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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女王总裁续(43-54),调教女王总裁,5

小说:调教女王总裁 2025-09-12 21:58 5hhhhh 5150 ℃

  

  巨大的痛苦让她短暂地脱离了那情欲的漩涡,只剩下纯粹的、撕心裂肺的痛楚。

  “听着,骚母狗!” 黄老师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寒冰,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宣判。“今晚,你的任务,就是给老子勾引十个男人,让他们把精液,射进你这张只会发骚的贱嘴里!”

  他指了指舒柔那沾满涎水的、微微张开的嘴唇。

  “记住,是射进嘴里!少一个都不行!” 黄老师蹲下身,冰冷的手指捏住舒柔被别针贯穿的阴蒂,恶意地轻轻扯动了一下!

  “呃啊啊啊——!!!” 贯穿神经的剧痛让舒柔再次发出非人的惨嚎,身体疯狂地弹动!

  “要是你忍不住,用你这发骚的小穴去蹭人,” 黄老师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笑意,“碰到这根别针…嘿嘿,你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吧?”

  

  他又恶意地扯动了一下别针,看着舒柔痛得翻起白眼,身体剧烈抽搐。“要是今晚凑不够十个…” 他凑到舒柔耳边,声音如同毒蛇吐信,“明天,老子就把你锁在市中心最热闹的路边!让你撅着这骚屁股,去勾引一百个男人!什么时候凑够一百个鸡巴操烂你这身骚肉,什么时候给你解开!听清楚了吗?母狗?!”

  巨大的恐惧和阴蒂被穿刺的剧痛,如同冰水浇头,短暂地压制了那汹涌的欲火。

  

  舒柔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地点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听…听清楚了…呜…小母狗…小母狗一定…凑够十个…射…射嘴里…”

  黄老师这才冷哼一声,最后扯了一下那根冰冷的别针,看着舒柔痛得浑身痉挛,才满意地站起身,走到厕所门口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阴影里,如同一个冷酷的监工,点燃了一支烟,冰冷的眼睛如同探照灯,死死锁定在舒柔身上。

  ……

  时间在痛苦、恐惧和那被药物强行压抑、却依旧在深处闷烧的欲火中缓慢爬行。

  第一个走进厕所的是个醉醺醺的流浪汉。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小便池前,解开裤子,根本没注意到角落里的舒柔。

  “汪…汪汪…” 舒柔强忍着阴蒂被穿刺的剧痛和巨大的羞耻,发出卑微的狗叫声,试图引起注意。

  

  她艰难地扭动着被链条锁住的腰肢,高高撅起臀部,让那条黑色的狗尾巴疯狂摇摆,将泥泞不堪的蜜穴入口暴露出来。

  流浪汉被声音吸引,醉眼朦胧地转过头。当他看到舒柔那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和被迫展示的私处时,浑浊的眼睛瞬间亮起了淫邪的光!

  “嘿嘿…小骚货…” 他淫笑着,提上裤子就扑了过来,粗糙肮脏的手直接抓向舒柔的乳房,沾满污垢的肉棒急切地在她腿间乱顶,试图寻找入口。

  “不…不要…射…射嘴里…求您…射小母狗嘴里…” 舒柔惊恐地摇头,强忍着被侵犯的恶心和阴蒂别针被扯动的风险,艰难地扭开头,张开嘴,发出含糊的哀求。

  “妈的!事多!” 醉汉不耐烦地低吼,但看着舒柔那被迫张开的、沾满涎水的嘴,在酒精和欲望的驱使下,他低吼一声,抓住舒柔的头发,将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一阵狂暴的抽插后,腥臭的精液混合着胃液,一股脑地射进了她的食道!

  “咳咳…呕…” 舒柔剧烈地咳嗽,精液从嘴角和鼻孔溢出。第一个。

  第二个是个穿着工装、满身油污的粗壮男人。他进来时一脸疲惫,看到舒柔时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厌恶的表情。“晦气!” 他骂了一句,走到远处的小便池。

  “汪…求求您…先生…赏…赏小母狗一口…精…小母狗…小母狗给您舔干净…” 舒柔像一条真正的、饥饿的母狗,卑微地、锲而不舍地哀求着,甚至伸出舌头,做出舔舐的动作。

  男人犹豫了一下,或许是疲惫,或许是舒柔那卑微的姿态和赤裸的诱惑起了作用。

  

  他最终还是走了过来,但眼神依旧带着鄙夷。“张嘴!快点!老子没工夫陪你玩!” 他粗暴地命令。

  舒柔如蒙大赦,立刻张开嘴。男人甚至懒得碰她,只是对着她的嘴,用手快速地撸动,最后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舌头上和脸上。第二个。

  第三个是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些斯文的年轻人。他看到舒柔时,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神躲闪,想要绕开。

  “先生…帮帮小母狗…求您了…” 舒柔的泪水混合着之前的精液流下,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小母狗…要被主人打死了…求您…射…射小母狗嘴里…一下就好…呜汪汪…”

  年轻人脚步顿住了,他看着舒柔那凄惨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红着脸,走到舒柔面前,甚至有些笨拙地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舒柔的嘴,在舒柔生涩的舔舐和吮吸下,勉强射出了一小股。然后他像做贼一样,提上裤子就仓惶逃离。

  第四个、第五个……陆续有男人被吸引或好奇地走进来。舒柔用尽了浑身解数:卑微的狗叫,屈辱的哀求,卖力地扭动臀部展示,甚至用舌头去舔靠近男人的鞋子或裤脚。

  

  每一次开口哀求,每一次扭动身体,都牵扯着阴蒂上那枚冰冷的别针,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提醒着她失败的代价。

  但并非所有人都愿意“赏脸”射在她嘴里。

  一个满身刺青的彪形大汉,在舒柔卑微地张开嘴哀求时,只是狞笑一声,粗暴地将她按在小便池冰冷的瓷砖上,从后面狠狠地捅进了她那泥泞不堪的蜜穴,狂暴地抽插起来!

  

  舒柔痛得惨叫,却不敢挣扎,只能拼命地撅着屁股迎合,生怕动作太大扯到阴蒂的别针。最后,大汉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进了她痉挛的蜜穴深处,然后扬长而去。没射嘴里。

  一个穿着西装、看似体面的中年男人,在舒柔的哀求下,只是带着一种施舍般的、高高在上的神情,将精液射在了她被迫仰起的脸上和胸前的烙印上,然后用纸巾擦了擦手,厌恶地离开。没射嘴里。

  一个瘦小的、眼神猥琐的男人,甚至强迫舒柔用嘴清理完他肮脏的肉棒后,却故意将精液射在了她被迫撑开的肛门里!剧烈的异物感和屈辱让舒柔痛呼出声。没射嘴里。

  舒柔像一件公共的、没有尊严的玩具,被不同的男人以各种方式使用、发泄。她的嘴里、脸上、胸前、蜜穴、肛门…

  

  沾满了不同男人的精液和污物。身体早已麻木,只剩下机械的迎合和那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剧痛与欲火。每一次未被射入口中,都让她心中的绝望加深一分。

  她记不清被多少人侵犯过。她只记得自己卑微地、一次次地张开嘴,发出那屈辱的哀求。

  

  每一次成功,她都在心里默默地数着:第四个(一个沉默的清洁工,在她舔舐下射入口中),第五个(一个好奇的学生,红着脸对着她嘴射了出来),第六个(一个流浪汉,一边骂着脏话一边将腥臭的精液灌入她喉咙),第七个(一个疲惫的司机,在她卖力的口交后射入口中),第八个(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揪着她的头发对着她嘴狂暴射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厕所里渐渐安静下来。惨白的灯光下,舒柔像一滩被彻底玩坏的烂泥,瘫在冰冷肮脏、布满精液和污水的瓷砖地上。

  

  脖颈被链条勒着,身体因寒冷、剧痛和持续的震动而微微颤抖。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腥臭味,蜜穴和肛门火辣辣地疼,最尖锐的痛楚来自阴蒂上那枚冰冷的别针。

  八个。

  只有八个射进了她的嘴里。

  她绝望地、徒劳地望向厕所入口,希望再有人进来。但深夜的街道一片死寂。

  黄老师的身影从阴影里缓缓走出,脚步声在空旷的厕所里显得格外清晰、冰冷。他走到舒柔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看垃圾般的漠然。

  他抬起脚,用坚硬的皮鞋底,狠狠地踩在了那根连接着舒柔脖颈项圈和震动肛塞的狗链上!巨大的力量拉扯着链条,勒紧她的脖颈,同时剧烈地牵动着后庭深处那狂暴震动的刑具!

  “呃啊——!” 舒柔发出一声窒息般的痛呼。

  黄老师弯下腰,冰冷的手指捏住那枚穿透她阴蒂的别针,恶意地、狠狠地向外一扯!

  “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剧烈的、撕裂灵魂的剧痛瞬间淹没了舒柔!她感觉自己的阴蒂连同那部分神经都要被活活扯掉!身体像通了高压电般疯狂地弹动、扭曲!

  

  眼前彻底被黑暗吞噬!在极致的痛苦中,她甚至感觉到蜜穴深处,一股滚烫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如同失禁般狂喷而出!

  黄老师看着舒柔在剧痛中崩溃抽搐的身体,看着她腿间喷涌而出的爱液,听着她喉咙里发出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惨嚎,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残酷而满足的笑容。

  “八个。” 他的声音如同丧钟,在死寂的厕所里冰冷地回荡。“母狗,看来你很喜欢明天的‘百人斩’挑战。准备好,在市中心最热闹的路边,撅着你的骚屁股,迎接一百根鸡巴吧。”

  

  第五十三章 市中心路边的免费母狗

  市中心最繁华的十字路口,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午后的阳光灼烤着沥青路面,蒸腾起扭曲的热浪。巨大的广告牌闪烁着刺眼的光,行色匆匆的路人如同忙碌的工蚁。

  

  而在这喧嚣的中心,一个冰冷的路灯杆下,却上演着一幕与这繁华格格不入的、令人作呕的活地狱。

  舒柔像一件被丢弃的、丑陋的垃圾,被锁在路灯杆冰冷坚硬的金属底座上。

  

  锁住她的,不是普通的锁链,而是那枚穿透她最敏感神经的阴蒂环!一根坚韧的、细长的金属丝,一端牢牢地系在冰冷的阴蒂环上,另一端则被粗暴地缠绕在路灯杆底部的凸起处,用一把沉重的大锁死死锁住!

  这种束缚,比任何项圈都更残忍、更直接!它将她身体最脆弱、最私密的部位,与这冰冷的公共设施,以一种最屈辱的方式,永久地、痛苦地连接在了一起!

  

  每一次微弱的移动,每一次呼吸的起伏,甚至每一次心跳带来的身体震颤,都会清晰地传导到那枚冰冷的金属环上,牵扯着她那饱受摧残的阴蒂神经,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如同针扎刀剜般的剧痛!

  她赤裸着身体,只有臀后那枚带着蓬松黑色狗尾巴的震动肛塞,还在以最大功率疯狂地嗡鸣着,粗大的柱体在她饱受蹂躏的直肠深处狂暴地震动、旋转!

  

  粉红色的催情药水早已被无数次的侵犯和排泄稀释,但那深入骨髓的、被强行催生出的空虚感和渴求,却如同跗骨之蛆,日夜不停地烧灼着她的神经。

  

  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被阳光灼伤的暗红,混合着汗水、精液、尿液、泪水和干涸的血迹,肮脏不堪。

  

  眼神涣散迷离,只剩下被痛苦和欲望共同扭曲的、近乎疯狂的求生欲。

  “来…来玩我…不要钱…免费的…肉便器…妓女…” 舒柔的声音嘶哑、破碎,像破旧的风箱,却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一遍又一遍地、毫无尊严地叫喊着。

  

  每一次开口,每一次试图扭动腰肢、高高撅起臀部展示那泥泞不堪的蜜穴入口,都不可避免地牵扯到阴蒂环上的金属丝!

  “呃啊…!” 尖锐的剧痛让她身体猛地一僵,发出短促的痛呼,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但下一秒,那被药物和刑具强行催生的、灭顶的空虚感又汹涌而来,压倒了痛苦。

  

  她只能强忍着,继续那扭曲的表演,浪叫声中夹杂着无法抑制的痛哼:“嗯…啊…快来…操我…操烂小母狗…呃…好痒…里面好空…汪…汪汪…呃啊!”

  这诡异而凄惨的景象,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男人们的反应最为直接。惊愕、鄙夷、厌恶、猎奇、以及被那赤裸的肉体和不加掩饰的浪叫勾起的、原始的欲望,在他们脸上交织变幻。

  “我操!这他妈什么玩意儿?!”

  “疯了吧?当街卖淫?”

  “啧啧,长得还挺标致,可惜是个疯子!”

  

  “免费的?真的假的?这年头还有这种好事?”

  “妈的,看着就骚,老子去试试!”

  很快,第一个被吸引的男人,一个满身汗臭的搬运工,就按捺不住,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

  

  他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甚至懒得解开裤子,只是粗暴地撩起舒柔被迫撅起的腿,将那根沾着汗水和污垢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那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蜜穴深处!

  “呃啊——!” 被强行贯穿的剧痛让舒柔惨叫,但身体深处那巨大的空虚感被瞬间填满,又让她本能地发出一声扭曲的呻吟:“嗯…好大…操…操死小母狗…呃啊!”

  

  她试图扭动腰肢迎合,以获得更深的填充感,但动作稍大,阴蒂环上的金属丝立刻绷紧!

  “啊——!” 尖锐的剧痛让她身体触电般僵直,浪叫瞬间变成了凄厉的痛呼!这痛并“快乐”的扭曲反应,反而刺激了身上的男人,他低吼着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来撕裂般的痛苦,每一次深入的碾磨都牵扯着后庭那持续嗡鸣的刑具,将震动传导到更深处。

  

  舒柔的身体在撞击下像狂风中的落叶,浪叫与痛呼交织,泪水混合着汗水流下。

  女人们的反应则更加激烈。

  

  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鄙夷、愤怒,甚至还有一丝被冒犯的嫉妒。

  “不要脸!下贱的狐狸精!当街勾引男人!”

  

  “呸!脏死了!警察呢?怎么不来管管!”

  

  “看她那骚样!肯定是偷汉子被老公惩罚了!活该!”

  “姐妹们!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几个情绪激动的中年妇女冲了上来,她们不敢碰男人,却把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舒柔身上!

  

  粗糙的手指狠狠地揪住舒柔胸前那对饱受蹂躏、布满青紫指痕的乳房,用力地拧转、拉扯!

  “呃啊——!!!” 乳房被巨力蹂躏的剧痛让舒柔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啪!啪!” 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沾满污迹的脸上,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渗血!

  “让你偷汉子!让你发骚!” 一个妇女甚至抬起穿着硬底皮鞋的脚,狠狠地踹在了舒柔被迫暴露在外的、泥泞不堪的阴户上!

  “啊——!!!” 阴蒂环被剧烈牵扯!阴户被硬物重击!双重叠加的、足以让人昏厥的剧痛瞬间淹没了舒柔!

  

  她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嚎,身体像被电击般疯狂地向上弹起,又被阴蒂环上的金属丝狠狠勒回!眼前瞬间一片血红!蜜穴和肛门在剧痛刺激下同时失禁,爱液、尿液和肠液混合着喷涌而出!

  施暴的妇女们发泄完怒火,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留下舒柔像一滩烂泥般瘫在污秽中,身体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痉挛,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阴蒂环被扯得几乎撕裂,鲜血混合着之前的污物,在她腿间缓缓流淌。

  然而,身体的剧痛和巨大的羞辱,都无法浇灭那被药物和刑具强行点燃的、如同毒瘾般的欲火!

  

  那灭顶的空虚感,在短暂的剧痛压制后,如同退潮后更加汹涌的巨浪,再次将她彻底淹没!

  

  她甚至顾不上阴蒂的剧痛,再次挣扎着抬起头,对着路过的男人,发出更加凄厉、更加卑微的哀求:“来…来玩我…免费的…操我…操烂小母狗…求求你们…呃啊…”

  她的“卖力宣传”和这地狱般的景象,如同最有效的广告。好奇的、猎奇的、纯粹想发泄的男人们,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络绎不绝地围拢过来。

  一个接一个,不同的男人,带着不同的体味和欲望,以各种粗暴或猥琐的方式,使用着这具被锁在路灯下的、毫无反抗能力的肉体。

  

  舒柔的嘴里、脸上、胸前、蜜穴、肛门…不断地被不同的精液和污物覆盖、冲刷。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容器,机械地承受着,浪叫与痛呼交织,在剧痛与那被短暂填满的扭曲“解脱”中沉浮。

  仅仅一个上午,就有超过五十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

  黄老师一直站在马路对面一个不起眼的阴影里,如同一个冷酷的监工,抽着烟,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当看到舒柔的“业绩”如此“斐然”时,他非但没有满意,眼中反而闪过一丝更加残忍的光芒。

  他穿过马路,无视周围路人惊骇的目光,径直走到瘫在污秽中、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舒柔面前。

  “母狗,看来你很享受嘛?” 黄老师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戏谑。他蹲下身,看着舒柔那被精液糊满、嘴角破裂、眼神涣散的脏脸,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沾满污垢的、带有透气孔的黑色橡胶口球。

  “任务完成得太轻松可不行。” 他狞笑着,不顾舒柔惊恐的呜咽和微弱的摇头,粗暴地捏开她的嘴巴,将那枚冰冷、带着异味的口球,狠狠地塞了进去,然后死死地扣紧皮带,勒在她脑后!

  “呜!呜呜呜——!!!” 舒柔的哀求和浪叫瞬间被堵死,只剩下沉闷的、绝望的呜咽!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失去了最后的沟通工具!她怎么去“勾引”?怎么去哀求男人射在她嘴里?!

  黄老师欣赏着她眼中的惊恐和绝望,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加油,母狗。还差五十个。用你的骚肉好好表现,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射进你被堵住的嘴里。或者…” 他恶意地顿了顿,“你就等着在这里烂掉吧。”

  他站起身,再次退回到阴影里,如同一个欣赏困兽之斗的猎人。

  被堵住嘴的舒柔,陷入了更深的绝望地狱!

  她只能依靠身体。她拼命地扭动被锁住的腰肢,高高撅起臀部,让那条黑色的狗尾巴疯狂摇摆,将泥泞不堪、还在微微渗血的蜜穴入口和被迫撑开的、红肿的肛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她试图用眼神哀求,用喉咙发出最大声的、沉闷的呜咽,用身体去蹭靠近的男人的腿。

  但失去了语言的“勾引”,效果大打折扣。男人们大多只是粗暴地使用她的身体,发泄完欲望,将精液随意地射在她身上、脸上,或者直接射进她那被反复蹂躏的蜜穴或肛门里,然后扬长而去。

  

  很少有人会费事地去解开她的口球,或者对着那被堵住的嘴发泄。

  每一次未被射入口中,都让舒柔心中的绝望加深一分。阴蒂环的剧痛、身体的疲惫、被反复侵犯的伤痛、口球的窒息感、以及那灭顶的空虚和焦躁,如同无数座大山,将她压得喘不过气。

  

  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在砧板上的鱼,正在被凌迟处死。

  时间在痛苦和绝望中缓慢流逝。阳光从灼热变得昏黄,最后被城市的霓虹取代。路灯亮起,昏黄的光线将舒柔的惨状映照得更加清晰、更加触目惊心。

  她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沾满污秽的破布娃娃,瘫在冰冷的路灯杆下。身体因寒冷、剧痛和持续的震动而剧烈地颤抖。

  

  被口球撑开的嘴角,混合着精液、涎水和血丝的粘稠液体不断溢出,拉出长长的银丝。阴蒂环被反复牵扯,伤口撕裂,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毛发和皮肤。

  

  她的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沉浮,只剩下一个执念:九十九…还差一个…还差最后一个…

  她记不清被多少人侵犯过。她只记得自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次次地撅起臀部,扭动身体,发出那沉闷绝望的呜咽。

  

  每一次成功,一个变态的男人,在同伴的哄笑中,对着她被口球撑开的缝隙,将精液强行灌了进去,,她都在心里麻木地数着: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九十九……

  九十九。

  

  只差最后一个。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阴蒂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后庭的震动嗡鸣如同催命的魔音。

  

  那灭顶的空虚感依旧在深处闷烧,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掏空、濒临死亡的麻木。

  她徒劳地、用尽最后一丝微弱的力气,扭动着腰肢,高高撅起臀部,对着稀疏下来的、偶尔路过的行人,发出沉闷的、如同濒死哀鸣般的呜咽:“呜…呜呜…呜…”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靠近。那是一个真正的流浪汉,比之前那个醉汉更加肮脏、更加落魄。

  

  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酸臭和垃圾的腐味,破烂的衣服几乎无法蔽体,头发胡子黏连成片,脸上布满污垢和脓疮,眼神浑浊而呆滞,嘴角还挂着不明的涎水。

  

  他显然精神不太正常,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舒柔被迫撅起的、泥泞不堪的臀部。

  他走到舒柔身边,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直接侵犯,而是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伸出肮脏的、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手,好奇地戳了戳舒柔臀后那枚还在嗡鸣的狗尾巴肛塞。

  “呜!” 舒柔身体一颤,发出惊恐的呜咽。

  流浪汉似乎被这反应逗乐了,嘿嘿地傻笑起来。他绕着舒柔爬行的身体转了一圈,浑浊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她被口球撑开的、不断溢出粘液的嘴巴上。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种孩童般天真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他笨拙地解开自己那肮脏破烂、沾满不明污渍的裤子,露出了同样肮脏的、疲软的下体。但他并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使用它。

  他蹲下身,屁股对准了舒柔被迫仰起的、被口球撑开的脸。

  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排泄物的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呜?!呜呜呜——!!!” 舒柔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和恶心而瞬间放大到极限!她拼命地摇头,身体剧烈地挣扎!但阴蒂环的束缚和身体的虚弱让她动弹不得!

  下一秒,一股温热的、粘稠的、黄褐色的、散发着恶臭的稀便,如同开闸的污水,从流浪汉肮脏的肛门里喷射而出,精准地、源源不断地灌进了舒柔被口球撑开的嘴巴里!

  “呕…呜呜…呕呕呕——!!!”

  巨大的恶心感和窒息感瞬间淹没了舒柔!粘稠、滚烫、恶臭的粪便强行灌满她的口腔,涌入她的喉咙!

  

  她剧烈地干呕、抽搐,但口球死死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无法吐出!粪便从口球的透气孔和边缘缝隙里被挤压出来,糊满了她的鼻子、眼睛和整张脸!

  

  浓烈的恶臭和那粘腻滚烫的触感,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污秽彻底玷污、吞噬!

  流浪汉排泄完,提上裤子,心满意足地嘿嘿傻笑着,摇摇晃晃地离开了。留下舒柔像一具被泼满了污秽的、还在微微抽搐的尸体,瘫在路灯杆下。

  

  她的嘴里、脸上、头发上…沾满了温热的、散发着恶臭的粪便。口球边缘不断溢出黄褐色的粘稠液体。她的眼睛瞪得极大,里面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彻底的麻木和一种灵魂被彻底抽离的死寂。

  第一百个。

  以最肮脏、最屈辱、最非人的方式,完成了。

  马路对面,阴影里。黄老师掐灭了手中的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完成了一项枯燥工作的漠然。

  

  他拿出手机,对着路灯杆下那具被彻底玷污、失去所有生气的躯体,拍下了最后一张照片。

  

  闪光灯冰冷地闪烁,记录下这具名为“舒柔”的躯壳,在这人世间所能承受的、最深的、最黑暗的绝望终点。

  

  第五十四章 废弃的母狗与救赎

  黑暗,冰冷,无休止的啃噬与贯穿。

  舒柔像一块被丢弃在荒野的、彻底腐烂的肉,残破的躯干深陷在散发着腐臭的泥泞里。

  

  她的双臂和双腿,从肘部和膝盖以下,被黄老师用那把锈迹斑斑的砍刀,像剁掉无用的树枝一样,粗暴地齐根斩断!

  

  粗糙的断口处,只进行了最简单的、如同处理牲口般的灼烧止血,焦黑的皮肉翻卷着,裸露着森白的骨茬,每一次微弱的移动都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她永远失去了直立行走和抓握的能力,只剩下两截光秃秃的、包裹着渗血纱布的上臂和大腿残肢,以及那具被彻底掏空、伤痕累累的躯干。

  

  她像一条真正的、畸形的爬虫,只能依靠残肢和腰腹的力量,在冰冷的地面上极其艰难地、如同蛆虫般蠕动前行。每一次挪动,断肢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带来钻心的疼痛,在身后拖出蜿蜒的血痕和污迹。

  她被扔进了一个废弃垃圾场边缘的野狗聚集地。饥饿、凶残、浑身散发着恶臭和疾病的野狗群,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瞬间围拢上来!

  

  它们没有立刻撕咬她的血肉,而是被这具散发着浓烈雌性气息(即使残破不堪)的活体所吸引。

  沉重的、带着疥疮和跳蚤的犬躯轮番压上她残破的躯干!粗糙的爪子在她仅存的皮肤上抓挠出新的血痕!

  

  湿热的、带着倒刺和口水的舌头胡乱地舔舐着她的断肢伤口和私密部位,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湿滑感和刺痛!

  

  随即,一根根滚烫、粗粝、沾满污垢和粘液的野狗生殖器,带着蛮横的力量,狠狠地捅进她被迫敞开的、早已失去痛觉只剩下麻木空洞的蜜穴和肛门深处!

  “呃…呃…” 舒柔的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如同漏气风箱般的嗬嗬声。她的身体像一块破布,在野狗们狂暴的轮番侵犯下被动地弹动、摇晃。

  

  没有挣扎,没有惨叫,只有空洞的眼神望着灰暗的天空,里面是比死亡更深的麻木和死寂。

  

  断肢的伤口在摩擦和挤压中再次崩裂,渗出的鲜血混合着野狗的精液、涎水和泥污,将她彻底包裹。

  

  饥饿、寒冷、失血、感染、以及无休止的侵犯,正在一点点榨干她最后残存的生命力。

  

  她感觉自己正在腐烂,从肉体到灵魂,即将成为这垃圾场的一部分,成为野狗们饱餐后的残渣。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彻底沉入永恒的黑暗时,一阵清脆的、带着强大气场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踏碎了野狗们兴奋的喘息和低吼。

  “滚开!肮脏的畜生!”

  一声冰冷而威严的厉喝响起!

  围在舒柔身上的野狗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压迫感的声音和气息惊得低吼着退开,龇着牙,警惕地望向声音来源。

  逆着垃圾场边缘昏黄的路灯光线,一个高挑、性感、如同燃烧火焰般的身影缓缓走近。

  

  她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闪耀着冷冽光泽的金色紧身皮衣,将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惊心动魄。

  

  脚下是一双足有十厘米高的金色尖头高跟鞋,每一步都敲击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脸上戴着那副标志性的、遮住上半边脸的金色翅膀面具,露出的红唇紧抿,透着一股凌厉的美。金色的长发在夜风中微微飘动。

  雯女王。

  她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瞬间锁定了泥泞中那具残破不堪、正在被野狗侵犯的躯体。

  

  当看清那张布满污垢、却依旧能辨认出昔日轮廓的脸时,她金色面具下的瞳孔猛地收缩!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震惊、愤怒、痛惜和某种深埋心底的复杂情绪,瞬间席卷了她!

  “舒…柔?”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随即被更深的冰冷覆盖。她无视那些低吼威胁的野狗,踩着锋利如刀的高跟鞋,径直走到舒柔身边。

  

  金色的高跟鞋尖毫不留情地踢开一只还想凑上来的野狗,然后蹲下身。

  浓烈的恶臭和血腥味扑面而来,但雯女王只是微微蹙了蹙眉。

  

  她伸出戴着金色皮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轻柔,拂开舒柔脸上糊着的污秽和乱发,露出那张苍白、消瘦、布满泪痕和绝望死寂的脸。

  “真的是你…” 雯女王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沉痛的确认。她看着舒柔那被齐根斩断、包裹着肮脏纱布、还在渗血的四肢残端,看着那具布满新旧伤痕、被野狗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躯干,金色的面具下,红唇紧抿成一条锋利的线,眼中燃烧起冰冷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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