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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宫性事之猎场凤鸣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4770 ℃

(对剧情特别看重的朋友可以看看上一篇,但不看上一篇也不影响本文阅读)(文末有彩蛋)

大齐现任皇帝薛礼,身为太祖武皇帝薛安都的孙子,虽然遗传了祖父在战场上以一敌万的勇武,继承了这个一统华夏、夷狄降服的大帝国,但在床榻上行军打仗的本领却远不如祖父,甚至比不上绝大多数健康男子。这就导致了他的后宫各找出路,以满足自身的生理需要。

皇后沈宁还是忘不了半个月前在椒房殿里被贵妃崔柔调教凌辱。“柔儿上次离开时说不出一月还会有个大惊喜,如今已经过了半个月,什么都没有。”她轻轻叹道。说罢,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青蓝色猎装,走出大帐。不同于历朝历代,大齐在夏六月初举行大猎,这是太祖皇帝在当年的一个炎炎夏日彻底消灭索虏拓拔焘残部后定下的规矩,让子孙后代都勤于骑射,以免重蹈前朝神州陆沉之祸。

只见崔柔遍身火红装束,更显得她的皮肤如凝脂白玉一般,长筒马靴将她那修长匀称的双腿完美地展现在沈宁面前。沈宁虽比崔柔稍矮一些,但也许是因为自幼跟着祖父沈庆之练武多年,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敏捷干练,青蓝色是她一贯喜欢的,她不像崔柔那般张扬璀璨,更多的是沉敏雅致。

她俩跨上大宛国进贡的汗血骏马,崔柔在沈宁斜后方,其他妃嫔各自骑行于崔柔之后,她们来到薛礼的御帐前面,诸王公主、公卿百官、四方夷酋早已在此。后宫众人加入了等候皇帝出帐的人群。薛礼在直閤将军们和内侍们的簇拥下走出御帐,年轻的皇帝清朗俊美,接受众人朝拜后简单说了几句就宣布大猎开始。

沈宁和崔柔都没有跟着其他妃嫔一起,跟一众宗亲和自己娘家人寒暄几句后就结伴进入丰乐苑西北角点缀着溪流和池塘的水杉林中。

刚进入水杉林不久,崔柔驱马靠近沈宁,唇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宁宁姐,我们打个赌吧,这次狩猎,看谁的猎物更多。若我赢了,姐姐听我的做一件事,任何事情;不然,我便说出一个姐姐你绝对喜欢听的秘密。”

沈宁蛾眉一挑,眼睛睁大,好像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她知道清河崔氏一向以经学传家,不重视武功,为了应付太祖定下的崇武祖制,他们也只是请人教族人一些皮毛,能摆摆花架子就行。而崔柔竟然要和自己比狩猎,之前每次大猎她只是穿着鲜艳的猎装缓慢骑行而已。但看着崔柔的杏核美眸中尽是诚恳,她也只能答应了。

“好,就这么定了。”她心里鼓励自己不要畏惧挑战,更何况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优势呢。

崔柔命令二人的侍女都退下,她知道这一带一直都只有温和的食草动物,丰乐苑监没有把大型猛兽投放在这附近。

沈宁驾马冲进林深处,她拉弓搭箭,目光似电,只听“嗖”的一声,一只红腹锦鸡应声倒地。开猎不到一炷香时间,她已收获三只猎物。

崔柔这次表现的竟还不错,箭术固然比不上沈宁,但也策马穿梭于林间,找准好欺负的猎物,很快也有了两只普通野鸡的收获。

林间光影斑驳,马蹄踏起的尘土混合着青草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沈宁感到脚底微微发热,那是长时间用力踏住马镫的自然反应。她自幼练武,早已习惯了各种身体上的不适,这点热感对她而言不足挂齿。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那种热感逐渐变成了隐约的痒意。起初如细针轻扎,若有若无。沈宁稍稍调整了脚在马镫中的位置,以为只是靴子内部的线头或是草屑作怪。她专注于追逐一头稀有的白狐,这小小的不适很快被抛之脑后。

“皇后殿下好箭法!”远处传来崔柔轻快的喝彩声。沈宁回头,见崔柔刚刚射中一只野兔,正朝她微笑。她点头回应,随即策马向前。树木越发茂密,水杉高耸入云,形成一片独特的景观。

脚底的刺痒感似乎加剧了,脚掌渗出的大量汗液随着马的一下又一下颠簸扩散到整个袜底,薄薄一层素白绸袜像是看到了生命源泉一样死死紧贴上潮红的脚底,沈宁感觉到了绸袜粘在脚底板上,她的脚在靴中弓起又舒展开,修长的脚趾蜷曲着互相拨弄刮蹭,试图缓解痒意。但这一动作反而火上浇油,湿透了的袜底非但没有离开脚底板,反而在玉足的收展之中卷起了无数大大小小的褶皱,湿润褶皱的白绸不断向前或向后划过沈宁敏感的脚底,一会儿像蠕虫在脚底钻来钻去,一会儿像有人在用毛笔在自己脚底写字。沈宁不相信自己居然对付不了区区湿袜,她把右脚尽可能的伸进马镫的铁环之中,然后打算整只脚用力向下后方一扬,但当脚尖正要脱离铁环时,骏马因为前方的障碍物而突然向左前一歪,沈宁本能地发力,用脚尖搭住铁环。“哦啊啊啊啊!”即使隔着马靴和绸袜,大拇指左侧甲沟最前端撞在铁环上的剧烈酸痛让她惊叫出来。更糟糕的是,因为脚尖疼痛,右脚再次不自觉地来回勾起,袜底的褶皱更多了,这让她接下来射偏了好几箭。

“宁宁姐可是累了?”崔柔不知何时跟了上来,关切地问道,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无妨,只是这水杉林中枝杈横生,影响了视野。”沈宁此时不愿示弱,强忍着脚底越来越明显的不适感。

她注意到脚底的痒和热似乎在向上蔓延,从大腿根到腿心,再到小腹,腿心好像正在溜出什么东西,滑滑腻腻的,她安慰自己只是出汗多,但很快又被脚底的一阵刺痒分散了注意力。

就在这时,一头美丽的白鹿突然从灌木丛中跃出。这难得的猎物让两人同时振奋起来。

沈宁强忍奇痒,立即鞭斥马匹。骏马如闪电般奔驰,风声在耳边呼啸。她能感觉到脚底的汗水越来越多,腿心流出的液体随着马背的颠簸加剧正在沿着双腿内侧向下流,最终流进绸袜里,和脚底汗水融汇在一起,她甚至觉得自己脚下的每一寸肌肤底里头都藏着一只小虫子,在不断啃咬自己脚底细小的经络,吸走自己的每一分力量。

脚底的热痒还未消退,腿心突然传来一股极其强烈的刺激,“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原来是她的金线绣牡丹蓝底亵裤上的一根金线的线头突然开了,在马匹的震动之下竟然阴差阳错地扎刺到了沈宁深藏在腿心里的小淫核,金线穿透了小核外表的包皮,径直刺在里边最娇嫩的小肉芯上。像是一种恶毒的预告,暗示着更糟糕的还在后面。她因为这灭顶刺激暂时失了智,竟然全力夹紧马腹,忠诚的骏马收到了主人的命令,更加快速地奔腾,却让主人更加受罪。沈宁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的眼角流出两滴清泪,她的整个腿心泥泞一片,亵裤正面中间全湿透了,大量淫水喷涌而出,她再也没法骗自己说这是汗水了。

白鹿向着溪流方向逃去,沈宁和落在后面一大截的崔柔紧追不舍。前方水声潺潺,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横穿林地。白鹿跃入溪中,水花四溅。骏马跟着跃入溪流,马蹄落下时激起一片银亮的水花。

几滴冰凉的溪水溅入沈宁的靴筒内部,与她脚掌上积聚的汗水和花穴中流出的淫液混合。起初只是一丝凉意,但转瞬间,一种难以形容的、胜过之前几倍的奇痒从脚底爆发开来。那不是普通的痒,仿佛好几只巨大的蚊子同时叮咬了她的脚掌,脚掌上的肉垫红肿滚烫,不知是肿胀起来的肉垫使得靴子内的空间小了还是脚底本能地蜷缩伸张,沈宁右脚的大拇指甲沟再次被挤压,她感觉就像有人故意在往上边踩踏一样,趾甲深深扎进甲沟嫩肉里。

“啊!”她忍不住惊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从马背上摔下,掉进了小溪里,好在这段溪水不是特别浅,水流减弱了部分冲击力,她没有伤到筋骨,但脚底和腿心的热痒没有因为水流而减弱,反而因为猎裤的质量极好,大量溪水彻底打湿使得猎裤吸水、从而吸附在腿间。沈宁坐起来靠在溪间的一块大石头上疯了一般扯下双脚上的马靴,都来不及把绸袜一起扯掉,双脚赶紧各自踩在溪底的一块冰冷的鹅卵石上使劲往下压。

“宁宁姐怎么了?”追上来的崔柔急忙问道,脸上带着惊讶、关切和一丝得意。

没等沈宁回话,崔柔竟然拿出随身带的的匕首小心而迅速地划破沈宁的猎裤,然后扒开零碎的布料,把沈宁的下身剥得只剩下亵裤和两只绸袜。她用右手食指上的长指甲隔着已经几乎全透明的绸袜,对着沈宁右脚脚掌上的一个紫红色芍药花状纹章一戳一旋转。“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好痒啊…柔儿…啊…别抠了…啊啊啊啊啊!”崔柔直接吻上沈宁的嘴唇,堵住了下面的尖叫,崔柔的舌头甚至没让沈宁有机会紧闭牙关,就精准找到了沈宁的小舌,疯狂地压制、揉搓、旋转、搅拌,沈宁的小舌只能任其摆布,未战先降。崔柔又使劲吸食沈宁的津液,良久方停。二人的嘴角松开后,沈宁已是满脸酡红,双目迷离,几乎没有力气,崔柔拿起沈宁的右腿向内弯曲,使得沈宁呈一只腿盘腿状,“宁宁姐快看看自己脚掌长出来的小骚花吧!”沈宁看清了是个芍药图案,她猛地想起上次在椒房殿里被崔柔调教时,崔柔曾把她的私印印在自己的右脚袜掌上,那私印的纹样正是芍药花。

崔柔看她这神情大概是知道了,也就不再卖关子,右手食指直接拨开沈宁的蓝色小亵裤,找到小淫核后一看,有点惊讶一条金线居然扎在上面,她迅速攥紧金线往外一抽,“咦咦咦咦哦哦哦!”沈宁忍受不了,放声浪叫,崔柔现在可不想疼惜她,直接大拇指和食指一剥然后一夹一碾,沈宁的小肉芯被彻底从包皮中弄出来受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沈宁的花径和尿孔同时喷射出两股液体,一股清澈,一股深黄。

崔柔还不放过她,直接吻住沈宁的整个花户,沈宁再次喷出大量淫液,满足了崔柔有些渴了的喉咙,崔柔慢慢向上吻去,手口并用除去了沈宁的上衣,又轻轻咬住了沈宁的肚脐,沈宁哪受得了这般刺激,两条大白腿胡乱蹬着,溅起无数水花,右脚脚底踢在一块满是苔藓的石头上,脚掌的剧痛没有压制住奇痒,湿滑的苔藓反而让奇痒变本加厉。崔柔径直顺着沈宁雪白的颈凑到她耳边,轻轻说:“宁宁姐可能会好奇一个印章为什么会让脚掌痒痒,其实那印泥是我从南宁州刺史爨天龙那里特别定制的‘蚀莲蛊’,它需要隔着一层湿透了的薄袜印上,之后把脚底先用温水洗干净,让蛊虫在宿主的脚掌扎根,然后让宿主在一个月内脚底剧烈出汗,汗水激活蛊虫,最后再用刺骨冷水一激,蛊虫便能发挥全部功效,宿主的淫痒再难控制。”一边说着还一边把手伸进沈宁的亵衣里磋磨那两颗小红果。沈宁只是一直轻轻啜泣。

“宁宁姐只要现在求我,解蛊轻而易举哦。”沈宁现在只想摆脱这无边淫痒,皇后的尊严、平日里清冷淡雅的气质都被抛之脑后,但她毕竟成长于诗礼名族,从小又极少被别人击败,所以还是有些娇羞。“求…求求你给我解蛊。”好不容易说出这一句话,但崔柔并不满意,用长指甲在之前“疏于照顾”的沈宁左脚上从上到下划到底。“啊哈哈啊哈哈哈啊啊…别碰脚…啊啊哦哦哦哦哦…我的脚要废了…啊啊啊!”沈宁的左脚连同上面的绸袜无力地瘫软在溪流中,任凭流水抚摸,很难想象这只脚的主人弓马娴熟。“既然上次盖了我的私印,宁宁姐就是我的小淫奴了,淫奴怎么能管主人叫‘你’呢?淫奴也不配自称‘我’。快重新说。”崔柔笑着说道。沈宁陷入短暂的沉思:那两个字实在难以启齿,可是身上的淫痒越来越厉害了,现在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东西都好,赶紧进入花径干坏宁宁吧,哦不,我在想什么啊,我是大齐皇后,我是洛京中人人称赞的才女…冷静冷静,还是赶紧让她解蛊要紧。“淫奴宁宁求求主人赐奴婢解蛊。”沈宁哭着说出来。崔柔只是俯下身子,含住沈宁左边的乳头,一边用小虎牙和舌头磋磨,一边断断续续、口齿不清地说:“可是…我听着皇后殿下…缺乏诚意呢,好像柔儿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在逼着皇后姐姐…沦落,就像妖魔一根一根地…拔下凤凰的羽毛一样呢。”沈宁听闻这话,感受到莫大的屈辱,花径一紧,又泄出来一大滩花液。吐出小红果,崔柔轻快说道“提醒一下宁宁小淫奴,投降哀求的最高诚意是肉袒衔玉哦,肉袒是现成的,这里没有玉,怎么办呢…啊!想到了,宁宁就衔着自己的绸袜吧!”沈宁把头歪到一边,做出最后的无声的抵抗。崔柔从溪水里捞出一条从上游冲下来的草茎,然后用比较尖的那头对准沈宁左乳头上的小孔,旋转而下。“哦哦哦哦哦啊啊…我说…啊啊啊…我听你的…啊啊啊啊啊…不不…宁奴听主人的…啊…衔袜。”崔柔又说:“衔袜之后说的哀求用词也要恰当。”沈宁哭着,无力地点点头。

过了一小会儿,沈宁强撑着背靠石头坐直了,两腿盘着,两只手脱下自己双脚上的绸袜,尽量叠整齐后张开红唇贝齿咬住。香料味、汗味、淫水味、鱼腥味混合在一起的奇怪味道直冲沈宁的大脑,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袜子,再次流下清泪。然后拼尽全力调整姿势,双腿下跪,脚底绷直,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长发散落,仅存的亵衣和亵裤都是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崔柔得意地看着这一幕,捏住沈宁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透过泪水哭花了的小脸依然能看出来往日的清丽,崔柔拿住沈宁衔着的绸袜,轻轻取下来。“说吧,要记得自己既是淫奴、也是皇后哦。”“淫奴皇后宁宁求求柔儿贵妃主人赐解蛊。”崔柔终于满意了。

崔柔从自己在溪边吃草的骏马的背上拿下一个包裹,打开了一看,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可穿戴的镶红宝石黄铜鎏金角先生。崔柔快速穿戴好角先生,然后双手抱住沈宁的双腿,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角先生对准她的花穴猛烈来回冲刺,“啊啊啊……爽啊…哦啊啊啊啊啊…要被干坏了…啊哈哈啊…干死小淫奴吧……哦哦啊…宁奴当皇后就是为了给贵妃主人干的啊……啊哈…宁奴坏掉啦…”沈宁此时已经自暴自弃,什么淫辞浪语都随口而出。角先生不顾一切地冲破沈宁花径里层层叠叠的软肉,红宝石们把花径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蹂躏个遍,直到碰到一道狭窄的肉门才停下来。崔柔下定了决心,对着沈宁的嘴舌深深一吻,然后再次来到沈宁的耳边,“宁宁,我爱你。”猛地一顶,角先生冲破肉门,撞进了沈宁的子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淫穴!我的肚子!呃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完全坏掉了…”崔柔的手往角先生的根部一按,一大股滚烫的汁水喷进了沈宁的子宫,沈宁宫口一缩,花径一紧,也喷出了远胜之前分量的花液狂潮。“哦哦哦哦…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完了…呃啊啊啊…被侵犯透底了啊…”崔柔慢慢把角先生拔出来,带出大量白色粘液,后面紧跟着一股又一股清澈花液。“这角先生可是我让十几个顶级工匠花了半年多时间才制作而成的,为了模仿射精,我还特意让他们加上了喷射机关,姐姐放心,喷出来的是椰汁而已,放在黄铜角先生里,一路上早就晒的滚烫,至于蛊毒,一会儿自然就好了。”说罢还特意用手指沾上一点椰汁,伸进沈宁的嘴里四处涂抹。

沈宁靠在大石头上,满身淫靡,虚弱无力,连句话都没力气说了。但她最终还是卯足力气夸奖崔柔:“嗯啊…柔儿这次太厉害了,这个惊喜我好喜欢…宁宁也爱柔儿。”崔柔听了后高兴地直接跳起来,没有什么是比自己的小游戏获得宁宁姐的肯定和赞美更好的事了!崔柔让沈宁背过去趴在大石头上,细致入微地帮她清洗身子,又转过来清洗正面。“呀!我的靴子,还有绸袜都被水冲走了,裤子被你割烂扔掉了,上衣也不知道在哪,怎么回去啊?”沈宁突然惊慌失色。崔柔只是轻轻一笑,指着马背说:“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一套一模一样的啦,要不刚才骑马还能没有金线缠淫核的宁宁姐快吗?”沈宁放心之余又害羞至极。

不过崔柔并未让沈宁直接换上新衣服,而是把她的亵裤亵衣彻底扔掉,全裸的沈宁被崔柔抱着上马,崔柔却不骑自己那匹,只是让它跟在沈宁的那匹后面,崔柔自己在沈宁边上步行。沈宁在马上依然难受极了,这倒不是因为蛊,抹在角先生的顶上的解药早就被子宫和花径吸收,只是调皮的崔柔在二人离开小溪之前从岸边揪了一株狗尾巴草,韧性极强的草茎被崔柔打成了一个蝴蝶结,系在沈宁的小淫核上,把可怜的小核栓的死死的,草顶端的狗尾巴向下垂着,随着马匹走动的一摇一摆来回在沈宁的两瓣花唇之间晃动,因为今天柔儿伺候得太舒服了,沈宁也就默许了这点顽皮。

沈宁的纤趾紧紧扒住马镫铁环,整个脚掌垂直紧绷着,有时稍微一放松,啪的一声,紧接着就是崔柔的一马鞭抽在沈宁此时不着一物的雪白脚掌上,因为沈宁的脚掌也是比较细长的,所以从上到下的红色鞭痕也显得特别细长绵延。“啊哦哦哦哦!”“吴兴沈氏不是一直是江左武力强宗吗?怎么教出来的女儿连个马都骑不好?”啪啪!“呃啊啊啊…别抽了…我好好骑”沈宁心里却吐槽道:谁家骑马是这么骑的啊,还怪我不好好骑。但这小心思却被崔柔看穿,于是又是一鞭子。“呃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又打我?”“腹诽是大罪哦!”啪啪又是两下。“哈啊啊啊…再不敢了”“不过说实话宁宁姐你这脚功是挺好的,一路上经历了这么多,现在还能基本绷直脚掌,就是这么厉害的将门骄女的脚,居然还这么白皙动人,想必浪费了不少珍贵药材保养吧,实在该打。”啪啪啪啪。“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如果今天一直打宁宁姐的脚底板,是不是宁宁姐就会疼得忘掉所有知识,那我就是洛京第一才女啦。”啪啪啪啪啪。“啊呃呃哦哦啊…柔儿才是洛京第一才女…哈啊…宁宁是不可雕的朽木…”“一些妃嫔私下里经常议论我应该当皇后,宁宁姐应该被废,如果那样,宁宁姐当什么呢…啊,就封宁宁姐当‘淫足婢’吧。淫足婢的脚更应该打!”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废后淫足婢谢皇后殿下赐打!”返程一路上,鞭打声和二人的淫语交相辉映。直到快出了水杉林,崔柔才给沈宁换上了那套新的猎装,沈宁再次表扬崔柔,今天的惊喜是她此生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崔柔也发誓要一直忠于沈宁,要一直给沈宁带来美好。

二人回到皇后大帐后才想起来赌约,按说崔柔赢了,但崔柔只是说还没想好让沈宁干什么,以后再说,不过秘密还是等不及要说给沈宁听了。

“宁宁姐你知道为什么陛下下面不行吗?当然你不知道,我跟你说,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具体来说是和咱们成婚之后的一个多月后,他领兵南讨叛乱的鲁阳蛮,众所周知他大获全胜了,不过他在班师的时候路过一条河流,他觉得蛮人女子有种别样风味,他就把蛮酋的女儿临幸了。”

“是这个女子做了手脚吗?”沈宁忍不住问。

“不是,是他觉得帐内太热,和那女子在一条河流里水战,他抱着那女子舔穴的时候下面还硬着,结果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条小鼍龙(作者注:即扬子鳄),小鼍龙虽然没把他下面咬断,却把他吓得不轻,射出一泡混着血的浓精之后就软了,从此以后便几乎再也硬不起来了。这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从我堂哥那里知道的,他当时是太子亲卫。”

“幸亏刚才那条小溪里没有小鼍龙,不然把我的好柔儿也吓坏了,以后就没人能满足骚宁宁啦!”沈宁笑着说。二人哈哈大笑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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