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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手的妻子,罗马城的故事

小说:罗马城的故事 2025-09-12 21:58 5hhhhh 2080 ℃

当玛露希尔睁开眼时,天才刚蒙蒙亮。从窗户看向外面,外面的世界是蓝莹莹、雾蒙蒙的。远处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层层起起伏伏的黑色的山,山上有许多瘦长的影子。

窗户打开着,清凉的晨风从窗外吹来,光顾这间略显简陋的木屋卧房。

是的,这是一间木屋,是蛾摩拉镇的政府专门修建给奴隶们居住的。卧房相当简陋,除了铺在地上、简单的棉被褥之外,就只有一盏挂在天花板上的电灯了。

玛露希尔简单做了一个晨祷。她长得很漂亮,皮肤雪白,金色的头发有些杂乱,但仍保留着光泽,后面的头发长长地垂到腰间,前面的刘海则从中间分开、挂在耳后,露出光滑的额头;刘海下则是一张圆润的鹅蛋形的脸,上面点缀着一对翡翠般的大眼睛、漂亮的小鼻子、粉嫩的脸颊,和红润的嘴唇。她的身材苗条,纤细的腰、丰腴的臀部、健美的双腿展现出美丽的曲线,白嫩的脚下是红润的脚底;她的胸脯圆满地挺着,上面点缀着樱桃般的乳晕和玛瑙珠似的乳头,乳头上穿了孔,以供戴上乳环。

虽然长得漂亮,可命运之神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美丽而偏袒她。

玛露希尔以前住在罗马城南区,出生在一个还算富裕的家庭,打小就无忧无虑地活着,接受过良好的家教,并在父母的安排下嫁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丈夫。但她嫁人之后因为太过拘谨被前夫讨厌,于是就离婚、被前夫卖为奴隶,送到蛾摩拉来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看了看睡在她旁边的新丈夫。

那是个相当白净的青年,身材高大健美,结实的肌肉有着明显的线条,丰满坚挺的胸脯上点缀着钮扣似的乳头。他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头发,脸形俊朗,有着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眉毛和洁白的牙齿。往他下身看去,可以看到被子底下有什么粗长的东西把它顶出了一个小“帐篷”,微微颤抖着。再往下看,就看到被子盖着的粗壮的双腿,和伸出被子外的有力的大脚;那双大脚很漂亮,脚趾饱满,趾甲干净整洁,脚底柔软、有着漂亮的足弓。

玛露希尔感到小腹那里有一种鼓鼓的感觉,有些难受,就轻轻离开被褥,慢慢走出卧房,经过比卧房大一点的客厅,来到房子的盥洗室,蹲在厕所的坑位上。她揉了揉小腹,慢慢卸力,于是黄色的液柱带着胯下氤氲的水汽倾泻出来,淅淅沥沥。

舒缓之后,她站起来,用水龙头上的软管洗了个澡,然后洗漱、擦干,离开盥洗室。

玛露希尔在客厅另一边的厨房里,给自己和丈夫各煮了一碗用谷物、大豆和土豆做成的粥,并切了几片面包。

当餐食端上桌时,玛露希尔的丈夫刚好洗漱完。他来到客厅,给了她一个拥抱和一个早安吻。作为回应,玛露希尔跪下来给丈夫口交。

青年的阴茎很粗、很长,玛露希尔的口腔只能塞进一半,但已经足够了。玛露希尔慢慢吸吮,用口腔的肌肉和灵巧有力的舌头安抚着丈夫挺硬的阴茎,等丈夫高潮之后就吞进从丈夫阴茎涌出的精液和尿液。和所有给伴侣做口交的人一样,最初几次口交把玛露希尔折腾得不轻,丈夫浓稠的精液经常会让她窒息,丈夫往往要用海姆立克急救法让妻子把精液吐出来。有一次,玛露希尔甚至因为窒息而晕厥,倒在地上。那丈夫着急忙慌给妻子做急救,吓得他尿了妻子一身,结果这时候管理员走进木屋,发现了他俩弄的一团糟。那天夫妻俩被锁在屋外的木笼里,晒了一天,只有用海绵蘸的尿液喝,尿尿也只能就地尿在脚上。

口交完后,二人开始吃早饭。吃完早饭,夫妻俩回到卧室,分别在自己的乳头上戴上身份标签,然后就穿好凉鞋,跪坐在屋门前的一块地毯上,开始静静地等待。

不多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我们准备好了。”

无言。只听见一阵开锁的声音。门打开,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站在门口,左手提着两具手颈枷,右手拿着一对蒙眼布和两件黑色披风。身影后面停着一辆小皮卡。

那个身影走进来,把夫妻两人的眼睛蒙上,把手颈枷给他们戴上,然后给他们披上披风,让他们站起来,牵着枷子上的铁链就往外面走。

走出门后,玛露希尔感觉到了清新的空气,透过蒙眼布和眼睑,微微能感觉到太阳升起了,黄黄的、亮亮的,光在身上暖洋洋的。

她听见关门锁门的声音,然后就又被牵着往前走。然后她就感觉自己被搬上了皮卡,和自己的丈夫紧紧挨在一起坐着。

皮卡的门被响亮地关上,轰隆隆地发动了,然后一阵摇晃,他们移动起来。

玛露希尔的丈夫莱欧斯是个奴隶刽子手。因为是公共奴隶,而且蛾摩拉镇目前还处在一个比较地广人稀的状态,所以莱欧斯能免去住集体住所的困难,住在镇政府建的小木屋里,还分到了一个沦落为奴的富家千金作妻子。

在罗马城南区,因为女多男少的原因,即使是富家千金也很容易被当垃圾一样抛弃。但是又不能真的把这些娇贵的女孩子毫无准备地丢去下等奴隶们中间干苦活——她们会死的。于是把富家出身的女奴卖给另外的充实人家,或者地位不那么低的奴隶作老婆就成为了比较合适的决定。

一般来说,出去干活的时候,奴隶刽子手们会把自己的妻子留在家里等候。但莱欧斯家某年发生了一件坏事——一匹白色的狼闯进他家里,差点吃掉了玛露希尔。万幸的是,一个巡山人恰好路过,一枪给那匹白狼射死了,不然的话玛露希尔就要变成狼牙下的碎肉了。

后来莱欧斯向管理员申请,出去干活的时候让妻子陪着,防止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管理员很爽快地同意了。他的搭档却觉得这样不好,说是让这么一个娇贵的千金看人像昆虫似的被人砍死、勒死、钉死,她会吐晕过去的。幸好玛露希尔的内心还算坚强,慢慢也就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所以现在,蛾摩拉镇的人们去看死刑的时候,偶尔就能看到刽子手身边跟着一条白细的女孩子,在处刑的时候跪坐在旁边看。

在蛾摩拉镇,十字架刑是比较惯用的刑罚。经常有女犯被判处十字架刑,背着十字架上山去被钉死。这些十字架在她们上山之前还只是两根木桩,要在一个广场上由木匠们钉好。与此同时,那些女犯们正在前往那个广场的路上,带着死硬的手颈枷和沉重的脚镣,脚底带着乌黑一层的尘灰,阴部和肛门里滴出狱卒们腥臭的精液,身上带着预先画好的侮辱性的涂鸦——有的被一些用石头砸出来的淤青和小孩子丢上去的泥污给盖住了,身边跟着看热闹的闲人和小孩,一路上接受人群的侮辱和折腾。等女犯们来到广场的时候,那些十字架已经钉好了。

这个时候,莱欧斯和他的自由人搭档就会把女犯们脖子上的枷子拆下,让她们跪到一排石头跟前,一个个把自己的手和脖子放到自己面前的石头上。那些石头上面都钉着铁环,莱欧斯和搭档就用麻绳把她们的手腕和脖子绑在石头上,让她们的脊背、屁股和脚丫毫无保护地暴露在皮鞭下。

莱欧斯的搭档喜欢拿起鞭子就抽,被他抽打的女犯往往猝不及防,在皮鞭的抽打下乱喊乱哭,颤抖着失禁,在地上留下温热的液滩,有时候甚至会被抽打到乳房渗出奶水,让围观的人笑话。

但莱欧斯比较心软一点,在抽打之前会小声提醒,所以被他抽打的女犯们会更从容一些,就算皮鞭在她们的身上留下猩红的痕迹,也只是紧咬牙关、脚趾紧蜷,在脸上留下泪痕而已。

在抽打完之后,女犯们就被解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差点就要摔跤。然而这时候又有搬运奴把十字架搬了过来,要她们去背,背上山去。

被打得身心俱疲的女犯们,背着十字架、迈着蹒跚的步伐,走上通往死亡的山路。

莱欧斯总会让玛露希尔跟着监刑官先上山去,自己、搭档和随行人员陪着女犯们上山。

一年内,每次监督死刑的监刑官都不一样。有时候是个俊美的青年,有时候是一个发福的中年人,也见过大腹便便的臭汉。但不管是谁,玛露希尔都只是坐在路旁,看着自己的丈夫带死刑犯们上山。

有时候她会看见有女犯因为体力不支,或者因为崴脚而倒下。沉重的十字架砸在女犯身上,能直接导致女犯吐血。偶尔还会有女犯直接滚下山坡,然后撞上石块死掉。

女犯们扛着十字架,终于走上山,在刽子手的指引下把十字架放在地上,然后躺上去。在十字架上,随行的木匠会用钉子把女犯们钉在十字架上,手腕上一边一颗,脚背上也一边一颗,叮叮当当。在钉十字架的时候,女犯们往往会被痛到浑身发抖、又哭又叫,豆大的汗珠从身上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颗、一颗颗滑落下来。血从手腕和脚背上汨汨流出,女犯们的眼泪也像涌泉一样从眼中汨汨流出;有些刚才挨打的时候没失禁的女犯,现在也失禁了,黄黄的尿液也汨汨流下。

随行的搬运奴用力把钉好人的十字架抬起来,插在地上预留好的方洞,女犯们的生命就开始倒计时了。

赤裸的女人们疲惫地倚在十字架上,痉挛着,尝试挺直身体、防止窒息;美丽的乳房挂在半空中,因为母性本能而流出乳汁,毛茸茸的湿润阴部滴出余下的尿液和刚产生的爱液。她们就这样狼狈地在十字架上苟延残喘,直到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夺走了她们的颜色和光,她们于是就和十字架一起,变成了黑色的影子。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刽子手和监刑官的事情,于是监刑官就回家,玛露希尔和莱欧斯也被他的搭档领着回木屋。

每次处刑,夫妻俩都能从搭档那里领到一定量的食粮,这就算是给莱欧斯的报酬了。

晚上吃完饭,夫妻俩会一起洗澡。玛露希尔会一边帮丈夫擦背,一边亲吻丈夫的身体。每到这时候,玛露希尔都会有种阴部发痒的感觉,而莱欧斯的阴茎也挺立起来了。

他们有时候忍不到洗完澡,就关上水龙头,在盥洗室里就开始性交。莱欧斯会像野兽一样,把妻子紧紧压在身下,任凭她踢蹬腿脚,把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或肛门,然后有节奏地抽插,冲撞着玛露希尔的阴道,然后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高潮来临。莱欧斯拔出阴茎,玛露希尔只感觉自己的屁股上被喷上了许多温热的黏液,然后自己的背脊就轻松多了。她瘫软着趴在地上,往旁边一看,莱欧斯也躺在地上,像匹马一样大声喘粗气。

清理干净之后,夫妻俩就回卧室,躺进被褥,依偎着睡觉了。

某天晚上,玛露希尔问自己的丈夫,问那些女犯是不是被晒死的。莱欧斯则回答说不是。

“那些女人会在十字架上挂三天,慢慢就没力气了,身体完全贴在十字架上,这样她们的肋骨就动弹不得了,她们的肺也就跟着动弹不得,没办法呼吸,然后就被呛死了。”

“哦……”

那天晚上玛露希尔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因为没有好好给丈夫做口交而被判处死刑,处十字架刑。然后就被关进死牢。在死牢里,许多长得和丈夫一模一样的狱卒轮流强奸自己,一股一股的精液轮流涌入她的阴道和子宫,两条腿因为长时间岔开而僵硬无力。然后狱卒们就把她架起来,在她身上涂上了许多诸如“贱婊子”“淫奴”“废物”“垃圾”之类的词,给她戴上手颈枷,用铁链牵着往外走。

在大街上,她看见自己的父母在人群中辱骂自己,自己的前夫则用石头砸伤了她的小腹,子宫被这一下直接砸得脱出来,自己在罗马城南区的几个小弟弟围着自己,嘲笑刚刚脱出来的那只子宫。

在广场上,她看到了要捆绑自己的那块石头和旁边的十字架。那块石头伸出铁链,把自己紧紧地锁在了上面。她不停地挣扎,但很快,一点温暖的触感让她安静了下来。她往后看,发现自己的丈夫莱欧斯正在温柔地把脱出来的子宫塞回去。

“亲爱的,我要下鞭了。”

鞭子一下下抽打在她身上,却一点也不痛,反而是温暖柔软的感觉。她只感觉,是丈夫在一口口在亲吻自己的背脊。

鞭刑完毕,那石头也终于把她放了下来。她瘫软在地,木匠们却把十字架放在了她身上。她挣扎着站起来,扛起十字架就开始往前走。她看见莱欧斯站在自己前面,她着急地想要跟上去,却怎么也跟不上。她朝脚下看去,只看见自己走在刀锋那么窄的路上,两边是黑暗的深渊,深渊下躺满了裸体的女人。

终于走上山顶,她也无力地瘫软下来,躺在十字架上。那些木匠把钉子钉在她的身上,她动弹不得,然后就被立了起来。

她的头无力地垂下,看见莱欧斯跪在自己的脚边,亲吻自己的脚,用泪水把它们濡湿。

她无力地倚在十字架上,看向天空。太阳已经要落山了,金色的阳光照瞎了她的眼睛。她只能看见一片红色了。

她再睁眼,就看见窗外太阳升起了。莱欧斯在自己身后,有力的臂弯环绕着自己,屁股上还有一种温热挺硬的感觉。

她感到高兴,转过头去吻了自己的丈夫。

真好。

蛾摩拉镇的习俗,周末不会执行死刑。因此每到星期五下午,管理员都会来到木屋群,给每个木屋都打开锁,给木屋里的奴隶们周末的休息日。每到这个时候,玛露希尔和莱欧斯都会一起出门闲逛,享受难得的周末时光。他们会一起慢慢走下山,在山脚下搭乘公共汽车到海边去。

根据规定,公交车上会被分为两个部分:车的前端是自由人座位,后端则是奴隶座位。奴隶不能随便到自由人座位去,否则就要被公开抽打。莱欧斯偶尔会负责执行抽打,所以玛露希尔也见过几次。她见过的因为僭越而被抽打的奴隶,不是妇女就是小孩子。

他们会一路坐到海边。在海滩上,他们会在一起晒太阳,或者下到水里去游泳。

差不多每两个星期,他们都会看到有一艘货船,从西边的海过来,上面钉着一块罗马城的城徽。货船靠岸,从上面陆续有小车下来,小车上装满了一笼笼女人。

罗马城南区有一项法律,所有被判处死刑的女犯都要被船运到蛾摩拉镇执行。另外一项法律则规定,被处死刑的女犯的母亲、女儿和同一个母亲的姐妹都必须要被卖到蛾摩拉镇作奴隶。当女犯被判处死刑、装进木笼子里时,她们的女亲人也同时被装进笼中,被运到蛾摩拉。

从罗马城南区到蛾摩拉的航程有些长,她们来到蛾摩拉时,身上往往会有明显的尿骚味——那些都是她们忍不住了尿在笼子里的,尿液常常会往下流到底下的奴隶们身上,所以最底下的那些奴隶身上最臭。不过好消息是,她们一下地,就会被从笼子里拆出来,拉去用自来水管洗干净。

那些女人会被五花大绑,牵着来到海边的一处广场,那个广场的地上钉着许多木桩,那些女人就会被用铁链和镣铐锁在木桩上,挂上价格牌,公开地售卖。那些被政府预购好的公共奴隶则会被统一锁在一个钉着蛾摩拉镇徽标的木桩上,等着本地的公共奴隶管理所收走。

玛露希尔有时候会站在广场外远远观看——在蛾摩拉镇,这种奴隶卖场,已经被出售的奴隶是不能靠近的。她想看看被卖的女人中有没有自己的母亲或者其他认识的女人。

但每次看到被卖的女人中没有自己认识的人的时候,她又感觉很开心。至少自己的亲人和好朋友不会像自己一样失去自由和优渥的生活。

有时候,莱欧斯会在中午被召去处刑。

这个时候去执行死刑,奴隶刽子手是不用蒙眼的,所以玛露希尔能看到一路上的景象。

有时候路过学校,她会看见学校门口旁边的墙上挂着铁笼子,里面关着许多裸体的男生或女生。一些同样裸体的学生或者穿了衣服的学生,或站着或盘腿坐着,在笼子旁边,和笼里的学生们聊天,或者挠笼子里学生的脚丫,跟他们嬉戏。而在学校门前的院子里,有几个男生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被一个校工用板子狠狠地拍打。在噼啪的声响和校工挥舞木板时发出的呼哈声中,学生们棕色的屁股被打得红肿,阴茎因为疼痛而失禁,在颤抖中止不住地流尿,有一个男生的屁股甚至被打出血来。

蛾摩拉镇的学校,收学生是不分等级的。因为自由人孩童和奴隶孩童所需要学的基础知识基本重合,所以统一教学比较符合实际。

但是在学校里,奴隶学生要遵守的规矩更多,犯错所要受的惩罚也更严厉。比如说,一个学生上课调皮捣蛋,自由人学生只需要罚站和批评就够了,但奴隶学生就要被拉到校门口的院子里,跪在地上,被用木板打屁股。再比如打破学校窗玻璃,如果是自由人学生,学校就要叫这个学生的家长来开会,商量赔付的事情;但奴隶学生就要被用鞭子抽一顿,外加锁在校门口的铁笼子里,关一整天,期间学生的饮食由学校负责,但不会让他们上厕所,因此学生们只能在笼子里就地尿尿。

每隔十年,蛾摩拉镇都会举行一次盛大的庆典,庆祝蛾摩拉镇建立几十周年。

玛露希尔得知这个消息,感到有些惊讶。她从南区来蛾摩拉的时候,蛾摩拉镇刚举办完一次庆典。这表明她已经在蛾摩拉生活了十年了。

“天啊,时间过得真快。”

她来蛾摩拉的时候,年方二十五,而现在她已经三十五了。

她感到有些忧郁。

但忧郁的情绪很快就被忙碌驱散了。

按照惯例,每次庆典蛾摩拉镇政府都要献祭几个公共奴隶,以祈祷神明赐福,保佑蛾摩拉镇能顺利存在到下个十年。

献祭的仪式则需要刽子手们参与。

蛾摩拉镇有一则迷信。据说如果让刽子手来参与献祭仪式的话,神明会赐福给这些平常容易怨灵缠身的人,保佑他们不被怨灵伤害、做起本职工作来更得心应手;而让经验丰富的刽子手来处理被献祭的奴隶,能让神明看到蛾摩拉人的诚心,更愿意赐福和保佑。

所以庆典开始前,莱欧斯的搭档接走了莱欧斯和玛露希尔,开车带他们到蛾摩拉镇最大的广场上。

在广场上,玛露希尔看到了用来点燃祭祀篝火的柴堆。在那里,被献祭的公共奴隶的肉将在那里被烤熟,然后随机分给在场的人吃掉。

在广场边上,莱欧斯和玛露希尔被和祭品们放在一起。因为很快就要被莱欧斯执行献祭仪式,所以祭品们很快同夫妻俩攀谈起来。

祭品中有三位母亲。她们都是自愿参加献祭仪式的,为的是给孩子们祈福,希望他们今后的人生能少一点折磨,最好是能有个好心人把他们赎为自由人。

祭品中还有两个漂亮的棕色皮肤的少女。她们也是自愿参加的。根据她们的说法,她们是觉得被献祭这件事“很酷”,觉得以后班里的同学肯定都会记住她们的名字,所以才来的。

这五个是将要代表蛾摩拉镇整体被献祭的。但是在广场上也有许多家庭甚至家族带来了代表他们的祭品。不过自己带来的祭品就必须要自己负责献祭了。

天色渐晚。太阳慢慢从白色变成金黄,又慢慢从黄色变成血红;西边的天空被滚热的太阳慢慢熔化,天空边缘和天上的云慢慢变成了熔铁的金黄色,东边的天空也慢慢被烧成了深紫色,上面迸出静止不动的银色火花,裂出一块月牙形的银色裂痕。

广场上,用于照明的灯光被点亮。一个一人半高的木架子被搭建起来,而三位母亲也走上了人生的最后一段路。

她们走到木架子前,最后向在场的各位作了自我介绍和告别。突然,几个男孩子哭着跑过来,最后拥抱了他们的妈妈。他们紧紧抱着妈妈,仿佛这样就能让她们免遭献祭。但很快莱欧斯的搭档就厌烦了,把一位母亲的儿子扯开,莱欧斯和另一位刽子手也跟着把剩下两位母亲的儿子拉开。

随后,母亲们双手举高。三人用麻绳把她们的手腕和木架子死死地绑在一起。

篝火燃起。三位母亲只感觉背上有股难以忍受的炽热,大颗大颗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粒粒落下。

莱欧斯、搭档和另一位刽子手举起刀,很流利地切下了母亲们的手臂。她们很坚强地没有尖叫,但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阴部也因为提前放过了尿而只是渗出了爱液。她们几乎要跌倒了,但是还是坚强地站住了,因为据说如果献祭期间跌倒的话神明会不高兴的。

然后,三人又把刀对准了母亲们的胸腹。她们略有些丰满的肚子被剖开,肠子肚子流了出来,又被刽子手们摘下,放进装下水的桶,只留下她们的心和肺。此时,三位母亲已经翻白眼了,硕大的乳房也汨汨地流出了乳汁,腿脚只靠着痉挛带来的僵直站立着。

最后,三位母亲同时被割了喉。大红的血喷涌而出,被放在了刽子手们举起的铁盆里。盆里的血很快就盛满了,三位母亲的心脏也可见地安静下来,慢慢地也就停了。

三位活生生的母亲成了三条白花花的美肉。

三位母亲的脑袋被割下来,放在神像面前。她们的肉则被绑在烧烤用的铁架子上,里外刷好橄榄油,然后插在篝火旁预备的小洞上,开始烧烤。

哪两位棕色皮肤的少女被莱欧斯和搭档按跪在了神像面前,上身直立、后仰,肚子朝着神像。两个女孩子看着神像前三颗脑袋,不禁回想起刚才和她们聊天时的情形。这时候,那搭档率先提起刀,还没等她准备好,就剖开了一个少女的肚子,柔软粉嫩的肠肚流了出来。那姑娘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禁“咿咿呀呀”地哭叫。

莱欧斯那边那个女孩子,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剖,一时间没回过味儿来。等看到同伴的肠子流出来,她没忍住哭了,挣扎着要跑开。

莱欧斯有些手足无措。这时,玛露希尔小跑过来,抱住那姑娘,安抚她。等她安静下来,莱欧斯很利落地把她的肚子剖开了。还没等她感觉到痛,她的肠子就被割到了下水桶里,只剩下心肺。

那姑娘看着张开的口子里,跳动着的心和肺,反而彻底平静下来。

“我…真的要死了……”

两个少女被放在一张木桌子上,两个刽子手拿起长长的铁钎子,从少女们的肛门插入,巧妙地绕过心肺,穿过她们的喉咙。她们的双手双脚被捆绑在铁钎子上,头发被罩进了防火防热的发套,然后就被分别插在先前三位母亲的肉旁,开始活烤。炽热的火焰舔舐着她们的肉体,油脂从饱满的小乳房和年轻的小阴唇上渗出来。她们已经无法挣扎,喉咙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等五个祭品的肉被烤好,在一旁的侍从奴和厨师赶紧把它们取出来,放在广场上的一张大木桌上,开始切下肉来分发。

庆典正式开始了。各家的人开始献祭自己的奴隶,女奴们因为被切肉和烧烤,或是淫叫或是娇喊。烤肉的香气弥漫在广场上。

庆典结束后,玛露希尔和莱欧斯就被送回了家。莱欧斯抱着妻子进的木屋,带她走进盥洗室,温柔地用温水把她身上的疲惫和脏污洗掉,帮她擦干身子。她抱着她回到卧室,抱着她躺进被褥,抱着她睡着了。

那天晚上,玛露希尔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独自一人,沿着一条蜿蜒的土道走上山去。

天色已经晚了,金色的太阳在西边的海平面上安适地睡着,慢慢沉入波光粼粼的海洋。金色的阳光沁入深紫色的天空,在天边沁出一片金色的光晕。

走着走着,她来到一棵树下。树上吊着许多赤裸着身子的女人,在清凉的晚风中晃荡,那些女人的身体都很丰满,身上都是被抽打过的鞭痕,阴部都有被阴茎翻掘的痕迹,阴道里塞着被润湿的木棒,尿道往下滴着金黄的尿液,硕大的乳房上尖尖的乳头,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奶汁。

她继续往前走,路过一片十字架的森林。每个十字架上都钉着一个美丽的少女,白净的身体、饱满的乳房、刚长出毛的阴部、被穿刺的细白的脚面,都被阳光刷上了一层金色。她们微微仰着头,眼神迷离,两颊红润。她们的女伴来这里吊唁,亲吻并舔舐她们的双脚,于是原本黑乎乎的脚丫子被舔得干干净净。

继续往前走,她来到了小时候父亲带她去过的斗兽场。在那里,莱欧斯正在为了娱乐自由人而屠宰着美丽的女人们。

莱欧斯挺起粗长的阴茎,插入那些毫无抵抗的女人们的阴道,在她们的子宫里留下精液后,就斩下她们的脑袋。一颗颗脑袋滚入越来越深的血泊。

玛露希尔走到莱欧斯面前,跪倒在他脚下,用泪水洗掉他赤脚上的脏污,又用自己的头发把它们擦干。

于是,莱欧斯温柔地把她抱起来,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有力地抽插起来。玛露希尔只觉得身体被一阵阵的幸福冲撞着,娇嫩的心脏不断地跳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终于,一阵温暖黏腻的感觉冲入子宫,高潮让她潮吹了,尿液涌出,双脚的脚趾在痉挛中挺直、张开,双乳也溢出乳汁,濡湿了莱欧斯的胸脯。

她看到莱欧斯把自己温柔地放在地上,一只大脚踩在了自己的脑袋上,随后一刀斩下了自己的头颅。她感觉到自己被高高举起来,在斗兽场的观众们面前展示。

“她是我的爱人,是最美丽的女人。”他说。

“那么,你便和她一起死去吧。”

她看到两个刽子手带来了十字架。他们把莱欧斯放在十字架上,把自己无头的肉体叠在他胸前,用钉子把自己的肉体死死地固定在了他身上。然后她就看到自己的脑袋被插在了莱欧斯硬挺的阴茎上,从喉咙插入,从口中穿出。

于是莱欧斯就这样被钉在十字架上,立在了斗兽场中间。

从梦中醒来,玛露希尔感觉到自己腰上那条粗硬温暖的东西,回头吻了莱欧斯一口,然后继续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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