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迷途

傍晚的办公室里，魏胆妄懒散地窝在真皮沙发里，金属打火机在他指间翻飞，发出清脆的咔嗒声。窗外暮色渐沉，霓虹灯的光晕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色彩。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暂停的画面——那是星梦启航第一批练习生的训练视频。画面定格在苏晓晨一个后空翻的动作，宽松的训练服掀起一角，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魏胆妄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上那块裸露的肌肤，喉结滚动了一下。

"十三岁...在第一批里算大的了..."他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拨通杰哥的电话，魏胆妄故意把声音放得漫不经心："杰哥，咱们第一批都训练四个月了，该给孩子们'开开小灶'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杰哥似乎正在处理文件："你又看上谁了？"

"那个苏晓晨..."魏胆妄的声音突然变得黏腻，手指在茶几上画着圈，"我看他基本功很扎实，就是...缺少点'舞台表现力'。"

"他才十三岁。"杰哥的声音突然变得谨慎。

"在第一批里大的了！"魏胆妄急急反驳，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其他几个才十一二岁，我这不是...挑个成熟点的嘛。"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魏胆妄能想象杰哥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睛微微眯起，像只盘算着什么的狐狸。

"哎呀杰哥~"魏胆妄坐直身体，打火机"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我你还信不过吗？保证把他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到时候给咱们公司赚足流量。"

电话里传来杰哥的轻笑声："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把那个小模特吓得直接退圈..."

"那次是意外！"魏胆妄急急辩解，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沙发扶手，"这次我肯定把握好分寸。再说了..."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几分暧昧，"那小子一看就是个耐玩的，腰软得很..."

杰哥似乎在权衡，"但你要保证两点..."

魏胆妄立刻接话："知道知道！不影响训练，不留痕迹！"他的手指兴奋地敲击着沙发扶手，"我就是给他...补补课。"

挂断电话后，魏胆妄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走到落地窗前。正好能看到楼下训练室里的场景。苏晓晨正在压腿，宽松的练功裤勾勒出刚刚发育的臀部曲线。

"四个月..."他喃喃自语，喉结滚动了一下，魏胆妄的呼吸变得粗重，"是该验收成果了。"

​

十二月的寒风透过练习室的窗户缝隙钻进来，却吹不散空气中弥漫的汗水与热度。苏晓晨对着镜子反复调整舞蹈动作，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浸透，贴在白皙的皮肤上。

午休铃声响起，练习生们三三两两离开。午休时分的走廊空无一人，苏晓晨落在最后，抱着水杯往食堂走。拐角处传来储物柜的轻微碰撞声，他下意识放轻脚步——这个时间不该有人在大更衣室才对。门缝里漏出的光线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亮痕，一阵压抑的喘息声从虚掩的门缝中传出，夹杂着衣料摩擦的窸窣声。苏晓晨鬼使神差地凑近门缝，瞳孔骤然收缩——

更衣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汗水和木质柜体的气味，顶灯的光线被储物柜切割成斑驳的阴影。

"冷..."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隐秘的渴望，"下午还有训练..."

韩辰逸背靠着储物柜，裤腰褪到脚踝，平日里总是温和带笑的脸此刻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更让苏晓晨震惊的是，蹲在韩辰逸身前的竟是杰哥——那个在练习生面前永远西装革履的杰哥。

"来得及。"杰哥的声音像砂纸般粗粝，指尖已经探入内裤边缘，"你最近进步很大...该奖励一下。"

苏晓晨的指尖死死抠住门框。他应该立刻离开的，可双腿却像生了根。

韩辰逸的手指深深插入杰哥的发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的睫毛剧烈颤抖，在眼下投下一片慌乱的阴影："会...会有人来..."

"这个点都在食堂。"杰哥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除了你这个小馋猫..."

内裤被拉下的瞬间，苏晓晨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韩辰逸腿间——那根肉棒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不算粗壮，但形状优美，粉嫩的柱身上蜿蜒着几根淡青色的血管。顶端饱满的龟头已经完全暴露在外，铃口处渗出晶莹的前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最让苏晓晨惊讶的是，那根肉棒的根部已经长出了稀疏的阴毛，细软的毛发随着韩辰逸身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

"为什么他那么细还长毛了..."苏晓晨心里嘀咕，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杰哥的眼镜歪斜着，镜片上蒙着雾气。他的喉结滚动，吞咽声在寂静的更衣室里清晰可闻。韩辰逸的手指死死抓着杰哥的肩膀，平日里清亮的嗓音此刻沙哑得不成样子："杰哥...慢、慢点..."

苏晓晨看着韩辰逸的表情——眉头紧蹙，嘴唇微张，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那种神情既忍耐又享受，是苏晓晨从未体验过的。

"被含住真有这么舒服吗..."苏晓晨不自觉地想着，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自己的裤腰。他感觉自己的那根也在悄悄抬头，裤裆渐渐绷紧。

一阵窸窣声响起，杰哥突然摘下眼镜。没了镜片的遮挡，他眼底的欲色让苏晓晨心头一跳。"要...要射了..."韩辰逸的声音支离破碎，突然绷直身体，脚趾在地板上蜷缩。

白浊喷溅在杰哥下巴上的瞬间，苏晓晨猛地后退两步。他的心跳快得发疼，脚步声从走廊传来，苏晓晨慌乱地躲进隔壁器材室。透过百叶窗，他看见走出来的韩辰逸低头整理裤子的侧脸——睫毛还湿漉漉的，嘴角却带着餍足的笑。

当两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苏晓晨才敢低头看向自己。宽松的运动裤已经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他颤抖着伸手碰了碰，立刻被那陌生的硬度烫得缩回手指，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那是两个月前在海边录节目时的清晨。韩辰逸因为发烧请假，大家都去宿舍探望他。当时自己借用洗手间时，在衣物筐里看到的那条揉成一团的内裤——纯棉的浅灰色布料上，干涸的浊痕在晨光中格外刺眼。他当时还以为是韩辰逸和自己一样梦遗了，可现在想来...

"原来那个时候就..."苏晓晨的喉咙发紧。

记忆中那股腥膻的气味似乎又萦绕在鼻尖，苏晓晨的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脸，仿佛那里也被什么灼热的触感烫到。镜子里，他的脸比韩辰逸还要红，裤裆的隆起也更加明显。

器材室的门突然被敲响，苏晓晨吓得一哆嗦。门外传来工作人员的声音："有人在里面吗？要锁门了。"

"马、马上出来！"他慌忙应道。

走出器材室时，风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灌进来，他却觉得浑身燥热难耐。那个清晨看到的、闻到的、怀疑过的所有细节，此刻都在脑海中连成了一条清晰的线——

原来从那个时候起，韩辰逸就已经尝过这种禁忌的滋味了。

下午的练习室里，镜面墙反射着刺眼的灯光。苏晓晨站在队伍末尾，机械地跟着音乐摆动身体。他的动作比往常慢了半拍，手臂抬起的角度也差了几度，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提线木偶。

"苏晓晨！"舞蹈老师突然拍手叫停音乐，声音在空旷的练习室里炸开，"你的wave做得像僵尸！重来！"

苏晓晨猛地一颤，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透。他张了张嘴想道歉，眼前却突然闪过更衣间里韩辰逸仰起的脖颈，还有杰哥镜片上反光的浊液。

"对、对不起..."他的声音细若蚊蝇，指尖不自觉地揪住衣角。

音乐重新响起，苏晓晨强迫自己跟上节奏。但镜子里，他的表情僵硬得可怕，嘴角的弧度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假笑。身边的队友投来疑惑的目光，韩辰逸甚至悄悄用手肘碰了碰他："不舒服？"

这个触碰让苏晓晨如遭电击。他条件反射般弹开半步，差点撞到身后的队友。韩辰逸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钻进鼻腔，莫名让他想起那条被遗弃在衣物筐里的内裤。

"没...没事。"苏晓晨别过脸，声音干涩得抑制不住。

12月月考的舞台上，聚光灯热得灼人。苏晓晨站在C位，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应援声。音乐前奏响起时，他的视线不自觉地飘向评委席——杰哥正襟危坐，眼镜反射着冷光，看起来和更衣间里判若两人。

"三、二、一，走！"

苏晓晨的舞步比彩排时慢了半拍。他的歌声在副歌部分突然走调，高音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在万众瞩目下"啪"地断裂。台下的质疑声像潮水般涌来，他看见前排的粉丝甚至放下了应援棒。

最终排名公布时，苏晓晨的名字从上次的第二滑到了倒数。后台走廊里，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粉丝的留言一条接一条地弹出：

[晨晨今天怎么了？]

[是不是生病了？]

[对舞台、对粉丝这么没责任心，太失望了，脱粉了]

洗手间的镜子里，苏晓晨看见自己眼底布满血丝。他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指尖，却冲不走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韩辰逸颤抖的大腿，杰哥吞咽时滚动的喉结，还有自己躲在器材室里可耻的生理反应。

​

卧室的床上，苏晓晨蜷缩成一团。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痕，像极了那天更衣室门缝里漏出的光线。

他盯着天花板，耳边回响着杰哥对韩辰逸说的最后一句话："下午的舞蹈课别迟到。"

那么理所当然，那么稀松平常。

仿佛那些隐秘的喘息、黏腻的水声、颤抖的大腿，都只是训练日程上再普通不过的一个环节。

凌晨四点，苏晓晨在睡梦中不安地翻了个身。他的睫毛轻轻颤动，陷入了一个朦胧而炽热的梦境——

梦中有一道模糊的白影，修长的手指正抚过他微微发烫的身体。那触感熟悉得可怕，就像他第一次梦遗时梦到的那样。白影的指尖在他腰窝处流连，激起一阵阵战栗。苏晓晨想看清对方的脸，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嗯......"

睡梦中的少年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梦中那双手正缓缓下移，隔着睡裤布料摩挲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快感像潮水般涌来，就在即将到达顶峰的瞬间，白影突然俯身——那张脸赫然变成了魏胆妄！

苏晓晨猛地惊醒，心脏狂跳。今天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窗外还是一片漆黑。他颤抖着掀开被子，内裤上又湿了一小片，在月光下泛着可疑的水光。

"又来了..."苏晓晨咬着嘴唇做起来，指尖深深陷进掌心。想起白天在后台偶遇魏胆妄时，对方意味深长的眼神："晓晨啊，最近状态不太好啊...要不要妄哥给你'特训'一下？"

苏晓晨倒在床上，羞耻地将脸埋进枕头。最让他恼怒的不是这个梦，而是当梦中白影变成魏胆妄的瞬间，他的身体竟然涌起一阵更强烈的快感。

洗手间的水龙头被拧到最大。苏晓晨用力搓洗着内裤上的痕迹，冰凉的水流冲刷着他发烫的指尖。镜中的少年眼圈发红，嘴唇被自己咬出了一排牙印。

他盯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比起更衣间里看到的画面，魏胆妄出现在他梦里这件事，更让他感到恐惧。

傍晚的夕阳将街道染成橘红色，苏晓晨拉高卫衣帽子，低头快步穿过小巷。身后隐约传来脚步声和窃窃私语——又是那群阴魂不散的私生饭。他猛地拐进便利店，从后门溜出去，终于甩开了跟踪。

回到家，苏晓晨反锁房门，连书包都来不及放下就扑到床上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微信里那个被同学偷偷传阅的神秘网址终于派上用场。

网页加载的几秒钟里，他的心跳快得发疼。当屏幕上突然弹出赤裸交缠的肉体时，苏晓晨差点把手机扔出去——金发碧眼的女优正骑在一个肌肉男身上，画面冲击力强得让他耳根发烫。

"这样...总行了吧..."他喃喃自语，颤抖的手指解开裤扣。

为了证明自己还是"正常"的，苏晓晨特意选了同学口中"最带劲"的欧美片。可屏幕里夸张的呻吟和晃动的胸部只让他感到不适。他机械地套弄着，手指笨拙地模仿着视频里的动作。快感像细小的电流，断断续续地爬上脊背，却始终差那么一点。

苏晓晨低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肉棒——那根东西粉嫩笔直，龟头圆润饱满，像颗熟透的樱桃。没有一根毛发，光洁得如同孩童，只有顶端渗出的一滴晶莹液体，证明这具身体正在慢慢苏醒。

"怎么...不如梦里..."苏晓晨咬着唇，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昨天的梦遗来得那么汹涌，白影的触碰仿佛带着魔力，让他浑身战栗着到达顶峰。而现在，尽管肉棒在手中硬得发疼，释放的瞬间却像完成任务般索然无味。

白浊溅在掌心时，苏晓晨茫然地盯着那摊液体——这场仓促的自我验证，与其说是为了确认性向，不如说是想证明自己没有被更衣间里看到的画面"污染"，但心底涌起的却是一种更深的迷茫——

为什么自己弄，反倒不如一场虚幻的梦？

练习室的镜子前，苏晓晨机械地重复着舞蹈动作，镜中的身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每一个转身都带着滞涩的迟钝。

"手腕再抬高一点！"舞蹈老师的呵斥声在空旷的练习室里回荡，"苏晓晨，你今天的状态比上周还差！"

空调的冷风突然变得刺骨。苏晓晨低着头，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木地板上，洇出深色的圆点。

"去洗把脸清醒一下。"老师的声音里带着失望，"其他人继续。"

洗手间的水龙头开到最大。苏晓晨将整张脸埋进冰冷的水流中，刺骨的寒意让他打了个哆嗦。抬起头时，镜中的少年眼眶发红，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像极了哭过的模样。

他盯着自己看了几秒，突然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疼痛让混沌的思绪暂时清明。

推开洗手间门的瞬间，一抹熟悉的香氛气息飘过。苏晓晨猛地顿住脚步，那个人他认识——走廊尽头的拐角，林沐风的母亲迈进了杰哥的办公室。

苏晓晨贴着走廊的墙壁跟了上去，心跳声大得仿佛要震碎耳膜。拐角处，杰哥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林母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门缝中漏出来：

"杰哥，小风都去过您家了，您总该给个准话吧？"林母的声音带着讨好的颤抖，"小风回来还说您教了他很多..."

杰哥的转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沐风妈妈..."他的声音带着玩味，"我可没碰他。"

"可、可是..."林母的声音突然急促起来，高跟鞋在地板上不安地敲击，"您明明答应过..."

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接着是林母近乎哀求的低语："只要能让沐风出道...您想怎么都行..."

办公室突然陷入死寂。苏晓晨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透过门缝，他看到杰哥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用丝巾擦拭着镜片。

"既然您这么有诚意..."杰哥的声音突然变得黏腻，"寒假活动，我会给沐风安排solo镜头。"

林母如释重负的抽气声清晰可闻。苏晓晨看着那个记忆里优雅的妇人，此刻正卑微地弓着腰，像献祭般将儿子推向深渊。

当高跟鞋的声音逼近门口时，苏晓晨慌忙躲进拐角的阴影里。他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脑海中闪过林沐风天真烂漫的笑脸，又闪过韩辰逸在更衣间里迷离的神情。最让他毛骨悚然的是，此刻他心底涌起的不是愤怒，而是一丝隐秘的羡慕——

原来在这个造梦工厂里，肉体是可以明码标价的。

回到练习室时，镜子里的苏晓晨面色惨白。他看着镜中自己还算清秀的脸庞，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底疯长：如果连林沐风那样的乖孩子都能成为交易品，那么像他这样逐渐失去价值的练习生，是不是连被"选中"的资格都没有？

魏胆妄哼着小曲在公司走廊闲逛，手指间转着车钥匙。转过拐角时，他恰好看见林母从杰哥办公室出来，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释然。还没等他琢磨明白，又瞥见苏晓晨像只受惊的兔子从墙角窜出来，脸色苍白地逃走了。

"有意思..."魏胆妄眯起眼睛，推开了杰哥办公室的门。

杰哥正靠在真皮座椅上，眼镜反射着电脑屏幕的冷光。见魏胆妄进来，他随手关掉了一个监控画面——画面里苏晓晨正贴着墙偷听的侧影一闪而过。

“杰哥，我刚才看到沐风妈妈走了，还有苏晓晨那小子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嘛。”魏胆妄一边说，一边坐到杰哥对面的沙发上，顺手捞起杰哥桌上的进口矿泉水。

杰哥抬头看了魏胆妄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哦？苏晓晨？他可能在偷听我们谈话呢。”

"那小子听见什么了？"魏胆妄赶忙问杰哥，“那……那他不会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吧？”

"该听的都听见了。"杰哥摘下眼镜擦了擦，"沐风妈妈求我给沐风出道机会，说那孩子随便我怎么玩。"

魏胆妄一口水喷了出来："卧槽，那傻白甜知道他妈把他卖了吗？"

"当然不知道。"杰哥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过现在...苏晓晨知道了。"

办公室陷入短暂的沉默。魏胆妄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敲击，突然眼睛一亮："杰哥，不如...我们来个一箭双雕？"

他凑近办公桌，声音压得极低："林沐风不是和苏晓晨关系不错吗？借那傻白甜去暗示苏晓晨——想要出道，就得学他那样...找靠山。"

"然后呢？"杰哥的镜片闪过一道寒光。

"然后？"魏胆妄舔了舔嘴唇，"等苏晓晨主动送上门来，您玩林沐风，我接手苏晓晨。两个都是您的摇钱树，各取所需。"

杰哥突然笑了，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扔在桌上。魏胆妄翻开一看，是苏晓晨的最新评估报告，排名已经一路下滑。

"明天，"杰哥的声音像平静的湖面，"我会找苏晓晨'谈心'。至于你..."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魏胆妄一眼，"准备好你的'特训课程'。"

窗外，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最终在墙上融成一团扭曲的阴影。

杰哥的钢笔在合同上划出最后一道弧线，抬头时正看见林沐风站在门口。少年穿着练习生统一的白色卫衣，深冬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投下斑马纹似的影子。

"杰哥好。"林沐风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过来坐。"杰哥摘下眼镜，露出长辈般的笑容，"听说你最近舞蹈课全勤？"

林沐风坐在杰哥办公室的沙发上，手指不安地拨弄着卫衣抽绳："韩辰逸他们从小就开始学跳舞，我...我连劈叉都下不去..."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嘟囔，"每个月都有月考，我怕..."

办公桌上的薰衣草香薰静静燃烧着。杰哥忽然倾身向前："你妈妈昨天来过了。"

"啊！"少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整个人弹了一下，"我妈她..."少年声音发颤，"没说要给我走后门吧？那样太丢人了..."

"当然没有。"杰哥倒了杯热牛奶推过去："急什么？你才练了四个多月。"

"可是..."林沐风捧着温热的杯子，指尖在上面轻轻敲击，"我想每个月都能进步一点点。"他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就像上个月，宇哥教我打牌，我现在能赢宇哥了！"

杰哥轻笑一声，突然压低声音："那...上个月在书房，我教你的事，还记得吗？"

林沐风的脸"唰"地红了。牛奶杯在他手里晃了晃，差点洒出来。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才凑近杰哥，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记、记得...就是那个...发育的事..."

少年的耳尖红得能滴血，但嘴角却带着天真的笑意。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落在杰哥眼里，就像只懵懂的小羊羔正主动往狼嘴里钻。

"最近...有没有按我说的做？"杰哥的声音带着诱哄，"每次洗澡时..."

林沐风猛地摇头，卫衣帽子上的抽绳跟着晃悠："没、没有！那样好奇怪..."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不过...有时候早上会...会那个..."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就...硬硬的..."

杰哥起身走到林沐风身边，沙发随着重量凹陷。温热的手掌突然覆上少年的头顶："让杰哥看看，发育得怎么样了。"

"啊？现在？"林沐风瞪圆了眼睛，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杰哥的手指已经灵巧地探入运动裤的松紧带。指尖触碰到那处温热时，林沐风轻轻"唔"了一声。

"确实..."杰哥的拇指在顶端轻轻摩挲，感受着掌心里的软肉逐渐胀大的触感，"比上个月大了点。"

林沐风咬着下唇，他能感觉到杰哥的拇指在顶端打转，那种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窜上来，和上个月一模一样。他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顶，小腹一抽一抽地跳动。可当快感积累到某个临界点时，那股冲动又像被戳破的气球般突然消散——还是射不出来。

"唔..."少年失落地低下头，"又、又这样..."

杰哥抽出手，顺手揉了揉他蓬松的头发："急什么？才第二次。"他戴上眼镜，镜片反射的冷光遮住了眼底的算计，"多练习就会了。"

林沐风懵懂地点点头，完全没注意到杰哥的目光正扫向办公室的磨砂玻璃。他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像坐完过山车一样又害怕又兴奋。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那里还残留着奇怪的酥麻感，让他走路时忍不住夹紧双腿。

当林沐风离开时，杰哥从抽屉取出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每一根手指。监控屏幕上，显示着几分钟前苏晓晨正贴在办公室外的磨砂玻璃上，仿佛能从一片阴影中看到屋子里刚刚发生了怎样的旖旎。

时间调回到早晨，魏胆妄推开杰哥办公室的门，看见对方正在调整磨砂玻璃前百叶窗的角度——特意留出一道恰到好处的缝隙。

"都安排好了？"魏胆妄搓着手，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杰哥头也不回地继续摆弄窗帘："九点叫林沐风来我办公室，九点二十通知苏晓晨过来'谈心'。"他转身推了推眼镜，"你找个地方躲着，等苏晓晨偷看时再出来。"

魏胆妄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您这是要彻底击溃那小子的心理防线啊。"

"温水煮青蛙太慢。"杰哥从抽屉取出个杯子，随意放在茶几显眼处，"让他亲眼看看，最单纯的林沐风是怎么乖乖听话的。"

魏胆妄靠在转角处的阴影里，指尖的烟已经燃到一半。他看着林沐风蹦蹦跳跳地走进杰哥办公室，少年卫衣帽子上的抽绳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天真得刺眼。

烟头摁灭在垃圾桶上时，魏胆妄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苏晓晨正贴在杰哥办公室的磨砂玻璃前，身体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魏胆妄突然凑到苏晓晨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苏晓晨浑身一颤，猛地转身时后脑勺撞在魏胆妄胸前，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魏胆妄趁机拽着他躲进隔壁的饮水间。狭窄的空间里，苏晓晨的呼吸声粗重得像头困兽。

"看见什么了？"魏胆妄故意用肩膀抵住门，"杰哥摸林沐风了？"

苏晓晨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想起刚才透过玻璃看到的模糊剪影——杰哥的手在林沐风腿间游走，而那个傻白甜居然在笑。

"你...你们..."苏晓晨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都是这样...选人的？"

魏胆妄突然笑了。他伸手抚上苏晓晨的后颈，感受到掌下肌肤瞬间绷紧："小傻瓜，这叫'特别指导'。"指尖顺着脊椎缓缓下移，"想出道吗？"

"如果我配合..."少年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能保证我出道吗？"

他猛地将魏胆妄的手按在自己裤裆上——魏胆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平时清高的少年会如此直接，掌心传来的跳动让他兴奋得指尖发麻："当然能。"他的拇指隔着训练裤，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年性器的形状和热度，"只要你够听话..."

苏晓晨的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魏胆妄的手掌覆上他裤裆的瞬间，他突然想起那个荒诞的梦——梦里看不清脸的白影，醒来后才发现是魏胆妄的模样。

"呜..."

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那个阳光爱笑的苏晓晨，此刻却像个破败的玩偶，任由魏胆妄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他死死咬住下唇，却挡不住魏胆妄的指尖已经挑开了裤腰。

"真大啊..."魏胆妄的呼吸粗重起来，掌心包裹住那根滚烫的硬物，"比我想象的还..."

苏晓晨猛地别过脸。镜子里映出他通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嘴唇，魏胆妄的赞叹像刀子一样剐着他的自尊。可当那只手开始上下滑动时，一种可耻的快感却从脊椎窜上来——和梦里一模一样。

"为了出道..."苏晓晨在心里默念，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想起林沐风被摸时天真的笑容，想起韩辰逸在更衣间里迷离的喘息。既然他们都用这种方式换来了机会，凭什么自己不行？

魏胆妄的拇指突然按上顶端，苏晓晨的腰猛地弹了一下。

"手感真好..."魏胆妄陶醉地叹息，手指熟练地撸动着，"终于摸到了...还是你清醒的时候。"光滑，饱满，像剥了壳的荔枝。

他的思绪突然飘回两个月前的海边酒店。月光下那根东西安静地躺着，粉嫩得让人想咬一口。苏晓晨的呜咽将魏胆妄拉回现实。掌心里的东西比记忆中好像又大了些，但依然光洁无毛，透着少年特有的青涩。魏胆妄突然加重力道，满意地看着苏晓晨隐忍的模样——和酒店那晚的毫无防备截然不同。

"够...够了..."

就在快感即将冲垮理智的瞬间，苏晓晨突然抓住魏胆妄的手腕。他的指尖深深陷进对方的皮肉里，力道大得几乎要掐出血痕。

魏胆妄挑眉："不要了？"

苏晓晨的胸口剧烈起伏，裤裆里的肉棒还精神地挺立着，龟头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

“杰哥...杰哥还让我去办公室找他。”开启了自动加热功能的饮水机突然轰鸣起来，盖住了少年压抑的喘息。他盯着魏胆妄，声音嘶哑："魏老师...换...换个时间。"

就这几个字，却让魏胆妄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尖还带着苏晓晨的温度："晚上，我找你。"

杰哥办公室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苏晓晨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那里还残留着魏胆妄掌心的温度。

"听说你最近状态很不好？"杰哥头也不抬地问道，钢笔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一次月考而已，别太放在心上。"

"老师们对你严格，是因为看重你。"杰哥推了推眼镜，将一份教学鉴定递过来，"声乐老师说你的音域比韩辰逸还宽，舞蹈老师夸你身体协调性最好。"

苏晓晨盯着鉴定上鲜红的"潜力A+"评级，喉咙发紧。

"下次月考..."杰哥突然倾身向前，镜片后的目光难得真诚，"你可以不参加。"

苏晓晨猛地抬头。

"正好有个果汁广告的试镜。"杰哥的指尖在日程表上轻轻一点，"阳光健康的形象，你很合适。"

窗外的雨夹雪在玻璃上蜿蜒而下。苏晓晨看着杰哥温和的侧脸，突然觉得荒谬至极——这个将自己逼上这条路的始作俑者，此刻的关怀却显得如此真实。

"谢谢杰哥。"他最终低声说道，手指悄悄攥紧了那份评估报告。

当苏晓晨起身离开时，杰哥突然开口："晓晨。"

少年回头，看见年长的男人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别辜负你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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