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女生，努力去習慣，受到全世界的遺忘……這不就是我嗎……」

「這個世界都記得鐘文軒，但沒有人知道是我，我就……就好像睦那樣。」

「而這樣的我，只能依靠著你。」

她停了一下，喉頭像是堵了什麼東西。

「……你還記得我剛重生回來的時候，我說過想陪你再一次長大對吧？」

「那時我只是想『作為父親』陪伴你，想補償，想多看看你……不想再錯過你。」

「但……這副身體，會哭，也會臉紅，也會心跳加快。我以為那只是親情，但……」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帶著一點抖：

「當你第一天見到你時，我只是覺得好開心。」

「第二天你說我可愛，我還覺得你在挑釁我。」

「第三天你幫我撐傘、第四天買蛋糕給我、之後陪我……」

「第十天第二十天，我開始忍不住想問自己：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你了。」

我仍然沒動，但拳頭握緊了。

他低頭，雙手抓著被子，語氣輕到幾乎像風。

「我知道這樣不對。你是我兒子，我是你老爸，我應該教你怎麼長大，怎麼做人。」

「但現在，我只想……待在你身邊……」

「不是以父親的名義，而是……以這個身體，一個女生來待在你身邊。」

她笑了一下。

那是一聲苦笑。

「……怎麼辦啊，願。」

「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我心跳一陣劇烈。

「所以願……拒絕我，讓我放棄吧……」

房間內靜得能聽見冷氣的低鳴，甚至連我的呼吸聲都聽不到。

「徊。」

老爸聽到我的聲音後突然震了震，就好像做錯事的小孩那樣。

「我知道你是我爸，也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想，想著只要我拒絕，你就會像那些配角一樣退場。」

我坐起身，和老爸一樣靠在床板，細說著心中所想。

「只要退了場，你就能迫自己放棄那一份變質的感情，就能好好背起『父親』的名號，作為父親守望著我。」

「所以「所以我不要。」」

「你是我老爸，同時我也喜歡你。」

「你剛剛說了吧，如果拋棄道德和關係，你會喜歡我嗎？」

——當然會，我願意為了你放棄那些所謂的道德。

「我喜歡你，不是那種嘴上說說的喜歡，是會想親你、想抱你的那種喜歡！」

「我喜歡你，從很早那時就喜歡你了。」

原本，我無法喜歡司徒的原因，早就出現了啊。

「……願」

「是的。」

徊她二話不說，伸手往我的腰間抱去，隨後哭泣聲傳出。

「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你也要喜歡我……」

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摸著老爸那柔順的頭髮。

聽到哭聲不斷，於是我扶起徊。

於是我看到她那梨花帶雨的樣子。

於是我吻了下去。

用力地，近乎瘋狂地，抱住那個比我還小一圈的身體。

她沒有推開我。

她僵著，發抖，最後，把手輕輕地放在我背上。

那是全世界最脆弱也最堅定的觸碰。

我們緊緊抱著彼此，在擁抱之中一言不發。

「……願」

徊抓著T恤的下緣，思考好幾次後拉起T恤，讓把那我渴望而久的低胸睡衣收入眼中。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眼角眉梢带着羞涩，一条粉色的低胸睡裙映入眼帘，轻薄的布料勉强遮盖住她姣好的身躯，睡裙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半个白皙的乳沟。

「抱我。」

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一邊吻了上去一邊把手放在徊的背後。

——啾嗯～啾啵

我像是想要把這段時間的愛全都灌進徊的嘴裡，而徊也不甘示弱，嘗試把舌頭伸進我嘴裡。

我倆的舌頭相互交疊，唾液從嘴邊流落。

徊伸手把我的手握著，再放到她的胸上。

「嗯！」

好軟，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摸到女生的胸部，難怪男人這麼喜歡胸部，這種柔軟但又有彈性的感覺讓我感到欲罷不能。

「…等…等一下」

徊出聲讓我停手，我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眼前的少女，她躺在床上，雙眼迷離地看著我。

她在渴求我。

「來吧。」

我低下頭把徊身上那件睡裙脫掉，徊的双乳微微如同山峰挺拔，皮肤洁白如玉，光滑细腻；乳尖鲜红如血。

「啊嗯～～～」

我張嘴一含，把徊那硬起的乳尖放進口中吸吮，雖然沒有乳汁流出，但聽到徊那起伏不斷的呻吟讓我如同吸吮到母乳一樣興奮。

隨後，我伸手摸向徊的小穴，即使隔著內褲，但小穴所流出 的淫水早就不是一條內褲能阻隔的。

我不情不願地鬆開口，把身上的衣服脫掉，而徊也非常自覺地脫掉那條粉紅色的內褲。

兩人玉帛相見，徊雖害羞，但還是微微張開雙腿，右手手指掰開小穴，裡面粉得透紅。

「進……進來吧。」

美人邀請我又怎麼不能不從，我把那硬得發疼的肉棒對準入口，蹭了蹭後嘗試進去，這比任何一次的打手槍要舒服得多，濕暖的洞口，凹凸不平的皺褶，無法控制的包和與緊致。

當我插進了一個頭後，徊她的呼吸變重，再進去一絲，徊更是疼得叫出來。

「咿！！」

「疼嗎？」

「有一點……」

「那我……「不用！」」

徊一聲渴止，隨後又害羞的轉過頭。

「……我想要……」

聽到如此挑逗的話語，我雖想繼續保持紳士風度，但理性的防線開始崩塌。

「真的不行喊出來，我會停的。」

「……嗯。」

我緩緩推進，肉棒感受著小穴裡的每一個皺褶，當我來到徊那最後的防線時，徊她默默點頭。

我輕輕一挺，處女膜被瞬間穿過，徊的小穴因為痛楚而緊緊夾著，雙手也不自覺地抓在我的背上。

過了一會，徊的呼吸平緩，原本緊皺著的眉頭也不再因為痛楚而崩著。

隨即而來的便是徊對我的無盡渴求。

我抓住徊的纖腰，看著徊的小腹正因為我的插入而微微隆起，我再也不能保持理性，一下子挺到最深處。

「啊啊嗯嗯哈～～～！！！」

可能是因為徊的身體還在發育的年紀，小穴的緊致很是舒服，而且不長的陰道讓我有種能填滿她的感覺。

一拔一進，九淺一深，不斷渴求，徊的呻吟像是加油聲一樣，讓我每一下的抽插更加賣力。

「啊啊啊～願～啊我好像要～～」

我開始感覺到小穴收緊，龜頭能感覺到子宮口的張開收縮，與此同時，肉棒也不自覺脹了些，那是要射精的前兆。

「啊！啊！啊！啊嗯嗯嗯！！！」

我為了射精而不斷加速著，小穴也回應著我不斷收緊，最後，我及時拔了出來，往徊那柔軟的小腹上射了出來。

一股一股，腥臭且黏稠的精液遍佈小腹，射精後的肉棒雖然軟了下來，但看到這麼色情的場景下，我的肉棒好像又再精神起來。

「喜……願……」

徊她力竭般合上雙眼，平穩的呼吸聲一起一復。

我看著累到睡著的徊，從一旁抽出好幾張紙巾，擦走了那灘東西。

擦完後，徊好像很冷那樣縮了縮身子，畢竟剛做完，身上一絲不掛，覺得冷也沒辦法。

想罷，我便蓋上了被子，順便抱著徊，相互取暖著。

今晚，比任何一晚都舒服。

……

清晨，我懷中的徊轉了轉身，那香噴噴的髮絲撓到我的鼻子，我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看到正埋在我胸口上的徊還在睡夢中發著美夢。

我幫她理了理頭髮，徊動了動雙眼，隨後緩緩睜開。

「願……？」

那剛睡醒的聲音好動人，有種介於虛與實的感覺。

「早啊。」

徊用力咪了咪眼睛，隨後坐起身，往胸口一摸，發現沒有想像中的觸感，瞬間清醒過來，抓住一旁的被子往身上蓋住，一副任人魚肉的樣子。

「早……早啊……」

看到徊想到昨天那翻雲覆雨的樣子，我的肉棒又不爭氣地硬了，碰巧徊想要用被子裹著身體去浴室，讓我那肉棒一柱擎天。

「「啊……」」

我的肉棒像柱子立在雙腿中間，我正想找個東西蓋一蓋，徊卻出聲說。

「幫你一下……要嗎？」

徊的雙眼從我和肉棒中遊離，一邊像是想要確認我的想法，一邊是想要和喜歡的人親密親密。

「……你不介意的話。」

徊聽到我說的話後，拉開被子爬到我的胯下，用那小手輕輕握住，經過一夜大戰的肉棒雖還有些許疼痛，但已經重新上彈了。

可能是因為昨晚做完之後沒有洗澡，肉棒的棒身遍佈著乾掉的愛液，因此不但我不太舒服，就連徊也覺得不太好擼動。

於是徊往肉棒上方伸出舌頭，讓唾液因重力往下流淌，並且當作臨時的潤滑劑。

徊用那小手上下擼著，那熟練的手法再加上那少女的巧手，讓我不禁低吟幾聲。

「要射的時候告訴我喔。」

徊一邊擼著一邊說，我舒服得只能點頭示意知道。

不久，射精的感覺升起，徊的手也感覺到些許脹脹的感覺，也加快了手的速度。

「要……要射了。」

「嗯。」

徊把左手放在肉棒的上方，右手繼續擼著，下一秒，那精液射在了徊的左手上，因為有左手的阻隔，精液只是射在徊的手上。

精液因重力準備往下滴了下來，徊避免弄髒我，便左右手捧起那灘腥臭的精液，徊往後移了移，之後小跑到浴室那邊洗手。

我進入了賢者時間，隨後便感覺到對徊的幸福感，於是我從床上離開，走到浴室那邊看著正在洗手的徊，我從後抱著她。

「！做什麼……你很髒欸。」

「髒的話，我們一起洗澡吧。」

「……也……也不是不行……啦」

聽到徊的答覆，我先一步來到浴缸那打開花灑，調好水溫後便邀請徊進來。

徊嘆了口氣，握住我伸出的手進到浴缸，熱水曬在我倆身上，互相清潔著身體，後頸，背部，胸口，小腹，大腿，胯下，全都被對方摸了個遍。

……

「啊啊～」

清洗過後，我往浴缸注滿了水，徊坐在我的雙腿之間，徊的後背緊緊貼著我的胸口和小腹。

「娜娜那邊……該怎麼解釋。」

「呃……」

對於司徒來說，一邊是好姐妹，一邊是喜歡的人，夾在中間，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順其自然？」

「也只能等個機會了。」

「對了，願你……喜歡小的嗎？」

「為什麼這樣問。」

「畢竟娜娜很大。」

「我也不是只會看胸的人。」

「欸～是嗎～」

「……」

「其實，我不介意哦。」

「幸好……」

「如果願你喜歡的話，我不介意願你一腳兩船哦。」

「咳咳咳！！！」

這傢伙說什麼啊。

「畢竟娜娜是我的好姐妹，我也不想娜娜傷心，那只能辛苦辛苦你啦，啊，應該是獎勵你吧。」

我可是純愛的戰士！我是不可能腳踏兩船的！！

「我可是對你一心一意的。」

「但你小弟好像不是這樣想欸。」

可惡啊老弟！這個時候搞毛啊！

「嘻嘻。」

「笑什麼啊。」

「只是有種『願是個男人』的感覺。」

「……」

「她啦，泡得夠久了，是時候回去了。」

「好吧。」

……

我和徊退了房間後起程回家，在去搭車的路上，我看著徊的小手，想要牽上她，想要握緊她。

但不知為何我鼓不起勇氣，明明已經發展了關係，但就是害怕那不過是一夜激情，在時間冷卻後重回清醒。

手與手之間的距離是那麼遙遠。

「願。」

「怎麼了。」

「手。」

徊伸出她的左手，手指打開，我不敢伸出的手，徊代替我伸出了，我不敢說的話，徊幫我說了，我那踏不出的一步，徊往我這邊踏出了。

「嗯。」

我倆十指緊扣，不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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