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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約,1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9140 ℃

夕陽西下,整片天空被染成了血紅色。濃重的血腥味籠罩著整個唐門大院,空氣中還夾雜著硝煙和焦土的氣味。

趙活一個人站在院子中央,周圍堆滿了敵人的屍體。那些屍體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被暗器射成了篩子。地上到處都是折斷的刀劍,在夕陽下反射著冰冷的光芒。

「誰敢招惹,戰你娘親!」趙活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想起唐門代代相傳的那句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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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在武林大會上,唐門被人誣陷成魔教。在這之後,趙活和三師兄跑遍大江南北,到處找人幫忙。可是那些自稱「名門正派」的東武林盟人多勢眾,他們再怎麼努力也還是寡不敵眾。

終究,決戰之日還是如期到來。

決戰日前的那個黃昏,趙活拉著小梅的手,在唐門後山的梅樹下散步。夕陽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小梅啊…」趙活猶豫了很久,終於開口:「潛伏在崆峒派的千燈樓奸細都已經清理乾淨了。我把掌派的位置傳給小菊後,她也把門派管理得很好。你要不要…先回去住一陣子?應該會比較安全,也有小竹做伴…」

他說這話時,不敢看小梅的眼睛。自從三年前他獨闖崆峒派,奪下掌派之位後迎娶小梅回來,這個調皮的姑娘就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雖然她老是捉弄他,有時玩笑開得過火,但這些和小梅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是他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

趙活心裡清楚,他和三師兄已經盡了全力。但明天要面對東武林盟的大軍,恐怕還是凶多吉少。上個星期,三師兄以代掌門的身份宣布:「如果有人想活命,現在就可以收拾行李離開唐門。珍惜生命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幾乎所有的唐門弟子都選擇留下來。這些日子,趙活總能在練武場聽到師兄弟們磨刀擦劍的聲音,看到師姐師妹們在準備暗器。大家都默默地做著最後的準備,誓死守護唐門。

「所以…你是要丟下我嗎?」小梅紅著眼睛打斷趙活的話,聲音裡帶著哭腔,「還是說…你早就想好了?等我走了,好去找別的姑娘?是去找蘭姐姐?還是上官姑娘?」她越說越激動,聲音都提高了八度,「還是說…你要去找默鈴師妹?或者葉家那個丫頭?好啊,你果然就喜歡年紀小的…」

趙活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是認真的!你要是留在這裡,會…」

話沒說完,小梅突然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到底是誰在胡說八道?!」小梅抬起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從嫁給你那天起我就說過,本梅這輩子跟定你了!」說著說著,聲音又軟了下來,帶著點哭腔說:「所以…別趕我走…」

「小梅…」趙活一把將她摟進懷裡,聲音有些發抖,「我怎麼可能趕你走…我只是…」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他平時很少哭的,畢竟哭了也沒人疼。可自從遇見小梅,在她面前哭的次數比這輩子加起來都多。

「傻瓜…」小梅踮起腳尖,輕輕親了下他的嘴唇,「要我看著你去死,還不如跟你一起死!」說完突然狡黠一笑,「臨死前還能多拉幾個墊背的。」

趙活無奈地笑了,揉了揉她的頭髮,把她按在懷裡:「真是拿你沒辦法…我的阿鶴俠…」

「鏘啷!」一聲脆響,趙活手中的唐門短劍終於不堪重負,斷成兩截掉在地上。

「呸…」他吐出一口血沫,看著手中僅剩的劍柄,冷笑一聲。下一秒,他猛地揮出右拳,帶著最後的內力狠狠砸在面前敵人的太陽穴上。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的頭骨直接凹陷下去,鮮血和腦漿噴濺而出,濺了趙活一臉。

「哈…哈…」他大口喘著粗氣,雙腿已經開始發抖。丹田早就枯竭,現在每揮一拳都是在透支生命。但他還是強撐著挺直腰板,用沙啞的聲音吼道:「來啊!還有哪個不要命的?!我戰你媽八羔子的娘親!」 說完,他提起雙拳,踉踉蹌蹌地朝人群撲去。那染血的衣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宛如一面永不倒下的戰旗。

「阿活!」

經過一個時辰的血戰,小梅終於從唐門外堡殺回內院。當她衝進大院時,眼前的景象就連她,也不由得呼吸一滯——

整個院子鋪滿了屍體,有敵人的,也有唐門弟子的。鮮血在地上匯成小溪,濃重的血腥味嗆得人作嘔。而在那片屍山血海中央,站著她日思夜想的那個醜八怪。儘管他滿臉是血、衣衫破爛,但在她眼裡,他永遠都是最耀眼的那個人。

「小梅…你回來啦…」

聽到這聲熟悉的呼喚,趙活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他像個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阿活!」小梅驚呼一聲,箭步上前將他接在懷中。可當雙臂環抱住他的瞬間,一股刺骨的寒意從指尖傳來——他的體溫竟已低得駭人。

「不要…阿活…求求你…」小梅哭得撕心裂肺,淚水大顆大顆地砸在趙活臉上。

她想起自己曾經多麼恨這個世道。那時候的她,活得生不如死。直到這個絕世醜男不顧一切地闖進她的生命,把她緊緊摟在懷裡,還對老天比著中指吼道:「媽的,祢不想疼愛她是嘛? 老子來疼!」

那一刻,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是「家」。

可現在,她的大俠、她的依靠,正在她懷裡慢慢變冷…

「小梅…對不起…」趙活望著淚如雨下的小梅,又何嘗不是心如刀割。他顫抖著抬起手,用盡最後的力氣輕撫她的臉頰。「趁現在…還來得及…以你的輕功…」

話音未落,小梅突然俯身,狠狠吻上他染血的唇。這個吻帶著濃重的血腥味,激烈得幾乎要咬破他的嘴唇。「閉嘴!」她抬起頭,眼眶通紅,「再說這種話…我就…」聲音突然哽住,最後化作一聲嗚咽,「我就把你推下樓梯…」話雖凶狠,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掉。

趙活輕嘆一聲,沒有再說話。他只是溫柔地、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她的臉龐,想要將這觸感永遠記住。指尖描摹著她的眉眼,將這張刻骨銘心的面容,深深烙印在靈魂最深處。

他虛弱地靠在小梅懷裡,緩緩轉動脖頸環顧四周。練武場上橫七豎八躺滿了屍體,斷裂的兵器散落一地,青石地面被鮮血浸透成暗紅色。「哈哈哈…」他突然低笑出聲,氣息微弱卻帶著往日的調侃:「這下子…練武場要大掃除了…估計得忙活好幾天…」

「笨蛋阿活…」小梅將他往懷裡摟得更緊了些,聲音帶著哽咽卻強作輕鬆,「你那邊算什麼…沾血的衣服才難洗呢…特別是你總愛穿的那件青色外袍…上次洗得本梅手都搓紅了…」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像往常值日時那樣,數落著唐門弟子們幹活毛手毛腳的糗事——誰把掃把弄斷了,誰擦地板時摔了個四腳朝天,誰練功時把暗器插到自己身上…這些平凡瑣碎的回憶,此刻卻比什麼都珍貴。

說著說著,趙活突然放聲大笑,就算笑聲牽動傷口,咳出一口鮮血也絲毫不在意:「我趙活這輩子…最走運的就是…遇見你虞小梅…」

小梅低頭看著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露出個這輩子最燦爛的笑容:「說什麼傻話呢…明明是我…更幸運啊…笨蛋阿活…」

最後的時光,兩人緊緊依偎著,誰都沒有開口。小梅能清楚地感覺到,懷中人的體溫正一點點地流失。她下意識地收緊了雙臂,想把自己的溫度分給他哪怕一絲一毫。

「小梅…」趙活的聲音已經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答應我…等我走後…你要好好活著…」

話未說完,小梅就用力搖頭,把他摟得更緊。「阿活…」她聲音哽咽,「我的毒是你解的…我的命是你救回來的…」一滴淚落在趙活臉上,「這條命…早就是你的了…」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聲音平穩:「所以…我只要你答應…別忘了我…好嗎?」

趙活艱難地勾起嘴角,露出最後一個笑容:「傻丫頭…我怎麼會忘…」他費力地抬起手,擦了擦她的眼淚,「下輩子…我一定…第一個找到你…」

話音未落,那隻手便無力地垂了下來。他的胸口,再也沒了起伏。

小梅就這樣抱著趙活的身體,從暮色四合到東方既白。她感受著他的體溫一點一點消失,卻始終不願鬆手。當第一縷晨光穿透雲層時,趙活的身軀已徹底冰冷。

小梅輕輕抽出貼身的小刀,鋒利的刀刃在晨光中閃著寒光。她將刀尖抵在自己纖細的脖頸上,嘴角卻浮現出一絲溫柔的笑意:「阿活…等等我…我們約好了…要一起晨跑的…」

刀鋒劃過,一滴血珠順著雪白的脖頸滑落。她的身子慢慢軟倒,最終伏在趙活胸前,就像往常依偎在他懷裡一樣。兩人的鮮血在晨光中交融,染紅了身下的青石板。

晨風輕拂間,那對相依的身影在朝陽中漸漸凝固,彷彿時光在這一刻終於兌現了他們未能完成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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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學開學日,大一新生趙活站在學校報到處前,盯著手中的學生證發呆。照片上那張醜陋的臉依舊讓他心相降低——寬大的鼻翼、分超開的眼睛、滿佈的皺紋,這副尊容連早餐店的阿姨都叫不出一聲「帥哥」,深怕口業太重影響運勢。

「下一位!」報到處學姐不耐煩的喊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手忙腳亂地遞上入學材料,目光卻不自覺地被桌上攤開的名冊吸引。突然,一個熟悉到讓他心跳驟停的名字映入眼簾——虞小梅。

「同學?同學!你的校園卡!」學姐提高音量又喊了一遍。

趙活這才如夢初醒地接過卡,魂不守舍地走在校園裡。他機械地四處張望,想要熟悉新環境,卻怎麼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虞小梅…小梅…」他無意識地低聲重複著這個名字,眉頭緊鎖。他可以百分百確定這是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這個名字,但不知為何,光是念出這兩個字就讓他喉嚨發緊,鼻子發酸,眼眶也不自覺地濕潤起來。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騷動,打斷了趙活的思緒。只見幾個學長正圍著一個新生學妹大獻殷勤:

「學妹,要不要學長帶你參觀校園啊?」

「別聽他的,先來參觀我們社團吧!保證讓你大開眼界!」

每年開學季,總會有這麼一群「熱心學長」守在報到處,表面上說是要幫助新生熟悉環境,實際上就是來搭訕漂亮學妹的。而被他們團團圍住的這個女生也確實值得這樣的待遇——精緻的瓜子臉,水靈靈的大眼睛,曼妙的身姿包裹在合身的衣裙中,扎著高高的馬尾辮隨著她清脆的笑聲歡快地跳躍著。陽光灑在她身上,整個人彷彿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讓周圍不論男女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嗯…可是剛才這位學長說要請我喝飲料呢…」女生歪著頭,露出天真無邪的表情,「要不…你們先商量好順序?」說完還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雖然她臉上掛著甜美開朗的笑容,但站在不遠處的趙活就是能夠察覺到,那笑容背後藏著一絲狡黠。這個發現讓他心頭莫名一顫,彷彿觸動了某個塵封已久的記憶。

「當然啦!我們早就商量好了,應該先跟我去參觀校園…」一個戴眼鏡的學長搶先說道。

「放屁!誰他媽跟你商量過了?」另一個理著平頭的學長立刻打斷。

話還沒說完,幾個學長就互相推搡起來,你一言我一語地吵得面紅耳赤。有人扯著對方的衣領,有人推著對方的肩膀,場面頓時亂成一團。

趁著這個混亂的空檔,那個女生靈巧地鑽出人群,像隻輕盈的仙鶴般朝趙活所在的方向快步走來。

趙活下意識地往旁邊讓了讓,想要避開。他太清楚自己這張臉在這種場合會惹來什麼麻煩——要麼被當成跟蹤狂,要麼被當成變態。但奇怪的是,這次他的目光就像被磁鐵吸住一樣,死死地黏在那個女生的臉上無法移開。

女生越走越近,趙活這才注意到她那雙明亮的眼睛裡似乎藏著說不盡的故事。不知為何,看著這張陌生的臉,趙活心裡卻湧起一股說不出的熟悉感,彷彿他們已經認識了很久很久。

女生察覺到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男生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雖然她早已習慣被人注視,但這個男生的眼神卻格外不同——那雙眼睛裡流露出的不是尋常的驚艷或慾望,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懷念與溫暖,讓她心頭莫名一顫。

鬼使神差地,她脫口而出一個從未聽過的名字:「…阿活?」

這兩個字像一道閃電劈中趙活,他渾身一震。剎那間,無數記憶碎片如潮水般湧入腦海:崆峒山上那個大雨滂沱的夜晚,唐門清晨飄落的梅花,還有…最後依偎在她懷中時那份刻骨銘心的溫暖…

「小梅…」趙活的聲音哽咽了,眼眶瞬間通紅。他顫抖著抬起手,想要觸碰眼前的人兒,卻又害怕這只是一場幻夢。

虞小梅靜靜地站在原地,午後的陽光透過梧桐樹葉,在她身上灑下斑駁的光影。她瓷白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紅暈,櫻唇微啟,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整個人宛如雪地裡傲然綻放的紅梅,美得驚心動魄。

她的表情在瞬息間經歷了驚人的轉變——先是困惑地皺起眉頭,接著瞳孔猛然擴大,最後整張臉綻放出難以抑制的狂喜。晶瑩的淚珠不受控制地順著臉頰滾落,在陽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芒,如同散落的鑽石。

還沒等第一滴淚水落地,兩人就不約而同地衝向對方。小梅用盡全力撲進趙活懷裡,衝擊力大得讓他踉蹌著後退了两步才勉強站穩。她顫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撫上他佈滿皺紋的臉龐,滾燙的淚水很快浸透了他單薄的衣服前襟,在衣料上暈開深色的水痕。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小梅泣不成聲地重複著,聲音哽咽得支離破碎。她急切地踮起腳尖,雙手緊緊攥住趙活的衣領,仰起臉尋找著他的嘴唇,彷彿這是世界上唯一重要的事。

趙活低下頭,深深地吻住了小梅。這個跨越千年的吻混合著淚水的鹹澀,卻比他們記憶中的任何一個吻都要甜蜜動人。周圍立刻響起此起彼伏的口哨聲和起哄聲,特別是剛才那幾個爭風吃醋的白痴,此刻全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但沉浸在重逢喜悅中的兩人完全充耳不聞,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彼此。

直到肺裡的氧氣耗盡,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趙活突然想起什麼,雙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小梅的臉,急切地問道:「等等,你這一世…父母還好嗎?有沒有受過什麼苦?」他的聲音裡滿是擔憂,生怕她這一世又吃了什麼苦頭。

小梅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她再次撲進趙活懷裡,把臉貼在他胸前,聲音悶悶地傳來:「傻瓜,我這一世過得可幸福了!就是最普通的家庭,爸爸在小學教書,媽媽開了家甜品店…」她抬起頭,明亮的眼睛裡盛滿笑意,「下次帶我媽媽做的提拉米蘇給你吃。」

她伸手撫平趙活緊皺的眉頭,柔聲問道:「那你呢?這一世過得好不好?」

「我還不錯啦,」趙活的聲音裡帶著笑意,額頭輕輕抵著小梅的髮頂,「爸媽開了間小餐館…雖然總笑我長得醜,但每次我下廚他們都會誇我手藝好。」他掏出手機,翻出相冊裡一張他穿著廚師服顛勺的照片,鍋裡的火焰映紅了他帶著笑意的臉龐,「看,這是上週拍的…別擔心,我現在過得很充實。」

小梅看著照片,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手指輕輕劃過螢幕上他專注的側臉,眼中滿是欣慰與自豪。

「這裡人太多了,」她突然壓低聲音,狡黠地眨眨眼,一把抓住趙活的手腕,「我們換個地方。」還沒等趙活反應過來,小梅就拉著他快步穿過人群,朝校門外跑去。

十五分鐘後,他們來到校外一間簡單的出租屋。這是趙活用暑期打工錢租下的單間,雖然傢俱簡陋,但總算有了屬於自己的空間。門剛合上,小梅就迫不及待地將趙活推到門板上。她踮起腳尖,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帶著幾分急切的思念吻了上去。

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隔著單薄的衣服,趙活能清晰地感受到小梅急促的心跳,以及她髮間若有似無的梅花香氣。他的後背抵著冰涼的門板,身前卻是愛人熾熱的體溫,這種強烈的反差讓他不自覺地收緊了環在她腰間的手臂。

他們緊緊吻在一起,喘息分開片刻後又再次吻上,趙活的舌頭溫柔地撬開小梅的唇齒,與她糾纏在一起。小梅的手指插入他略顯凌亂的髮間,輕輕拉扯著,帶來微微的刺痛感。趙活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輕微顫抖,彷彿害怕他會再次消失一般。

「小梅…」趙活在換氣的間隙輕聲呼喚她的名字,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拭去她眼角未乾的淚痕,「我就在這裡,不會再離開了。」

小梅沒有回答,只是急切地再次吻上他的唇,雙手開始笨拙地解他襯衫的鈕扣。趙活握住她顫抖的手,輕聲問道:「你確定嗎?我們可以慢慢來…」

「我等了一千年,」小梅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如果你現在敢停下來,我就把你推下樓梯。」

趙活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個熟悉的威脅讓他心頭一暖。他不再猶豫,主動解開剩餘的鈕扣,讓襯衫滑落在地。小梅的目光落在他並不健壯卻結實的身軀上,手指輕輕撫過每一寸肌膚,彷彿在確認他的真實存在。

「你還是這麼醜,」小梅輕聲說道,嘴角卻揚起甜蜜的弧度,「但我就是喜歡。」

趙活沒有反駁,只是溫柔地幫她脫下外套。小梅裡面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與紅色的裙子,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和優美的曲線。趙活的手有些顫抖,小心翼翼地觸碰她的肩膀,彷彿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別怕,」小梅握住他的手,引導他撫上自己的腰側,「我不會消失的。」

趙活深深吸了口氣,手掌沿著她纖細的腰肢慢慢向上游移,透過單薄的衣衫感受著她肌膚傳來的溫熱。他的手指微微發顫,一顆顆解開她胸前的鈕扣,將那件上衣輕輕褪下。雪白的肌膚頓時映入眼簾,豐滿的胸脯被淡粉色的內衣包裹著,隨著呼吸輕輕起伏,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息。

趙活雙手輕輕托住小梅的臀部,將她抱起來放在門口的鞋櫃上。他溫柔地吻著她的唇瓣,舌尖緩緩下移,輕舔著她精緻的鎖骨。「嗯…」小梅被他吻得渾身輕顫,不自覺地仰起頭。

趙活的手悄悄移到她背後,想要解開那件礙事的內衣。但即便有著前世的記憶,面對現代的內衣扣環,他還是手足無措。他胡亂地在布料間摸索,卻怎麼都找不到解開的方法,急得連耳根都泛起了紅暈。

正沉浸在親吻中的小梅突然察覺到背後笨拙的觸碰,既覺得暖心又忍不住想笑。「笨蛋阿活,讓我來啦~」她嬌嗔著輕輕推開趙活,靈巧地反手一勾,隨著「咔嗒」一聲輕響,束縛應聲而解。兩團雪白飽滿的渾圓頓時彈跳而出,頂端粉嫩的蓓蕾在空氣中微微顫動,宛如一對活潑的小白兔。

「哼,算你識相,沒在找到我之前就跟別的女人勾搭上。」小梅嬌嗔道,指尖輕輕戳著趙活的胸膛。

趙活無奈地撓撓臉頰:「拜託,雖然現代社會對長相寬容些,但我這副尊容連早餐店阿姨都不敢叫我帥哥…」

「那你上一世還整天耍帥!」小梅氣鼓鼓地掐他的腰,「明明醜得要命,身邊還圍著一堆紅顏知己,每個都想往你身邊湊。你知道我當時多擔心嗎…哼!越想越氣,你這個小白臉!」

「我那也是有真本事的好嗎!」趙活不服氣地反駁,「我當年做菜可是一絕,打鐵的手藝也是數一數二的好吧!」

「那不該叫小白臉,該叫小醜臉!」

「更難聽了!嫌醜你別看啊!」

「我偏要看!天天看!」

兩人鬥著嘴,對視一眼,突然「噗嗤」一聲同時笑了出來。笑聲漸歇,趙活若有所思地說:「不過說真的,希望師傅她們在現世也能過得好…」

「蘭姐姐她們的話應該沒問題的…欸不對!」小梅突然瞪大眼睛,「你抱著我的時候還敢想別的女人?!」說著狠狠一口咬在趙活肩頭,幾乎要咬出血來。

趙活趕緊將人摟緊,輕撫她的長髮賠罪:「抱歉抱歉,只是作為弟子稍微惦記下。別擔心,我永遠都是你的趙活。」

小梅這才鬆口,嬌嗔道:「來不及了,你要好好補償我!」說著,手指再次摸上趙活的衣扣。這一次,她的動作比方才更加嫻熟急切。「這次…」小梅湊近他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敏感的耳垂上,「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趙活望著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姑娘,嘴角泛起寵溺的苦笑。即便轉世輪迴,她還是這般活潑調皮,讓他無可奈何。他緩緩俯身,溫熱的唇瓣輕吻著她修長的頸項,手指則悄悄捻弄著那逐漸挺立的粉嫩蓓蕾。

「那麼…我的阿鶴俠大人…」趙活在她耳邊低語,輕咬著她的耳垂,「請問…我該當何罪呢…」說著,指尖微微用力,在那愈發紅潤的乳暈上打著圈,惹得小梅身子輕顫,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嗯…呀♥!抱我去床上啦!臭阿活!」小梅強撐著命令道,聲音卻已經軟得不像話。

趙活溫柔地將她抱起,走向那張簡易的單人床。床墊發出細微的聲響,但兩人都充耳不聞。小梅仰躺在潔白的床單上,烏黑的長髮如絲綢般鋪展開來,襯得肌膚瑩白如玉。趙活的手掌沿著她大腿內側柔嫩的肌膚緩緩游移,指尖悄悄地挑開裙扣。隨著一聲輕響,最後的遮蔽物滑落在地,她完美的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趙活眼前——纖細的腰肢,飽滿的胸脯,每一處曲線都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小梅下意識地環抱住胸口,雙腿不自覺地併攏。儘管前世早已與趙活肌膚相親,但輪迴轉世後的身體似乎還保留著少女的羞澀,讓她此刻如同初次般緊張。

趙活的吻再次落下,從鎖骨處的凹陷開始,舌尖輕舔過每一寸敏感的肌膚。雙手則溫柔地撫過她的大腿,隨著親吻逐漸下移——從挺立的乳尖到平坦的小腹,最後來到那片精心修剪的密林。那裡早已濕潤,散發著少女特有的芬芳,彷彿在無聲地歡迎著愛人的歸來。

趙活用嘴唇輕探,品嚐著小梅最私密的芬芳,感受著她身體的每一分悸動。「等、等一下啦…」小梅聲音發軟,肌膚泛起誘人的紅暈,不自覺地扭動著身子往後縮。雖然嘴上說著拒絕,但濕潤的眼眸和急促的呼吸早已出賣了她的情動。

感受到她的退縮,趙活雙手穩穩扣住那纖細的腰肢,將人重新帶回懷中。他順勢跪坐在床上,讓小梅的腰臀恰好落在自己膝頭。藉著這個姿勢,他輕柔卻不容抗拒地將小梅的雙腿向上推起——她那柔韌體質在此刻展現得淋漓盡致,她的膝蓋幾乎貼到胸前,腰肢自然弓起,將那早已濕透的私處與後庭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愛人眼前,每一處細節都清晰可見。

「嗚…禽獸,笨蛋,別這樣盯著看啦…」小梅這才意識到姿勢的羞人,慌亂地想併攏雙腿,卻發現早已被牢牢制住。她急忙用手臂遮住漲紅的臉,可通紅的耳尖和微微發抖的身子,卻將她的羞赧暴露無遺。晶瑩的淚珠在眼眶打轉,更添幾分楚楚動人的風情。

「不是要我補償你嗎?怎麼現在又不要了?」趙活低笑著,溫熱的氣息拂過小梅腿間。他俯身用舌尖挑開那片柔軟的包皮,露出藏在裡面的小巧陰蒂,像對待初綻的花蕾般輕輕舔弄。

舌尖先是試探性地戳弄,模仿著小梅往日逗他時輕戳他臉頰的動作。很快,那粒嫩蕊在他的挑逗下逐漸充血脹大,變得敏感而挺立。他憐愛地含住它,用嘴唇輕輕抿吸,時而溫柔地拉扯,感受它在唇齒間的細微顫動。

與此同時,他的手掌貼著小梅的下腹緩緩按壓,指尖能清晰感覺到她體內傳來的陣陣緊縮,彷彿在無聲地回應他的撩撥。直到那粒陰蒂徹底挺立,在微涼的空氣中微微發抖,他才終於放過它,滿意地退開舌尖。

小梅帶著哭腔,細碎的嗚咽聲從唇邊溢出,像是委屈又像是難耐。平日裡趙活總是把她的话放在第一位,但此刻他卻充耳不聞,一心只想好好疼愛他的阿鶴俠。他的舌尖溫柔地舔過那微微顫抖的陰唇,細緻地描摹每一處柔軟的褶皺,像在品嚐最珍貴的蜜糖。

他輕輕含住那逐漸充血泛紅的唇瓣,用牙齒若有似無地拉扯,感受它充滿彈性的觸感和情動時的收縮顫抖。小梅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濕潤的花瓣在他的挑逗下不停戰慄,蜜液緩緩滲出,將整個私處浸得水光淋漓,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察覺到懷裡的人兒已經軟得使不上力,趙活低笑一聲,指尖輕輕撥開那兩片嬌嫩的唇瓣,嗅了一口她最私密處散發出的芬芳,隨後緩緩探入她那濕熱緊緻的幽徑,感受她內裡每一寸細膩的絞緊和悸動。

趙活的舌頭熟練地滑入,彷彿這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他的動作溫柔而纏綿,舌尖輕柔地舔舐,像是在呵護最珍貴的寶物。隨著深入,他的舌尖觸到一層薄薄的阻礙,讓懷裡的小梅猛然一顫。趙活立刻收緊手臂,將她牢牢箍住,不容她再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他想起上一世初次突破這層障礙時,小梅疼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那時她能用內力緩解疼痛,自己也能運功幫她疏導。但這次不同,趙活只能俯下身,用舌尖耐心地舔弄濕潤,希望能減輕小梅待會的痛楚,哪怕只是一點點也好。

趙活耐心地挑逗著小梅,舌尖不斷在敏感的花徑中來回撩撥,每一次舔舐都引得她渾身輕顫。他感受著懷中人兒逐漸升高的體溫,濕熱的內壁開始不受控制地收縮。突然,小梅纖細的腰肢猛地繃直,蜜穴劇烈痙攣間湧出溫熱的春潮,晶瑩的愛液沾濕了趙活的臉頰。

他立刻將滿臉潮紅的小梅摟得更緊,像品嚐瓊漿玉露般細細啜飲著每一滴蜜液,甚至再次溫柔地揉捏起方才被狠狠疼愛的陰蒂,刺激著她分泌出更多。

小梅在趙活懷裡劇烈顫抖著,腳趾蜷縮又舒展,發出小貓般的嗚咽。朦朧的意識間,她唯一的感受是趙活的舌頭舔過她最嬌嫩處的每一絲褶皺,將所有的蜜汁盡數飲下。那力道充滿著貪婪的佔有,卻又掩蓋不住飽含其中的深情。

直到懷裡的嬌軀從激烈顫抖轉為細微的抽動,趙活才戀戀不捨地緩緩退出。舌尖與泛著水光的蜜唇間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在燈光下閃著情慾的光澤。

定睛一看,只見粉色的花瓣已染上櫻花般的紅暈,痙攣著微微開合,蜜汁彷彿山澗溪水般緩緩流出,蒸騰出甜膩的幽香。趙活的視線緩緩下移,那朵羞澀的菊蕊正隨著小梅的喘息輕輕收縮,粉嫩褶皺間還沾著些許晶瑩。他鬼使神差地俯身,用舌尖輕輕點了點那個連前世都不曾造訪的秘境。

小梅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突然被意料之外的刺激驚醒。極度的羞恥感讓她身體生出幾分力氣,趁著趙活分神鬆懈的瞬間,她抬腳狠狠踹在他臉上,終於掙脫這場讓她羞恥難耐的折磨。

她慌亂地往後縮,抓起被子裹住自己,又抄起枕頭狠狠砸向趙活。「笨蛋!禽獸!色狼!那裡…那裡怎麼能……」小梅眼眶泛紅,雙腿下意識夾緊,雙手死死護住私密處,聲音裡帶著羞憤的顫抖,充滿了難以置信。

「咦…啊!我…」小梅那一腳加上枕頭砸來,終於讓趙活清醒過來。回想起方才的舉動,連他自己都忍不住耳根發燙。看來輪迴轉世的不只是記憶,這具年輕身軀裡躁動的血氣,竟比前世更加難以自持。

這真不能怪他,誰讓他對小梅用情至深。兩世分離的相思之苦,加上重逢時小梅眼中噙淚的模樣,讓趙活滿腦子只想將她揉進懷裡好好疼愛……該不會是因為小梅此刻的姿態太過誘人,讓一向知書達理的他突然精蟲上腦、行為越來越「豪爽」吧?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要怪也得怪小梅太可愛了,你說是不是?

趙活快速的在腦海裡進行了一場「嘴力風暴」,三言兩語就在心裡把這意亂情迷的責任全推給了小梅——說到底,讀書人最拿手的,不就是用錦繡文章來掩飾禽獸心思嗎?

小梅注視著趙活的神情變化——從最初的恍惚迷離,到陷入深思,最後化作釋然的微笑。直到那個令她心跳加速的熟悉表情浮現:那雙總是只對她流露的、帶著佔有慾的熾熱眼神,前世不知見過多少次。那是絕不容許他分給別人的、專屬於她的痴纏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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