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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 1—12章,春天里,12

小说:春天里 2025-09-12 21:59 5hhhhh 9800 ℃

我们手牵手爬上楼梯,推开门,一股熟悉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春鹂站在窗边,冲我一笑:“老公,这个家也挺好的。现在那些偶像剧演的,刚毕业的大学生就住在100多平的精装修房子里,太假了,这个房子才像是咱们的家呢。你下午也听妈说了吧,我可不是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富二代,我小时候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啦,在这里,我们第一次一起做饭,我第一次让你摸了这里……”她顿了顿,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眼里闪过一丝柔情,“还有大狼狗第一次照顾生病的小博美,还有它们的第一次……第一次爱爱……如果可以,我觉得一直住在这里也挺好的……”

春鹂这句“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让我格外心疼,难怪她打扫房间、洗衣做饭都这么熟练,原来都是从小的磨砺……我走过去抱住她的腰,“好,只要有老婆在,哪里都是家。”

“老婆,你以后不要再消失了好不好,我真的害怕,再打不通你的手机,再失去你的消息……你……以前的你,我不在乎……我只想以后和你永远在一起……”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站在窗前,窗外城市灯火阑珊,我知道,这就是我寻了千百度的人……我不能再把她丢了。

洗完澡,我裹着一条旧毛巾走进卧室。房间里的灯光昏黄,投下斑驳的影子。一进门,我就看到春鹂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双手紧握在身前,低垂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我心头猛地一紧,快步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声音尽量放轻:“老婆,怎么了?”

春鹂抬起头,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哽咽:“老公,我……今天是我们领证的日子,我想好了……把我过去的一些事情,坦白地交代给你。”

她顿了顿,“我身上的鞭痕……是被一个恶人强制留下的……”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心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我单膝跪在地上,紧紧握住她的手,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老婆,你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你,哪怕拼了性命也会保护你。”可我的内心早已翻江倒海,那个禽兽是谁?为什么会对她下这样的毒手?

她哽咽着继续说:“我一直知道,那个恶人也控制了妈妈,控制了恒远。他22岁时夺走了妈妈……所以他说我也要在22岁时给他。我在之前同居的时候,急切地想把自己给你,是我好想把最好的自己给我爱的人,不是那个畜生……”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在向我忏悔。我听着这话,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揪住,既感动又愤怒。

她抬起泪眼看着我,声音颤抖:“考研前一天晚上,正好是我的22岁生日,他……他想强奸我。我骗他说要去洗澡,然后从二楼的浴室窗户逃了出来。我不敢回家,你知道的,妈她自己被那个畜生侮辱或许还能忍受,但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会去找那个畜生拼命的。我不知道,除了来……来咱们的家,我还能去哪……”她的眼神飘向远方,仿佛回到了那个寒冷的冬夜,“那天晚上,雪下得很大,我穿着睡衣和拖鞋跑出来,手机没电,我没办法联系你……我冻得快要失去意识了,只是知道不能松开手里的手机和准考证。拖鞋在雪地里打滑,我摔了好几次,膝盖和手肘都磨破了……我怕极了,怕被他抓回去,可我只能咬着牙跑,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咱们小区。我敲门的时候,手都在抖,喊着你的名字,觉得自己要活不下去了……”

我脑海里浮现出她那副惨状——她那时的绝望和勇气让我心如刀绞。我低声说:“老婆,是我不好,我联系不上你,怎么就没想到去学校找你……没有发现你遇到危险呢?而且,如果我那天不是加班到深夜,就能早点回家,你或许就不会高烧那么严重,影响考研了……”

她摇了摇头,眼泪又涌了出来:“老公,不是你的错,错的是我……”

她始终没说出那个恶人的名字,我也没追问。我知道,此刻她需要的不是逼问,而是温暖。

她突然跪直了身子,眼中闪着恳求的光芒:“老公,你把我绑起来,好不好?让我知道,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在寻求救赎。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用这种方式确认自己的归属,确认我还要她。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她之前自缚的红绳,转身看向她,语气温柔却坚定:“老婆,你确定吗?”

春鹂点点头,泪眼朦胧:“老公,我相信你。老公……帮我把衣服脱掉吧,让我的每一寸皮肉都属于你……就是被你这大狼狗吞进肚子里,我都毫无怨言……”

我蹲回她身边,轻轻拉起她的手腕,扶起她,小心地脱掉她全身的衣物——这还是我上次“强奸”她之后,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袒露身体……

我让她趴在床上,将红绳绕过她的皮肤。绳索柔软却有韧性,我小心翼翼地打了个结,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的铁栏上。绳子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划过,勒出浅浅的红痕,可她的表情却渐渐放松下来,像卸下了千斤重担。我低声说:“老婆,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她闭上眼睛,睫毛还挂着泪珠,低声回应:“老公,继续吧。”她的声音微弱,却满是信任。我的心跳得有些快,手指轻轻抚过她被绑住的手腕,皮肤温热,带着她特有的柔软触感。我又拿起另一条红绳,将她的脚腕固定在床尾。我故意放慢动作,生怕弄疼她,可每当绳索收紧,她的身体就微微一颤,低吟出声,像在回应我的触碰。

我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老婆,你是我心中最勇敢的女孩,我不会再让你被人抢走了。”她睁开眼,泪水滑落,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老公,谢谢你……我好爱你……好爱好爱……”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释然。

“老公,求你,你狠狠地鞭打我吧,在我身上留下你的痕迹……证明我的身子,是你的……”春鹂突然抬起头,声音里带着坚定和决绝。

“老婆,你……你身上的伤本来还没有彻底痊愈,这怎么能行?”我犹豫着问。

“老公,没事的……我之前被那个畜生虐待时,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下贱,为什么被它折磨得那么痛,身体还会不自觉的兴奋……直到遇到老公,我才知道自己不是下贱的,这种痛,也可以很幸福……老公,打吧……”

我拿起细藤条,手指摩挲着它的纹路,然后轻轻拍打她的臀部。一下,两下,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带给她轻微的刺痛与酥麻。春鹂咬住下唇,身体微微颤抖,低声呻吟:“老公……”她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春天的花瓣。我移到她的背部,藤条落下,发出清脆的“啪”声,她的脊背轻轻弓起,汗水顺着她的曲线流淌而下,湿了床单。

我稍稍加大了力道,又继续抽打她的臀部,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一震,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绽开。

春鹂的声音带着哭意,“老公,我错了……”她的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扭动,汗水浸湿了头发,黏在她的脸颊上。

我停下动作,心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我扔掉藤条,俯身抱住她汗湿的身体,吻去她的泪水:“老婆,我不怪你。”我的手指轻抚她被打红的皮肤。“我以前没能保护好你和妈,但现在,我一定会在咱们家承担起男人的重任。”

“老婆,你好坚强,我实在想不到,那个给我洗衣做饭、和我同床共枕的小娇妻,默默承担了这么多……以后不许你一个人扛着了,好不好?”我的手在她屁股上轻轻拍打,像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她靠着我,低声呢喃:“老公,被你绑着,我觉得好安全。有你在,我不怕了。”

绳缚和SP结束后,我解开绳子,让春鹂软蜷缩在我怀里,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老公,你真好。我……我好怕失去你。”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捧起她的脸,深情地注视着她,想吻住她的唇。不过,她又一次把手指挡在了我们的嘴唇中间,“老公,这里脏……别碰了……”

虽然她拒绝了我的吻,但她双手环住我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我。窗外的夜色深沉,可房间里的温暖却让我觉得,只要有她在身边,所有的阴霾都会散去。

过了片刻,春鹂抬头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不安:“老公,那些照片……你一定是看过了,是吧?”

我吃了一惊,眼神闪躲了一下,没能掩饰住内心的波动。我想解释,却被她接下来的话堵住了。她看穿了我的反应,苦笑了一下,眼泪再次滑落:“我知道,如果你不是看到那些照片,以老公的人品,那天你根本不会那么粗暴地对待我的。”

她低声说:“这也是我一直拒绝和你接吻的原因。因为……你看过了吧?他让我舔过他的那里……我觉得自己得嘴巴不干净了……”她的声音哽咽,像在向我坦白一个沉重的秘密。

听着她的讲述,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我无法想象她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被捆绑、被关进铁笼……她那时经历了怎样的恐惧和绝望,也无法想象出她穿着睡衣逃到我身边,是有着怎样的勇气和对我的信任。更让我心痛的是,她一直独自承受这些,从未向我透露半句,只因为怕连累我,怕我嫌弃她。

我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她在睡梦中微微动了动,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我的心像被春风吹化的冰雪,暖洋洋的,充满了爱与怜惜。她的身子曾被那个恶人玷污过,可在我眼里,这并没有让她变得不洁,反而让我更加珍惜。觉得她就像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我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心中暗暗发誓:无论那个恶人是谁,我都会保护好春鹂,不让任何人再伤害她。

她在睡梦中低声呢喃了一句,我听不清说了什么,但她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像个孩子般依赖着我。我微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声说:“睡吧,老婆,我在呢。”她似乎听到了,身体放松下来,呼吸又变得均匀而深沉。

我紧紧抱着她熟睡的身子,脑海里却翻涌着对命运的感慨和愤怒。

岳父为了国家牺牲了自己,连女儿的面都没有见过。春鹂的姥爷,一位老革命,为了工友的利益身受重伤。按理说,命运应该眷顾这样的血脉,让岳母和春鹂安宁与幸福。可现实却如此残酷,一个恶人闯入了她们的生活,像阴影一样笼罩着她们母女。岳母的小腿上,那道与春鹂相似的鞭痕,也印证了这个恶人对她们母女都伸出了魔爪,而且就在不久以前。

那个恶人是谁?他凭什么有这样的权力,让这对母女活在恐惧和屈辱中?我越想越觉得愤怒,又越觉得无奈。命运不讲道理,不分善恶,像一场捉弄人的游戏。

现在的我,是她们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我要查清那个恶人的身份,揭开他控制恒远集团的真相,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得挺身而出。

我和李凯坐在律所的办公室里,桌面上摊满了文件和打印出来的财务记录。窗外的夜色已经深了,可我们还在一条条梳理线索,试图挖出顾清源的真实面目。经过几天的调查,我们终于确认了顾清源和大华建筑咨询事务所之间的关系——这不是一家普通的咨询公司,而是顾清源用来进行权力寻租的工具。他利用恒远集团的资源进行洗钱、违法招投标等活动,向大华转移利益,而岳母夏瑾,作为恒远集团的负责人,竟然被迫成了他的白手套。

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控制岳母和春鹂的,很可能就是顾清源,或者至少是和他有关的人。我无法想象,岳母这样一个坚强的女人,竟然被这个禽兽缠住了20年,而春鹂,已经成为他的下一个猎物。

可证据越多,我的内心就越矛盾。顾清源固然是罪魁祸首,但岳母在这场权力个资本的游戏里,恐怕也脱不了干系。作为一个律师,我很清楚目前的证据指向了什么。

岳母可能涉嫌的罪名可能包括行贿罪、非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受贿罪、洗钱罪……

这些罪名,每一条都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头。我知道,如果我继续追查下去,顾清源固然会暴露,可岳母的罪行也很难掩盖。她也可能会面临牢狱之灾,那不仅意味着恒远集团分崩离析、春鹂的人生恐怕也会就此改变。

李凯坐在我对面,点了一根烟,吐出一口烟圈,打破了沉默:“林然,这浑水太深了。顾清源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撑腰,恒远集团这摊子事,咱们的能力有限,救不了夏瑾。你还是快点抽身吧。”

我没告诉他,我已经和夏瑾的女儿结婚了。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李凯,我知道这事不好办,可我不能就这么放手。”

他皱眉看着我,语气沉重:“林然,你听我说,咱们不是救世主。夏瑾的事,牵扯太大,你快点下船吧。”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烟灰缸,烟蒂已经堆了半缸。我知道他说得有道理,顾清源的势力深不可测,而我们只是两个普通律师。

“老李,我得试试。”我抬起头,声音低沉却坚定,“不管多难,我都得试试。”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你这家伙,真是倔。我劝不动你,那就一起干吧。不过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咱们可能没办法全身而退了。”

我苦笑了一下,没说话。

几天后的下午,阳光透过岳母办公室的落地窗洒进来,投下温暖却略显刺眼的光影。我被转正为恒远集团的法律总监没多久,是来向岳母汇报工作的。可她却摆了摆手,示意我停下,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疲惫。

“林然,”她的声音低沉却坚定,“工作的事先放一放,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我抬头看她,心里隐隐不安。她深吸一口气,目光直直地锁住我,“我知道最近公司的事让你很辛苦,但我更担心小梅。无论发生什么,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保护好她。她是我的命根子,我把她交给你了。”

我愣了一下,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沉重。“妈,我当然会保护春鹂。可您为什么突然这样说?”我试探着问,可她只是笑了笑,没回答。这让我更加不安。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其中一名年长的警察上前一步,语气冷淡:“夏瑾,你涉嫌行贿、洗钱等经济犯罪,我们要对你进行拘传,请跟我们走一趟。”说完,他递过来一份文件。

我立刻站起身,心跳加速,脑子里飞快运转,上前一步,挡在岳母身前,沉声说:“我是恒远集团的法律总监林然。在你们带走夏总之前,我需要查看你们的手续,确保程序合法。”

那名警察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把文件递给我。我接过来,迅速扫视上面的内容——这是一份由当地公安机关签发的拘传决定书。我仔细检查了几个关键点:

文件上有J市公安局的公章和编号,符合法律规定的格式。明确指出了岳母涉嫌“行贿、洗钱等犯罪”,虽然具体事实未详述,但符合拘传的初步依据。有经办人签字和当天日期,程序上没有明显漏洞。文件末尾注明了被拘传人的权利。

我翻看了几秒,手指微微发紧。拘传是公安机关对犯罪嫌疑人采取的强制措施,通常用于需要立即讯问的情况,最长不超过12小时。虽然程序上叫“拘传”而非“拘留”,但这并不意味着岳母就能很快脱身。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后面可能还有更严重的指控。但眼前的文件,从法律角度看,没有问题。

我转头看向岳母,她已经站了起来,脸上平静得让人心疼。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林然,没事,我配合他们。你记住我说的话,保护好小梅。”她的声音平稳,像在交代后事。

就在警察准备带她离开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春鹂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她满脸通红,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显然是一路狂奔过来的。她看到警察和被控制的岳母,眼睛瞬间红了,声音颤抖地喊道:“妈!这是怎么回事?”

公司同事本想拦住她,但岳母抬起手,示意让他们放行:“让她过来。”春鹂扑到岳母身边,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胳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妈,他们为什么要带你走?”

岳母低头看着她,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无尽的温柔:“小梅,别哭。妈妈没事,只是去处理一些事。你要听话,跟林然好好过日子。”她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不舍,“记住,妈妈永远爱你。别怕,有林然在。”

春鹂哭得更厉害了,哽咽着说:“妈,我不要你走……”她试图抱住岳母,可警察已经上前,轻轻拉开了她。

岳母被带走时,还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满是信任。我咬紧牙关,喉咙发紧,只能点点头,表示我明白她的嘱托。门关上的那一刻,春鹂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支撑,腿一软就要倒下去。我赶紧上前,紧紧抱住她,把她搂进怀里。

她在我怀里痛哭失声,双手揪着我的衬衫,泪水浸湿了我的胸口。她哭得喘不过气,断断续续地说:“老公……妈怎么了……她为什么会被带走……”

我抱着她,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低声安慰:“老婆,别怕,我在。我会查清楚这件事,妈不会有事的。”可我的心却沉甸甸的,因为我知道,岳母被拘传只是开始,后面还有更大的风暴等着我们。

岳母夏瑾被拘传后,恒远集团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此时关于我董事长女婿的身份已经在集团内公开。我也顾不了太多,立即建议副董事长展开紧急董事会,所有高管列席。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力。长长的会议桌旁,各位董事和部门负责人神色各异,有的低头翻看文件,有的皱眉沉思。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似乎每个人都不愿意站出来承担责任。

副董事长基于我与岳母的特殊关系,问我目前有什么意见。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而坚定:“大家都知道,夏总被拘传了。这件事对公司影响很大,我们必须迅速制定应对策略,稳定内外局面。”

我扫视全场,目光落在财务部负责人身上:“刘总,财务方面有什么风险?”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沉重:“林总监,夏总被带走后,舆论影响已经开始发酵。我们合作的几家银行已经私下表示可能会观望,甚至暂停或减少对我们的贷款支持。如果断贷,我们的资金链会面临巨大压力,可能连日常运营都难以维持。”

我皱了皱眉,心中一沉。银行断贷确实是个致命问题,但这只是危机的一部分。我转向市场部负责人田总:“田总,市场和公关方面的情况呢?”

他苦笑了一声:“林总监,媒体已经开始大肆报道夏总被拘传的消息,网上出现了很多不实传言,质疑公司的合规性和稳定性。今天上午我们的股价已经下跌了7%,客户和供应商也开始频繁联系,询问情况,有些甚至暗示要重新评估合作关系。”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暗盘算。舆论危机不仅损害公司形象,还可能引发连锁反应。我又看向人力资源部负责人李总监:“李总,内部员工的情绪怎么样?”

他也叹了口气:“林总监,员工们人心惶惶。很多人担心公司撑不下去,或者自己的饭碗不保。有人私下议论,觉得夏总被带走可能和内部问题有关,甚至怀疑有内鬼。”

听到“内鬼”这个词,我心头一紧,表面却尽力保持镇定:“大家放心,我们法务部尽快查清真相,保护公司利益。我们必须团结一致,应对眼前的危机。”

恒远集团和岳母绑定的太深,几乎是她的家族企业。她出事后马上陷入群龙无首的状态。而我虽然是她的女婿,但毕竟是外姓人,进入公司和这个家庭的时间都不长,很难获得信任。

就在岳母被带走的这几天,公司内部开始流传一种声音:有人怀疑是我出卖了岳母。我刚担任法律总监不久,岳母就突然出事,时间上的“巧合”让人浮想联翩。有人甚至认为我借机上位,牺牲岳母来向某些大人物表忠心,想摘了恒远的桃子,把岳母、春鹂这对孤儿寡母吃干抹净。

面对外界的危机和内部的猜疑,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但我不能退缩。我是春鹂的丈夫,是岳母的依靠。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李凯的号码,低声说:“老李,我们得加快调查顾清源的步伐。公司这边,我顶得住。”

“老林,你还不知道吧?是夏瑾先举报了顾清源,罪名包括受贿、挪用公款、滥用职权、强奸、黑社会组织犯罪等一大串。但目前顾清源还没什么事,她倒是先进去了。”李凯还不知道我和春鹂结婚,说话时自然不会照顾我的感受。

“什么?她自己举报?”我听了李凯的话分外震惊,“她难道不知道,她已经深陷泥潭,举报也相当于自首?”与其说我在问李凯,不如说我是在问自己。

挂断电话后,我看向窗外渐暗的天色。岳母让我加入恒远,本意大概帮她想一个既能摆脱顾清源、又能保护恒远和春鹂的万全之策。可她突然铤而走险,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让她失控的事,让她不得不承担同归于尽的风险。我暗自发誓,无论多难,我都要守护这个家,努力守护恒远集团。

也许,春鹂会知道些什么吧?

深夜,出租屋内灯光昏黄,窗外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春鹂坐在床边,双手紧攥着睡衣的衣角。她的目光游移不定,时而望向我,时而垂下眼帘,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未落下。我坐在她身旁,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传来她冰冷的温度。我柔声问:“老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春鹂深吸一口气,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声音。她几次欲言又止,眼中的挣扎让我心疼得几乎喘不过气。终于,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声音颤抖却坚定:“老公,我……我知道妈为什么要去举报那个恶人了。”她顿了顿,泪水终于滑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定是她知道那个坏人把魔爪伸向了我,才会冒着同归于尽的风险,去举报他的。妈是为了我……”

我觉得自己不能再顾忌春鹂愿不愿意说那个王八蛋的真实身份了,现在时间紧迫。我急切地问:“老婆,你能告诉我,那个控制你和妈的恶人是谁吗?这样我才能采取进一步行动,保护你们和公司。”

她低着头,沉默了许久,久到空气仿佛凝固。我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像在与内心的恐惧做最后的抗争。终于,她抬起眼,眼中满是痛苦,低声说:“是顾清源,那个禽兽就是顾清源。”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我曾无数次猜测过那个恶人的身份,顾清源的名字也曾在我脑海中闪过,但当春鹂亲口说出时,我还是被震得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不自觉地攥紧。

顾清源,这个在J市根深蒂固、权势滔天的人物,竟然是个衣冠禽兽。他的势力像一张巨网,笼罩着政商两界,要扳倒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我感到一阵无力,额头渗出冷汗。

更让我心如刀绞的是,春鹂和岳母这些年来被这个畜生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惨剧。她们母女在恐惧和屈辱中前后煎熬了二十年。我脑海中浮现出她们被威胁、被羞辱的画面,愤怒和心疼交织在一起。我咬紧牙关,全身微微颤抖。

春鹂看着我震惊的样子,眼泪止不住地流,她哽咽着说:“老公,那个畜生用我的人身安全和妈妈的罪证要挟她,让她成为他犯罪和泄欲的工具。可他还是背着妈妈,把魔爪伸向了我,在祸害我的时候,又威胁我不准告诉妈妈,否则就把她送进监狱。”

她的声音细弱而颤抖,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心。我紧紧抱住她,低声说:“老婆,别怕,把一切都告诉我。我会保护你的。”我的声音尽量温柔。

她靠在我怀里,深吸一口气,眼里满是痛苦,声音低沉而颤抖:“老公,我上初中时,刚被妈妈接到J市。那时候学习很吃力,成绩跟不上,我经常深夜起来,在被窝里偷着学习,生怕妈妈发现。”她顿了顿,泪水滑落,声音哽咽,“有一次,大概是十二点多,我听到家里来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他敲门的声音很轻。我躲在被窝里不敢动,心跳得特别快,听着他和妈妈进了她的卧室。他们小声争吵了几句,我听不清说了什么,然后……我听到‘啪’的一声,他好像打了妈妈耳光。接着是布料撕裂的声音,像衣服被扯开了,还有……皮带打在身上的声音,很闷,很可怕。我知道,妈妈怕我听到,在努力的不发出声音,可那时我们住在很小的房子里,只有一个客厅和我们并排的两个卧室,而且隔音很差。”

她说到这里,手指攥紧我手,像在抓一根救命稻草,眼泪模糊了她的脸:“我吓坏了,躲在被子里不敢出去,只能捂着嘴哭。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妈妈很痛苦。我好害怕,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紧紧抱住她,“老婆,你受苦了。妈也受苦了。”我的声音哽咽,眼眶湿润,想抱她更紧,却怕弄疼她。那一刻,我恨自己没能在她最恐惧的时候保护她。

突然,春鹂眼神锐利,我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春鹂。“也许,我那一晚,就应该冲进妈妈的卧室,一刀杀了那个畜生……这是标准的正当防卫,而且我那时还未成年,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我勇敢一点,就没有后面这些事了……”

我听了把春鹂抱的更紧,“老婆,老婆,你别这么想,这不是你的错……你那时太小了……有我保护你,你可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傻事啊……”

她靠在我肩上,继续说:“顾清源在我面前,总是装得像个和蔼的长辈。他会摸着我的头,叫我‘小梅’,还送我礼物。可在我18岁生日那天晚上,我在家里睡得昏昏沉沉,感觉不对劲,像被人下了药。我迷迷糊糊中,感到一双大手在我身上乱摸……”她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低头不敢看我,眼中满是羞耻,“我想叫,可他捂住我的嘴,低声说,‘你敢叫,我就把你妈妈也叫过来,让你们母女一起陪我。’”

她咬住下唇,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我吓坏了,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他……他强吻了我。我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和酒气,恶心得想吐,可我只能忍着,怕他真的伤害妈妈。”

我听不下去了,愤怒像火一样在我胸中燃烧。我咬紧牙关,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全身都在颤抖。我低吼道:“这个畜生!”我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找到顾清源,把他撕成碎片。

春鹂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与羞愧,她低声问我:“老公,你……你不是看过我被胁迫拍摄的那些SM内容的照片吗?就是18岁生日后不久,他逼我拍的。”她停顿了一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浓浓的羞耻,“那天,他把我带到郊区的一个房间……他让我自己脱掉全身的衣服,打我,让我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还强迫我笑……他还让我……舔他那里……”

“最后,他拖出一个铁笼子。他把我锁进去,让我把屁股贴到笼子的壁上,说……他说,养了我们一大一小两条……两条母狗这么多年,是我回报他的时候了……”

她的泪水滴在我的手上,声音哽咽得几乎断掉:“我吓得哭了,苦苦哀求他,能不能等我再长大一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了这话,也许只是想随便说点废话拖延……他听了,笑着说,‘那就等你22岁生日吧,你那下贱的妈就是22岁给我的,你也一样。’然后……他就强奸了我的后面……”

她捂住脸,低声哭着说:“我疼得哭不出声,可他还在笑。我觉得自己像个牲口,被他玩弄。我好脏,好羞……林然大哥,那些照片,你是不是都看过了……”

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痛得无法呼吸。我紧紧抱住她,几乎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我低声说:“老婆,你不脏,你是我心中最干净的……”我的声音哽咽,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

她摇了摇头,哭着说:“老公,我虽然是M,但那种强迫的凌辱和性行为,和你给我的游戏完全不一样。你是爱我,疼我,可他只是羞辱我。我觉得自己好贱……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自己,没能保护妈……还有,是我勾引你、色诱你,让你沾染上了我们家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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