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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 1—12章,春天里,17

小说:春天里 2025-09-12 21:59 5hhhhh 1950 ℃

林然重新翻阅夏瑾的举报材料:

工程招投标文件可以证明,顾清源利用职权,暗中指定恒远以低于市场价中标J市多个基建项目,中标后强迫夏瑾将工程分包给其控制的“壳公司”。

分包与转包文件可以证明,这些壳公司再以高价转包给实际施工方,利润差额通过“咨询费”名义转入香港大华建筑咨询事务所。

夏瑾保存的银行流水单显示恒远账户曾频繁向大华支付数千万“咨询费”,时间与项目结算高度吻合。

林然将档案重新锁进保险柜,更换了保险柜的密码,将原来的密码信封塞进碎纸机。他此时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李凯理解不了夏瑾要主动举报顾清源。他现在才知道,岳母是想以身作饵,让顾清源露出破绽、狗急跳墙杀人。除此之外,岳母还给他们留下了可以绝地反击的关键证据。

接下来的几天,尽管放心不下刚刚失去母亲的春鹂,但林然还是决定出差拜访陈永年、李国栋两位股东。

按照法律规定,自己通过继承获得股份,本来是不必经过公司股东大会表决的,但岳母过于谨慎,特意在公司章程里规定了除上市流通股、员工持股计划以外的其他股东,要获得股东资格,需经参加股东大会的股东所持表决权过半数通过。这条规定,现在反而成了林然获得股东地位的障碍。

这意味着林然想获得控股股东的身份,必须同时得到陈永年、李国栋两个人的支持,即使这样,也不一定能压倒王强18%的表决权。

陈永年此时正在南方的H省度假。林然到达H省那天是正月十二,正是旅游旺季。为了节约成本,林然甚至比当年当律师出差办案时更加艰苦,选择了没有独立卫浴的经济型酒店。不知道陈永年是不是多年来作为小股东,从夏瑾哪里吃了很多瘪,此时知道林然有求于他,故意表现出怠慢的态度。林然好不容易才与陈永年约定了见面时间。

陈永年是一个典型的“财务投资人”,只关心分红收益,不参与公司经营管理。他对公司现状持观望态度,甚至表示因公司近期经营不善有退出股份的打算。

林然向陈永年展示了一份清晰的短期内让公司恢复正常经营的计划,突出如何通过稳定管理层、优化运营来确保公司盈利能力,进而保障分红的可持续性。同时,林然微妙地提醒陈永年,现在退出股份可能因恒远股价低迷导致估值偏低,得不偿失;而支持自己有助于公司价值回升,未来分红和潜在股权增值更有保障。在陈永年转着眼珠算账的时候,林然不失时机地指出,恒远不仅是陈永年投资的企业,还是他经营的建材业务最大的下游客户,让他意识到,如果恒远集团业务停滞,他的建材生意也要面临巨大损失。

话讲到这里,陈永年对林然的态度从最初的怠慢,变成了重视。最后,他没有说是不是投票支持林然,只是表示“先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年底再决定是否继续持股”。

林然回到酒店后,连衣服都没有脱,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这时,她接到了春鹂打来的电话。

“老公,这么多天都没打个电话回来,我还以为你这条大狼狗跑丢了……今天还是正月十五呢……”春鹂在电话里嗔怪,“而且,我可能……应该也许会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呢……”

林然尽量掩盖语气中的疲惫:“老婆,不好意思……今天总算有点成果,累得直接躺床上了,不过感觉离目标又近了一步。听到你声音就觉得有劲儿了!”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接下来去哪?”春鹂问。

“老婆,可能得去趟瑞典,去找李国栋——李总工。对了,你说有什么好消息,快点说说,给我打打气……”林然让自己的语气充满期待。

“哎呀,老公,要不等我确认了再和你说吧,省得你空欢喜一场……你去瑞典就去吧,钱够不够?我上学期拿了奖学金,要不……”

林然被这个傻丫头的实诚和善良感动了,“傻老婆,我就是再困难,也不会落到要用你奖学金的地步啊……放心,不管是恒远还是咱家,都还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呢。”

“好,老公,听说那边可冷了,你这直接从热带的H省飞到北欧,可得照顾好自己,回来我给你包饺子、炖排骨哈。”

林然提到的,另一位持股5%的股东李国栋,此时正在瑞典考察交流。他不仅是股东,还是公司技术团队的核心成员,对公司运营和技术方向有直接影响力。林然认为,如果他能支持自己,这份支持的力度,远远超过5%的表决权。林然看了一下,H省到斯德哥尔摩的机票最便宜的也要六千多块,好在瑞典现在不是旅游旺季,当地的青年旅社大概只要人民币200多元一晚。尽管李国栋表示可以等自己下个月回来再谈,林然为了表示诚意,还是一咬牙,决定马上就飞去瑞典见他。做出这个决定时,林然突然有些后悔没有收下财务部还钱给自己的支票。

李国栋是典型的专家学者,对林然的态度与陈永年截然相反。他更关心公司的技术竞争力、技术团队的稳定性和长期发展,而不仅仅是财务回报。林然承诺,如果自己获得控股股东地位,将更加支持技术部门的发展,研发投入将翻一番。他呼吁李国栋与自己并肩作战,延续恒远集团在绿色建筑等领域的技术优势。

李国栋对林然的诚意很感动,对他未来的发展规划表示认可。加上他欣赏夏瑾的为人、同情她的遭遇,明确表态将投票支持林然获得控股股东资格。

林然回到J市,已经是正月二十五。没想到,回国的当天,夏瑾的表哥和堂妹竟然又到自己恒远法务部的办公室闹了一次,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窃取岳母财产的赘婿,要求恒远立即承认他们的3%、2%股权的出资人身份。面对两个人滔滔不绝的谩骂和指责,疲惫竟然让林然说不出一句话……

晚上,林然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从除夕夜接到夏瑾病危的电话到现在,林然只回了两次家,一次时回来拿厚衣服去殡仪馆,一次是岳母下葬后和春鹂回家住了一晚,随后就出差去H省找陈永年了。

林然推开门,看到家里又被春鹂收拾得焕然一新,红灯笼被重新点起,桌上摆了热气腾腾的饺子和红烧排骨,空气中弥漫着家的温暖。春鹂穿着围裙,脸上带着笑意,但眼神中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林然说不上为什么,感觉春鹂仿佛突然长大了好多,岳母身上特有的坚忍和稳重,此时仿佛转移到了春鹂身上。两人坐在餐桌旁,开始吃饭。

林然夹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口,笑着看春鹂,“老婆,这饺子绝了!我出差十多天,就盼着这一口呢。”

春鹂轻笑,低头拨弄碗里的饺子: “就知道你爱吃,新年新气象嘛,回来得给你补补。你看,家里我都收拾好了,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日子有盼头了?”

“真的新年新气象,干干净净,暖暖和和。老婆,这段时间我忙得晕头转向,家里全靠你,真是辛苦你了。”

“辛苦啥呀,你才辛苦。老公,这十多天你东跑西颠的,我在家都替你捏把汗,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听小姨说,我家那些亲戚,还去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

“傻丫头,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那些事儿虽然麻烦,但总算有点进展,吃完饭和你细说。”

春鹂眼眶微红,语气带着感激: “老公,真得谢谢你。不光是为公司的事,还有……还有这段时间你给我的感觉。每次你打电话回来,哪怕累得声音都哑了,还哄着我开心。还有去年我生病又错过考试那会儿,还有给妈守灵那些天……你给了我好多安全感。不对,不是只有这些时候,而是从咖啡厅第一次见面开始,从酒店第一次开房开始……哎呀,也不对……反正就是和你在一起以后,哪怕是只要想到你,我就有满满的安全感,真的。”春鹂语无伦次地说了一长串,泪水滑出眼眶。

林然心里满是感动,轻轻捏了捏春鹂的脸,帮她擦去泪水: “傻老婆,这不应该的吗?你是我媳妇儿,我不护着你,还能叫媳妇儿吗……老婆,你今天为什么说这么多见外的话?”

春鹂笑中带泪,似乎欲言又止“嗯……老公……等忙完这阵子,咱们好好歇歇……”

林然眼睛一亮,好像想起了什么: “哎,老婆,对了,上次出国前,电话里你卖关子,说有个好消息,还得确认了才能告诉我,到底啥好消息?快说,给你家老爷我提提神!”林然故意带着调皮的语气,想给这个有着太多沉重的家一点点轻松。

春鹂咬了咬唇,仿佛犹豫了片刻,低头小声说: “好消息,就是……就是……我开始复习司法考试了……”

林然半开玩笑半认真: “啥?就这啊?”

春鹂扑哧一声,破涕为笑: “怎么,这不算好消息啊,我发现司考和法硕虽然一个偏实务,一个偏理论,但知识点重合度贼高,去年一年的努力没有全白费,这还不算好消息嘛……来,吃排骨,这可是我文火炖了一下午的!”

林然隐隐地觉得妻子好像隐瞒了什么,但还是无奈地摇头,但眼里满是宠溺: “行,你这小丫头……不是说这不是好消息,我是觉得,虽说司法考试挺难的,老婆敢于决定备考,说明已经从错过法硕的阴影里走出来了,但老婆大人你一直都是学霸啊……所以就觉得吧,这个好消息,没有那么震撼而已。”

“老公,在我们老家,只要没过二月二,就都还算是过年呢……这个年虽然过的,有些……让人想大哭一场,但咱们……还是干一杯,好不好?”

在春鹂的提议下,两人举起杯子,轻轻一碰,“谢谢老公,谢谢老公这辈子肯爱我,我是真的……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地爱你……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是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地爱你……”春鹂说到这里,眼眶里涌起亮晶晶的泪花。林然则被家的温暖感染,暂时忘却了出差的疲惫。

饭后,林然想收拾碗筷,春鹂却拉住他的手,声音轻颤:“老公,放着我来,你出差半个多月辛苦了。今晚让我好好伺候你,慰劳一下你,好不好……你先去洗澡……”

林然愣住,感受到她异样的深情,心跳加速,低声道:“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他试图用玩笑化解她努力掩饰的悲伤,却被她推进浴室。

洗完澡,林然看到卧室里的双人床,不禁大吃一惊——春鹂给他们的床换上了全新的三件套,都是大红色,喜庆得仿佛是新婚洞房一般。春鹂洗完澡,推着林然平躺在床上,解开他的睡衣,露出结实的胸膛,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微微起伏。她俯下身,嘴唇仍然没有吻林然的嘴,而是直接轻轻吻上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带着淡淡的甜香,滑过他的锁骨,点燃他的皮肤。林然的身体一颤,喉结滚动,低声说:“老婆,你也别……别太累了……”

春鹂没有回答,嘴唇继续向下,吻上他的胸膛,舌尖轻触他的皮肤,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她缓缓移到他的腹部,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小腹,带来阵阵酥麻。林然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攥紧床单,低声呢喃:“老婆,你这是……”

当春鹂的呼吸直接喷洒在他胯部最敏感部位,双唇吻上林然最敏感的所在……林然知道妻子要做什么,猛地撑起身子,试图阻止:“老婆,别这样……”

他的声音带着心疼,立刻想到她曾被顾清源侵犯的阴影,他不愿让她做任何感到屈辱的事。

春鹂抬起头,泪水在眼眶打转,声音却坚定:“老公,让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吧。”她的话像一把刀,刺痛林然的心。他沉默片刻,眼中满是爱意与痛楚,轻轻点头,抚摸她的脸颊:“好,老婆,我都听你的。”

春鹂小心地用自己的口舌,包裹住丈夫的疲惫,专心、卖力地舔舐,帮他找回了作为一个S的阳刚。

春鹂解开自己的睡衣,先后露出白皙的肩头和纤细的躯干,胸前的曲线在灯光下柔美动人。她褪下林然的裤子,跨坐在他胯上,引导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她的动作缓慢而小心,用温暖的紧实包裹着他,林然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回应。春鹂双手撑在他胸前,长发垂落,遮住她微红的脸颊,开始轻缓地律动。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将所有的情感倾注在这亲密的链接中。

“老公,我爱你……”春鹂的声音低沉而哽咽,泪水滑落,滴在林然的胸膛上。她的动作逐渐加快,臀部起伏间,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汗水从她的额头渗出,沿着脖颈滑下。林然的双手滑到她的腰,通过激烈的抚摸感受着她柔软的曲线,指尖微微嵌入她的皮肤。林然低声回应:“小梅,我也爱你……永远。”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温柔与承诺。

春鹂咬着唇,试图压抑自己夹杂着兴奋的哭声,但泪水仍止不住。她俯下身,额头抵着林然的额头,鼻尖相触,却始终避开他的唇——顾清源强加给她的阴影仍让她觉得自己不配与他接吻。她的动作越发激烈,身体的温度与林然的交融,像是要将自己完全交付。林然感受到她的颤抖,心中的爱意如潮水涌动,双手抚摸她的背,低声安慰:“老婆,别怕,有我在,你永远是我的。”

临近高潮,林然的呼吸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他双手紧握春鹂的臀部,指尖更深地陷入她柔软的肌肤,不由自主地抬起胯部猛烈冲击。每一次撞击都让春鹂的身体震颤,她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破碎而动人:“老公……我好爱你……”她的泪水与汗水交织,滴落在林然的胸膛。

林然的目光锁定她的眼睛,感受到她的爱与不舍,低吼一声:“小梅,你是我的……永远是!”高潮来袭,两人的身体同时绷紧,春鹂瘫倒在他怀中,脸贴着他的胸口,感受他剧烈的心跳。林然的双手依旧环着她的腰,紧紧拥住她,像是要将她像玉石一般嵌入自己的生命。他们的呼吸交缠,汗水与泪水交汇,时间仿佛停滞在这一刻,两人的灵魂完全交融。

春鹂低声呢喃:“老公,我想一直这样……永远在你身边。”林然吻她的额头,喘息着说:“老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他们相拥而卧,身体依旧相连,像是天地间只剩彼此。

亲密结束后,春鹂依偎在林然怀中,赤裸的身体裹在被子里,显得脆弱而安静。她突然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孩子气的倔强:“老公,你把我绑在床上吧,这样我就不会丢了。”

林然以为她在开玩笑,笑着说:“傻老婆,你去哪儿我都会找到你。”但春鹂坚持,从抽屉里拿出一捆红色棉绳,递给他:“真的,老公,把我绑在床上吧,逃不掉的那种。”她的眼神复杂,有不舍,也有一些决然。

林然无奈地笑了笑,接过棉绳,将她的手腕和脚踝分别绑在床头和床尾的栏杆上,绳子系得松松垮垮,生怕弄疼她。春鹂的身体呈X形展开,白色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如油画般柔美。她低声说:“我再也逃不走了,永远是老公的女囚,永远被锁在老公的心里,好不好?”

林然心头一酸,俯身抱住她,吻她的额头:“好,老婆,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他将她拥入怀中,用棉被裹紧两人,疲惫与温暖交织。在沉沉睡去之前,林然说了句“老婆,想上厕所时叫我,我给你解开……”

清晨,天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林然从梦中惊醒,伸手摸向身旁,却只触到冰冷的床单。他猛地坐起身,只看到散落在床上的红色棉绳,心头一紧:“小梅!春鹂!”他喊着她的名字,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回响,没有回应。

林然跌跌撞撞下床,四处寻找。衣柜里春鹂的常穿的衣服已不见踪影。好像两个月以来,和春鹂经历的甜蜜、悲痛,所有的点点滴滴,都不过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梦。

但是,春鹂第一次约会时背的装满秘密的书包,此刻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他冲到门口,看到春鹂的拖鞋也整齐摆放在那里,像她一贯的温柔与细致。出租屋窗明几净,与两个多月前的杂乱无章判若两屋——那是春鹂用爱一点点收拾出的家。这一切都在提醒林然,那个漂亮到让他面红、温柔到让他心疼、透明到让他感动、坏坏到让他疯狂的可爱女人,确实是真实存在过的。

“老婆,你去哪儿了……”林然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喃喃自语,瘫坐在沙发上。

他拿起手机,找到通讯录上置顶的联系人“小博美”,但“嗡嗡”的振动声却从卧室里传来……

就在一个多月前,他愤怒地争夺春鹂的手机,春鹂情急之下摔坏了旧手机,他给春鹂买了最新款的手机作为弥补和道歉。此时,这个被春鹂套上金属防摔壳、贴上可爱贴纸的新手机,就躺在床头柜上,屏幕上显示着春鹂对林然的昵称——“大狼狗”。

春鹂新换了与岳母同款的彩铃——此时在林然手机的听筒里播放:

一身琉璃白,透明着尘埃,你无瑕的爱。

你从雨中来,诗化了悲哀,我淋湿现在。

芙蓉水面采,船行影犹在,你却不回来。

被岁月覆盖,你说的花开,过去成空白。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将结局打开。

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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