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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雅法拉的受难,1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9470 ℃

这本只是一个平静的日子,在这罗德岛的一隅,明亮的走廊上静悄悄的,在这个休假日里,在这偏僻的一角,走廊上显得无比静谧,周围丝毫看不到任何往来的人影。

一位少女安静地在这空旷明亮的走廊上走着,整个走廊上都响彻着她那厚底高跟鞋清脆的敲击声,她认真地看着面前的房间号,精致的眉眼与脸蛋上正不忍显露出困惑的神色,但她依旧认真,一步一步地在走廊上走着。

“嗯……不是这间,应该是那间?”艾雅法拉托着腮,芊芊细指点过一扇又一扇的门扉,细数着门牌号,表情认真,“斯卡蒂说那是一间休息室来着,但是究竟是哪一间呢?”

她的表情的确困惑,艾雅法拉也仍然记得那天斯卡蒂和鸿雪来邀请自己的时候,那位一向沉默寡言的深海猎人却认真地给自己发出了邀请,陪同着那位生人勿进的鲁珀少女一起,收到她们二人的邀请不可谓不叫人惊讶。可究竟是什么呢?她到现在都有些摸不清头脑,好突然的聚会……放松?庆祝?但艾雅法拉从来都不习惯拒绝她人的好意,也许斯卡蒂和鸿雪也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呢?给自己过生日......她们真是好心,嗯,那她也不过这样愧对对方的真心呢。

这么想着,少女却也终于来到了真正的目的地,那间休息室的门口,她竖起耳朵,然而不知究竟是里面的确安静,还是走廊的隔音良好,她几乎听不见门后的任何动静。艾雅法拉歪歪脑袋——也许只是自己听力不好的缘故?但也已经快要到了赴约的时间,再磨磨蹭蹭叫人等候可不好,少女只是犹豫了片刻,便轻轻叩响了房门。

“请进。”门后传来了斯卡蒂的声音,依旧是那副低沉而显得有些缺乏情感起伏的声音,她淡然地回答了艾雅法拉的话语,这回听力受损的少女的确听清了屋内的话语,呼——没有错。但是里面好安静啊,难道她们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

好奇着,艾雅法拉轻轻推开了大门,四处张望了一眼,这才轻轻迈步,踏入这间休息室之中。不知究竟哪个来得更快,艾雅法拉一步入着宽敞却显得有些昏暗的房间,那阿戈尔猎人便身形一闪,来到了艾雅法拉的身后,几乎带起少女短裙的一阵涟漪,她朝艾雅法拉露出了一个不熟练的笑容,轻轻关上了门。

但也就是在这一刻,艾雅法拉轻轻抽动起了鼻子,她似乎的确捕捉到了某种一闪而过的腥臊气味,但那怪异的味道的确有些陌生,一时之间,她也无法说清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气息。

在灯光亮起的那一瞬间,开关被打开的清脆响声和彩纸礼花的声音盖过了门锁被咔哒一声反锁上的微微声响,很快柔和的灯光洒满了整个房间。眼前的一切让艾雅法拉愣住了:这间休息室四周挂满了彩带和气球,宽敞的房间中央不知为何有些不合时宜地摆上了几个垫子,熟悉的伙伴们一个个站在房间里,微笑着看向她。鸿雪,斥罪,还有幽灵鲨都安静地坐在了休息室的沙发上,鸿雪也端坐着,手中似乎还捧着那本时常不离手的小笔记本,玩味地坐在沙发的正中央,淡淡地望向眼睛慢慢睁大的少女,尾巴正微不可见地愉快晃动着。

但当真正让少女的瞳孔都扩散开来的却是那屋中浓烈的气息,某种浓烈乃至沉重的气息陈滞在休息室的空气之中,其中不乏的是浓烈的汗味——或许那正来自于每一个人,而幽灵鲨与斯卡蒂的味道尤为浓烈,种族带来的加成甚至让她们的汗水味道中多了几分咸腥的刺鼻气息,这些味道无情而强烈地刺激着艾雅法拉的鼻腔。其她人也绝对算不上好闻,除去每个人身上都有的汗味——斯卡蒂、斥罪还有幽灵鲨她们那在靴子和长筒袜中闷熟的脚汗气息也沉重得叫人连连咳嗽起来,那透过形式各异的袜子酝酿出的气味强而有力,却又编织成了各种不同的气息,配合上每个人身上的汗味,只能叫艾雅法拉惊恐地睁大了眼。

但真正叫艾雅法拉作呕乃至恐惧的却还有更加深层次的存在,那是某种借助着荷尔蒙在空气中传播的气息,那强烈,刺激而张扬到极致的雄臭味正蔓延在地面之上缓缓爬行着,几乎压倒了它们主人的雌性气息,只剩下厚重到叫人难以呼吸的雄性气息,那浓烈刺鼻的味道一股脑地涌入了艾雅法拉的鼻子里,艾雅法拉此时在压倒性的恐惧之余,感受到的却还有某种怪异的心跳加速。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灼热地敲击着艾雅法拉的胸腔,咚咚,咚咚。

和震惊一起袭来的并非恐惧,艾雅法拉只剩下了某种困惑,困惑于她们的表情,困惑与那种气息,更困惑于在那些浓烈雄性气息之下,自己心中怪异的惧怕和躁动。艾雅法拉长长的纤细睫毛颤抖着,一时间也还不适应那突然亮起的明亮灯光,她困惑不解地眨眨眼睛,心中终于多了几分不安。

但在这短暂的思考之中,在座的干员也都行动了起来,带头的自然是那位淡粉色头发的女性,鸿雪,她淡然地开口道:“生日快乐啊,艾雅法拉。”

“生日快乐,艾雅法拉!”在鸿雪的身边,斥罪也与严肃的面容加入了这一庆祝的行列,应和着开口跟上,她们朝着艾雅法拉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容,但那微笑却远不及鸿雪脸上的意味深长。而幽灵鲨依旧是那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仿佛带着笑容,又默默地摆出了一个祈祷的姿势。在这样的动作之中,斥罪那严肃的表情更是叫人不安,这样一群叫人难以捉摸的家伙说出这样耐人寻味的话语,更是让艾雅法拉的心中警铃大作起来。

“你看,既然我们给你准备了蛋糕,那只是希望你能坐下来好好享用呀,艾雅法拉?”幽灵鲨眯眯笑地说道,“呀,究竟是不是生日真的很重要吗?”

“嗯,艾雅法拉。”斯卡蒂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艾雅法拉的身后,她那表情寡淡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红宝石的眸子之中跃动着令人难以理解的情绪火花,“来庆祝吧。”

也正是当斯卡蒂凑上来的那一刻,她身上那股浓烈至极的潮熟气味与刺激的雄臭味,甚至夹杂着某种腥臊,粗暴地刺进艾雅法拉的鼻腔,闯入大脑,光光是这种味道就足够叫人头晕目眩,搅得思绪也乱七八糟了。

艾雅法拉这一次真的怔住了,今日绝非她自己的生日,庆祝?她的心脏开始加速地撞击着胸前,砰砰,砰砰,这是要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困惑,不安的信号愈发激烈。

她抬起了头,困惑地望向斯卡蒂的眸子,比起鸿雪那耐人寻味的表情,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向谁寻求解答更好,但她还是干涩地开口,望着斯卡蒂,嘴唇短暂地嗫嚅着:“不过……不过......好像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吧......?”

短暂的沉默横扫过整间休息室,众人面面相觑,互相交换着眼神,这样的死寂就已经足以叫人不安了,艾雅法拉慌张地看了看周围,几乎要悄悄又跌跌撞撞地朝后面迈出脚步,但在这片寂静只会走,打破沉寂的依旧是鸿雪。

啪!她一把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朝艾雅法拉微笑了起来:“放心吧,这只是提前庆祝罢了,重要的是让你知道,有些时间,我们也希望能和你一起分享——“

她的话语一转,一瞬间染上了某些冰冷和无情的强制:“而不是让你这个满是心机的家伙独占了博士呢,艾雅法拉。”

“哼。”斯卡蒂轻轻哼了一声,“嗯,这是一个,教训。艾雅法拉。”

瞳孔一瞬间在艾雅法拉那玫瑰色中的眸子里收缩了起来,不安彻底淹没覆盖了她,什么?教训?她开始慢慢后退:“我......为什么要教训我?我可没有想要,想要占用了你们的时间。我......我......”

“没关系,没关系的,艾雅法拉。”鸿雪的语气几乎有些循循善诱了,她淡然地朝艾雅法拉招招手,但那手势就像是招徕最忠诚的狗一般,“斯卡蒂言重啦,我们只是想要和你谈谈嘛,希望你也能理解我们一下,可不要辜负了我们的好意哦?”

假意受伤的表情在鸿雪的脸上一闪而过,这一回艾雅法拉彻底被吓到了,而她的退路也来到了终点,砰!

少女撞上了冰冷,坚实的休息室大门,冷漠的大门切断了一切逃脱的退路,她慌乱地试图抬手,又手足无措地张了张嘴,但话语却没能从不按的心绪中传递出含义,或许是试图辩解,或许是乞求着逃离,无论如何,艾雅法拉那抬起的手都被斯卡蒂给攥住了,她的右手就这样杯猎人的手给握住,毫无置喙和否决的余地,像是铁钳一般牢牢将她的手钳制住,绝不剩下任何,任何可能的逃脱看见。

她无奈地再次看向斯卡蒂,眸子里有水光在闪耀着,这一回,她的确是在乞求了,女孩的嘴唇又一次呜咽嗫嚅起来:“斯,斯卡蒂,你弄疼我了......还请你轻,轻一点,不要这样。”

仿佛是对艾雅法拉的恳求感到不解,斯卡蒂只是微微蹙了蹙眉,歪头打量着这位即使在一切早已明朗至此,在这个关头还保持着愚蠢礼貌的女孩,就是这样夺去了博士的注意力,占用了她们宝贵的时间,这种天真,这种简直虚伪的努力和善意,简直——更叫人不适了。

“可怜的小家伙,还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呢。”幽灵鲨仿佛在祈祷着,“可是犯下了错误,的确就要被惩罚呢。”

“惩罚。”斥罪慢慢站起了身,她思索着什么,仿佛可以洞穿人灵魂的灼热目光锁定在了艾雅法拉的身上,“任何过错都要以代价作为赎罪——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作为叙拉古前法官......我已经做好了判决。”

斥罪点了点头,和周围的干员们互相交换着眼神,她们都点了点头,仿佛早就有了什么默契一般,令那被斯卡蒂用蛮力牢牢禁锢住的艾雅法拉动弹不得,她也只能当着面目睹着接下来她们的暴行。

每一个人的眼神都落在艾雅法拉那如同受惊的羊羔一般,不断颤抖的身躯之上,她们的双眸中流露出的是毫不掩饰的捕食者般的眼神,仿佛光光是那目光就足以将艾雅法拉掠食掠夺殆尽,那目光中刺透出的强烈渴求和欲望,让艾雅法拉打心底地惧怕,然而她很快要害怕的就不只是这个了。

斥罪在此刻成为了第一次暴行的领袖,她轻轻掀起那厚重的大衣裙摆,此时艾雅法拉那因为强烈气息而模糊的双眼才注意到此前在那裙摆之下一闪而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她没有穿任何的内裤,那裙摆之下藏匿着的、从浓密旺盛宛若苇草地中的阴毛中探出的是可是一根巨大的男性性器,鲁珀的性器不仅修长,却丝毫不失粗壮,其上遍布着青筋,也许是早已跃跃欲试,那马眼的尖端早已挂上了几滴先走汁,晶莹的液体缓缓滴落着。

而接下来的一排性器都整整齐齐地被掏了出来,铺天盖地的包皮垢和尿液积蓄酝酿的可怕腥臊味带着暴涨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气势汹汹地占据了整个房间,另外一位从粉色毛丛中悍勇钻出的阳具粗壮得吓人,青筋暴起着,一望便知是实行暴行的绝佳工具。其中更让艾雅法拉惊恐的也要数其中格外恐怖的性器:鸿雪的肉棒挺立着,即使是作为性器,也粗大暴涨到了可怕的程度,更别提幽灵鲨那修长无比的阴茎,它现在正抬起头来,挺立起的程度更是修长坚硬到了可怕的程度,它一定会把子宫都......

惊愕,艾雅法拉的确已经来不及惊愕了,她当然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伙伴会长出这些可怖的巨物,这本来都应该是阴蒂的地方却勃发出可怖的存在,那随着肉棒的挺立,那些恶臭的鸡巴甚至被日光灯在地面上投下了长长的阴影,而她们的阴毛也仿佛被这肉棒的生长所催生,野蛮地爆发着,更别贴下方挂着的那些阴囊了,它们都沉甸甸地垂着,饱满着装满着扶她的精液子种,一瞬间,她甚至觉得随着那些马眼的翕动,就连她们的阴囊也在呼吸跳动着。

艾雅法拉虽然没有这样想,但她也愈发惊恐起来,只可惜深海猎人的力量让她在原地动弹不得,也就是这样被按住,她不得不观看起一场恐怖的暴行的开端:所有的干员们,或是面无表情,或是更恐怖地带着鼓励的微笑,都以那吃干抹净,盘剥殆尽的目光剐着艾雅法拉,她们缓缓伸手,握住那可怖的一根根巨物,开始有节奏地撸动起来。

艾雅法拉的思绪在这里已经彻底断了线,她的脑子里只剩下在原地打转的念头:为什么她们会有这样可怕的东西......她们要,一切还能思考的能力都在惊恐和胡乱悸动的心跳当中沦为了一团乱麻,思考的能力已经不复。

“为......为什么你们会......”艾雅法拉断断续续的话语从口中吐出。

此时少女那瑟瑟发抖的躯体就是为了满足干员们性欲的调味料,她们望着哆哆嗦嗦,瑟瑟发抖的艾雅法拉,那鸡巴更是在情欲和破坏欲之下涨得露出紫红色的可怕色彩,涨得通红的肉棒带动那藏匿气息的浓郁阴毛丛,一股又一股腥膻的恶心味道在强力的撸动之下播撒出来,啪叽啪叽的刺耳声音在房间之内响着,浓郁的精液与前列腺液的味道混杂着陈酿的包皮味道鼓动出来,刺得叫人快要连呼吸的能力都失去了。

就在艾雅法拉快喘不过气的时候,这群施暴的干员们终于按捺不住,浓郁的精液和前列腺液划过一道道弧线,泼洒在了那精致的蛋糕之上。但这却还没有完呢,斥罪轻轻哼了哼,仿佛望着那艾雅法拉,像是个罪无可赦的犯人一样,鸿雪会意地微微一笑,也朝幽灵鲨点了点头。

在那高潮之后有些颓软在二人的发力之下,再次喷出一阵又一阵亮黄色尿液,其中的氨味又一次让呆滞的艾雅法拉差点脑子都要断了线,液体划过一道沉重深黄色的弧线,播撒出刺鼻的尿骚味,全都尽数落在了——那蛋糕之上。

事到如今,在众人的暴行之后,在精致的蛋糕表面,一层又一层浓厚的白浆正饱满地裹在那看似甜美的奶油表面,但在那些白色浓稠液体的覆盖下,就连它们究竟是否真的是曾经香甜的奶油,都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了。可惜这甚至还不只是令人作呕的全部,在这些粘稠的浓浆表面,更加清亮的黄色液体正欢快地在上面流动着,将那如同熔岩一般的白浊——艾雅法拉很快压下了整个怪异的想法,将那白浊冲出沟壑,却又和那沉甸甸的白浊融为一体,一丝一缕的白色浊液融入其中,懒洋洋地漂浮在这些白浊的液体之上。在液体交融的边缘,黄色与浓稠的白色争斗着,编织出流动的怪异色彩。

......简直是叫人恶心,就像是......艾雅法拉想到了很多糟糕的想法——不,还要比那种糟糕的比喻和想象糟糕上百倍,如今已经不必怀疑了,艾雅法拉的鼻子嗅到的气息就是这种味道。她转身恳求着斯卡蒂,战战发抖的双腿甚至已经无法迈出步子,深厚的艾雅法拉正慢条斯理地收起肉棒,安静地朝斯卡蒂点了点头示意到。

幽灵鲨望着局促惊恐到不能自已的艾雅法拉,却也没有多做什么反应,只是慢慢地摇着头:“哎呀......小艾雅法拉,我会为你祈祷的......”

“不......让我走吧......”恐惧地抬起头,艾雅法拉的声音打颤道,她甚至连摇头的动作都微弱了很多。

聆听着艾雅法拉的乞求,斯卡蒂没有再说什么,但这恳求的可怜模样,这刀俎鱼肉的模样也叫人不禁有了强烈的破坏欲望,就这样让她流下眼泪,在这无人在意的一隅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再学到点应该有的教训,想到这里,斯卡蒂的肉棒简直就要爆炸一般地撑大起来,在热裤中膨胀着,那巨物已经试图抬头,急切地等待地把自己纳入面前少女那楚楚可怜的温热腔中。

那也就不必再等待了,斯卡蒂举起手,就将艾雅法拉朝着休息室的内部,中央那一片狼藉,惨状惨不忍睹的蛋糕走去。艾雅法拉被攥住的手腕上立刻传来了一阵难以忍耐的痛楚,阿戈尔猎人的力量惊人的可怕,即使被这样捏住了手腕,艾雅法拉也只能跌跌撞撞地被斯卡蒂扯着,走向那休息室的中央。少女的力量和那经验老到,体格强大的斯卡蒂没有丝毫比拟的可能性,她就只能吃痛地轻呼一声,就这样跌跌撞撞,可怜兮兮地被带着,几乎是被拖着——走向那蛋糕的面前。

她当然有想过反抗,艾雅法拉还不至于完全放弃了希望,她下意识地试图扯开被握住的手腕,然而得到的反馈却只有几乎要将自己的手腕捏得粉碎的力量,斯卡蒂加大了力度,捏着她的手腕,摇了摇头:“不要跑,艾雅法拉,我们只是想要给你上一课。”

平静的话语在此时永远是让恐惧的情绪倍增的最好调味料,当这话落入艾雅法拉的耳中时,一切也都开始仿佛在离自己远去,那本来就不好的听力让落入自己耳朵里的话语也更加遥远而朦胧起来,朦胧,朦胧不轻的话语,她究竟在说什么?艾雅法拉似乎还不明白自己遭受的这一切无妄之灾究竟是什么,就被斯卡蒂轻轻按倒在了茶几矮桌前的软垫上,鼻子几乎要碰上面前的蛋糕。

“啊!”她再次发出一声有些吃痛的叫喊,膝盖就这样跪倒在皮包的软垫上,当她的琼鼻几乎都要撞上蛋糕时,那一股子恐怖的腥臊气味终于全部都一股脑地冲进了鼻腔当中,包含着浓烈腥臊的蛋白质味道,尿液中氨气的腥气与叫人不禁皱眉的恶心骚味,都全部灌进了艾雅法拉的鼻子里,那味道冲得叫人作呕,当那浓烈的尿液味道扑面而来,污染了艾雅法拉所吸入的一切空气时,所带来的不仅是胃中翻江倒海的干呕,还有那熏得呼吸道都痛苦咳嗽的刺激。

“咳咳.....咳咳。”艾雅法拉忙不迭地移开了脑袋,她捂着胸口,痛苦地咳嗽着,试图呼吸到一口新鲜的空气,那味道已经要叫人昏厥过去,更为诡异的是,她仿佛在这属于男性的性器液体中,又闻到了一股男性的雄臭味与强烈荷尔蒙的气息,更不乏某种自己无法说得上名头的怪异气味。

艾雅法拉干咳着,终于忍耐住了在众人面前吐个干净的欲望,她已经快要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表情了,她眨了眨眼,“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哈,小艾雅法拉,可怜的小艾雅法拉。”鸿雪望着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笑意却更是不减——艾雅法拉那家伙,最善用这种态度来打动别人了,骗子。鸿雪轻蔑地想着,伸出手仿佛要挠挠她的下巴。

“因为那是给你准备的呀?艾雅法拉,专门,专门给你精心准备的礼物,让我们的小艾雅法拉重获新生的礼物。也算是一个独特的纪念吧?人们会用蛋糕来庆祝一岁的结束,和新的岁月的开始。这也是我的用意呢,艾雅法拉,就用这个蛋糕......来让你获得一些成长,开始自己的新生,好不好?”

众人以某种怪异的期望望着她,艾雅法拉的脸颊几乎要开始感觉到灼热了,但与脸上的灼热不同的是通体的冰冷,这个女人......好可怕!她完全疯了,彻底疯狂了......她究竟在说什么?新生?

“所以,请用吧,艾雅法拉。”鸿雪大方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朝艾雅法拉笑了笑,几乎要看出那循循善诱的味道,只可惜任怎么样的言语也不可能劝服她吃下这种东西,“尝尝这个蛋糕吧,味道真的很不错的哦?”

“且慢。”斥罪郑重地说道,“你都把它弄脏了,现在你可得把它都清理干净。”

她的语气里只有不容置疑的强硬。

艾雅法拉呆呆地跪坐在软垫上,那精液蛋糕的味道仍然熏得她大脑有些发昏,平日里勤恳认真的少女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落到这个境地,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才会被众人这样对待?她绝望地抬头又看了看其她人,但不论是斥罪,还是幽灵鲨,那些昔日的伙伴们却都只是表情平静地望着自己,仿佛带上了面具,要么就是面无表情地回避着视线,但绝无任何出手相助的意思。

“不......不要,对不起,我......我也许不会这样了,让博士也多和你们相处......”艾雅法拉的声音颤巍巍地说着,她摇了摇头,“对不起,但是这个......我不想吃这个蛋糕,我......我去拿纸巾给你们清理?为什么要这样......其实你们......直接和我说就好了。”

“太晚了,艾雅法拉。”鸿雪笑眯眯地说道,“如果你对不起的话,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身体力行地证明呢?”

说话间,一道冰冷到灼热的视线已经落在了艾雅法拉的背上,她战栗地回过头,自然是斯卡蒂那绝对不容置疑的眼神,当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联通鸿雪那高高在上的表情一起,那就是绝无否定拒绝的余地了。

“哎......”幽灵鲨的声音仿佛在惋惜地叹息着,“艾雅法拉总是在做出错误的选择,没有明白呢。”

“不......对不起,但是,不要——”艾雅法拉又一次地摇了摇头,“我错了,但是真的......不——”

“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呀,真是不灵光,愚昧。”鸿雪挥了挥手,她的伙伴们很快有了动作。

还不等艾雅法拉反应过来,斯卡蒂那有力的纤纤细手就按在了她的后脑之上,而另外一只手却更加恶毒地抓住了少女的羊角,然后幽灵鲨的,最后,鸿雪的手也冷冷地按在了少女的另外一只角上,鸿雪和斯卡蒂交换着眼神,幽灵鲨的另外一只手狠狠掐住了艾雅法拉的腮帮子,迫使她在刺痛和挣扎之中不由得张开了嘴。

幽灵鲨可好不容易就这样抓住了这个绝佳的机会,那无比修长却又酝酿着雄性腥臭的阳具从一堆蓬勃生长的阴毛里昂首挺立着,配合着其他人的动作,幽灵鲨看着少女被扣住的后脑,躁动难耐的她直挺挺的穿过少女的牙齿,死死抵进她的口腔,让她那张惊恐的俏丽脸孔也就这样深深埋进那一堆汗臭的灰色阴毛之中。这小腹上的汗味多了几分刺鼻的咸腥,虽然已经结束了射精,但那阳具修长的要捅到嗓子眼之内,而且那直径也的确恐怖,艾雅法拉就连口腔的边缘也感受到火辣辣的撕裂感。

“呜呜呜呜呜!”艾雅法拉惊恐地叫喊了起来,她挣扎着扭动着头,试图拜托那叫人下巴都要被挤得脱臼的肉棒的桎梏,那凸起硌得她的舌面都蜷缩了起来,挣扎地扭动着,却不知这扭动的舌尖几乎要成为了对幽灵鲨鼓励一般的挑逗。而斯卡蒂仿佛也被少女那虚弱的挣扎挑起了恶劣的施虐和毁灭的欲望,她一把掏出肉棒,随意而胡乱地挑起艾雅法拉的长发,在那一头精心保养的秀发上狠狠摩擦起来,在刚刚众人的手淫射精表演之中,深海猎人的性欲早就被拨撩了起来,她可不愿意落后,此时那粗大有力的龟头像是打桩机一样跳动着,上面水光圆润地裹满了液体,那一条一条的龟头正等候着清洁。那漂亮的头发就这样如丝缕般裹住了斯卡蒂的长发,像是一块破抹布一样被随意擦拭着。

而在另外一边,鸿雪挥挥手,示意着艾雅法拉对斥罪的侍奉也已经结束,斥罪才刚刚拔出肉棒,艾雅法拉便大口地咳嗽着,又惊恐地立刻闭上了嘴,惊恐的呼吸乱了节奏,如果没有被人按着,她早就在地上瘫软成一滩烂泥了,然而鸿雪可不会这样放过她。女性强硬地挑起艾雅法拉的额头,一巴掌又是一巴掌地狠狠扇在艾雅法拉的脸上,留下一大片红色的掌印,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间爬过了少女那光洁幼嫩的脸颊,又扇得女孩一阵天旋地转,她晕乎乎地开口喘息道——当然,这又不过是一次留给鸿雪长驱直入的机会罢了。

鸿雪的肉棒就要有着更加可怕的直径了,这位粉色头发的鲁珀女性一直保持着一种精致与优雅,私处的毛发也修建得整整齐齐,唯一不变的却是那可怕的臭味——不,也许要更糟糕一些,不知为何,她的精臭味要浓郁许多,欲盖弥彰的些许香水味完全无法遮盖这种味道。汗味和精液、还有一点点的香水与包皮的味道又一次冲进鼻子里,简直要叫人窒息。

作为霸凌的主使,鸿雪可没有多少怜香惜玉的打算,驱使着艾雅法拉的脑袋和那温暖的口腔在自己的肉棒上摩擦进出着,让那已经有些干燥的粗糙舌面和上牙膛清理着自己阳具上的液体,在一遍一遍的摩擦当中擦去黏液,但这样的暴行留给艾雅法拉的只有窒息,在她终于感觉到一切足够以后,她才慢条斯理地抽出她的阳具,几根阴毛从艾雅法拉的嘴边掉落。

“咳咳......救救——”没有等艾雅法拉说完话,从齿间缝隙里不带任何犹豫怼进艾雅法拉口中的就是斥罪那抽插得一板一眼的鸡巴,扶她肉棒有节奏地一深一浅在艾雅法拉的口腔内有力进出着,甚至唤起了喉咙深处的方位感,那不断大开的口中分泌出丝许拖曳,润滑着摩擦,斥罪那严肃的脸上也染上了几分欣快的神色,和把艾雅法拉的脸蛋当做抹布的鸿雪对视了一眼,又一次仔细侵入起来,仿佛将她的肉棒每一个角落都清理干净才够。

“还有谁能够救你了,别傻了,蠢货。”斯卡蒂的语气也多了几分羞辱,冷冷地落下一句话语。

每一个人都愉快而物尽其用地享受着艾雅法拉的口腔作为清理用的抹布,轮流都享用过了艾雅法拉的口腔,这才慢条斯理地退了出来,可艾雅法拉早就感受到口腔边缘那被撕裂的火辣痛觉,更别提被各种黏液所粘在口腔周围的那一圈色彩各异的阴毛更是让她一点也不好受,只有绝对的痛楚。雪上加霜的还有那久久残留在口中不能散去的腥臊气味,那是叫人反胃的浓烈精臭味——甚至由她们的阴毛留在了艾雅法拉的鼻尖,尿液的刺激氨味,更别提那咸涩的汗臭,每一个都让艾雅法拉差点反胃地干呕起来。

但她至少呼吸顺畅了一些,她试图爬下,用这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的口腔大开呼吸着空气,疏散着口中的可怕味道,甚至笨拙地抬起舌头推出沾上的阴毛。但很显然斯卡蒂不会给她机会,斯卡蒂再次提起那挣扎的虚脱少女:“现在......你有资格领取你的奖励了,艾雅法拉。”

鸿雪的目光很是鼓励,她摸摸艾雅法拉的脑袋,随即一按,不容否决的力度将她送进精液蛋糕之中。

“呜啊!”少女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便被众人合力地按进那恶心的精液蛋糕之中,她即使在最后一刻也都还试图挣扎着,想要躲避着这已经被骚尿染上恶心黄色的精液蛋糕,但一切都太晚了,惊恐之中,她最后吸入的一口空气也是被浸染满了尿骚味的恶心味道。

随即少女那精致小巧的鼻尖就和覆盖在蛋糕上的满满精液层来了一个亲密接触,鼻翼也随即猛地扎入其中,她还在下意识地呼吸着空气——然后那精液就跟随着恐惧的急促呼吸,尽数被吸入了鼻管之中。

那是怎样的糟糕气味啊,艾雅法拉并非没有见过那些肮脏的场景,但那些味道和这几乎放得有些骚味发酵的精液蛋糕比起来,只能用小巫见大巫来形容,她在最后一刻能做的,只剩下逼近嘴巴,不让这些恶心可怕的液体再从口中进入。

在恐惧主导的呼吸当中,艾雅法拉情不自禁地吸进了一大滩的精液,那些粘稠的液体有了尿液的稀释,竟然像是果冻一般顺滑地吸溜一声,就这样被少女惊恐又不自然地吸入了呼吸道里,这下那些粘稠的液体肆无忌惮地在少女的鼻腔之内留下了可怕的尾迹,星星点点的白浊残留其中,而更多的却就这样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进呼吸道,裹挟着让她要尖叫的骚臭味和恶臭刺鼻的腥味。

她只想要大声地尖叫和挣扎。

但抬起头来是不可能的了,斯卡蒂正以绝对的巨力压制住艾雅法拉的脑袋,很快,她就和蛋糕的更深处来了个亲密接触。艾雅法拉还正想挣扎着,用鼻子哼着气,试图努力擤出那滑下鼻管的精液,结果她的脸就被这样按着撞上了这蛋糕里最正常——如今却也变得最糟糕的一层: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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