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的确在失控地收缩。胎儿被推挤的坠胀感、性器摩擦产道的灼痛感、还有被窥视的羞耻感混合成毒药般的快感。她开始自己摆动腰肢，让胎头更重地撞向性器。「骚货。」顾渊咬着她肩膀加重撞击，「就这么喜欢被看着生孩子？」宫缩突然变得密集。机械臂降下分娩支架，将她的腿分得更开。穹顶影像显示胎头已经卡在宫口，每次性器退出时都会带出少许胎儿发丝。「枕后位难产风险。」许哲忽然按压她腹侧，「需要手动旋转胎位。」手指竟探入产道！与性器并排挤在狭小空间，刻意摩擦着敏感肉褶。顾渊同时狠狠按压腹顶，像要把胎儿直接从子宫里挤出来。林晚在剧痛中高潮，淫液混着血水喷溅。「宫口全开！」警报声中，胎头终于娩出半颗。黑发湿漉漉贴在头皮上，小脸因为挤压发紫。顾渊的性器居然还在抽查，龟头次次擦过孩子的面颊。「继续。」许哲拿着产钳轻笑，「产妇快感峰值能减轻胎儿窘迫。」林晚的确爽得魂飞魄散。胎儿娩出的坠胀感、性器摩擦产道的灼热感、还有被产钳冰凉的触感——这一切都让她疯狂扭动。顾渊终于射精时，胎儿的肩膀正好娩出。男人们没有停止。许哲接替了位置。他一边为新生儿清理呼吸道，一边从后方进入还在产褥期收缩的穴道。顾渊则揉按着她依旧鼓胀的腹部，帮助另一个胎儿下降。「二胎胎位不正。」男人忽然重重压下腹顶，「需要内倒转术。」手指直接探入子宫！在还在收缩的宫腔内摸索第二个孩子的脚踝。林晚的尖叫被呼吸面罩闷住，穹顶影像显示宫腔内手指正在拉扯胎儿。许哲的性器趁着她痉挛时加深抽查，龟头撞向脆弱的子宫壁。当第二个孩子被拽出产道时，林晚迎来了分娩中的第三次高潮。羊水混着血水和精液从腿间涌出，将水床染成淫靡的画卷。两个婴儿的啼哭声响起，她却仍夹紧着许哲的性器。「产后宫缩需要持续刺激。」顾渊将初生儿放在她泌乳的胸脯上，「继续操，直到胎盘娩出。」许哲当真加快抽插频率。婴儿嘬吸乳头的触感通过神经与产道快感相连，林晚在精疲力竭中再度湿润。当胎盘终于脱落时，她看见男人们交换了满意的眼神。「传感器胚胎发育完美。」顾渊抚摸着她的空腹，那里依旧微微隆起，「下次受孕建议怀三胞胎。」

许哲的性器仍在产后穴道里抽查：「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毕竟子宫扩张时更容易着床。」林晚在虚脱中闭上眼。婴儿的啼哭与性器拍打声交织成网，将她永远囚禁在这间产房。林晚在产后收缩的余韵中轻微颤抖。两个新生儿被安置在她胸脯上嘬吸初乳，乳尖被拉扯的微痛竟奇异地缓解着子宫痉挛的绞痛。许哲的性器仍停留在她体内，随着每次宫缩被软肉裹紧。羊水与血水的腥气混着精液的味道，在恒温产房里蒸腾出生命原始的甜腻。顾渊的手指正在她空腹上游走。产后依旧微隆的小腹柔软如棉，皮下子宫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指尖忽然按压肚脐下方，精准找到仍在搏动的宫体。「子宫复旧速度超过预期。」男人将传感器贴片粘在她腹壁，「激素水平显示卵巢已恢复排卵功能。」许哲缓缓抽出性器，带出少许胎膜残留物。他戴上无菌手套，指尖探入尚未完全闭合的宫颈口：「产道损伤程度二级...正好适合植入新传感器。」林晚虚弱地摇头，却被乳头上嘬吸的婴儿扯回注意力。孩子们饥饿的吞咽声刺激着泌乳反射，前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穹顶屏幕正在回放分娩影像——胎头如何与性器交替出现在产道口，她的面部如何因混合着痛苦与快感而扭曲。「看这里。」顾渊突然放大某个帧数：男性龟头擦过胎儿脸颊的特写，「出产性交时宫颈的吮吸力度是平常的三倍。」机械臂降下新型传感器。不同于之前的金属片，这次是凝胶状的透明物质，内里漂浮着纳米级探头。许哲将它贴在她宫腔内侧，冰凉触感让她轻颤。「第二代生物传感器。」许哲推动注射器，将促排卵药剂注入她静脉，「会随着受精卵着床自动分解...成为胚胎营养膜的一部分。」药物起效很快。林晚感到卵巢传来熟悉的胀痛，就像每次排卵期时的感觉被放大十倍。乳尖突然渗出金黄色的初乳——排卵期泌乳是基因编辑的副作用之一。顾渊接过哺乳中的婴儿交给护士。现在她胸前的重负消失，只剩空荡的乳房依旧胀痛。男人们将她翻转成俯卧位，产后微隆的小腹垫着软枕，臀部落入某个契合的凹槽。

「排卵监测显示双侧卵巢各释放一枚卵子。」许哲的指尖探入她依旧松软的产道，「子宫内膜厚度0.9厘米... perfect for implantation.」顾渊的性器从后方进入时，林晚仍在观察穹顶上的卵泡成像。两颗成熟的卵子像宇宙星体般漂浮在输卵管壶腹部。当男性生殖器撞向宫颈时，她清晰看见卵泡随之震颤。「宫颈黏液正在改变pH值。」许哲抹取少许分泌物涂在载玻片上，「碱性环境更利于精子存活。」抽插突然加重。顾渊的手掌按住她后腰，每次进入都像要捅穿脆弱的子宫。林晚的额头抵着冷硬的检查台，感受着射精时的滚烫灌满宫腔。穹顶影像显示精液如何形成莹白色的湖泊，精子们正争先恐后游向输卵管。「受精窗口还剩四小时。」许哲将取精器接上她的子宫颈，「需要增加精子密度。」第二波精液注入时，林野感到小腹明显鼓胀。过多的液体从宫口倒溢，混着先前的血水浸湿大腿。男人们却没有停止，换成交替进入的方式持续刺激宫颈。

奇迹发生在第三个小时。穹顶影像突然锁定某个画面：一颗精子正在穿透卵母细胞透明带。纳米探头将受精瞬间放大万倍——染色体物质如何交融，新生命如何开始分裂。「受精卵A着床右侧宫角。」许哲指着屏幕上的小白点，「着床瞬间母体激素波动... record it!」顾渊立即加重动作。性器摩擦着刚着床的胚胎，林晚在微痛中迎来排卵后首次高潮。宫缩性地包裹着入侵物，将更多精子推向输卵管。「受精卵B进入子宫了。」许哲突然按压她左下腹，「着床点会在这里...」话音未落，第二个小白点果然黏附在子宫内膜上。林晚清晰感到针扎似的刺痛，接着是奇怪的暖流自宫腔弥漫开。男人们同时停下动作，精液从她腿间缓缓流出。「双绒双羊确认。」顾渊抚摸着她还平坦的小腹，「明天开始注射黄体酮支持。」林晚在药物作用下昏沉睡去。梦中仍有性器抽查的触感，与胚胎着床的微痛交织成网。

......妊娠第四周，晨吐来得凶猛。林晚趴在洗手台干呕时，顾渊正在记录她乳晕颜色的变化。孕早期激素让乳头变得敏感异常，轻轻触碰就会硬如石子。男人用吸奶器取集晨乳，乳白色液体里漂浮着金色絮状物——「着床泌乳现象」屏幕显示这样解释。「传感器已分解为营养膜。」许哲的超声波探头滑过她小腹，「看，孕囊像两颗珍珠。」屏幕上果然有两个小黑点。林野伸手欲触摸，却被突然袭来的孕吐打断。呕吐物溅在检查台上，男人们却露出满意的表情。「HCG水平超标150%。」顾渊将验孕棒浸入呕吐物，「早孕反应越严重，胚胎越健康。」她被迫吞下止吐药，舌头刚尝到苦味就被性器堵住。孕早期的身体敏感得可怕，乳尖被嘬吸的瞬间就达到高潮。穹顶影像显示子宫正在收缩，新鲜血液涌向两个孕囊。「高潮能促进胚胎着床。」许哲的指尖找到她阴蒂，「今天要记录十次性交后激素变化。」林晚被摆成各种姿势。有时跪趴着让孕早期的子宫悬空，有时仰卧着让男人们观察宫颈被性器顶起的形状。最羞耻的是用扩阴器撑开穴肉，让摄像头直接拍摄性器抽查时宫口的反应。

妊娠第八周，子宫已显出微隆。某次深夜检查时，顾渊突然将振动棒贴在她腹底。极低频震动穿过腹壁，穹顶影像显示两个胚胎同时做出蜷缩反应。「神经反射建立。」男人加重震动频率，「继续。」林晚在震动中高潮，宫缩将胚胎紧紧包裹。此后每晚都要进行这样的「神经刺激」，直到她只要被触摸孕肚就会湿透。

......妊娠第十二周，孕肚已明显隆起。光滑的腹部像倒扣的玉碗，肚脐开始微微凸起。男人们最爱在超声检查后性交——看着屏幕上胎儿随着抽插节奏晃动，羊水荡出涟漪。「胎芽正在分化手指。」许哲突然按压她右腹，「这里的宝宝总是躲探头。」顾渊闻言加重右腹的揉按。掌心下的胎儿果然活跃起来，在羊水里翻了个身。林晚咬唇忍住呻吟，前穴却诚实渗出爱液。孕早期的性欲本就旺盛，加上刻意调教，她已学会主动寻求孕肚爱抚。「想要了？」顾渊故意撤开手掌，看她扭腰追逐温度，「说清楚。」「揉肚子...」她羞耻地抓住男人手腕，「用力揉...」掌心重新压下时，两个胎儿同时踢打回应。振动通过子宫传向宫颈，她立刻达到高潮。男人们笑着交换眼神，将振动频率调得更高。

......妊娠第二十周，胎动变得有力。某次午后，林晚正望着穹顶屏幕分辨哪个胎儿更活跃，顾渊突然将耳朵贴在她左腹。温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底下的孩子猛地踹向声源。「左边是男孩。」男人用齿尖轻啃鼓包处，「性格像你。」许哲同时监听右腹：「右边也是男孩... 但心跳慢些。」指尖突然施加压力，「这样会加快。」胎儿果然剧烈挣扎起来。林晚在混合着不适与快感的刺激中弓起身，孕肚擦过男人绷紧的胯部。乳尖溢出淡黄色乳汁——孕中期泌乳开始。「尝尝看。」顾渊将乳汁抹在性器上，再次顶入她体内，「孩子们的味道。」性交变得愈发频繁。孕肚被夹在两人之间摩擦，乳尖被嘬吸得肿胀不堪。最让她崩溃的是男人们发明的新游戏：用超声波锁定胎儿头部，性器次次顶向相同位置。「宝宝在舔你。」许哲指着屏幕轻笑，「看，舌头在动。」林晚的确感到宫腔内奇异的触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实发生，她开始在高潮时产生幻觉：仿佛有无数小舌头在舔舐宫壁。

......妊娠第二十八周，孕肚已大得惊人。双胎重量让她腰酸背痛，男人们却变本加厉。现在每次性交都必须开着四维超声，以便观察胎儿对性刺激的反应。「他们在模仿抽插节奏。」顾渊突然狠狠压下腹顶，「就像这样。」两个胎儿果然同时向宫颈撞去。林晚的尖叫被呼吸面罩吸收，宫缩成紧致的环。许哲正在她后穴进出，手指还揉按着会阴防止早产。「宫颈长度2.9厘米。」机械臂报告数据，「建议减少刺激强度。」男人们反而加重动作。顾渊咬着她乳头含糊道：「早产也没关系... 医疗中心有最完善的暖箱。」林晚在恐惧与快感中颤抖。孕肚被按压出各种形状，胎动剧烈如地震。当男人们终于射精时，她感到宫口已微微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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