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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娶妻,女主第一视角系列,3

小说:女主第一视角系列 2025-09-12 21:58 5hhhhh 2220 ℃

自那洞房花烛夜之后,我和相公凌清,便如同两块被磁石牢牢吸附的璞玉,每日里都腻歪在一起。晨起时,总是在她怀中醒来,感受着她身躯的温热与力量;白日里,无论她处理朝政,我亦或随侍在侧,或在她寝宫中读书习字,我们总是形影不离。夜幕降临,红烛摇曳,我们便再次褪去束缚,在床榻之上,尽情地探索着彼此身体的每一寸奥秘。

我们不再拘泥于任何形式,手口相交,唇舌纠缠,玉腿交缠,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成了我们彼此取悦的工具。高雅如她,亦会在情动之时,发出低哑的呻吟,那雪白的小腹因极致的快感而剧烈颤抖,柔韧的腰肢在我手中扭动,带着一种无可言喻的诱惑。而我,也从最初的羞涩,变得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主动,指尖轻柔地描摹着她腰腹的每一寸曲线,那平坦而紧致的肌肤,总是会因我的触碰而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我们一同释放,一同攀上那云巅之上的高潮,每一次的结合,都让我们的情意如同烈火烹油般,每日剧增。

然而,那一日的春梦,却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每隔几日便会再次造访。它总是那么真实,那么令人身临其境。梦中的场景变幻莫测,有时是在花团锦簇的御花园中,有时是在冰冷肃穆的丹墀之上,我们被无形的力量摆布着,被一个始终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粗暴地侵犯。那份被强行破处、被内射高潮的耻辱与极致快感,每一次都如此清晰,如此真实。

我们试过禁欲,试图斩断那缠绕不休的梦魇。然而,结果却只是适得其反。身体的压抑,仿佛成了那梦境的催化剂,使得春梦更加猛烈,更加频繁。梦中的男人也变得更加狂野,更加不知餍足,那份被征服的屈辱与身体深处被撕裂的感觉,也变得愈发清晰,每一次醒来,都伴随着身体深处难以言说的酸软与虚脱。

我们都心知肚明,这绝非寻常的春梦。它更像是一种预警,一种不可逆转的命运的召唤。凌清有时会靠在我怀里,那双清冷的凤眼充满了迷茫与不安,低声呢喃道:“这或许是师父所说的‘孽缘’吧。”那份恐惧与无奈,在她平日的威严之下,显得格外令人心疼。

我们也曾尝试用修行来抵抗,用强大的灵力构筑心防,试图阻挡梦境的侵入。然而,那股来自梦中的力量,却如同无孔不入的幽灵,每一次都能轻易撕裂我们的防线,将我们拖入那无法挣脱的深渊。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凌清的师父身上——那位推演天理、拥有绝世神通的剑仙沈璃。相公说,师父每次闭关,都会对天机有所领悟,或许只有她,才能为我们解开这缠绕不休的谜团,为我们斩断这“命定”的孽缘。于是,在那些被春梦折磨醒来的夜晚,我们只能紧紧相拥,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沈璃师父出关的那一天。等待着那能够解开一切谜团的时刻,也等待着那可能随之而来的、更为颠覆性的命运。

再一次春梦时,那个男人刚要给我破处,被一股巨力打飞。梦……醒了。赤裸相拥的两人,看着眼前之人……我俩的屁股被她抽了两下。云璃一本正经的说“早该发现的,我能压制这个春梦,你们需要么?还是乐在其中?”

意识再度陷入那熟悉又陌生的梦魇,身体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摆出羞耻的姿势。那模糊的、高大的身影再次逼近,冰冷的欲望即将刺入我最深处的隐秘。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小腹因即将到来的冲击而紧绷,那股既抗拒又渴望的战栗再次将我淹没。

就在那坚硬的欲望即将抵触到我的灵魂深处,即将带来下一次“破处”的剧烈快感与征服时——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整个天地都在梦中崩塌。那模糊的男人身影,竟如遭重击一般,被一股无形却又浩瀚磅礴的巨力,狠狠地打飞出去,消散于破碎的梦境之中。梦境,戛然而止。

我猛地惊醒,身体因那股冲击的余韵而剧烈颤抖。全身赤裸,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鸡皮疙瘩,身体深处那股潮湿与空虚,清晰地提醒着我方才所经历并非虚幻。身侧,相公凌清也同一时间睁开了眼,她那双凤眼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惊异与一丝难以置信的迷茫。

我们赤裸相拥,汗水淋漓地躺在凌乱的被褥中,肌肤相触,感受着彼此心跳的狂乱。尚未从突如其来的噩梦中断裂中完全回神,一股陌生的气息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内。

“啪!啪!”

两声轻响,带着几分清脆的打趣,精准无误地落在了我和凌清光洁的臀瓣上。那力道不大,却足以让我们瞬间僵硬,全身汗毛倒竖。

我们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扭头看去。只见屋内的红烛不知何时已熄,月光透过窗纸,朦胧地洒入室内。一道修长而清冷的身影,正悠然地站在床榻旁,她的身形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高挑而飘逸。正是那天下第二的剑仙沈璃之女——云璃!

她身着月白色的劲装,眼神清澈如水,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浅笑意,那眉眼间尽是看透一切的玩味与狡黠。她那纤长的手指,此刻正收回,指尖轻弹,仿佛刚才出手的并非她。她望着我们两人,那双眼中仿佛写满了“我早就知道了”的揶揄。

“早该发现的。”云璃的声音清冷如玉珠落盘,带着一丝洞悉世事的了然,却又隐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戏谑,“你们体内气息紊乱,情欲与灵力交织,日日被那邪魅所扰,却还乐在其中。”她说到“乐在其中”四个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那双清澈的眸子在我们赤裸的身体上,尤其是我们那因爱欲与梦魇交织而显得格外红润的小腹上,肆无忌惮地扫过,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调笑。

我与凌清对视一眼,脸上瞬间涌起一片羞赧的红晕。被她这般直白地戳破所有隐秘,甚至连梦中的“乐在其中”都被她一语道破,那份尴尬,几乎让我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们赤裸着,像两只被抓了个正着的小兽,所有的遮掩与矜持都在她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土崩瓦解。那份羞耻,比任何物理攻击都更具杀伤力。

云璃见状,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她慢悠悠地走到床边,俯下身,那张清丽的容颜愈发靠近我们。“现在,我能压制这个春梦,让你们不再受其困扰。”她的目光在我们脸上来回流转,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探究。

“你们需要么?”她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仿佛在考验我们,“还是……乐在其中?”

她再次强调了“乐在其中”,那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戏谑,仿佛在告诉我们,她早已知道我们在这被“征服”的梦境中,获得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快感,甚至有些欲罢不能。那份被她看穿的羞耻,比裸呈在她面前更甚。

她继续说“等我娘出关,才能彻底解决这个事。你们沉迷其中也行,坚守本心,别迷了心智。变成只会哦吼吼的母猪就行。这是你们命数的产物。”看我们惊恐的表情,知道我们受不住本心。她双手按在我们下体,一股清冷流进

云璃那带着一丝玩味的目光,落在我和凌清身上,仿佛能洞悉我们每一个隐秘的念头。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神态悠然,却道出一番惊世骇俗之语。

“等我娘出关,才能彻底解决这个事。”她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肯定,仿佛在讲述一件早已注定发生的事情。她顿了顿,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扫过我们赤裸的身体,尤其是在我们因情欲与梦魇纠缠而显得格外红润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你们沉迷其中也行,坚守本心,别迷了心智。变成只会哦吼吼的母猪就行。”

这话语如同一盆冰水,兜头而下,瞬间将我与凌清那因羞涩与情欲交织而升腾的热度浇了个透心凉。变成“只会哦吼吼的母猪”?这般粗俗而又充满侮辱性的词语,出自她这般清冷出尘的仙子口中,更显得冲击力十足。我与凌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充满了惊恐。那不仅仅是对自身未来的恐惧,更是对那被云璃轻描淡写道出的,如命运般不可抗拒的荒谬感的绝望。

“这是你们命数的产物。”云璃似乎对我们的惊恐表情很是满意,她那带着一丝了然的目光,将我们所有的窘态尽收眼底。在她眼中,我们如同被命运摆弄的傀儡,而她,则是那冷眼旁观的棋手。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冰珠般清脆,却不带丝毫暖意,反而让我们的心更凉了几分。

她似乎知道我们此刻心神大乱,那份惊恐与无助,早已彻底击溃了我们所有的矜持与防线。云璃缓缓伸出双手,那修长洁白的指尖带着一股奇异的清冷,轻轻按在了我和凌清那早已被情欲浸润得火热的下体。她的手掌微凉,却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将我们身体内所有的污秽与沉沦尽数抽取。

一股股冰凉而又纯净的清流,自她指尖缓缓渗入。那清冷的气息,如同一道道冰泉,瞬间沿着我下腹的经脉,蔓延至全身的四肢百骸。那股凉意所过之处,原本因梦魇与情欲而翻腾的燥热瞬间平息,身体深处那股难以言喻的骚动,此刻竟也如同被霜雪覆盖般,彻底沉寂下来。那清流带着一股奇特的能量,像是在温柔地清洗着我的灵魂,又像是在无情地封锁着我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将我拉回现实。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那之前无论如何都无法压抑的春欲,此刻竟丝毫不再作祟。清冷,纯粹,但那份被她直接触摸下体的羞耻,以及那股深入骨髓的被她掌控的感觉,却也让我心中生出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这云璃,到底是救我脱离苦海的仙子,还是更高明的…支配者?

随后云璃累倒在我们中间,喃喃的说“老实点,消耗太大,明早我就恢复了。以后……不可……每日……行……行房。至少相隔……”睡着了,说啊。相隔多久?我俩急得!一夜没睡。瞪着云璃到天亮。她醒了走了。相隔多久?

那股清冷的气息,自云璃的指尖源源不断地涌入我与凌清的丹田,洗涤着我们体内因春梦而躁动的气息。原本那股难以忍受的燥热与空虚,此刻竟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平和。我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轻盈,仿佛灵魂也得到了洗涤。

然而,云璃那张清冷的面庞上,却渐渐浮现出疲惫之色。她的眉头微蹙,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那股清澈的灵力波动也开始变得微弱。显然,压制我们命数所带来的影响,对她的消耗也极为巨大。

“噗通!”一声轻响,云璃的身体软倒了下来,竟是直接栽倒在我与凌清之间,双臂还无意识地搭在了我们赤裸的腰腹上。她的呼吸变得悠长而平稳,显然是累极了,直接陷入了沉睡。

“老实点……”她在睡梦中轻轻呓语,声音带着一丝孩童般的呢喃,却又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仿佛在对我们方才的放纵进行着最后的告诫,“消耗太大……明早我就恢复了。”

我与凌清相视一眼,眼中充满了震惊。她竟然累到直接睡着了!这说明她方才所说的一切,以及那股清冷流,并非虚言,而是实实在在地动用了难以想象的力量。

“以后……不可……”云璃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更深的睡意和模糊,“每日……行……行房。至少相隔……”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呼吸变得均匀而悠长,显然已彻底陷入了梦乡。

“相隔多久?!”我与凌清同时坐起身,看着横卧在我们中间,睡得香甜的云璃,心中焦急如焚。我的“情趣”尚未完全被清冷流净化,虽然没有了难以遏制的欲火,但那种“痒痒”的感觉仍在。这好不容易被抑制下来的春梦,她却只说了个开头,就睡死了过去!我们日日夜夜都深陷春梦,饱受折磨,原本以为有了救星,结果救星却只给了一个不完整的答案!

我们急得团团转,相互对视,眼中皆是无奈与煎熬。凌清伸出手,轻轻推了推云璃的肩头,低声唤道:“云璃?云璃?你起来!把话说清楚!”

然而云璃却只是哼唧一声,翻了个身,那胳膊更是不自觉地环住了我们的腰肢,将我们搂得更紧了一些,像抱住了熟识的玩偶,毫无醒来的迹象。我和凌清只觉得哭笑不得,却又不敢真的吵醒她。毕竟,她可是我们唯一的希望,而且还是天下第二,得罪不起。

我们无奈地躺了回去,却哪里还能睡得着?那几句悬而不决的话语,如同猫抓般,挠得我心痒难耐。凌清也是如此,她侧过身,与我面对面,眼中充满了疲惫,却没有丝毫睡意。我们瞪大了眼睛,就这样一晚上,死死地瞪着睡得香甜的云璃,期盼着她能早点醒来,把那后半句说出来。山洞内,除了云璃均匀的呼吸声,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眼巴巴的叹息声。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第一缕晨光透过洞口洒入时,云璃才缓缓睁开眼。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我们两个瞪着充血双眼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也未曾多问。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那身月白劲装并未沾染丝毫尘埃,清冷如初。

“那我走了,娘说她快出关了。”她简短地交代了一句,便头也不回地,像一阵风般消失在了洞口。

“相隔多久?!”我和凌清几乎是同时吼出了声,然而,回应我们的,只有山间清晨空旷的回音,以及云璃那渐行渐远的,清冷的笑声。

到底要相隔几日,才是行房最佳时间?反正天天做,肯定不行。

这是本篇唯一主题,也是准备沈璃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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