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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 1—12章,春天里,10

小说:春天里 2025-09-12 21:59 5hhhhh 6550 ℃

另一张照片中,春鹂跪在笼子里,双膝压在冰冷的铁底,双手被绳子绑在身后,迫使胸部前倾,贴近笼子的前侧栏杆。她的脖子上拴着黑色皮质项圈,连接一条金属狗链,链子从笼子缝隙伸出,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拉紧。笼子的狭小让她无法躲避,身体的每一寸都被镜头无情捕捉,像是被剥光了所有尊严。

林然猛地拔出光盘,扔进抽屉,像是想把这些画面连带春鹂惨痛的过去一起锁起来。

这可怕的光盘,寄件人是谁?是威胁、警告,还是挑拨他和春鹂的关系?和昨天晚上“找”春鹂的坏人是否有关?

林然的拳头猛地砸在键盘上,“啪”的一声,一堆键帽飞溅出去,散落在桌面上,像他此刻碎裂的心。

他分不清自己的感受——是愤怒,是心疼,还是某种更复杂的纠缠。对春鹂的愤怒?愤怒她隐瞒了如此不堪的过去,那些照片里的她,被项圈拴着、被皮鞭抽打、被玻璃注射器灌肠,甚至被多人凌辱,像个毫无尊严的玩物。她为什么不告诉他?可更多的愤怒,却是对那些拍摄者的——那些隐藏在镜头后、握着狗链、挥着皮鞭、猥亵她肉体的男人,他们是谁?他们怎么敢把她逼到这种地步?

在看照片的过程中,他一直想关掉窗口,却发现手指僵硬得像被冻住。那些照片的主题——SM、束缚、羞辱——偏偏是他和春鹂初次见面时,在酒店房间里玩过的游戏。那一夜,她主动缠上红绳,羞涩地笑着,半开玩笑地扮演“女犯”,让他心动得几乎忘了呼吸。可现在,这些照片却将同样的题材扭曲成残酷的凌辱……这些画面让他既心疼她的遭遇,又不得不面对一个羞耻的现实:看着这些照片,他竟然有种强烈的性冲动。她的赤裸、她的屈辱、她的泪水,像某种禁忌的诱惑,勾起他身体的本能反应。这让他更加愤怒——愤怒自己的龌龊,愤怒自己竟然在心疼她的同时,被这些画面撩拨得心跳加速。

他也恨自己,恨自己有什么资格装正人君子?他和春鹂初次相识当天的晚上,就在酒店房间里幽会,他占尽了她的温柔与信任,如今却在用伪君子的道德标尺衡量她的过去。他也不过是一个沉迷于SM幻想的老男人,和那些胁迫她拍下这些照片的坏人有什么区别?他凭什么指责她?

可另一个声音却在林然心底咆哮:他和春鹂,可是奔着结婚去的啊!他曾幻想过和她携手走进婚姻,那个叫“家”的出租屋里,曾充满她的笑声和饭菜的烟火气。可这些照片,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他的幻想。她的过去如此不堪,如此屈辱,他该怎么接受?如果她早早坦白,主动寻求他的保护,他会毫不犹豫地原谅她,护住她。可她选择了隐瞒,选择了沉默,甚至让这些秘密毁掉了她精心准备的法硕考试。难道她还要继续隐瞒,毁掉他们的“家”吗?

林然的视线落在手机上,屏幕显示10:30。他无心工作,脑子里全是春鹂的泪水、她的鞭痕、她笼子里的屈辱。他抓起公文包,起身离开办公室,脚步急促,几乎是逃离。他不知道回家后该怎么面对春鹂——是该告诉她,他看到了这些照片?还是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守着她,直到她自己坦白?他甚至不知道该不该问,那些“坏人”是谁。但此刻,他只知道一件事:他必须回去,回到那个叫“家”的出租屋,回到那个让他心疼又心乱的女孩身边。

林然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出租屋,脚步匆匆,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冬日寒风刺骨,可他的额头却渗着细汗。他站在家门前,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复心情,决定先不提起那封匿名信件和光盘的事。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已经窥见了她不堪的秘密,至少现在不想——此刻他还想努力维持住春鹂对“家”的渴望,不让它和法硕的梦想一样破碎。

他轻轻推开门,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可一进门,映入眼帘的画面却让他心头一震。春鹂坐在书桌前的电脑旁,她的手机通过数据线连在电脑上,像在传输或处理什么东西。听到门响,她猛地回头,大概没想到林然会提前下班回来,她脸上闪现一抹慌乱。她手忙脚乱地拔下数据线,站起身面对林然,迅速将手机藏到身后,动作快得像在掩盖什么天大的秘密。她的眼神躲闪,低垂着头,嘴唇微微颤抖,像是被当场抓住的犯人。

林然的脑海里瞬间闪回她以前输入手机密码时刻意回避他的画面,那种被隐瞒的刺痛感再次涌上心头。光盘里的照片、她的沉默和泪水,像一团乱麻,在这一刻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他忘了她大病初愈的虚弱,忘了她昨晚的泪水和“你还要我吗”的问询,胸中的无名火像火山爆发。他大步向前,鞋都没换,声音低沉却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拿来,把手机给我!”

他的怒吼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回荡,连他自己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春鹂的身体明显一颤,像是被这声音击中,脸色更加苍白。她还裹着林然的大号白衬衫,刚退烧的身体还虚弱不堪。她步步后退,眼神里满是惊恐,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没退几步,她的腰撞上书桌,传来一声闷响,她疼得皱紧眉头,咬着唇强忍住呻吟,可手依然死死攥着手机,藏在身后不肯松开。

林然不顾一切地走向她,目光像刀子般锐利,伸手要去抢她藏在身后的手机,仿佛这一刻要撕开她所有的秘密。“林然大哥,不要,求你了……”春鹂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像随时会碎裂。

“给我,手机给我!”林然的嗓音几乎是咆哮,怒火与猜疑烧得他失去理智。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连这点信任都不肯给他?那些照片、那些鞭痕、她冬夜的逃亡……她到底在隐瞒什么?他伸出手,强硬地抓住她藏在身后的手腕,试图夺下手机。

春鹂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手机依然被她死死攥在手里,像抓着最后的防线。她抬起头,泪水滑落,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林然大哥,我不能,求求你……”

林然的怒火战胜了心疼。他用力拉扯她的手腕,试图掰开她的手指,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到底藏了什么?快说!”

就在这僵持的瞬间,“啪”——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打破了争执。春鹂在情急之下,将手机狠狠砸向墙壁,屏幕撞上墙角,瞬间四分五裂,碎片散落在地板上,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林然愣住了。

春鹂跪在地上,泪水像决堤般涌出,双手捂住面孔,身体颤抖得像筛糠。她低着头,头发散乱地遮住脸,像是怕林然看到她此刻的崩溃。

林然的胸口剧烈起伏,怒火、猜疑、心疼和自责交织,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看着地上的手机碎片,再看看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春鹂,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怒火像烈焰般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不知道这怒火从何而来,是对春鹂隐瞒的失望,还是对光盘照片中她屈辱过去的愤恨?又或许,是对自己无力掌控这一切的绝望?

他的目光落在地上跪着的春鹂身上,猛地俯身,扯住她的衣领,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拽起。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对待一个柔弱的女子,这样对待自己的爱人。可此刻的他像是被愤怒驱使的野兽,失去了进门前的温柔。

春鹂的身体不住颤抖,像是被他的怒火震慑,却没有求饶,只是紧闭着双眼,泪水如泉涌般淌下,仿佛在接受某种应得的惩罚。可她的沉默更像火上浇油,让林然的怒意烧得更旺。

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脸朝下压在凌乱的被子上,扯下自己的领带,三两下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领带的布料勒进她纤细的手腕。接着,他开始疯狂撕扯她穿着的衬衫,布料在“刺啦”声中裂开,夹杂着春鹂低低的哭声。残破的衬衫被扯到她的手腕处,露出她赤裸的背部,像一个刑场上待斩的死囚。

林然喘着粗气,粗暴地将春鹂的身体翻转过来。她几乎全裸地呈现在他面前,胸部和肚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她的胸部白皙而柔软,乳尖因紧张而微微颤动,腹部却因恐惧而紧绷,细密的汗珠在皮肤上闪着微光。她的脸颊布满泪痕,嘴唇颤抖,眼神里满是惊恐与哀求,却依旧不敢直视林然。林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粗暴地吻了下去——这是她一直拒绝的亲吻,林然不管不顾地将舌头探入她的嘴里。

他的吻带着愤怒与占有欲,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她的口腔,肆意掠夺。春鹂的嘴唇柔软却冰冷,带着泪水的咸味,她的舌头本能地退缩,却被林然追逐、缠绕,侵占了她最后的领地。她的呼吸急促,带着低低的呜咽,试图挣扎却无济于事。她的双手被领带绑在身后,身体在床上扭动,更显脆弱与无助。她哭喊着,声音断断续续地呜咽:“林然大哥……老公,别这样……”

春鹂的脑海中闪过他们曾经的游戏规则,那个安全词“饺子”此刻像是救命稻草。她拼尽全力哭喊:“饺子……老公,饺子……”她的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颤抖,泪水像决堤般涌出,浸湿了床单。

可林然像是被怒火蒙蔽,安全词没有唤回他的理智。他解开自己的腰带,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他的动作不再温柔,而是带着一种他自己都不理解的野蛮,像是要通过占有她的身体来证明什么,又或是要驱散那些照片带给自己的屈辱。

林然的目光落在春鹂的双腿间,她的下身毫无遮挡,柔软的私处因紧张而微微收缩。他没有停顿,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春鹂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像是被撕裂的剧痛席卷全身。她的身体紧绷,肌肉因疼痛而痉挛,泪水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林然已经侵入了她滑腻而柔软的沟壑。那里像是被一层层温热的黏膜包裹,石榴籽般的褶皱紧紧吸附着他,带来一种残忍的快感。她的身体温暖而湿润,却因紧张和疼痛而紧缩,每一次进入都让她发出低低的呻吟,夹杂着痛苦的抽泣:“好疼……老公……林然大哥……饺子……”

林然的动作没有停下,他像是被某种原始的冲动驱使。她像在抗拒又像在屈服的徒劳扭动,让每一次深入都带给他病态的满足感。

春鹂的哭声和哀求在他耳边回荡,却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她的双腿因挣扎而颤抖,像是被疼痛和屈辱耗尽了力气:“饺子……求你……”

林然的内心像被撕裂成无数碎片,愤怒、心疼、猜疑和自责交织,让他几乎失去自我。

他的抽插带着一种残忍的兴奋,每一次深入既像是惩罚她的背叛,又像是惩罚自己的无能。这间卧室里,这个床上,曾有他最珍贵的记忆。他曾幻想的“家”,却被她的隐瞒和自己的愤怒毁得支离破碎。

终于,林然在一次猛烈的抽插后释放了,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热流涌入春鹂的身体。林然趴在她身上,胸膛紧贴着她的胸部,感受到她心脏的剧烈跳动。他的理智在释放后渐渐回笼。春鹂的身体微微颤抖,感受到他释放的热度,内心深处像是被烙上了一道新的伤痕。她的呼吸急促而凌乱,夹杂着小声的啜泣。

她的双手依然被领带绑在身后,残破的睡衣也和领带一起缠在手腕上,像一个被彻底征服的囚徒。

林然的理智,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炖排骨香气彻底唤醒。那香气从厨房飘来,带着家的温暖,却与此刻的场景格格不入。他低下头,看着身下泪流满面的春鹂,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悔与痛楚。他的手颤抖着抚上她的脸颊,想擦去她的泪水,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在抖。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吸了吸鼻子,试图掩盖自己的混乱。

春鹂低声啜泣,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像是被疼痛和屈辱掏空了灵魂。她的眼神空洞,嘴唇颤抖,像是想说什么,却只化作一声低低的呜咽。出租屋里,炖排骨的香气逐渐弥漫,像是对他们破碎的“家”最后的嘲讽。

林然用手臂撑起身体,缓缓从春鹂身上抬起,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她赤裸的胸口上。两人的下身还连接在一起,他小心地抽离,动作中带着一丝迟疑,仿佛怕再伤害她。午后的阳光洒在床上,春鹂的呼吸依然急促而凌乱,双手仍反绑在身后,残破的白色衬衣缠在手腕处,破碎的布片压在她赤裸的臀部下。

林然低头的一瞬间,目光落在她身下的白色布料上,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僵在原地。

那白色的衬衫碎片上,赫然绽放着一朵鲜红的血花。春鹂的处女血,混杂着他的体液,正从她合不拢的下身缓缓流出,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淌下,洇湿了布料,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林然惊呆了。他的心像被一把钝刀狠狠锯割,鲜血淋漓。

他想起她刚才绝望地喊着安全词,苦苦哀求,可他却无视她的痛苦,强行侵入她的身体。也许她隐瞒过去,是为了保护他,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家”?而他,却用最残忍的方式侮辱了她。

自责像潮水般涌来。林然的千言万语卡在胸口,想说“对不起”,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他颤抖着伸手,想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抖得几乎无法用力。他想告诉她自己真实的想法,无论她经历了什么,他都要她。可他知道,此刻的她或许已经不再相信他。

“林然大哥……排骨的汤快干了,麻烦……你去关一下火……”春鹂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像是一根细线,硬生生将林然从自责的深渊中拽出。她用这样一句平淡的话打破了床上的死寂。

林然的心猛地一缩,慌忙起身,跌跌撞撞地冲向厨房,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砂锅里,炖排骨的香气依然浓郁,汤汁在高温下翻滚,快要烧干,锅底发出轻微的“滋滋”声。他手忙脚乱地关掉火苗,砂锅的热气扑面而来,却无法驱散他心头的寒意。他站在厨房,背对卧室,手扶着灶台,像是抓着什么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崩溃。

他以为那些照片是她不堪的过去,以为她早已被玷污,可那朵血花却告诉他,她似乎一直在野兽面前守护着自己的贞操。可他做了什么?她大病初愈,高烧刚退,错过法硕考试的绝望还压在她的心头,她被“坏人”追逐,带着满身的鞭痕逃到她以为是“家”的地方,寻求他的保护。而他,却被愤怒和猜疑蒙蔽,粗暴地撕裂了她的身体……

他早上故意没有回应春鹂是否回家吃午饭的询问,谁知春鹂竟然还是炖了排骨等他。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到卧室,面对那个刚刚被他用夺去贞操的女孩。

他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对那些照片的真实性提出过一丝质疑?他怎么就没想过,那些照片可能是技术合成的?即使它们是真实的,那她也是罪恶的受害者啊……

他的视线移到卧室地板上,那台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静静躺在那里,与春鹂此刻的模样如出一辙——支离破碎,毫无防备。林然跌跌撞撞地跪到床上,目光落在春鹂的脸上。她的脸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眼神空洞,像在无声地控诉他的暴行。

林然的脑海闪回不到一个月前的画面——也是这张床,她用红绳自缚,眼神里满是信任,想将自己献给他。那晚,他克制住了冲动,温柔地拒绝了她,想等待他们的未来更加确定。可今日,还是这张床,他却用近乎强奸的手段,粗暴地夺走了她本想献给他的处子之身。

林然颤抖着伸手,慌忙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领带松开时,她的手腕已被勒出一道道红痕,像是他罪行见证。“老婆,老婆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信任,你现在正是需要疼爱和保护的时候,可我……”他的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滑落。他哽咽着,恨不得扇自己耳光:“我不是人,老婆……我他妈是个畜生……”

春鹂的眼神微微动了动,像是被他的泪水唤醒了一丝温度。她缓缓抬起手,温暖的小手托住他的脸,指尖小心翼翼地擦去他的眼泪。她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让人心碎的温柔:“傻瓜……我……本来也是要给你的啊……”她的手指颤抖,泪水再次涌出,滑过脸颊,“我也不想对老公有隐瞒的,可我真的是……身不由己……”

她的这句话,像一把刀刺进林然的胸口。“老公,我们先吃饭吧,趁热吃……”春鹂低声说,像是试图用这句话掩盖两人之间的裂痕。她用破碎的布料遮掩着自己的羞处,挣扎着下床,步履蹒跚,动作迟缓得像个老人。她的身体还在颤抖,每迈一步都带着明显的痛楚,像是刚才的暴力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手机碎片拾起,放入一个透明的密封袋里。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如果……如果手机坏了,里面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也能一起消失,就好了……”

林然跪在床上,看着她蹲在地上瘦弱的背影,心像被撕成碎片。

7 笔录(1)

问:所以,你那一晚为什么要逃跑?

答: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我应该是犯罪行为的受害者,他涉嫌非法拘禁罪、强奸罪、故意伤害罪……难道我逃跑不是应该的吗?而且我第二天还要考试。

问:你说,被害人企图强奸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判断?

答:他说过,我到了22岁,就要给他。对了,那天不仅是考研前一天,还正好是我22岁生日。

我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我感觉到一双手在我身上……移动。我说我要去洗澡,他同意了。我就逃跑了。

问:你去了林然家里?你是步行去的?林然在家吗?

答:我觉得,林然与本案无关,根据《刑事诉讼法》第120条规定,我有权拒绝回答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问:你说,被害人胁迫你拍摄了很多私密照片,你是否有留存?林然是否知道这些照片存在?

答:我没有留存,全在那个人手上。林然应该是知道的。

问:他问过你吗?你怎么确定他知道?

答:……

问:你怎么确定,林然看过那些照片?

答:这个问题与本案无关。

问:你最后一次,见到林然是什么时候?

答:我想,这个问题与本案无关。

问:你说,被害人长期控制了你和你母亲,是否有证据?

答:我……曾经有过……

问:你母亲是否知道,被害人对你进行所谓的控制?

答:当时不知道。还有我想再纠正您一次,他不是被害人,我和我母亲才是。

问:你不是说了,不讨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吗?本案,他是被害人。你说自己是被害人,也与本案无关。

答:(啜泣)好吧……好,您问吧……

8 分裂

我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春鹂虚弱的身影,愧疚像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的心脏。我连忙拿起自己的浴袍,小心翼翼地为她披上,手指触碰到她高烧褪去后仍然有些发烫的皮肤。

我的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她的哭喊、她的挣扎,还有那朵刺眼的血花。心疼和自责交织在一起,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胸口。我强迫自己忘掉那个来路不明、真伪难辨的光盘,告诉自己那不是她,即使那是她,我也绝不会让她再落入那些野兽的魔爪。

我低头为她系上浴袍的腰带,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那根布条。就在这时,她的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揉捏了一下,像是想安抚我。她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平静的微笑。“老公,吃饭吧。”她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带着一丝勉强,像是在极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这声“老公”从她嘴里说出来,像是刺进我心里的针。我点点头,默默扶着她走向餐桌。

春鹂坐在我对面,低着头,筷子在碗里轻轻搅动,却几乎没往嘴里送一口。她大病初愈,高烧刚退,又错过了考试,她没胃口,我看得出来。我想起春鹂第一次在家做饭,就是炖了排骨。那时候,她穿着我的旧衬衫,空气里满是饭菜的热气和她的笑声。那时的甜蜜像一场梦,如今却只剩沉默在餐桌上流淌,尴尬而微妙。

下午,我请了假,决定留在家里照顾她。我走进厨房,又给她煮了一碗皮蛋瘦肉粥,还加了点切碎的胡萝卜和青菜。

我端着热气腾腾的粥回到床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老婆,你还想吃点什么?”我问这话的时候,心跳得有些快,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乞求她的原谅,想用这点微不足道的关心修补我们之间的裂痕。

春鹂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感激,但很快又低下去。“粥就好,谢谢老公。”她的声音细弱,带着一丝疏离,像是在刻意拉开距离。

我坐在床边,看着春鹂小口小口地喝着粥。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对我满是依恋和信任的小女孩——那个会在我怀里撒娇、逗我开心的春鹂。可那个小女孩,还会真的回来吗?她还会回到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吗?我不敢去想,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心里的酸涩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她咀嚼和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稍微冲淡了一些我的愧疚。我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那双曾经灵动的大眼睛如今蒙着一层疲惫的雾气。我小心翼翼地揭开她脚上的创可贴,小心地换成新的。

“老公。”春鹂突然抬头看着我,声音低沉而平静,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水。

这突如其来的呼唤让我整个人一震,转头看向她,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怕从那双清澈的眸子里读出我最害怕的答案——我背弃了她关于"暖主"的规则,她一定会离开我。我的目光停在她微微颤抖的嘴唇上,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手心里渗出一层冷汗。

“老公,我想好了,我们……”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那停顿的瞬间却像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利刃。

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止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她的脸。她的表情平静得让我害怕,仿佛在一夜之间长大了。我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很可能是“我们分手吧”。我甚至在心里默默哀求她不要开口。

“我们领证吧,好吗?如果……如果老公还要我的话。”她把粥碗捧在怀里,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轻柔却坚定。

我的心猛地一跳,瞪大眼睛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我原以为她会决绝地离开我,可她却提出了更深的承诺,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我措手不及,像是从悬崖边被人猛地拉回。

我低头看着她,她真的想要嫁给吗?还是她在试探我?我怕她不是真心的,怕她只是因为对所谓“坏人”恐惧、渴望保护才说出这样的话。可我更怕自己不配——我刚对她施暴,夺走了她的第一次,我的愧疚和自责还像潮水一样拍打着我,我怎么配得上她的信任和爱?

我想伸手抱抱她,可我怕一触碰她,这一切就会像梦一样碎掉。只能愣愣地看着她,她是真的吗?她真的还要嫁给我吗?“老婆……我不该那么对你……”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怕从那双清澈的眸子里读出失望或者恨意。刚才的暴力、她的哭喊、那朵刺眼的血花——这些画面在我脑海里反复回放。她满身伤痕地逃到我身边,又是大病初愈,我却用最残忍的方式伤害了她。

我处理过很多婚姻和家事案件,通过这些案件,我深信一句话,家暴,只有0次和1万次的区别。我知道自己已经不配得到她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眉眼间却透着一种让人心疼的温柔。她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声音轻柔却坚定:“老公,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关于我的过去,关于那些你看到的。”

我不知道她说的看到,包括什么。是指她自己身上的鞭痕,还是她知道我看过了她的那些照片?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像触碰到了内心最深的伤口,但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像是在安慰我,也像是在安抚自己。

春鹂握住了我的手,“老公,我知道你心里乱,我知道你看到那些东西一定很生气,很失望……”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颤抖,“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没有背叛过你,那些……不是我愿意的。”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在撕开自己的伤疤给我看,眼眶渐渐泛红。我的心像是被她的泪水烫伤。我想抱住她,想告诉她我不在乎她的过去,可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手握得更紧了,像怕我松开。“老公,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撞进我的眼睛,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坚定,“只要你还要我,我就愿意把我的未来交给你。”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握住她的手,心跳得像擂鼓一样快。我想告诉她,我也要娶她,无论她经历了什么,我都要她。可我该怎么开口?该怎么面对她的过去和我的过错?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她突然挤出一个微笑,温柔得像春日的阳光,轻轻抽回手,擦去脸上的泪水,破涕为笑,“老公,你熬的粥真香,还有吗?”

她继续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眼神却时不时偷瞄我,她明明那么脆弱,被我伤害的那么深,却还在用她的方式安慰我,用她的温柔抚平我的伤口。我深吸一口气,终于挤出一句:“老婆,我……我爱你。”

春鹂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泪水再次涌上眼眶。她放下碗,扑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声音哽咽:“老公,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要我。”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衬衫,瘦弱的身体在颤抖,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我默默搂住她,感受着她滚烫的体温和无力的颤抖,心里的愧疚和爱意交织在一起。

怀里的春鹂突然抬起头,看着我问:“老公,你会不会觉得,我现在提出和你领证,是想利用你的愧疚绑架你,被你包养,然后……让你养我一辈子?”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笑。但像是恢复了点以前那个口直心快、天真浪漫的小女孩模样。

我愣住了,心猛地一沉。“没有……老婆,我没有……”我张口想否认,可话到嘴边却显得那么无力,像个百口莫辩的罪人。因为就在她提出领证的那一刻,我的脑海里真的闪过一个龌龊的念头:如果我拒绝,她会不会去告我强奸? 她新撕裂的处女膜、背上的鞭痕、手腕上的勒痕,还有那摔碎的手机——这些都是完美的证据,足够让我在法庭上无处可逃。我恨自己为什么要用冷冰冰的理性和利益去衡量一切,甚至包括我最爱的人?这个念头让我觉得自己恶心透了。

春鹂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轻轻把吃干净的粥碗推到我手里。她的手指还有些颤抖,可嘴角挂着那种浅浅的笑,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老公,谢谢你。法硕虽然没戏了,但我不会让你养我的,我也要努力求职了,还有明年的司法考试,明年再继续考法硕也不是不行啊。老公,你可要帮我啊……就像你之前辅导我那样,好不好?”她的语气轻快,像在努力驱散房间里的沉重。

她的话让我想起了最初相识的那些日子——在这个卧室里,她穿着我的旧衬衫,笑嘻嘻地让我用错题“拷问”她。我点点头,低声说:“好,老婆,我会帮你。”

“还有啊,领证以后,我带你去……去见我妈,怎么样?”她接着问,语气随意,像在聊一件小事。

“这……”我整个人僵住了,心跳猛地加速,见她妈妈?我脑子里瞬间闪过一幅画面——就像上学时欺负了女同学,她扬言要告诉家长,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等着挨骂。我的额头渗出冷汗,半天挤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哈哈,怎么了,老公……吓成这样……”春鹂轻笑出声,声音柔软,像在哄我。她的笑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可那股紧张还是压在胸口散不掉。

“你就当我那天晚上,我自缚以后,想把自己给你那次,你要了,不就行了?”她继续说,语气尽量轻松。可我知道,她在安慰我,她在努力让我好受些。我知道,虽然都是被束缚后进行性行为,自愿的游戏和强迫的凌辱,有着天壤之别。我的心猛地一揪,愧疚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淹没了我所有的辩解。

“老婆,还疼吗?”我伸手握住她的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颤抖,我真的是一个不可原谅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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