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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可怜的指挥官被黎塞留三姐妹榨到走不动路,3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8450 ℃

​你躺在地毯上,看着天花板上那华丽的水晶吊灯,只觉得身心俱疲。

​这时,你听到了酒杯被轻轻放在桌面上的声音。

​“好了,”克莱蒙梭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慵懒,“前菜和主菜都已经享用完毕了。”

​你感觉到一具同样滚烫而又柔软的身体,从另一侧,贴了上来。

​“现在,是时候……品尝我们共同的,‘甜点’了。”

​你感觉自己像一块被丢进榨汁机里的橙子,连最后一丝精力都被那对可怕的姐妹花给榨得干干净净。你瘫软在地毯上,半边脸还压着让·巴尔那乱糟糟的、带着汗味的马尾辫,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天花板上那华丽的水晶吊灯,思考人生。

​而那场荒诞闹剧的另一个主角,让·-巴尔,则像一只打赢了架却也耗尽了所有力气的野猫,毫无防备地趴在你的胸口,均匀地呼吸着,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啧……真是没用的妹妹。”

​克莱蒙梭那充满了嫌弃的声音响起。她不知何时已经优雅地站了起来,甚至还从旁边捡起了那瓶没喝完的红酒,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她身上那件破烂的连衣裙更显淫靡,被撕开的裙摆下,那双包裹着黑色丝袜的丰腴美腿毫无遮掩,上面还沾着你们三人混合在一起的、粘稠的体液。

​她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趴在你身上的让·巴尔的屁股。

​(啪。)

​“喂,起来了,甜点还没上呢,你这个主菜就想睡了?”

​“……嗯……”让·巴尔发出一声不满的咕哝,把脸往你怀里埋得更深了些,显然没有起来的意思。

​“没用的东西。”克莱蒙梭嗤笑一声,放弃了叫醒自己妹妹的打算。她端着酒杯,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到你的另一边,缓缓蹲下身。

​“看来,最后的‘清理’工作,只能由我这个能干的姐姐来代劳了呢。”

​她说着,将目光投向了你那早已疲软不堪,却依旧被让·巴尔的体温包裹着的欲望。然后,在你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她伸出那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一把将趴在你身上的让·巴尔给掀了开来,就像在掀开一张碍事的毯子。

​“呜哇!”让·巴尔发出一声梦中的惊叫,在地毯上滚了一圈,然后继续睡了过去。

​“好了,现在没人打扰了。”克莱蒙梭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她俯下身,将你那还沾着她妹妹体液的欲望,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含入了自己口中。

​“唔……!”

​你本以为自己真的已经“一滴都没有了”,但在她那娴熟得如同艺术品一般的、堪称教科书级别的口技挑逗下,你那本该阵亡的士兵,竟然……竟然又一次不争气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你看,我就说吧,”她松开嘴,让一根晶莹的丝线从嘴角垂下,脸上是那种计谋得逞的、属于“坏女人”的笑容,“男人的‘没有了’,永远都是骗人的。”

​“而我的任务,就是把这些你藏起来的‘谎言’,全部都……吃干抹净。”

​你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你的身体,彻底变成了这对姐妹花的战场和餐盘。

​克莱蒙梭似乎对刚才让·巴尔那“粗糙”的服务很不满意,她一边用小嘴细致地为你“清理”着,一边还不忘用言语继续刺激着趴在一旁睡得正香的妹妹。

​“啧啧,真是粗鲁,你看,指挥官的这里都被你弄红了……真可怜。”她用舌尖轻轻舔过你那最为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让你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

​而让·巴尔似乎在梦中都听到了姐姐的嘲讽,不满地皱了皱眉,翻了个身,然后……她也凑了过来,从你的身后,张开嘴,用同样的方式,开始了对你另一处禁地的“清理”。

​(滋噜……咕啾……)

​你感觉自己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前方的欲望被克莱蒙梭那堪称神技的唇舌温柔而又致命地包裹、吮吸着,而身后的禁地,则被让·-巴尔那充满了野性的、带着一丝笨拙却又无比热情的舌头不断地舔舐、探索着。

​你彻底变成了她们“三明治”里的那块夹心。

​“喂!你舔得太用力了!会把他弄疼的,蠢货!”

​“哈?总比你那软绵绵的、像没吃饭一样的力道要好吧!?”

​“你懂什么!这叫技巧!”

​“我只知道他现在抖得更厉害了!”

​她们一边为你服务,一边还在不停地争吵。你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因为这荒诞而又极致的快感而彻底昏过去。你的精液在这对姐妹花毫无休止的、充满了竞争意味的榨取下,一次又一次地被强行催生、凝聚,然后,在你无法控制的悲鸣中,尽数喷发。

​有时是在克莱蒙梭的口中,有时是在让·巴尔的脸上,有时,则是被她们二人一同分享。

​不知过了多久,当你感觉自己真的连灵魂都要被榨出来的时候,她们终于停了下来。

​你瘫软在地毯上,如同被玩坏的布偶。而那对同样精疲力竭的姐妹花,则一左一右地躺在你的身边,喘息着,谁也没有力气再多说一句话。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充满了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的、淫靡而又古怪的气味。

​就在这时,那扇被让·巴尔一脚踹开的大门外,传来了一声无奈而又充满了圣洁气息的叹息。

​“……真是的。”

​黎塞留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甚至还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修女服。她站在门口,看着房间内这如同被台风过境一般的惨状,以及那三具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不知廉耻的身体,好看的眉头无奈地皱了起来。

​她缓缓地走进来,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的杂物,最终,在你们三人的面前停下。

​“我只是……”她看着你们,用那仿佛能涤荡一切污秽的声音,轻声说道,“去换了件衣服而已。”

​“你们就把这里,弄成了地狱的模样吗?”

​你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离体,飘飘忽忽地浮在天花板上,与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作伴,冷眼旁观着地毯上那三具白花花的、交缠在一起的肉体。

​黎塞留的出现,就像是在这场荒诞剧的最高潮,投入了一块圣洁的、冰冷的、还带着教堂熏香味的镇石。

​克莱蒙梭和让·巴尔这对刚刚还斗得你死我活的姐妹,此刻都因为黎塞留的登场而瞬间安静了下来。克莱蒙梭脸上那副胜利者的慵懒笑容僵住了,而让·巴尔则干脆把头埋得更深,装作自己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海盗主题抱枕。

​黎塞留没有看她们,她的目光,那双如同熔化了的琥珀般的橙色眼眸,从始至终都只落在你的身上。那眼神里没有愤怒,也没有嫉妒,只有一种……一种像是看着自家花园被野猪拱了之后的、混杂着无奈、心疼和一丝丝“果然如此”的复杂情绪。

​“起来。”

​她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你很想起来,但你的身体已经彻底罢工,连动一下小拇指都像是在举起一座山。你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如同小猫般的呻吟,试图博取同情。

​黎塞留叹了口气。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迈开脚步,那双包裹在洁白修女长袜下的、圣洁的腿,就这样一步步地,走进了这片由精液、爱液、红酒和汗水共同构成的淫靡沼泽。

​她走到你的身边,弯下腰,那股圣洁的熏香味再次将你包裹。然后,在你和克莱蒙梭错愕的目光中,她伸出那只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无比优雅的手,一把揪住了克莱蒙梭的耳朵。

​“呀啊!疼疼疼!姐姐!你做什么!?”

​刚才还如同女王般高傲的克莱蒙梭,此刻却像个被班主任抓住恶作剧的小学生,发出了不成体统的尖叫。

​“做什么?”黎塞留的语气依旧平静,但手上却加重了力道,“清理门户。”

​她就这样,揪着自己妹妹的耳朵,将那具光溜溜的、沾满了粘稠液体的丰腴肉体,从你的身上硬生生地拖拽了下来。然后,她又用同样的方式,揪住了另一边还在装死的让·巴尔的马尾辫。

​“还有你,给我起来。”

​“呜哇!头发!我的头发要断了!疯女人!”让·巴尔也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黎塞留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农妇,在处理两只不听话的、浑身沾满泥浆的猪仔。她将自己的两个妹妹拖到墙角,让她们并排跪好,双手举过头顶,摆出了一副标准的、在修道院里思过忏悔的姿态。

​做完这一切,她才拍了拍手,转过身,重新将目光投向了你。

​“现在,轮到你了,我亲爱的……‘受害者’先生。”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笑意。

​你还没来得及开口,她便已经走上前来,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姿态,将你从地毯上扶起,然后……将你按在了那张唯一还算干净的、属于她的枢机主教的扶手椅上。

​“坐好。”她命令道。

​你乖乖坐好。

​然后,在你茫然的注视下,黎塞留缓缓地、一件一件地,开始脱下自己身上那件圣洁的修女服。

​黑色的长袍被褪去,露出了里面那件同样是白色的、但款式却保守得多的衬裙。衬裙也被解开,最终,呈现在你眼前的,是与刚才那副圣洁姿态截然相反的、充满了极致反差的……另一具被欲望浸透的肉体。

​她和她妹妹们一样,穿着黑色的蕾丝吊带丝袜,但款式却更加繁复,充满了禁欲的美感。而她的内衣,则是一套白色的、点缀着金色十字架的、充满了神圣意味的情趣套装。

​“本来,这是为你今晚准备的‘圣餐’。”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双被白色长筒丝袜包裹着的、堪称完美的玉足,从高跟鞋中解放出来,然后,缓缓地,踩在了你的大腿上。

​“但是现在看来……”

​她的脚尖,隔着你的裤子,轻轻地、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地,碾过了你那早已再次苏醒的欲望。

​“……你需要提前接受‘洗礼’了。”

​(沙沙……)

​丝袜的布料与你的裤子摩擦,发出细微而又无比撩人的声响。

​“姐姐!太狡猾了!凭什么只有你!”墙角的克莱蒙梭发出了不甘的抗议。

​“就是!要罚一起罚啊!”让·-巴尔也跟着起哄。

​黎塞留没有理会她们,只是专注地、用她那双圣洁的、被丝袜包裹着的脚,开始了对你的“洗礼”。她的动作不像克莱蒙梭那样充满了侵略性,也不像让·-巴尔那样狂野,而是一种……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缓慢而又致命的折磨。

​她用脚尖勾开你的裤链,然后用脚趾灵巧地、如同剥开圣餐面包一般,将你的欲望从束缚中解放出来。

​“哈啊……”她看着你那因为她们姐妹三人而饱受折磨的巨物,满意地叹息了一声。

​然后,她将那双柔软的、还带着一丝冰冷的丝袜美足,一左一右地,夹住了你的滚烫。

​(滋——!)

​一声轻微的、如同烙铁入水般的声音响起。

​“现在,告诉我,指挥官,”她一边用那双脚缓慢而又无比有力地套弄着你,一边用那双琥珀色的、充满了神圣光辉的眼眸看着你,“你身体里的罪,是不是……稍微被净化了一点呢?”

​你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你的精液,在这场荒诞的、由三姐妹共同导演的榨精喜剧中,一次又一次地,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有时是在黎塞留圣洁的丝袜足穴中。

​有时,则是在那对被姐姐“特赦”后,再次扑上来的、充满了报复意味的姐妹花的口中和穴内。

​你彻底放弃了思考。

​你只知道,今晚的鸢尾教国,注定要被你的“神迹”,彻底淹没。

​你彻底放弃了抵抗。

​你的身体变成了一座被三位女神同时“赐福”的祭坛。黎塞留那双圣洁的、包裹着白色丝袜的玉足,正以一种充满了神圣仪式感的、不容置疑的力道,绞榨着你早已濒临极限的欲望。每一次套弄,都像是在进行一次神圣的涂油礼,只不过那“圣油”,是你自己无法控制、不断涌出的前列腺液。

​而另外两位“堕落”的女神,则用她们的方式,加入了这场荒诞的“净化”仪式。

​克莱蒙梭不知从哪里找回了她那只被你射满了精液的水晶高跟鞋,此刻正一脸坏笑地,用那沾满了粘稠液体的鞋跟,在你那两颗同样饱受折磨的蛋囊上,不轻不重地来回碾压。

​“姐姐,你这可是在亵渎‘圣物’哦。”她一边玩弄着,一边还不忘用言语挑衅着正一脸虔诚地为你足交的黎塞留。

​“闭嘴,你这只亵渎神明的魅魔。”黎塞留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用鼻子发出了一声冷哼,脚下的力道却又加重了几分,让你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悲鸣。

​(噗咻!)

​一股稀薄的液体从你的顶端喷出,尽数洒在了黎塞留那洁白的丝袜足弓上。

​“哈啊……指挥官的身体,还真是诚实呢。”黎塞留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满足的弧度。

​而让·巴尔,那只刚刚还累得像死狗一样的海盗猫,此刻也重新焕发了活力。她没有加入对你下体的围攻,而是另辟蹊径,将你那只被黎塞留解放出来的、赤裸的脚踝扛在了自己肩上,然后,张开了她那充满了野性的小嘴……

​“喂!让·巴尔!不准舔指挥官的脚趾!那是我的!”克莱蒙梭发出了抗议。

​“哈?谁规定了?”让·巴尔含糊不清地回击着,舌头却无比灵活地,在你那同样敏感的脚心上,开始了肆无忌惮地扫荡。

​你感觉自己快要分裂了。

​下体被黎塞留用圣洁的丝袜足穴榨取着最后的精华,蛋囊被克莱蒙梭用充满了你精液的高跟鞋残忍地玩弄着,而你的脚,则被让·巴尔当成了某种美味的、带着咸味的冰棒一样疯狂舔舐。

​三位一体的、全方位的、毫无死角的感官轰炸,让你那本已是风中残烛的理智,彻底燃烧殆尽。

​“哦哦哦……不行了……要……要去了……!”

​你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那根被黎塞留死死夹住的欲望,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汹涌的悲鸣。

​(噗噜噜噜噜噜噜噜噜——!!!)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了绝望与解脱的洪流,从你的体内喷薄而出。黎塞留那双洁白的丝袜瞬间被染上了更加浓厚的、无法洗净的污秽色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也随之软倒,压在了你的身上。

​而另外两位,也因为这最终的盛宴而受到了波及,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如同断了电的玩偶一般,双双瘫软在了地毯上。

​……

​不知过了多久,你才从一片混沌中找回了一丝意识。

​你依旧躺在地毯上,只不过身上多了三具滚烫的、柔软的、还散发着不同香味的“被子”。黎塞留压着你的上半身,克莱蒙梭挤在你的左边,而让·巴尔则像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缠在你的右边。

​整个办公室如同被陨石撞击过,到处都是狼藉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酒味、汗味、爱液和精液的,堪称“地狱”级别的气味。

​“……哈啊……我的腰……”让·巴尔第一个发出了有气无力的抱怨声,“……感觉要断了。”

​“呵呵……”克莱蒙梭的轻笑声紧随其后,声音里充满了餮足后的慵懒,“总比某人把我的报告当成厕纸要好。”

​“你说谁是厕纸!”

​“谁弄湿了就是谁。”

​“你……!”

​她们又开始了,你绝望地想。

​“都安静。”

​黎塞留那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充满权威的声音响起,瞬间终结了这场争吵。她从你身上艰难地爬起,环顾了一下四周这片惨烈的“战场”,好看的眉头再次无奈地皱起。

​“好了,”她以长姐的姿态,宣布道,“‘净化’仪式结束。现在,开始打扫。”

​然而,没有任何人回应她。克莱蒙梭和让·巴尔双双把头一扭,继续装死。

​黎塞留的额角似乎跳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以一种无比圣洁的、仿佛在吟诵圣经的语调,缓缓说道:

​“指挥官他……似乎还有一发的样子。”

​(唰!)

​克莱蒙梭和让·巴尔瞬间坐了起来,两双燃烧着火焰的红色眼眸,齐刷刷地,投向了你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可怜的下体。

​“不……没有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你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凄惨的、充满了绝望的哀鸣。

​你的哀鸣声,回荡在这间充满了荒诞、爱情与喜剧色彩的办公室里,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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