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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虚命生VS蒂法 重制版,2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1550 ℃

他低头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眼神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和动摇。

他以为自己已经赢了,他以为胜利的果实已经唾手可得,却在最后一刻,被这垂死的女人用最后的利爪撕开了喉咙!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死亡的冰冷气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笼罩了他。

蒂法在挥出那一刀后,身体的力量也彻底耗尽。

她维持不住坐姿,向后重重地倒下,短刀脱手,落在她身侧。

她大口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和肺部的灼痛,眼前阵阵发黑。但她的眼神,却在这一刻,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名为“希望”的火焰。

她成功了!她伤到了他!她让他流血了!这个看似不可战胜的怪物,也会流血!也会害怕!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视线投向那把滚落在地的螺丝刀,又看向捂着脖子、因失血而摇摇欲坠的幻虚命生。

只要她能再坚持一会儿,只要他失血过多倒下……胜利,或许就属于她。

然而,幻虚命生的反应,超出了她的想象。

那声惨叫之后,他眼中的恐惧和动摇,仅仅持续了一瞬。

随即,一股更加狂暴、更加扭曲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在他体内爆发!

那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仪式”被打断、对“胜利”被剥夺的、歇斯底里的暴怒!

彻!!!底!!!疯!!!狂!!!

他竟然没有去寻找更有效的止血方法,而是用一只完好的手,死死地、用力地按住脖子上的伤口,试图减缓血流,同时,用那只脱臼的、剧痛无比的左手,颤抖着、却异常坚决地,再次向地上那把螺丝刀的方向伸去!

他的动作极其缓慢,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大量的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滴落在尘土上。

他的身体因失血和剧痛而剧烈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

但他前进的方向,无比明确——螺丝刀!

他必须拿到它!他必须完成那个仪式!他不能让这个女人在最后关头毁掉他的一切!

这股源自灵魂深处的、近乎非人的执念,支撑着他,让他无视了生命流逝的危机,无视了全身的伤痛,像一具被怨念驱动的行尸走肉,朝着那把冰冷的金属爬去。

蒂法看着这一幕,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

这个人,已经不能用“疯狂”来形容了,他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只为“完成仪式”而存在的概念。

她的最后一击,没能杀死他,反而彻底点燃了他毁灭性的疯狂。

她看着他爬向螺丝刀,看着他离那把武器越来越近,她想阻止,想爬过去,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个浑身浴血的怪物,一点点接近那把决定她命运的凶器。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幻虚命生那只沾满自己和蒂法血污的手,指尖触碰到了螺丝刀的刀柄。

他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螺丝刀紧紧攥在手中。

他挣扎着,用刀尖拄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沉重的、不断失血的身体从地上撑了起来。

他站起来了,虽然摇摇晃晃,如同风中残烛,但他终究站起来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螺丝刀,又看向躺在地上、毫无反抗能力的蒂法,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剧痛、鲜血和极致疯狂的笑容。

他的眼神,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明亮,都要……空洞。

他拖着那条受伤的腿,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向蒂法走去。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暗红色的血脚印。他的呼吸带着浓重的、如同破风箱般的血腥气。

他走到蒂法面前,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蹲下身。

这一次,他没有再将螺丝刀抵在她肚脐上试探,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螺丝刀的尖端,狠狠地、直接地,顶在了她因剧痛而微微凹陷的肚脐中心!

“呃……!”蒂法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

这一次的力道,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重,带着一种要将她彻底钉死在地上的狠绝。

幻虚命生喘息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他开始发力。

这一次,他不再追求缓慢的碾压,而是用一种急促而猛烈的、如同啄木鸟般的快速戳刺!他要用最快的速度,完成这最后的“仪式”!

“噗!噗!噗!噗!”

螺丝刀的尖端,带着他全身的重量和残存的蛮力,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连续不断地戳刺进蒂法的肚脐!

每一次刺击,都伴随着蒂法身体剧烈的抽搐和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

她的腹部因连续的、高频率的刺击而剧烈地跳动,肚脐周围的皮肤在巨大的冲击下,开始出现细小的、蛛网般的裂痕,渗出更多的血水和组织液。

虽然那层坚韧的防御依旧存在,阻止了刀尖的真正“刺穿”,但这种急促而猛烈的连续攻击,所带来的神经性剧痛,已经远远超过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

蒂法的意识在剧痛的狂潮中彻底崩解,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这冰冷的金属一点一点地凿碎、剥离。

幻虚命生的攻击没有停止。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

他的身体因失血和脱力而剧烈颤抖,每一次出刀都像是在耗尽最后的生命力。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蒂法的肚脐,眼神中只有纯粹的、完成“使命”的执念。他的脖子和肩膀上的伤口仍在不断流血,但他仿佛感觉不到,或者说,他已经将所有的痛苦都转化为了攻击的动力。

“噗!噗!噗!噗!噗!”

刺击的次数在飞速增加。

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

每一次刺击,都让蒂法的身体抽搐得更厉害一分。她的呼吸变得极其微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沫和濒死的杂音。

她的眼睛失去了焦距,瞳孔开始扩散,望着无尽的夜空。

第十五次!第十六次!……

幻虚命生的动作终于开始出现迟滞。

他的手臂因过度用力而彻底麻木,每一次挥动螺丝刀都变得异常艰难。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紫,身体摇晃得如同随时会倒下的朽木。

但他依旧在坚持,用牙齿咬破嘴唇,用疼痛刺激自己保持清醒。

第二十次!第二十一次!……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世界在他眼前旋转、重叠。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飞速流逝。

但他不在乎。

他只需要再坚持一会儿,再完成一会儿的刺击,他就能看到处决“完成”的那一刻。

第二十五次!第二十六次!……

他的动作越来越慢,每一次刺击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螺丝刀的尖端,已经完全被蒂法的血污和组织液染红。

他能感觉到,蒂法的抽搐在减弱,她的呼吸几乎已经停止。

她快不行了。

他,也快不行了。

第二十九次!第三十次!……

幻虚命生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感觉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眼前一黑,几乎要栽倒。

他用螺丝刀死死支撑住身体,才没有倒下。

他低头看着蒂法,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静止,只有胸口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起伏,证明她还有一丝气息。

她的眼睛大睁着,无神地望着天空,瞳孔中倒映着最后的星光,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不甘与绝望。

幻虚命生喘息着,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的、满足的笑容。

他赢了。他完成了。

他用尽生命,完成了这场“仪式”。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将螺丝刀从蒂法的肚脐上拔出。

刀尖上,沾满了浓稠的、混合着血污和组织液的污物。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看着蒂法那布满血污、裂痕和淤青的肚脐,看着她毫无生气的身体,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他赢了。

他战胜了那个美丽的、不可一世的女神。

他完成了他心中那个神圣的、扭曲的“仪式”。

他用尽了生命,换来了这最终的、残酷的胜利。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庄严感,将染血的螺丝刀,轻轻放在了蒂法的胸口。

然后,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向前扑倒,重重地压在了蒂法的身上。

一瞬间,死寂得如同坟墓,只有两人粗重、破碎的喘息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如同两台濒临报废的风箱。

蒂法挣扎着推开了倒下的幻虚命生,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体蜷缩着,像一只被彻底击碎的瓷娃娃。

她的腹部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肺部撕裂般的剧痛和血沫的涌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从腹部那个被反复蹂躏的伤口处,如同沙漏中的细沙,飞快地流逝。

她的视线早已模糊,世界只剩下一片晃动的、血红色的光晕。

她能感觉到幻虚命生就跪在她身边,那沉重的、带着血腥味的呼吸,如同毒蛇的吐信,喷在她的脸上。

幻虚命生的状态同样凄惨。

他跪在蒂法身边,身体因失血和脱力而剧烈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肺部撕裂的杂音。

他身上的伤口在剧烈的运动后再次崩裂,鲜血从嘴角、从脖颈、从肋骨的缝隙中不断渗出,将他身下的水泥地染成一片暗红。

他的意识在剧痛和失血的双重夹击下,已经开始模糊、涣散。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也在迅速地滑向终点。

但他不能死,至少,不能在她之前死去。他必须完成。

他必须亲眼看到她彻底死去。这是他存在的唯一意义。

他艰难地低下头,看着蒂法那张因剧痛而扭曲、因失血而苍白的脸。

她的眼睛还睁着,无神地望着高高的、布满锈迹的穹顶,瞳孔中倒映着最后的、昏黄的灯光。

那眼神里,有不甘,有绝望,有无尽的痛苦,但唯独没有对他的恐惧或哀求。

这种平静的、近乎漠然的注视,比任何咒骂和痛斥都更让幻虚命生感到一种病态的兴奋。

他赢了,他彻底击垮了她,让她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颤抖着,用那只右手,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摸向自己旁边。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金属——螺丝刀的刀柄。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它从地上拿了起来。

刀身早已被血污和组织液浸染得面目全非,刀尖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一点微弱而邪恶的寒星。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将螺丝刀的尖端,再次抵在蒂法因剧痛而微微凹陷的肚脐上。

这一次,他没有再追求刺击或碾压。

他知道,她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反应了。

他只是需要确认,确认她的生命已经彻底终结。

他需要亲手,用这把螺丝刀,给予她最后的、彻底的“完成”。

他开始发力。

这一次的力道,不再是为了攻击,而是为了“确认”。

他用螺丝刀的尖端,一点一点地,向蒂法的肚脐深处压去。

他能感觉到那层坚韧的防御依旧存在,如同最后的堡垒。

但这没关系。他不在乎能不能刺穿。

他要的,是这持续的压力,是这冰冷的金属与她身体最脆弱之处的接触,是这“仪式”最后的、终结性的动作。

“呃……”蒂法的身体在螺丝刀的压力下,本能地发出一声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抽搐。

那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却像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幻虚命生混沌的意识。

她还活着!她还有一口气!这微弱的抽搐,这最后的生理反应,如同一剂强心针,注入了他濒临死亡的身体。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狂喜和毁灭欲的火焰,在他胸腔内猛烈地燃烧起来。

他不能让她活着!她必须死在他之前!他必须是胜利者!他必须是那个终结者!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蒂法无神的双眼。

然后,他用尽灵魂深处最后的一点力量,将螺丝刀从她肚脐上拔出。

他不能用这种方式。他需要更直接,更彻底,更……“完成”。

他挣扎着,用双臂支撑起自己沉重的、如同灌满铅块的身体。

他的膝盖撞击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不能跪着,他要站着,以胜利者的姿态,给予她最后的审判。

他用螺丝刀的刀尖拄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的身体剧烈地摇晃着,如同狂风中的枯草,随时会倒下。

鲜血从他全身的伤口中喷涌而出,但他毫不在意。

他站在蒂法面前,低头俯视着这个曾经美丽、强大,如今却如同破布娃娃般躺在地上的女人。

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的、混合着痛苦与狂喜的笑容。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了自己的右脚。

那是一只沾满血污和尘土的运动鞋。

然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全身的重量,狠狠地、重重地,踩在了蒂法的腹部,那个布满淤青、裂痕和血污的中心!

“噗!”

一声沉闷的、令人牙酸的声响。

蒂法的身体在重压下猛地一弓,随即又软了下去。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漏气般的呻吟,随即彻底消失。

她的眼睛猛地睁大了一瞬,瞳孔中最后一点微弱的光,如同风中残烛,剧烈地摇曳了一下,然后,彻底地、永远地,熄灭了。

她的身体,彻底地、完全地,一动不动了。

幻虚命生喘息着,脚上的力道丝毫未减。

他依旧死死地踩在蒂法的腹部,仿佛要将她彻底踩进水泥地里。他低头看着她那张彻底失去生气的脸,看着她无神的眼睛,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赢了。他获得了最后的、彻底的胜利。他亲手终结了她。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将脚从蒂法的腹部移开。

她的腹部在重压下,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带着血污的鞋印。

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身体摇晃得更加厉害。他低头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鞋,又抬头看向蒂法那毫无生气的身体,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的、满足的笑容。

然后,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向前扑倒。

他没有倒向别处,而是重重地、准确地,扑倒在了蒂法的尸体上。

他的脸贴着她冰冷的脸颊,鲜血从他的伤口流淌,与她的血混合在一起。

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越来越缓慢。

在意识彻底消散前的最后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扭曲而美好的幻象:他完成了“仪式”,他成为了“完成者”,他获得了那至高无上的、只属于他的“胜利”。

生死决斗胜负已分,胜利者,幻虚命生。

急救医生赶到了倒下的二人跟前,在幻虚命生的旁边看了几下,然后招呼旁边的实习医生赶快过来将其抬走了;而当他看到蒂法的时候,急忙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拉开眼皮看了一下瞳孔的状态,又摸了摸胸口的起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给蒂法盖上了一块白布。

这场战斗,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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