在地,失神地喃喃:“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再感受一次!一定是错了!”他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眼中是濒死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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