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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女王总裁续(43-54),调教女王总裁,1

小说:调教女王总裁 2025-09-12 21:58 5hhhhh 2020 ℃

    

  第四十三章 结局之后的调教契约

  

  笼子在地上翻滚,发出刺耳的金属刮擦声。

  

  舒柔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铁栏上撞出青紫,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闷在口球里的痛哼。

  

  当笼子终于停下,她像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般蜷缩在角落,雪白的肌肤上交错着红痕与淤青,那对曾经让无数人垂涎的丰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可怜地颤动。

  

   “小黄毛?” 舒柔的脑子嗡嗡作响,记忆的碎片在剧痛中翻搅。

  

  那个染着廉价黄发、在会所走廊里对她吹口哨,被她一句“牙签也敢出来现眼”激怒,最后被她一脚踹中胯下、捂着裆部惨嚎着滚下楼梯的混混?

  

  那个她事后甚至懒得记住名字的蝼蚁?

  

  “想起来了?贱裱子!” 黄老师或者说,曾经的小黄毛,他的脸因狂怒和某种扭曲的快意而涨红,他双手抓住笼子的铁条,手臂上虬结的肌肉贲张,将笼子整个提起,再狠狠掼在地上!

  

  “砰——!”

  

  舒柔被震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眼前发黑,酸水混合着唾液从口球的缝隙里溢出。

  

  她像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弹动身体,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呜咽。

  

   “看看!好好看看!” 黄老师猛地扯下自己松垮的裤子,那根完全超出人类范畴的恐怖阳具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暗红发紫的柱身布满蚯蚓般鼓胀的青筋,粗如成年男子的手腕,长度惊人,龟头硕大如婴儿拳头,马眼处甚至还在微微翕张,滴落着粘稠的液体。它狰狞地挺立着,散发出一种原始而暴戾的气息。

  

  “拜你所赐!老子没了人根,换了这宝贝!够不够大?够不够操烂你这身骚肉?!” 他狞笑着,将那根骇人的凶器猛地戳进笼子的缝隙,粗糙滚烫的龟头狠狠碾过舒柔惊恐的脸颊,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湿滑黏腻的痕迹和刺鼻的腥臊味。

  

  马眼开合,粘液蹭了她满脸。

  

   “呜呜呜——!!!” 舒柔拼命扭开头,屈辱和恐惧的泪水汹涌而出。那东西的触感、气味、蕴含的毁灭性力量,都让她灵魂都在战栗。

  

  她不是没见过大的,暗的尺寸已是惊人,但眼前这根……是怪物!是刑具!

  

   “躲?你他妈往哪躲?” 黄老师一手死死抓住笼子固定,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去,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攥住舒柔纤细的脚踝,猛地将她拖到笼边,迫使她屈辱地撅起沾满灰尘和泪水的臀瓣,正对着笼外那根蓄势待发的恐怖凶器。

  

  她的私密花园在极度恐惧中本能地收缩,却又在怪物散发的强烈雄性气息和粗暴的对待下,可耻地渗出了湿意。

  

   “李老板,您看是先开前面这个骚洞,还是后面那个没怎么用过的雏菊?” 黄老师喘着粗气,回头看向一直冷眼旁观的李现,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施虐欲。

  

   李现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踱步到笼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舒柔绝望的眼睛。

  

  他蹲下身,冰冷的皮鞋尖抬起舒柔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舒总裁,”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比黄老师的咆哮更令人心寒,“还记得那天你撕碎的合同吗?记得你怎么让我像条狗一样跪在你面前,又怎么把碎纸吹到我脸上的吗?”

  

  舒柔的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放大,身体筛糠般抖起来。

  

   “我妻子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医院的催款单。” 李现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随即被更深的恨意淹没,“她到死都以为是我没用,筹不到钱……是你!是你这个恶毒、傲慢、视人命如草芥的贱人,亲手掐灭了她最后一点希望!”

  

  他猛地收回脚,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份崭新的文件,拍在笼子上。文件标题是刺目的黑体字——《永久性奴及财产转让契约》。

  

  “签了它。” 李现的声音如同寒冰,“用你的贱奶子,沾着你下面流出来的骚水,在这上面按个印!从今往后,你不再是舒柔,你是我李现名下的一条母狗,唯一的用途就是被使用、被折磨、被展示你的下贱!黄老师会负责‘照顾’你,确保你每时每刻都记住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他示意黄老师打开笼门。

  

  沉重的铁门被拉开,舒柔像受惊的兔子般想往里缩,却被黄老师蒲扇般的大手轻易地拖了出来,像拎小鸡一样扔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按!” 李现厉喝,将契约和印泥盒扔在她面前。 舒柔蜷缩着,双手徒劳地护住胸前,拼命摇头,泪水混着口球溢出的涎水糊了满脸。

  

  她不要!她宁愿死也不要签下这种彻底剥夺人格的卖身契!

  

   “看来舒总裁的记性不太好,需要温习一下功课。” 李现对黄老师使了个眼色。 黄老师咧嘴一笑,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他不再废话,巨大的身躯如山般压下,一只膝盖狠狠顶在舒柔柔软的腰腹,压制住她所有的挣扎。

  

  粗糙的大手抓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反剪到背后,用一根粗糙的麻绳死死捆住。

  

  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抓住她一边丰盈的乳房,五指深深陷入乳肉,用力揉捏挤压,仿佛那不是人体组织,而是一团待发酵的面团。

  

  “呃啊——!!!” 乳房被巨力蹂躏的剧痛让舒柔发出凄厉的惨嚎,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却又被膝盖死死压住。乳头在粗暴的对待下迅速充血挺立,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屈辱。

  

  “按不按?” 李现的声音如同催命符。 舒柔痛得几乎昏厥,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贱骨头!” 黄老师啐了一口,空出的手猛地探向她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精准地捏住了那颗早已在恐惧和粗暴对待下硬挺充血的小小肉粒——阴蒂。

  

   “唔嗯——!!!” 比乳房被捏更尖锐、更直达灵魂的剧痛和一种被亵渎的极致羞耻感瞬间席卷了舒柔!

  

  阴蒂是女人最敏感、最私密的神经丛,此刻却被仇人肮脏的手指像捻虫子一样捏在指间!

  

  她浑身剧烈地痉挛,爱液不受控制地如开闸洪水般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身下的地面。

  

   “爽不爽?骚货!下面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早就想被这么玩了?” 黄老师狞笑着,手指恶意地捻动、拉扯那颗可怜的肉粒,每一次动作都带来撕裂般的痛苦和一种令她绝望的、生理性的强烈刺激。

  

  “啊啊啊——!!!” 舒柔的惨叫变了调,混杂着痛苦和一种濒临崩溃的奇异快感。

  

  她的身体在黄老师娴熟的凌虐下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极致的痛苦中,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蜜穴深处涌出,冲刷着被粗暴侵犯的阴蒂,带来更强烈的羞耻和更汹涌的潮意。

  

  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扭动、弹跳,却怎么也逃不开那毁灭性的掌控。

  

  “最后问一次,” 李现蹲下身,冰冷的眼神锁住舒柔涣散痛苦的眼眸,手指点了点契约上签名按手印的地方,“按,还是不按?”

  

  极致的痛苦、无尽的羞辱、以及对那根恐怖“马阳具”深入骨髓的恐惧彻底压垮了舒柔最后一丝理智和骄傲。

  

  她不想死,更不想被那根东西活活捅死!在黄老师又一次恶意地拧转她饱受蹂躏的阴蒂时,她崩溃了,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哀鸣,拼命地点头,泪水决堤。

  

  黄老师这才松开手,粗暴地将她翻过来,让她沾满泪水和灰尘的乳房压在冰冷的契约上。

  

  他抓起她一只被捆住的手,掰开手指,蘸满了她下身泥泞不堪、混合着爱液和灰尘的污浊液体,然后像盖戳一样,狠狠地将她的手指按在了契约签名处。

  

   一个模糊、肮脏、屈辱到极点的指印,清晰地烙印在《永久性奴及财产转让契约》上。

  

  李现满意地拿起契约,吹了吹上面未干的污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笑意。

  

  他看向瘫软在地、眼神空洞、身体还在因余痛和恐惧而微微抽搐的舒柔,如同欣赏一件刚刚完成交割的货物。

  

   “很好,母狗。” 他收起契约,对早已按捺不住的黄老师挥了挥手,“现在,让我们的新玩具好好‘认识’一下她未来唯一的伴侣。用你那根宝贝,给我彻底地、好好地‘照顾’她。我要听到她叫,叫得越惨,越下贱越好。”

  

  第四十四章 地狱的开端

  “呃啊——!!!”

  那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是舒柔的肛门被那根非人尺寸的恐怖凶器强行撑开、撕裂时,从被口球堵塞的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最后一点空气。

  

  剧痛像烧红的铁钎,从被暴力贯穿的肛门直插天灵盖,眼前瞬间炸开一片血红与漆黑交织的雪花。

  

  她的身体像被钉在砧板上的活鱼,在黄老师铁钳般的大手下疯狂地、绝望地弹动挣扎,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濒死的痉挛。

  “操!真他妈紧!不愧是没怎么用过的雏菊!” 黄老师兴奋地低吼,额头上青筋暴跳,脸上是混合着施虐快感和征服欲的扭曲表情。

  

  他双手死死扣住舒柔剧烈扭动的腰胯,粗壮的手臂肌肉贲张如铁,用全身的重量和蛮力,将那根粗如儿臂、布满狰狞青筋的暗紫色巨物,一寸寸、极其缓慢而残忍地,向那从未被如此蹂躏过的娇嫩直肠深处顶去!

  “呜——!呜呜呜——!!!” 舒柔的喉咙被口球撑到极限,只能发出破碎的、窒息般的呜咽。眼泪、鼻涕、口水不受控制地糊满了她那张曾经高傲绝伦、此刻却因极致痛苦而扭曲变形的俏脸。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正在被一种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力量强行撑开、碾平、撕裂!

  

  肠壁被强行扩张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每一次微弱的抵抗都换来更粗暴的贯穿和更尖锐的撕裂感。

  “放松点,贱货!夹这么紧,想把你黄爷爷的宝贝夹断吗?” 黄老师狞笑着,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下压去。

  

  他欣赏着舒柔因剧痛而扭曲的表情,欣赏着她雪白臀瓣间那朵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雏菊,正可怜地、绝望地吞吐着他那根骇人的凶器,边缘甚至能看到被撕裂的细小血丝。

  “呃……呃……” 舒柔的挣扎越来越微弱,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只剩下本能的、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

  

  极致的痛苦如同海啸,一波波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痛死、撕裂的时候,一种异样的、极其陌生的感觉,如同毒蛇般,从被蹂躏的深处悄然钻出。

  那根改造过的、非人的阳具,其表面并非完全光滑。

  

  为了增加“使用效果”,它被刻意设计成带有粗糙的颗粒和凸起。

  

  当它被强行顶入到某个深度,那些粗糙的凸起,在肠壁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痛觉神经几乎麻木的边缘,开始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摩擦、刮蹭着直肠内壁某些极其敏感的区域。

  “嗯……!” 一声短促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带着奇异颤音的呻吟,竟从被口球堵塞的喉咙里漏了出来。

  这声呻吟极其轻微,却像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黄老师眼中更炽烈的火焰。

  “哈!听见没?李老板!” 黄老师兴奋地扭头,对着旁边冷眼旁观的李现喊道,“这贱货叫了!她里面在吸我!操,真他妈是个天生的骚货!被操屁眼都能出水!”

  李现面无表情,只是眼神更加冰冷幽深。他踱步上前,皮鞋尖踢了踢舒柔无力垂落在地上的手臂。

  

  “母狗,看来黄老师很满意你的服务。好好享受吧,这才是你下半辈子唯一的‘工作’。”

  羞辱的话语如同冰锥,刺穿了舒柔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

  

  但更让她绝望的是,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摩擦带来的、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异样麻痒感,竟然在剧痛的间隙里,顽固地滋生、蔓延!那感觉是如此陌生,如此邪恶,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令人作呕的吸引力。她的身体,在她意志的废墟上,可耻地背叛了她!

  “呜呜……” 屈辱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这种无法控制的、来自身体内部的背叛!

  黄老师捕捉到了她身体的微妙变化和那屈辱的泪水,施虐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他不再满足于缓慢的折磨,腰部猛然发力,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粗大骇人的阳具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粘腻水声,在舒柔被强行扩张的肛门里凶猛地进出!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被蹂躏得翻卷发红的肠粘膜和星星点点的血丝;每一次插入,都像攻城锤般狠狠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将那些粗糙的凸起狠狠碾过她脆弱的肠壁!

  “啊啊啊——!!!” 剧痛再次成为主旋律,舒柔的身体被撞得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窒息般的惨嚎。

  

  但在这毁灭性的痛苦浪潮之下,那诡异的、被强行摩擦带来的麻痒感,却如同附骨之疽,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在一次次粗暴的贯穿中,被搅动、被放大!

  

  它像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剧痛的间隙里乱窜,刺激着她早已崩溃的神经。

  她的身体开始出现一种可怕的分裂:上半身因剧痛而痉挛、绷紧、发出无声的哀嚎;

  

  下半身,那被反复蹂躏的臀丘,却在不自觉地、微弱地迎合着那狂暴的节奏!

  

  每一次凶狠的插入,她的腰肢都会产生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向下沉陷的迎合;

  

  每一次凶猛的拔出,那被撑开的肛口都会产生一阵羞耻的、无法自控的吮吸般的收缩!

  “看!李老板您看!” 黄老师兴奋得满脸通红,指着舒柔泥泞不堪的腿间,“这贱货的前面也喷水了!操个屁眼都能把前面操喷了!真他妈是条极品骚母狗!”

  李现的目光冰冷地扫过舒柔腿间那滩混合着爱液和失禁尿水的污浊,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弧度。“看来她很喜欢。黄老师,别光顾着后面,前面那个骚洞也别冷落了。让她彻底记住,她身上每一个洞,都是给人用的。”

  “好嘞!” 黄老师狞笑一声,空出一只大手,毫不怜惜地一把抓住舒柔胸前那对饱受蹂躏、布满青紫指痕的丰乳,用力揉捏挤压,同时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探向她泥泞的腿间,几根粗糙的手指毫无预兆地、狠狠地捅进了她早已湿滑不堪的蜜穴深处!

  “唔嗯——!!!”

  三重夹击!

  肛门被非人的巨物狂暴贯穿带来的撕裂剧痛和那诡异的、不断滋生的麻痒感;乳房被巨力揉捏、乳头被恶意掐拧的尖锐刺痛;以及阴道被粗糙手指毫无技巧地捅入、抠挖带来的强烈刺激和屈辱感……

  

  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感觉,如同三股狂暴的洪流,瞬间冲垮了舒柔残存的所有意识堤坝!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到极限的弓,喉咙里发出一种高亢到破音的、不似人声的尖啸!

  

  随即,一股滚烫的、无法控制的洪流,如同失禁般,从她痉挛抽搐的蜜穴深处狂喷而出,浇在黄老师捅入的手指和身下冰冷的地面上!

  

  与此同时,她的肛门也在那根恐怖阳具的持续贯穿下,剧烈地收缩、痉挛,一股稀薄的、带着血丝的肠液混合着之前的污物,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由纯粹的痛苦、极致的羞辱和身体被强行刺激出的生理反应共同构成的、扭曲而崩溃的高潮!

  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倒下去,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的抽搐。

  

  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所有光彩,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刺眼的水晶吊灯。口球边缘不断溢出混合着唾液和胃液的白沫。

  

  她不再挣扎,不再呜咽,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破旧玩偶。

  黄老师喘着粗气,从那具瘫软的身体里抽出了他那根沾满血丝、粘液和污物的凶器,脸上带着施暴后的餍足和一丝意犹未尽。

  

  “妈的,真够劲!这骚货里面吸得死紧,差点把老子夹射了!”

  李现冷漠地看着地上失去意识的舒柔,如同看着一堆垃圾。

  

  他拿出手机,对着舒柔此刻的惨状——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肛门、泥泞不堪的腿间、布满青紫伤痕的乳房和那张空洞绝望的脸——从各个角度拍下了清晰的照片和视频。

  “这只是开始,舒总裁。” 他收起手机,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寒风,对着黄老师吩咐道,“把她弄醒。我们的‘永久烙印’仪式,还没完成呢。” 他的目光,落在了旁边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烧得通红的金属烙铁上,那烙铁的顶端,清晰地刻着一个母狗两个狰狞的大字。

  

  第四十五章 地狱通行证——烙印

  冰冷的液体兜头浇下,刺骨的寒意激得舒柔猛地一颤,从短暂而黑暗的昏迷中硬生生被拽回地狱。

  

  她剧烈地咳嗽着,呛出带着腥味的液体,模糊的视线里,是黄老师那张狞笑的脸和李现冰冷如霜的眼神。

  

  身体像被拆散了又重新草草拼凑起来,每一处都在尖叫着疼痛——肛门被彻底撕裂的灼痛,乳房被捏得青紫的闷痛,阴蒂被粗暴玩弄后残留的尖锐刺痛,还有被强行贯穿的阴道深处那火辣辣的抽痛。

  

  这些痛楚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在绝望的深渊。

  “醒了?母狗。” 李现的声音毫无温度,像手术刀刮过骨头,“仪式还没完呢。”

  舒柔的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她看到了李现手中那个东西——一根细长的铁钳,钳口夹着一块巴掌大小、边缘不规则的金属片。

  

  金属片被烧得通红,中心部分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近乎透明的橙红色,边缘则跳跃着细小的蓝色火苗,散发出灼人的热浪和一股皮肉烧焦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

  

  那金属片上,一个扭曲的、狰狞的母狗两字,在高温中仿佛活了过来,散发着毁灭的气息。

  “不……呜呜呜……” 舒柔的喉咙被口球堵死,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身体像濒死的虫子般徒劳地向后蠕动,试图远离那恐怖的热源。

  

  冰冷的恐惧瞬间压过了身体所有的疼痛,她明白了那是什么——一个烙印!

  

  一个要将母狗这个屈辱的字样,像给牲口打标记一样,永远刻在她身体上的烙印!

  “按住她。” 李现对黄老师下令,声音平静得可怕。

  黄老师咧嘴一笑,眼中闪烁着施虐的兴奋。

  

  他像抓小鸡一样,一把将试图挣扎的舒柔拖了回来,巨大的身躯再次如山般压下。

  

  一只膝盖狠狠顶住她柔软的腰腹,几乎让她窒息。

  

  他粗糙的大手像铁箍一样,死死抓住舒柔两只纤细的手腕,反剪在背后,用膝盖的力量死死压住。

  

  另一只大手则粗暴地揪住她乌黑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露出那截曾经高傲、此刻却布满泪痕和污迹的雪白脖颈。

  “呜呜呜——!!!” 舒柔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如此微弱可笑。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块烧得通红的烙铁,在李现手中稳定地、不容抗拒地,朝着她左侧锁骨下方那片最娇嫩、最显眼的肌肤逼近!

  滚烫的、毁灭性的热浪先一步灼烤着她的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忍受的灼烧感。

  

  她甚至能闻到自己的汗毛被瞬间烤焦的焦糊味!

  “滋啦——!!!”

  当那烧红的金属片终于狠狠按在皮肤上的瞬间,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舒柔的全身!

  

  那不是刀割的锐痛,也不是撞击的闷痛,而是皮肉被瞬间碳化、神经被活活烧毁的、直达灵魂深处的毁灭性剧痛!

  “呃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撕裂空气、完全不似人声的惨嚎,硬生生冲破了口球的束缚,在空旷的豪宅里凄厉地回荡!舒柔的身体像通了高压电般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起、绷紧、扭曲!

  

  每一块肌肉都痉挛到了极限,眼球因极致的痛苦而暴突,几乎要脱出眼眶!汗水、泪水、口水、甚至失禁的尿液,瞬间浸透了她的身体和身下的地面。

  皮肉被烧焦的、令人作呕的焦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李现的手稳如磐石,死死按住烙铁,确保那个母狗烙印的每一个扭曲的笔画都清晰地、深深地烙印在舒柔的皮肉之上。

  

  他面无表情,眼神冰冷,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工作。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舒柔的惨嚎从高亢尖锐逐渐变得嘶哑破碎,身体剧烈的痉挛也慢慢变成了无力的、间歇性的抽搐。

  

  极致的痛苦如同海啸,彻底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绝望的哀鸣。

  终于,李现移开了烙铁。

  舒柔左侧锁骨下方,一个边缘焦黑卷曲、中心皮肉碳化、深可见肉的恐怖烙印赫然在目!那扭曲的母狗字样,如同恶魔的诅咒,深深地刻进了她的血肉里,散发着皮肉烧焦的恶臭和滚烫的余温。

  

  烙印周围的皮肤迅速红肿、起泡,形成一圈丑陋的、触目惊心的伤痕。

  舒柔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身体还在因剧痛的余波而微微抽搐。

  

  她的眼神彻底空洞了,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麻木。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巨大的痛苦和彻底的绝望,已经摧毁了她残存的所有意志。她不再挣扎,不再哭泣,甚至连屈辱的感觉都消失了。

  

  她只是……存在,像一件被彻底打上标记、等待处理的货物。

  黄老师松开了压制,嫌恶地甩了甩手上沾到的汗水和污物,看着地上那具仿佛失去灵魂的躯壳,咂了咂嘴:“啧,这就废了?真不经玩。”

  李现没有理会黄老师,他拿出手机,再次对着舒柔此刻的惨状——那焦黑狰狞的“”烙印、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肛门、泥泞不堪的腿间、布满伤痕的乳房、以及那张彻底失去生气的、空洞的脸——进行了新一轮的、更加细致的拍摄和录像。

  

  闪光灯冰冷地闪烁,记录下这具曾经高傲的女王躯壳上每一寸被彻底征服和玷污的痕迹。

  拍摄完毕,李现收起手机,走到舒柔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他蹲下身,冰冷的皮鞋尖再次抬起舒柔的下巴,迫使她那双空洞的眼睛看向自己。

  “记住这个烙印,母狗。” 他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寒冰,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宣判,“从今天起,舒柔死了。活着的,只有我李现名下的性奴母狗。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存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属于我,属于你的主人。”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舒柔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弧度。

  “黄老师会负责你的‘日常训练’和‘健康管理’。他会让你尽快适应你的新身份,适应你身上每一个洞的‘本职工作’。” 李现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至于你前面那个骚洞……”

  

  他的目光落在舒柔泥泞的腿间,带着一种冰冷的审视,“它唯一的用处,就是为黄老师的‘宝贝’提供润滑,或者……在必要的时候,为其他‘客人’服务。”

  他站起身,对着黄老师挥了挥手,仿佛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把她弄干净,关进笼子。明天开始,正式‘训练’。”

  李现转身离开,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冰冷,如同丧钟,为那个曾经名为舒柔的存在,敲响了最后的哀鸣。

  

  第四十六章 沉沦

  冰冷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皮肉烧焦的恶臭,像无数根细针,刺入舒柔麻木的鼻腔。

  

  她像一具被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瘫在冰冷坚硬的不锈钢操作台上。身体深处,被那根非人凶器蹂躏过的肛门,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火辣辣的抽痛,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那片被彻底摧毁的脆弱区域。

  

  但更尖锐、更无法忽视的,是左胸下方那个新烙上的母狗字样——它像一个活着的、燃烧的诅咒,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灼骨钻心的剧痛,提醒着她身份的彻底湮灭。

  “啧,这骚货流这么多血水,脏死了。” 黄老师粗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他手里拿着一大瓶医用酒精,瓶口对着舒柔左胸下方那个焦黑翻卷、边缘红肿起泡、中心深可见肉的恐怖烙印,毫无预兆地倾倒下去!

  “呃啊——!!!”

  冰冷的酒精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浇灌在新鲜、暴露的神经末梢上!那是一种比烙印瞬间更持久、更深入骨髓的剧痛!

  

  舒柔的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爆发出凄厉到变形的惨嚎,身体在光滑的不锈钢台面上疯狂地扭动、摩擦,试图逃离这酷刑,却只换来皮肤与冰冷金属摩擦的刺痛和烙印处更剧烈的烧灼感!

  

  眼泪、鼻涕、口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酒精,在她脸上和胸前肆意流淌。

  “老实点!贱母狗!” 黄老师不耐烦地一巴掌狠狠扇在她因剧痛而扭曲的脸上,力道之大,让她眼前金星乱冒,耳朵嗡嗡作响。

  

  他粗暴地按住她剧烈挣扎的身体,拿起一团沾满酒精的粗糙纱布,像擦洗一件沾满油污的工具一样,狠狠地、反复地擦拭着那个“”烙印!

  “滋…滋…” 纱布摩擦着焦黑碳化的皮肉和暴露的鲜红嫩肉,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每一次擦拭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她裸露的神经!舒柔的惨嚎变成了断断续续、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中绷紧、僵直,然后无力地瘫软下去,只剩下无法抑制的、剧烈的颤抖和痉挛。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甚至不再是一个“人”,她只是一件正在被粗暴清理、准备投入使用的肮脏工具。

  “好了,差不多得了,别真弄死了,李老板还没玩够呢。” 黄老师扔掉染血的纱布,看着操作台上奄奄一息、眼神彻底空洞的舒柔,撇了撇嘴。

  

  他像拖拽一袋垃圾一样,揪着舒柔被汗水、泪水、血水和酒精浸透的头发,将她从操作台上拖了下来,扔进墙角一个冰冷的、只够蜷缩的狭小铁笼里。

  “哐当!” 沉重的铁门被锁死。

  黑暗、冰冷、狭窄。

  

  铁笼的栏杆紧贴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烙印处和肛门的剧痛在冰冷的刺激下更加清晰。

  

  舒柔蜷缩在笼子的角落,像一只受惊的幼兽,身体因寒冷和疼痛而无法控制地颤抖。意识在剧痛和绝望的深渊边缘沉浮,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和屈辱的咸涩。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几个小时。一阵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铁笼前。接着,是铁笼门被打开的刺耳声响。

  舒柔惊恐地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了黄老师那张带着残忍笑意的脸,以及……他手中那根再次挺立起来的、散发着不祥暗紫色光泽的恐怖“马阳具”!

  

  那狰狞的龟头在昏暗光线下微微反光,马眼处甚至还有未干的粘液在缓缓滴落。

  “小睡醒了?母狗?” 黄老师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戏谑,“该起来‘工作’了。李老板说了,你这身骚肉,就得靠这根宝贝好好‘疏通’,才能记住自己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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