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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犬,海铃收到了催眠app?

小说:海铃收到了催眠app? 2025-09-12 21:58 5hhhhh 9580 ℃

收到了奇怪的邮件,一日正常的支援结束后,海铃打开手机

平时应该会直接删掉,但今天该说是不走运吗,下楼时手机摔坏了屏幕

反正要修手机了,反正要修手机了

软件下载的速度很快,甚至可以说是诡异,完成顺势点开,泛着诡异粉紫色的页面在眼前呈现

不对劲,十分又九分的不对劲,在手机店出示屏幕给前台后,前台免费给她维修了

是真货?看着崭新屏幕的海铃陷入了沉思

检测到用户并未绑定对象,现向您推荐附近范围内适合催眠的用户

地图弹窗,显示出附近公园的坐标,一个棕色点位排列其上

这是…飞鸟山公园?距离确实不算远,徒步就能到达

于是当海铃步行抵达时,听到了一阵争吵,或者说是哀求?

不要!求求你!

没有小祥你们的话 我

要怎样你才肯回来?

只要我能做到的 什么都愿意做!

棕发的女人抓住另一人的手,跪倒在地上,发出恳求几近卑微的语气

她想常人听见这番话语应当都会有所反应,或者至少把人扶起来

但蓝发的一方只是甩开手,独自向着远方走去。

手机上的棕色标点依旧闪烁着,粉紫色界面下又弹出一个窗口

检测到目标心理防线崩溃,推荐用户现在进行催眠

绿色的身影在公园的绿植中,静止不动若隐若现,似乎在接到一个电话后,犹豫着走远

没有人在了

海铃想

上去试试吧,哪怕没有用,我也应该关心一下不是吗,晚上一个人在外面挺危险。

海铃深吸一口气,从躲藏的树丛起身,走向棕色的身影

伴随着距离缩近,对方的面貌自阴影中浮现

亚麻色的头发,长且丝滑,那怕是在刚才一番争吵下,也没有影响柔顺的弧度

衣服似乎因为争吵而被揉皱一些,团起露出对方的膝盖

擦伤带着淡淡的血点浮在洁白的皮肤

“你需要帮助吗,现在很晚了,我看你一个人在这里?”

海铃出口询问,对方愣愣的抬头,发丝垂下,露出灰蓝色的雾霭

像是被丢弃的幼犬,还未反应过来饲主早已离去,只是呆立在原地,渴望离人的回首

“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海铃简化了指令,再次询问

对方盯着她,轻轻点点头,又顿了顿,摇头

屏幕闪烁,催促着她下手,海铃注视那双雾蒙蒙的眼晴,卑微的哀求浮现在脑海

要怎样你才肯回来?

只要我能做到的 什么都愿意做!

被抛下了啊

蓝色与绿色依次离去

大家都离开了

她想起小时的舞台,只剩下自己与其他的乐器

既然你们都不想要了,那么

归我也可以吧

她按下按钮,转动屏幕,对准那片雾霭

“诶…”

雾气彻底沉降,化成雨滴,落进灰暗的海

“你的名字是?”

“长崎…素世…”

成功了,面前的人呆呆地跪坐着,告知了名字,即使伸手也只是愣愣的,没什么反应

海铃伸手,摊在素世面前

“…”对方没有回应,只是将视线集中在她的脸上,就像等待指令的犬

“伸手”海铃补充

于是指尖搭在手掌,并非她想象中大小姐的柔软,而是略有硬度的茧子

意外之喜

稍稍用力拉扯,素世跟随力度,站了起来,裙摆配合重力,擦过膝盖伤口,激得身体本能瑟缩,却又顺从的站在原地

海铃低头看向伤口,皮肤被水泥地面擦去表皮,透露皮下的血红,斑驳的血点渗出皮层露在外面,灰色的小石子卡在上面,引得人幻痛

“膝盖什么感觉?”

海铃皱皱眉,觉得这景象着实惨烈,对离人产生些许反感

“嗯…很痛,感觉…火辣辣的”

灰蓝的死水看向她,静静描述膝盖的惨状,说着痛却又面无表情,即使裙摆擦在伤口,微黏皮肤

人类面无表情汇报自己惨痛的表情还是有些渗人,海铃蹲下身把裙摆从膝盖上撕开,微黏的创面带着组织液,移动时身旁人又是一阵微颤

“撕开,好痛”

“现在不用说了”

提到膝盖以上位置,打结

规整的制服裙被愣是绑出包臀裙的效果。

海铃直起身,开始了询问

“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妈妈…出差,家里…只有我”

“你妈妈知道你现在在外面吗?”海铃咽下一口唾沫,双手握紧又松开

“不…骗妈妈在…家…”素世摇头,膝盖的疼痛似乎让她反应有些迟缓,在说到家时,停顿而迷疑

暗蓝色的眼里什么也没有,只是像死水般的镜面,投射下海铃的影子。

“是骗家长的坏孩子呢,长崎桑。”为了转移注意,明知没有回应,依旧无关痛痒的顺嘴吐槽着,海铃移开视线,不愿面对那片死海。

“我是…坏孩子,所以…被惩罚…”

低语落在耳畔,带着羽毛般触感擦过,刺得海铃回头。

“大家…不需要我了…”

被遗弃的犬哀哀鸣叫,渴求饲主的庇护

莫名的战栗顺着刺激从腰攀上,一步步逼上大脑,呼吸变得急促,今天是还算凉爽的天气,却热得她浑身颤抖。

“…跟我来”喉咙的干渴使嗓音有些沙哑,伴随林间叶片的摩擦,沙沙作响。

没再询问对方意见,牵起手拉着向前,亚麻色的人便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比起有着硬茧的指尖,手掌倒是符合大小姐状态的柔软,是因为之前的原因出了冷汗吗,被风一吹,手变得冰冷,与自己此刻火热的身体截然不同。

偷到奇异珍宝的大盗,捡到无主钱财的冒险者?八幡海铃不知该如何评价这种心情,她只是一昧领着对方向自己家奔去,心脏在胸膛中激动跳动,仿佛贝斯的和弦共鸣,低沉而剧烈。

“八幡桑?”

有人向自己打招呼,做贼心虚般,海铃把素世往身后挡去,得益于高大的鞋跟,倒也遮个干净。

“是高间桑啊,有什么事吗?”

支援乐队中的一员,她们的乐队成员关系似乎不错,找她纯粹因为缺少贝斯手。

最近应该快找到,之后就不需要她了

不需要了

四个字在脑中打个转,又绕个圈,滚落在背后冰冷的手心

身体很热可手心却冒出冷汗,掌心相贴,产生些微粘稠质感,像是胶水粘合

“因为今天八幡桑的支援不是早结束了吗,现在又在门口遇到,怪新奇的?”姓高间的吉他手性情开朗,自然而然拉近些距离

“身后这位是?”

遇到熟人带着另一位生人路过,感到好奇询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海铃依旧像被踩住尾的猫,把身后人往背后又藏了藏。

“这是…我的朋友,她受了点伤我准备带她去诊所包扎一下”先是略微的停顿,其后便流畅的发言,谎言混进真言,就足够说服他人

“她有些怕生啊,抱歉”微侧身露出素世受伤的膝盖,海铃语气稍带歉意,面上却没有大多波澜

过于惨烈的擦伤让对方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需不需要我帮忙啊,八幡桑?”又有些操心的询问

“你朋友好像伤挺严重的”

“不必麻烦,我正打算打车,这样走对膝盖损伤太大,我朋友有些受不了”摇摇头以示拒绝,掏出手机打开叫车软件。

等待的间隙,海铃再度开口

“高间桑,最近找到贝斯手了吗?”

“嗯,是同校的女孩子,之前不知道她竟然会弹贝斯!”吉他手兴奋的挥动手臂。

“最近已经在排练曲子了,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live!”

“恭喜你啊,高间桑,那么之后就不需要我了吧”略带调侃的语气间,问句被抛出

“啊,没有说八幡桑不好的意思,就是八幡桑不是还有很多乐队吗,我们还是想要一起…而且技术也…”对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没关系,只是你们下周还有一场排练吧,不需要的话我就把日程空出来”海铃摇头,表示无碍

“毕竟我这张脸还算漂亮”附上一句俏皮话

“八幡桑明明知道自己技术也是拔尖的吧!”吉他手嘻笑起来

“所以?”

“嗯,下周不需要,麻烦八幡桑了”

“我知道了,以后有需要还是老规矩”

车到得正好,话题也告一段落,牵手来到车边

“上车坐好”布下命令,对方便乖乖爬上车辆坐下,用暗蓝色的眼睛看向她

有些别扭的关闭车门,从另一侧上车,蓝色的眼睛再次转了过来,这次目标却不是脸而是手

“怎么了?”

传达指令,于是得到回应

“牵…手…?”混沌意识裹着含糊的舌音低语,缓缓提问,困惑上个命令的执行

“下车再牵”

车内再无人发言,只剩广播女声回荡,从左耳进入再从右耳飘走,留不下印象,海铃向右偏转

无光的暗蓝依旧毫无波澜

注视着她,只注视着她,镜面般反射出影子,倒映她嘴角上翘的弧度和微颤的瞳孔

我的,我的,狂放的想法于脑海奔跑,被现实的理智压下

视线从头往下游移

发梢,肩头,腰,指尖,膝盖

再重新回上,宛如舔舐般用目光划过

如果常人早已不寒而栗甚至破口大骂吧

但被催眠者不会回应,同样也不会反抗

真实反映作用身上的一切,映出来者的丑恶

到站了,司机发出提醒

急切的饲主牵起温顺幼犬的手,作为驱使的缰绳,向巢穴赶去

三步,两步,一步

踏入台阶,大门被重重关上

玄关,不,那还不够隔音,那目标便被定为了卧室

本是供演奏需要才设计的隔音层,在此刻发挥作用,无人能够发现此刻的一切

将顺从的幼犬安置在床上,新任的饲主打开软件

除了催眠和强制高潮外的选顶灰暗着,无法点击。

再往左滑动,显示出状态表

控制对象:【长崎素世】

当前阶段:【催眠】

当前状态:【迷茫】

服从程度:【0%】

那么从头开始吧,海铃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

“你的名字是?”

“长崎素世…”

与上次相同

“那么我就叫你素世了,你要叫我海铃可以吗?”

“好的…我会叫你海铃…”

“既然我们已经直呼名字了,这代表我们是朋友了不是吗?”

“朋友…?不对,今天…”蓝色的瞳孔挣扎起来,似乎有什么自深处上浮

“素世,放松,我是来帮你不是吗?”牵起对方的手,引导向膝盖的方向

“你的膝盖受伤了…不是吗”语调放轻放缓,安抚着受惊小犬的情绪,溺进温暖的陷井

“我是来帮你包扎伤口的…我帮助了你,所以…”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帮助…共同体…”

“我们…是朋友…?”迷茫的语气寻求答案。

“对…我们是朋友”

凑近距离,同坐床侧,海铃抓起柔软带有硬茧的手,轻轻劝诱

“朋友…命运共同体…小祥…”

“小祥…”语气变得颤抖,平静死水下泛出一圈圈气泡,像是摇晃的汽水瓶要爆裂而出

“没事的…没事的…”顺势让人靠进自己怀里,用手轻抚亚麻色的发丝,如所料般顺滑,指尖作梳,插进发丝间梳理

“我会帮助你的…你可以信任我不是吗?”

“所以告诉我吧,小祥怎么了?”

怀中人渐渐平静下来,翻涌的泡沫沉入水底,却又从眼底流淌下来

“小祥…讨厌我…”

平静的语气撕开尚未结痂的伤口,于是鲜血从眼晴的裂口滴下

“嗯…没关系的,我在这里”避开膝上伤口,指节拭去眼前的泪珠,聪明的猎人用温柔作刀,剥去心上厚厚外壳,将柔软内陷占为己有

“大家不需要…我,crychic …”

脆弱的小犬诱骗着自己扯下外壳,连带心中宝物被看个透彻,却因此贪恋起猎手温暖的温度,越发顺从

“crychic很重要吗?”揉弄起柔软的耳垂,海铃再度发问

“是家人…重要…唯一的…”

像是水做的孩子,明明才刚哄好些,一提起又流下泪来

海铃无奈却又急不得,被丢弃的猫敏感而脆弱,想要驯养就需要耐心谨慎,一步步引诱

“crychic是家人啊,那,你疼吗?”手掌附上胸口,贴近心脏,她低着声询问

“心脏,还是膝盖?”

“疼…”空洞的双瞳望向她,像是溺亡前的挣扎

“哪里呢?”

“不…知道…哪里都…好疼”

“疼的话我们不去想好吗?”

“不行…crychic是…家人”

“那家人是什么?”鱼钩被放下

“家人是…温暖的…”而猎物顺利的上钩

“crychic 让你痛苦了…所以crychic不是家人”

“对不对?”

“不是的…cry…”落入陷阱的猎物仍在最后挣扎,

“大家不需要你了”

“不是吗?”陷阱外的猎人就此补上致命一击

“大家不需要你作为家人…”

“你没有错,是大家不要你了”

“所以crychic不是家人…”

“记住了吗?”在心脏的手,扶上脸颊

未流尽的泪珠顺着手掌流下,滴在床上

“crychic…不是…家人?”吐出的语句迟缓而犹豫,可她还是说了出来。

海铃勾起嘴角,夸赞有些愚钝的幼犬

“对,好孩子…再说一遍,好吗?”

“crychic …不是家人…”语气变得坚定些

“乖孩子”再次抚摸脸庞以示奖励

“所以,忘记吧,crychic”

“忘记…?”

“crychic 不是家人,又让你痛苦”

“既然不重要,为什么不忘记呢?”

“crychic不重要,忘记吧”

“…不,但是……”留恋或许在那双暗蓝色的海中挣扎片刻,最终还是沉入海底被彻底吞没,不剩一丝痕迹

“现在还疼吗?”

指尖擦拭怀中人的眼角,泪水已浸得它胀红不堪,触碰便产生痛觉,本能地合拢。

“不痛了…但是…好空”心口的位置被捂上,那里似曾有什么东西存在,留下坠坠的沉痛,如今只剩下空白废墟,一无所有,恰如白纸,等待上色。

空虚的孩子迷茫着,因此向面前人寻求答案,如此天真,又如此烂漫

海铃几乎要笑出声来

“很空吗?”

“那么让我来帮你吧。”

在床上支起身子,双手捧住素世脸颊,身形自上而下,影子于灯光下投射延长,笼罩住身下人

䌦色凝视那片暗蓝,将已身融入其中

“我们是朋友”

“所以”

“信任我便好”

“痛苦难过的事,忘记就好”

兴奋的猎手终于撕下良善的面具

“忘记就…好吗?”

语气颤抖,犹豫而不安

“那些令你痛苦难过的事,不需要在意”

“我会帮你解决一切”

“不会…有人怪罪我吗?”

“不会,你只要全身心的信任我,听从我的指令”

“所有的错都是我的问题,你不会被任何人怪罪”

暗色的海波动,抛出最深的恐惧

“你会…”

“抛弃我吗?”

坠入陷阱的猎物被成功哄骗,献上那颗脆弱的心。

布满伤痕,充斥巨大的空洞,躺在猎手的掌心,轻松一握,就像过早成熟而早衰的果实,被挤烂蹂躏,只剩下粘手的汁液,任由猎手处置。

巨大的极乐席卷了她,全身心的信赖,只属她一人的小犬,不会背叛,渴望陪伴。

而代价仅是负责的照料!

世上不会有比这更令人欢喜的交易

不再需要犹豫了,猎手急切夺过那颗心脏,立下成为饲主的誓言

“不,我永远不会抛弃,只要你是我的所有物”

“永…远?”

“永远。”

重复一遍吧,新晋的饲主兴奋的宣布

“你是属于我的”

“我是…属于你的”

“无需在意其他,无需渴望其他”

“无需在意其他,无需渴望其他…”

“信任我,听从…我的指令,我会为你解决一切,”

声线因紧张与快乐扭曲作缠绕的绳结,饲主深吸一口气,编织出项圈与牵绳

“信任你,听从你的指令,你会为我解决一切。”

小犬顺从地向前,套上语言织作的项圈,心脏的空洞被倒入䌦色糖浆,麻痹自我的意识,蛀去反抗的齿牙

怜惜般用手托起一缕棕色的发丝,别至耳后

“乖孩子,现在…你该叫我什么呢?”

“不…知道”

小犬愚笨的歪头,向饲主寻求问题的答案

宽容的饲主并不生气,年幼犬只需要慢慢训练,而她恰好拥有足够的耐心

毕竟

来日方长

不是吗?

“你是我的所有物,我是你的饲主”

“饲主…?”

“所以,想起怎么叫了吗?”

“…主人…?”

声音犹豫不决,似乎是渴望主人的肯定

“是的,好孩子,现在记得了吗”

手掌托上下巴,轻轻抚摸,柔软脸颊蹭了蹭海铃布满冷汗的掌心。

“记住了,主人…”

“素世要牢牢记在心里,记住我的话呢”

“那么”

“该醒来了”

海铃按下关闭催眠的按钮

控制对象:【长崎素世】

当前阶段:【未催眠】

当前状态:【顺从】【依赖】

服从程度:【20%】

仿佛从久远梦中醒来,素世睁开双眼,处在温暖舒适的怀抱中,对上一对陌生的䌦色双瞳

陌生…吗?

“主…人?”

应当是这么称呼吗?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可思索脑海,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面前的人是自己的主人,而自己是对方的所有物,只要顺从就好

不是吗?

“素世,你醒了啊”

面前的饲主轻抚自己的下巴

怪异的安心舒适感从心底上涌

怪…异?

为什么会怪异?

只要顺从,不就可以了吗?

声音在脑海响起

“素世,太不小心了哦,在公园里摔成这样”伤口被触摸,传来摩擦的钝痛

因疼痛往后退缩,进一步陷入了怀抱,却又再次感到迷惑

我在公园摔跤了?

为什么要去公园?

祥…

什么

那是…什么?

雾气覆上眼睛,趋入迷茫

“那不重要”头被扶正,指令随着主人唇齿的开合传递进脑内,于是刚刚产生的想法便如阳光下水汽般自然消散。

“素世先坐下吧,我来处理一下伤口”身体被搀扶,妥善坐在床上,海铃起身,不远处桌面,医药箱的红十字在灯光下,光滑表面折射光线,晃档作响像是车站前叮咚作响的预警灯。

“诶,我可以自…”不习惯接受的孩子,下意识想要拒绝。

“素世”

嗓音低沉

动不了,喉咙僵住,有东西压在那里,剧烈的不安从心底翻涌而上,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压在床沿,目光锁死无法移动,跟从双手的动作。

提起握把,医药箱内物体配合走动步响,行至身侧

“沙沙,咔哒”

床单被褥摩挲,药物被取出,冰凉的液体落在膝盖伤口,腿部抽动,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刺痛

不…痛?

是生理盐水。

不同于平时惯常使用的酒精,在洒下时接触皮肤,强硬杀死连同病菌在内所有细胞,用尖锐的疼痛警醒自己,痛得颤抖,表情扭曲,不要犯错,这样责骂。

与体液浓度相近的液体没什么刺激性,只是凉凉的,从伤口划过,冲去石子,冲去积液,把一切外在的痕迹全部冲走,只剩下最本质,赤裸裸的伤口。

“放松些,素世”声音变得轻柔和缓,绒布般包裹,她好似获赠赦免的信徒,幸得剧烈的呼吸,身体回复柔软,能够再度移动

黑色发顶在眼下摇晃,带有硬茧的手指触在伤口旁的皮肤,不痛却酥痒,伤口被细细查看,浅弱呼吸扑打。

“伤口很严重啊,下次要及时告诉我。”受伤的皮肉红肿,因血液循环加剧发烫。

“嗯…”她下意识应答,其实她并不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伤口。

曾经妈妈说今天会早些回家吃饭,那次吹奏乐队的排练很成功,她被部长表扬说做得很好,于是想与妈妈分享

兴奋的她着急做饭,用刀时太过心急,于是手用力刀锋切划,割去一片皮肤,血液渗出

家里的药品彼时没有那么齐全,如果去了医院细细包扎便来不及做饭,她就将唯一的酒精从伤口泼下

针扎的疼痛从伤口刺进大脑,她流着眼泪用纱布包扎伤口,做好了晚饭。

然后从傍晚等到晚上

妈妈又加班了,因为突然有工作。

这很正常,所以习惯就好。

她晚上去急诊包扎好伤口,家里的消毒用品再没添过除酒精外的品种。

她已经习惯自己处理伤口,如果让自己处理,下手就会更重些,用上酒精,用上纱布,那样很痛,也更真实,提醒自己不要再受伤,妈妈会担心,朋友也会担心。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轻柔地涂上消炎镇痛的药膏,棉签蘸着来回涂,生怕碰伤裸露皮肉,伤口湿润而晶莹,只有冰凉的感触在伤口蔓延。

接着半透明的薄膜覆盖上来,好像是叫人工皮?素世记得医生曾这么问过她,是否需要湿性愈合。涂上药膏,覆上人工皮,伤口不会那么疼痛,关节处活动也更灵活,只要及时换药

就像现在这样,伤口被人造的皮膜覆盖,刺痛被裹上厚厚的外衣,留下钝钝的麻木感。

不会结痂,不会刺痛,可以移动,不是自己处理的伤口。

好奇怪啊,伤口不疼的话,下次又不小心怎么办,让别人担心怎么办?

要是习惯的话,不就不能坚持下去了吗,总要被丢下的,就算是家人一样的

家人一样的?

家人一样的…

什么家人一样的?

我不是

只有主人吗?

大脑再度蒙上迷雾,眼中只剩下黑与䌦色的混合,她困惑而迟疑

“主人…”

“如果我再受伤的话?”

试探带着愉悦的毁灭提出,会生气吗?那就放弃我,把我抛下,舍弃,让我一个人舔舐伤口吧,这样就不会在依赖后被不需要了。

只要我先说出“我不要了”,那便是我不需要其他人。

“那就过来找我”脖子被指节环绕了,像宠物项圈又像上吊绳索,呼吸吞咽,喉结在另一人的指节滑动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所有物,”

“受伤了,痛苦了,就来找饲主”

“宠物不需要思考是否会造成麻烦,那是饲主的工作”

脖颈上的手用力了些,呼吸开始困难

“记得了吗?”

身下的宠物挣扎呼吸着,渴求她施舍下的一丝空气,海铃翻过一旁的手机,点开界面

强制高潮

就像是喝下一口水般随意,她将指节捏紧,按下按钮

无法呼吸也无法发出声音,错误而狂放的极乐撕裂头脑,一切都褪去色彩,余剩下䌦色的海洋将她吞没

体内的器官颤抖着,流涌欢乐的泉水,满溢着,喷射着,溅落在木制地板

痛苦,麻木,遗弃,她不再需要思考这些了,只剩下快乐,只剩下幸福,将她抛洒在云端之上

自由被夺取,就这样沦为她人的所有物,她也许本该为此悲伤,可被控制的思想不会再挣扎了

快乐与幸福将她填充,用催眠淹进服从的蜜罐

是的

她是渴求的幼犬,她是祈怜的子猫

为抚摸摇晃尻尾,为宠爱谄媚呼叫

手被松开,饲主的唇舌贴了上来,于是她便又去一次

甜腻的媚叫被主人封在唇舌,经由喉间咽下

头顶被抚摸着,快感便也顺路在此住下,唇齿相离,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哈…嗯❤️”

下身已是一片狼藉,明明上身的衣服还算完整,裙摆却湿漉漉晕开一大片

身体火热而难受,可双腿间湿滑黏腻,全是自己的液体,在室内稍冷的情况下,又冰又凉

手指探进嘴里,她便顺从的舔舐,渴求的媚声从喉间溢出

接着在她面前出现的,是粉紫色的屏幕

“…”

“你是谁?”

“长崎素世…主人的…哈嗯~所有物…”

似乎只是说出这几个字,便让面前的宠物一阵不住的颤抖

海铃怜惜着摸摸小犬的脸颊,刚去过的身体很敏感,只是摸摸就发颤,发出犬儿般的呜咽

“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好舒服,好奇怪…哈…肚子里面…嗯,想要填进来…”

“那么要记住这种感觉,下次要喊去了,知道吗?”

“知道了…呜,下次会说…去,去了————”

手指使坏般在下身勾了一下,敏感的甬道便自觉的喷出汁水

水液四溢着,涂了海铃满手,她点开状态栏,满意的点点头

控制对象:【长崎素世】

当前阶段:【催眠】

当前状态:【顺从】【依赖】【兴奋】【高潮敏感】

服从程度:【30%】

➡️服从程度达30,解锁快感遮蔽功能

➡️您可以自由设置解锁关键,或通过界面按扭进行操作

自然而然的,一个想法涌上了海铃的心头

“平时有自慰过吗”

“嗯啊…只摸,摸过下面”

“多久一次”

“一,一两个星期一次~”

海铃有些惊讶,看她这么敏感的样子,还以为早已习惯自慰了

“为什么隔这么久?”

“因为,因为去的时候,太舒服了…好可怕…”

海铃感到自己的嘴角上扬的幅度正在不受控制,决定最后再问一个问题

“那么,你想着谁在自慰?”

“sa,sak…不,不记得了——”

身体再度颤抖,下身不受控制般涌出水了

“去,去呜咦———去了————”

海铃似乎对某件事的一角有所了解,但她并不关心于此,现在继续调教她乖巧可爱的宠物明显更为重要

借着新功能,她设下全新的命令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晚上都需要自慰,但你不可以去,同时需要每天晚上向我汇报”

“嗯,我会…每天自慰…”

“还有,每次自慰的时候要想着我的脸”

“想着…主人…”

“今晚的事你不会留下清晰的印象,只有我是你的主人和我所下的命令会被留在潜意识牢牢记住,明白了吗?”

“明白…”身体又颤抖了一下,但没有液体喷出来了

效果不错,海铃看看点开的按钮

那么再配上一些作料吧

“在有外人的时候你要呼喊我为海铃,私下则叫我为主人,每当你称呼我主人时,都会感到安全和舒适,”

“而被称呼为素世时,你会感到快感”

“记住了吗?”

“素世”

“记,记~记住了—”

语调变得扭曲而变调

明明快要攀至极点,却被命令强行压下,卡着磨着

“那么醒来吧,素世”

“唔,哈咦—”

刚醒来的小犬夹紧了双腿,本就湿透的裙摆又晕开一片,海铃扯过边上的长外套,绑在素世腰上,外套下垂,整片裙摆包裹,下方的晶莹汁水被掩盖,不再能发觉

“伤口已经包扎好,天晚该回家了,素世”海铃笑着提议,在素世处刻意留下重音

“…———”酥麻感再次爬上全身,身体一软便栽倒在饲主身上,发出难耐的喘息

于是坏心眼的主人装作好人,将颤抖的小犬扶正

“在外人面前要保持正常,可不能这样”

“素世”

于是承受不住的幼犬猛得推开饲主,喘息着奔逃而出,离开巢穴。

海铃注视灯光下远去的亚麻色,逐渐隐于深夜的暗色

在line上发出一条迅息

“别忘了今夜的作业,素世。”

控制对象:【长崎素世】

当前阶段:【未催眠】【下达指令】

当前状态:【顺从】【依赖】【兴奋】【高潮敏感】【错乱】【高潮屏蔽】

服从程度:【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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