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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好,1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8020 ℃

沙发深陷下去,像一个慵懒的兽穴。

她就那么陷在里面,与其说是坐,不如说是“融化”在了那片暗红色的天鹅绒里。房间的光线很暗,只有一盏落地灯在角落里尽职地投下一圈昏黄,恰好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一个被黑色蕾丝与网格包裹的,丰腴而惊心动魄的轮廓。

那是一件连体的黑丝,极细的线编织成紧密的菱形网格,像一层富有弹性的暗影,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修长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再到被紧紧束起的腰肢,黑丝下的皮肤透出一种象牙般的温润光泽。她的双腿交叠着,大腿的线条流畅而饱满,肌肉的弧度在网格的束缚下,呈现出一种介于柔软和紧绷之间的、惊人的张力。

然而,所有视线最终都会被无可避免地吸引到她的腹部。

那是一个与她纤细腰肢形成恐怖对比的、完美的球体。它巨大、紧绷,像一颗被过度充气的黑色瑜伽球,蛮横地占据了她的整个怀抱。连体黑丝在那惊人的弧度上被撑到了极限,每一根纤维都在发出无声的尖叫,网格被拉扯得变形,几乎薄如蝉翼,透出底下被绷得发亮的、细腻的皮肤。光线从侧面滑过,在那光滑的球面上留下一道弧形的、丝绸般的高光。

“嗝……”

一个轻微、短促的声音从她微微张开的红唇间逸出。声音很小,带着点湿润的尾音,像小猫打了个饱嗝。她似乎有些无奈,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那双总是半睁半闭、显得万事不萦于心的眸子,懒洋洋地垂下,看向自己腹部的杰作。

紧接着,那个巨大的球体开始不安分地“表演”。

先是左侧,一整块肌肉群似的物事缓缓地、但又强硬地向上拱起,将紧绷的黑丝顶出一个帐篷般的新弧度。那不是柔软的蠕动,而是一种充满力量感的、缓慢的推挤。随即,那个凸起又像潮水般退去,而在腹部的正中央,一个尖锐的小点猛地刺了出来,仿佛有人在里面用指节不耐烦地敲击着肚皮。它只出现了一瞬,就消失了,只在视觉中留下一个短暂的残影。

然后,是一阵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景象。一个清晰的、类似手掌的轮廓,五指分明,缓慢地、一寸一寸地抚过她腹部的内壁。你能看到那“手掌”是如何用力地按压,让那片皮肤下的血色变浅,然后随着它的滑走,血色又重新恢复。整个过程悄无声息,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感。

她对这一切似乎习以为常。又一个嗝冒了上来,她只是轻轻蹙了蹙眉,伸出一只涂着深红蔻丹的手,慵懒地在那个巨大的、不断变换着形状的腹部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安抚,又像是警告。

“安分点,”她用一种既宠溺又厌烦的鼻音低声咕哝,“……吵死了。”

门铃被按响时,声音沉闷而执着。

她(我们姑且称她为“岚老师”)有些不耐地从天鹅绒的包裹中把自己“拔”出来。这个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因为那个巨大的球体是她身体一个沉重的、不容忽视的延伸。她必须先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小心翼翼地调整重心,才让那颗腹球随着她的动作,像一团沉甸甸的流体般晃动着,从沙发上滑落到地面。

她赤着脚,连体黑丝的末端直接勾勒出足弓优美的弧度。每走一步,地板上都印下一个几乎看不见的水印。那个巨大的腹部随着她的步伐,以一种极具韵律感的方式轻微摇晃,像一个悬挂在她身体前方的、充满液体的巨大钟摆。

门开了。

门口站着一个女孩,瘦得像一根芦苇。宽大的校服套在她身上,空荡荡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她的头低垂着,下巴几乎要埋进锁骨里,只露出一截苍白脆弱的颈子。

“林……林老师。”女孩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她是班上的学生,叫小雯。

“叫我岚就好,”岚的声音依旧是那种懒洋洋的、带着鼻音的调子,她侧过身,让出一条缝隙,“进来。”

小雯几乎是挪进来的,她不敢抬头,视线死死地钉在地板上。当岚关上门,房间重归昏暗时,她整个人都绷紧了,像一只被扔进陌生笼子里的鹌鹑。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香薰和某种……类似麝香的甜腻气味,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晕眩。

“坐。”岚指了指自己刚刚“融化”过的那个沙发。

小雯僵硬地坐下,只敢坐一个边角,后背挺得笔直。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她才第一次,真正看清了岚老师的全貌。

她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东西。

小雯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她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处理眼前这超现实的景象。她的老师,那个在课堂上总是半倚着讲台、用指尖卷着发梢、眼神迷离的岚老师,此刻……正顶着一个比任何孕妇都要夸张、都要紧绷的巨大球体。黑色的网格丝袜被撑成一种半透明的、危险的状态,紧紧包裹着那个完美的、光滑的弧面,像一层脆弱的蛋壳。

“嗝……”

岚老师自然地坐回小雯对面的单人椅上,又是一个小小的、湿润的嗝。她端起桌上早已凉掉的红茶,抿了一口。

而她腹部的那个球体,就在小雯惊恐的注视下,开始了一场无声的演出。一个坚硬的、轮廓分明的物体,像是一截手肘,猛地向外顶了一下。那一下力道极大,甚至让岚老师端着茶杯的手都微微晃了晃。

“别紧张,”岚的目光从小雯那张惨白的脸上扫过,最终落在她校服袖口下,一道还未完全消退的、泛着黄紫色的印记上,“我只是想问问,你父亲……最近还来给你开家长会吗?”

“他……他忙。”小雯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手指紧紧地绞着校服的衣角。

“是吗?”岚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像羽毛,轻轻搔刮着人的耳膜,“我还以为他有的是时间呢。”

话音未落,她那巨大的腹部突然开始了一阵剧烈的、近乎癫狂的翻搅。那不是之前那种缓慢的推挤,而是一种困兽般的、充满愤怒的冲撞。一个像是膝盖的形状,一个像是拳头的轮廓,接二连三地、毫无章法地猛烈锤击着肚皮的内壁!

“咚!咚!咚!”

沉闷的、带着水声的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每一次撞击,都让那层紧绷的黑丝表面随之剧烈地凹陷再弹回,像被重物击打的水面。

小雯吓得浑身一哆嗦,几乎要从沙发上跳起来。

然而岚老师只是微微蹙了蹙眉,脸上没有一丝痛苦,只有被打扰的厌烦。她伸出那只纤长的手,覆盖在那个疯狂冲撞的部位,用力按了下去。她的动作很慢,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仿佛要将那股反抗的力量重新压回深处。

“我刚喂过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她对着自己的肚子低声斥责,语气像在教训一条不听话的猎犬,“看看你,把我的客人……都吓到了。”

小雯的瞳孔缩成了针尖。

她听到了,她听到了老师那句话里熟悉的、不耐烦的训斥口吻。她看到了,看到了肚皮上那种疯狂的、充满暴戾气息的冲撞方式。那不是什么胎动……那是……

那是她父亲发怒时,用拳头和膝盖砸门的样子。一模一样。

岚老师的视线重新回到她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慵懒又残忍的微笑。她缓缓开口,声音轻柔得像一个魔鬼的催眠曲:

“小雯,他是不是还经常说,如果你的成绩再掉一名,就要把你的腿打断?”

女孩的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尽。这句话,是那个男人锁上门后,对她嘶吼过无数次的、只属于他们父女俩的梦魇。

而此刻,回应这句话的,是岚老师肚子里那更加疯狂、更加绝望的冲撞。甚至,在连绵不绝的“咚咚”声中,小wen隐约听到了某种声音——那不是人类的语言,而是一种被厚实的血肉和液体层层过滤、扭曲变形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愤怒和恐惧的……呜咽。

一种想嘶吼,却被什么东西堵住喉咙,只能在腔子里绝望共鸣的、野兽般的呜咽。

小雯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看着眼前这个慵懒、美丽又无比恐怖的老师,看着她那个如同活物般不断起伏、搏动的巨大腹部。她曾经的地狱,此刻,正被囚禁在另一个更深邃、更温暖,也更无法逃脱的……地狱里。

那野兽般的、被压抑的呜咽声,像一把生锈的锥子,刺穿了小雯最后的心理防线。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瘫倒在沙发里,细瘦的肩膀开始无法控制地抽搐。眼泪不是流出来的,而是从她紧闭的眼眶里挤出来的,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冰冷的脸上划出两道狼狈的湿痕。

那不是委屈的哭泣,而是积压了数年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宣泄口,彻底决堤。

房间里,只剩下她压抑的、破碎的啜泣声,以及那个巨大腹部里,仿佛与她共鸣般、更加疯狂绝望的冲撞。

“嘘……”

岚老师发出了一个安抚的声音。她从单人椅上站起来,那颗巨大的球体随着她的动作,沉甸甸地向前倾。她走到小雯面前,没有弯腰,而是以一种极其缓慢、优雅的姿态,单膝跪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

这个动作,让她那颗紧绷的腹球,正好停在了与小wen视线齐平的高度。

近在咫尺。

小雯能闻到那股更浓郁的、混合着岚老师身上香水味的、奇异的体香。她能看到黑丝网格在肚皮上被撑开的、细微的菱形纹路,甚至能看到底下皮肤因极度紧绷而透出的淡淡青色血管。

那个囚禁着她梦魇的活体监狱,此刻就在她的眼前。里面的“囚犯”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存在,隔着那层肚皮,发起了新一轮的猛烈攻击,目标直指小雯的方向。

“你看,”岚的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她伸出手,不是去碰小雯,而是轻轻地、像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抚摸着自己不断凸起、变形的腹部,“他多怕你啊。”

小雯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岚老师的手指在那光滑的球面上划过。每当有一个地方要猛烈顶出时,她的指尖就会提前一步、不轻不重地点在那里。那股狂暴的力量在接触到她指尖的瞬间,就会像触电般地回缩,然后不甘心地在另一个地方再次尝试。

这是一场无声的、力量悬殊的驯服。

“别怕,”岚终于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小wen冰冷得像冰块一样的手腕,“来,你也可以。”

她引导着小雯的手,慢慢地、不容拒绝地,靠近了那个仍在微微痉挛的巨大球体。

小雯的指尖触碰到那层黑色网格的瞬间,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猛地缩了一下。

触感是……诡异的。黑丝的材质带着一丝人造纤维的、轻微的粗糙感,但透过这层薄薄的阻隔,她的指尖立刻感受到了一种惊人的、带着湿度的温热。那不是暖宝宝的干热,而是一种生命体内部的、仿佛有血液在底下奔流的、鲜活的温度。

皮肤的触感则像是一面被绷到极限的鼓面,坚韧,却又充满弹性。

在岚的鼓励下,小雯颤抖着,终于将整个手掌都贴了上去。

“轰——”

她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她感觉到了。

她清晰地感觉到了手掌下那一下沉闷而有力的心跳。不,不是心跳,是更狂野的、如同重锤擂击般的搏动。她感觉到里面的那个东西在她的掌心下翻滚,扭动,肌肉收缩时那种强硬的质感,骨骼顶撞肚皮时那种尖锐的压迫感……这一切都通过她的手掌,化作最原始的震动,直接传递到她的神经末梢。

最让她感到头皮发麻的,是声音。当她的耳朵离得近了,她终于听清了那过滤后的呜咽是什么——那是被液体和血肉包裹着、扭曲变形了的、她父亲的嘶吼和求饶。

就在这时,那个东西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触摸。

疯狂的冲撞突然停止了。

整个腹部陷入了一片死寂。然后,就在小雯掌心覆盖的地方,那个东西……极其缓慢地、近乎是试探性地……顶了上来。

那不是攻击。

那是一种……类似贴蹭的、带着无限恐惧和乞求意味的触碰。它在她掌心下轻轻地蠕动,像一只迷路的小兽,在寻求一丝不可能的怜悯。

小雯的眼泪停住了。

她呆呆地感受着掌心下那微弱而卑微的动静。那个曾经在她眼中如山一般高大、如魔鬼一般可怖的男人,此刻,正以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如此无助的方式,向她传递着信息。

恐惧……消失了。

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快意和怜悯的平静,像潮水般淹没了她。

“你看,”岚老师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满意的微笑。她将自己的手,轻轻地覆盖在小雯的手背上,两人的手一同感受着那份囚禁在温暖地狱里的颤抖。

“他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掌心下的那阵卑微的、乞求般的蠕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它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动物,用尽最后的气力,做着无意义的讨好。小雯没有移开手,她甚至更大胆地,将耳朵也轻轻地贴了上去。

隔着那层温热而坚韧的肚皮,她能更清晰地听到里面被扭曲的声音——那些不成调的、被羊水般的液体浸泡得含混不清的哀鸣和祈求。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听到了“对不起”,听到了“饶了我”。每一个字都像从深海里冒出的气泡,在抵达她耳膜的瞬间就破碎了,只剩下可悲的、湿漉漉的回响。

岚老师似乎对这场漫长的“交流”感到了几分无趣。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眼角沁出一滴生理性的泪水。

“好了,”她懒洋洋地收回了自己覆盖在小雯手背上的手,声音里透着一丝饱足后的困倦,“看样子,你们聊得差不多了。”

她缓缓地站起身,那个巨大的球体也随之被沉重地托起。她走到沙发旁,毫不费力地将自己的身体重新“倾倒”了进去。天鹅绒的软垫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将她再次包裹。

“你……在这里玩一会儿吧,”岚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她侧躺下来,那个腹球因为重力,像一团巨大的、半流质的活物,沉甸甸地坠在沙发垫上,将那一块区域压出一个惊人的凹陷,“我有点……撑。”

说完,她便不再作声。

小雯依旧跪在地毯上,愣愣地看着沙发上的老师。

变化,是从声音开始的。

之前那种激烈的冲撞和卑微的蠕动都消失了。取而代 baixiaoshuo.net 代之的,是一种低沉的、持续不断的咕噜声。那声音发自腹球的深处,带着潮湿的、粘稠的质感,仿佛一台马力强劲的血肉磨坊,正以一种缓慢而不可抗拒的节奏,开始运转。

紧接着,是视觉上的变化。

那个紧绷的球体表面,不再有任何尖锐的、反抗性的凸起。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缓慢的、如同潮汐般的波浪式起伏。一大块肌肉群会从左侧缓缓隆起,然后像水波一样,平缓地荡漾到右侧,最后消失。紧接着,另一道波纹又会从下方浮现。整个腹部就像一锅正在用文火慢炖的浓汤,表面冒着连续的、舒缓的泡。

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带着回响的水声。

小雯着了魔一样,再次伸出手,轻轻地放了上去。

触感完全不同了。

之前的紧绷感正在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吞的、充满内在压力的柔软。她能感觉到手掌下的肌肉正在进行着有规律的、强大的收缩与舒张。那股曾经让她感到恐惧的、鲜活的温热,此刻变得更加明显,像一个缓慢散热的、巨大的暖炉。她甚至能感觉到,每一次内部的肌肉绞动,都会有一股更灼热的暖流,透过肚皮,传递到她的掌心。

岚老师的呼吸变得深沉而绵长。

她的睫毛安静地垂着,红唇微微张开,均匀地吐纳着气息。那张总是带着一丝嘲弄和慵懒的脸,此刻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无比恬静,甚至有几分圣洁。她似乎已经完全沉入了梦乡,对体内那场缓慢而残酷的盛宴,没有丝毫感知。

仿佛那一切,都只是她身体的某个器官,在忠实地履行着最原始的本能。

小雯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的手始终没有离开那个正在进行着一场漫长“消化”的腹部。她感受着那规律的、生命力旺盛的起伏,倾听着那潮湿而沉闷的、如同催眠曲般的咕噜声。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这台“血肉磨坊”运转的声音,和老师平稳的呼吸声。

那个曾经撕碎她童年、让她夜夜惊醒的梦魇,此刻正以一种最彻底、最屈辱的方式,被分解、被吸收,即将成为滋养眼前这个美丽生物的养分。

而她,是唯一的见证者。

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安宁,笼罩了小雯。她不再害怕,不再颤抖。她甚至觉得……这声音很好听。这起伏很……催眠。

她靠得更近了些,将脸颊也轻轻地贴在了那片温热的、微微起伏的皮肤上。

就这样,蜷缩在沙发旁,枕着自己昔日的恐惧,听着它被碾碎的声音。

很多很多年来,她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彻底的……安全。

时间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浓稠的蜜糖一样缓慢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那台不知疲倦的“血肉磨坊”终于渐渐平息了。腹部表面那潮汐般的、规律的起伏变得越来越平缓,最终,只剩下极其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余震。那持续不断的、潮湿的咕噜声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吞的、仿佛燃烧殆尽后的余烬般的寂静。

岚老师依旧沉睡着,呼吸均匀。但她那个巨大的腹球,在完成了使命后,似乎肉眼可见地……缩小了一圈。

它不再是之前那种紧绷到极限的、近乎病态的完美球体。现在,它变得略微松弛了一些,表面甚至出现了一些细微的、柔软的褶皱。黑丝网格不再被撑到半透明,颜色重新变得深邃。它看起来……就像一个被喂饱了的、心满意足的巨兽,正蜷缩着陷入休眠。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悠长的回响,从腹球的最深处传来。

“咕——噜——”

那声音空洞而辽远,与之前消化的声音截然不同。它代表着一种全新的状态:空虚。

小雯的身体比她的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这是饥饿的声音。在她过去的岁月里,这个声音是风暴来临前的预警,是必须立刻、马上、用尽一切办法去平息的警报。任何一丝的迟疑,都会换来无法承受的后果。

一种被刻在骨子里的、条件反射般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她几乎是弹射般地从地毯上站起来,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滑进了厨房。

岚老师家的厨房宽大而整洁,冰箱是双开门的,里面的食材琳琅满目,新鲜得像是今天早上刚从农场摘下来的。小雯的眼神飞快地扫过——顶级的和牛肉、冰鲜的龙利鱼、色泽鲜亮的有机蔬菜……

她的手指有些颤抖,但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一种病态的、想要“侍奉”的兴奋。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小wen展现出了与她怯懦外表完全不符的、近乎恐怖的厨艺。

那不是烹饪,那是一场精准的、毫厘不差的肌肉记忆表演。她的手在砧板和灶台间舞动,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切洋葱时,刀刃落下发出均匀而细碎的“咄咄”声,每一片都薄如蝉翼,却没有一滴眼泪。处理生肉时,她甚至不用看,指尖的触感就能告诉她筋膜的位置,刀锋过处,骨肉应声分离。

这些技能,是在无数个被醉酒的父亲用皮带抽打着后背、命令她“快一点”的夜晚里练就的。每一次的失误,都是一道新的伤痕。久而久之,她的身体便记住了这一切,比大脑更可靠。

她曾憎恨这身被暴力喂养出的“本领”,但现在,她第一次为此感到庆幸,甚至……骄傲。

油脂的焦香、蒜蓉的辛辣、酱汁的甜腻……各种气味在厨房里升腾、混合,最终交织成一股浓郁到令人眩晕的、充满生命力的香气。

当岚老师终于被这股霸道的香气从沉睡中唤醒时,她掀开一条眼缝,看到的是一幅让她都微微有些错愕的景象。

客厅的茶几上,已经摆满了食物。

那不是简单的饭菜,那是一场盛宴。

煎到表皮金黄、内里还透着粉红色泽的和牛厚切,肉汁在表面滋滋作响;用黄油和香料焗烤的龙利鱼,散发着浓郁的奶香;一大盘用料奢侈的鲜虾沙拉,虾仁饱满得像是要爆开;甚至还有一锅正冒着滚滚热气的、用牛骨熬制了许久的浓汤……

食物堆积如山,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和香气。

而小雯,那个瘦弱的、总是低着头的女孩,此刻正跪坐在茶几旁,像一个献上祭品的虔诚女祭司。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眼神里却闪烁着一种狂热的、期待被认可的光芒。

“老师……”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却不再颤抖,“我怕……您饿了。”

岚缓缓地、完全地坐起身。她那变得柔软了一些的腹部,随着她的动作,像一团沉重的面团,温顺地垂在她的大腿上。她看着满桌的食物,又看了看小雯那张写满“请享用我”的脸。

她慵懒的嘴角,慢慢地、慢慢地,向上勾起一个深不见底的弧度。

“真乖。”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小雯的脸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磁性,像恶魔的低语。

“不过,下次……可以再多准备一点。”

岚老师那句“真乖”,像是一道赦令,解除了小雯身上最后的枷锁。

她看着岚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身体,那略微松弛的腹部随之柔软地晃动。然后,岚老师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姿態,将一盘煎好的和牛厚切拉到自己面前。

进食开始了。

没有狼吞虎咽,甚至没有发出太大的咀嚼声。岚的动作不再是之前的慵懒,而是一种带着恐怖效率的精准。她用餐刀切下一块足有半个巴掌大的牛肉,几乎没有怎么细嚼,喉头微微一动,那块肉就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滑了下去。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像是一条蟒蛇在吞咽。

小雯跪坐在地毯上,大气都不敢出。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座由食物堆成的小山,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开始崩塌。一大盘牛排,消失了。一整条焗烤龙利鱼,被她用叉子轻易地剥离骨肉,然后尽数吞下。那一大盆鲜虾沙拉,她甚至没有用叉子,只是端起盘子,微微仰头,那些饱满的虾仁和蔬菜就伴随着酱汁,源源不断地流进了她的喉咙。

房间里唯一的声响,是餐具偶尔碰撞盘子发出的轻微脆响,是她喉咙里那几乎听不见的、连续不断的吞咽声,以及——

一个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低沉的共鸣声。

那声音来自她的腹部。

伴随着每一口食物的咽下,她那原本变得柔软的腹部,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充盈、扩张。

那不是普通人饭后的那种微微隆起。那是一种吹气球般的、违反了所有生物学常识的膨胀。

起初,只是那些细微的褶皱被重新抚平,黑丝网格再次被均匀地撑开。但很快,腹部的弧度就开始以一种夸张的趋势向外隆起。小雯能清晰地看到,那层薄薄的黑色网格是如何被一寸寸地拉伸,颜色变得越来越浅,底下的皮肤被绷得越来越亮。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那些牛排、鱼肉和浓汤并没有经过消化,而是被原封不动地、直接灌注进了那个正在不断变大的空间里。

小雯最初的、渴望被认可的骄傲,逐渐被一种冰冷的、带着原始恐惧的敬畏所取代。她看着岚老师,眼前的已经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披着美丽皮囊的、正在进食的未知生物。

一股惊人的热量从岚的身上辐射开来,小雯甚至能感觉到空气都因此变得燥热。她像是体内有一台高性能的引擎,正在将那些食物迅速转化为能量。

二十分钟后,桌上最后一点浓汤也被她喝得一滴不剩。

茶几上,只剩下一堆空空如也、干净得像被舔过的盘子。

而岚老师,则半靠在沙发上,微微喘息着。

她的腹部……已经膨胀到了一个比囚禁小雯父亲时更加惊心动魄的尺寸。

那是一个巨大、滚圆、坚硬如石的完美球体。黑丝已经被拉伸到了物理极限,每一根纤维都像是透明的琴弦,紧紧地勒在被撑得发亮的皮肤上。整个腹部呈现出一种恐怖的、仿佛轻轻一戳就会爆炸的满盈感。

她不再打嗝,因为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间。

她的呼吸略显急促,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甚至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晶莹的薄汗。那不是痛苦,而是一种身体机能超负荷运转后,自然产生的生理反应。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燥热的空气中微微颤抖,似乎正在忍受着胃里翻江倒海的灼烧感和撕裂感。

小雯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心脏狂跳。她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一种……更加强烈的、令人晕眩的满足感。

她亲手准备的食物,造就了眼前这壮观而恐怖的景象。她用自己的劳动,填满了眼前这个神明般的生物。

这种认知,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vegas的、扭曲的价值感。

岚老师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她缓缓睁开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目光落在小雯身上。她的声音因为腹部的巨大压力而变得有些低沉沙哑。

“去,”她用气声命令道,“把碗……洗了。”

“是。”

小雯没有任何犹豫,几乎是带着喜悦,立刻起身,开始麻利地收拾桌上的残局。

能为她做点什么,能让她感到满意,这种感觉,比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更让她感到……安全。

厨房里,最后一个盘子被擦拭得光可鉴人,放回了橱柜。

当所有家务都做完,当那股忙碌的、被驱使的惯性消失后,一种巨大的、空洞的寂静瞬间淹没了小雯。她靠着冰冷的琉璃台,之前因为忙碌而暂时被压抑下去的现实,此刻像潮水般涌回了她的脑海。

那个家。

那个空无一人的、充满了父亲气息的家。

每一个角落都残留着他暴怒时的嘶吼,每一块地板都可能浸染过她自己的血迹和泪水。回去?一个人待在那个巨大的、沉默的盒子里,等待天黑?

一想到这里,小雯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刚刚还因为厨房热气而温暖的四肢,此刻又变得冰冷。她能想象到,夜晚的黑暗会如何放大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风吹过窗棂的声音,水管里奇怪的滴答声,都会变成那个男人即将回来的前兆。

即便知道他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但那份被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恐惧,并不会因此消失。它只会变成一个没有实体的幽灵,在每一个寂静的角落里,对她张牙舞爪。

不行,她不能回去。

小雯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脚步虚浮地走出了厨房。

客厅里的景象依旧。岚老师还维持着那个半躺的姿势,那个巨大的、滚烫的腹球占据了沙发的大半江山,像一座正在休眠的、散发着惊人热量的肉山。

消化过程仍在缓慢而有力地进行着。

现在,那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剧烈的翻搅,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具压迫感的轰鸣。像是地底深处岩浆在缓慢流淌,每一次蠕动都带动着整个球体发生一次几乎无法察觉、但确实存在的震颤。

小雯在客厅的入口处停下了脚步,像一尊被钉在地上的雕像。离开的念头,和对那个空房子的恐惧,在她心中疯狂地交战。

“老师……”

她终于鼓起勇气,发出了一个蚊子般的、细小的声音。

沙发上的岚老师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表示疑问的、慵懒的鼻音:“嗯?”

“我……”小wen的嘴唇哆嗦着,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该怎么说?说自己害怕一个已经没有了恶魔的空房子吗?这听起来多么可笑,多么懦弱。

岚老师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她终于,极其缓慢地,掀开了一条沉重的眼缝。那双因饱腹而显得水光潋滟的眸子,隔着燥热的空气,落在了小雯惨白的小脸上。她看到了那上面毫不掩饰的、如同幼兽般的、纯粹的惊惶。

“那个家……”小雯终于挤出几个字,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我……我不敢一个人回去。”

岚老师沉默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的价值。而她腹中那沉闷的、如同远雷般的轰鸣声,成为了此刻唯一的背景音,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小雯脆弱的神经上。

就在小雯以为自己将被拒绝,即将被赶回那个恐怖囚笼的时候,岚老师动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没什么力气地,拍了拍自己身旁,那被巨大腹球挤压后仅剩的一小块沙发空位。

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胜过千言万语。

小雯愣住了,随即,一股巨大的、几乎让她昏厥的狂喜淹没了她。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在那块狭窄的空间里蜷缩起来,像一只终于找到了避风港的流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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