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牧場的恩典

在返回的禮車上，我蜷縮在米娜的懷裡，像一隻受驚的、羽毛濕透的小鳥。

我的精神，還停留在那個小女孩清脆的指控，以及泳衣上那片可疑的、濕潤的痕跡所帶來的巨大衝擊之中。羞恥、困惑、恐懼……無數種情緒，像毒藤一樣，緊緊地纏繞著我殘破的靈魂。我不敢去問，不敢去想，只能將臉深深地埋入主人的懷中，從她那溫暖而結實的身體上，汲取一絲虛假的安全感。

「我的小娃娃，嚇壞了吧？」米娜輕撫著我的後背，語氣中充滿了安撫的溫柔，「別擔心，那不是什麼壞事。恰恰相反，那是妳的身體，變得更加完美的證明。是……一份恩典。」

「恩典……？」我有些茫然地抬起頭。

「對，」她微笑著，「我現在就帶妳去一個地方，一個能讓妳真正理解這份『恩典』的地方。」

禮車駛離了繁華的國道，拐進了一條幽靜的、綠樹成蔭的鄉間小路。最終，停在了一座看起來像高級療養院多過像農場的、潔白得一塵不染的莊園門前。這裡沒有刺鼻的牲畜氣味，空氣中只有青草、泥土和消毒水混合的、奇特的味道。

我們走進莊園，穿過一片片精心修剪的、卻空無一物的草坪，來到了一座巨大的、純白色的建築前。那建築的外形，像一座現代化的穀倉。

當那扇巨大的、滑軌式的門無聲地向兩側打開時，我看清了裡面的景象。

我的呼吸，瞬間停止了。

那裡，並不是我想像中的、堆滿了乾草的倉庫。而是一個……明亮、潔淨、充滿了未來感的、巨大的「飼養間」。

數十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女孩，正以一種極度屈辱而整齊劃一的姿態，被固定在一排排純白色的金屬支架上。她們全都跪在柔軟的白色軟墊上，雙手被高高地向上吊起，屁股則被迫翹向空中。她們的身體，從腰部到膝蓋，都被固定成一個完美的水平姿態，讓那對飽滿的乳房，如同熟透的果實般，自然地垂向下方，精準地連接上一個個正在緩慢運作的、如同金屬花蕊般的榨乳裝置。

她們身上沒有任何衣物，只有手腕和腳踝處，戴著畫有乳牛黑白圖騰的、可愛又怪異的手套與長襪。而在她們身體最私密的部位，則被一個銀白色的、充滿了科技感的貞操帶裝置，完全地包裹、填滿。

我看著這幅如同異次元般的、將人類女性徹底「牲畜化」的景象，大腦一片空白。

「歡迎來到，」米娜在我的耳邊，用一種近乎詠嘆的、充滿了自豪的語氣，輕聲說道，「我的『牧場』。」

她牽著我的手，像一位帶領貴賓參觀自己花園的主人，緩步走進了這片由人類構成的「牧-場」。

「喜歡嗎? 妳看，她們多麼幸福~~ 」米娜指著那些女孩。

我這才仔細地觀察她們的表情。有的，雙眼空洞無神，彷彿靈魂早已被抽離；有的，臉上掛著痴迷的微笑，嘴角甚至流下了晶瑩的涎液，似乎正沉浸在無盡的極樂之中；還有幾個，身體在輕微地顫抖，眼神渙散，似乎還在與那份快感做著最後的、徒勞的抗爭。

「這裡有最專業的調教師，」米娜的語氣，像是在介紹她引以為傲的員工，「她們的工作，就是照顧好這些『奶牛』，確保她們永遠處在最快樂、最滿足的狀態。畢竟，只有快樂的奶牛，才能產出最甜美的『恩典』，不是嗎？」

她停在一個金髮女孩的面前。那女孩的身材，有著一種屬於戰士的、充滿了力量感的美。

「比如說，這一頭，」米娜輕撫著金髮女孩的背脊，女孩的身體立刻因為她的觸碰而愉悅地顫抖了一下，「她曾經是一位小有名氣的冒險者，性格剛烈。剛來的時候，甚至出手打傷了一位工作人員。」

「當然，我們有針對不聽話的孩子提供專門的課程。」米娜的語氣依舊溫柔，但內容卻讓我不寒而慄。她指向遠處一個獨立的、由強化玻璃圍成的區域。

那裡，是一個散發著粉紅色迷霧的淺池。兩個看起來極為強勢的女人，正浸泡在其中。我仔細一看，她們的雙腿正不受控制地夾緊、摩擦，腰部劇烈地扭動、顫抖著。其中一個女孩，甚至正用自己那對飽滿的乳頭， 渴求地摩擦著池子的邊緣。

米娜介紹道：「右邊那個，原本是這裡的科技總監。而另一個，是敵國俘虜的女戰士長。她們看起來很享受，對吧？那種媚藥會永不休止地、從皮膚滲入骨髓。在那種強烈的發情狀態下，她們唯一的慰藉，就是不停地摩擦、扭動身體，來獲取一絲微不足道的快感。」

我的目光，回到了那個金髮冒險者的身上。她的眼神，是所有女孩中最為空洞的一個。她的雙腿，即使在被固定的狀態下，依然在無意識地、輕微地互相摩擦著。這與牆上掛著的、她過去那張充滿了陽光與自信的照片，形成了最殘酷的對比。

米娜伸出手，輕輕捏了一下那女孩飽滿的副乳。「很快，她們就會跟這隻一樣乖巧了。」

……不要……我會不會……也變成這樣……

我感覺到，我的私密處，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點點黏滑的液體。

接著，米娜又帶著我參觀另一個女孩。她的照片上，是一個穿著高中制服的、青澀可愛的少女。而此刻，架子上的她雖然臉龐還帶著稚氣，但胸部，卻有著與她纖細身形成反比的、極為誇張的尺寸。

「這一頭，則是另一個典型。」米娜的語氣，像一個在分享成功案例的醫生。「她剛來的時候，胸部還未發育完全，而且持續反抗，是個很令人頭疼的孩子。於是，調教師們便將她帶去做了一點小小的『發育輔助』。」

我看著那對不自然的、彷彿隨時會爆炸的巨乳，感到一陣生理性的不適。

「同時，」米娜的手，指向了女孩下身的那個銀白色裝置，「我們為她進行了最徹底的『高潮與排泄管理』。妳在海灘上體驗過的，只是最基礎的版本。在這裡，她們的每一次排尿、每一次排便，都會伴隨著一次由機器精準控制的、毀天滅地的極樂。久而久之……」

米娜輕輕地抬起那女孩的下巴。女孩的臉上，掛著幸福到近乎痴傻的微笑，眼神迷離，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滑落。

「……她就愛上這裡了。」

我，亞拉里克王子，帝國的儲君，此刻，正像一個即將被送入屠宰場的牲畜，被迫參觀著前輩們的下場。心理上的恐懼，與那背叛著我意志的、可恥的期待，在我體內交戰。儘管想否認，但此刻偷偷夾緊的雙腿中，那不斷流出的愛液，也確實是我正在發情的象徵。

身體的反應，讓我的驕傲、我的意志、我的一切，都在這場溫柔而殘酷的「導覽」中，被徹底地、無情地碾碎。

「現在，」米娜轉過身，用她那屬於我的、此刻卻如同神明般溫柔的眼睛，看著我，「妳明白，什麼是『恩典』了嗎？」

她牽起我的手，走向了房間正中央那個空著的、似乎是專為我準備的、最為精美的位置。

「妳的假期，結束了，我的小娃娃。」

「不……主人……求妳……我不要……」我發出最後的、徒勞的哀求，雙腿不受控制地向後退縮。

米娜臉上的溫柔，在這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屬於亞拉里克王子的、那份我再熟悉不過的、不容置疑的冷酷。她緩緩地扶著我，走向那個印有我照片的位置旁。

「妳沒有選擇。」她突然將手伸進我的內褲裡，沾染上我那因為恐懼和興奮而流出的愛液，然後將那兩根濕潤的手指，在我面前展示。

「妳看，」她說，「妳的身體，天生就該屬於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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