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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风传奇——第一章:䬺之刻,欲界第六天,1

小说:欲界第六天 2025-09-12 21:58 5hhhhh 1690 ℃

秀风传奇——第一章:䬺之刻

一、䬺之刻的发动

乱讲,一个真名未知的东北青年。白天的他是亲自上阵跑业务的小公司创业者,夜晚的他则是沉浸于自我的、禁断的、罕为人知的世界的新手画师。同时他也是COSPLAY和ACG文化的忠实信徒。之所以成为画师是因为他的爱好实在小众,难以找到同好,也没有能满足自己的画作——于是他亲自上阵。

他喜爱十分小众的、食人题材+cosplay主题的作品。在学术性质的艺术领域里,这种XP比较靠近Cannibalcore这个专有名词,我们汉语里则有一个较为诗意、特别的名字——“秀色”。不过,他不算是个典型的大众化秀色爱好者——其一,他不像老一辈同好那样专注于“明星”或是各种“身边人”主题。他也不像很多新一辈同好那样只接受百分百日漫风格的,连欧美风格和厚涂油画都不能接受那种,完全的“纸性恋”。他喜欢幻想食用年轻美丽的coser。其二,他不算是个传统意义上的“自私”的屠夫,他甚至会幻想将自己也变成美食。【不过,这是许久之后的后话了——】因此,他是孤寂的,压抑的。

今天,他在漫展上COS[[rb:了 > 剑风传奇]]的格里菲斯。银白色的修身盔甲,深蓝色披风,柔顺闪耀的假发,搭配年轻俊秀的五官基底和精修妆容,颇为还原。让他获得了不少路人和其他coser的集邮和扩列。但内心深处,一种巨大的、难以实现XP的落差感与欣悦交织,令他有一种撕裂感,在满足之余也有着一丝空虚。

略显疲惫地回到家,褪去华丽的装甲,巨大的空虚和创作的灼热感同时涌上心头。他瞥见桌上那个做工精致的格里菲斯贝黑莱特道具——不知何时起,它那树脂的质感似乎变得如同真正的黑曜石般冰冷沉手,中心的创作欲仿佛在极微弱地…搏动?似乎与一处命中注定的位置共鸣了。

与此同时,数百公里外的另一座城市中,引起乱讲悸动的阿柴正在拍摄要投稿的视频。一块浅棕色的纯色幕布作为背景的直播特化房间室内,“阿柴”正COS自搭配的美羊羊。一头蓬松的白色卷发,头戴一个巨大的粉色蝴蝶结发箍,甜美可爱。粉白色的发丝间还别着小猫形状的贴纸或发卡,俏皮可爱。

身着粉色系的连衣裙,搭配同色系的领带。领口、手臂隐隐露出紫色环带装饰,虽然搭配简单但并没有违和感,更显粉紫色的少女感- 脸型圆润流畅,不是常见的瓜子脸,非常有辨识度。本就立体的五官搭配妆造更有效果,大概会激发乱讲的食欲与色欲......

乱讲无暇细想。强烈的情绪与灵感需要出口。他翻出手机里最中意的一位Coser“阿柴”的视频,她身上那种独特、充满少女感、甜美或者说美味的特质,正是他追求的极品食材与画材。他铺开画纸,调好颜料,将所有的食欲、爱慕、压抑,疯狂地倾泻到画笔上。

乱讲周围环境,开始变得不对劲,发生起来种种仅存在恐怖片里的超现实现象。但作为这些现象的中心,乱讲毫无察觉,只一昧的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中。

首先是他房间的灯。普通的LED白光开始不稳定地闪烁,色调逐渐偏向一种不自然的、令人心慌的粉紫色,将一切阴影拉得诡谲而漫长。空调的运行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细微的、仿佛有人用指甲轻轻刮擦画布的窸窣声,又像是无数细语在墙壁内回荡。

与此同时,他画得越来越投入,精神进入一种投入、极尽升华的状态,甚至无意中被钢笔笔尖戳破了指尖也不曾注意,血流被来自超现实存在的力量影响顺着笔杆滑落、在无数“巧合”的作用下染上了桌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再呈现出廉价塑胶感二手充满活物感的贝黑莱特——贝黑莱特开始尖啸,肉眼可见的、如同黑色触须般的波纹,悄无声息地扭曲着周围的、以及远方的“祭品”身处的现实。如真正的格里菲斯一般、乱讲引发了“食之刻”。

此刻,在不同的地点,堕落可怖的邀请正在同步发生:

在他的小公司里,唯一留下加班的女员工正准备关电脑。屏幕突然漆黑,继而映出的不是她的脸,而是一张老板乱讲的面容,但更为俊秀、同时携带一种直击心灵的超自然邪魅。她惊恐地愣了一下,刚说出“老板?”就发现显示屏如同粘稠的紫色蜜糖,将她缓缓“吸”了进去,键盘上只留下一枚缓缓晕开的、红色的像泼画颜料的污渍。

在某位忠实粉丝的卧室,她正在刷“阿柴”和乱讲的漫展返图。手机屏幕突然亮度暴增,色彩饱和度拉到极致,变得如同一个发光的漩涡。图片里的格里菲斯(乱讲)仿佛对她眨了眨眼,一股甜腻的香气从听筒弥漫出来。女孩无声地消失在被窝里,只剩手机还在播放着扭曲的、如同音乐盒变调般的诡异旋律。

在数百公里外另一座城市,最核心的祭品“阿柴”刚刚拍摄完视频正准备卸妆。浴室镜子里,她略显疲惫的脸庞突然变得容光焕发,表情变为痴女状,带有一种诡异的“美味”质感,就像乱讲笔下即将完成的画作。镜中的“她”脖颈有一丝不太明显的血痕,不等阿柴惊呼逃离房间,“她”伸出手,指尖穿透了玻璃,触感冰凉如丝绸。现实中的阿柴瞳孔放大,带着极致的恐惧与一丝无端的、被超自然外力强行灌入心灵的诡异满足感,任由镜面将她吞没,没有留下任何水渍。

他们,以及其他几位与乱讲有着或单向或双向情感链接的亲友,无论物理距离多远,都在同一时刻被食之刻所定位、捕捉。没有巨响,没有强烈挣扎的痕迹,只有一些怪异的异常——一段扭曲的监控雪花、一杯突然冷却的咖啡、一盏莫名熄灭的灯、一些莫名出现的颜料与香料标志着他们从这个现实宇宙消失

而在乱讲的房间,蚀之刻完全启动。那幅未完成的画作活了过来。颜料如同拥有生命般流动、混合,散发出具有真实质感的香料气息。画中的变成烤全羊和断首的“阿柴”质感愈发鲜活,只差最后的颜料——真正的阿柴。

乱讲茫然了一瞬手中的画笔掉落,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桌上那枚已成真品的贝黑莱特。

一瞬间,粉紫色的光芒吞噬了一切。墙壁融化、流淌,变成如同生物腔室般的柔软内壁。他所有的“祭品”——公司的女孩、粉丝、阿柴——都如同被提起后颈的待宰小动物,出现在这扭曲的空间中,他们的脸上凝固着茫然、惊恐的扭曲表情。

乱讲自动出现在中央,目睹着他“艺术”即将终极呈现。他内心深处的病态渴望,与这个未知的超现实领域完美共鸣。他不禁流下愿望即将达成的眼泪,但那泪水瞬间蒸发为虹色的蒸汽。

他的身体开始升华。皮肤变得如象牙般光滑白皙,极具韧性。适应现代社会的短发快速生长,变为月白色。他的欲望、他的热爱、他所有不被理解的情感,此刻都化为了通往命中注定的神座的天梯。就连原本只是塑料材质的COS盔甲,此刻也在超自然邪能的改造、灌输下变为了真实的费蒙特之甲

他即将升魔,距离浮现在场地中央的带着一丝虚妄感的神之手亵渎王座只差一步。

现实宇宙中,他的房间空空如也,只留下一地狼藉的画具,和一幅真实到诡异的画作——画中的阿柴断首栩栩如生,眼神上翻一幅痴女样却空洞无比,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

而进入那片世界的祭品,一部分都成为了即将形成的都市传说中一串冰冷的“失踪人口”数字,无人知晓他们最终成为了某人疯狂艺术与永恒的一部分。

即将升魔为神之手的乱讲与王座高度共鸣,自然明白了如何彻底升魔:用真正的阿柴复现画作,实现幻想。同时他也明白了这片异空间的来历与特质——

二、欲界第六天

欲界第六天,一处依附于现实世界的奇异亚空间,与佛教传说中的魔王所在地同名,虽然不完全相同但确实有相似之处——其存在、内核与清静禁欲的佛法相驳。六感皆蚀,六欲皈依——欲界第六天是一个高度唯心的世界,时空等基本法则皆可被身处其中者凭意志扭曲、塑造,只要愿望足够强烈。

当一个人对一个coser或者其他类型的人的欲望以及喜怒哀乐怨恨等附带情绪强烈到一定程度,有足够的“色心”同时又具有与某位“神之手”的道途相近就会引起共鸣,成为神之手的“神选者”,导致“食之刻”降临。

食之刻:召唤对应道途的神之手(对应xp的G题材的各路作者意念化身,不限图和文分类)开启献祭仪式,将经过祈愿、祈求、渴望等情绪凝练出“色心”的神选者的意识体拉入欲界第六天进行“魔考”。

魔考:以神之手作为“考官”的幻境,对神选者进行意志判定:是否敢于亲手完成对想要的人进行捕获,处撅,烹饪。即拥有足够的决心与勇气,通过魔考后,在神选者的“色心”基础上锻造出“色胆”,就可进一步成为“使者”。

若未通过则意识回归身体,失去对欲界第六天的记忆,再难有缘升格借助欲界实现梦愿。

“色心”、“色胆”兼备的使者可以获得自由在入梦时进入欲界第六天的能力,在欲界内以幻境超高拟真度地实现自己的色域。使者可以选择自行练习或者再神之手的指导下磨炼自己的战斗,追猎,姓斗,烹饪技巧,锤炼“色艺”。

使者若认为自己已经有足够的“色艺”可以选择拥抱进一步的试炼,“魔劫”

魔劫:魔劫即是使者的魔劫,也是使者所渴望之人的魔劫。

在神之手主持下,使者所渴望的人会被动性地作为祭品也强行拉进异空间,不再是之前由欲界的唯心力量模拟的似是而非的仿制品,而是所渴望的人本人。

使者将在神之手和其他神选者、使者、使徒(各种群友、同好)的观赏——应该说见证下完成一整套对祭品的捕获、使用、处觉、烹饪等流程,在亚空间更进一步,成为新的使徒。

使徒的第一个祭品具有特殊意义,该使徒可以自由处理,不过后续要定期和神之手和其他使徒分享(不是)

需要格外提及的是,人气、影响力越高的人被拉入异空间成为祭品需要的愿力和欲望越多。

被拉入作为祭品的coser/其他身份者可以根据自身人设,人气,cos还原度,即时心理状态等要素进行综合判定,获得所cos的角色或者自己的人设的一部分能力,与拉他/她进行献祭的准使徒战斗,开始反击战。

成功则使者的色技会溃散,色胆破碎,只剩下色心。视使者和祭品的心、力、智等能力综合对比,战败的使者色心可能轻微首创,一番磨炼之后还可再战。也可能连色心也被溶解难以回归欲界。

祭品则回归现实,但不会记得发生的一切(通常情况,神之手主观干预则有例外),并获得一些身体素质提高,颜值提高等好处。

祭品反击失败则会被使者享用、烹饪的同时给使者带来更多超现实的愉悦,令使者升格为使徒。同时祭品现实里会突然失踪,或者突然无端猝死。猝死的肉体会在火化后从现实消失,恢复到刚死亡的状态被拉入使徒在欲界的领域。

此外,欲界曾经经历过数次大破灭,一些往届神之手、使徒、神选者彻底消失,宝座破碎只剩下待发掘的遗物。一些神之手、使徒、神选者的宝座并未彻底消亡,只是蒙尘。他们会在机缘巧合时复苏。

会出现在欲界第六天的“神之手”并不是有五位,除了五位常驻神之手外还有其他与欲界第六天有交叉但属于不同领域的另类神之手或是次级神之手。

三、献祭

当“格里菲斯”——也就是那即将归位的神之手乱讲,他闪烁着充满堕落腐化之力的亚空间邪能的双眸扫过他的核心祭品阿柴时,真正的“创作”才刚刚开始。

唯心的欲界邪能会改造、影响被沾染的人,让他们的Xp愈发堕落,愈发贴近邪能的使用者,例如现在——核心祭品阿柴以及被禁锢在一旁当看客的其它祭品就在正常人该有的惊恐等情绪之余有了腐化的初步反应——感到好奇与刺激。

欲界邪能汹涌、欢呼着,就连一些在上一届欲界大破灭中沉睡的神选者也再次复苏,为欲界迎来新一代神之手欢呼。直到“费蒙特”伸出食指示意禁声才安静地准备欣赏升魔仪式的最后一步。

同时粉紫色的欲界邪能光芒不仅是欢呼的背景,它如同具有渗透性的活体颜料,流淌过每一个被定格的祭品。他们无法动弹,但极致的恐惧和随之而来的、被强行注入的感官过载,让他们的眼睛被迫猛地瞪大,被迫观看接下来的一幕,瞳孔中倒映着那位“费蒙特”如今可怖但又优雅的形态。

准神之手乱讲抬起手,指尖凝聚着欲界邪能的精髓。他无需实体画笔或者工具,意念便是他的工具。当然,出于动手的参与感他也可以选择把邪能凝聚成实体手持工具上手。他准备在“画布”——那些被迫被拉入的祭品亲友coser\员工\粉丝身上进行“再创作”。

第一个被“绘制”的,正是那位Coser“阿柴”。就如宗教神话里的羔羊仪式一般,cos美羊羊的她即将真正变成神之手的“羔羊”

【此刻,切换到祭品阿柴的视角......】

四、羔羊的终幕(阿柴的第一人称叙述)

1——不安的预兆

房间的灯光暗下,补光灯被关闭,直播也结束,我揉了揉因为表情管理有些发僵的脸,将手机从支架上取下,回到起居室在梳妆镜前坐下。正准备卸掉这身美羊羊的妆造和衣物。指尖刚触到卸妆水,一股没来由的心悸猛地攥紧了我的心脏。

好冷… 空调坏了?不对…屏幕怎么结霜了?我呼出的气在空中凝成白雾,桌上的热奶茶瞬间覆上一层冰壳,镜面表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紧接着,一股味道钻进鼻腔——甜腻地像蜂蜜,混合着类似血液的铁锈气息,又带着一丝…烤焦的羊毛的膻气,还有诡异交融的的肉香和女性体香。我不安地抬头,看见化妆镜里的自己眼瞳顿时紧缩起来——“美羊羊”的倒影在扭曲,眼眶里流下的不是泪,而是浓稠的、暗红的液体,滑过玻璃镜面。紧跟着做出了一个颇为“痴女”的哈嘿颜,嘴里还冒出粘稠的精浆和令人不适的石楠花味,是我眼花了吗?

2——堕入魔域

脚下的地板突然消失了。我像被扔进了一个滚筒洗衣机,天旋地转,耳边是无数重叠的尖叫和一种我从未听过的、亵渎的吟诵。

重重摔落在地,眩晕感还未消退,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里不仅不是我的房间,甚至不像是现实里的地点!粉紫色的诡异天幕下,是一座由苍白肢体和黄金珠宝堆砌而成的巨大王座。而我身边,是几十个和我一样茫然惊恐的人,我不认识他们但看他们的反应应该也是意外被拉到这里的,而且看起来都是容貌不错的年轻人…他们尖叫着,哭泣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后,我看到了他。

那个站在王座前的…“格里菲斯”。他完美得不像真人,银发在无风的环境中飘动,眼中燃烧着非人的虹彩。但那份完美,令我感动一丝迷离迷醉,但周遭环境的诡异以及“格里菲斯”这个角色本质是个恶毒反派的事让我感到由尾椎骨蔓延到天灵盖的寒意一下激醒了我。他是谁?这一切和他有关?

3——绝望的宣告与崩溃

“格里菲斯”开口了,音质音色音调意外地温柔、平静,但却让我感动更加不安——像,太像了,真的像那个恐怖的伪君子。但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些明显是超自然力量的东西强行灌入我的脑海,我竟然对这个格里菲斯产生了一些好感,甚至想要和他左爱.......不知不觉,我裙下似乎有些湿润了........他带着优雅的浅笑,先是扫视了一次所有人:“欢迎来到我的画廊,我亲爱的羔羊们。”又将目光锁定了我,我确信是我,那种被目光锁定的毛骨悚然感和异常好感和欲望不会假“尤其是你…我的‘美羊羊’。”

他的目光锁定了我,我能感觉到。“你将作为主菜,成为我第一件,也是最珍贵的收藏。你的身体,会是最鲜美的烤全羊。你的头颅,将作为我的徽记,永恒地悬挂于此。”

‘’烤全羊?头颅?他在说什么?!‘’

“不…不要!放开我!为什么是我?!”原本被邪能影响下萌生的好感顿时被求生的本能和理智压过,我尖叫着,转身拼命逃跑。可没跑出两步,一股无形的力量就扼住了我,将我轻易地拖回他的脚下。我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徒劳地挣扎。

极致的恐惧吞噬了我。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身体剧烈地抽搐,在恐惧下引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打湿了cos服的裙摆,甚至胸前也传来一阵羞耻的湿润——在超自然力量的影响下胸部传出异常的热涨,乳液从乳尖渗出我像一只被吓到极致的动物,生理彻底失控。黑暗吞噬了我的意识。

4——束缚与审视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失去了所有衣物,暴露在陌生人面前,被冰冷的、带有神经纹路的石柱束缚着。“格里菲斯”就站在我面前,此刻的他,气息更加非人,更加…炽热,那种想要把我生吞活剥的字面意思的炽热。羞耻感、求生欲、对神之手非凡俊美的欲望,各种复杂心绪交糅。但还是理智和求生欲占了上风。

“求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声音嘶哑地哀求,做出一副可怜样,心想着如果能活下来,做什么都行,而且这个“格里菲斯”确实俊美地令人心惊,和他做确实不亏......

他笑了,那笑容里带着隐晦,炽热的郁火,同时有一种艺术家打量材料的审视。“放了你?不,亲爱的。你的恐惧,你的活力,你的‘羔羊’特质…都是最极致的调味料。你是上等的食材,更是完美的画布。我感到…荣幸。”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格外拉长。

5——角冠与斩首

话音刚落,一阵剧痛从我头顶的装饰羊角传来!那塑料道具仿佛活了过来,疯狂地生长、扭曲,好像嵌入了我的头骨,真的变成了一对长在我身上的羊角。难以言喻的痛苦和一种诡异的、电流般的快感交织着冲刷我的神经,我发出不成调的嘶鸣呜咽,身下引水进一步泛滥。似乎是被拉入这片空间时改造过,流出的体液带着一种异样的香气。

就在我几乎被这感觉逼疯时,他手中凝聚出一柄光华璀璨的长剑,优雅地一挥。

我的视野猛地天旋地转。

我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还立在石柱上,颈腔喷涌出一丝宝石虹色的血液,但又马上被一层紫色光膜堵住,下身则流出半透明的引水。我…我的头被砍下来了?可我为什么还能看?还能想?甚至身体还有快感传来——

6——壁挂之视

“格里菲斯”双手虚托,我的头颅被一股力量托起,缓缓镶嵌到那亵渎王座最上方的墙壁上,成为一个冰冷的壁挂标本。我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方的一切,看着那个恶魔走向我无头的身体,解开了外甲,露出了异常雄健的居根,直接插进了我正在汩汩流出饮水的小雪。异常的快感逐渐淹没了我的心智....但没有完全压过我的理智,我依然能感到惊恐,对被斩首的怨恨,至少现在如此.......但随着“格里菲斯”带着邪能侵蚀的雄根在我体内越刺越深,银糜的肉体撞击声和水声奏起了亵渎的音乐,尽管已经被斩下气管和声带失去密闭性,但在不知名力量的作用下我的喉咙竟然凭空发出了喘息。似乎是身体的本能被迫被激发,我不由得对这位虽然可憎但确实英俊健壮的美男子产生了一种不知道是“爱”还是“雌伏”的情绪,和被强迫,还被斩首的怨恨惊恐交缠在一起。这种字面意义上“爱恨交织”的感觉几乎令我崩溃。

随着抽查次数叠到了一个我无法记住的数值,我的宫穴也被他插了进来,大量疑似带有超自然邪能的JY像水枪一样射了进来,JY的邪能汇聚在小腹隐隐要凝聚成一个纹章。体腔被强行撕裂的痛楚混着异常的超人的快感传遍全身——我无头的身体开始反射性地痉挛,穴道中迸喷出一束束混着JY的饮水。就连我的头都发出了颤抖的银叫,双眼不由自主翻起,舌头也吐了出来。几乎将我玩坏的快感似乎令我进一步堕落,我不安地发现自己就像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样对他的恨意与抗拒减弱、依恋与服从增加。到了看见他用邪光凝聚成一把华美的尖刀都没有应有的惊恐的程度。

7——身体的切割:上刀山

他开始了。他的动作不像屠夫,更像一位进行行为艺术的雕塑家,优雅而精准。长剑化作刻刀,划过我身体的皮肤。没有神经连接,但我灵魂的每一寸都感受到了那刀刃的冰冷与切割的剧痛!这痛苦尖锐至极,却在邪能的扭曲下,迅速变质,混合进一种被精心雕琢、被赋予‘意义’的诡异快感。

我看着他的手探入我的胸腔,取出仍在微微跳动的心脏,那动作轻柔得像摘取一朵玫瑰。内脏被逐一取出,包括才被他侵犯凌辱过的,装着来自他的JY的宫腔——摆放在一旁的水晶盘里,似乎是超自然力量的作用,被有序摆放呈现图纹的内脏不但并不带有血肉的不洁感,反而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血腥的对称美,随后他又虚空一指凝练出一些带着花瓣和香草的清水将我的全身包括被拆出来的“部件”全部灌洗了一遍。堵在断颈的紫色光膜变为光粒消散,我的血似乎被邪能浸染,没有四处泼洒喷溅,而是被他引导着在空中有序变成液束液丝流动,被引入王座周围地面的凹槽,形成一幅巨大而邪异的以王座为中心的法阵图,未成形的纹章与我小腹上的一样,闪烁着妖异的粉紫色光芒。痛苦与快感的浪潮淹没了我,我的意识在尖叫与迷醉中沉浮。

8——亵渎的盛宴:下火海

接着是腌制。他用的既包括现实里存在的、生长程度恰如其分地完美、又经过了足够时间的炮制与存放的质地完美的八角桂皮这些东方常用的干制香料,以及迷迭香、百里香这些西餐常用的鲜摘香料;又包括现实里不存在的,闪烁着微光的粉末和粘稠的、散发着醉人香气的各色液体。它们渗入我身体的每一丝肌肉纤维、每一根微笑血管的缝隙、甚至浸透进骨骼骨髓,带来一种完全充满整个身体的灼烧般的刺痛和令人战栗的兴奋。

…那股灼烧般的刺痛感还未消退,一股更根本的、毁灭性的感知便如同海啸般吞没了我所有的意识。

我本该昏迷或者发疯的意识被邪能强行维持着,甚至看到“格里菲斯”开始向我以及在场所有人开始解说:“想必诸位不知道被活烤的感觉,就由我,你们的“神之手”——对了,叫我“乱讲”,格里菲斯确实是我模拟的一面,但我本质是个Coser,我不止是,不止可以是格里菲斯。就由我来向你们描述烤制的过程和感受,放心,一开始确实很痛苦,但在我的力量保护下,你们会明白这是多享受、多荣幸的事——”

“第一步:冰融之痛与辣椒灼烧”格里菲斯打了个响指,地面毫无征兆地出现一个巨大的、由无数苍白可怖但又晶莹剔透的少年少女骨骼砌成的骨质烤炉。就连烤炉的助燃油都是从少年少女身上提炼的,还附带了羊、鹿、猪、牛、以及各种植物油的材料,香气弥漫。

我的身体被轻柔地托举起来,送入那白骨烤炉。格里菲斯拍了拍手,瞬间,炉火燃起,并迅速加大扩散出热量,助燃油炸起油花瞬间在邪能催化下和果木柴一起达到了前期烤制的合适温度峰值,但高温并非瞬间让我失去知觉。相反,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如同干冰般的“冰冷”触感,猛地贴紧我全身的皮肤。我仿佛能“听”到皮肤表面的水分被瞬间汽化、剥离的细微嘶鸣。

紧接着,真正的灼烧感来了。那不是简单的疼,而像是有人将全世界的辣椒和荆棘浓缩成液体,然后从头到脚浇遍我的全身体表,再点燃!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每一寸肌肤都在承受着被撕裂、被摧毁的剧痛。这痛感尖锐无比,清晰地宣告着我还“活着”,正清醒地经历着这一切。

“第二步:撕裂与焦化——“外焦里嫩”的烤制过程”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有些意识恍惚时格里菲斯再次讲解到,同时双手虚抓隔空控物调整着火候,在我身上涂抹香油......

火势加大,我整个人被红色紫色的邪焰吞没。几秒钟后,即使有邪能保护但依旧已经麻木的神经再次感到疼痛升级了。不再是表面的灼烧,而是感觉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被无形的巨力从内部撕开!皮肤不再是我的保护层,它发出细微的爆裂声,开始焦化、脆化。变成赤红色仿佛蒸熟的龙虾的肌肤崩裂开一些细小的脆口,炸出一点点噼噼啪啪的油脂。我能“感觉”到外层在变得薄脆,而内里的肌肉组织也因此进一步暴露在邪火下,在高温下剧烈收缩、扭曲,蜷缩在烤炉里的身体整个因为这一串反应肉眼可见地抽搐了几下,仿佛——应该说确实还具有生命力。我变得……“鲜嫩”。

这个词闯入我意识时,我自己的思维都在颤抖。这是怎样一种亵渎的认知?!我的身体,正在朝着“食物”的方向转变!

剧烈的、远超任何想象的痛苦持续冲击着我的灵魂。这痛苦比女性分娩更持久,比男性被致命踢击更彻底地贯穿整个存在。我为什么还没有昏厥?是邪能吗?是格里菲斯——那个叫“乱讲”的神之手不允许我逃避想要折磨我吗?他让我保持着绝对的清醒,品尝这地狱的每一秒。原本因为他俊美的外观和邪能催化生出的扭曲好感也被痛苦盖过。

一种全新的、更精密的、艺术的、超自然的烤制开始了。格里菲斯隔空搅动烤炉内的热气流,就像与传统烤炉不一样的空气炸锅一样的原理,热风流涌动,同时空气中浮现邪能粒子飘过,融入我的身体。我甚至感到自身本已经生物学意义上“死透”——即已经熟透了的肌肉纤维在高温下的细微颤动……任何最微弱的刺激,掠过那些暴露的、烤熟了但又被邪能强行激活的感神经,都会引发一阵阵比此前还要剧烈的触电般的、尖锐到极致的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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