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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化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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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太子的鸾驾已至山门。金线绣的龙纹在熹微晨光中闪着刺目的光，他今日特意换了身新制的龙袍，袖口熏了浓重的龙涎香。

"妙音菩萨可在？"太子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急切，"今日该是...论道之时了。"

林凡正蹲在院中熬药，药罐里翻滚着深褐色汁液——那是救助穷苦百姓的。他头也不抬："母亲圆寂了。"

太子的笑容僵在脸上："小师父莫要说笑，菩萨昨日还好好的..."

"昨夜子时，"林凡搅动药勺的手稳得出奇，"功德圆满，坐化往生。"

"不可能！"太子猛地掀翻药罐，滚烫的药汁溅了林凡一身，"她与我结有血契！若真圆寂，我必有感应！"

林凡缓缓起身。药汁在他僧袍上洇开深色痕迹，像干涸的血。他抬眼看向太子，眉间朱砂痣红得妖异。

"殿下，"他轻声道，"您的感应...是不是心口发闷，如百蚁啃噬？"

太子脸色骤变，突然捂住心口踉跄一步。确实从今早起，他就觉得内力滞涩，却只当是昨夜纵欲过度。

"她...她将契约转给你了？"太子猛地反应过来，"那贱人——"

话未说完，林凡的指尖已点在他眉心。动作轻飘飘的，太子却如遭重击，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寺门外的石狮上。

"殿下慎言。"林凡一步步走近，僧袍无风自动，"家师名号，岂容亵渎。"

太子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浑身经脉已被锁死。他惊恐地瞪大眼："你...你竟得了她全部修为？"

林凡不语，只是俯身看着他。晨光中，少年眉目依旧清秀，那点朱砂痣却红得骇人。

"妙音傻也就罢了，"太子突然狞笑，"你竟也要学她慈悲？别忘了，契约反噬可是双倍的！"

他说着猛地催动心口契约印记——这是皇家秘术，专为控制那些"度化"对象而设。以往每次催动，妙音都会痛苦不堪，任他予取予求。

但林凡只是静静看着他。

"怎么会..."太子冷汗直流，"契约明明——"

"母亲临去前，教了我一课。"林凡轻轻按住太子心口，"叫做'破执'。"

他指尖金光大盛，太子心口的契约印记突然浮现，然后寸寸碎裂。每碎一片，太子就喷出一口黑血。

"不...不可能..."太子惊恐地看着自己身体开始腐烂，"你明明该被反噬..."

林凡慈悲地看着他，那神情像极了妙音："母亲舍身度你，你却执迷不悟。"

他最后结了个往生印，轻声道："殿下，苦海无边。"

太子在极致痛苦中化作一滩黑水，连魂魄都没留下。风吹过，只余龙涎香混着尸臭的怪异气味。

林凡站在原地，僧袍上沾着药汁和血污。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方才杀人时，这双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凡儿。"恍惚间，他听见妙音的声音，"你终究...选了这条路。"

林凡猛地回头，却只见晨风中飘扬的经幡。他知道那是心魔——杀戒一开，魔障已生。

寺外突然传来喧哗。原来是百姓们又来等施粥，几个孩童已经饿得在哭闹。

林凡看着那滩黑水，又看看哭闹的孩童。突然笑了。

他走进厨房重新熬粥，米香渐渐盖过了血腥味。当第一个孩童接过粥碗时，林凡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顶。

那孩童突然瞪大眼："小师父...你的眼睛..."

林凡走到水缸前照了照——自己的瞳孔竟变成了金色，深处隐约有血色流转。

果然入魔了。

但他盛粥的手依旧很稳。甚至比妙音在世时还要稳——今日的粥格外浓稠，还加了滋补的药材。

"母亲，"他轻声道，"您看，这样不是更好？"

无人应答。只有心魔在轻笑："杀一人救百人，岂非大慈悲？"

三日后，林凡收拾行囊离开雷音寺。他只带了三样东西：妙音那束白发，一枚沾着干涸爱液的佛珠，还有太子死后凝结的魔舍利。

山门外跪满了百姓。他们不知从哪听说妙音圆寂的消息，都来求新菩萨庇护。

林凡脚步未停。经过一个跪拜的老妪时，他随手一点，对方多年的眼疾瞬间痊愈。

"菩萨！活菩萨啊！"百姓们惊呼着要追，却发现林凡一步踏出已在百丈之外。

他先去了一趟皇宫。当夜，皇帝暴毙，死状与太子一模一样。朝堂大乱，却无人发现御书房多了本手抄的《慈悲咒》。

旧皇暴毙后新皇登基，不知对着世道，是好是坏。

接着是魔道总坛。血魔老祖正在享用掳来的少女，突然心口一痛，低头看见一只金色手掌穿胸而过。

"你...你是..."老祖死不瞑目。

林凡抽出手，轻轻甩掉血珠："母亲说过，您最爱听她诵经时的呻吟。"

他放走所有被掳的少女，却在她们体内种下佛种——此后若起恶念，便会痛不欲生。

三个月后，整个修真界都知道了新菩萨的名号。说他慈悲济世，也说他手段酷烈。说他眉间朱砂痣比妙音更红，说他度人时总带着诡异的微笑。

只有林凡自己知道，心魔日益严重。每次使用佛法，都能听见妙音的叹息。有次他甚至幻觉妙音就躺在他身下，双腿大张，呻吟着说"凡儿这样不对"。

他不得不开始寻找她的转世。

根据佛珠上的气息，最终在江南烟花之地找到了线索。

那是一家叫"极乐庵"的青楼。名字取得妙，竟是佛门淫窟。林凡刚踏入就愣在原地——满堂供奉的竟是妙音的法相，只是这法相衣衫半解，乳尖嫣红，腿间隐约有晶莹水光。

"客官好眼光。"老鸨笑着迎上来，"咱们这的妙音姑娘，可是真菩萨转世呢！"

林凡跟着走上三楼雅间。珠帘掀开的瞬间，他呼吸一滞——

榻上斜倚着的女子，容貌与妙音有七分相似，只是眉眼间尽是媚态。她穿着改良的僧袍，衩开到大腿根，胸前布料薄得透出两粒凸起。手中捻的也不是佛珠，而是一串会震动的淫器。

"哟，好俊的小师父。"女子轻笑，声音酥媚入骨，"也要来与贫尼'论道'么？"

林凡盯着她眉间——那里没有朱砂痣，只有一朵妖异的红莲纹绣。

"姑娘如何称呼？"

"妙音呀。"女子赤足踏地，脚踝金铃叮当作响，"或者...叫我欢喜菩萨？"

她突然贴近，呵气如兰："小师父可知，贫尼最擅长的...可是'肉身布施'呢～"

林凡被她拉倒在软榻上。浓郁的石楠花气息扑面而来，混着熟悉的佛香——确是妙音转世无疑！

"姑娘..."林凡嗓音沙哑，"可曾听过'色即是空'？"

妙音吃吃笑着跨坐到他身上，僧袍散开露出雪白胴体："空不空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主动引导他的手按上自己胸乳。那触感柔软温热，与记忆中一般无二。但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林凡心惊——

她竟抓着他的手粗暴揉捏乳肉，嘴里发出夸张的呻吟："啊～师父好厉害～捏得贫尼好舒服～"

这与记忆中那个隐忍诵经的妙音截然不同！

"看师父这么俊，"妙音突然俯身咬他耳朵，"贫尼免费教你个秘诀——"

她引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去："这儿...可是极乐净土呢～"

林凡碰到一片湿滑泥泞。这具身体显然早已被无数人开发过，甚至能摸到某些刻意留下的改造痕迹。

"为什么..."他忍不住问，"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

妙音突然停下动作，眼神有瞬间清明："因为有人告诉我..."

她凑近他耳边，轻轻吐出热气："未曾沉沦，何谓超脱？"

正是妙音圆寂前说的话！

林凡激动地想抓住她，妙音却突然翻身下榻，从妆匣里取出个东西："师父既然来'论道'，不如玩个有趣的？"

那竟是太子的魔舍利！不知何时到了她手中。

"此物可窥人心欲念。"妙音妖娆一笑，"让贫尼看看...师父最想对妙音做什么？"

舍利发出幽光，映出林凡深藏的记忆——正是那夜禅房中，妙音被太子压在经卷上的画面！

"原来师父好这口～"妙音娇笑着躺回榻上，主动摆出记忆中的姿势，"来呀～像对那个妙音一样对贫尼～"

林凡再也忍不住，猛地将她压在身下。动作间，他瞥见妆台上有本手抄经书——

竟是《金刚经》，每一句旁边都写着香艳批注。在"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旁，朱笔小楷写着："既皆虚妄，何妨纵情？"

"啊～师父好粗鲁～"身下的妙音发出愉悦的呻吟，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不过...贫尼喜欢～"

林凡发疯般冲撞着，试图在那具放纵的肉体里找到一丝过去的影子。但回应他的只有更加放荡的呻吟和迎合。

高潮时分，妙音突然咬着他耳朵轻声道："凡儿...这样...你可满意了？"

林凡浑身一僵："您...记得我？"

妙音却眼神迷离："嗯？师父在说什么？贫尼只是...啊啊...好舒服..."

她很快又变回那个放荡的欢场菩萨，甚至主动要求更多花样。

事毕，林凡看着榻上狼藉。妙音正懒洋洋地把玩太子的魔舍利，腿间精液顺着大腿流下。

"师父果然厉害～"她媚眼如丝，"下次再来呀～贫尼还有好多'佛法'要请教呢～"

林凡沉默许久，突然问："姑娘可知道...真正的妙音菩萨？"

妙音动作一顿，随即笑得更媚："知道呀～不就是贫尼么？"

她突然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有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契约印记！

"不过呀，"她凑近他耳边，声音突然冰冷，"那个傻女人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欢喜菩萨。"

窗外忽然传来叩门声。老鸨在门外谄笑："姑娘，太子爷来了～说是老顾客呢～"

林凡猛地抬头。只见妙音笑着应了声，随手擦掉腿间精液，又补了些胭脂。

转身时，她对他露出个诡异的微笑："师父要不...留下来看看真正的'论道'？"

门扉轻启，进来的男子锦衣玉带，眉目间与死去的太子有八分相似，只是眼角多了几分阴鸷。林凡瞳孔骤缩——这分明是太子的同胞兄弟，二皇子！

"欢喜菩萨今日好兴致。"二皇子目光扫过榻上狼藉，最后落在林凡身上，"竟有客人在？"

妙音赤足下榻，僧袍松散地披着，雪白乳肉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她自然地挽住二皇子手臂，胸脯贴上去磨蹭："殿下吃醋了？这位小师父可是新客呢～"

二皇子捏起她下巴打量："哦？看起来倒是面熟。"他突然扯开妙音僧袍，露出满是吻痕的胸乳，"菩萨今日被喂得很饱啊？"

林凡拳头骤然握紧。妙音却吃吃笑着往二皇子怀里蹭："殿下若是早来些...嗯啊...也能分一杯羹呢～"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了，小师父不是想见识真正的'论道'么？"手指轻佻地勾了勾，"留下来看看呀～"

二皇子闻言大笑："好！正好让这秃驴开开眼！"说着竟当场扯开裤腰带，将那根半硬的物事掏出来，"菩萨，先给本王润润笔？"

妙音妩媚一笑，当真跪了下去。红唇轻启含住龟头的瞬间，她抬眼看向林凡——那眼神清明如初，哪有半分迷醉！

林凡如遭雷击。他看着妙音熟练地吞吐舔弄，听着那淫靡的水声，胃里翻江倒海。最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又硬了——明明恶心欲呕，身体却诚实得可耻。

"呵...秃驴倒是诚实地很。"二皇子注意到他裤裆的隆起，得意地按住妙音后脑加深动作，"看好了！这才是菩萨的真本事！"

妙音被顶得干呕，眼角沁出泪花，却依然卖力吞吐。甚至在那根东西射出来时，她还主动咽了下去，然后张开嘴展示空腔："殿下...可还满意？"

二皇子舒畅地喘着气，随手将妙音甩开："凑合。比起你前世差远了！"

这句话让林凡浑身一僵。二皇子竟也知道转世之事！

妙音却浑不在意地爬起身，舔着唇边的白浊："殿下又说笑～贫尼哪来的前世呀？"

"装什么！"二皇子突然掐住她脖子，"真当本王不知道？那个假清高的妙音..."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她的乳肉，"死了都不安分！"

林凡再忍不住，佛力瞬间爆发！金光照亮整间雅室，二皇子被震飞出去。

"你...你竟是..."二皇子惊恐地看着林凡眉间朱砂痣，"那个小杂种！"

妙音却突然笑出声来。她慢条斯理地系好僧袍，走到二皇子面前："殿下现在明白了？"指尖轻轻划过他脸颊，"这位啊...可是能杀太子的人呢～"

二皇子面色惨白："你们...设局害我？"

"是殿下自己送上门呀。"妙音弯腰捡起掉落的魔舍利，"不过也好..."她突然将舍利拍入二皇子心口！

凄厉的惨叫中，二皇子身体开始扭曲变形——太子的魂魄竟从舍利中钻出，疯狂吞噬着亲兄弟的肉身！

"欢喜菩萨！你算计我！"太子的魂体在惨叫，"你说过会帮我复活的！"

妙音慈悲地合十："阿弥陀佛。殿下难道不知——菩萨也会打诳语么？"

林凡看得心惊肉跳。此时的妙音哪还有半分放荡，眉目间竟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太子魂体突然扑向妙音："那就一起死！"

电光石火间，林凡挡在妙音身前。佛印与魔魂碰撞爆出刺目光芒——

待光芒散去，太子魂体烟消云散。而林凡心口的契约印记正在寸寸碎裂！

"原来如此..."他踉跄跪地，"母亲...您早算到这一步..."

妙音扶住他，声音恢复空灵："凡儿，你看明白了么？"

林凡抬头，发现她眉间竟浮现出若隐若现的朱砂痣！

"您...一直都在？"

妙音轻笑："我说过——未曾沉沦，何谓超脱？"她指尖轻点林凡心口，"不过是以欲海为禅堂，以阳精为甘露罢了。"

窗外突然传来喧哗。老鸨带着官兵冲进来："就是他们！杀了二皇子！"

妙音却从容不迫地整了整僧袍："大人误会了。"她亮出一块金牌，"贫尼奉旨查案，二皇子勾结魔修，已被正法。"

官兵们慌忙跪拜——那竟是妙音曾与太上皇论道时御赐的金牌！

待众人退去，妙音忽然软倒在林凡怀中。七窍缓缓流出黑血，显然刚才强行动用修为已伤及根本。

"母亲！"

"无妨..."妙音擦去血渍，露出虚弱的笑，"这具身体...本就撑不了多久..."

林凡这才发现，她僧袍下皮肤已开始腐烂——竟是早被魔气侵蚀透了！

"为什么..."他声音哽咽，"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妙音引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动微弱，却透着熟悉的佛光。

"因为要让你看清..."她气息越来越弱，"超脱不在西天，而在..."

最后几个字化作叹息消散。妙音的身体在他怀中渐渐冰冷。

窗外飘来百姓的欢呼，都在称颂"欢喜菩萨"为民除害。

林凡抱着尸体枯坐整夜。天明时分，他忽然低笑出声。

"母亲，我明白了。"

他轻轻吻了吻妙音冰冷的唇："极乐净土...原来在人心。"

三年后，江南新开了家"极乐禅院"。主持是位眉间有朱砂痣的年轻僧侣，据说最擅长"肉身布施"。

常有香客看见，夜深人静时，主持会对着幅画像独酌。画上女子半裸僧袍，眉眼慈悲又妖媚。

某日有个稚童误入禅院，见主持正与一蒙面女子对弈。

"大师，"女子声音酥媚，"今日这局，可是赌身子的？"

主持轻笑落子："菩萨想怎么赌？"

女子突然扯下面纱——竟是妙音的模样！只是眉间红莲更艳，眼波更媚。

"赌你..."她赤足踩上棋盘，僧袍下空无一物，"今晚能让我喊几声佛号？"

窗外雷声隆隆，似嗔似笑。

暴雨倾盆，砸在"极乐禅院"的青瓦上。林凡执黑子，指尖在棋盘上空停顿。对面女子赤足踩着的棋盘突然裂开一道细缝，有黑气从中渗出。

"菩萨今日..."林凡落子，声音比雨还冷，"带来的不止是赌约吧？"

妙音——或者说顶着妙音皮囊的东西——娇笑着缩回脚。那道裂缝中突然伸出无数黑色触手，瞬间缠住她的脚踝将她往下拖！

"哎呀～被发现了呢～"她竟也不挣扎，反而顺势躺倒，僧袍散开露出更多肌肤，"小凡儿现在可真不好骗～"

林凡佛印已出，金光却在那具身体前骤然消散——那确实是妙音的肉身，甚至带着他熟悉的契约气息！

"怎么？"妙音歪头一笑，任由触手爬上大腿，"舍不得对这身子动手？"

触手突然钻入她腿间，妙音发出愉悦的呻吟。更深的黑气从裂缝涌出，凝聚成个模糊人形——赫然是当年那个魔修首领的模样！

"小子，"魔修的声音像是无数人重叠嘶吼，"你以为...当年真杀得了我？"

林凡瞳孔骤缩。是了，这些魔头最擅分身寄魂之术！

"多亏你的好母亲～"魔修幻影抚摸着妙音的脸，"每次与她交合，都能分一缕魂魄藏进这身子～"

妙音配合地仰起头，露出颈间一道黑色咒印——正是魔修独有的魂契！

"现在..."魔修得意大笑，"这具菩萨肉身，已是我的最佳鼎炉！"

林凡终于明白为何妙音的转世会如此放荡——根本是魔修在操控她的肉身！

"不过嘛～"妙音突然翻身压住触手，主动扭动腰肢，"这身子...用着确实舒服～"她看向林凡，眼神突然清明一瞬，"凡儿...快..."

话未说完又被魔气吞噬，变回媚态："哎呀～差点让这残魂坏事呢～"

林凡再不犹豫，佛魔双力同时爆发！整个禅院剧烈震动，经文从墙壁浮现又染上血色。

魔修幻影被震散片刻，妙音突然挣扎着爬向他："杀了我...凡儿...趁我还..."

她突然发出凄厉惨叫——更多触手从裂缝钻出，直接捅进她后庭和蜜穴！两根最粗的甚至从她乳尖钻入，在皮下蠕动！

"看好了！"魔修的声音从她体内传出，"这才是真正的'肉身布施'！"

妙音的身体以诡异的角度扭曲，却还在断断续续诵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林凡双目赤红，猛地扯断那些触手。黑血喷溅中，他抱住妙音残破的身体，将佛力度入——却发现她丹田早已被魔胎占据！

"没用的～"妙音突然睁眼，瞳孔全黑，"这孩子...可是集了百家精种呢～"

她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那里明显隆起，还能摸到东西在蠕动！

"猜猜是谁的种？"她恶意地磨蹭他胯下，"太子的？魔修的？还是...那些香客的？"

林凡猛地想起这三年来"极乐禅院"的无数香客——原来都是来"播种"的！

"不过呀～"妙音突然咬破指尖，在他眉心画了道血咒，"最需要的...还是你的佛魔精元呢～"

林凡只觉得浑身力量疯狂流向她的腹部！那魔胎竟能直接吸取他的修为！

"母亲...您真的..."他艰难地维持清醒，"甘心被如此利用？"

妙音身体突然剧烈颤抖，眼中黑气稍退："凡儿...记住...皮相..."

话未说完，她腹部突然裂开！一只漆黑的小手伸出，直接掏向她心脏！

林凡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吻住她的唇将本命佛珠渡过去——那是妙音留下的最后一件圣物！

妙音身体爆发出刺目白光，魔胎发出尖锐嘶吼。无数记忆碎片涌入林凡脑海——

原来妙音早知转世会被利用，特意将残魂藏在欢场。这三年的放荡堕落，竟是为了收集足够多的"欲念"来滋养最后一丝佛性！

"傻孩子..."她最后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欲海...真的...能渡人..."

白光散尽，魔胎化作飞灰。妙音的身体开始消散，从指尖开始寸寸化作金色光点。

林凡徒劳地想抓住那些光点，却只握住一枚温热的东西——是那枚沾着爱液的佛珠，此刻正散发着柔和光芒。

窗外雨停了。禅院外传来百姓的欢呼："魔胎除了！菩萨显灵了！"

林凡看着空荡荡的禅房，突然大笑出声。

他终于明白妙音最后的布局——以自身为饵，引天下邪魔尽入毂中。再以极致淫堕孕育魔胎，最后用他的佛魔之力一举净化！

"好一个...肉身布施。"

三年又三年。

江北新开了家"菩提妓馆"。馆主是位戴半边面具的公子，据说曾是佛门高徒。

最出名的头牌名叫"妙相"，据说长得像当年的欢喜菩萨。但她从不接客，只每日在纱幕后诵经。

有人说曾见她纱幕后不止一人影。有时像被无形之物侵犯，有时又像在同时与多人交合。

这夜妓馆来了位特殊客人——当年被林凡救过的孩童，如今已是俊秀少年。

"听说..."少年紧张地攥着衣角，"您能让人见逝者？"

纱幕后传来轻笑："想见谁？"

"妙音菩萨...和我娘亲..."

纱幕突然掀起一角。少年倒吸凉气——后面竟是无数男女交合的幻影，正中坐着诵经的正是妙音的模样！

"她们啊..."妙相的声音忽远忽近，"不就在这儿么？"

少年怔怔看着那些幻影。突然发现每个女子的眉眼都像他记忆中的娘亲，而每个男子的轮廓都像自己早逝的父亲！

"众生皆在欲海..."妙相轻叹，"又何须执着皮相？"

少年恍惚间走出妓馆，回头却见匾额上"菩提妓馆"四字化作"菩提渡口"。

远处高楼上，林凡摘下面具，眉间朱砂痣红得滴血。

他脚下跪着个瑟瑟发抖的魔修——正是当年侥幸逃脱的分魂。

"多谢道友..."魔修谄媚道，"助我重塑肉身..."

林凡慈悲一笑："不谢。"

指尖轻点，魔修瞬间化作飞灰。精纯的魔气被吸入他体内，眉间朱砂痣又红几分。

"母亲说得对..."他望向妓馆方向，"欲海...果然是条捷径。"

纱幕后，妙相的诵经声忽然停顿片刻。

仿佛有声极轻的叹息，散在风里。

夜雨敲窗，菩提妓馆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投下暖昧的光影。林凡指尖摩挲着那枚温热的佛珠，珠面上还残留着些许干涸的黏液，散发着奇异的甜香。纱幕后，"妙相"的诵经声忽然带上细微的颤音，像是正在承受某种不可见的侵犯。

"嗯...阿弥陀佛..."她的喘息断断续续，"诸位施主...且慢些..."

林凡眉间朱砂痣微微发烫。他能清晰感知到纱幕后正在发生什么——无数欲念凝聚成的无形之物，正在那具酷似妙音的身体上肆意妄为。而这，正是他一手促成的"渡化"。

三日前，他将妙音最后散逸的残魂与收集来的万千欲念融合，重塑出这个"妙相"。她非生非死，非人非鬼，只是众生欲念的容器，以妙音的皮囊显现。

"馆主。"老鸨悄声进来，"那位小公子又来了，说是...想再见见母亲。"

林凡抬眼。是那个少年，此刻正局促地站在廊下，手中紧握一枚褪色的香囊。

"让他进来。"

少年跌撞入内，眼睛立刻黏在纱幕上："她...她今日好像更痛苦了？"

纱幕突然剧烈晃动，隐约可见一只苍白的手抓挠着帘幕，指节绷得发白。"妙相"的呻吟变得高亢而破碎："啊...佛啊...又要...去了..."

林凡指尖轻弹，一道金光没入纱幕。呻吟声顿时变成愉悦的浪叫，帘幕上映出女子仰头战栗的剪影。

"你母亲很快乐。"林凡淡淡道，"极乐世界，不过如此。"

少年怔怔地看着帘幕上扭动的身影，裤裆渐渐鼓起。他突然跪下来："求馆主...让我也...见见真正的母亲..."

林凡笑了。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可知代价？"

"什么代价都行！"

林凡引着他来到纱幕后。里面没有床榻，只有个白玉法坛。"妙相"正赤身躺在坛上，双腿大张，空中无数透明触手在她体内进出。更惊人的是——她腹部浮现着张张人脸，正是昔日与妙音交合过的男人们！

"娘...？"少年颤抖着伸手。

"妙相"突然睁眼，瞳孔里映出无数交叠的人影："儿啊...来...娘给你看个好玩的..."

她抓住少年的手按在自己小腹。那张太子的脸突然凸出皮肤，咬住少年指尖！

"啊！"少年想缩手，却被更多手抓住。那些透明触手也缠上来，将他往法坛拖去。

"别怕～"妙相妩媚一笑，"很快的...和你爹爹们一样舒服～"

林凡冷眼看着少年被拖上法坛，衣物被无形之手撕开。当触手捅入少年后庭时，妙相突然发出妙音本尊的声音："凡儿...这样可如你所愿？"

林凡猛地掐诀！整个法坛金光大盛，那些触手瞬间蒸发。少年昏死在坛上，额间多了道红色咒印。

"母亲还是心软了。"林凡拂开妙相汗湿的发丝，"不是说好要拿他炼魂？"

妙相的眼神变回空洞："馆主说笑...贫尼只是度化施主..."

林凡突然掐住她脖子："还在装？"另一只手探入她腿间，"这里的反应...可骗不了人。"

妙相发出混合痛苦与愉悦的呻吟："啊啊...馆主明鉴...贫尼确是...妙音残魂所化..."

她突然双腿缠上他的腰："但馆主忘了...您也是...贫尼的'施主'之一啊～"

林凡只觉得浑身修为疯狂流向二人结合处！妙相腹部浮现出他的脸，正贪婪吸食着他的力量！

"好孩子..."妙音本尊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具身子...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鼎炉呢..."

林凡想挣脱，却发现早被种下契约。更可怕的是——他竟舍不得挣脱！

"母亲...您终于..."

妙相突然剧烈痉挛，整个身体开始融化！血肉化作金色符文流向少年，在他身上结成繁复的经咒。

"凡儿..."最后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该醒了..."

林凡猛地惊醒——哪有什么菩提妓馆！他仍在雷音寺禅房，怀中抱着妙音冰冷的尸体。方才种种，竟是心魔幻境！

但低头一看，那枚佛珠正散发着灼热温度。窗外传来少年的声音："小师父！我梦见娘亲了！"

林凡推窗望去，少年额间赫然有着梦中那个咒印！

"娘亲说..."少年眼睛亮得惊人，"要我带句话给您——'皮相皆空，唯欲长存'。"

远处忽然传来轰鸣。林凡抬眼望去，只见当年妙音被凌辱的温泉方向魔气冲天！

他瞬间明白——那不是梦，是妙音借心魔传递的预警！

当林凡赶到温泉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目眦欲裂——

整个温泉已被改造成巨大的法坛。妙音的尸体被供奉在中央，无数魔修正在与她"交合"！更可怕的是，她的腹部高高隆起，里面显然孕育着什么东西！

"来得正好！"魔修首领大笑，"就缺你的佛魔精血了！"

林凡终于看清——那根本不是普通的魔胎，而是妙音用自己肉身培育的"欲种"！她竟是要以自身为土壤，孕育出能吞噬一切欲念的怪物！

"母亲...您真是..."林凡苦笑，"连死了都在算计..."

魔修们扑上来时，他没有反抗。

当那些污秽之物注入他体内时，林凡突然理解了妙音的选择。

极乐净土，原来不在西天。

在欲望最深处。

温泉氤氲的热气中，林凡看着妙音高高隆起的腹部，那里面孕育的魔胎正疯狂吸收着四周的魔气与欲念。魔修们狰狞的笑声与交合的淫靡水声混杂，构成一幅地狱般的景象。

"来吧！"魔修首领嘶吼着，"将你的佛魔精元献予圣胎！"

林凡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妙音最后的话语——"皮相皆空，唯欲长存"。他忽然笑了，僧袍无风自动，眉间朱砂痣灼灼如血。

"母亲，"他轻声道，"孩儿这就来...圆满您的道。"

他竟主动解开僧带，露出精壮的身躯。那根阳物早已勃发如金刚杵，血管搏动间流转着金黑二色光芒。

魔修们愣怔间，林凡已跃至法坛中央，将妙音的尸体轻轻抱起。她冰冷的身躯触到他火热的肌肤时，竟微微颤动起来！

"诸位，"林凡环视众魔，声音空灵如梵唱，"不是要精元么？"

他缓缓将阳物抵在妙音腿间。那处本该冰冷的私处竟泛起温热，甚至微微渗出蜜液——分明是魔胎在主动索取！

"啊啊...母亲..."林凡仰头长啸，腰身猛沉！

粗长的阳具破开冰冷肌理，直抵最深处的宫房。妙音的腹部骤然发出刺目血光，所有魔修都被震飞出去！

"不够！还不够！"魔修首领爬回来嘶吼，"要射进去！把佛魔精血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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