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速度毒宴

　　三日之期，转瞬即至。

　　破军学园第一训练场再次成为瞩目的焦点，空气沉重得几乎凝滞。观众席上的人数比上一次更多了些，许多消息灵通或是心存恐惧与好奇的学生，设法进入了这片被无形规则笼罩的区域。压抑的低语在空气中嗡嗡作响，如同暴风雨前的征兆。

　　史黛菈·法米利昂紧握着拳头，绯红色的长发仿佛都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她死死盯着场地入口，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黑铁一辉坐在她身边，脸色比上次更加阴沉，目光锐利如刀，试图从任何细节中找出凌夜的破绽或规则的漏洞。黑铁珠雫依旧安静，但冰绿色的眼眸中寒意更盛。贵德原彼方用精致的折扇半掩着面容，湛蓝的眼眸深处藏着不易察觉的惊惧。东堂刀华作为学生会长，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但放在膝上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她的内心。西京宁音仍然选择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慵懒的姿态却掩盖不住她眼中那份愈发浓重的审视与疑虑，她的目光不再仅仅停留在凌夜身上，更多时候是在观察那柄被锁链束缚的邪剑——“神意·缚约”，试图看透其不似固有灵装的违和本质。

　　而当凌夜的身影出现在入口时，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他依旧是一身暗色衣装，手持“神意·缚约”，步伐平稳而冷漠。但这一次，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影——

　　一个穿着极其暴露、仅能勉强遮住三点关键部位的黑色皮革拘束衣的身影。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脖子上套着一个冰冷的金属项圈，项圈上清晰刻着“凌夜的所有物一号”。一条锁链从项圈延伸而出，握在凌夜的手中。她赤着双脚，脚踝上戴着镣铐，行走间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她低垂着头，黑色的长发散落，遮住了脸庞，但所有人都认出了她——绫辻绚濑。

　　曾经的冷静沉着的剑士，如今像一只被驯服的母犬，温顺而麻木地跟在主人身后，每一步都透着深深的屈辱和绝望。凌夜甚至没有用力拉扯锁链，她只是本能地、顺从地跟着。

　　【永恒戒律】的力量维持着她意志的“清醒”，让她清晰地感知到周围投来的各种目光——震惊、同情、恐惧、鄙夷——每一种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灵魂上，却又无法激起任何反抗，只有更深沉的麻木和一丝扭曲的、对主人“牵引”的依赖。

　　凌夜牵着绚濑，如同牵着一件活体装饰品，走到场地中央站定。他松开锁链，绚濑便自觉地跪伏在他的脚边，额头轻轻抵着冰冷的地面，一动不动，仿佛一件没有生命的家具。

　　这一幕，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冲击力地宣告了规则的残酷和凌夜的绝对权威。

　　“咕噜……”观众席上，兔丸恋恋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脸色苍白，小腿微微发抖。她看着绚濑学姐那副惨状，又想到自己就是下一个，强烈的恐惧感几乎要淹没她。她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伙伴们。

　　“恋恋……”东堂刀华担忧地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掌心的冰冷和汗水，“一定要小心！他的剑……很诡异！”

　　“那个混蛋！”史黛菈咬牙切齿，“恋恋，如果……如果不行就……”

　　就什么？认输？但规则是败者为奴，失去一切。认输和战败没有区别。

　　一辉沉声道：“恋恋，他的速度和力量上次最后有所提升，但前期一直压制在D级。你是C级，速度是你的绝对优势，不要被他近身，利用速度周旋，寻找机会。他的那柄剑……似乎能影响概念，绚濑学姐最后的能力失效得很奇怪。”

　　黑铁珠雫冷冷地补充：“他的预判极其精准，不要依赖固定的移动模式。”

　　西京宁音的声音突然懒洋洋地传来，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小恋恋，注意他的剑哦~那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体能强化系’该有的玩意儿呢，姐姐我看着都心里发毛哟~”

　　连宁音老师都这么说了……恋恋的心沉了下去，但朋友们关切和鼓励的目光又让她生出一丝勇气。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恐惧，褐色的眼眸中重新燃起斗志。她是速度中毒的兔丸恋恋，怎么能未战先怯！

　　“嗯！大家放心！我可是很快的！”她努力挤出一个开朗的笑容，尽管有些僵硬。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戴着灵装手套的双手互相拍了拍，走向场地。

　　凌夜的目光平静地落在走来的恋恋身上。今天的恋恋穿着一身便于运动的短打背心和热裤，露出小麦色健康活力的肌肤和匀称矫健的四肢。褐色的短发显得俏皮，此刻却因紧张而有些蔫耷，那双总是充满热情和活力的褐色眼眸，此刻写满了警惕和决绝。

　　“破军学园，二年二班，兔丸恋恋！”她大声报上名号，试图用声音驱散恐惧，“C级骑士，能力‘速度中毒’，灵装‘疾风之手’！”

　　一双覆盖手背和手指的棕色皮质手套出现在她手上，手套背面有着简单的加速符文，散发着微弱的魔力波动。

　　凌夜微微颔首：“凌夜。神意流，体能强化系。灵装，‘神意·缚约’。”他的介绍一如既往的简洁，“规则依旧。”

　　“我知道！”恋恋打断他，身体微微下沉，做出了起跑的姿势，“我不会输的！”

　　“开始。”

　　话音落下的瞬间，恋恋动了！

　　C级骑士的速度全力爆发！她的身影瞬间模糊，化作一道褐色的流光，以远超绚濑的迅捷速度绕着凌夜高速移动起来，带起阵阵呼啸的风声。沙地上甚至因为她的急速踏步而扬起一圈尘埃。

　　这正是她的战术——极速游走，绝不轻易近身，利用速度优势寻找破绽！她牢记着一辉和珠雫的提醒。

　　凌夜站在原地，手持“神意·缚约”，似乎对恋恋爆发出的速度有些“意外”，他的头颅微微转动，视线尝试跟上恋恋的身影，但明显有些滞后。他此刻表现出来的反应速度，依旧维持在D级巅峰的水准，似乎无法完全捕捉C级速度型骑士的动作。

　　“好快！”

　　“根本看不清！”

　　观众席上响起低呼。凌夜被速度压制了？不少人心中生出一丝希望。

　　恋恋心中也是一喜。有效果！她的速度果然比他快！

　　她不再犹豫，开始发动攻击。高速移动中，她看准一个空隙，瞬间切入内圈，戴着手套的双拳如同疾风骤雨般轰向凌夜的后心、关节等脆弱部位！她的攻击力虽然只有B级，但高速带来的冲击力不容小觑。

　　凌夜似乎仓促间转身格挡，用“神意·缚约”的剑鞘部位艰难地招架。但他的动作在恋恋看来“慢”了一拍。

　　“砰！砰！砰！”

　　几声闷响，凌夜的肩头、侧腹被恋恋的拳头击中了好几下。虽然他及时调整肌肉防御，依旧被打得身形微晃，脸上露出一丝“凝重”。

　　“打中了！”恋恋精神大振，速度再次提升！她的“速度中毒”能力开始发挥作用，越是奔跑，速度越快，带给她的兴奋感和快感也越强！

　　她如同一道真正的旋风，围绕着凌夜疯狂攻击。拳、脚、肘、膝……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化作了武器，从四面八方袭来。凌夜显得颇为“狼狈”，只能被动地用剑鞘格挡，身体不断被击中，虽然都不是要害，但也显得左支右绌。

　　“太好了！恋恋学姐压制住他了！”有学生忍不住欢呼。

　　史黛菈和一辉却眉头紧锁。不对劲。凌夜虽然看起来被动，但他的脚步没有丝毫混乱，每一次格挡都精准地挡住了真正有威胁的攻击，那些落在他身上的打击，似乎……太浅了。他的肉体防御力，似乎比表现出来的更高？

　　西京宁音的目光愈发锐利。她看着场中“狼狈”防御的凌夜，又看了看他手中那柄几乎没有任何魔力波动、却隐隐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剑。“体能强化系？哼……装得倒是挺像。但那把剑……怎么看都像是‘活’的啊……小家伙，你可别玩脱了哟。”她低声自语，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

　　场中，恋恋已经完全沉浸在速度带来的快感之中。“Mach Greed！”她娇喝一声，伐刀绝技发动，速度再次飙升一个档次！身影几乎化作了肉眼难以捕捉的残影！

　　“就是现在！”她看准凌夜因为连续格挡而露出的一个巨大破绽——似乎是为了格挡她攻击肋下的虚招，中门大开！

　　机会！绝佳的机会！

　　恋恋将全部的力量和速度灌注于右拳，手套上的符文亮起刺目的光芒！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出，一拳直轰向凌夜毫无防备的胸口！这一拳，凝聚了她此刻所有的速度和力量，足以击碎岩石！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一拳若中，或许能决出胜负！

　　然而，就在恋恋的拳头即将触及凌夜胸口的刹那——

　　凌夜那双一直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极淡的、计谋得逞的光芒。

　　他一直被动防御，一直承受攻击，一直表现出被速度压制……都是为了这一刻！为了让她彻底沉浸在速度的优势感中，为了让她发出这志在必得的、毫无保留的一击！

　　他的身体以一个人类绝对无法做到的、违背物理常识的细微角度，如同没有骨头般扭曲了一下。恋恋那凝聚了全力的一拳，几乎是擦着他的衣襟掠过，打在了空处！

　　全力一击落空的巨大惯性，让恋恋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向前猛地踉跄！

　　而凌夜，动了！

　　他一直没有主动使用的左手，如同鬼魅般探出，五指成爪，精准无比地抓住了恋恋轰出拳头的手腕！同时，他的右脚悄无声息地伸出，绊向恋恋失去平衡的双腿！

　　“什么？！”恋恋惊骇欲绝，想要凭借速度强行稳住身体，但手腕被铁钳般的力量死死扣住，脚下被绊，整个人彻底失去重心，向前扑倒！

　　凌夜抓住她手腕的手顺势向下一压！

　　“砰！”

　　兔丸恋恋整个人被狠狠地掼砸在沙地之上！脸朝下，身体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弹起一下，又无力地落下，沙尘飞扬。

　　这一摔极其沉重，恋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眼前金星乱冒，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昏厥过去。她的速度优势，在这绝对的精准预判和瞬间爆发的控制下，显得如此可笑。

　　凌夜单膝压在她的后腰，将她死死地制服在地。左手依旧反拧着她的右臂，让她动弹不得。他的力量此刻展现无疑，远远超过了D级体能强化应有的水准，达到了C级，甚至更高！

　　“速度尚可。”凌夜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淡淡的评价意味，“可惜，破绽太大。”

　　败局已定！

　　观众席上一片哗然，刚刚升起的希望瞬间破灭，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绝望。

　　“恋恋！”东堂刀华失声惊呼。

　　史黛菈猛地站起，却被无形的规则之力阻挡。

　　一辉拳头紧握，指甲几乎掐破掌心。他看出来了，凌夜从一开始就在演戏！他的实力绝对不止D级！

　　西京宁音眯起了眼睛：“果然……压制了等级吗？而且那种闪避方式……绝非单纯体能强化。是那把剑赋予的感知和操控？越来越有意思了……”

　　场中，凌夜制住恋恋，目光扫过她因为摔倒而沾满沙尘的小麦色肌肤，以及那因为剧烈呼吸而不断起伏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曲线。

　　“按照规则，”他宣告道，“败者，兔丸恋恋，其一切所有权，归我所有。”

　　【永恒戒律】的力量再次降临。恋恋身体剧烈一颤，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淹没了她，但与此同时，一种无法抗拒的归属感和服从感也开始强行植入她的意识。她挣扎着，呜咽着，泪水混合着沙土糊满了脸颊。

　　凌夜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但无形的压力让她依旧瘫软在地，无法起身。

　　他站起身，手中的“神意·缚约”再次举起。剑格处，那道暗红色的光环微微亮起。

　　【神罚·血飨誓约】的力量开始凝聚。

　　“不……不要……绚濑学姐那样……”恋恋看着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剑尖指向自己，吓得魂飞魄散，徒劳地向后蜷缩。

　　跪伏在一旁的绚濑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头埋得更低。

　　凌夜的剑尖虚点，这一次，并非指向恋恋的胸膛或小腹，而是指向了她的四肢。

　　“咿呀啊啊啊——！！！！”

　　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再次响彻训练场。

　　只见恋恋的四肢——她的双臂和双腿，从肘关节和膝关节的位置，被无形的力量精准地、齐根切断！

　　剧烈的疼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神经，让她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伤口依旧被暗红能量封住，没有鲜血喷溅，但那失去四肢的恐怖景象和极致痛苦，几乎瞬间摧毁了她的理智。

　　四截断肢漂浮在空中，被暗红能量包裹着。那小麦色的、充满力量感的手臂和小腿，此刻却脱离了主体，显得异常诡异。

　　凌夜没有去接这些断肢，而是任由它们漂浮着。他走到因为剧痛和恐惧而不断抽搐、惨嚎的恋恋身边。

　　此时的恋恋，只剩下躯干和头部，像一个被残忍破坏的人偶，躺在沙地上无助地哀鸣。她的热裤和背心在摔倒和挣扎中更加凌乱，露出大片肌肤和紧致的腰腹。失去四肢的身体显得异常脆弱和可怜。

　　凌夜蹲下身，手指勾住她背心的肩带，轻轻一拉。

　　“刺啦——”

　　单薄的背心被轻易撕裂，向两边抛开。少女充满活力的上半身暴露出来。她的乳房不如绚濑那般白皙精致，却有着小麦色的健康光泽，形状圆润饱满，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剧烈起伏颤抖，顶端的蓓蕾是深色的樱桃红，早已在巨大的刺激下硬挺凸起。

　　凌夜冰冷的手指直接覆上了右边那只饱满的乳丘，用力揉捏起来。充满弹性的乳肉在他指间变形，深色的乳尖被指尖刮过，带来一阵阵剧烈的、混杂着痛苦的酥麻。

　　“呜……呜哇……”恋恋的惨叫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身体剧烈颤抖，剩下的躯干徒劳地扭动，却无法摆脱这可怕的亵渎。泪水汹涌而出。

　　凌夜揉捏了片刻，似乎满意于这充满生命力的触感。他的手指下滑，轻易地扯掉了她那早已凌乱不堪的热裤和内裤，将少女最私密的领域彻底暴露。

　　恋恋的下体毛发略显浓密，呈深褐色，与她的小麦色肌肤相得益彰。此刻，那神秘的幽谷因为主人的极度恐惧和痛苦而紧紧闭合着，微微颤抖，入口处却因为身体的异常反应而渗出些许晶莹的蜜液，与惨烈的断肢伤口形成诡异对比。

　　凌夜的手指没有任何前兆，直接刺入了那紧窄湿热的甬道！

　　“啊啊啊！！！”恋恋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身体猛地弓起！未经人事的雏地被如此粗暴地侵犯，带来的不仅是剧痛，还有一种令人绝望的、被强行开拓的屈辱感。内壁的嫩肉本能地痉挛着，绞紧那入侵的异物。

　　凌夜的手指在其中抠挖、探索，仿佛在检查着什么。随后，他抽出手指，带出几缕黏滑的银丝。

　　“子宫，也很健康。”他淡漠地评价道。

　　剑尖再次虚点。

　　“不——！！！”恋恋发出绝望的嘶喊。

　　下一刻，她感觉下体被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力量侵入、撑开，然后猛地一空！比失去四肢更加可怕的、源自生命本源的剥离感席卷了她！

　　一个完整的、温热的子宫连同卵巢阴道组织被强行取出，漂浮在空中，微微蠕动。

　　恋恋的惨叫声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极大，瞳孔涣散，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剧烈的痉挛。她的下体只剩下一个空洞的创口，看起来无比骇人。

　　凌夜这才接过了那份属于子宫的“战利品”，开始慢条斯理地食用。那充满生命力的器官的口感似乎让他颇为满意。

　　吃完后，他再次动用【神恩·慈光假面】的力量。

　　金白色的光辉笼罩住恋恋残破的身体。她那被切断的四肢断面开始蠕动生长，但这一次，生长停止在了肘部和膝部之上约一掌长度的位置。她重新长出了半截上臂和大腿，但小臂、手掌、小腿和脚掌却永久的失去了。同时，下体那空洞的创口也愈合，子宫卵巢等器官重新生长完整，恢复成原状。

　　她变成了一个只有半截手臂和半截大腿的、残缺的人。

　　剧痛的消失和身体的复原让她恢复了一些意识，但当她看到自己那光秃秃的、只剩下半截的四肢时，发出了更加凄厉绝望的哭嚎。她试图用手撑地，却只有两截肉柱般的手臂残端无力地杵在地上，根本无法支撑。她想要蜷缩，却没有了小腿和脚掌。这种残缺的状态，比完全的失去更加令人崩溃。

　　凌夜冷漠地看着她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沙地上无助地扑腾、哭泣。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观众席，最后落在了脸色惨白的学生会长东堂刀华身上。

　　“学生会行政一职，”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无可置疑的权威，“现在由我接管。”

　　然后，他看向地上残缺的、哭泣的恋恋。

　　“至于我的新女奴恋恋……”

　　他嘴角似乎勾起一丝极其微小的、残酷的弧度。

　　“就让她留在学生会室吧。以后，那里就是她的新笼子。所有需要跑腿、传递文件的杂务，就让她用嘴叼着，爬着去完成。”

　　他顿了顿，声音清晰地传遍死寂的训练场。

　　“让所有人都看看，新任行政的宠物助手的‘工作热情’和‘效率’。”

　　话音落下，他不再理会任何人，牵着重新跪伏好的绚濑，如同来时一样，离开了场地。那四截被切断的、恋恋的四肢，则漂浮跟在他身后，如同恐怖的战利品。

　　只剩下兔丸恋恋，或者说，只剩下半截的恋恋，瘫在沙地中央，发出撕心裂肺的、绝望的哭泣。她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手臂和大腿残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东堂刀华第一个冲了下去，脱下外套盖在恋恋身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泪水无声滑落。史黛菈和一辉等人也围了上来，看着恋恋的惨状，个个双目赤红，怒火中烧，却感到无比的无力。

　　西京宁音缓缓从角落站起身，看着凌夜离去的方向，眼神冰冷至极。

　　“操纵规则……改造肉体……玩弄灵魂……”她低声喃喃，“还有那柄邪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瞄准破军学园……或者说，瞄准我而来的吗？”

　　她感觉到，一张无形的、充满恶意的网，正在缓缓收紧。

　　……

　　第二天，破军学园学生会室。

　　进出学生会室的学生和老师，都看到了令他们心神震颤的一幕。

　　失去了小腿和手掌的兔丸恋恋，脖子上套着一个崭新的皮项圈，项圈上刻着“行政助理”。她仅凭着半截大腿和半截手臂残端，艰难地、屈辱地在冰冷的地板上爬行着。

　　她的嘴里叼着一个文件袋，需要将文件从学生会室送到另一个办公室。她爬得很慢，很艰难，身体扭曲着，残端摩擦着地面，带来阵阵疼痛。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和屈辱，却不得不按照命令行事。

　　每当有人进出，她都会身体一僵，将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但【永恒戒律】的力量强迫她完成“工作”。

　　东堂刀华在处理公务，但她的笔数次折断，看着在地上爬行的恋恋，她的心在滴血。其他学生会成员也面露不忍和恐惧，气氛压抑得可怕。

　　到了晚上，绫辻绚濑会准时出现在学生会室门口。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稍微正常但依旧暴露的女仆装，项圈依旧戴着。她会默默地用嘴叼起一根连接着恋恋项圈的链子，牵着她，爬行着离开学生会室，返回凌夜的居所。

　　夜晚的公寓里，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

　　凌夜会命令恋恋像狗一样爬行到他的脚边，用舌头舔舐他的鞋子。会命令绚濑用嘴喂食恋恋。然后，他会将恋恋抱到床上，肆意玩弄她那残缺却依旧青春动人的身体。

　　他会重点抚摸、揉捏她那对饱满有弹性的小麦色乳房，指尖玩弄那深色的乳尖，直到它们变得又红又肿。他会分开她仅剩的半截大腿，欣赏那因为恐惧和屈辱而不断收缩的粉嫩幽谷，然后用手指、用器物、甚至用那柄邪剑的剑鞘，粗暴地进入她，侵犯她，听着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哭泣。

　　他尤其喜欢在她用残肢艰难爬行时，从后面进入她，感受着她内部紧致肉壁的痉挛和身体的颤抖，享受着完全支配这具活力被残忍剥夺的肉体的快感。

　　恋恋的意志在绝对的规则、残酷的现实和每晚的侵犯中，逐渐走向崩溃的边缘，却又被能力强行维持着清醒，清晰地感受着每一分痛苦和屈辱。她开始像绚濑一样，对凌夜的触碰产生扭曲的反应，身体会在被侵犯时不由自主地分泌蜜液，发出屈辱的呻吟。

　　绚濑则跪在一旁，麻木地看着，有时会被命令加入，用舌头清洁凌夜的身体，或者用身体取悦他。两个曾经骄傲的少女，如今都变成了只能在主人脚下乞怜的残缺玩物。

　　凌夜看着身下这具残缺的、哭泣的、却不得不迎合他的肉体，眼中只有冰冷的满足。

　　“速度？”他有时会嘲讽地低语，手指用力掐着恋恋乳尖，“现在，你还能有多快？”

　　恋恋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泪水浸湿了床单。

　　窗外的月光冰冷地洒入，照见这淫靡而残酷的景象。

　　第三战的阴影，伴随着两个少女的哭泣和屈辱，缓缓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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