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学堂干净的玻璃窗，暖洋洋地洒在地板上。敖丙坐在讲台后，声音温和地讲述着一个并非来自正统典籍的故事：

“几年前，一个年轻人，在绝望中与恶魔做了一桩交易。恶魔赐予他举世无双的才能，让他获得了无上的荣耀与财富。而代价是，在未来的某一天，年轻人必须将自己的双手，作为报酬交给恶魔。”

底下的孩子们听得入了神，一双双眼睛睁得溜圆，既害怕又好奇。

“约定的时间到了。恶魔如约而来，周身弥漫着硫磺的气息，眼神危险而迷人。年轻人害怕极了，以为自己的双手即将被斩断带走。然而……” 敖丙顿了顿，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当他面前的恶魔优雅地拿出一枚戒指，并单膝跪地时，年轻人彻底懵了。”

故事讲到这里，敖丙停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孩子们愣了几秒，随即纷纷发出憧憬的赞叹：

“后来呢后来呢？”

“恶魔是要娶他吗？”

“老师，你从哪儿知道这么多野史的？”

恶魔亲口跟我讲的。 敖丙在心里默默回答道，同时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自从逃离那座禁锢了他半生的教堂，他们的人生算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刻板的教条如同褪色的壁画，被崭新的生活覆盖。哪吒敖丙最终在一个远离教会势力中心的小镇落脚。敖丙凭借着扎实的学识，很容易就找到了一份教师的工作，负责教附近的孩子读书写字，这份工作不会过于引人注目，又能保障基本的生活，清贫又安心。

哪吒依旧是闲不住的性格，比起一块来学堂帮忙，他更热衷于漫山遍野地疯跑，或是懒洋洋地躺在他们小屋的屋顶上晒太阳睡懒觉，偶尔去树林抓些野味改善伙食。敖丙对他只有一个要求：别在他课堂上捣乱。这要求宽松得近乎纵容。

能够像现在这样，光明正大地以原本的样貌活下去，不必伪装，彼此相伴，在敖丙看来，已经很幸运了。他不敢再奢望更多。

思绪收回，敖丙放下茶杯，正准备继续把那个被哪吒魔改得面目全非的故事编完，台下一个小男孩却举起了手，脸上带着点认真的困惑：

“老师，我昨天听隔壁牧师布道，他说夏娃是亚当的‘骨中骨，肉中肉’，是从亚当肋骨里取出来的？肋骨是什么？为什么是肋骨？不能是别的骨头吗？”

敖丙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那是对过往熟悉教义的某种疏离感。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尽量简洁地解释道：

“这是一种比喻，意思是夏娃源自亚当，是他们之间不可分割关系的象征。肋骨嘛……” 他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按了按自己左侧胸膛下方，“就是你胸口下面，这一排弯曲的骨头，它们保护着你的心脏和肺……”

就在这时，一个慵懒的男声，慢悠悠地从门口传来：

“也叫腰子。”

敖丙身体瞬间僵硬，他甚至不用回头，就能想象出那家伙此刻的姿态——肯定又是没个正形地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一条腿吊儿郎当地跷着，下巴扬起，脸上挂着一副“小爷就是来捣乱的你能拿我怎样”的欠揍笑容。

果然，孩子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被吸引了过去，发出小小的骚动。哪吒在孩子们中间意外地受欢迎，虽然他总是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但偶尔带回来的野果，随手编的草蚱蜢，都让这群小家伙觉得这个看起来有点凶的大哥哥很厉害。

敖丙深吸一口气，他放下茶杯，尽量维持着身为老师的镇定，对孩子们温和地说：“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大家回去路上小心。”

孩子们虽然好奇，但也听话，叽叽喳喳地收拾好东西，鱼贯而出，经过门口时还不忘好奇地偷偷打量倚在那里的哪吒。

等到最后一个孩子离开，学堂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敖丙才终于转过身，冰蓝色的眼眸带着一丝无奈和羞恼，瞪向那个不请自来的捣乱分子：

“这里是学堂，你别胡说八道！” 他的脸颊有些发烫，不仅仅是因为刚才的胡说，更因为这家伙突然出现，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恶魔之吻故事的源头，以及某些不可言说的亲密接触。

哪吒却像是完全没看到他的窘迫，十分自然地拿起敖丙刚用过的茶杯，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不以为然道：“哼，要是我不过来盯着，某个一工作起来就忘乎所以的家伙，怕是又要饿到前胸贴后背，忘了吃饭这回事了。”

不等敖丙反驳，他又凑近了些，带着山野气息的热度瞬间侵占了敖丙周围的空气，暗红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意有所指地低笑道：“再说了，我们本来就是‘骨中骨，肉中肉’的关系，怎么能叫乱说呢？”

他的目光暧昧地扫过敖丙微微起伏的胸口，敖丙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根都染上了红晕，他猛地后退一步，差点撞到讲台。“你……你闭嘴！” 他压低声音呵斥，却毫无威慑力，反倒像是羞窘的嗔怪。

哪吒看着他这副模样笑得更加开心了，像只偷腥的猫。他最喜欢看的，就是他的神父大人被逗得面红耳赤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样子。他一把搂过敖丙的肩膀，推着他往门外走：“行了行了，不逗你了。走吧，回家。我今天运气好，打了只肥山鸡。再磨蹭下去，肉凉了可就柴了，白白浪费小爷我的手艺。”

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鼻尖萦绕着哪吒身上特有的气息……敖丙瞪着他，心跳如擂鼓。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任由哪吒搂着他，穿过空旷的学堂。刚才那个关于“恶魔之吻”和“肋骨”的问题，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刚才那个关于“恶魔之吻”和“肋骨”的问题，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们的新家是一座建在半山腰的木屋。不上课的时候，敖丙会坐在窗边的旧藤椅上，仔细研读一卷又一卷的经文。这习惯仿佛刻进了骨子里，无关信仰，更像是一种沉淀心绪的方式。阳光落在他蓝色的长发上，流淌着近乎透明的光泽。他低垂着眼睑，葱白的手指轻柔地拂过书页上古老的文字，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专注。

每到这时，哪吒就坐在他对面的矮凳上，或者干脆盘腿坐在地板上。他什么也不做，只是歪着头，静静地看着。阳光勾勒着敖丙清俊的侧脸轮廓，让他看起来像一尊被供奉在日光中的琉璃神像，剔透，沉静，散发着不染尘埃的纯净气息。这是哪吒眼中，最令他心头发紧的画面。他的敖丙，就该是这样，被阳光和自由包裹，而不是困在阴冷的教堂里。

时间在翻动的书页和无声的凝视中缓慢流淌。屋子里只有木柴在壁炉里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以及书页翻动的沙沙声。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带着浓浓委屈和不满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书有我好看吗？”

哪吒的声音闷闷的，像被主人冷落的小兽在呜咽。他不知何时蹭到了藤椅边，下巴搁在敖丙的膝盖上，仰着脸，一双暗红色的眸子湿漉漉地望着他，带着点理直气壮的埋怨。

敖丙的思绪被打断，随即低头看向膝上这颗毛茸茸的脑袋，阳光落进哪吒的红眸里，折射出琥珀般的光泽，里面清晰地倒映着自己有些错愕的脸。

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在敖丙冰蓝色的眼底漾开，那笑容如同融化的初雪，清澈又温柔。他几乎立马就合上了那卷厚重的经文，将它轻轻放到一旁的小几上。

“没有啊，” 敖丙微笑，他伸出手，极其自然地拂过哪吒额前那几缕不羁翘起的黑发，动作亲昵而宠溺，“你最好看了。”

他的目光专注地落在哪吒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宠溺，仿佛在确认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哪吒的心脏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起来，如同揣了十几只打了鸡血的兔子——那声音如此巨大，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肋骨，震耳欲聋地响彻整个房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猛地把自己摔进床铺里，捂着脸嚷嚷着让敖丙快去洗澡。

等到敖丙洗完澡，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回到房间时，哪吒已经恢复了正常，正百无聊赖地用手指拨弄着桌上的一支羽毛笔。

“哪吒，你看到我那本用羊皮纸包裹的旧典籍了吗？” 敖丙一边用干燥的软布擦拭着发梢的水珠，一边问道。水汽氤氲让他白皙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色，显得格外柔软。

“这儿呢。” 哪吒头也没抬，在堆满文书的桌上一阵扒拉，精准地抽出了那卷用深色羊皮包裹的厚重典籍。他对这些东西的摆放意外的上心，甚至比敖丙自己记得还清楚，“教会都已经半死不活了，还要天天看这些东西吗？”

“研读它们很有必要。” 敖丙接过卷轴，走到床边坐下，小心地解开系着的皮绳，“人类编纂的历史总是真假参半，或许能从教会的记录里，找到一点真实的历史。”

哪吒对此不置可否地轻哼了一声，却没再反驳。他懒洋洋地躺在一旁，枕着自己的胳膊，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指尖拨弄着敖丙垂落下来的一缕冰蓝色发梢，烛火把那发丝照得近乎透明。看着看着，一个盘踞在心底许久的问题，便溜出了哪吒的嘴边。

“敖丙。”

“嗯？”敖丙的目光依旧停留在经文上的一句“凡事都不可亏欠人，惟有彼此相爱，当常以为亏欠，因为爱人的，就完全了律法。”上，只从鼻子里发出一个询问的音节。

“你说……” 哪吒翻了个身，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带着点促狭的笑意，“如果那天晚上，在教堂门口，我不是那个脏兮兮的小鬼头，而是用这个样子——”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凑近敖丙的耳畔，压低声音，“——出现在你面前，浑身是血，求你救命……会有什么不同吗？”

成年形态带来的压迫感和熟悉的灼热气息瞬间笼罩过来。敖丙翻页的手指顿住了。他微微侧过头，避开了那过于近的呼吸和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白皙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薄红，像熟透的桃子尖儿。

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假设，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然后，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带着点无奈和显而易见的羞赧：

“那我可能会仔细检查你的伤势，帮你包扎好，然后……” 他顿了顿，声音更小了些，带着点一本正经的疏离感，“礼貌地请你离开。毕竟那是教会学校，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成年男子总归是不太合适的。” 他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成年形态的哪吒，带着一身血腥和魔气，深夜出现在教堂门口……敖丙觉得，自己当时的反应恐怕只剩下惊骇了。

“哈？！” 哪吒瞬间炸毛了，他猛地坐直身体，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暗红的眸子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强烈的不满，“合着我变成那样还占便宜了？就因为是个小鬼头，才能赖着不走？” 他越想越觉得憋屈，为了留下，他还得装可怜、装懵懂，忍受嬷嬷们的唠叨和嫌弃！要是成年形态，直接被扫地出门了？

他不依不饶地凑得更近，几乎要把敖丙困在墙壁和他身体之间的小小空间里，红眸紧紧盯着敖丙躲闪的蓝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追问：“敖丙，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更喜欢我小孩的模样？觉得那样更无害？更可爱？” 他故意把“可爱”两个字咬得很重，带着点酸溜溜的味道。

敖丙被他这直白的追问弄得哭笑不得，脸颊更红了。他伸出手，试图推开哪吒过于靠近的胸膛，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腕。感受到那带着薄茧的温热掌心，敖丙挣扎的力道软了下来。他抬起脸，眼里没有了之前的羞赧躲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真的温柔，直直地望进哪吒带着点委屈和执拗的红眸深处。

“哪吒，你在胡说什么啊，”他微微用力，反手握住了哪吒抓着他的那只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对方的手背，带着安抚的意味，“无论你是小孩的形态，还是成年人的样子……” 敖丙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你都是哪吒。我喜欢的是哪吒这个人，是这个灵魂本身。”

他凑近了点，蓝色长发滑落肩头，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暖意和承诺：

“这一点，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绝不会变。”

“敖丙……” 他低喃着，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悸动。敖丙的话语如同滚烫的烙印，深深镌刻在他的灵魂上。那份毫无保留的爱，比任何力量都更让他震撼和沉溺。狂喜，满足，还有被无条件包容的酸涩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红眸里的委屈和执拗瞬间化为一片深情，几乎要将人溺进去。

然而下一秒，哪吒眼中那浓烈的情感被一抹极其狡黠的坏笑取代，他低声念了一句咒语，光影瞬间在他身上扭曲收缩。一阵烟雾飘过，那个高大俊美的成年恶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长着黑眼圈，缺了一颗牙的小哪吒，他动作异常敏捷，趁着敖丙还沉浸在刚才真挚的表白中没回过神，猛地扑了上去——像颗小炮弹一样把敖丙撞倒在了床铺上。

小哪吒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他，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然后仰起那张肉乎乎的小脸，红眸亮得惊人，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朵根：

“真的吗？神父大人——”

他故意用孩童的腔调，加重了那个久违的称呼，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既然无论哪个样子都喜欢，那不如今天用这个样子试试？”

小哪吒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扭动着小小的身体，作势要去解敖丙的浴衣，动作是孩童式的顽皮，但眼神却是成年人才有的狎昵和促狭。敖丙的脸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连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耳垂都染上了诱人的艳色。

“哪吒！！” 敖丙手忙脚乱地想把怀里这个顶着孩童皮囊的小恶魔推开，声音都吓得变了调，“不许胡说！快变回来！这、这成何体统！”

虽然已经离开了教会，但从小被严格约束的敖丙一时无法接受这种玩法，他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只觉得罪恶感疯狂飙升，怎么能跟小孩子干那种事情呢！

小哪吒躲避着敖丙推拒的手，突然一个不稳差点摔下去，被敖丙眼疾手快地捞回了怀里。因为动作太大，浴衣滑了下来，哪吒的脸蛋紧紧贴着他光裸的胸口。敖丙突然生出一种错觉，这样抱着他，好像真成了母子一般。

“你……”敖丙正要说话，胸口突然传来一阵痒意，原来是哪吒用鼻尖故意磨蹭着他的乳头，敏感的乳尖很快挺立起来。敖丙眼眸骤然睁大，里面充满了震惊与羞耻，这个小混蛋居然真的——

“妈妈别生气了，让儿子来伺候你好不好？”

话音刚落，哪吒就含住了他的乳头，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两颗乳果比起以前大了不少——哪吒像喝奶一样轻轻吸吮着，用舌头不停的打着圈，还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仿佛真是口欲期没过的幼童。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将另一边的乳肉包裹在掌心中揉捏，敖丙的胸乳对小哪吒来讲太过丰满，一只手都无法掌握。

“别……别动了……”敖丙转过头去不敢看他，他不敢承认自己真的被小孩形态的哪吒挑起了欲望，这也太罪恶了。就在这时，哪吒突然抬起一条腿，不轻不重的踩上了他的下体。敖丙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浑身颤抖，不由自主的搂紧了哪吒。柔软的双乳紧紧贴着他的脸颊，小恶魔差点喘不过气——能被敖丙的胸乳闷死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敖丙，你下面这张嘴还是这么诚实。”他抬起头，敏锐的嗅到空气中腥甜的气息，方才敖丙下面喷出了一小股水，正处在高潮的不应期。

“够了，你快变回来……”他双腿大张，衣衫半褪，蓝色的眼眸盛着一片雾气，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端庄的样子。都快神志不清了还有道德压力，该说不愧是神父大人吗？哪吒半是好笑半是心疼的吻了下他的脸，随即从敖丙身上爬下来，跪在他双腿之间。

“妈妈，我们还没正式开始呢，怎么能变回来？”哪吒抬起他修长的大腿，不出所料摸了一手的滑腻。泛着水光的花穴亮晶晶的，因为方才的高潮而微微翕动，艳红的蒂头已经探出包皮，他揪着那颗红珠玩弄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吸吮舔咬，直到肿大翘起，敖丙身体一阵酥麻，小哪吒肉肉的鼻头顶着他的花蒂，是不同于平时的快感。他不自觉的夹紧了腿，磨蹭着哪吒毛茸茸的脑袋。

像是犹嫌不够，这个小恶魔又用手抠弄着隐秘的花穴，但是孩童短短的手指比起成人太不方便，哪吒干脆五指合拢成拳状。敖丙这时看清他想做什么，瞬间吓清醒了：“等等！不可以！”

“试试嘛，儿子保证会很舒服的。”话音刚落，哪吒半个手掌都伸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哪吒，你快——”敖丙慌乱的蹬着双腿，感到阴道里的折皱都被抻平了， 哪吒将小手一捅到底，巨大的刺激让他差点晕过去，让他有种肚皮也要被捅穿了的错觉。敖丙嘴角流下涎水，眼神迷离，长发散乱，手轻轻放在小腹上，好像真的成了保护腹中孩子的小妈妈。他下身的穴口剧烈收缩着，花心射出一阵水柱，喷了哪吒一脸。

“咳咳……”哪吒抹去脸上的淫水，嘴里还在不依不挠的念叨，“好多水啊……妈妈为什么要再生我一次？”

调侃归调侃，眼下这个模样还是不太好办事的。哪吒默念咒语，淡淡的黑烟飘过，他的身形不断变大，很快变回了带着野性魅力的成年形态。

敖丙松了口气，心里那点负罪感总算消失了：“哪吒，下次你别这么叫了。”

“是吗？可我不介意你叫我爸爸。”恶魔坏笑着说。

“你又在胡说什么啊！！”敖丙又羞又气，一脚踢向他的胸口，哪吒一把抓住他的脚踝，顺势捞过他的腰，刚刚喷过两次的花穴湿润得要命，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进去了。

熟悉的，青筋虬结的阴茎凿了进来，紧致的花穴几乎是立刻就包裹了上去。哪吒吻遍他雪白纤细的身体，狠狠冲撞了十几下，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敖丙全身剧烈的痉挛，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弄散架了，尖锐的酸胀感扯着他的小腹，耳边尽是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感觉到又有一小股水淋在阴茎上，哪吒腰眼一酸，抽动了几下，尽数射在了敖丙的胞宫。

做完这一切，两人都累得倒在床上，谁也不想去清理。屋子里只剩下两人逐渐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敖丙温热的吐息拂过哪吒的额发，哪吒则伸出手，一把攥住了敖丙还停留在他发间的手腕，轻轻摩挲着。

他抬起头，红眸翻滚着炽热的浪潮，牢牢锁住敖丙温柔的蓝瞳。

“神父大人，” 他突然开口，这个带着禁忌色彩的称呼在此刻听来却像是深情的呢喃，“你相信爱是罪吗？”

这个问题牵扯着太多过往——冰冷的教条，关于恶魔的恐怖传说，以及他们之间悖逆教义的纠缠。眼看着敖丙的神情严肃起来，哪吒的心跳再次像脱缰的野马，在胸腔里不安地冲撞。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下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以及两人之间那愈发清晰的呼吸。

敖丙没有立刻回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哪吒内心深处的紧绷和不安。他在害怕。害怕敖丙给出的答案，依旧是过去这么多年被教会灌输的那一个：爱是罪，尤其是爱你，是万劫不复的重罪。

他任由哪吒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同时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温柔地抚过哪吒的头发。敖丙微微向前倾身，额头与哪吒的相抵，呼吸可闻。

“我曾经相信。教会告诉我，爱欲是原罪，背离神的旨意去爱，更是罪上加罪。按照他们说的，与恶魔有染，便是自取灭亡。”

“但是哪吒，” 他话锋一转，冰蓝眼眸深处仿佛有冰雪消融，流淌出温暖而坚定的春水。“我后来才知道……”

他轻轻抚过哪吒的眉骨，描绘着他凌厉的轮廓，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

“他们定义的‘罪’，是束缚灵魂的枷锁。而爱你，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自由的决定。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实的温暖，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如果这是‘罪’，那我甘之如霖。”

敖丙反手握住哪吒紧抓着他的那只手，将两人的手一起按在了哪吒的心口，感受着那下方如同擂鼓般剧烈，却又鲜活无比的心跳。

“这份感情是真实的，哪吒，比任何所谓的教条都更有力量。”敖丙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坦荡，仿佛能洗涤一切阴霾，“爱你不是罪。爱你，是我的救赎。”

话音落下的瞬间，某种滚烫的，几乎要将敖丙整个人都融化掉的炽烈情感在哪吒猩红的眼眸中燃烧起来，如同深沉的星火。下一秒，他猛地伸出手臂，将神父狠狠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敖丙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永不分离。

“关于这一点，我也是一样的。”他低声说。

敖丙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却没有挣扎，只是温柔地回抱住他紧绷的脊背，一遍遍地轻拍着，如同安抚一只终于找到归途的猛兽。哪吒把脸深深埋进敖丙颈间的长发，贪婪地呼吸着那股冷香，发出一声近似哽咽的叹息。他所有的不安都被敖丙坚定而温柔的话语击碎，像是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

而他们的世界，此刻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和那震耳欲聋的心跳。

窗外，夕阳彻底沉入了山下，星辰开始在天幕上悄然闪烁。木屋里，壁炉的火光温暖地跳跃着，将相拥的两人身影投在墙上，亲密无间，坚不可摧。

End.

（争取在cp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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