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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 1—12章,春天里,14

小说:春天里 2025-09-12 21:59 5hhhhh 3300 ℃

一天的打探无结果,让林然意识到救夏瑾的路比想象中艰难。

夜幕降临,出租房内,林然和春鹂刚吃完晚饭。林然靠在沙发上,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他打开一看,是公司公关部群里的消息:一个匿名博客在博客平台爆料,标题刺眼——“恒远集团内幕:夏瑾女婿林然心怀鬼胎,法务总监暗中陷害董事长,觊觎公司控制权!”

文章内容恶意满满,称林然利用法务总监身份,伪造证据陷害夏瑾,企图通过婚姻攫取恒远集团。文中还影射林然与外部势力勾结,收买内部员工,导致夏瑾的罪行曝光被拘。

春鹂凑过来看,脸色瞬间苍白,声音颤抖:“老公,这……这是谁干的?他们怎么能这么污蔑你!”她攥紧手机,指尖发白,“妈还在看守所,他们就这么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林然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握住春鹂的手,沉声道:“老婆,别怕。这种谣言越猖狂,越说明有人怕我们翻盘。我得站出来,把真相说清楚。”他打开笔记本,眼神坚定,“我也要注册个实名博客,把我和你、和妈、和恒远的事说清楚。不能让这些谣言毁了妈的心血。”

春鹂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老公,我信你。你写吧,我陪你。”她搬了把椅子,坐在林然身旁,默默给他倒了杯热水。

林然注册了实名认证账号,ID定为“恒远守夜人 林然”。他花了半小时上传身份证明,完成认证后,开始敲击键盘,写下回应。春鹂在一旁看着,偶尔轻声建议:“老公,这里写得再真诚点,妈最讨厌虚的。”

林然的博客文章言辞恳切,逻辑清晰,既回应了爆料,也展现了他对夏瑾和恒远的忠诚。

博客标题:我是林然,恒远的守夜人

大家好,我是林然,恒远集团的法务总监,也是夏瑾董事长的女婿。我和那个曾经为工人讨薪、硬刚资本家的律师林然是同一个人。

近日,网络上出现针对我的恶意爆料,称我陷害岳母、觊觎公司。我无法坐视谣言伤害恒远,吞噬夏瑾董事长的心血,所以站出来,以真实身份说几句真心话。

我和董事长的女儿相识时间虽短。但我们是真心相爱。我们没有婚礼,但岳母对我说,“林然,女儿交给你,我放心。”这份信任,我永生难忘。

夏瑾董事长是恒远的灵魂。她本是一个下岗女工,带着27个下岗工人家庭外出打工,硬是在J市打出一片天。恒远从1000万注册资本的小公司,成长为28亿的上市公司,她的每一步都写满汗水和担当。我敬佩她,不仅因为她是我的岳母,更因为她教会我什么是责任。网络说我陷害她,纯属无稽之谈!她现在身陷囹圄,我和妻子日夜奔走,只为证明她是被胁迫犯罪的受害者。

作为法务总监,我深知守法合规对企业的意义。恒远集团始终坚持依法经营,严格遵守《公司法》《证券法》,维护股东和投资者权益。近期,公司面临银行断贷、客户流失的危机,但我可以告诉大家,财务部在稳定资金链,工程部在确保项目安全施工。我可以在此保证,不拖欠一线施工人员工资,是我们最后的底线。这些努力,不是为了某个人的私利,而是为了守护夏瑾董事长的初心。

我承认,恒远处在风雨之中,但我相信,真相会水落石出。夏瑾董事长若确有违法行为,法律会公正裁决;若无罪,我们定会为她讨回公道。我恳请各界给恒远时间,给我们信任。

我,林然,作为恒远的守夜人,愿为它撑到天亮。

谢谢大家。

2011年2月1日

林然

林然写完,读了一遍,眼中泛起泪光。他转头看向春鹂,低声问:“老婆,这样行吗?会不会太直白了?”

春鹂眼中含泪,握住他的手,声音哽咽:“老公,写得太好了。妈要是看到,肯定会点赞。”

林然点点头,先请公关部审核后才点击发布。短短几小时,浏览量已经破万,一些网友留言支持:“挺你!别让谣言得逞!”但也有质疑声:“说得好听,谁知道真假?”一些媒体也以“恒远董事长女婿首次发声”为题报道。

林然看着评论,苦笑:“老婆,至少有人信我们了。一步一步来吧。”

终于到了除夕夜。小两口还是没有实现让母亲回家过年的愿望。出租房里,昏黄的灯泡洒下柔和的光,照亮案板上散落的饺子皮和一盆三鲜馅——韭菜的清香、鸡蛋的柔滑、虾仁的鲜甜,这是春鹂的最爱。窗外,鞭炮声此起彼伏,烟花在夜空绽放,映得玻璃窗忽明忽暗。电视里,春晚的笑声和掌声成了背景音,林然与春鹂的心思全在面前的饺子上,沉浸在这一刻的宁静。

春鹂系着一条有些褪色的碎花围裙,头发随意扎成马尾,几缕发丝垂在耳边。她坐在桌前,手指灵巧地擀着饺子皮,擀面杖在掌心转得像个小陀螺,薄厚均匀的皮子一张张叠好,像是一件件精致的手工艺品。她抬头冲林然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俏皮地说:“老公,你看我这皮擀得怎么样?够不够当你林大厨的助手?”

林然正在笨拙地包饺子,手指沾了点面粉,他只会最普通的包法。他无奈地笑:“老婆,你才是专业级,你还会包元宝、麦穗、白菜形状的饺子,我只会这一种,我这……只能算业余爱好者。”他拿起一个自己包的“胖饺子”,晃了晃,逗得春鹂咯咯直笑。

电视里,演员的台词让现场的观众捧腹大笑,春鹂也觉得好笑,但笑意到了嘴边又成了叹气,擀面杖停了下来,喃喃道:“老公,我们现在,连笑都不会了。妈还在看守所,外面还谣言满天飞,恒远前途未卜。”

林然放下手里包了一半的饺子,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暖驱散了她的忧虑。他柔声说:“老婆,生活会好起来的。还记得咱俩刚认识地第二天吗?在市图书馆门口地台阶上,冬日的阳光很暖和,对吧?你还说让我下次尝尝那个汉堡店的薯条……”

春鹂眼中闪过一丝甜蜜:“那时觉得你这人还挺傻的,换别的善于察言观色的男生,听女生这么说,早就去把薯条买回来了,哪还会等下次。”她顿了顿,语气软下来,“不过,当时我就想,我就喜欢你这种,没有那些弯弯绕的人。”

“妈也说她就喜欢你这种直肠子,和爸当年一样。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同居时我背着你给妈打电话不?她说起了面试时被你怒怼的经历,说气得高血压都犯了。不过她和我说‘林然这小子,有种!’”春鹂说到这儿,眼眶一红,“带你回家那天,妈多高兴啊,还说起了当年的苦日子,就是想让咱们记住做人的本份呗。她这么好的人,现在却……”

林然轻叹一声,握紧她的手:“老婆,妈的事我们还没放弃。昨天我在博客上说了,咱们会为她讨回公道。”

春鹂点点头,眼中重新燃起希望:“老公,我信你。从认识你到现在,咱们已经闯过很多关了。咱们也吵过架,打过冷战,咱俩之间也有过猜疑,可咱们都过来了。”

“老婆,咱俩认识……才两个多月吧?领证也才两周多,可我为啥觉得咱俩已经在一起大半辈子了?”林然感慨道。

“什么呀,老公,说,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对我没感觉了?”春鹂听了,把沾满面粉的手往林然的脸上抹去。

“哪有,老婆,你简直让我欲罢不能,咋可能没感觉……”林然边笑边躲。

春鹂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擦得锃亮的五角硬币,笑得像个孩子:“老公,咱包个好运硬币吧!记得小时候,有一年,妈在J市打工,除夕才回家,难得和我们包一次饺子。她不是对饺子有‘恐惧症’了嘛,小姨就哄她,把一枚硬币包饺子里,说谁吃了有硬币的饺子,谁就是来年家里运气最好的。那次硬币就被妈吃到了,结果你猜怎么着,第二年恒远建筑就开业了。”

“真有这么神奇?”林然附和道。

“那必须的。”春鹂用家乡口音大大咧咧地说。

她小心翼翼地将硬币放在一张饺子皮中央,舀了一小勺三鲜馅盖住,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捏出均匀的褶子,精致的饺子像一朵小花在她手里静静地绽放。她低声自语:“得捏紧点,好运可不能跑了。”她的认真和可爱,让林然看得心动不已。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对视,眼神里满是对彼此的依靠。窗外的鞭炮声愈发密集,仿佛在为他们的温情加一层屏障。

饺子下锅后,厨房里弥漫着三鲜馅的香气,韭菜的清香混着虾仁的鲜甜,勾起两人心底的温暖。林然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饺子放到桌上,旁边还有一盘红烧鱼,鱼头鱼尾微微翘起,好像会从盘子里跳出来。春鹂盛了两碗饺子汤,递给林然一碗,笑盈盈地说:“老公,先喝口汤,暖暖胃。”

林然接过碗,喝了一口,夸张地叹道:“老婆,这汤简直是人间美味!有你这大厨在,我这辈子都吃喝不愁了。”春鹂被逗乐了,夹起一个饺子塞到他嘴里:“少贫嘴,快尝尝正宗三鲜馅!”

两人一口一口吃着饺子,传来一句小品台词,“家,永远是你的港湾”,春鹂筷子一顿,低声说:“老公,你说妈今晚能不能吃到饺子?她要是看到饺子,会不会又勾起伤心事啊?”

林然喉头一哽,放下筷子,眼神温柔却带着忧伤:“妈不是叮嘱我,带你多吃点饺子,咱们这么几天就吃了两顿了。她知道我们在家吃饺子,心里准高兴。老婆,你别多想,咱们替妈多吃点,把她的份也吃了。”他夹了个饺子喂到春鹂嘴边,笑着说:“来,张嘴。”

春鹂咬了一口,眼中闪着泪光,却强挤出笑容:“老公,我认识你这两个多月以来,感觉就像坐过山车,可我还是觉得……认识你真好。”

林然愣了一下,眼中涌起暖意:“老婆,我也正想说,认识你真好。这两个月,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两人相视一笑,心底的阴霾散去一瞬,仿佛这小小的出租房充满了春天的阳光。

两个人故意把红烧鱼剩了一半,林然笑着说:“这是我老家的习俗,这就叫年年有余,留点福气给明年。”春鹂点头,眼中满是期待:“老公,明年咱一定要让妈吃上饺子,还要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林然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好,老婆。你不是说孙女也行吗?反正明年我们一家四口一起过年。”

盘子里的饺子渐渐见底,可两人却谁也没吃到那枚好运硬币。春鹂皱着小眉头,跑到锅边一捞,发现硬币孤零零地躺在汤底,亮晶晶地反射着灯光。她瘪着嘴,带着哭腔说:“都怪我,没包好!明明捏得那么紧,硬币还是跑出来了……老公,这寓意是不是不太……”

林然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笑着安慰她:“傻老婆,这正说明硬币是给妈留的啊。它知道妈不喜欢吃饺子,自己跑出来找她了!”

春鹂破涕为笑,回头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老公,你就会哄我!”她抬头,眼中满是柔情,“不过老公,有你在,我真的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林然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坚定:“老婆,有你在,我才有家。无论多难,咱们一起扛。”两人相拥在厨房,窗外的烟花炸响,像是为他们的誓言点燃了希望。

林然与春鹂刚吃完饺子,收拾好碗筷,准备洗澡。林然拧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转身对春鹂说:“老婆,我先洗,让浴室暖和点,你再进去,免得着凉。”

春鹂还穿着两个人第一次在酒店“游戏”时穿的哆啦A梦白体恤,笑着嗔怪:“老公,你老把我当小孩儿宠。”她踮起脚,抱着林然的脖子,却还是没有接吻,只是吻了林然的下巴,“快去吧,我等着你。”林然心头一暖,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他疲惫的身体,他却满脑子想着春鹂的笑脸和夏瑾在看守所的处境。

林然洗完,换上干净的灰色睡衣,头发还滴着水,浴室里蒸汽弥漫,暖意融融。他推开门,冲春鹂招手:“老婆,好了,温度刚好。”春鹂笑着跑进去,浴室门关上,水声哗哗响起。十分钟后,她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出来,赤裸着肩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瓷白的光泽。她像只小猫,飞快钻进被窝,把浴巾丢在椅子上,赤裸着扑进林然怀里,咯咯笑着:“老公,抱紧我,冷死了!”

林然张开手臂,将她紧紧搂住,感受她柔软的身体贴着自己的胸膛。她的皮肤微凉,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湿发蹭在他脖颈,痒痒的,勾起一阵心动。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说:“老婆,你这样扑过来,我可有点招架不住了。”

春鹂抬头,眼中闪着俏皮的光:“老公,我想好了,以后咱们的宝宝就叫‘小饺子’。”她顿了顿,声音软下来,“你还记得不?‘饺子’是咱们第一次玩游戏时定的安全词……妈还说过,她姐妹一家下岗后,绝望到把老鼠药包进饺子里全家走了……妈在会见时还叮嘱你,让你给我多吃点饺子。饺子对咱们家来说,太特别了,有苦日子的记忆,也有未来的希望。”

林然低头看着春鹂,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声音温柔:“老婆,你怎么现在就想好孩子的名字了?”

春鹂的脸颊贴在他胸口,胸脯轻轻蹭着他的皮肤,带来一丝酥麻的触感。她的脊背光滑如丝,臀部柔软的曲线在他掌心下微微颤动。林然试探着低头,想吻她的唇,春鹂却俏皮地一躲,脸红红地说:“老公,今天应该是安全期……咱们今天就不用采取什么措施了,放肆一下,彻底拥有彼此,好不好?”

林然眼中燃起火焰,笑着低语:“好,老婆,今晚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林然从床头柜抽出一条红色丝绸,柔软如水。他坐在床边,俯身靠近春鹂,声音低沉:“老婆,蒙上眼睛好吗?今晚我想让你只能用身体感觉到我。”春鹂咬着唇,点了点头,眼中闪着期待与羞涩。林然轻轻将丝绸覆上她的眼睛,绕到脑后打了个松松的结,动作轻柔。春鹂的呼吸微微急促,嘴角却扬起一抹笑:“老公,蒙着眼睛好刺激……我只能像小博美一样,靠闻你的味道来找到你了。”

林然吻了吻她的耳垂。春鹂低声问:“老公,想试试‘海老缚’吗?”说完,她的脸颊更红,声音细如蚊鸣:“嗯……老公,我想那样,绑得紧紧的,把一切都敞开在你眼前,感觉羞羞的,就像是随你处置的感觉……”

林然心跳加速,从抽屉里拿出一捆柔软的红色棉绳,触感舒适不伤皮肤。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捆绑,动作小心而专注。

林然让春鹂跪坐在床上,双臂背到身后。他将绳子从她的肩头绕过,在胸前交叉,形成两个菱形,绳子轻轻勒住她的乳胸,勾勒出饱满的弧度。春鹂的呼吸变得急促,乳头在绳子的轻压下微微挺立,她低声呢喃:“老公,有点紧……但好舒服。”林然低头吻了吻她的锁骨,柔声说:“老婆,疼就说‘饺子’,我马上停。”

绳子继续向下,在春鹂的腰间缠绕,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林然将绳子绕到臀部,分成两股,从臀缝穿过,轻轻拉紧,春鹂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发出低低的呻吟:“老公……好痒……”她的臀部在绳子下微微颤抖,皮肤泛起淡淡的粉红,性感得让林然喉咙发紧。

接着,林然将春鹂的双腿分开、膝盖保持弯曲,绳子把大腿根部和脚踝紧紧固定在一起,缠绕几圈固定在脚踝处。春鹂呼吸粗重,像一个芭比娃娃任凭林然摆布。不一会,她就双腿大张,膝盖弯曲,像一只虾。林然扶着春鹂,让她躺在床上。只见她下身的敏感部位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湿润的水迹若隐若现。她羞涩地咬唇,低声说:“老公,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性感了?”

林然也是第一次看到春鹂如此屈辱的姿势。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老婆,你这样美得像幅画。只有我能看,只有我能碰。”春鹂被绑得动弹不得,乳胸在绳子下高高挺起,臀部被拉紧的绳子衬得更加圆润,下身因双腿的拉扯而微微张开,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春鹂轻声说:“老公,这个姿势……听说最容易怀孕。以后咱们怀小饺子,也要这样。”她顿了顿,声音带着满足,“被绑得这么紧,好有安全感。好像世界上只有你和我,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

林然心动不已,抚摸她的脸颊,低语:“老婆,你是我的宝贝,永远都是。”

春鹂喘着气,声音颤抖:“老公,快点进来吧……让我变成你的……我要给你生娃儿,永远和你在一起。”

林然俯身,吻遍春鹂的身体,从被蒙着丝绸的眼睑到锁骨,再到被绳子勒紧的胸部。她的乳尖在他唇间变得坚硬,春鹂低吟着,身体微微扭动,却因被紧缚着无法挣脱。林然的手滑到她的下身,指尖轻轻探入,感受到湿润的温暖,春鹂呻吟更响:“老公……好舒服……别停……”

林然在试探着进入时,柔声问道:“老婆,这里疼不疼?手脚疼不疼?”春鹂用力摇头,声音带着急切:“不疼!老公,再用力些!”她的叫声暧昧,夹杂着愉悦的颤抖,与窗外的鞭炮声、烟花炸响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们的激情淹没。林然的动作加快,进入她身体的更深处,感受她紧致的包裹,每一次深入都让春鹂的身体弓起,绳子在皮肤上勒出浅浅的红痕。

春鹂的呻吟被烟花声掩盖,她喊道:“老公……用力……给我吧,都给我吧!”林然低吼着回应,双手握着她的腰,节奏越来越快。春鹂的下身因海老缚的姿势完全敞开,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全身颤抖,胸脯在绳子间晃动,汗水顺着她的皮肤滑落。林然低头吻她的脖颈,感受她的心跳与自己的同步,仿佛他们真的融为一体,忘了世间的纷扰。

在那一瞬间来临的时候,林然在春鹂体内释放,春鹂发出长长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随即软下来,喘息着说:“老公……我感觉到你了……好满……好烫……老公是我的……”林然喘着粗气,吻着她的唇,低声说:“老婆,你也是我的,永远。”春鹂的眼睛虽被蒙住,却仿佛能看到林然的深情,她低语:“老公,我也爱你……咱们让小饺子早点来……”

亲热后,两人筋疲力尽。林然小心翼翼地解开春鹂身上的绳子,红色的棉绳滑落,露出她皮肤上浅浅的红痕。他轻抚她的手腕和脚踝,低声问:“老婆,疼吗?”春鹂摇摇头,笑着说:“不疼,就是有点麻……老公,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窗外的鞭炮声渐渐沉寂,只是偶尔有烟花划破夜空的声响。阳台上的红灯笼投下温暖的光,映在春鹂的脸上。小两口裹着厚厚的棉被,春鹂赤裸着蜷缩在林然怀里,枕在他的胳膊上,像只小猫。她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好像守护着什么稀世珍宝。她睫毛轻颤,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显然进入了甜甜的梦,睡颜可爱得让林然心动不已。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低声说:“老婆,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你的美梦……”

林然看着春鹂,心中充满对未来的期待。他想象着岳母出狱后,看到“小饺子”一定也会高兴得像个孩子。他闭上眼,沉沉睡去。

就在这时,床头林然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林然猛地睁开眼,拿起手机,紧张地看向屏幕的号码,心跳骤然加速……

11 千里之外(上)

除夕夜,林然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手机的刺眼的冷光划破了房间的温暖。林然猛地睁开眼,心跳骤然加速。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拿起手机,瞥了一眼来电号码,竟然是看守所打来的。他心底涌起不祥的预感,喉咙发干,接通电话,低声说:“喂?哪位?”

电话那头是一个冷漠的男声:“林然吗?我是J市看守所。我通知你,在押人员夏瑾突发急病,癫痫发作,已经送往市第一人民医院,情况危急。你们家属马上过去!”

林然大脑一片空白,手指攥紧手机,声音颤抖:“什么?!我妈……她怎么样了?严重吗?”

对方语气急促:“现在还在抢救,具体情况去医院再说。快点去吧!”电话匆匆挂断,只剩嘟嘟的忙音。

林然呆坐了几秒,心脏狂跳,额头渗出冷汗。他低头看向春鹂,她赤裸着身体,还在像婴儿一样熟睡,睫毛轻颤,毫无察觉。他不忍心叫醒她,但时间紧迫,他咬咬牙,轻轻摇她的肩膀,低声喊:“老婆,醒醒!快醒醒!”

春鹂迷迷糊糊睁开眼,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睡意:“老公,怎么了?”她看到林然苍白的脸色,猛地坐起来,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瞬间清醒,“老公,出什么事了?!”

林然喉头哽咽,强迫自己冷静,声音却止不住颤抖:“老婆,是看守所的电话。妈……妈突发癫痫,送医院了,情况很危急。我们得马上去!”

春鹂的眼睛瞬间瞪大,脸色刷白,嘴唇颤抖:“妈?!她……她怎么会……”她没说完,眼泪已经涌出来,声音哽咽,“老公,妈不会有事吧?她不能有事!”

林然抱住她,强压住自己的慌乱:“老婆,别怕,妈会没事的!我们快去医院!”他跳下床,赤裸的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出租房的卧室狭小,衣物散落在床边和椅子上,两人慌乱中开始穿衣服,动作急促,碰撞声不断。春鹂从被窝里爬出来,赤裸着身子,抓起床尾的一条黑色紧身裤,手忙脚乱地套上,脚踝卡了一下,差点摔倒,撞到床头柜,发出“咚”的一声,柜上的水杯摇晃了一下,险些掉落。她顾不上穿内衣,直接从椅子上扯过一件米色毛衣,胡乱套在身上,毛衣领子歪到一边,露出半边肩膀。

“老公,钥匙呢?车钥匙在哪儿?!”春鹂的声音带着哭腔,赤着脚在地板上跑来跑去,撞到椅子,椅子腿刮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声。她找到车钥匙,抓在手里,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蹬上鞋子就往楼下跑。

林然已经抓起一件灰色开衫卫衣,套在赤裸的身上。他从衣架上扯下一件黑色羽绒服,披在肩上,转身看到春鹂的慌乱,赶紧从沙发上抓起她的粉色羽绒服,追过去喊:“老婆,穿上外套!外面冷!”

春鹂在一楼接过羽绒服,胡乱披上,袖子还没套好就往单元门口冲:“老公,快走!妈等着我们!”她推开门,寒风灌进单元门内,吹得门框“砰”地撞在墙上。林然跟在后面,鞋都没系好,鞋带拖在地上。

林然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楼上自家的窗户,片刻之前那里还是两个人还在缠绵的卧室,如今只有红灯笼在孤零零地守着他们的除夕。

春鹂回头,眼泪在眼眶打转,声音哽咽:“老公,我怕……妈不能有事,她不能丢下我!”

春鹂按了几下宝马的车钥匙,因为太紧张,钥匙掉在了地上。林然弯腰捡起钥匙,看到春鹂泪眼模糊、脸色苍白,心头一紧,柔声说:“老婆,你状态不好,让我来开吧。”

春鹂愣了一下,眼泪滑落,哽咽着点头,把钥匙塞进林然手里,声音颤抖:“老公,快……妈等着我们!”林然握紧她的手,坚定地说:“好,老婆,坐稳,我们马上到!”他拉开车门,扶春鹂坐进副驾驶,自己跳上驾驶座,迅速点火。引擎轰鸣,车子猛地冲出小区,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吱吱”声,融入除夕夜此刻的寂静。

车内,春鹂双手紧扣在胸前,喃喃自语:“妈不会有事的……她那么坚强……之前那么多事她都经历过了……”林然紧握方向盘,眼睛死盯着前方,声音低沉:“老婆,妈会没事的,我们马上就到。”他踩下油门,车速飙升,路灯的光影在车窗上飞掠而过,像是他们心中摇摇欲坠的希望。

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急诊大楼灯火通明,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而冰冷。林然与春鹂冲进抢救室外的走廊,脚步凌乱,鞋底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走廊尽头,一名穿白大褂的医生和一名穿制服的看守所工作人员站在抢救室门口,脸色凝重。林然拉着春鹂的手,气喘吁吁地跑过去,声音急切:“医生!我妈,夏瑾,她怎么样了?!”

医生是个中年男子,姓康,戴着金丝眼镜,语气沉重:“你是林然?夏瑾的家属?”他顿了顿,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夏瑾因2月2日晚8时突发癫痫引发严重脑水肿,导致心力衰竭,抢救无效,于2月3日凌晨3点27去世。”

春鹂的身体猛地一晃,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不可能!妈不会死的!她那么坚强!”她扑向抢救室门,双手拍打着玻璃窗,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妈!妈!你醒醒!你不能丢下我!”

林然一把抱住她,喉咙哽咽,强忍泪水:“老婆,冷静点……妈,妈她……”他话没说完,眼泪已经滑落,声音沙哑,“医生,到底怎么回事?我妈的癫痫一直有药控制,一直很稳定,怎么会突然恶化?而且,昨天晚上8时就发病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们那时就过来,人没了才通知?!”

医生摇摇头,语气带着遗憾:“夏瑾送来时已经意识丧失,癫痫持续状态导致脑水肿,压迫脑干,最终引发心力衰竭。我们用了抗癫痫药物和强心剂,但她病情进展太快,抢救时间不足。至于为什么没有及时送医,我想应该是看守所有规定吧……”

春鹂突然转头,瞪向一旁的看守所工作人员,声音尖锐:“你们为什么不给她吃药?!为什么不及时送医?我妈有高血压和癫痫,急救药有卡托普利舌下片和西泮直肠凝胶!你们为什么不给她用?!”

看守所工作人员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低着头,语气生硬:“夏瑾的个人药品我们都按规定管理,但她入所时申报的药品清单里,根本没有卡托普利和西泮凝胶,只有降压药和常规抗癫痫药。我们按医嘱给药,没发现异常。至于送医,我们也是要评估病情严重程度的,不能只要有人生病就送医吧?”

春鹂失控地喊道:“不可能!妈每次发病都靠这些药救命,她随身携带,你们是不是故意不给?!是不是想故意看她死?!”她扑过去想抓工作人员的手臂,林然赶紧拉住她,声音颤抖:“老婆,冷静!我们会查清楚的!”

工作人员皱眉,后退一步:“我们严格按规定执行,药品清单是她自己签字确认的。你们要是有疑问,可以去所里查记录。”

春鹂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双手捂着脸:“妈……你怎么就走了……我们,我们还在等你……”林然蹲下,紧紧抱住她,泪水滴在她的头发上,低声说:“老婆,妈走得太突然……我们,我们得坚强才能查清背后的疑点,妈肯定希望我们好好的。”

片刻之后,抢救室外的走廊安静下来,只剩春鹂低低的抽泣声。康医生走过来,压低声音,谨慎地问:“林先生,春女士,你们能告诉我,夏瑾平时吃的降压药具体是哪些吗?我们需要了解她的用药史,确认病因。”

林然擦了擦眼泪,努力回忆:“我妈平时吃氨氯地平,5毫克每天一次,还有呋塞米,20毫克每天两次,医生说她有高血压合并肾病,呋塞米是控制水肿的。她还吃卡巴咪嗪控制癫痫,急救药有卡托普利舌下片和西泮直肠凝胶都是……”

李医生听到“呋塞米”时,眉头一皱,愣了一下打断了林然:“等等,呋塞米?不可能吧?如果她规律服用呋塞米,不至于发展到这种程度。”他顿了顿,解释道,“呋塞米是强效利尿剂,在高血压合并肾病的治疗中,主要用于排出体内多余水分,减轻肾脏负担和水肿。夏瑾的癫痫可能是脑水肿引发的,但如果她长期服用呋塞米,体内水分和电解质应该得到控制,脑水肿的概率会大大降低。除非……她最近没规律服药,或者剂量不对。”

林然心头一震,追问:“医生,你的意思是,我妈的药有问题?”

康医生摇摇头,语气谨慎:“我只是说,理论上呋塞米应该能预防严重水肿。现在不好下结论,你们可以查查她入所后的用药记录。”

春鹂抬起泪眼,声音沙哑:“老公……是不是有人故意害妈?她明明有药,为什么会这样……”林然抱紧她,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低声说:“老婆,我会查清楚的。妈不会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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