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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我的情敌是老爸,1

小说:我的情敌是老爸 2025-09-12 21:58 5hhhhh 7500 ℃

回去的路上,我始终安静地跟在露瑶身后。她的脚步轻快得带着些雀跃,时不时停下来回头看我,她笑起来眼尾会弯成浅浅的弧,连唐人街傍晚暖黄的路灯都像落在了她眼里。

我好像从未见过露瑶这样开心的模样——不是平日里礼貌的浅笑,是眼里藏不住光的、发自心底的轻松。

恍惚间忽然觉得自己幸运得有些不真实:幸运能遇见她,幸运能来到纽约,更幸运她始终记挂着我。也许冥冥之中,真的会有什么早已注定的事正在也即将发生在我们身上吗?

我还没来得及把这份心绪细细捋顺,注意力就又被她拉了回去。只见她抬手把头上那顶白色鸭舌帽转了半圈,帽檐朝后稳稳戴好,然后转过身冲我扬了扬下巴。

我心里一动,很想拿手机拍下这个画面,可又觉得这样好像有些不礼貌。两手在裤兜里摸索一番又什么都没拿出来,有些无处安放的尴尬,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露瑶见我这样,两只小眼珠咕噜噜的一转,像是已经看出来了我的举足无措,却故意不点破,而是又向我问到。

“叔叔,我们做的罐子,可以装泡菜吗?”

我想了想我和露瑶那惨不忍睹的作品,也没忍心直接说真话。

“嗯…应该…可以…没问题吧。。。”

露瑶把小手别在身后,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故意学着我之前的语气拖长音:“应该…可以…没问题~”

我下意识挠了挠头,尴尬地回应:“是…是呀。”

她立刻小嘴一撅,哼了声:“哼,要是最后不行,那就是叔叔你没教好!”

我被她逗得乐了,和她争到:“我也是第一次做罐子,而且我答应的是教你做泡菜,没说做罐子啊。”

“可是没有罐子到时候怎么做啊?”

“呃,这个…我想想…好像…”

我故意吊她胃口,她果然上当。凑上来瞪大了双眼等着我的下一句话…

“好像…没罐子真不行…”

露瑶一下子泄了气,整个人好像都突然蔫了,不过立马她就反应了过来,食指举在我俩中间左右晃了晃。

“要是最后出炉是叔叔你说的什么可以、可以、没问题…”

“哼哼…”

露瑶小嘴一撅:“到时候你可得陪我一个!”

夕阳的残红在天边一点点消散,云层下晕开一抹相间的浅紫和灰蓝。

露瑶在离开前和我约定三天后再来这里相遇,目送她上车时,她还告诉我说

“要是我们有谁突然有事来不了,另一个人就帮忙领一下。”

说着伸出手来和我击掌。

“如果叔叔没来,我就把你的罐子交给阿兰。”

她顿了顿转了转眼珠。

“唔…要是我没来…叔叔你就帮我拿一下,送到…”

我耳朵一下竖了起来!

哪里,?送到哪里? 快说!

我在心里默念,等着她的下文。

“唔…我也不知道诶,要不叔叔你和我一起回家?”

露瑶睁着无辜的双眼,两手扶着车窗,下巴抵着玻璃,直勾勾的看着我…

这如何使得。。 这。。 这还不快…

我没敢再接着问她家里是不是还有别人,上次遇见她姐姐就已经很尴尬了,就地编了个还算过得去的理由才勉强糊弄过去。

要是再遇上她家里什么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露瑶回去了,我呆呆的杵在原地。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再年轻一点呢… 为什么我不是林逸呢? 为什么我早就想通了的事情还是让我无比揪心呢?

我真的想通了吗? 还是… 一直在自己骗自己。。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我一直待在阿兰这里,因为和露瑶有约定,所以我硬生生按捺住了去找她的念头。但同时我又有点期待她可以偷偷跑来见我,就像那晚一样。

这样想来,我好像有点自私了。。

“林先生,吃晚餐了。”

门外传来阿兰的声音,我应了一声好,收回飘远的思绪,又补了句:“我这就来”, 才转身下楼。

还好三天时间已经过去了,明天就能再见到她了,想想我心里有些美滋滋的,下楼时感觉身体都轻快了一些。

阿兰的菜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我和阿兰有一搭没一搭的捞着家常,正吃着说着,外面大门“咚咚”两声被人敲响。

我心头一动,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半…

莫非…真的是露瑶又来了?

阿兰疑惑地放下筷子,刚要起身去开门,我连忙伸手按住她,嘴里急着说:“你吃你的,我去看看!”没等她反应,就从厨房冲了出去。

几步跑过大堂,我在门前站定,先深吸了口气,又抬手捋了捋头发、整了整衣领——确认自己没什么不妥,才刚稳住心神,大门又“咚咚”响了两声。我清了清嗓子,双手一用力,拉开了那扇木质大门。

可当看清门外人的瞬间,我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了。

“晚上好,林先生。”

门外哪里是露瑶?只是个看着有些眼熟的华人小伙子,穿了一身上个世纪的复古套装,手里还提着个袋子。见我一脸错愕,他把袋子往前递了递,解释道:“这是您定制的正装,陈总让我今晚给您送过来。”

“哦!是你啊,我想起来了!”

我连忙接过袋子,指尖都有点发僵,尴尬地顿了顿,还是问出口:“吃过晚饭了吗?要不要进来吃点?”

小伙子笑着摆了摆手:“不了林先生,东西送到我任务就完成了,不在这儿打扰您了。”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再客套,正准备关门,他却又补了句:“对了,陈总让我转告您,收到东西后记得给她回个电话。”

“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啊!”我连忙应下。

他点点头,转身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巷子里。我在门口呆站了好一会儿,才叹口气——白高兴一场。把袋子随手丢在大堂的椅子上,转身往厨房走。

……

饭后我回了房间,先给陈露打了通电话。号码刚拨出去,那边立刻就接了。

“陈总,晚上…”

“东西收到了?”

我习惯性地先问好,话还没说完,就也被陈露习惯性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声音依旧清冷淡漠,透着股让人紧张的压迫感。

“收到了收到了!”我连忙压低声音应着,还补了句:“我看了眼,师傅手艺特别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哼:“难道就不能是我的眼光好?”

这话一下把我噎住——每次跟陈露沟通,我总被她压一头,真是半点辙都没有。我赶紧顺着话头接:“对对对,是陈总您安排得好!”

“好不好,等你穿上才知道。”她顿了顿,又说:“明天来见我。”

“什么?明天!”

“怎么?我们林经理明天有约了?”

陈露的声音明显有几分不悦,我抓了抓头发,纵使我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但我也没胆子直接拒绝她呀。

只好换个方式问

“明天,是有什么…”

可是陈露根本不给我多问的机会,只撂下一句

“明天早上准时来公司”,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的手还僵在耳边,心里像被泼了盆冷水,刚冒起来的热乎气,瞬间凉得透透的。

怎么就这么巧?明明盼了三天的约定近在眼前,偏偏被陈露一句话截了胡。

越想越憋得慌,盯着桌上的正装袋,看它像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得人喘不过气。

满脑子都是露瑶的样子,猜她明天会不会按时等,会不会像我盼她那样盼着见我,可我却要爽约了。

又气自己没骨气,连争取的勇气都没有,更气这突如其来的安排,把满心的期待搅得一团糟,只剩说不出的懊恼和无力。

我对着手机屏幕枯坐了半宿,指尖在输入框上悬了又悬,总想编个像样的借口。

说什么公司临时开会……

还是身体不舒服……

还是………

脑子里冒出来的理由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每个念头刚冒头,就会想起她那双亮闪闪的眼睛——她那么聪明,这些蹩脚的借口,她肯定一眼就能看穿。

我最后无奈之下甚至点开了天气预报,想找个“下雨路不好走”的由头,可看着屏幕上“晴”的标识,又默默关掉了页面。

说到底,还是不想用假话糊弄她,更不想让那份期待了三天的约定,落得个敷衍的解释。

就这么纠结来纠结去,天快亮时,困意终于压过了焦虑。我歪在椅背上,手机还攥在手里,屏幕停留在信息编辑界面,最后什么都没发出去,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意识慢慢沉入梦里。

梦里的光还是暖的——唐人街的路灯亮着,露瑶就站在老地方,她还戴着那顶鸭舌帽,朝我招了招手。

我想迈步过去,腿却像被钉在原地。明明身体不沉,可和她的距离怎么也拉不近。

我急得攥紧了手,露瑶见我没动,歪了歪头,慢慢朝我走过来。

看着她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近,我刚松了口气,一阵刺耳的铃声突然扎进耳朵,头也跟着发疼。我闭着眼想捂耳朵,再睁眼时,露瑶反而离我更远了,明明她还在往前走,我们之间的空隙却像被拉长。

铃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烦得人脑子发涨。等我终于听清那是手机铃声,猛地一下睁开眼,手里空荡荡的,手机正掉在地板上嗡嗡震动,屏幕亮着,窗外的天早亮透了。

等我急慌慌洗了澡、套上那身正装,打车赶到公司时,比昨晚陈露给我约定的时间已经晚了一个小时,我都能够想象到陈露待会儿的那张冷脸了。。

可我到了公司后,却半点没见着陈露的影子。我心里发虚,绕到她的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里面空荡荡的。我又拉住她的私人秘书,小声问:“陈总来了吗?”

小秘书摇摇头:“没见着,早上也没给我安排。”

我愣在原地,昨晚那通催命的电话还在耳边,怎么人倒不见了?想打个电话问,手指按到拨号键又缩回来——她是老板,哪有我追着问行程的份?

于是我只好蔫蔫地回了自己的小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桌上没堆新文件,电脑打开也没待处理的消息,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似的。昨晚在椅子上蜷了半宿,根本没睡够,困意顺着脊椎往上爬,眼皮沉得像挂了铅。

先眯十分钟吧,陈露来了再说。

我往沙发上缩了缩,把外套搭在身上,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体沉得像裹了棉花,舒服得不想动。忽然有人轻轻晃我的胳膊,耳边还传来细碎的女声,我被晃得没法再睡,勉强睁开眼——陈露的小秘书正蹲在沙发边,两手还拽着我的袖子,脸上满是急色。

“林经理!你怎么在这儿睡这么沉啊?”她声音都带着点慌,“我找了你半天,打电话也没人接!”

我脑子还懵着,揉了揉眼睛先问:“陈总……来了?”

秘书却垮了脸,摆着张苦瓜脸看我:“你还问陈总呢!先看看现在几点了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慌忙摸出手机按亮屏幕。

下午六点。。。

我瞬间清醒,盯着屏幕愣了两秒,说话都开始打颤:“我、我睡了这么久?那陈总……她……”

小秘书没等我说完,先叹了口气,直起身往门口指:“唉,你自己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蹦的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起来,刚想出去,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打开手机,除了小秘书给我打的几个未接电话以外,就再没有其他消息了。

我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记得露瑶和我说过,要是有谁突然有事去不了,另一个人就帮忙把罐子带走。

我现在既不知道她在哪里,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心里正在琢磨要不要给她发个信息问问情况,这边的小秘书就又开始催我了。

“哎呀林经理,你怎么还在发呆呀!”

“哦…好好…我这就来。”

我跟着小秘书出了办公室,左右扫了两眼,只见公司里只剩稀稀疏疏几个人。我忍不住问:“陈总呢?她不在这里吗?”

小秘书回头,用那张皱成一团的苦瓜脸瞅了我一眼,语气带着点无奈:“哎,林经理,你从早上来就一直睡,都睡到下班点了,陈总早就走了。”

我一下被噎得说不出话,彻底无语了。没等我缓过神,小秘书又催:“你快点下去吧。”

我刚下到地下停车场,目光就被电梯口那抹亮眼的红色勾住。

是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车身在灯光下泛着冷亮的光泽,我认不出具体型号,只凭那标志性的车标知道价格不菲。

没等我多看,主驾驶的车窗缓缓降下,戴着深色墨镜的陈露探出头,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两圈,轻轻点了点头,声音隔着玻璃传来,带着几分满意:“还不错。”

我心里清楚,她夸的是身上这套她帮我定制的正装,连忙朝她示好地点点头,没敢多话,也没多余的奉承,只老老实实小跑到副驾驶旁,拉开门坐了进去。

一坐进车里,我才愣住——往常总穿一身干练工作正装的陈露,今天居然换了身黑色晚礼服长裙,裙摆垂落在座椅上,衬得她线条格外利落。她的头发也精心打理过,不再是往日简单束起的模样,连耳侧垂落的碎发都透着精致。明明还是那张清冷的脸,却因为这一身装扮,多了几分平日里少见的优雅。

我心里直打鼓,好几次想开口问“陈总,咱们这是要去哪?”,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实在没敢打破这份沉默。陈露也没多话,只淡淡提醒了句“系好安全带”,话音刚落,她猛地打了把方向盘,右脚狠狠踩下油门。

火红色的法拉利在地下车库里划出一道急弯,“蹭”地一下就往前窜了出去。

我后背瞬间绷紧,冷汗都冒了出来:这可是在车库里啊,怎么敢这么飙车?可当我瞥见陈露脚下的时候,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她居然穿着高跟鞋!

法拉利驶出车库,一路疾驰到曼哈顿港,暮色里的海面泛着粼粼波光,一艘通体亮着暖黄灯火的豪华游轮正停泊在码头,船身缀着的水晶灯折射出细碎的光,远远望去像浮在海上的宫殿。

跟着陈露踏上铺着红绒地毯的登船梯,迎面而来的是悠扬的提琴声,穿礼服的侍者端着银盘穿梭在人群中,托盘里的香槟杯泛着晶莹的光泽。船舱内空间开阔,穹顶垂下的水晶吊灯亮得晃眼,墙面嵌着暗纹壁纸,落地窗外是曼哈顿的璀璨夜景。

在场的人大多穿着精致的正装礼服,男士们西装笔挺,女士们裙摆摇曳,三三两两地站着交谈,言语间夹杂着英文与中文,偶尔还能听到关于商业合作、政策动向的讨论。

“这是华尔街一位老总办的慈善晚会,说是慈善,其实是借机会谈生意。这人是我们公司主要的合作对象,今晚还有不少我们公司的股东在。”

她顿了顿,又道:“你自己先在这儿随便逛逛,我还有事要处理。”刚转身要走,又回头瞅了我一眼,叮嘱到

“别给我丢份。”

说完,她踩着优雅的步子,拖着黑色长裙礼服的裙摆,转身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我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左右顾盼了半天,才从路过侍者的托盘里拿了杯香槟,找了个没人在意的角落坐下。手握着冰凉的杯壁,心里忍不住犯嘀咕:陈露到底带我来这儿干什么?这里除了她,我谁都不认识,现在她又不管我了——难道是想让我在这会上突然发个神经,搞出什么一鸣惊人的动静来?

想到这儿我自己都忍不住低笑了起来,我要是真这么干了,陈露估计会打死我吧。。

哎,管他那么多呢,既来之则安之。反正陈露也没说具体要我干什么,我就啥也不做,在这儿待到晚会结束,到时候跟她一起回去,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这么一想,我心里倒松快了些,握着香槟杯的手也不那么紧了,只靠着角落的沙发,静静看着眼前人来人往的热闹。

我就这么在角落坐着,陈露也一直没来找我。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静了下来,我正疑惑怎么回事,身前不知何时多了道靓丽的身影。

抬头一看,是个金发碧眼的女人——看不出具体年纪,只觉得她既年轻又漂亮,身上穿了条淡紫色的吊带长裙礼服,裙摆缀着细碎的珍珠,走动时像落了层星光。

她先开口,用带着标准伦敦腔的英语问:

“Excuse me, where are you from?”

我英语本就不熟,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赶紧用蹩脚的中式英语回:“I... I am from China.”

她闻言浅浅一笑,竟忽然换了汉语,虽然发音还有些生涩:“果然,我刚刚就注意到你了。” 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注意到,她的汉语其实也很蹩脚。

“哦?是吗?”我有些意外,“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她没回答,径直在我身旁的空位坐下。我下意识想往旁边挪挪,拉开点距离,又觉得这样不礼貌,最后还是没动,只等着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她坐在我身边,没拿任何饮品,一手抵着下巴望着眼前的人群,轻轻叹道:“好无聊哦。”

我愣了愣,顺着她的话接:“啊,对啊,是挺无聊的。”

她立刻转过头看我,嘴角带着笑问:“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又补充:“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现场突然响起优雅悠扬的钢琴声。之前还三三两两抱团交流的各界精英,纷纷散开寻找舞伴,一对对男女相拥着步入舞池,伴着音乐缓缓跳动起来。我下意识往人群里扫,竟真的看见了陈露——她正陪着一位胡子有些花白、但打扮得十分讲究的白人老头在舞池里共舞,两人都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没说什么话,只静静踩着舞步。

这个老头… 就是陈露说的那个合作对象吗?

我这才想起身旁的女孩还在等我回应,赶紧礼貌地解释

“抱歉,我从来没跳过舞,怕扫了你的兴。”

原以为这话能让她知难而退,没成想她反倒双眼一亮,语气更雀跃了:

“正好!我也不会呀,咱俩一起慢慢学嘛!”说着就朝我伸出了手…

我心里直犯嘀咕:你也不会?那咱俩这哪是跳舞,分明是去踩鸭子步吧?可看着她眼里满是诚恳,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话说这洋姑娘怎么好端端的就盯上我了呢。。

陈总,快来救我吧。。

………

我终究还是没伸手,看着她收回手转身离开,沙发旁空荡荡的位置上,还残留着一点她坐过的余温。

不过她走的时候倒没显得多失落,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好像刚才的邀请只是随口一提。我望着她的背影晃了晃神,随即又摇摇头——算了,本就不认识,想这些干嘛。出门在外,什么人什么事碰不上,这点小插曲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等我回过神,想再到人群里找找陈露的身影,却怎么也看不见了。我又四处扫了一圈,还是没发现她——想来是刚才那曲舞结束,她找地方休息去了吧。

我正准备收回目光,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个熟悉的身影。凝神细看:那人站在不远处的香槟塔旁,侧影看着格外眼熟。

咦,那是……

露凝。。

真的是她!

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香槟塔旁,不喝酒,也没做别的,在等什么人吗?

刚刚也不知怎么的,我只是余光扫了一眼,就认出了她,是因为她有几分像露瑶吗?

不… 不是有几分,而是很像。

毕竟是两姐妹,作为姐姐,她和露瑶的眉眼不仔细辨认真的分不清,都是那种透着一股灵气,让人一眼看去就很舒服,很难忘记的容颜。

只是她似乎比起露瑶更加清冷,这种清冷好似连陈露都不及。。

她比露瑶稍高些,一身米黄色礼服衬得身形纤细又挺拔。裙摆垂在地面上,虽然她就那么站着,但我总感觉她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都应该是极尽优雅,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还。

话说,她怎么不去跳舞?

不过… 怎么说呢,我心里又起了一些小九九,虽然很想看露凝跳舞,但要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一起跳舞,我好像又有点… 不舒服??

妈的,我真的是最贱的人了吧。。

也就在此时,我看见一位穿深色西装的华人年轻男性正朝着露凝的方向走过去,脚步都带着几分急切。他走到露凝身边,微微俯身说了些什么,脸上满是热络的笑意,连手势都透着主动。

露凝这时才从香槟塔上摘下一杯握在手里,闻言只是轻轻颌首,脸上也没有什么明显表情,既没有冷淡的疏离,有没有热络的迎合。

那男的似乎是在邀请她跳舞,可露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多少一句话。

我心里正乐着看这人的笑话,想看他怎么灰溜溜的退场,可没想到这人脸皮比城墙还厚。

无论露凝拒绝多少次,他都赖着不走,好像露凝不同意他就不放弃一样,几番折腾下来,连我这个看戏的都有些受不了了,只感觉到特别的尴尬,更别提当事人露凝的感受了。。

我在原地看了半天,希望露凝能强势一点直接赶走他,可露凝至始至终都是一脸无所谓的清冷样子。 这让那人一直觉得自己有希望,所以越来越起劲。

我又希望可以有个人来带露凝离开,但从头到尾都没有第三个人出现。。

说句心里话,我是真不愿意去掺和她的事情。。

但是…… 我七想八想, 终于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她怎么说,也是露瑶的姐姐…

我深吸一口气,放下香槟,朝着露凝和那男人的方向走过去。

还没走到近前,两人就先注意到了我,那男人瞥了我一眼,嘴角撇出点不屑的弧度,眼神里明晃晃写着“就你也配过来跟我争?”

而露凝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瞬间没了之前的清冷,取而代之的是满眼不可思议的诧异,像是无论无何也想不到我会出现在这个场合。

“怎么是你?”露凝先开了口,声音里带着点没压下去的惊讶。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旁边的男人先皱起眉,看向露凝的语气满是意外:“你……你认识他?”

露凝根本没理会他的话,目光还落在我身上,眼神里的不解更浓了些,又追问了一遍:“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露凝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只含糊道:“这个不重要。”说着,我朝她旁边的男人扫了一眼——露凝瞬间明白了我的来意,可下一秒,她的眼神就冷了下来,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冷哼着开口:“我的事,需要你来管?”

这话像根刺似的扎过来,我一下子僵在原地——明明是揣着好意来帮她解围,没成想反被她这般冷待。

我可真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纯纯小丑了。。

露凝说完,视线猛地转向旁边的男人,语气突然软了下来:“你不是想和我跳舞吗?可以啊。”

话音刚落,她竟主动伸出手,挽住了那男人的手臂,两人并肩朝着舞池方向走。我愣在原地,脑子里还没理清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就见那男人已经走到了我前面,却特意停下脚步回头,朝着我用力竖了个大拇指——那眼神里没有半分嘲讽,反倒带着点感激的笑意,像是在说“兄弟,谢了啊,刚才多亏你过来”。

我张了张嘴,更说不出话了。原本以为是帮她解围,没成想最后倒像是帮了这男人一把,心里又懵又有点哭笑不得,刚才那点被冷待的委屈,也跟着变得怪怪的。

我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俩走进舞池——露凝被那男人牵着手,他轻轻搂住她的腰,两人踩着音乐节奏慢慢跳了起来。他们一点点挪着舞步,在舞池的人群里缓缓穿梭,那男人凑到露凝耳边,不知道悄悄说了些什么,竟逗得露凝时不时弯起嘴角,露出浅浅的笑。

那笑容落在男人眼里,让他整个人都亮了几分,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一副心花怒放的模样。可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却堵得慌,说不出的糟心窝火,刚才被露凝冷待的委屈,混着此刻的别扭,全都涌了上来。

那男人胆子竟越来越大,手臂微微收力,把露凝又往自己身前搂紧了几分,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露凝被他搂着,下巴轻轻抵在他肩膀上——我隐约看见她脸上闪过一丝极淡的恶寒,可那神色快得像错觉,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他们就那样在舞池边缘站着不动,男人背对着我,而露凝抵在他肩头的脸,视线却正好朝我这边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我愣住了——她的眼神里没有之前的诧异,也没有冷意,反倒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蒙了层雾似的。

我心里更纳闷了:她刚才明明对我冷言冷语,现在又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自知再待着也没趣,转身离开舞池边缘,又走回之前坐的沙发旁,一屁股重重坐了下去。随手从路过侍者的托盘里拿了杯香槟,仰头猛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里的闷。

不知怎么的,这会儿特别想抽支烟——心里像堵着团说不清的气,没处发泄,越想越烦,连指尖都有点发紧。

晚会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直到后来,在场的人才慢慢开始收拾东西离场。这期间我始终没再见到陈露,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更不知道该往哪儿找她——犹豫了会儿,我想着不如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刚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面前忽然多了一道阴影。我下意识抬头,看清来人时愣了下:是露凝?她怎么会突然过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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