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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欲求不满的我提出分手后,lo娘女友帮我把她闺蜜骗上床(2),短篇特辑,2

小说:短篇特辑短篇特辑 2025-09-12 21:59 5hhhhh 9080 ℃

  我盯着她,心中百感交集。理智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赵希妍的阴谋,而纪南辞只是被她利用的棋子。可她现在的状态,确实不像是在演戏,那种痛苦和绝望的神情做不得伪。

  但我不是傻子,绝不会再轻易上当。我冷下脸,沉声道:“想让我帮你?可以。先把真相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还有,打开你的手机,我要录音。”

  纪南辞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身体的痛苦压倒。她咬着牙,点了点头,从包里摸出手机,颤巍巍地解锁,打开了录音功能。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盯着她,语气不容置疑。

  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里夹杂着羞耻和痛苦:“是……是赵希妍……她让我来试探你。她说……说你出轨了,还对我有非分之想……所以让我假装被下药,看你是自己上钩,还是会找别人帮忙……”

  “假装被下药?”我皱眉,盯着她那张几乎要烧起来的脸,“那你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纪南辞的眼神躲闪了一下,声音更低了:“酒里……酒里真的有药……是赵希妍提议的,说要假戏真做,演得像一点……我就拿了昨天林雨眠剩下的药,加了一点点到酒里……我以为……以为只是会让我有点晕乎,没想到……没想到药效这么猛……”

  “所以你还是给自己下了药?”我冷笑,“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给张文元打电话?你们俩做一次,不就解了药效?”

  “他……他不能……”纪南辞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这几个字。她紧紧咬着下唇,像是羞于启齿,闭口不再多说。

  “为什么不能?”我追问。

  纪南辞紧紧地闭上了嘴,无论我怎么追问,她都不再回答。药效已经彻底摧毁她的意志,她的身体开始出现轻微的痉挛,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炙烤。她猛地翻过身,双手撑在沙发上,将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那条天蓝色的洛丽塔裙子被她自己掀到了腰间。她转过头,那张布满潮红与汗水的绝美脸庞上,满是哀求与绝望,她指着自己的后庭,声音破碎:“求你了……夏禹……插到这里吧……我真的快不行了……”

  我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抢过她的手机,迅速将刚才那段至关重要的录音,通过微信文件传输助手,发到了我自己的微信上。做完这一切,我才松了口气。刚刚门没关死,那个黄毛又探出头来,猥琐地笑着说:“哥,你完事没?这骚婊子看着快爽死了,也该轮到我们兄弟了吧?”

  我猛地起身,重重地关上门并反锁。

  纪南辞见我做完这一切,还是没有要动她的意思,心中的防线彻底崩塌。她把屁股撅得更高,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因为用力而绷紧,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她带着浓重的哭腔,用一种近乎崩溃的、甜腻而绝望的声音哀求道:“夏禹……求求你了……我好热……我感觉我的身体要烧起来了……下面好痒,好空虚……求你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我的屁股里……把它填满……求你了……再不进来……我就要死了……”

  我有点犯难。说实话,我没经历过肛交,但我知道,这需要润滑剂。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她身后,掀起她那条看着就很名贵的lo裙,将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从她挺翘的臀部上褪下,丢到一边。

  瞬间,一幅极致淫靡的画面展现在我眼前。她粉嫩的肛门紧紧地闭合着,像一朵含羞待放的雏菊。而就在其下方,那片白里透粉的私处,早已泥泞不堪,上面覆盖着稀疏的、被爱液浸湿的浅金色毛发。她的阴唇微微张开,晶莹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里面汩汩冒出,顺着大腿根部滑落。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坚硬如铁的肉棒。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沾了一点她私处流出的爱液,然后均匀地涂抹在我的肉棒顶端,当作临时的润滑剂。

  “嗯啊……”

  当我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滚烫的私处时,纪南辞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极其敏感的呻吟。

  我扶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将涂满爱液的肉棒对准了那紧致的后庭,尝试着缓缓插入。但是,她的肛门实在太紧致了,而我的肉棒又过于巨大,那感觉就像是要用古代攻城车的巨大木桩,去撞开现代公寓狭窄的防盗门。我用尽力气,好不容易才将龟头挤进去一点点,她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混杂着痛苦与惊恐的尖叫:“啊——!好痛!好痛!夏禹!求你别进去了!要裂开了!快出去!”

  我退了出来,她的后庭实在是过于紧致,如果强行进入,恐怕不仅不能舒缓她的性欲,反而还会加剧她的痛苦。

  “这次……这次我来主导吧……”稍事休息,纪南辞喘着粗气,带着哭腔说,“我……我想再试试……”

  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转过身,面对着我,然后缓缓地、双腿分开,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依旧坚挺的肉棒,正抵在她湿滑的私处入口。

  她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眼神迷离,身体滚烫。她咬紧牙关,似乎在调整位置,寻找那个正确的入口。最后,像是被体内那股无法遏制的洪流彻底冲垮了理智,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一发狠,猛地向下坐了下去!

  不对,她好像搞错了什么,而我根本来不及阻止她!

  因为在最后那一刻,她似乎对准错了位置——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湿热蜜穴,不偏不倚地,正对着我那根蓄势待发的巨大肉棒!

  “噗嗤!”

  一声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薄膜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包厢里响彻。

  “啊——!!”

  纪南辞的身体猛地一僵,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从她身体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根巨大、滚烫、坚硬如铁的异物,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粗暴地撕开了她守护了二十年的屏障,毫不留情地、一贯到底!

  但是,这股钻心的疼痛,却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在疼痛的浪潮之下,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陌生的、令人战栗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吞没。药效在她体内疯狂地叫嚣着,催促着她去追逐更多、更深的刺激。

  她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像是找到了解药的瘾君子,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沉沦的光芒。她咬紧牙关,忍着那撕裂般的疼痛,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上,竟然自己调整着位置,开始笨拙而急切地、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停下!你疯了!”我试图推开她,让她停下这疯狂行为。

  但纪南辞此刻已经完全被药效和初次性爱的快感所支配,她像是根本听不见我的话,反而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将我那根巨大的肉棒吞得更深。她那紧致、湿滑、从未被开拓过的甬道,此刻正以一种惊人的力度,死死地包裹、吮吸着我,那种极致的快感,让我体内残存的药效也瞬间被点燃。

  没过多久,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喘息和剧烈的颤抖,纪南辞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后仰去,雪白的脖颈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我的小腹和她的臀部打得一片湿滑。

  “好……好爽……夏禹……我还要……快……再快一点……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操死我……”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她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渴求更多。她的声音沙哑而甜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最原始的欲望。

  我也不再惯着她。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发出一声低吼,一把抓住她的腰,将她从我身上掀翻,重重地推倒在柔软的天鹅绒沙发上。我欺身而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它们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扶住自己那根沾满了她处子之血和爱液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啊——!”

  纪南辞再次发出一声尖叫,但这次,声音里更多的是被满足的畅快。我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身体,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疯狂冲刺。

  沙发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与我们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纪南辞那放浪形骸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了一曲最淫靡、最原始的交响乐。我的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到她的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那对E罩杯的巨乳随之剧烈地晃动,像是两团即将从枝头坠落的、熟透了的雪白蜜桃,荡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波浪。

  “嗯啊……夏禹……你好厉害……你的肉棒好大……好烫……要把我的嫩屄……操烂了……”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沙发的靠背,指甲在天鹅绒布料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她的双腿被我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她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我能清晰地看到我那根青筋贲张的巨物,在她那粉嫩、湿滑的穴口间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片晶莹的、混合着血液的爱液,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她的身体比林雨眠更加敏感,也更加紧致。那从未被开垦过的甬道,此刻正以一种近乎贪婪的方式,疯狂地吮吸、包裹着我,每一寸内壁都在剧烈地收缩、痉挛,带给我一阵阵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又要……又要来了……啊啊……夏禹……我又要高潮了……”第二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剧烈地痉挛着,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了我的腰。又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将沙发垫都打湿了一大片。

  “操我……继续……不要停……”她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支配,嘴里只会重复着最直白的渴求。我俯下身,一口含住她那颗因为兴奋而变得坚挺的乳尖,舌头灵活地舔舐、吮吸,引得她发出一声声更加甜腻的呻吟。她的乳房大而柔软,手感极佳,我一边疯狂地冲撞着她的下体,一边用手揉捏着她另一边的乳房,那柔软的触感和惊人的弹性,让我的欲望愈发高涨。

  第三次高潮时,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眼神涣散,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她的爱液像是决堤的洪水,不断地从体内涌出,将我们的结合处润滑得一片泥泞,每一次抽插都发出淫靡的“咕啾”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我掌控,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方向的小船,只能任由我将她带向一个又一个快感的巅峰。

  “文元……我爱你……你好棒……”在极致的快感中,她开始胡言乱语,将我错认成了她心心念念的张文元。

  我没有理会,只是更加用力地冲刺。终于,在她第四次高潮来临,身体剧烈地痉挛,甬道疯狂地收缩、喷涌出大量爱液的瞬间,我也达到了顶峰。我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欲望,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一切都平息了下来。

  纪南辞没有林雨眠那么耐操,虽然药效似乎还有些残留,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发出细碎的呻吟,但整个人已经彻底脱力,像一滩烂泥般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她那条昂贵的天蓝色洛丽塔裙子,此刻已经皱成一团,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和晶莹的爱液,一片狼藉。

  我喘着粗气,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心中一阵烦躁。我背起她,捡起我那屏幕已经碎成蜘蛛网的手机,又将她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收好,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正当我想抱着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敲响了。服务生探进头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说道:“先生您好,打扰一下。您女朋友刚才点了一瓶价值五百块的红酒,还没付钱呢。”

  我瞪大了眼睛,低头看了看怀里这个不省人事、却给我惹了一身骚的女人,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幸好我带了银行卡。我黑着脸,从钱包里抽出卡,刷卡付了钱。抱着这个烫手的山芋,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

  十一

  抱着怀里这个温软却又沉重无比的“麻烦”,我一路低着头,走得飞快。回到我租住的那个老旧小区时,天色已经擦黑,路灯昏黄的光线将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我做贼似的,一路鬼鬼祟祟,左顾右盼,生怕碰到一个熟人。看到周围没人,我才松了口气,三步并作两步,抱着她冲上了楼梯。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就在我走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我家楼下那扇熟悉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穿着蓝白格纹JK制服的娇小身影走了出来,她扎着两条俏皮可爱的双马尾,随着她走动的动作一甩一甩的。是江琉璃,我们系的系花,就住在我楼下。

  她那张脸精致得像是从二次元里走出来的美少女,一双又大又圆的杏眼,清澈得像一汪泉水,小巧挺翘的鼻子下,是一张樱桃般红润的小嘴。她的身材虽然娇小,目测只有158左右,却发育得恰到好处,JK制服的白色衬衫被她C罩杯的胸部撑起一个恰到好处的饱满弧度,既有少女的青涩,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她提着一袋垃圾,正准备出门去扔,一抬头,正好看到我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上楼。因为角度的问题,纪南辞的脸正好埋在我的胸口,她没能看清怀里人是谁。

  “夏禹?”她和我打了个招呼,眼神却好奇地落在我怀里的纪南辞身上,尤其在那对即使被我抱着也依旧存在感十足的巨乳上停留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带着几分惊讶和调侃的语气问道:“赵希妍什么时候胸变得这么大了?”

  “这不是赵希妍。”我面不改色地撒谎,“这是我的新女友。”

  江琉璃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那双漂亮的杏眼,随即一脸狐疑地扫视了我怀里的人几眼,虽然没再多说什么,但那眼神里的不信任,已经不言而喻。

  我没再理她,抱着纪南辞快步上了楼,用最快的速度打开门,将她丢在我那张不算宽敞的单人床上。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通过猫眼往外一看,果然是江琉璃。

  我没开门,隔着门板没好气地问道:“干什么?”

  “开门。”江琉璃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你刚刚抱着的大胸女,是四大校花之首的纪南辞吧?根本不是你的什么新女友。”

  我保持沉默。

  “不开门是吧?”门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笑意,“那我可就打电话通知张文元了哦,告诉他,他那宝贝女友现在正昏迷不醒地躺在你这个前渣男的床上。”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只好无奈地打开了门。

  江琉璃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像一只偷腥的小狐狸,大摇大摆地走进我的屋子,然后毫不客气地、像是女主人一样在我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也在沙发另一头坐下,看着她。

  “说吧,怎么回事?”江琉璃翘起二郎腿,那双穿着白色泡泡袜的小腿在空气中晃啊晃的。

  我叹了口气,编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言:“我和赵希妍分手了。纪南辞作为她的好闺蜜,想帮我们劝和,就约我在酒吧见面。结果……结果被酒吧里的小混混下了药,我总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那儿,只能把她带回来了。”

  这番说辞半真半假,分手是真,劝和是假,下药是真,小混混是假。

  江琉璃听到我说和赵希妍分手了,那双漂亮的杏眼瞬间亮了一下,但很快又被她掩饰了过去。她故作深沉地咳嗽了两声,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被下药了?就这么带回来了?看你这衣衫不整的样,你是不是……已经给张文元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了?”

  我沉默着,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江琉璃的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愉悦的弧度。“好吧,看在你这么坦诚的份上,我可以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现在还没想好。”她晃了晃脑袋,那两条双马尾也跟着晃了晃,“等我以后想好了,再找你兑现吧。”

  “好。”我点了点头,“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肯定尽力完成。”

  江琉璃的眉眼瞬间弯成了两道可爱的月牙,笑得开心极了。她从沙发上跳下来,说道:“行,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我过会儿还要回学校上下午最后一节课,晚上再来拜访你哦!”

  说罢,她便哼着小曲,心情愉快地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走进卧室,床上的纪南辞依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

  “别装睡了。”我淡淡地说道,“你腿绷那么直,肯定是醒了。”

  床上的人身体微微一颤,过了几秒,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明艳的眸子里,此刻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羞耻、有愤怒、有迷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回味。

  她的脸色还残留着药效过后的潮红,她挣扎着,努力用手臂把自己虚软的身体撑了起来。

  “刚……刚刚……”她的声音沙哑而干涩,“我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是谁在要挟你?”

  “江琉璃。”

  “哦。”她应了一声,然后便陷入了可怕的寂静,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大概过了一分钟,才由我打破了这份寂静。

  我盯着她,低声说道:“好了,别在这儿发呆了。你先去洗个澡,把身上那件破裙子脱下来,丢进洗衣机里洗了。你现在这身状态……”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那件被揉得皱巴巴、沾满暧昧痕迹的天蓝色洛丽塔裙子,皱眉道,“就是铁证如山。幸亏刚才只有江琉璃一个人看见,要是再来几个熟人,你和我都别想在这学校里混了。”

  纪南辞闻言,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我的话刺中了某根神经。她低着头,咬紧下唇,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应道:“……好。”

  我走进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干净的灰色T恤和一条黑色运动裤,递给她:“先穿着这个,别挑了,我这儿也没女装给你穿。”

  她接过衣服,低垂的眼睑遮住了眸中的情绪,像是怕对上我的视线,默默地起身,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向浴室。门关上前,她将那件天蓝色洛丽塔裙子和黑色蕾丝内衣从门缝里递了出来,声音沙哑:“麻烦你……帮我放进洗衣机。”

  我接过那团还带着她体温和玫瑰香水气味的衣物,装进洗衣袋,走向阳台。洗衣机就放在阳台的角落里,我掀开盖子,正准备把洗衣袋放进去,却猛地愣住了。

  晾衣杆上,赫然挂着一条纯白色的花嫁款洛丽塔裙子,旁边还整齐地搭着配套的白色蕾丝胸罩、内裤和长筒丝袜。阳光透过阳台的玻璃窗洒在裙子上,那些精致的银线刺绣和米粒珍珠在光线下闪着柔和的光泽,像是刚从教堂里走出来的新娘。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林雨眠昨天穿的那套!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被谁狠狠敲了一记闷棍。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出租屋的固定电话旁,直接拨通了林雨眠的电话。

  “喂?夏禹同学?”听到我的声音后,电话那头传来林雨眠那标志性的娇俏声音,带着几分惊喜,“怎么啦?这么快就想你家雨眠啦?”

  “林雨眠!你怎么把衣服晾在我这儿了?”我压着怒火,没好气地问道,“你早上走的时候,不是应该自己带走吗?”

  “哎呀,夏禹,你别这么凶嘛!”她拖长了音调,声音里满是撒娇的味道,像是只黏人的小猫,“我早上看到你家有洗衣机,就顺手洗了晾上去呗。”

  “那你打算怎么拿?”我皱眉,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这还不简单?”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挑逗,“我再回你那儿拿一趟呗!”

  我简直要被她气笑了,懒得跟她继续扯皮,直接问道:“你什么时候来拿?别告诉我你打算让这堆衣服在我这儿晾一辈子。”

  “别急别急!”她笑得更欢了,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得意,“顺便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哦!我已经和韩东泽解除婚约啦!我爸妈知道他是个漏屎货之后立刻同意了我解除婚约的要求!”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冷冷地打断她,“这对我来说算哪门子好消息?”

  “哎呀,夏禹同学,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呀!”她的声音陡然变得暧昧,带着一丝勾人的甜腻,“这意味着我现在是自由身啦!以后,你就可以随时随地、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了!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哦!”

  “没有我,可怜的夏禹同学就再也吃不到那夜似的肥奶子了,也再也没有那夜似的大屁股给他生十个孩子了……”林雨眠越说越兴奋,开始胡乱篡改起名著了。

  “你够了!”我头痛欲裂,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抬头看了看晾衣杆上那套圣洁又色情的白色花嫁,脑子里一团乱麻。赶紧把这些衣物都收了下来,胡乱塞进一个黑色塑料袋里,藏进衣柜的最深处。要是被别人看见指不定又有什么闲话。

  回到客厅,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还在继续,哗哗作响,像是纪南辞要把自己搓掉一层皮才肯罢休。我闲着也是闲着,干脆走进厨房,从冰箱里翻出半包挂面、两个鸡蛋和几片火腿肠,准备煮两碗面当晚饭。

  锅里水刚烧开,葱油和火腿的香味就飘了出来,浓郁得让人食指大动。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过了一会儿,纪南辞穿着我那身宽大的T恤和运动裤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侧,衬得她那张精致的脸更加苍白。

  我从厨房里探出头,纪南辞坐在餐桌旁,低垂着头,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淌在她借穿的黑色T恤上,晕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那件T恤对她来说过于宽大,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领口滑到一侧,露出半边精致的锁骨和一抹白皙的肩头。她的双腿被宽松的运动裤裹着,裤脚长得拖到了脚踝,显得她整个人更加娇小脆弱。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药效褪去后的潮红,那双平日里明艳动人的大眼睛,此刻却蒙着一层水雾,像是随时都会决堤。

  她闻到厨房传来的香味,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脸颊微微一红,低头掩饰自己的尴尬。

  “要不要也来一碗?”我在厨房里扬声问道,语气尽量平静。

  “……嗯。”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我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从厨房走了出来,每碗都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点缀着几片火腿肠,香气扑鼻。纪南辞坐在小餐桌旁,接过筷子,也不客气,低头就吃了起来。她的吃相很斯文,但速度不慢,显然是饿坏了。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给她倒了一杯,推到她面前:“喝点这个,醒酒。”然后又从抽屉里翻出那盒只剩一粒的避孕药,放在她手边,“这个也吃了。”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就像一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一样,乖乖地端起水杯,将那粒药吞了下去。

  吃完饭,我收拾了碗筷,重新在她对面坐下,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盯着她说道:“听着,纪南辞,关于今天的事,我们得统一口径。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今天是赵希妍让你来找我,想劝我和她和好。但你在酒吧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喝醉了,差点被外面的小混混占便宜。幸亏我发现得早,把你带了回来。明白了吗?”

  她低着头,点了点头,依旧一言不发,手指无意识地绞着T恤的下摆。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我皱眉,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沉默了半晌,终于缓缓抬起头。那双明艳的眸子里,此刻满是痛苦和迷茫。她咬紧下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随时都会崩溃:“我爱张文元,爱得发狂。我甚至不允许他和任何女生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哪怕只是正常的同学交流,他都得跟我报备才行。”

  “我们早就约定好了,要把最宝贵、最神圣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可是现在……”她的声音哽咽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现在我和你……发生了那种事……我没了清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她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完全破碎,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溢了出来,滴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说实话,我也觉得自己是受害者,被赵希妍和她联手算计,稀里糊涂地卷进了这场闹剧。可看着她哭得这么伤心,我又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沉默了半晌,我问出了憋在心底的疑问:“那你当时,为什么死活都不同意我给张文元打电话?让他过来,不是能直接解决问题吗?”

  听到这个问题,纪南辞的身体猛地一僵,脸颊“唰”的一下涨得通红,像是被揭开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T恤的下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一种细若蚊蚋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因为……因为我怀疑……文元他……他可能是阳痿……”

  “我……我看过他上厕所,他的那个……小的可怜,只有不到两厘米,而且……我怎么刺激都很难勃起……”她说到这里,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头垂得更低,声音几乎被羞耻吞没:“如果他真的来了,看到我那个样子……他恐怕根本没办法帮我解决那种欲望……到时候估计还是得靠你……那样……那样我真的就太丢人了……”

  她的话让我愣住了。我盯着她那张几乎要烧起来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阳痿?”我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怀疑,“他会有这种问题?或许只是你没有足够的刺激?”

  “我……我也不确定……”纪南辞的声音更低了,像是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他从来不让我碰他……每次我主动想亲近一点,他都会找理由推开我……我问过他,他只说是想把一切留到新婚之夜……可我……我总觉得不对劲……”

  她说到这里,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这份羞耻,猛地捂住脸,低声抽泣起来:“夏禹,我真的好后悔……我不该听赵希妍的话,不该去酒吧找你,更不该……不该自己给自己下药……我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沉默了。她的哭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我想安慰她几句,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听完她那番关于张文元阳痿的坦白,我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一些,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南辞,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怎么自责也没用。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得往前看。你……你别太放在心上。”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努力克制着某种情绪。半晌,她低声说道:“夏禹……谢谢你。你……你真是个好人。”

  我嘴角抽了抽,这算好人卡吗?

  纪南辞似乎被我的态度稍稍感染,情绪稳定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直视着我的眼睛,语气坚定却又带着一丝恳求:“夏禹,我希望……今天发生的事情,能成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就此揭过,谁也不要再提。从今以后,我们俩……还是仅限于认识的关系,行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期待,像是害怕我会拒绝,又像是害怕我会提出什么让她更难堪的要求。

  “好。”我点了点头,回答得干脆利落。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省得节外生枝。

  见我答应得爽快,纪南辞的肩膀微微松弛了一些,但紧接着,她的视线落在了我手边那台屏幕碎成蜘蛛网的手机上,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神色。她咬了咬下唇,低声道:“那个……你的手机……是我摔坏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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