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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读妈妈:父子共妻 第一卷:陪读妈妈到‘陪睡’妈妈,陪读妈妈:父子共妻「老公和儿子一起操我」从陪读妈妈到‘陪睡’妈妈…老师、儿子同学....越来越荒唐,1

小说:陪读妈妈:父子共妻「老公和儿子一起操我」从陪读妈妈到‘陪睡’妈妈…老师、儿子同学....越来越荒唐 2025-09-12 21:58 5hhhhh 4510 ℃

第一章

我叫李雅琴,是个陪读妈妈。两年前,为了儿子小轩能接受更好的教育,我和丈夫商量后,咬牙把他送到了国外读高中。那会儿他才十六岁,半大不小,正是让人操心的年纪。国外环境开放,我们怕他学坏,担心安全,更怕他小小年纪一个人应付不来。最后丈夫拍板,让我辞了工作,跟着过来陪读。

就这样,我成了千千万万陪读妈妈中的一个。

日子过得像白开水,寡淡,漫长。每天就是围着儿子转,洗衣、做饭、打扫,等他放学。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我几乎没什么社交。小轩一上学,这租来的公寓就只剩下我一个,空落落的,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时间久了,身体里那股被压抑的劲儿就悄悄冒头,像野草,烧不尽,除不完。

刚来时还好,隔着大洋,还能和丈夫视频。对着屏幕,自己解决,多少能缓缓那股燥热。可他那头是深夜,总抱怨影响第二天工作。后来,连这也没了,只剩下电话里干巴巴的几句家常。这哪能解得了身体里日积月累的渴?没办法,我偷偷去了趟本地的成人用品店,买了个仿真玩具。儿子上学后,它就成了我唯一的解闷工具。

这天下午,阳光懒洋洋地透过窗户洒进来。小轩上学去了,家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看着地板上的浮尘,想着儿子房间也该彻底打扫一下了。他大了,自己收拾总是不彻底。我拿起抹布和吸尘器,推开了他的房门。

房间不大,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塞得满满当当。空气里弥漫着青春期男孩特有的、混合着汗味和洗衣液的味道。我叹了口气,开始动手。书桌上堆着课本、试卷,还有几本篮球杂志。我小心地把它们归拢整齐。床铺有些乱,我扯平床单,拍松枕头。弯腰去整理床底下散落的几双球鞋时,手无意中碰到了床板深处一个硬硬的、用旧报纸包着的东西。

什么东西藏这么深?我心里嘀咕着,好奇地把它拖了出来。报纸包得严严实实,沉甸甸的。我拆开一看,心猛地一沉——是几本厚厚的杂志,封面花花绿绿,印着衣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女人,标题露骨得刺眼。是那种……成人杂志。

我的手像被烫了一下,差点没拿住。一股热气“腾”地冲上脑门,脸瞬间烧了起来。我慌乱地左右看看,仿佛有人盯着我。定了定神,我颤抖着手,翻开其中一本。里面的内容更是触目惊心:不堪入目的画面,露骨的色情广告,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交友”信息……那些广告词,赤裸裸地宣扬着放纵和享乐,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啪”地一声合上杂志,胸口剧烈起伏。脑子里嗡嗡作响。小轩才十八岁啊!他怎么会看这种东西?他什么时候买的?看了多久了?那些画面,那些广告,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子。我猛地想起丈夫在电话里的警告:“雅琴!你可千万把儿子看住了!国外那地方,艾滋病、毒品到处都是,色情场所也多!万一他被坏小子带去那种地方,染上病就完了!”

丈夫的话像重锤,一下下砸在我心上。是啊,这里不是国内。街角那些闪烁的霓虹灯招牌,那些穿着暴露、站在街边的女人,那些弥漫在空气里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放纵气息……还有新闻里时不时报道的毒品、枪击、性病……这一切,都让我这个当妈的提心吊胆。小轩看这些书,是不是被那些坏小子带坏了?是不是对那种地方产生了好奇?万一……万一他真被引诱着去了那些地方,染上艾滋病怎么办?那可是一辈子都毁了!

我越想越怕,冷汗都冒了出来。不行,这事必须管!可……可怎么管?怎么开口?跟儿子谈这个?谈他藏在床底下的色情杂志?谈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内容?谈艾滋病和毒品?这……这让我怎么张得开嘴!我是他妈啊!母子之间,隔着这层关系,谈这些,太尴尬了,太羞耻了!他会不会觉得我侵犯他隐私?会不会恼羞成怒?以后还怎么相处?

我拿着那几本烫手的杂志,像拿着几块烧红的炭,丢也不是,藏回去也不是。最后,我咬咬牙,把它们重新用报纸包好,塞回了床底深处。心乱如麻地收拾完房间,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客厅,瘫坐在沙发上,一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

晚上,小轩回来了。他像往常一样,放下书包,喊了声“妈,我回来了”,就钻进房间。我看着他紧闭的房门,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吃饭的时候,我偷偷打量他。他看起来没什么异样,还是那个有点内向、有点倔强的儿子。可一想到床底下那些东西,我就觉得眼前的儿子变得陌生起来。他低着头扒饭,眼神躲闪,不怎么敢看我。我给他夹菜,他含糊地应着,吃得很快,没几口就说饱了,要回房看书。

“小轩,”我叫住他,声音有点干涩,“……学习别太累,注意身体。”

他脚步顿了一下,没回头,含糊地“嗯”了一声,飞快地关上了房门。

那扇紧闭的门,像堵墙一样隔开了我们。我坐在餐桌旁,看着没动几口的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一点动静都没有,死寂得让人心慌。他今晚没看那些书?还是……看得更隐蔽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那些露骨的广告,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混合着对艾滋病、毒品的恐惧,搅得我不得安宁。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给儿子做早饭。他低着头,匆匆吃完就要走。

“等等,”我把洗好叠好的衣服递给他,里面包括他的内裤,“……衣服都洗好了。注意……注意身体。” 我终究还是没勇气提那件事。

他接过衣服的手抖了一下,脸瞬间红到耳根,看都不敢看我,含糊地“嗯”了一声,抓起书包就冲出了门。

看着他仓皇的背影,我心里那点犹豫和羞耻,像阳光下的雪,一点点化了。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他需要引导,需要有人告诉他那些东西的危害,需要有人帮他树立正确的观念。我是他妈,我不能看着他被那些肮脏的东西毁了,不能看着他懵懵懂懂地掉进那些陷阱里。

正愁得不行,门铃响了。我趿拉着拖鞋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是个亚裔中年女人,身材有点发福,但模样挺好,皮肤也白,一看家境就不错。

“哪位?”我小心地问。安全第一。

“你好,我是新搬来的邻居,就住隔壁。听说你也是陪儿子来读书的,想认识一下。”她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让我心里一暖。

我开了门。她拎着一袋水果,笑着自我介绍。她叫周丽,39岁,湖北人,刚搬来一周。她说看我总是一个人,早就想过来串门,忙着安顿儿子没顾上。

我们就这样成了朋友。当晚,我在家招待了她们母子。周丽的儿子叫陆海,17岁,读高一,巧的是跟我儿子同一所学校。小伙子个子很高,快一米八了,长得挺精神,浑身是青春劲儿。

那天我穿了件V领的黑色针织衫,领口不算低,但弯腰时还是容易走光。吃饭时,我发现陆海的目光偶尔会飞快地扫过我的领口,又迅速移开,那害羞又好奇的样子,让我想起自己年轻时候。我装作没看见,心里还有点小得意——老娘四十出头了,还能吸引小男生的目光,说明魅力还在。

晚饭后,周丽留下来帮我收拾碗筷。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题自然转到了孩子身上。

“唉,这国外的环境,真是让人不放心。”周丽擦着盘子,叹了口气,“我家陆海,最近也是神神秘秘的,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小轩床底下的杂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压低声音说:“周丽,不瞒你说,我儿子……我昨天打扫他房间,发现他床底下……藏着那种……成人杂志。”

周丽擦盘子的手顿住了,惊讶地看向我:“真的?我儿子也是!我前几天洗衣服,在他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本!吓得我赶紧藏起来了!”

同病相怜的感觉瞬间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我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把心里的担忧一股脑儿倒了出来:“你说这可怎么办?那些书里都是些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广告,还有……唉!这国外,你也知道,艾滋病、毒品、红灯区……到处都是!我就怕孩子看了这些,好奇,被那些坏小子带歪了,真去了那种地方,染上病可怎么办?”

周丽深有同感地点头:“是啊!我也是担心这个!咱们那会儿在国内,接触那方面的东西少,环境也单纯。现在不一样,这里太开放了!诱惑太多了!孩子又正是青春期,懵懵懂懂的,最容易学坏。”

“我跟我老公说了,”我无奈地说,“他生意忙,说等忙完这段就跟儿子好好聊聊。”

“这管用吗?”周丽放下盘子,皱着眉看我,“雅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你让你老公这么一说,反倒可能给孩子提了个醒。本来没那心思,被你一说,可能就好奇了,更想试试了。”

她这么一讲,我也觉得有道理。是啊,万一弄巧成拙呢?

“那你说怎么办?”我愁眉苦脸,“咱当妈的跟儿子谈这个,多难为情?再说了,一说就等于我们知道他干这事,孩子脸往哪搁?会不会觉得我们侵犯他隐私?以后还怎么相处?”

周丽听完,表情更别扭了,欲言又止地看着我。“雅琴……我……我倒是有个主意。”

“那你快说啊!等什么呢!”我催她。

周丽脸上为难得很,搓着手。“我这个主意……有点出格,怕你接受不了。”

看她扭扭捏捏,我不耐烦了:“你倒是说啊!不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接受?”

“那你答应我,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咱们都是为了孩子好。”她盯着我的眼睛。

“行,你说。”我点头。

“就是……互换儿子。”她吐出四个字。

我皱了下眉,没懂。“互换儿子?什么意思?让他们互相监督?”

“不是监督,”周丽声音更低了,脸有点红,“就是你帮我‘教育’我儿子,我帮你‘教育’你儿子。”

我琢磨了一下,明白了。让一个跟儿子没血缘关系的人去“教育”,确实没那么尴尬,儿子也不会觉得隐私被侵犯或者反感。比如,让周丽以长辈的身份,找机会跟小轩聊聊国外的风险,谈谈健康观念?这法子听起来可行!

“这法子不错!我同意。”我松了口气,感觉找到了方向,“回头咱俩分头找他们说说,找个机会,你跟我儿子聊聊,我跟你儿子聊聊,给他们打打预防针。”

周丽一把拉住我:“雅琴,我说的不是这个。谈是要谈,可是……”她又卡壳了,眼神躲闪。

我被她搞糊涂了:“你今天怎么了?说话总吞吞吐吐的。有什么直说!”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雅琴,其实……我是想让你……做我儿子的启蒙老师。”

“什么启蒙老师?”我真被她绕晕了,“学习上的?还是生活上的?”

“就是……那方面的启蒙老师。”周丽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和……难以言喻的暗示。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居然让我跟她儿子做那种事!我脸上“腾”地烧起来,一股怒气直冲脑门,抓起旁边刚洗好的、儿子的内裤就想摔她脸上!

“周丽!你有病吧!”

第二章

“周丽!你有病吧!”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声音尖利得自己都吓了一跳。手里那条刚洗好、还带着湿气的内裤被我攥得死紧,真想就这么摔到她那张看似诚恳、实则荒唐的脸上!“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让我去跟你儿子……你疯了吧你!这是人话吗?!”

周丽被我吼得缩了一下脖子,但没退开,反而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把抓住我挥舞着内裤的手腕:“雅琴!雅琴你听我说完!说好不生气的!” 她的手指冰凉,带着微微的颤抖。

“这我能不生气吗?” 我使劲甩开她的手,洗衣液溅了一地,刺鼻的柠檬味弥漫开来,“你儿子才多大?17!我多大?42!你让我去……去干那种事?亏你想得出来!这是乱伦!是犯罪!是要坐牢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眼前阵阵发黑。这女人,看着挺体面,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龌龊念头!

“不是你想的那样!” 周丽也急了,脸涨得通红,声音拔高了几分,“什么乱伦!又不是亲的!我是让你去‘教育’他!引导他!总比他被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坏强吧?你看看那些杂志广告,那些地方的女人,多脏啊!万一染上病怎么办?艾滋!梅毒!尖锐湿疣!你担得起吗?我担得起吗?” 她的话像连珠炮,句句砸在我最恐惧的点上。

“那也不能用这种法子!” 我胸口堵得慌,指着她鼻子,手指都在抖,“你这是害我!也害你儿子!我老公知道了能打死我!你老公知道了能饶了你?这要是传出去,我们两家还做不做人了?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们!” 我想到丈夫暴怒的脸,想到亲戚朋友鄙夷的目光,脊背一阵发凉。

“他们不会知道!” 周丽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压低了声音,“就我们俩!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雅琴,你冷静想想,咱们儿子现在是什么状态?憋着!硬憋着!靠那些小电影,靠那些下流杂志!那里面都是什么玩意儿?暴力!变态!扭曲的性观念!他们学坏了怎么办?以后对女人有错误认知怎么办?觉得女人就是玩物,就是泄欲的工具怎么办?咱们是当妈的,咱们干净!咱们知根知底!咱们能教他们什么是正常的!什么是尊重女人!什么是安全的性!” 她一口气说完,胸口也剧烈起伏着。

她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扎进我心里最柔软、也最恐惧的地方。我想起那本杂志里不堪入目的画面,那些露骨的、充满物化意味的广告词,想起儿子昨晚吃饭时躲闪的眼神和微红的耳根……心里一阵阵发寒。是啊,那些东西,就像毒药,一点点侵蚀着孩子懵懂的心。万一……万一他真的信了那些鬼话,被坏小子带去那些地方,或者用错误的方式对待女孩子……后果不堪设想。周丽说的“安全”,像警钟一样在我脑子里敲响。艾滋病、性病……这些冰冷的字眼带来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最初的愤怒和羞耻。

“可……可这太荒唐了……” 我的气势弱了下来,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我对不起我老公……我……” 道德的重负沉甸甸地压下来,让我喘不过气。我怎么能背叛丈夫?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这是为了孩子!” 周丽再次抓住我的肩膀,眼神灼热,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蛊惑,“是牺牲!是奉献!是不得已而为之!你想,咱们这样做了,他们满足了,好奇没了,压力释放了,是不是就能安心学习了?是不是就不会被那些坏小子带出去乱搞了?是不是就能避免染上那些可怕的病了?咱们这是在保护他们啊雅琴!是在悬崖边上把他们拉回来!” 她的话语充满了自我说服的悲壮感。

她喘了口气,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奇异的、引人堕落的诱惑:“再说了,你就不想?咱们在这鬼地方,守活寡似的。你那个玩具……好用吗?能比得上真男人?陆海那孩子,年轻,身体好,长得也精神……你那天穿那件针织衫,他看你那眼神,啧啧……小伙子脸都红了,那点心思,藏都藏不住……”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脸上“轰”地一下,火辣辣地烧起来,一直烧到脖子根。那天陆海偷瞄我领口的样子,他慌乱躲闪时那青涩又带着渴望的眼神……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身体里那潭压抑已久的死水。一股陌生的、滚烫的、带着羞耻的燥热感,竟然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深处涌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我猛地夹紧双腿,一种久违的、被年轻异性渴望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酥麻。

“你……你闭嘴!” 我猛地推开她,心乱如麻,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让我想想……我得想想……” 我扶着冰凉的瓷砖墙,感觉头晕目眩。周丽的话,像魔鬼的低语,在我脑子里疯狂盘旋。为了儿子……安全……保护……年轻的身体……被渴望的感觉……这些词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充满诱惑又无比危险的网。

“行,你好好想想。” 周丽见我态度松动,不再激烈反对,明显松了口气,脸上甚至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计划得逞般的轻松,“都是为了孩子。你想想清楚,我等你信儿。”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期待,有算计,或许也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无奈。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卫生间,留下我一个人,对着那盆泡着儿子衣服的水,还有那条刺眼的、被我攥得皱巴巴的内裤。

卫生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那浓得化不开的洗衣液味道。我靠着冰冷的瓷砖墙,浑身发软,慢慢地滑坐到地上。脑子里像塞了一团乱麻,又像被投入了沸水,咕嘟咕嘟地翻滚着。周丽的话,丈夫的警告,儿子床底下那些杂志的画面,陆海年轻帅气的脸和那羞涩又带着渴望的眼神……还有身体深处那股被勾起的、久违的、令人羞耻的燥热……所有的一切搅在一起,翻江倒海,几乎要将我撕裂。

为了孩子……这个念头像救命稻草,又像沉重的枷锁。牺牲?奉献?保护?还是……堕落?我分不清了。

晚上,小轩回来了。我强装镇定地在厨房忙碌,眼睛却忍不住往他身上瞟。他看起来比平时更沉默,眼神躲闪得更厉害,几乎不敢与我对视。吃饭时也心不在焉,扒拉了几口就说饱了,要回房看书。

“多吃点,学习累,营养要跟上。” 我把一盘他爱吃的菜往他那边推了推,声音干涩,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

“嗯,知道了妈。”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像被针扎了似的,匆匆起身,逃也似的进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那扇紧闭的门,像一堵无形的墙,重重地压在我心上。他是不是又在里面……看那些杂志?还是……在想着杂志里的内容?恐惧和一种莫名的烦躁交织在一起。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隔壁一点动静都没有,死寂得让人心慌。他今晚没看?还是……看得更小心了?那些关于艾滋病、性病的可怕想象,像狰狞的鬼影,在黑暗中向我扑来。

我鬼使神差地爬起来,光着脚,像做贼一样,再次走到他门前。门缝里没有光,也没有声音。我屏住呼吸,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里面传来极其轻微的、纸张翻动的声音!还有……一声压抑的、几乎听不见的、带着点急促的呼吸声!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掉进了冰窟窿。他还在看!而且更隐蔽了!周丽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憋着!硬憋着!靠那些小电影,靠那些下流杂志!” 一股莫名的委屈和愤怒涌上来。我为了他,背井离乡,放弃工作,忍受孤独,天天提心吊胆,他倒好,躲在这里沉迷这些害人的东西!万一……万一他真忍不住……

我猛地转身冲回自己房间,反锁上门,胸口堵得发疼。身体里那股被周丽勾起的、又被恐惧和愤怒压抑下去的燥热,此刻像野火一样复燃,烧得我口干舌燥,坐立不安。我烦躁地拉开床头柜最底层,翻出那个冰冷的硅胶玩具。

可今天,它握在手里,像一块毫无生气的石头。身体里那股火烧火燎的劲儿怎么也压不下去,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儿子偷偷翻看杂志的样子,陆海年轻健壮的身体和羞涩的眼神,周丽蛊惑的话语,还有那些关于疾病和堕落的可怕想象……我烦躁地把玩具扔到一边,用被子蒙住头,却感觉更加窒息。

第二天,我顶着更重的黑眼圈给儿子做早饭。他低着头,匆匆吃完就要走。

“等等。” 我叫住他,把洗好叠好的内裤递过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衣服都在这儿。注意……注意卫生,勤换洗。” 我终究还是没勇气提“安全”两个字。

他接过内裤的手猛地一抖,脸瞬间红到耳根,看都不敢看我,含糊地“嗯”了一声,抓起书包就冲出了门,像后面有鬼在追。

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我心里那点残存的犹豫和道德束缚,像阳光下的薄冰,一点点碎裂、消融。周丽的话,像魔咒一样再次占据上风:这样下去不行!他需要引导!需要一个“安全”的途径!一个能让他释放压力、满足好奇,又不会染病、不会学坏的方式!我是他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滑向深渊!牺牲……为了孩子……保护他……

我拿起手机,手指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屏幕上,周丽的号码像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我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按下了拨号键。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来。

“喂?” 周丽的声音传来,带着点试探,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我同意了。”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却异常清晰,像在宣读一个无法更改的判决。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周丽如释重负的、甚至带着点兴奋的笑声:“好!雅琴,我就知道你明白事理!都是为了孩子!咱们都是为了孩子好!”

“少废话,” 我打断她,心里乱糟糟的,像塞了一团湿透的棉花,沉重又憋闷,“……具体怎么弄?总不能……总不能直接上吧?” 说出“上”这个字,我的脸又烧了起来。

“当然不能!” 周丽立刻说,声音恢复了那种精明的算计,“得有个由头,得自然点,不能让孩子起疑。这样,周六,咱俩都跟儿子说出去买菜,时间长点。然后……你直接来我家,我去你家。门我给你留着。”

“去你家?” 我的心跳得厉害,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然后呢?我……我进去说什么?做什么?” 想到要面对陆海,那个年轻英俊的男孩,我的掌心瞬间被冷汗浸湿。

“哎呀,这还用我教?” 周丽在电话那头笑,笑声里带着一种过来人的、甚至有点轻佻的意味,“你就当……当他是你老公年轻的时候!男人嘛,都一个样!穿漂亮点,温柔点,主动点……水到渠成!记住,咱们是去‘教育’的,是去‘引导’的,是去给他们‘上课’的!不是去享受的!完事了,得好好跟他们谈谈,教他们正确的观念!要尊重女性,要注意安全!” 她刻意强调了“安全”两个字。

“知道了。” 我闷闷地应了一声,感觉脸上烫得能煎鸡蛋。挂了电话,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发软,像被抽掉了骨头。周六……就剩两天了。两天后,我就要走进邻居家,去“教育”她17岁的儿子……用那种方式。

接下来的两天,我过得浑浑噩噩,像一具行尸走肉。给儿子洗衣服时,看到他的内裤,手会不受控制地发抖;做饭时,会盯着锅里的水发呆,直到烧干冒烟;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仿佛多看一眼,就会泄露我心底那肮脏的秘密。儿子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吃完饭就躲进房间,连眼神交流都尽量避免。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时间像蜗牛爬,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终于熬到了周六早上。

儿子还在睡。我站在衣柜前,手指划过那些衣服。最后,我鬼使神差地挑了一件很久没穿的米白色真丝衬衫,料子很软很贴身,领口有两颗扣子,解开一颗,会若隐若现地露出锁骨。外面,我套了件长款的卡其色薄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这层布料能给我一点可怜的安全感。

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慌乱、嘴唇却因为紧张而异常红润的女人,我深吸一口气,不断地给自己洗脑:为了儿子……为了安全……这是保护……这是牺牲……

“小轩,妈出去买菜了,中午可能回来晚点。” 我对着儿子紧闭的房门喊了一声,声音干涩发飘。

里面含糊地应了一声,带着浓浓的睡意。

我拉开门,走了出去。清晨的空气带着凉意,我裹紧了风衣,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像要挣脱束缚蹦出来。左转,走到周丽家门口。她家的门果然虚掩着,留了一条缝,像一张无声邀请的嘴,又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

我站在门口,手心里全是黏腻的冷汗。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家紧闭的门,又看了看周丽家这条门缝,一股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瞬间攫住了我。我在干什么?我真的要进去吗?为了那个“保护儿子”的荒唐理由,去和一个几乎可以当我儿子的男孩……这太疯狂了!太肮脏了!

可是……儿子床底下那些杂志……那些可怕的疾病……周丽那句“被坏女人带坏”……这些画面和声音又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不行!我不能退缩!这是唯一的办法!是为了他好!

为了孩子……我咬紧牙关,像奔赴刑场一样,伸手,带着决绝的颤抖,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门在我身后无声地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客厅里很安静,只有游戏音效从一扇虚掩的房门里传出来,是那种激烈的枪战声。

我站在玄关,心脏在薄薄的风衣下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手心里的汗更多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口的干涩和那股强烈的眩晕感。为了儿子……我不断默念着这四个字,像念着最后的护身符。

我脱掉了风衣,随手搭在门口的衣帽架上。真丝衬衫的冰凉触感贴着皮肤,领口解开一颗扣子,能清晰地感觉到胸口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凉意。我低头看了一眼,锁骨下方那片肌肤……我脸上更烫了。

我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地走向那扇传出游戏声音的房门。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

陆海背对着门,坐在电脑前,戴着耳机,正全神贯注地打着游戏。他只穿了条宽松的篮球短裤,裸露着年轻紧实的后背,肩胛骨随着他激烈操作鼠标的动作微微起伏,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妈?钥匙又忘带了?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他头也没回,语气带着点被打扰的不耐烦,显然以为是周丽回来了。

我没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房间里弥漫着少年特有的、混合着汗水和洗衣液的味道,还有一种……干净的、阳光的气息。

可能是我沉默得太久,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猛地转过头。当看到穿着贴身真丝衬衫、赤脚站在门口的我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瞬间瞪大,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错愕和难以置信,像见了鬼一样。

“李……李姨?”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手忙脚乱地摘下耳机,游戏里的人物发出一声惨叫,屏幕灰了。“你……你怎么……我妈呢?”他慌乱地站起身,眼神根本不敢在我身上停留,四处乱瞟,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一直蔓延到脖子。

看着他手足无措、满脸通红的样子,我心里那点羞耻和紧张,奇异地被一种掌控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罪恶感的刺激压下去了一点。我朝他走近几步,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还算温和的微笑,但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我自己都陌生的、带着点沙哑的柔意。

“陆海,”我轻轻叫他的名字,走到他面前,离得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更清晰的、属于年轻男孩的干净气息,还有一丝淡淡的汗味。“阿姨是来找你的。”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心里激起巨大的涟漪。

他个子很高,我微微仰头看他。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眼神终于被迫落在我脸上,但依旧不敢往下看,像被烫到一样。“找……找我?什么事?”他的声音干涩紧绷,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空气仿佛凝固了。游戏音效早已停止,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我能感觉到他目光的躲闪,也能感觉到他身体里散发出的、属于青春期的、懵懂而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周丽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回响:“穿漂亮点……主动点……水到渠成……”

我的手心全是汗。我该说什么?该做什么?直接告诉他我是来给他“上课”的?这太荒谬了!我的目光扫过他年轻英俊、带着慌乱的脸,扫过他紧实的胸膛,最后落在他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小腹……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背德感几乎要将我淹没。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沉默像沉重的石头,压得我们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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