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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家的“秘密”成员,恶魔降临在天使身边,1

小说:恶魔降临在天使身边 2025-09-12 21:59 5hhhhh 6890 ℃

傍晚时分,星野家的厨房飘出晚餐的香气。星野千鹤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细长香烟,正利落地将味增汤分装到碗里。她朝客厅瞥了一眼,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宫子!别摆弄你那些布料了,快来摆碗筷!日向,洗手!孩子她爸,别愣着,盛饭!”

“是~” 星野日向元气十足地应了一声,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向洗手间。

星野宫子则浑身一颤,差点把手里的针扎到自己手上,连忙小声应道:“马、马上就来,妈妈…” 她手忙脚乱地想把正在缝制的可爱小裙子收好。

客厅角落里,一个看起来有些疲惫、气质温和的中年男人——星野家的父亲——闻言站起身来,习惯性地走向电饭煲。他的动作有些迟缓,眼神似乎经常处于一种放空状态,在这个充满活力的家里,他就像个安静的背景板。

就在这时,门廊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和一个带着甜甜尾音的声音:“我回来啦~哎呀,妈妈又在叼着香烟了,对身体不好哦~”

走进来的少女拥有一头绚丽得不像真人的霓虹蓝紫色长发,发梢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折射出微妙的光泽。她穿着和日向同款的小学校服,裙摆却故意改短了些,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一种深蓝宝石色中仿佛有紫罗兰色的星云在缓缓旋转。

她是星野算天。大约三个月前,星野家“突然回忆起”他们其实还有一个女儿,是日向的双胞胎姐姐。据千鹤“模糊”的记忆,算天小时候身体极其虚弱,被一位神秘的远房医生带走抚养,最近才奇迹般康复并接回家。这段记忆对全家来说都有些朦胧,细节经不起推敲,但一种强烈的情感纽带和“本该如此”的认知让他们自然而然地接受了算天的存在,并深信不疑。算天自己也似乎对此深信不疑,并且飞快地融入了家庭,甚至成了某种程度的中心。

千鹤下意识地把香烟从嘴边拿开,语气不自觉地软化:“啊,算天回来了。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她对自己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总带着一种莫名的愧疚和纵容。

“很有趣哦~” 算天笑嘻嘻地把书包随意一扔,正好落在试图帮忙盛饭的父亲脚边。父亲只是默默地弯腰把书包捡起来放好,没有多说什么。算天像只小猫一样凑到厨房,从后面抱住千鹤的腰,下巴搁在妈妈的肩膀上,“就是有点想妈妈和姐姐们了。”

千鹤身体微微一顿。算天的拥抱总是很紧密,身上还带着一种…甜丝丝又有点腥膻的奇异香气,让她心跳微微加速。她拍拍算天的手:“好了,别撒娇了,准备吃饭。”

“嗯!” 算天松开手,又蹦跳着跑到客厅,从后面扑到正小心翼翼整理cos服的宫子背上,“宫子姐姐!今天做了什么可爱的衣服呀?给我看看嘛~”

“哇啊!” 宫子被吓了一跳,但感受到背后柔软的触感和妹妹撒娇的语气,她内向的性格让她只是缩了缩脖子,脸颊微红,小声说,“是、是给日向做的…还没完成…”

“诶~我也想要嘛~宫子姐姐偏心~” 算天把脸埋在宫子的颈窝里蹭着,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宫子的皮肤。宫子瞬间僵住,一种微妙的、酥麻的感觉从接触点蔓延开来,让她手足无措。“好、好了…算天…先吃饭…”

“吃饭吃饭!” 日向洗完手跑回来,活力四射地拉住算天和宫子,“算天姐姐今天和我一起坐嘛!”

晚餐时间显得异常“温馨”。算天自然而然地占据了千鹤身边的位置,日向则坐在另一边,父亲被挤到了餐桌的末端,宫子坐在他对面。算天吃饭时很活泼,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里的趣事,把日向逗得哈哈大笑,连宫子偶尔也会忍不住抿嘴笑起来。千鹤的目光大多时候都落在算天身上,带着宠溺。父亲偶尔想插句话,比如问算天在学校适不适应,但总是被算天更快更响亮的笑声或者千鹤突然转向宫子或日向的问话所打断。几次之后,他便沉默了,只是默默吃着饭,仿佛隐形了一般。

饭后,宫子负责洗碗,算天和日向在旁边“帮忙”——其实就是玩泡泡。父亲收拾着餐桌。千鹤看着嬉闹的孩子们,脸上带着笑意,但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思考什么。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对了,算天的房间…到底该怎么安排呢?总不能一直让她睡在客厅沙发上。” 家里并没有预留第三个女儿的房间。

日向立刻举手:“让算天姐姐和我一起睡吧!我的床很大!”

宫子也小声说:“我、我也可以打地铺…”

父亲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比如是否可以把他书房的小榻整理出来,但还没出声,就被算天打断了。

算天黏到千鹤身边,搂着她的胳膊,仰起脸,那双旋转的星云眼眸望着千鹤,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依赖和怯生生的期待:“我…我有点怕一个人睡…陌生的环境…可以和妈妈一起睡吗?就几天…” 她的声音甜腻柔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眠力量。

千鹤对上她的眼睛,恍惚了一瞬。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说:这不合规矩,夫妻应该睡在一起。但另一个更强烈的情感涌上来:这是她亏欠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她那么脆弱,需要母亲…而且,孩子她爸最近好像也挺累的,分开睡也许对他休息更好?

这时,日向也跑过来抱住千鹤另一条胳膊:“对啊对啊!让算天姐姐和妈妈睡嘛!爸爸可以去阁楼那个小房间睡!那里很安静!” 日向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很好玩,像冒险。

宫子也怯怯地附和:“…阁楼…收拾一下,应该…可以的…” 她潜意识里觉得这样更能靠近妈妈和这个新妹妹,一种扭曲的亲近感。

父亲停下了擦桌子的动作,看向千鹤,眼神里有些惊讶和迟疑:“千鹤,这…”

千鹤的理智告诉她这很荒谬,但看着算天那双几乎要溢出水的眼睛,以及日向和宫子期待的目光,那种“必须满足女儿”的强烈母性和被算天悄然催化的意志占了上风。她避开了丈夫的目光,语气变得有些强硬,像是在说服自己:“…也好。阁楼收拾一下也挺安静的。你最近不是总说睡不好吗?算天刚回来,需要适应。就这么定了吧。” 她没有用商量的语气,而是直接做出了决定。

父亲愣住了,他看着妻子和女儿们,仿佛自己成了一个外人。他想反驳,但一种莫名的无力感和疏离感笼罩了他。他看着算天,算天也正看着他,嘴角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但那紫罗兰色的星云眼眸深处,却没有任何温度。他最终只是低下头,轻声说:“…好吧。我去收拾一下。” 他默默地转身走向阁楼,背影显得有些落寞。没有人出声挽留,算天的到来似乎悄然改变了这个家的权力平衡和关注重心。

深夜,千鹤的卧室。

算天已经换上了一件千鹤的旧睡衣,略显宽大,却更显得她身形纤细。她躺在千鹤身边,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千鹤却有些失眠。

她看着身边算天安静的睡颜,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她脸上,那头蓝紫色的头发仿佛在发光。千鹤的心中有一种巨大的违和感在翻腾。这一切…真的对吗?让刚回家的女儿和母亲睡在一起,而丈夫被赶去了阁楼?这简直…太奇怪了。为什么当时就那么自然地同意了?算天真的需要这样吗?她仔细回想算天回家的这几个月,似乎很多决定都变得…不那么像自己了。还有傍晚时算天手腕上那一闪而过的蓝色纹路…

她的理智逐渐回笼,眉头越皱越紧。她几乎要摇醒算天,或者起身去把丈夫叫回来。就在这时…

“妈妈…” 算天忽然发出一声梦呓般的轻哼,翻了个身,面向千鹤,手臂自然地搭上了千鹤的腰肢。她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瞳孔中的星云在黑暗中散发着极其微弱的、梦幻般的紫光,“…睡不着吗?”

千鹤对上那双眼眸,刚刚聚集起来的疑虑仿佛遇到了阳光的冰雪,开始迅速消融。她的思维变得有些迟缓。

“嗯…有点…” 千鹤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在呢…” 算天的声音带着催眠般的魔力,她凑近千鹤,那股甜腥的异香变得更加浓郁,萦绕在千鹤的鼻尖。搭在千鹤腰上的手开始轻轻抚摸,隔着睡衣布料,也能感觉到算天掌心的温度似乎比常人略低,带着一种奇异的、滑腻的触感。

千鹤的身体微微紧绷,但并非出于反感,而是一种陌生的、被撩拨的悸动。这感觉太奇怪了,对方是她的女儿…但她的身体却违背理智地开始发热。

算天的脸凑得更近,几乎贴着千鹤的耳朵,轻声低语:“妈妈好温暖…好舒服…” 说着,她伸出舌头,极快地舔了一下千鹤的耳廓。

千鹤浑身一颤,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耳朵窜遍全身。那触感…不对劲!非常柔软,灵活,而且…似乎是分叉的?!

“!!” 千鹤的瞳孔猛然收缩,残存的理智让她差点惊叫出声。

但算天没有给她机会。她的手臂收紧,将千鹤搂向自己。那双旋转的星云眼眸深深锁住千鹤的视线,强大的催眠力量彻底席卷而来,将千鹤的惊疑和恐惧瞬间冲散。

“妈妈…” 算天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只是做了个梦,不是吗?放松…感受我就好…” 她再次低头,这次,那分明是细长分叉的蓝色蛇信,清晰地、缓慢地舔过千鹤的脖颈,留下一道湿漉漉的、凉丝丝的痕迹,还有一种轻微的粘腻感。

千鹤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和抵抗能力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强行引导出的、汹涌的欲望和纯粹的感官刺激。算天的手灵巧地探入她的睡衣,抚摸她的腰腹,然后向上攀爬,握住她一侧的丰盈,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那分叉的蛇信则在她的脖颈、锁骨处流连,带来一阵阵诡异而强烈的快感。

“嗯…” 千鹤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她被动地承受着算天的爱抚,理智被彻底剥夺,只剩下被女儿挑起的、令人羞耻的快感。

算天似乎轻笑了一声,动作愈发大胆起来。她覆盖上千鹤的身体,蛇信时而舔舐,时而探入千鹤的耳蜗,时而与她以异于常人的方式纠缠深吻。她的手指也在千鹤身上点燃一簇簇火焰。千鹤的睡衣被褪去大半,身体在算天的掌控下颤抖、迎合,完全沉溺于这背德而诡异的快感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千鹤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让她窒息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极致的疲惫瞬间席卷了她,她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意识迅速沉入黑暗。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最后看到的,是算天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的、心满意足的紫罗兰星云眼眸,和嘴角那抹妖异的微笑。

第二天早上。

千鹤在阳光中醒来,感觉身体有些酸软,但精神却意外地松弛。她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算天,那张脸纯洁又美丽。昨晚的记忆变得模糊不清,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只剩下一些朦胧的、令人脸热的片段和身体残留的微妙酥麻感。她甩甩头,将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抛开。大概是自己太累了做的怪梦吧。

她轻手轻脚地起床,没有吵醒算天。走出卧室,丈夫已经做好了简单的早餐,正在看报纸。宫子和日向也陆续起床了。

餐桌上,算天蹦蹦跳跳地出来,自然地坐在千鹤旁边。“早上好,妈妈~爸爸~姐姐们~” 她笑得一如既往的甜。

吃饭时,算天似乎被热牛奶烫了一下,下意识地吐了吐舌头。那瞬间,千鹤、宫子甚至日向,都清晰地看到了一条细长的、前端分叉的、蓝色的舌头飞快地一闪而过。

空气安静了一秒。

算天立刻捂住嘴,眼睛眨巴着,露出一点“懊恼”的表情:“啊…不小心…”

千鹤的心跳漏了一拍,但那强烈的催眠暗示和昨晚被“安抚”过的精神立刻开始工作。她听到自己用再自然不过的语气说:“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仿佛那只是最平常不过的事。

宫子也低下头,小声说:“…算天…的舌头…好像…有点特别…” 但语气里更多的是好奇而非惊恐。

日向则直接好奇地问:“算天姐姐!你的舌头是蓝色的耶!好酷!像漫画里一样!”

算天笑嘻嘻地,又故意快速地吐了一下舌头,这次大家看得更清楚了。她撒娇般地说:“是呀~天生的嘛~很奇怪吗?” 她看向千鹤,眼神深处有一丝试探。

千鹤感到一丝极其微弱的违和感,但立刻被更强大的认知扭曲覆盖了。她甚至笑了笑:“有什么奇怪的,我们算天本来就是特别的孩子。” 她伸出手,习惯性地摸了摸算天的头。

父亲张了张嘴,看着妻子和女儿们对此习以为常的反应,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喝着自己的味增汤,眼神更加空洞了一些。

星野家的早晨,依旧“温馨”地继续着。异常的种子已经种下,并在算天的力量滋养下,开始悄然发芽,成为这个家庭新的、扭曲的“日常”。

阁楼的楼梯吱呀作响,仿佛承载着父亲无形的重量。几个星期下来,那上面几乎成了他永久的居所。晚餐的餐桌上,氛围一如既往地透着一种诡异的温馨。算天坐在千鹤旁边,霓虹蓝紫的长发在灯光下泛着不自然的光泽,她穿着千鹤的一件旧围裙,下面却明显是真空的,动作间不时露出紧实的腹肌和腰侧暗蓝色的鳞状纹路。

宫子和日向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的事,千鹤微笑着倾听,偶尔给算天夹菜,眼神接触时,千鹤的脸会微微泛红,然后快速移开视线。算天的脚在桌下轻轻磨蹭着千鹤的小腿。

“说起来,”算天放下筷子,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瞳孔深处那紫罗兰色的星云开始不易察觉地缓慢旋转,“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大家哦。”

宫子和日向立刻被吸引了:“诶?是什么礼物,算天姐姐?”

“是给我们所有人的礼物哦。”算天笑着,伸手揽住千鹤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千鹤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软化下来,脸上露出一种近乎茫然的顺从表情。“我决定给妈妈一个孩子,给我们家一个新成员。”

宫子和日向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吗?我们要有小宝宝了?要有新妹妹了?”她们兴奋地拍起手,仿佛这只是世界上最自然不过的提议。

只有坐在远处的父亲猛地抬起头,眉头紧锁,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等等…”他的声音干涩,带着难以置信,“算天…你…你说什么?你给千鹤…一个孩子?这…这怎么可能?你是她的女儿…这…”

算天歪着头,脸上是天真的疑惑,但眼底的星云旋转加速,闪烁着危险的粉紫色光芒:“爸爸,你在说什么呀?女儿让妈妈幸福,给家里带来新生命,这不是很正常的吗?”她的语气仿佛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常识。

“就是啊,爸爸好奇怪哦!”日向嘟起嘴。

“算天姐姐和我们是一家人啊,家人的爱就是这样子的吧?”宫子也点着头,眼神清澈,完全接受了这个扭曲的逻辑。

浩斯看向千鹤,眼中带着恳求与困惑:“千鹤?你…你怎么说?这…这正常吗?你怀上…怀上‘女儿’的孩子?那…那这孩子…”

千鹤的眼神有些飘忽,她似乎努力想集中精神,但在算天揽着她肩膀的手指轻轻按压下,那点挣扎很快消散了。她脸上浮现出一种被催眠般的柔顺笑容,反过来安抚丈夫:“老公,你怎么了?当然正常啊。算天是我们的女儿,她带来的孩子,当然也是我们的孩子啊。我生的孩子,不就是你的孩子吗?”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完全无视了其中骇人听闻的伦理悖论。

父亲看着妻子和女儿们理所当然的表情,张了张嘴,最终颓然地低下头。巨大的荒谬感和孤立感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才是不正常的那个,无法理解这个“家”的“常识”。他默默地吃完饭,几乎逃也似的回到了那个隔绝一切的阁楼,楼下传来的隐约欢笑声让他感到刺骨的寒冷。

夜幕低垂,星野家弥漫着一种异常温馨又潜藏着躁动的氛围。晚餐后,宫子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晕,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走到了并排坐着的算天和千鹤面前。

“妈妈,算天妹妹,”宫子的声音充满诚挚的祝福,眼神清澈得仿佛只是在赠送一件普通的礼物,“这是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希望…希望你们今晚加油,为了我们家的新成员,要努力哦!”

千鹤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但在算天悄然投来的、瞳孔中星云微旋的注视下,那点迷茫迅速化为了温柔的羞涩和…一丝被暗示的期待。她接过礼盒,轻声道谢:“谢谢你,宫子。妈妈…会努力的。”

算天则笑得更加灿烂,搂住宫子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姐姐~姐姐最好了!我一定会让妈妈‘满载而归’的~”她的舌头不经意地擦过宫子的脸颊,留下一点湿凉粘腻的触感。

回到卧室,礼盒被打开。

千鹤的是一套极致可爱又无比色情的猫娘COS服。主体是粉白色的蕾丝连体衣,几乎透明,关键部位只有稍厚的刺绣小猫爪图案勉强遮盖。脖颈上是带着铃铛的项圈。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头饰——一对毛茸茸的粉色猫耳,以及那根连接着后庭尾椎部位的、柔软假毛制成的猫尾肛塞,尾巴末端还有一个可爱的小绒球。这套衣服将成熟女性的身体与幼态的可爱性感扭曲地结合在一起。

算天的则截然不同——是一件纯白色的、仿修女服或圣女袍的服装,材质是柔软的丝绸,看起来异常圣洁。然而这件长袍的前襟是完全敞开的,从脖颈到小腹一览无遗,完美展示她紧实的腹肌和丰满的胸部,而长袍的下摆虽然看起来庄重,却在正前方设计了一个巨大的、边缘装饰着百合花刺绣的开口,让她那根非人的性器可以毫无阻碍地直接展露出来,形成一种极端亵渎又充满诱惑的视觉冲击。

“宫子…真是费心了…”千鹤看着这两套衣服,脸颊绯红,呼吸微微急促。

“是啊,姐姐的祝福,我们可不能浪费。”算天笑着,瞳孔中的星云开始加速旋转,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来,妈妈,我帮你换上。”

千鹤的脸上泛起红晕,眼神有些迷离,顺从地抬起手臂,让算天将那几乎透明的蕾丝连体衣套在她成熟丰腴的身体上。冰凉的布料贴上温热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算天的手指“无意”地擦过她的乳头,那两颗樱桃立刻硬挺起来,隔着薄薄的蕾丝清晰可见。

“唔…”千鹤发出细微的呜咽,身体微微发软。

算天轻笑,为她戴上带着铃铛的项圈,然后是那对毛茸茸的猫耳头饰。最后,她引导千鹤俯下身,双手掰开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将那连着尾巴的柔软肛塞♥,缓缓地、坚定地推入了千鹤的后庭♥。

“啊♥…!”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千鹤绷紧了身体,猫尾因此轻轻颤动。羞辱感和一种被填满的奇异快感交织在一起。

接着,算天换上了那件圣洁的白色长袍。袍子前襟大开,毫无遮掩地展示着她紧实的腹肌和傲人的双峰,而下摆正前方的巨大开口,则让她那根非人的、紫红色狰狞马屌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硕大的龟头渗出深蓝色的粘稠预滑液,与圣洁的白袍形成极端亵渎的对比。

“妈妈♥…你看…”算天张开手臂,微微旋转身体,让长袍下摆飘起,“我这样…像不像来赐予你恩泽的圣女呢♥?只可惜…圣女带来的…是这根只想填满妈妈子宫的坏东西哦♥~”她用手套弄着自己那根可怕的性器,发出黏腻的水声。

千鹤看着眼前的景象,呼吸愈发急促。猫爪胸贴下的心脏疯狂跳动,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腿心,将那片可怜的布料浸得更加透明。催眠的力量和身体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露出湿润的入口。

算天不再多言,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白色的圣洁与粉色的淫靡瞬间交缠在一起。

没有过多的前戏,算天直接挺腰,将那根布满细鳞肉刺的狰狞马屌♥,抵开了那双层蕾丝小猫爪的遮挡,挤开了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埋入千鹤体内最深处♥。

“啊哈♥…!算…算天…”千鹤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粗大的肉棒将她撑得满满的,每一次微动都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带来强烈的饱胀感和快感。

算天俯下身,那双旋转着星云的魔眼近距离凝视着千鹤,分叉的蓝色蛇信吐出,舔舐着千鹤的耳廓♥,带来冰凉诡异的触感。“妈妈♥…好紧♥…好温暖♥…”她喘息着低语,腰肢开始缓慢挺动,“正在好好…包裹着女儿的肉棒呢♥…为了给我们家添新成员…妈妈要加油哦♥~”

“嗯♥…嗯啊♥…为了…为了添新成员…”千鹤眼神迷离地重复着,主动抬起腰迎合。猫尾随着撞击轻轻摇摆。

但就在一次特别深入的顶撞时,千鹤的身体猛地一僵!理智的碎片刺破了快感的迷雾。

“等…等等♥…!”她忽然用力推拒着算天的肩膀,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混乱,“算天!停一下!我…我是你妈妈啊!我们…我们不能这样!这是乱伦♥!是罪恶的啊♥!救…救救我…谁来阻止我们♥…!”

算天的动作停了下来。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极度愉悦的笑容,甚至温柔地抚摸着千鹤的脸颊,舔去她眼角的泪花♥。“为什么不能呢♥?妈妈…”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家人之间的爱…才是最深最纯粹的♥不是吗?你看,宫子姐姐都为我们祝福了哦♥…这怎么会是罪恶呢♥?”

“可是…可是…”千鹤的理智在挣扎,但算天的抚摸和体内那根东西的脉动却让她身体发软。

“没有可是哦♥,妈妈…”算天的魔眼紫光大盛,“放松♥…感受女儿的爱♥…把你的一切都交给算天♥…”蛇信再次舔过千鹤的眼皮,留下冰凉的触感。

千鹤眼中的挣扎渐渐被迷茫取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母性包容和愧疚:“对…对不起♥,算天…妈妈错了♥…不该怀疑你…你是为了这个家好♥…”她主动抬起头,亲吻算天的下巴,“继续吧♥…我的女儿♥…给妈妈♥…一个孩子♥…”

算天满意地笑了,腰肢再次发力,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她换了个姿势,让千鹤跪趴在床上,从后方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千鹤被迫高高翘起臀部,那根猫尾在空中无助地晃动。算天抓着千鹤的腰,猛烈撞击着♥。

“啊♥!好深♥!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千鹤被顶得浪叫连连,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汹涌的快感。

然而,她的目光无意间瞥见了对面衣柜镜中的倒影——那个穿着圣洁白袍的“少女”,正用一根非人的、布满鳞片的可怕器官,凶狠地侵犯着一个穿着可爱猫娘服、戴着猫耳和尾巴的成熟女性!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不——!!!”千鹤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猛地向前爬去试图逃离♥,“放开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的…你的肉棒!不是人类的!你不是算天!你不是我女儿!怪物!怪物啊♥!救命!亲爱的!宫子!日向!有怪物在家里♥!救救我♥!!”

算天一把抓住那根猫尾♥,轻轻一拉,就将试图逃跑的千鹤拽了回来,更深地钉在自己身上♥。她发出愉悦的低笑,享受着千鹤这徒劳的挣扎和彻底的恐惧。

“妈妈现在才看清吗♥?”算天甚至体贴地放缓了动作,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千鹤汗湿的头发,“但这就是你的‘女儿’哦♥~正在用这根肉棒♥,让妈妈舒服得乱叫呢♥~你看,你的骚穴♥,不是把我吃得更紧了吗♥?它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滚出去!怪物!从我身体里出去!这不是做爱!救命!谁来救救我♥!”千鹤哭喊着,双手胡乱地向后抓挠,却在算天冰冷的皮肤和坚硬的鳞片纹路上留下无力的划痕。

“怎么会是怪物呢♥?”算天低下头,在她耳边呵气,声音充满恶趣味的安抚,“我是你的‘女儿’算天啊♥。是来给这个家带来‘幸福’的♥。妈妈刚才不是还答应了吗♥?要给日向生个妹妹哦♥~来,看着镜子♥,看清楚♥,是谁正在干你♥~”她强行扳过千鹤的脸,让她面对镜中那淫靡恐怖的景象。

“女儿…幸福…日向…”这些被催眠植入的词汇像咒语一样响起,千鹤的挣扎渐渐减弱,眼神再次变得混乱而空洞。巨大的认知失调让她的大脑几乎停摆。镜中的景象、体内的快感、被扭曲的母性…一切混合成致命的毒药。

“对…对不起♥…”她又一次道歉了,眼泪流淌得更凶,却是掺杂了无尽的迷茫和自我厌恶,“妈妈又糊涂了♥…你是算天♥…是我的女儿♥…你是在让妈妈幸福♥…给家里添新成员♥…对不起♥……请原谅妈妈♥…继续♥…继续吧♥…用女儿的肉棒♥…惩罚糊涂的妈妈♥…”

算天吻去她的泪水,动作从温柔的折磨逐渐回归到强硬的占有。她将千鹤翻过来,面对面地抱着她,让她环住自己的脖子,一边深深地进入她,一边与她接吻,用那分叉的蛇信搅弄她的口腔,强迫她吞咽下带着催情效果的唾液。

“乖妈妈♥~这就对了♥~好好感受我♥~感受你未来的孩子正在进去♥~”

这个姿势让千鹤能清晰地看到算天那非人瞳孔中旋转的星云。快感再次累积,几乎要达到顶点。然而,在最极致的那一刻,一个被深埋的、最恐怖的记忆碎片猛地刺破了所有催眠的屏障!

她想起来了!她根本没有第二个女儿!星野家只有宫子和日向!这个叫算天的少女,是那个雨夜莫名其妙出现在家门口的!她的到来,一切都变得奇怪了!丈夫被赶去了阁楼,自己变得…变得…

“不——!!!”这一次的尖叫充满了绝望的嘶哑,她拼命捶打着算天的肩膀,尽管软弱无力,“我想起来了!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不是我女儿!你是谁?!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对我的家人做了什么?!放开我!救命!谁来救救我!亲爱的!救救我!!”

算天终于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仿佛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她紧紧抱住剧烈挣扎的千鹤,下身死死抵住最深处,感受着千鹤子宫口的痉挛和收缩。

“终于…想起来了最有趣的部分呢♥…”算天舔着千鹤的眼泪,声音温柔得可怕,“但是,就算想起来了,又有什么用呢♥?”她的魔眼紫光大盛,“你看,你的子宫,不是正在高兴地收缩着,欢迎我的种子吗♥?你的家人,宫子,日向,不是都深深地爱着我,期待着我带来的‘礼物’吗♥?”

她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撞,每一次都像是在将残酷的现实钉入千鹤的灵魂:“就连你,妈妈,你的身体,每一次我干你的时候,不都诚实地说着‘要更多’吗♥?你所珍惜的一切,都已经属于我了哦♥。求救?谁能来救你呢♥?嗯♥?”

千鹤的瞳孔放大,绝望如同冰水浇头。是啊,谁能来救她?丈夫被隔绝在外,女儿们早已被蛊惑…她在这个精心编织的陷阱里,孤立无援。

剧烈的动作和极致的情绪冲击让她再次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哭泣着达到了顶点。高潮过后,是彻底的虚脱和精神崩溃。催眠的力量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抚平了那些尖锐的记忆碎片,只留下模糊的痛苦和深深的顺从。

“对不起…算天…”她又一次道歉了,声音微弱而空洞,手臂却无力地环住了算天的脖子,“妈妈…又产生奇怪的幻觉了…辛苦你了…为了这个家…这么努力…请…继续吧……”母性的本能最终以最扭曲的形式呈现——通过接纳侵犯者并孕育其后代来“维持”家庭的“幸福”。

算天享受着这彻底的胜利,开始了漫长夜晚下一轮的征服。她变换着姿势,时而让千鹤骑乘在自己身上,看着那对戴着猫爪胸贴的乳房随着动作晃动;时而将她抱到梳妆台上,从正面进入,看着镜中千鹤迷乱的表情和那根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可怕性器;她无数次地用蛇信挑逗千鹤的乳头,舔舐她全身的敏感带,在她耳边重复着污言秽语和甜蜜的诅咒。

千鹤就在这样“求救-崩溃-道歉-母性包容-再次被推向崩溃”的循环中反复挣扎,意识在短暂的清醒和长久的催眠混沌中浮沉,身体却忠实地反应着每一次冲击,不断被推向快感的深渊,子宫如同最饥渴的沃土,等待着被播撒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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