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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かなまふかな]吞食溃烂,2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1990 ℃

朝比奈真冬脱下实验服,长叹一口气。今日的解剖课教学结束了,作为半个助教,她得最后一个走。

“真冬,今天辛苦了。”头发花白的任课教师向她点了点头,“真冬还是一如既往地优秀,无论是对器官位置的熟悉程度还是下刀的手法都日益精进,我也是见到医学天才了。”

“老师过誉了,我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谢谢您的认同。”真冬微微皱眉笑了起来,眼底不起眼地闪过一丝阴影。

毕竟三四天就要杀一次人,这样的练习强度哪怕不学医也能懂个七七八八。宵崎奏是能在短时间内复活的不死人,同时,也是朝比奈真冬的女友,兼任教具。

不过,她们之间出现了一些小小的问题。

巴甫洛夫发现了条件反射,而朝比奈真冬感觉自己是那只被训的狗,虽然在此之前,她以为自己是巴甫洛夫,训练奏习惯于被杀的境况。

但奏完全可以自己死掉,她只是愿意同真冬分享血肉,在无人知晓的,私密的二人世界执行荒诞血腥的混乱活动。于是哪怕闻到的不是奏的血液味,看见的不是奏的身体组织,朝比奈真冬都会进入一种轻微兴奋的状态。得益于此,她在解剖课上的表现一直都很好,而这,也是症结所在。

她好像对宵崎奏的血和肉产生了饥饿感,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真冬看着宵崎奏腹腔内的艳红,手指爱抚着外露的肠道和蜘蛛网一般的肠系膜,突然想咬上一口。

她咬了下去,说实话体验并不好,人类脏器和血液浓烈的腥气填满了每一个嗅细胞,依旧鲜活的肌肉组织和结缔组织将这些器官紧紧箍成一团韧性十足的肉,仅凭人类疲乏的平整牙齿,根本咬不动。

可是朝比奈真冬想吃了。

奏当然也发现了异常,用颤抖的手抚摸着真冬的头,声音有些沙哑:“真冬,怎么了?”

“奏…我想吃你,可是你太韧了。”真冬抚摸着奏的内脏,露出可惜的表情。

“嗯…我觉得我不好吃就是了……真冬可以试着拆下来做熟了吃。”已经习惯死亡的不死人,以一种轻松平常的语气评判着自身肉质。

得到了恋人的建议,真冬重新拿起解剖刀,如同分蛋糕一般将奏的内脏和一部分肉分离出来,最后再将心脏整个取出。朝比奈真冬第一次见到完全空掉的,奏的腹腔,稍微有些好奇这样的奏该如何重生。

已经离开身体的器官完全没有动静,但腹腔内的脊椎上生出了一团团饱满的血泡,缓慢填充整个腹腔。肺和心脏是最先构筑好的,其次便是胃和膈肌,然后是其他杂七杂八的器官,在红色的血中涌动,塑形。

无论怎样死去,宵崎奏都能复活,她本身便是奇迹。

心脏离体以后仍然保持着跳动,真冬看着手上还在溢血的心脏,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继续吗,真冬。”奏起身,她已经没事了,身上看着一块肉都没少。

“我不会做……该怎么做啊,内脏。”真冬手足无措地捧着奏的心脏,它是那么鲜活地跳动着,肌肉撞击着她的手心,如果不用两只手牢牢捧住,可能就要像兔子一样跳走了。

奏被逗笑了,勾起嘴角:“当作普通的肉就行……呵呵,真冬也有不擅长的东西呢。”

心脏交由奏来处理了,那是奏自己的东西,但她整理起来一点不手软,切开心脏,洗去里面的血,然后放在水里浸泡,捞出切片,备用,熟练程度让真冬怀疑她曾经料理过自己。后来真冬知道奏曾经十分无聊地拆卸自己的内脏玩,掌握了一点技巧。

“真冬,答应我,这种事只在我们之间发生,不要丢失理智。”放完了佐料,奏转过身子,有意无意地靠在真冬身上,锅中的心脏往外吐着热泡。

虽然朝比奈真冬也不可能对别人下手,而且她自认为自控力超群,不然也不会考上医学院,答应得爽快:“嗯,我会的。”

切片心脏最后全部煮熟,落到真冬肚里了,体内那只饥饿的兽得到了短暂的满足,尽管她根本尝不出人肉是什么味道。

朝比奈真冬第一次吃奏,只吃了一颗心脏。第二次试了试肝和一些脊肉,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这份渴望日益扩张,严重到即使是嗜好死亡的奏都觉得有些过了。只要她在真冬身边,真冬就想吃一点奏的肉,不只是肉,血也可以。在又一次被真冬随身带着的刀捅了一次以后,奏呻吟着抚摸真冬正在饮下她血液的头,垂眸盯着快要不成人样的真冬,如同饿犬一般吸食啃咬着新鲜的创口,红色顺着衣物纤维扩散开来,奏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生和死在她们之间变成了一场游戏,无疑会影响认知。宵崎奏是不死人,而真冬是普通人,她身边的那些人,也全都是普通人。

“真冬,咳咳……停下来……嗯…”奏被喉中反涌的血腥气呛了一下,指腹擦过朝比奈真冬因为兴奋变得汗津津的脸颊,于是真冬停了嘴。

她们不是简单的虐杀关系,她们是恋人,如果奏说不想要的话,真冬也会停下来,她们有着某种诡异的平等关系,又似乎没有那么平等。

真冬没说,但奏看得出来,她溃烂掉的食欲在脑子里横冲直撞,她想吃奏的肉,做熟的,奏的人肉,或者血也可以,温热的浓烈的血。但她们约定过,她们不能彻底丢去理智,起码真冬是绝对不可以的。

到底还是要用那些东西吗,奏不情愿地皱眉,她准备了一些道具,用于训练难以自控的朝比奈真冬。她起身从衣柜角落里拿出一包东西,缓慢展开。里面有口球,绳索,以及几把锋利的解剖刀。

在看见这个特殊的包裹以后,朝比奈真冬安静许多,顺从地让奏反绑自己的双手,再温和地盯着宵崎奏,她的恋人。

“真冬,你相信我吗?”奏替她拭去面上的汗,看着她无暇的渐变色眼睛。

“嗯。”真冬乖顺地点点头,眯起眼睛,牢牢接住奏的嘴唇。一个充斥着宵崎奏血味的吻,两人缠绵片刻,再分开时,奏眼里的温柔已经收起一半,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冷淡。

“真冬,张嘴。”带着些命令的语气,奏抚摸着真冬的侧脸,后者作出了想要咬的动作,尽力忍住了。奏动作轻柔,快速将口球套在真冬嘴里。

宵崎奏要训练真冬控制欲望的能力,就通过这些简单的道具。

“想要吗?”奏一如既往地温柔微笑起来,拿起刀随手划过纤细的手臂,轻微颤抖着切开皮层,筋膜和血管,红色如泉水一般涌出,直直落在朝比奈真冬眼前,这是她所渴望的东西。

戴着口球,所以真冬暂时说不了话,但她可以用其他方式向奏证明自己。她粗声喘着气,像是见到了最喜爱物件的大型犬,同时跪下来,呜呜着向奏撒娇,低头磨蹭奏的裤腿。

表现很好,起码眼里不是只有她的血了,愿意作出一些牺牲。还不够,奏需要的是忍耐,在此之前,先给一点奖励吧。

“好狗狗。”奏抚摸着真冬毛燥的头,将正在流血的切口抵到口球上,血液顺着口球的孔缓缓渗透到真冬口中。她贪婪地吸吮舔舐口球上腥甜的血,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接下来,不能出声哦,不然就不给喝了。”奏温和地说,移开了淌血的手臂。真冬听话地紧着喉咙,即使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暴躁地耸动,想要扑咬奏的血肉,但她忍了下去,逼迫自己跪坐在地上。真冬的身体被迫冷静下来,似乎恢复了原本正常的样子。

“真冬很乖呢。”奏满意地伸手触碰真冬略微散掉的长马尾,将它们拢在一起,捋到真冬背后。涎水顺着口球的孔滴落而下,奏的血还有一点留在里面,所以流出的液体带有些许血液的粉。

“呜呜……呜呜呜…”真冬想要说话,口球陷得太深了,说不清楚。奏知道真冬想说什么,那对瞪大的紫蓝色眼睛紧盯着奏缓慢淌血的手臂,她想要奖励。

奏再度拿起刀,切开有些凝固的伤口,鲜红炽热的血喷洒在真冬脸上,伤口抵到口球边缘,朝比奈真冬仰起头,吞饮这无上佳肴。

“够了。现在再来一次,真冬必须要好好忍住哦。”奏移开手臂,审视着真冬沾了血迹的脸。

一分钟过去了,真冬不得不低下头,让不断流出的涎水流到地上。

两分钟过去了,奏沉默计时,真冬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但她生生压制下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真冬的身体不再颤抖,她平静地呼吸着,似乎能够保持着这种状态。

二十分钟,真冬的身体突然开始抽动,发出不规律的,小声的呜咽。

二十五分钟,重归平静。

四十分钟,真冬闷住声音低吼,绷紧身体趴在地上,想借此压制欲望。

一个小时,真冬到底还是忍不住了,泪水和汗液混在一起从她的身上流下来,打湿了衣物,她蹭着奏的小腿,发出撒娇的哼唧声。

一个小时吗……虽然仍需锻炼,但已经很好了。奏伸手为她解开口球,粘稠的唾液拉出较长的丝线,真冬咬断了那条丝线,微张着嘴喘气。

“奏……”声音有些沙哑,脸色也不太好,奏赶紧拿来水杯让真冬喝一口,一整杯下去看着好多了。

“现在,想要吗?”明知故问一样,奏捧住了真冬仍在不住流汗的脸,真冬点了点头,张嘴露出人类短小的虎牙,挤出一个谄媚的笑。

“乖狗狗,那就来吧……”奏伸手挑断了真冬手上绑着的麻绳,指间的解剖刀郑重地交予她,这是乖狗狗忍耐一个小时的奖励,奏看着天花板,刀刃切开肩部的肉,几乎深入骨髓,朝比奈真冬伏在上面,吞下炽热鲜红的血,纯粹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然后舔食着一些切割留下的碎生肉,“嗯呃……别吃生的……”奏伸出另一只还能动的手,轻拍朝比奈真冬的后脑勺,真冬低低应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抬起头。

“哈……还能忍吗?呃嗯……哈……哈……真冬,切下来吧…嗯……两边都……”奏不自主地呻吟着,身体因疼痛而蜷缩,她抚摸着朝比奈真冬柔软的头发,看着她眼中深沉的紫和透亮的蓝。

肉切下来再保存不新鲜,不知道为什么坏得很快,所以在奏的要求下,真冬想吃什么就直接现切。肩颈肉是肉质较嫩的部位,和里脊肉一样,没多少肉,但好吃。真冬动了动喉咙,整片切下奏的肩肉,然后剖开腹部,移开内脏,割取柔软的里脊肉,不紧不慢地将脊肉从腥味浓重的腹腔中撕离。

“真冬…呃啊啊……真……冬……哈……”奏痛得眼神涣散,她的内脏和血管都被搅得乱七八糟,扭转折叠的脏器四处外翻,让宵崎奏不是很有安全感,伸手抓住真冬温暖的背。

“很快的,奏……”真冬低声说着,伸手探向奏不住跳动的人类心脏,被血肉捂得温暖的刀尖捅了进去,于是奏的手臂逐渐失去了气力。

一个小时,还不够啊,奏想,在朝比奈真冬亲吻脸侧以后,闭上眼睛。

训练过程漫长无趣,有一瞬间宵崎奏仿佛回到了那些求死不能的无聊日子里,也像现在这样,浴室灯忠实地工作着,照亮地砖和墙面上溅满的暗红色血迹,而新鲜的鲜艳的血,则以她为中心缓慢朝外流淌。朝比奈真冬家里的浴室,全包围瓷砖,同时也是她们置放爱欲和杀意的温床,一如酒店床铺之于情侣。

宵崎奏随手放下变得黏腻湿滑的解剖刀,手指抚摸着外露的器官,平静地看着跪趴在她身上的朝比奈真冬,真冬咬紧口球,强忍住膨胀的欲望。

好像是宵崎奏第三次重生,她们已经持续了六个小时,这期间朝比奈真冬没碰过奏一根指头,也没有饮过奏任何一滴血,她的四肢没有受到禁锢,只有一枚口球套在嘴上,但这三次重生都是由宵崎奏自杀完成的。

在朝比奈真冬最熟悉不过的浴室里,用外露的人类脏器诱惑她,如果这样都能忍下来,那宵崎奏就不需要担心朝比奈真冬还会失控了。咽喉发出本能的呻吟,奏一点点拨弄着腹腔内的脏器,有些黏连得松散的地方,随手一撕便能撕开,她在真冬眼下掰扯着面积巨大的肠道,扯开肠系膜,梳理绳索一般一点点把肠子顺到一边。

“乖,再坚持一下……”奏伸手,用指节蹭了一下真冬的侧脸,带着后者最喜欢的血腥味,这让真冬打了个颤,奏继续微笑着,缓慢扯开肚中长绳,内脏在手中摩擦着发出粘腻的声响。

朝比奈真冬低头,粗重的喘息从口球孔隙中泄露出来,多久了,她想,六个小时的煎熬让真冬的时间观念变得混沌不堪,她好像在这待了整整十二个小时没碰新鲜血液了,胃抓挠着她的肚子,好饿,想吃奏身上的血肉,不行,她们现在定下的规矩是一天只取一次,因为奏不希望真冬彻底对人肉上瘾。

总之浴室的气氛保持在一种弹性空间较大的平衡态里,奏在掏内脏的时候,偶尔不小心将长得千奇百怪叫不上名字的器官放到真冬手背上,滑腻的触感让真冬小声呜咽了一句,像是在抱怨奏故意挑弄她的心理防线。奏不是故意的,毕竟这块肉是真能藏,想稍微有点仪式感,排列一下器官都需要比较大的空间,不过,或许宵崎奏有半分故意也说不定。

刀第四次穿入心脏时,已经过去八个小时了。八个小时应该够用了,奏抚摸着完好的裸露身体想,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朝比奈真冬隐约知道自己达到要求了,期待着跪坐,口球中的唾液仍不住滴落,除了没戴项圈以外完全就是一只期待主人奖励的大狗。

“做得很好哦,真冬,以后也许不用这个了。”奏伸手褪下真冬嘴上的口球,用了那么久已经被咬得全是痕迹,束带也变得松松垮垮,可以丢了。

“奏……我可以要奖励吗,最后一次…?”真冬请求着,渐变色双目期待发光。

不太费命的要求真冬一般是直接说的,也就是说,紫色大狗要的“奖励”恐怕有些激进。奏揉搓着真冬的脸,突然想着吃下的肉都哪去了,还是说自己太瘦了,没法让真冬长胖吗,她轻叹一声,微笑着说:“如果是真冬的要求,我愿意满足。”

无论是杀欲,性欲还是食欲,我都会照单全收的,奏想。

花洒均匀地吐着温热的洗澡水,于是半干涸的血迹稀稀拉拉地融入热水,在瓷砖墙面上留下狰狞的印痕,奏靠着浴室的玻璃隔断门,清透的不知名体液和血混在一起,滴落于地。

朝比奈真冬的紫色卷发也全被润湿了,焉下来的刘海贴在额上,挡住一部分视线,氤氲的热气缓慢填满整间浴室,抽风机聊胜于无地抽走水汽,她舔舐着奏肩上的豁口,享受着恋人的血和娇吟。

“真……真冬……哈……啊……”奏虚弱地呼喊着,肚子上的切口从下腹部一直延伸到外阴,她的小肠从切口的上端流了出来,一直延伸到浴室的地砖上,似乎是朝比奈真冬从奏那里得到的灵感,也学着奏扯开肠系膜将这些肉绳顺出来。真冬的手整个陷了进去,在错综复杂的肠道和子宫之间游走着。宵崎奏感觉自己要变得奇怪了,她现在又痛又爽。

“嗯……嗯啊啊……好……痛……嗯……舒服……呃……”要不行了,奏喘着粗气,脑袋一片空白,医学生粗糙的手指抓挠着外露的脏器,每一寸动作奏都知晓得一清二楚,哪怕是插入穴道的手指都不会有这么清晰的触感……哈啊……真冬……喜欢……再多爱抚我一些吧?

“奏……奏,我爱你,好想吃掉你……想和你融为一体……”真冬依恋着磨蹭奏瘦削的脖颈,紧紧拥住她血肉外露的躯体,花洒平稳的落水声和内脏挤压摩擦发出来的声音同时响起,真冬伸出沾满血的舌头,在宵崎奏白净的脖颈上留下几道模糊的血痕。

“哼嗯……不是……早就吃过了吗……唔……”奏被舔得有些痒,带了几分笑意和抱怨哼唧着,“我也想……嗯……永远和你在一起……真冬……”

“想要……奏,我不敢想象没有奏的日子了……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吧,奏?”真冬一股脑地蹭着奏的脸,柔软的唇瓣磨蹭着脸颊,就差没像狗一样伸舌头舔了,温热的洗澡水在她们之间传递流淌,宵崎奏抓住真冬探入一半的手臂,往躯体深处推进。

“不会哦,再摸一摸我的里面吧……咳……”奏强忍着腹腔的疼痛,微微眯起毫无生气的深蓝眼睛,是这样啊,真冬,变得没有我就不行了呢。

真冬低头继续啜饮着新鲜血液,浴室的雾气越来越大,彻底模糊了玻璃隔断门。朝比奈真冬已经彻底囚禁在宵崎奏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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