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主人的遊戲

我癱軟在地毯上，意識因為那份巨大的落差感而陷入混亂。我夾緊雙腿，用那顫抖的、還能活動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乳頭和陰蒂，試圖……試圖找回那份本應存在的快樂……

怎麼會……

什麼感覺……都沒有……？

我的身體，依然敏感。但我那通往「快樂」的橋樑，卻被徹底地、斬斷了。

我看著蓮娜向米娜恭敬地行禮，然後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將門輕輕地帶上。

寢宮內，只剩下我和她。

還有那份……冰冷的、巨大的、名為「虛無」的恐懼。

「看來，蓮娜的手藝沒有退步呢。」米娜輕笑著，緩步走到我的面前。她沒有將我扶起，只是蹲下身，用一種近乎好奇的、研究般的眼神，看著我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妳的身體，剛剛經歷了一場盛大的釋放，」她伸出手，指尖輕輕劃過我那因為泌乳而濡濕的、胸前的白色連衣裙，「但妳的靈魂，卻什麼都沒有得到。告訴我，那是什麼感覺？」

我……討厭……

「……討厭……」我從喉嚨深處，擠出了這個充滿了無力感的詞語。

「討厭嗎？」米娜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就對了。這才是……最棒的玩具。來，讓我們繼續這個遊戲吧。」

她將我輕柔地抱起，放到了那張我曾睡了二十多年的、柔軟的大床上。然後，她走到吧台，倒了滿滿一大杯冰水，遞到我的嘴邊。

「喝掉它。」

我不敢反抗。我像一個聽話的娃娃，順從地、將那杯冰水一飲而盡。冰冷的液體，滑過我的食道，讓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接著，是第二杯。

第三杯。

當我喝下整整一公升的水後，那股熟悉的、強烈的尿意，再次襲上了我的小腹。但這一次，與之相伴的，還有那份對「空虛高潮」的、深入骨髓的恐懼。

「不……主人……求妳……不要……」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為什麼不要？」米娜溫柔地將我擁入懷中，像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孩子。她的手，覆上了我的小腹，開始以一種特殊的、充滿了暗示性的節奏，緩慢地畫著圈。「妳的身體，不是已經學會了嗎？釋放，就是妳的使命。妳這座美麗的泉眼，不就是為了不斷地湧出甘泉，來取悅我而存在的嗎？」

她的手，加大了按壓的力度。

「啊啊啊啊啊啊——！！！」

那份熟悉的、應該將失禁與極樂徹底綁定的指令，再次被觸發！我的身體，再一次，劇烈地痙攣著，將那清澈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噴湧而出，浸濕了身下那華麗的絲綢床單。

但是……

什麼都沒有。

沒有快樂，沒有解脫，只有肌肉痙攣後的酸痛，和那份排空一切之後的、巨大的、冰冷的……無力感。

我像一個被掏空了所有內臟的、美麗的人偶，空洞地、無神地，躺在床上。

「真美，」米娜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她俯下身，手指先是輕輕地、按了一下我的左頸後方。然後，她的指尖，又輕輕地、移到了我的右頸後方按了一下。

「『快感封鎖迴路』解除……『高潮封鎖迴路』啟動。」她輕聲宣告，「那麼……遊戲的下半場，開始了。」

接著，她俯下身，用她那屬於我的、溫暖的嘴唇，輕輕地、含住了我那早已因為之前的刺激而挺立的、紅腫的乳首。

一股溫柔的、如同嬰兒吸吮般的吸力，開始傳來。

我的身體，瞬間起了反應！那份被竊走的快樂，回來了！那份在牧場中被反覆開發、被蓮娜徹底馴服的、屬於「被榨乳」的極致快樂，像沉睡的火山，被瞬間喚醒！

「啊……嗯……主人……」我的意識，立刻被這股突如其來的、純粹的快樂所淹沒。我忘記了剛才的虛無，忘記了所有的恐懼，像一個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本能地、瘋狂地，迎合著她的吸吮。

快感，在迅速地累積。那熟悉的、即將攀上頂峰的感覺，再次出現。我閉上眼睛，屏住呼吸，等待著那份能將我靈魂都淨化的、釋放的瞬間。

然而……

它沒有到來。

那份快感，就這樣，被完美地、殘酷地，懸吊在了距離高潮只有一線之隔的、最為敏感的懸崖邊緣。

我困惑地睜開眼，下意識地，想要扭動身體，想要用掙扎來換取哪怕一絲一毫的改變。

就在這時，米娜抬起了頭。她用那戴著項圈的脖頸，輕輕地、晃動了一下。

「叮鈴。」

那聲音，不再只是單純的指令。它是一道……法則。

我的掙身體，戛然而止。但身體並未僵硬，而是在一股我完全無法抗拒的力量驅使下，開始了它那被設定好的、可恥的程式。我的雙腿，違背我的意志，自動地彎曲，膝蓋在柔軟的床墊上找到了支點。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下塌陷，將我的臀部，以一個更加屈辱、更加挺翹的姿態，高高地聳起。我的雙臂，則像被無形的絲線拉扯，向上舉起，雙手在我頭後緊緊地交握。

短短數秒之內，我就在這張柔軟的大床上，擺出了那個在第十四章的永恆前戲中，被蓮娜在我失神時、偷偷植入靈魂深處的、最為順從、也最為敏感的「待命」姿態。全身的肌肉都鬆弛下來，徹底放棄了抵抗。而伴隨著這個姿勢的，並非單純的發情衝動，而是那份被一同植入的、來自全身數十個敏感點、被懸吊在懸崖邊緣的極致快樂！那種感覺，讓那份懸而未決的慾望，變得更加清晰，幾乎……無法忍受。我的嘴角，流下了幾滴來不及吞嚥的口水，下體不斷湧出的愛液，在「待命」的姿勢下一覽無遺。

然後，米娜再次低下頭，繼續著她那溫柔而殘酷的吸吮。

一次。

又一次。

「啊……不……求妳……就差一點……」我無意識地發出了哀求。但我的身體，卻被那鈴音的魔咒牢牢禁錮，無法動彈。所有因為無法被滿足而產生的、瘋狂的焦躁感，全部都被禁錮在這具擺著淫蕩姿態的軀殼裡，向內燃燒。

我的精神，在這場永無止境的寸止地獄中，逐漸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最終，我的意識再也無法承受，徹底地、渙散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從那片失神的混沌中，被她用某種手法喚醒時，我看見她正用那雙屬於我的、此刻卻如同神明般憐憫的眼睛，看著我。

她將她的手，同時放在了我左右兩邊的頸後。

「告訴我，我的小娃娃，」她輕聲問道，「妳想要哪一個？是沒有快樂的釋放？還是……永遠無法釋放的快樂？」

我……

我不知道。

我的靈魂，在這場由她主導的、殘酷的選擇題面前，徹底地、放棄了思考。

「……主人……決定……」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擠出了這幾個字。

米娜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也是最終極的微笑。

她按下了我的右頸，解除了「高潮封鎖迴路」。

「那麼，」她說，「這是……主人給妳的，最終的獎賞。」

她低下頭，再次含住了我的乳首。

那一瞬間，所有的枷鎖都被解開。那被懸吊了不知多久的、積蓄在我體內的所有慾望，找到了出口！

一股毀天滅地的洪流，從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同時噴湧而出！我的雙乳，不受控制地，湧出了甜蜜的汁水！我的身體，不聽使喚地痙攣、向上拱起！一股強烈的尿意隨之而來，然後……我……我潮吹了……！

而這一次，那份被竊走的極樂，回來了。

而且，是以千百倍的姿態，狂暴地、將我徹底淹沒！

當一切結束，我像一灘爛泥，癱軟在床上，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一刻，我迎來了全新的認知：

我的快樂，我的痛苦，我的釋放，我的禁錮……我的一切，都只在她的一念之間。

她不是我的主人。

她是……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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