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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虚命生VS蒂法 重制版,1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4040 ℃

空气在黄昏的余晖下凝滞,仿佛连风都屏住了呼吸。

第七天堂酒吧外的空地,此刻已化为生死角斗场。

蒂法·洛克哈特,身着标志性的露脐白上衣、黑色超短裙与黑丝长靴,汗水浸湿了她乌黑的长发,几缕发丝黏在泛红的脸颊上。

她微微喘息,双手撑在膝盖上,腰腹因剧烈呼吸而起伏,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尤其是腹部,一圈圈深浅不一的拳印如同被重锤反复敲打过,隐隐作痛。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如同受伤的母豹,死死盯着对面那个同样狼狈的身影。

幻虚命生,一个身形敦实、穿着普通T恤牛仔裤的年轻男子,此刻也蹲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从他油腻的发际线滑落,滴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他的脸上、手臂上、胸口,遍布着蒂法留下的伤痕——清晰的拳印、踢痕,甚至有一道被她精准踢中下颌留下的红肿。

他的一只手紧握着那把冰冷的螺丝刀,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刀尖微微颤抖。他眼中闪烁着一种混合了痛苦、不甘、执拗甚至一丝病态兴奋的复杂光芒。规则给了他一丝渺茫的希望——他需要连续击中蒂法腹部八十次,然后用螺丝刀刺入她的肚脐。这个过程,漫长而残酷。

决斗的开端,是蒂法的绝对压制。她凭借敏捷的身手和精湛的格斗技巧,如同风暴般席卷而来。幻虚命生虽然力量惊人,抗揍能力超群,但他的动作笨拙而迟缓,每一次挥拳都像是在预判他的轨迹。

蒂法的拳头如疾风骤雨,精准地落在他的头部、肩颈、肋骨。她的“升龙拳”带着破空声轰在他的下巴,让他眼前一黑;她灵活的腿法如同鞭子,一次次扫中他的支撑腿,迫使他重心不稳。她甚至用上了“膝袭”和“肘击”,每一次重击都让幻虚命生发出沉闷的痛哼,但他就像一块顽固的磐石,无论被击倒多少次,都挣扎着爬起来,眼神中的执拗反而越来越浓。

“就这点本事?”蒂法在一次后跳拉开距离后,冷声嘲讽,汗水顺着她的锁骨滑入衣领。她对自己的优势充满自信,认为这场决斗不过是清理一个失态的狂徒。

幻虚命生没有回答,只是喘着粗气,眼神死死锁定蒂法的腹部。

他放弃了所有花哨的招式,甚至放弃了防守,将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那片被白布覆盖的、充满致命诱惑的区域。他开始用最原始、最笨拙,也最有效的方式——冲锋。他像一头被激怒的蛮牛,无视蒂法打在他脸上的拳头、踢在他身上的腿,双臂护住头脸,将全身的力量灌注于双腿,直直地撞向蒂法。

他的目标明确:近身,然后用拳头轰击她的腹部。

第一次冲锋,蒂法轻松侧身躲过,反手一记手刀砍在他后颈。第二次,她用一记漂亮的回旋踢将他踹翻在地。但到了第三次、第四次……幻虚命生似乎找到了诀窍。他利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和惊人的抗击打能力,硬生生地承受着蒂法的攻击,一步步缩短距离。他的拳头不再追求技巧,而是变成了一种机械式的、不知疲倦的锤击。当他的拳头第一次重重地砸在蒂法柔软的腹部时,那沉闷的“噗”声让整个场地都仿佛静止了一瞬。

蒂法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弓起,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喉咙。她迅速后退,但幻虚命生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来。他完全放弃了其他攻击方式,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意志,都凝聚于双拳,目标只有一个——蒂法的腹部。一下,两下,三下……他的拳头如同打桩机,沉重而单调,却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持续性。蒂法的格挡开始变得吃力,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格挡都需要消耗巨大的体力去化解那蛮横的力量。她的腹部已经不再是白皙一片,而是布满了深红的拳印,中心甚至开始泛起淤紫,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疼痛。

“你……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吗?”蒂法咬着牙,试图用言语干扰他。但幻虚命生充耳不闻,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目标区域。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狂热,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他的拳头落下,蒂法格挡,手臂被震得发麻;她试图用腿法反击,却被他用身体硬抗,然后趁机再次轰出一拳。他的拳头带着汗水和尘土,每一次落下,都在蒂法的腹部留下新的伤痕。

十次,二十次,三十次……蒂法的移动开始变得迟缓。她的白上衣被汗水和尘土浸染,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因疼痛而紧绷的腰腹线条。她的黑丝长靴上也沾满了泥土,每一次迈步都显得沉重。她的格斗技巧依然精妙,但体力的消耗和腹部持续的钝痛,让她无法再维持巅峰状态。幻虚命生的拳头如同跗骨之蛆,每一次命中都像在她体内引爆一颗小型炸弹,冲击着她的五脏六腑。

四十次,五十次……蒂法开始出现失误。她一次试图用“背摔”放倒幻虚命生,却被他用蛮力挣脱,反手又是一记重拳轰在她已经布满淤青的腹部。她踉跄后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那是内脏受到震荡的征兆。

她的眼神中第一次闪过一丝惊骇。她从未想过,一个看似普通的“死宅”,竟能凭借这种近乎自残的执着和超乎常人的耐力,将她逼入如此境地。

六十次,七十次……幻虚命生的攻击频率在加快。他的身体也早已遍体鳞伤,脸上、身上全是蒂法留下的印记,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或者说,他已经将所有的痛苦都转化为了攻击的动力。他的呼吸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嘶哑的杂音,但他手中的拳头依旧在挥舞。蒂法的防御圈越来越小,她只能用双臂死死护住腹部,用身体承受着其他部位的攻击。

她的体力已经接近枯竭,每一次格挡都让她手臂发颤,每一次被击中腹部都让她眼前发黑。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幻虚命生的拳头落下的次数在增加,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沉重,更让她难以承受。

七十九次!

当幻虚命生的拳头第七十九次轰在蒂法腹部时,她感觉自己的内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向内挤压。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身体失去了平衡,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地上。她双手死死按在剧痛的腹部,头低垂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

冷汗如同溪流般从她全身每一个毛孔涌出,瞬间浸透了她的衣衫。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糊,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哀嚎,仿佛随时会散架。

幻虚命生喘着粗气,站在她面前,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而狂热的笑容。

他成功了!七十九次!只差一次!

他缓缓地,从裤兜里掏出了那把冰冷的螺丝刀。金属的反光在夕阳下闪烁着不祥的光芒。他握紧刀柄,刀尖微微颤抖,目标直指蒂法因疼痛而微微凹陷的肚脐。

他只需要再击中一次,让她彻底失去行动能力,然后……

然后他就可以完成那个仪式般的动作。

他的眼神充满了病态的期待和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蒂法能感觉到那冰冷的视线和金属的寒意。

她知道,如果被那把螺丝刀刺中,即使无法破防,那种持续的、针对单一弱点的、带有羞辱性质的攻击,也足以让她彻底崩溃,甚至可能造成永久性的神经损伤或内脏破裂。

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就在幻虚命生准备挥出最后一拳,将她彻底击倒的瞬间,蒂法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抬头,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狠狠啐向他的眼睛!

幻虚命生猝不及防,下意识地闭眼后仰。就是这千钧一发的瞬间!蒂法抓住了这唯一的破绽。她没有攻击他的头部或身体,而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向前一扑,不是攻击,而是用整个身体撞向幻虚命生的下盘!她抱住了他的双腿,然后利用全身的重量和最后的冲势,狠狠地向侧面一拽!

“呃啊!”幻虚命生发出一声惊怒的痛呼,重心完全被破坏。他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手中的螺丝刀也脱手飞出,叮当一声落在几米外的地上。他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面上,后脑勺磕了一下,眼前金星乱冒,那股狂热的气势瞬间被打断。

蒂法自己也因为这最后的爆发而耗尽了所有力气,重重地摔倒在幻虚命生旁边。她和他,两个伤痕累累的躯体,就这样在尘土中,相隔不到半米,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如同搁浅的鱼。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蒂法的腹部如同被烈火灼烧,每一次呼吸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她能感觉到皮肤下的肌肉在不自主地抽搐,淤青的面积在扩大,中心甚至有些发烫。她的手臂、腿、背部,凡是被幻虚命生拳头或身体撞到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疼。她甚至能尝到嘴里淡淡的血腥味。

幻虚命生也好不到哪去。他摔得不轻,后脑的钝痛让他头晕目眩。他身上的旧伤在摔倒时再次被牵扯,火辣辣地疼。更让他绝望的是,那把螺丝刀就在不远处,触手可及,但他现在却连爬过去的力气都没有。他失败了,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他输给了这个女人最后的狡猾和顽强。他躺在地上,望着渐渐暗沉的天空,眼神中充满了不甘、愤怒,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虚。

他们就这样躺着,谁也没有动,谁也没有说话。只有粗重、痛苦的喘息声在空地上回荡。这场决斗,远未结束。规则没有说必须站着,也没有说不能继续。只要他们还有一口气,这场生死的较量就仍在继续。蒂法需要时间恢复,哪怕只是片刻。幻虚命生需要时间捡起螺丝刀,哪怕只是爬过去。

胜负的天平,在这一刻,悬于一线。幻虚命生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他望着那把在夕阳余晖中闪烁着冰冷光泽的螺丝刀,它就躺在不远处的尘土里,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能。

刚才那致命的一扑,不仅让他失去了平衡,更让他距离胜利的仪式只差一步之遥。现在,规则如同冰冷的铁律,无情地宣告:一切归零。

他必须重新开始,从零开始,再次累积八十次对蒂法腹部的命中,才能再次获得使用螺丝刀的资格。

这个数字,像一座沉重的大山,轰然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窒息。

他艰难地侧过头,看向旁边同样在喘息的蒂法。

她蜷缩着身体,一只手死死按在布满青紫淤痕的腹部,脸色苍白如纸,汗水浸透了她乌黑的长发,黏在额角和脖颈。

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如同受伤的猛兽,死死地盯着他,充满了警惕和不屈。

刚才那口唾沫和最后的扑击,是她最后的反击,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此刻的她,和他一样,都处于油尽灯枯的边缘。

“呵……”幻虚命生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近乎呜咽的笑声,分不清是自嘲还是愤怒。

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他引以为傲的、足以摧毁任何对手的“连续攻击”战术,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他引以为傲的、能让他完成最终仪式的“螺丝刀”,此刻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幻影。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比身体上的疼痛更让他难以忍受。

他本以为,凭借自己超乎常人的抗打能力和那股偏执的狠劲,足以碾压这个看似柔弱的美女。

但他错了。他低估了蒂法的格斗技巧,低估了她的意志力,更低估了她为了生存而爆发出的、如同野兽般的狡诈与狠辣。

他挣扎着,想要用手撑起身体。但双臂传来一阵剧痛,那是被蒂法踢中和摔倒时撞伤的旧伤。

他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终于勉强将上半身撑离了地面,变成了一个半跪的姿势。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耗尽了力气,不得不停下来,大口喘气。他低头看着自己沾满尘土和血迹的双手,指甲缝里甚至嵌着从地上抠出的泥块。

这双手,刚刚还差一点就能完成那个神圣的“仪式”,现在却连一把螺丝刀都捡不起来。

他再次望向蒂法。她似乎也在积蓄力量,试图重新站起来。她的手指微微抽搐,按在腹部的手似乎松了一点,但眼神中的戒备丝毫未减。他们之间的距离,依旧很近,近到只要一方恢复一丝力气,就能立刻发动攻击。但此刻,双方都像被抽干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只能瘫坐在地,用眼神进行着最后的较量。

幻虚命生知道,他必须重新开始。八十次,这个数字如同魔咒,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

他需要重新计算,重新累积。但刚才的七十多次攻击,已经耗尽了他几乎所有的体力。蒂法的状态显然比他更糟,腹部的伤势是致命的弱点。如果他能再坚持一会儿,如果他能再发起一轮猛攻……但他的身体在哀嚎,在拒绝。他的肌肉酸痛到极点,每一次心跳都沉重而缓慢,仿佛随时会停止。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疼痛和疲惫的双重夹击下,开始有些模糊。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将身体向前挪动了一点点。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带来一阵刺痛。

他离那把螺丝刀近了一点,但离蒂法也近了一点。

他不敢贸然行动,生怕刺激到蒂法,让她在最后关头再次爆发。

他只能像一只受伤的蜗牛,一寸一寸地向前爬行,目标是那把冰冷的武器,更是那重新开始的八十次攻击的资格。

蒂法紧盯着他的每一个微小动作。

她能感觉到腹部传来的阵阵绞痛,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刀尖上行走。她的体力已经透支,格挡和闪避的能力降到了最低点。

她知道,如果幻虚命生现在就发起攻击,她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但她不能示弱,她必须维持住最后的威慑。

她强迫自己坐直身体,将背部靠在一块废弃的混凝土块上,借以支撑自己不再倒下。她将双臂交叉护在腹部,摆出一个防御姿态,尽管这个姿态在幻虚命生看来,脆弱得如同纸糊。

时间在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沉默的对峙中流逝。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天空被染成了深邃的紫红色,暮色四合,给这片伤痕累累的空地蒙上了一层悲壮而诡异的色彩。

幻虚命生终于爬到了螺丝刀旁边。

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金属柄。

他没有立刻捡起它,而是用手指紧紧地、紧紧地攥住它,仿佛在汲取这金属中蕴含的、能让他重新站起来的力量。

他将螺丝刀紧紧握在手中,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以刀尖拄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沉重的身体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站起来了。

虽然摇摇晃晃,如同风中残烛,但他终究站起来了。

他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蒂法,眼神复杂。

他没有立刻发动攻击,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带着血腥和尘土的味道。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

他需要重新累积八十次命中,而他的对手,虽然虚弱,但眼神中的火焰从未熄灭。

他缓缓地抬起手,握着螺丝刀,但不是指向蒂法,而是用它支撑着身体,然后,迈出了第一步,向蒂法走去。

步伐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踏在尘土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死神的鼓点,宣告着这场残酷决斗的第二阶段,正式开始。

幻虚命生手中的螺丝刀,刀尖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一点寒星,如同毒蛇吐信。

他决定暂时无视次数清零的讯息,立刻使用螺丝刀发动了四次对蒂法肚脐的精准刺击。

每一次刺击,都伴随着蒂法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而尖锐的痛哼。

那声音不像肉体被撕裂,更像是某种坚韧的皮革被反复、用力地戳刺所发出的闷响,又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神经性剧痛。

蒂法的身体在每一次刺击中都剧烈地抽搐,她死死咬住头发,直到尝到断裂的头发丝,才勉强将那声惨叫咽了回去。

她的双手依旧本能地护在腹部,但幻虚命生的攻击角度刁钻,总能从她手臂的缝隙或下方,用螺丝刀的尖端狠狠顶入她肚脐的凹陷之中。

第四次刺击过后,幻虚命生自己也踉跄了一下,几乎握不住螺丝刀。

他的手臂肌肉因连续的、高频率的刺击而剧烈颤抖,酸痛感如同电流般蔓延至肩膀。

他大口喘着气,胸膛像破风箱般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

他身上的伤势比蒂法更为全面和严重。

蒂法之前如疾风骤雨般的拳脚,早已在他全身刻下了无数印记——面部肿胀变形,一只眼睛几乎睁不开,嘴角裂开,不断有血丝渗出;脖颈上是清晰的掐痕和踢痕;胸口的肋骨至少有两根是断裂的,每一次呼吸都带来钻心的剧痛;他的左臂不自然地垂着,显然是在之前的格挡或摔倒时脱臼了。

他能站在这里,能完成这四次刺击,完全是一种超越了生理极限的、近乎疯狂的执念在支撑。

而蒂法,此刻的状态也是凄惨。

她背靠着那块冰冷的混凝土块,身体蜷缩着,像一只被风暴摧残到极致的蝴蝶。

她的标志性白上衣早已被汗水、尘土和血迹染得面目全非,紧紧贴在她因剧痛而不断抽搐的腰腹上。她腹部的皮肤,围绕着肚脐的区域,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白皙,呈现出一种深紫与暗红交织的恐怖颜色,肿胀得如同被反复捶打的面团。

每一次螺丝刀的刺击,都让那片区域的肿胀加剧一分,皮肤下的毛细血管似乎已经全部破裂。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肚脐深处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如同被烧红的铁针反复穿刺的剧痛,这种疼痛与之前腹部被拳击的钝痛截然不同,它更集中,更深入,更具有神经破坏性。

她甚至能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肚脐深处渗出,顺着腰线流下,那是皮下组织严重挫伤、毛细血管破裂的征兆。

她的一条腿在之前的摔倒中扭伤,此刻完全使不上力。她的双臂也布满了淤青和擦伤,加上腹部的伤,每一次抬起都伴随着腹部撕裂般的痛楚。

她的呼吸极其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吸气,腹部的伤处都像被无数把小刀同时搅动,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她的意识在剧痛的汪洋中沉浮,随时可能被淹没。

但她不能倒下,只要她还有一口气,这场决斗就没有结束。

她强迫自己睁开眼,透过模糊的视线,死死盯着幻虚命生。

她看到他同样摇摇欲坠,看到他握着螺丝刀的手在颤抖。这给了她一丝微弱的希望——他快不行了,他和她一样,都到了极限。

幻虚命生喘息着,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螺丝刀。

刀尖上,沾染着一点暗红色的血污和组织液,那是从蒂法肚脐处带出的。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病态的满足和狂热。

四次了!他已经完成了四次攻击!

虽然没能刺穿蒂法那层来自脐芯的防御,但每一次刺击,都让他感觉离最终的“完成”更近了一步。

规则说,他需要连续攻击才能有胜算。

这“连续”,不仅指攻击的次数,更指攻击的节奏和强度。他必须在蒂法彻底失去抵抗能力之前,完成这八十次腹部拳击,然后再次发动螺丝刀的刺击。

现在,他必须重新开始累积。

他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肺部撕裂般的痛楚。他将螺丝刀别在腰间的皮带里,然后,用那只完好的右手,缓缓地、沉重地握成了拳头。

他拖着那条受伤的腿,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向蒂法逼近。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带来全身的剧痛,但他没有停下。

他的目标明确——蒂法的腹部。

蒂法看着他逼近,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知道,新一轮的噩梦开始了。她试图挪动身体,想要拉开距离,但腹部的剧痛让她动弹不得,一动就疼。她只能将双臂护得更紧,将身体蜷缩得更小,试图用最小的受击面积来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轰!”

幻虚命生的拳头,带着他全身的重量和残存的蛮力,狠狠地砸在蒂法交叉的双臂之下试图保护的肚子上。巨大的力量砸在她腹部的淤伤上,让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

“轰!”

第二拳,直接砸在她护住腹部的手臂下方,精准地轰击在她肿胀的腹肌上。蒂法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这一拳打移了位,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她强行咽下,嘴角溢出更多的血丝。

“轰!轰!轰!”

幻虚命生的拳头如同失去理智的打桩机,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轰击。

他不再追求技巧,不再考虑自身安危,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攻击腹部”这一指令上。

他的拳头一次次落下,每一次都沉重而单调,却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持续性。他的身体在剧烈的运动中摇晃,每一次出拳都像是在耗尽最后一丝生命力。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眼球布满血丝,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蒂法的防御在迅速崩溃。她的双臂已经麻木,再也无法有效格挡。幻虚命生的拳头如同雨点般,不断轰击在她腹部的每一寸肌肤上。淤青迅速扩散、叠加,新的伤痕覆盖在旧的伤痕之上。她的皮肤开始出现细小的裂口,渗出淡红色的血水,与汗水和尘土混合,形成一种肮脏的泥浆。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咳出带着血沫的唾液。她的意识在剧痛中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重叠。她能感觉到,幻虚命生的拳头落下的次数在增加,十次,二十次……那数字如同催命的符咒。

三十次!四十次!五十次!

幻虚命生的攻击频率在加快。他仿佛进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身体的疼痛被完全屏蔽,只剩下机械式的挥拳。他的拳头带着破风声,每一次命中都让蒂法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一下。她的腹部已经完全变形,皮肤紧绷得发亮,遍布着蛛网般的淤血和裂痕。她能感觉到内脏在剧烈的震荡中移位,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腹部的剧痛。

六十次!七十次!

蒂法的意识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腹部的剧痛所占据。她看到幻虚命生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和拳头砸在肉体上的闷响,如同地狱的鼓点。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她用尽最后一丝清醒的意志,将手从腹部移开,颤抖着伸向自己腰间——那里,别着一把她从不离身的短小防身刀。这是她最后的底牌,是她在绝境中反杀的希望。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刀柄的瞬间,幻虚命生的拳头,带着他全身最后的、燃烧生命般的蛮力,第七十九次,重重地轰在了她已经完全失去防御的腹部正中央!

“呃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蒂法喉咙里爆发出来。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腹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捏碎,然后猛地向内压缩。

她眼前一黑,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世界陷入一片死寂。

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极致,然后猛地松弛,身体如同断线的木偶,向后重重地砸在混凝土块上,又滑落在地。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她的双眼无神地大睁着,望着渐渐被夜色吞噬的天空,瞳孔中倒映着最后的星光。

幻虚命生站在她面前,身体剧烈地摇晃着,几乎要倒下。

他完成了!七十九次!他成功了!他赢了!

一股巨大的、扭曲的狂喜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他颤抖着,用尽最后的力气,从腰间拔出了那把沾满血污的螺丝刀。

刀尖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而致命的光芒,直指蒂法因剧痛而微微凹陷、布满血污和裂痕的肚脐。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蹲下身,膝盖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将螺丝刀的尖端,轻轻地、试探性地,抵在蒂法肚脐的中心。

他没有立刻刺入,而是用手指感受着那微微的搏动。

然后,他开始发力。

这一次,他不再追求速度,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用一种缓慢而持续的、碾磨般的压力,将螺丝刀的尖端,一点一点地,向蒂法的肚脐深处压去。

“呃……”蒂法的身体在螺丝刀的压力下,本能地发出一声微弱的抽搐。

那深入骨髓的剧痛,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了她濒临崩溃的神经,让她在无意识的深渊中,捕捉到了一丝清醒。

她感觉到,那冰冷的金属,正在强行挤入她身体最脆弱、最私密的中心。

她能感觉到皮肤在巨大的压力下被拉伸、撕裂,能感觉到螺丝刀的螺纹在她娇嫩的组织中碾磨。

虽然那层坚韧的防御依旧存在,阻止了真正的“刺穿”,但这种缓慢的、持续的、带有侮辱性的碾压,所带来的痛苦,远比瞬间的刺击更为可怕。

它不是要立刻杀死她,而是要一点点地摧毁她的意志,将她拖入永恒的痛苦深渊。

幻虚命生喘息着,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而满足的笑容。他能感觉到螺丝刀尖端传来的阻力,那层坚韧的防御如同最后的堡垒。

但他不在乎。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

他会用尽余生,用这把螺丝刀,一下,又一下,不断地碾压、戳刺,直到这层防御被磨穿,直到他能真正地“完成”那个处决仪式。

他将螺丝刀拔出一点,然后,再次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缓慢地,向蒂法的肚脐中心压下!

“噗……”一声沉闷的、令人牙酸的挤压声响起。蒂法的身体猛地一挺,随即又软了下去,只有那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在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他们就这样,在这片被鲜血和尘土浸染的空地上,在深沉的夜色中,一个用尽生命在攻击,一个用尽意志在承受。

仍在继续,如同永无止境的噩梦。

螺丝刀冰冷的尖端,正以一种缓慢而残忍的力道,持续地碾压着蒂法的肚脐。

每一次下压,都伴随着她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抽搐和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痛哼。她的意识在剧痛的汪洋中沉浮,如同暴风雨中的孤舟,随时可能倾覆。

就在那非人的折磨达到顶峰的瞬间,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近乎野兽般的求生欲,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末梢炸开。

她的右手,那只早已麻木、仿佛不属于她的手,竟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反手探向腰间,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冰冷的金属刀柄——她最后的希望,那把从不离身的短小防身刀。

幻虚命生正沉浸在“仪式”即将完成的、扭曲的狂喜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螺丝刀尖端传来的、那层坚韧防御的阻力,这阻力非但没有让他气馁,反而更激起了他将其彻底磨穿的病态执念。

他全神贯注于手中的动作,感受着那缓慢的、持续的碾压所带来的掌控感和毁灭感。

蒂法指尖触碰到刀柄的细微动作,他并未察觉,或者说,他的大脑已经拒绝处理任何与“失败”相关的信号。

蒂法的手指,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死死地、用尽灵魂深处最后的一点力气,攥住了刀柄。

她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指节发白。

她甚至能感觉到刀柄上熟悉的防滑纹路。这微小的动作,耗尽了她残存的所有意志。

她没有立刻挥刀,她知道,只要她的动作稍有迟疑或力量不足,就会被这个怪物轻易扼杀。她将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恨意、所有的不甘,都凝聚于这握刀的手上,凝聚于这最后的反扑。

“呃……啊……!”她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濒死前的嘶吼,猛地将短刀从刀鞘中抽出!刀光在昏暗的夜色下划出一道微弱的弧线,直取幻虚命生毫无防备的脖颈!

这一击,凝聚了她生命中最后的全部精华,迅捷、狠辣、不带一丝犹豫,是她格斗生涯中无数次生死搏杀锤炼出的本能。

幻虚命生瞳孔骤然收缩!他完全没料到,在如此绝境之下,这个女人还能爆发出如此致命的反击!他下意识地想要后仰躲避,但他的身体早已超越了极限,每一寸肌肉都在哀嚎,反应慢了半拍。冰冷的刀锋,如同死神的镰刀,擦着他的脖颈皮肤掠过!

“嗤啦!”

一声轻响,不是割破动脉的闷响,而是利刃划破皮肤和衣物的声音。

幻虚命生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领。

同时,他的左肩也被刀尖划开一道深长的伤口,皮肉翻卷。巨大的疼痛和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他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僵,握着螺丝刀的手瞬间松脱!

螺丝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滚出几米远。

“呃啊——!”

幻虚命生发出一声凄厉的、混合着剧痛和极度惊怒的惨叫。

他踉跄后退,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脖子上喷血的伤口,鲜血从他的指缝间不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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